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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夫狼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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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裤子还在,但趴在我背上的禽兽已经急不可耐地挺动起来。

    终于,我一手抓住电击器,按下开关朝肩后推去。

    “啊!”

    那禽兽一声惨叫,浑身哆嗦,我也随之浑身一麻。

    但我有早有准备,反应比他快,趁机翻身推开他,愤怒无比将电击器对准了他的脖子。

    电击心脏和脖子是最有效也是最容易致命的办法。

    嗞。

    那禽兽这次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抽搐,几秒钟后开始口吐白沫。

    我还是不解气,继续电了他差不多十秒才松开,他两眼一翻白就昏死过去了。

    我不敢直接杀了他,本来想拿他的手机报警的,但想到就算警察来了也未必能拿他怎么样,还会因此耽搁更多的时间,说不定事后还会被他的朋友报复。

    没办法,我拆走了他的手机卡,踩烂了他的手机,然后沿着原路返回,到一个三岔路口的时候走向那条没去过的小路。

    扔了那禽兽的手机卡,是为了不让他醒来后打电话通知附近的同伙来找我,而我也不敢原路返回,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苏醒而追上来。

    不说那摩托车,就算他正常跑步也比现在瘸得厉害的我快得多。

    我的双手在爬行是擦破了,手腕附近全是血沙,衣服上好几处擦不干净的泥印字,头发蓬乱,可能会被人当成疯婆子。

    我委屈、苦涩,究竟要倒霉到什么时候?

    坏了鬼胎之后会有怎样厄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很肯定现在的我也已经是厄运缠身了。

    还没有鬼胎呢!!

    但我不能停,我不能放弃抵抗,纵然每走一步都痛得牙齿打颤我也不能停。

    可是,走着走着,昨天那种眩晕感再次出现了,身体越来越虚弱。

    我知道是病情复发了,再这样下去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比昨天更严重。

    好在转弯后看到了一片耕种的土地,地里正有两个大婶在劳作,我连忙走到地头,看大婶一脸戒备的样子也没再靠近,站定就说我迷路了,请问哪个方向能去公路搭车到县城。

    那大婶指了路,还热情地嘱咐了两句,把地沟旁边的一根木柴递给我做拐杖。

    我连连道谢,撑着木柴一瘸一瘸地往公路方向走。

    大婶说要走二十几分钟才能到公路,我这速度估计得多花一倍时间。

    可是,我还没走几步呢,两大婶忽然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我大惊,回头一看,两大婶连滚带爬地往东边跑去,模样十分狼狈。

    顺着她们惊恐的目光,我看见了让她们惊恐的源头,震惊得浑身僵硬。

    一条棕色大狼狗正叼着一个人头从山坳里走出来,那人头还在流血。

    大狼狗转头看我,那人头的面孔映入我的眼睛,虽然满脸鲜血,但我依然认得那就是想侵犯我的梁叔,那双眼瞪得滚圆。

    大狼狗甩了甩头,那人头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我心头剧跳,连连后退,要不是刚刚拿了跟木柴,一定直接跌坐在地了。

    大狼狗叼着人头也往东边去了。

    那两个大婶的尖叫声还清晰可闻,我猛然惊醒,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梁叔为什么会被狼狗咬掉脑袋?因为我将他电晕在山野里弃之不顾。

    附近村落的人说不定认识梁叔,他被狼狗咬掉脑袋,村民们一定会报警,也会有所怀疑,那么,刚刚问路的我,一个形象褴褛自称迷路的陌生人,想不被怀疑都难。

    我是杀人犯?

    我冷汗涔涔,眼前一片黑暗。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心绪激荡,感觉喉咙一甜,噗,吐出一口鲜血来。

    杀人犯,这对我来说是比死亡还要不堪的结果,我千辛万苦地活着,结果却成了杀人犯?

    一刹那间,我想起爸妈,想起莉丽,心头一颤,迅速镇定下来。

    我想起了我来罗浮山的目的。

    事情还弄没清楚呢,梁叔的死可能与我无关呢?我还有机会的,还有机会的。

    但是,现在我必须逃,我不能被这里的公安当成嫌疑人扣留,莉丽还在等着我,我必须尽快回去。

    四下看了看,我撑着木柴走进一片竹林里。

    竹林旁边是一条小溪,大婶说跨过小溪一直往前走就能去到大公路,现在我往小溪上游走,打算拉开距离后再往公路方向去。

    看太阳的位置,大概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时间,竹林里凉风习习,已经带着些许冬季的冷冽,令我更感眩晕。

    病重越来越重了,无疑是雪上加霜。

    但没过多久,下游果然隐隐传来嘈杂声,似乎很多人在呼喝着什么,我害怕得不行,加快了脚步,慢慢地竟感觉不到脚裸的疼痛,麻木了。

    我又将运动服上衣翻转过来穿,粉红色的外衣变成了米白色,在竹林里应该没有那么显眼。

    走到一处山脚下,我想了想,向右绕着山脚走,如果我的方向感没错,大公路应该就在山丘的背面,上山容易被发现,只有绕过去了。

    山脚下是成片的荔枝林,也不容易被发现。

    好不容易绕到山阴,果然遥遥看见了公路,只要走过眼前的荔枝林山坳再爬上半山腰就能到达了。

    但随即却是一阵天旋地转,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向后倒下。

    “山楂。”

    熟悉的声音传来,冰冷的怀抱接住了我,我勉力定睛看了看,看见了沈乐军完美无瑕的脸孔。

    这混蛋,真的只要是阴暗的地方都可以出现,我莫名觉得身心一松,似乎,安全了?

    “啊!”我惊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干草上。

    “沈乐池!”我猛然想起昏迷前看到了那混蛋,四下一看,见他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月光透过荔枝树洒落在他脸上。

    “别激动,我还没有对你怎么样呢。”他说。

    我低头看了看,确实,没有被侵犯的迹象,而且觉得精神好多了。

    还有,旁边放着我的背包。

    背包不是被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我瞟了沈乐池一眼,立马意识到是他找回来的。

    我连忙打开背包检查,东西一件不少,还多了些物品,感通片、牛黄解片散等等,还有面包和矿泉水。

    我默默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曾乐蓉打来的,还有三条一样的短信,也是曾乐蓉昨天发过来的,通知我今天去培训。

    也就是说我翘了一天培训。

    我想打给李大师,可是没信号。

    “我找到抢你背包的人,打了他一顿,然后顺便买了些药片,已经喂你吃了一些了,感觉有没有好些?”沈乐池淡淡地说,就好像是对着一个还不错的朋友说话。

    我心情复杂得很,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心里骂他白痴,什么叫“吃了一些”?从剩余的药片看来,他根本就是每样都拆了两三片然后通通灌给我吃了。

    会死人的知道不?大少爷什么都不懂。

    沈乐池接下来的话再次令我浑身冰凉。

    “是我叫那条大狼狗去咬死那个坏人的,可没想到它会叼着人头到处跑。”他的语气好像有点歉意?

    可我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立马怒火腾腾的,大叫:“为什么要杀他?”

    “为什么?”沈乐池语气一变,双目凌厉如剑,吓得我心中一颤。

    “他该死!”沈乐池低吼,双眼刹那间变得赤红如血,但他马上转过头去。

    我冷笑一声说:“你当然无所谓,你杀了他警察又不会找你,倒霉的还不是我。”我何尝没想过杀死那禽兽,只是不敢,因为我是人。

    沈乐池沉默不语,似乎比我还生气。

    你个害人精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哼!

    咦,好像哪里不对,我问他:“你当时在场?”

    他转过头来,却慢慢闭上眼睛。

    我纳闷,正要说话,却见他的胸口檀中穴位置忽然生出一根红线来,那红线向虚空蔓延,竟一直透入我的檀中穴,无论我怎么躲都躲不开。

    “病毒,棺材菌?”我惊慌地想扒拉掉那红线,一把将它抓散开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红线就是我们的姻缘线,我可以随时来到你身边,你有危险,我也会有感应,只是当时阳光猛烈,我无法靠近,一时间也无能为力,气得快炸了,万幸你逃掉了,然后我见一条大狼狗经过,就怂恿它去咬死那坏人了。”

    他说得一脸平静,还“坏人坏人”的,是词汇贫乏吗,连“混蛋”或者“禽兽”都不会用?

    还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想吐血,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第19章 誓不低头() 
我尝试着站起来,左脚脚踝一阵剧痛,我吸了一口气,额头都冒汗了。

    看了看远处那半山腰上的公路,我郁闷该怎么上去哦。

    就在这时,沈乐池忽然走过来拎起了我的背包,然后一把抱起了我。

    我心里一慌,大叫:“混蛋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快点回到深圳吗?那就别动。”他冷冷地瞪着我。

    不知怎么的,我被他瞪得有点心虚,但依然哼了一声才转过头去。

    沈乐池抱着我也健步如飞,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在他怀里确实觉得很安全。

    “如果他是来保护我的,那这个世界上应该很少有东西能伤害到我了吧。”我有点心猿意马地想着,但一想到他的目的就心寒不已。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公路边,他将我放下,说:“车一会就到。”

    我低着头,过了一会才问:“你应该不是个坏透的人,为什么要选我?为什么明知不可能还要做?”

    我相信他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知道得越多只会越危险,反正我的决定不会变,你怀孕之后的厄运由我来挡。”他的语气很坚决。

    我心中一恸,强忍着委屈的眼泪,咬牙说:“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做任人摆布的棋子,绝不向你们低头”

    他目光诧异地看着我,久久不语。

    哔,车鸣响起,转弯处,一辆小轿车驶了上来。

    小轿车在我面前停下,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短发女人,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年纪,大概一米五多一点的个子,夜里看不太清楚她的面貌。

    “你是秦山楂秦小姐吗?”她问。

    我很意外地点了点头,转身看了一眼沈乐池,他依然面无表情地站着。

    女人一脸兴奋地说:“太好了,我叫程燕子,你叫我燕子就行,从今天起是你的责任助理,是方总通知我来接你的。”

    “方总?”我疑惑地问。

    “就是我们亮晶晶的方总啊。”程燕子说。

    我立即醒悟过来,那个方总,沈乐池的妈妈。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得很意外,我第一次听到方总的声音,很清脆呢,像是八九岁小女孩的声音一样,要不是来电显示是方总办公室,我都以为遇上骗子了,呵呵”燕子傻傻笑着。

    “那是小姑不,是沈乐乐。”我心里说。

    燕子笑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我上车,自始至终都没看过沈乐池一眼。

    她果然是看不到的。

    小车启动,我终于踏上了回程,沈乐池咻地一下出现在我身边,依然面瘫。

    我问燕子曾乐蓉怎么没来,虽然曾乐蓉从来没跟我说过,但我心里清楚的很,她就是我的责任助理,怎么换燕子了?虽然我也很高兴换人。

    燕子的答案令我很意外,曾乐蓉就在今天早上和公司签约成为艺人了,而且加入了我所在的真人秀节目组,身份跟我一样,“平民”成员。

    “她终于如愿以偿了。”我心想:“但愿她不会后悔。”

    从我的遭遇,从费雅宁的诡异,从金晓旭和刘雨薇的表现来看,这节目组根本就是一个恐怖无比的深渊。

    回到博罗县,我先到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尤其是脚伤,医生说再放着不管左脚可能就废了。

    万幸还没听闻什么断头命案,但我还是很警惕地用了假名,最后付款也是让燕子先垫付的。

    从医院出来,回到深圳已经十二点多了,燕子问我直接回公寓还是去哪里。

    我想了想就说直接回公寓,现在去李大师那里可能还会见到莉丽,有些事情我想先跟李大师确认,但不能一开始就让莉丽听见。

    只能明天再说。

    只剩下七天时间让我们做决定了。

    燕子一直送我上楼才离开,我砰地关上门,一转身,果然,沈乐池还在,已经自顾自地躺在沙发上了。

    “你还在这干什么?”我戒备地问。

    “生孩子的事情可以等你病好了再说,我只是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他一句话回答了我两个问题。

    我心神稍松,说:“你妹呢?”这话怪怪的。

    “她很忙的。”

    我冷哼了一声,想想也是,至今为止大部分坑我的事情都是沈乐乐做的,他这做哥哥的就知道生孩子。

    这么一想觉得他好废,居然要那么小的妹妹替他操劳,呸,立场不对不能这么想。

    我壮着胆子去洗澡,生怕他出尔反尔,还好一直没发生什么事情,我从卫生间出来时甚至觉得他已经睡着了。

    他的表情是那么恬静安详,在灯管照耀下,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光晕,俊美如画。

    可惜是我的敌人,我哼了一声,睡觉去。

    但也睡不踏实,这时我深深理解了古代皇帝常说的那句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原来就是这个理。

    叮铃铃,闹钟响起,早上七点,我起来洗漱,沈乐池已经消失了。

    我来到李大师家里时差不多九点了,他才刚起床。

    我看了看莉丽的金身,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然后默默坐在在客厅沙发上。

    不一会,李大师拿给我一柄大概三十厘米长的匕首,说:“一般的辟邪物品都是阳性的,像天雷木或者黑狗血等等,但你本身阴气重,那些东西在你手上发挥不了威力,所以我做了这把匕首,这是用魑魅的胸骨做成的,属阴邪,就算常人拿在手里也能消灭一般的鬼怪,前提是那个人要承受得了魑魅的阴邪之气,给你用正好。”

    我翻了翻白眼,怎么说得好像我是个阴邪的人?

    “魑魅是什么?”我问。

    “是百鬼夜行里记载的鬼怪,山中瘴气化形而成,喜欢吃人。”李大师一边啃着油条一边说。

    我把匕首抽出来一点,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心里吃惊。

    匕首看起来确实有点像是野兽的肋骨,黑乎乎的,刀刃磨得很锋利。刀鞘是牛皮做的,上面刻有一些符文,我看不懂。

    “多谢。”我说。

    “不客气,我可是收了一百万的,这魑魅匕首卖给行家大概也就三十万而已。”李大师嘿嘿笑了笑,还是那么贼。

    在来这之前,我想了很多话,可这时一句都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听了真空老和尚的话,我猜测是李大师“扣留”了莉丽的魂魄,不让鬼差接走她。

    我理解他的心情,感同身受,因为我也舍不得莉丽,我希望她能永远陪着我,但我也知道这是非常非常自私的,自私到忽视莉丽她自己的意愿。

    “你这两天挺惨的啊,连脚都瘸了,有什么进展吗?”李大师问。

    我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他:“你说这世上是好的鬼多还是坏的鬼多。”

    “当然坏的鬼多。”他理所当然地说。

    “为什么?”

    “哦,看来你对那沈乐池还有点幻想啊。”他色色地坏笑一下,然后肃容说:“鬼不是人间的居民,留在人间会折福的,就像人误入阴间会折寿一样。鬼魂越是折福就越是腐朽,再好的鬼也难免慢慢变坏,凶灵、怨灵、找替身等等。我劝你”

    “那你为什么要留下莉丽?”我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心绪汹涌,眼泪刹那间就流了下来。

    李大师眼神突变霍然而起,面色一下子白一下子红。

    “我会保护好她,我们的事情不用你管!”

    李大师怒吼一句,回房里“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欲言又止,擦了一下眼泪,走到阳台边打开窗,本来是想吹吹风冷静一下,可见白胡子老中医在楼下朝我招手。

    我惊讶地指了指自己,老中医连连点头。

    我一瘸一瘸地下楼,走到门外,神仙似的老中医依然坐在那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

    我跟他打过两次招呼了,知道他也姓李。

    “李爷爷。”我在他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

    李神仙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小姑娘要听故事吗?爷爷我很久没给人讲故事了,有点犯瘾呢。”

    我觉得很意外,下意识觉得这故事可能不一般,点了点头说:“小姑娘想听,爷爷请讲。”

    老神仙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小茶壶啜了一口,慢悠悠地说:“很久很久以前,在青城山里有一只白猿”

    这倒是很正宗的小故事开头,我心想。

    “它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山里的猴群也因为它一身白毛而远离它,把它看成异类,一旦发现它靠近就朝他扔石头,尖叫着驱赶它。白猿很伤心,很孤独地生活着。更加不幸的是,山下有些采药的人说白猿是灵物,它的血肉都是大补品,它的心脏可以治百病,有些采药的人看见了山里的白猿,高兴得不得了,带上打猎的工具去猎杀它,消息走开后,天天都有上百人上山猎杀白猿。”

    老神仙叹了一口气,又啜了一口茶,接着说:“白猿一次一次险死还生,它害怕极了,也恨极了人类,但它很聪明,几个月后就几乎学全了人类的捕猎陷阱,甚至还能听懂一点人类的话,那些人越来越难伤害到它,有时候反而会中了它的陷阱,但人们不知道那陷阱是它布置的,觉得是同行的人布置的。”

    “人们一直捉不到白猿,久而久之,白猿已经离开青城山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不再上山猎杀它,而它,依然孤独而警戒地生活着,一年又一年,直到那个小女孩无意间闯进了它的山洞”

第20章 白猿的故事() 
轰,毫无征兆地,一盆冷水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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