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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被你搬来了这里？王爷，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我问出这个大胆的假设。
“没有，是你自己睡得太沉。原以为你在途中会醒，谁知你倒睡得香甜，径自往我怀中蹭，还说要把姓虞的那家伙砍了。”虞慕隐含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
我瞪大眼，不会吧，我做梦把自己的心底话给说了出来？像那句要把虞慕给砍了的这句话像是我的语气，难不成我还真有说梦话的习惯？
“那，那也是你自己面目可憎的缘故。”我嗫嚅道。刚说完，我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问题，没什么底气，像是自己理亏的模样。
于是我清了清喉咙道：“王爷，麻烦你让让，我要起床。”
虞慕还是侧卧，没有丝毫动弹的迹象。看到他带着诱惑的笑容，从容淡定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伸出脚用力朝他踢过去，谁知虞慕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他伸出一只手，已经把我脚握在手中，我便以搞笑的姿态倒在床上。
我把自己长长的乱发拂到身上，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等我发火，虞慕欢快的笑声已经响在我耳际，他轻压上我的身体，笑道：“飘零，你的样子，好可爱。”
听到虞慕取笑的话，我涨红了脸，沉声吼道：“我不可爱，以后不准你这样说我。”
现在的情况像是我跟虞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暧昧关系，这种情形令我生气，我和他清清白白，根本就没什么。
“不准么？飘零，可你确实可爱。”虞慕的声音沙哑，他的手抚上我的头发，“原来你的青丝已经这么长了，记得在未央亭的时候，你穿着紫色纱裙跪在地上，辫子大概，是这么长了。你原来的发色，也不似现在这般，那时候的发色枯燥暗黄。如今的发丝有光泽，有弹性。飘零，时间像是过去了一辈子这么长，为什么你却越来越美呢？”
虞慕的眼里承载着感情和惊叹，而我听到他这话，眼睛一亮。
虽然被一个美男子称赞自己长得漂亮是一件乐事，可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称赞，我却有点不乐意。
他说我越来越美，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要把我留在他的身边？
我悄悄往后挪了一小步，“王爷，你不是喜好美人的吗？”
“是。若你想说你变回和以前那般丑，我会不会还要你，答案，会让你失望。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虞慕很快就揭穿了我的意图。
我脸上不动声色，虞慕他可错了，我的心里，哪那么容易猜呢，我在心底冷笑。
“王爷，是你想太多了。”我假笑道。
“是么？”虞慕两个字回了我。
“当然。我有点饿，王爷，你先让我洗濑完再说好不好？我没濑口，总感觉自己臭臭的，很难受。”我对虞慕缓和了脸色，示好道。
虞慕想了想，果然侧开了身体，让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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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下了床，开始刷牙洗脸。
虞慕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我无法施展自己的计划。总要他走开了，我才好动作。我悄悄看向虞慕，他好像知道我会有这个动作似的，看向我，他朝我咧嘴一笑。
我黑了脸，觉得很头疼。怎么样，虞慕才会走出我的视线呢？
低下头，我看到自己皱巴巴的裙子，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王爷，我身上这件衣服太皱，不好看，我想换一件，可不可以？”我尽量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一些，拿一些同情分。
英雄难过美人关，现在我可是美人一个，怎么能不用这条计策？
虞慕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才道：“飘零，你这样穿着也很美，无需在意。”
“不舒服，我想挨。王爷，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连条裙子都舍不得让我换？果然是越有钱就越小气。”我一声冷哼，说道。
“飘零，好，你去换吧，我在这里等你。”虞慕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
换条裙子还要经过他的允许，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活得这么窝囊。不过我接下来的这条计策，应该会有效。
我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走进了内室，走到衣柜旁，把衣服拿出来。我悄悄瞄了一眼身后，没看到虞慕的身影，才放下心来。
看着衣柜的棱角，我有点害怕，但一想到要对付虞慕，立刻就有了力量。
我牙一咬，抱着衣服，将头用尽全身力气往衣柜上撞去。
这种晕眩的感觉太熟悉了，在晕倒前，我还听到虞慕大声叫唤我的声音，我在心里偷笑，这次看我怎么对付他。
悠悠转醒，我傻愣愣地看着帐顶。
“飘零，你醒了？”虞慕略显焦急地声音传过来。
听到这声音，我惊得从床上跳起来，赶紧趴在床上跪着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我抬起头，看到虞慕阴鸷的眼，红了脸，又似惊兔般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脸。
虞慕好半晌没发出声音，而我则维持跪着的姿势，低着头，等候虞慕的发落。
我的下颚被虞慕的手掌抬起，我的视线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看他。
“看着我。”虞慕沉声道。
此刻虞慕的命令有种不容抗拒的威赦力，我吓得瞟了一眼虞慕，又赶紧移开了视线。我的脸上应该有着可疑的红晕，不知是害羞，还是紧张。
“飘零，你认得我么？”虞慕冷峻的声音传过来。
“当，当然认得，奴，奴婢当然认得王爷。”我哆嗦了一下身子，结结巴巴地回道。
“云飘零！！”虞慕朝我一声大吼，吓得我栽倒在床上。
一想到这是虞慕的寝居，虞慕的床，我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结果笨手笨脚，怎么也坐不端正。
我的心里更慌，手脚颤抖得更厉害。要知道我跟前站着一个厉害的人物，人见人怕、鬼见鬼逃的慕王，我在心底冷笑。
卷二 迷情 第三十三章 再度侍寝
“飘零，你这是怎么了？”好半晌，头顶才响起虞慕的温柔下来的声音。
“奴，奴婢没怎么。”我嗫嚅道。
终于坐好，一想起自己还坐在虞慕的床上，赶紧手忙脚乱地想要下床。
“飘零，你别害怕，就坐在床上，我不会怪你。”
听到虞慕的话，我大吃一惊，抬头看向他，看到那张明明笑着，却又显得疏离的俊颜，我的脸红了红，迅速又低了下来。
“你真的是飘零么？”虞慕的叹息声传过来。
我的头更向下低着，嗫嚅道：“奴，奴婢确实是飘零。”
“飘零，你怎么受的伤，你记得么？”虞慕又问道。
“奴，奴婢……”
“你可以自称我，无需称自己为奴婢。你也无需怕我，可以看着我说话。”虞慕打断了我的支支唔唔。
“王爷，这于理不合。”我抬起头看向虞慕，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又赶紧低下了头。“奴婢只是身份卑践的婢女，王爷身份显赫，奴婢不能没了这规矩。”我把话说完。
“我说的话就是命令。”虞慕的声音，略显冷漠。
“是，奴，我，知道了。”我有些害怕，说话不太顺畅。
“我的问题，刚才你还没有回答。”虞慕又说道。
“奴，我记得因为擅闯慕芯苑，打断了，打断了王爷与湘儿姑娘，鸳好，被罚以刑杖，才受了伤。”我支支唔唔地把问题回答完毕。
“是么。你看看你的身子哪里受了伤？”
我这才看向自己的身体，屁股不痛，我稍稍感觉了一下，才摸向自己的头部，刚好触动了自己的伤口。
我痛得嘴牙咧齿，只听得虞慕说道：“你那伤口很深，不可莽撞，随意碰触。”
“王，王爷，奴婢记得自己受了杖刑，为，为何如今额头有伤？”我结结巴巴地把问题问完，一副极困惑的神情。
“你又忘了，你应该称呼自己为‘我’。”虞慕没回答我的问题，答非所问道。
“是，王爷。”我赶紧点点应是。
我低着头，虞慕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两个人径自沉默，不再说话。
想了想，我从床上爬起来，打算下床穿鞋子。我这样坐在虞慕的床上跟他说话，太没规矩，这是不合规矩的。
“飘零，我来。”虞慕伸手夺过我的绣鞋，要为我穿鞋。
这一幕好熟悉，曾经流阡也有为我穿鞋。想不到这个尊贵的王爷，有一天也会为我纡尊降贵，为一个女人穿鞋子。
“王爷，这不合礼法，奴婢自己来便可以了。”我想要拿下虞慕手中的鞋子，说道。
“我来。”虞慕说着为我穿鞋子，那认真的样子，像是在做一件很慎重、很有意义的事情。
“飘零，怎么了？”虞慕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见虞慕正看着我，我不自禁地红了脸，赶紧别开了眼，然后又不经意地再瞟向虞慕，含羞带怯的模样，小小声道：“王爷，奴婢只是在想，奴婢从不曾像今日这般与王爷接近，便看多了一眼。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到后来，我的声音加大，还摇着双手，以示自己真的不会再犯这个毛病。
虞慕在看着我，虽然我低着头，但我知道，他还在看着我。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我发现自己很有演戏的天分。居然能动不动就脸红，这是有原因的。每次需要脸红的时候，我便想起穿越前看过的春宫图，反正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脸红的效果自然就会出来。
“飘零，你又忘了，你应该自称‘我’。下次不许再犯这个毛病，知道么？你的伤还没好，江御医交待，要好生养着，你可以在慕芯苑走走，但不能出这里。”虞慕拍拍我的头，然后便抬脚往门外走去。
我没敢抬头，还是维持着低头的姿势。
现在的虞慕很可能在暗中观察我，我可不能懈怠，让他抓到我在演戏的把柄。
大概过了几分钟，我才缓缓抬起头，室内已经没有虞慕的身影。我还在演戏，假装新奇地打量着这间屋子，看到虞慕的东西，我会含羞带怯地东摸西摸。
屋子里逛完，我试着往室外走去。我伸出头，左右张望了一下，待看到那急匆匆过来的人时，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草芯在我跟前站定，打量着我，然后说道：“飘零，我怎么觉着你醒后像变了个人似的？”
“姑，姑娘，奴，奴婢见过姑娘。”草芯和花芯是虞慕身边的大红人，身份地位很高，叫她们姑娘准没错。
草芯愣了愣，大力拍向我说道：“飘零，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会叫我姑娘？”
我傻愣着，嗫嚅道：“你不是姑娘吗？那奴婢应该称呼你什么？”
“飘零，你是不是撞坏了脑子吧？”草芯关心地问道。
我摇着头，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
“飘零，你别吓我。你怎么变回了以前那个讨厌的丫头，你是在开玩笑，对不对？”草芯朝我大吼道。
我被草芯的大吼声吓得瑟缩了一下身体，“奴婢不知道姑娘说什么。”
“完了，完了，你这样，爷不会喜欢你的。你赶快回来，你怎么，你怎么……”草芯一声长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如果可以，我真想放声大笑。看到草芯的模样，实在太好玩了。这个游戏好玩，在王府的生活太沉闷，偶尔来一点生活调剂品，还是不错的。
我疑惑地看向草芯，嗫嚅道：“姑娘，你，你说什么？”
草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一声长叹道：“飘零，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草芯姑娘。为何我醒后会在王爷的慕芯苑？我分明受的杖刑，为何我醒后却是额头受伤？”看了一眼草芯，我扭着自己的衣服的一角。记得有人告诉我，以前的飘零就是有这种小动作，就不知道我学得像不像。
草芯听到我这话，脸上的神情更是复杂。看了我好半晌，她才一声长叹，走了。
我的心里爽翻了天，看到这些人脸上的精彩表情，我第一次觉得这个王府好玩。
我试着往慕芯苑大门的方向走去，看到那些侍卫，我畏惧地吞了吞口水，然后慢腾腾走向其中一个侍卫那里，想从那里经过。
前面的侍卫伸出手将我拦住，说道：“姑娘，王爷有命令，姑娘不能出慕芯苑。”
我有些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不能留在慕芯苑，这是不合规矩的，奴婢应该回到宁芯苑才是。”
听到我这话，那些侍卫脸上的神情都很精彩。
“王爷！”这时侍卫们看着我身后，肃然起敬。
我的身体一僵，虞慕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好在我一直在演戏，否则什么时候穿帮了都不知道。
我哆嗦着身体转过身，敛眉顺目，不敢放肆，“奴婢见过王爷。”
“我说过，你不能出慕芯苑，我的话你没听到么？”虞慕的声音很冷，听得出来他现在很不高兴。
听到他这话，我瑟缩了一下身体，“奴婢知错。”
“还还在这里做什么，跟我回去。”虞慕冷声说道，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是。”我赶紧应道。
虞慕今天穿着一件墨绿色长袍，难怪他喜欢绿色，他穿绿色衣袍，确实好看，跟他身上的阴冷气息很搭配。
那个身影修长挺拔，走得很缓慢，沉稳有力。这样的一个男人，此刻的他在想什么呢？
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无意中看到路上虞慕留下的脚印。我踏上去，才发现自己的脚比他的居然小了一半。
“飘零，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我的前面多了一双腿，他的声音近在我耳际。
我慌乱地后退几步，低头道：“王，王爷，奴婢下次不敢再分心，真的。”
虞慕没说话，我眼角微抬，发现那双腿还站在那里。
“飘零，你无需紧张。刚才我下了一个决定，不过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虞慕的声音传过来，听不出什么情绪。
就不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还要征询我的意见。
“飘零，你是我的侍妾，却一直有名无实。今日我仔细思量后，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下去，我今晚便想让你侍寝，你以为如何？”虞慕慢条丝理地说道。
听到“侍寝”两个字，我彻底懵了。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虞慕是在试探我吗？那我要怎么应对才好？
“飘零，你愿意么？”虞慕的声音又近了一些。
他问我愿不愿意，是在征询我的意见，那他一定是在试探我。
我飞快地看了一眼虞慕，略带惊喜、含羞带怯地说道：“奴婢真的可以么？”
虞慕的拳头握得很紧，他脸上的神情也紧绷得厉害。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不怎么样。那我，是不是逃过一劫了？
“既然如此，今晚便侍寝。”虞慕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啥？真的侍寝，那我要怎么办？
我以为虞慕只是在试探我，却想不到他真的要我侍寝。完蛋了，这样玩下去我的贞操迟早不保。
一想到虞慕还可能在暗中观察我，我又得在脸上装满兴奋的表情。
可我在心里骂人，怎么办？晚上要怎么应对？
不如这游戏，不玩了吧，没意思。
上一刻我还觉得好玩，下一刻，我又觉得这游戏真烦。
虞慕走了，也不管我的死活。那我现在是去哪里？又不能到处乱走，否则会看出我对慕芯苑很熟。
现在我还不能自乱阵脚，一切还没成定局。虞慕一向很狡猾，他一定是在试探我，我怎么能这么快就认输？
“请问我要找草芯，应该往哪里走？”我折回大门方向，门那侍卫道。
侍卫看了我一眼，才给我指了方向。
我走到草芯花芯居住的地方，敲了敲门才问道：“有人吗？”
花芯应声出来，看到是我，诧异地问道：“飘零，你怎么来了？”
“姑娘，奴婢不知道该去哪里。刚才问了侍卫，他给奴婢指明方向，奴婢便来找两位姑娘。王爷说，要奴婢今晚侍寝，奴婢想请问姑娘侍寝要注意些什么？”我小小声问道。脸上还带着羞怯的神情。
花芯听到这话像看怪物一样瞪着我，我疑惑地看向她，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难怪草芯说你不妥。飘零，你果然很不妥，以后你在我和草芯面前无需自称奴婢，叫我们的名字就行了。至于侍寝，以前你不是很排斥的么？怎么这次……”花芯一脸疑惑。
“姑……花芯，奴，我一直喜欢王爷，如今有这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我就怕姐姐知道不开心，她爱着王爷，我知道的。而我这姿容，为什么王爷会要我侍寝呢？”为用称奴婢的感觉真好，演戏，牺牲其实还蛮大的。
“你如今这样，并无不妥，现在的你很美。你这段日子的记忆都没了么？飘絮姑娘被遣送出了王府，你也不记得了么？”
“什么？！”我假装很惊讶，大声问道。
“这些事情我慢慢再跟你解释，你进来吧。”花芯把我拉进屋子。
接下来，她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我大概说了一遍，不过都是几句话带过，没说得太详细。
“就是说，我没了这段时间的记忆么？”我问道。
花芯朝我点点头，我看了看她，然后才道：“花芯，我想休息，理清一丝头绪，有没有地方让我歇息？”
“你以前居住的那间屋子，每天都有打扫，你去歇着吧，到了用膳时间我再叫你。”花芯把我领到我以前住的地方。
直到花芯帮我把门带上，我再四周打探了一下这间屋子后，确实没有人窥探和什么秘道之类的地方时，我才松了一口气，爬到床上躺下。
演戏真累，刚开始觉得好玩，现在觉得很累。
想到晚上就要侍寝，则更累。
如果虞慕要让我侍寝，那我要不要跟他上床？我拒绝的话，他肯定会怀疑我在作戏，如果不拒绝，虞慕会不会趁机把我给吃了？
闭上眼，想破了脑袋，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时间就这么过去，很快天色暗了。
“飘零，时辰到了。”花芯在门外喊道。
这么快？
万般无奈之下，我才慢慢地穿上鞋子，开了门。
“飘零，走吧，让王爷等太久不好。”
于是花芯走在前面，我默默地跟在后面。
“飘零，你为什么失去记忆呢？我喜欢以前的那个你。如今虽然容貌一样，但还是以前的性子讨人喜欢。”花芯在前面说道。
废话，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变回以前的那个云飘零，这样虞慕才不会对我有想法。要知道我也没办法，谁愿意放着自己不做，去演另外一个人？
“前段日子的我，真的讨人喜欢么？”我假装好奇地问道。
“当然，否则也不会把王爷迷得团团转。飘零，你不知道，王爷拿你没办法，我从来都没见过王爷在哪个女人面前这般无措，他爱你却又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