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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穗的神话谜语录-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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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研究所内部的人带走时穗,那我去查查全部人的行踪和不在场证明就知道是谁干的了。”时晓很快地说,“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行行行。”秦枫敷衍地应着。

    等时晓走了,他才问:“冰川小姐,刚才你有没有发现小穗的情况和平时有什么不同?比如说特别惊慌,或是恐惧之类。”

    “她听我说看不见有人之后,便想走,可她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让我先离开。”冰川怜面无表情地说。

    这么说,小穗看到的东西在她想避开麻烦的时候说了什么,让小穗重新回去听它的条件。小穗总说鬼魂就是脑电波,可脑电波能绑架掳人吗?

    “你是否知道时穗当时所见到的是什么?”冰川怜问。

    秦枫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知道,她见鬼了。”

第261章 叙事壁画的内容() 
时穗有点不安地跟在奈菲尔后面,她没想到在奈菲尔带她去的那间禁止入内的资料室里竟还有暗道,她还傻傻地跟着奈菲尔一起进来了。在这里面没有信号,根本不用想着和秦枫他们联系。

    这条暗道不宽,也就足够一个成年人通过,而且走了这么久也没有岔路口,像是只有一条直路。奈菲尔在前面打着手电筒,黑暗在她身后紧紧跟着,似乎随时会扑上来将她们吞噬。墙面保存十分完好,看起来像是什么坚硬的石头直接砌成的。而引起她注意的是在这些墙面根部,有几个地方都刻有伏羲文字,难道曾经有轩辕家的人进来过?看来古埃及和轩辕家之间果真有什么关联。“这条路会通到什么地方去?”她问。

    “能够找到‘荷鲁斯之眼’的地方。“奈菲尔回过头来,眼角含着一丝神秘的微笑,“说不定还能碰见你那两位朋友。”

    时晓虽然再三保证奈菲尔来历可靠,但对奈菲尔的身份始终含糊其辞。“你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去做什么的?”

    “呵呵……因为我想讨好所长的贵客,自然要了解他们的目的。“奈菲尔这已经是明摆着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这个借口你想用到什么时候?”把她当傻瓜也有有个限度。

    奈菲尔高傲地扬起了下巴,说:“即使你知道答案,又能如何?”

    “至少能给自己后续的行动当参考。”她耸耸肩说。

    “你的眼神和刚才不一样了。”奈菲尔细细看着她的脸。

    “不都是这样吗?”她莫名其妙,她又没有被鬼上身,怎么会时时不同?好吧,也许她是双重人格,只是自己还没有察觉罢了。

    “本人没有自觉吗?”奈菲尔不知在想什么,表情变得让她都看不懂了。“我当然知道他们的目的,我甚至没有忘记过那个女人的样貌,她再次出现,而且是跟轩辕家的人一起出现,那他们的目的便昭然若揭了。”

    没想到一个埃及人的成语都用得比秦枫正确,那位大明星真是丢中国人的脸。“他们的目的就是找到‘荷鲁斯之眼’,获得永生之类的?”这种目的和统治世界一样无聊。

    “获得永生只是他们计划的其中一步吧?”奈菲尔冷冷地说,“漫无目的地永远活着,只会比死还痛苦。”

    照这么说,常人不过百岁的寿命不足以完成他们的宏图伟业?“那你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吗?”原来这个埃及女人和轩辕家还有什么因缘。

    “哼。”奈菲尔笑而不答,继续往前走。

    “刚才研究室里那些壁画旁边的铭文都说了些什么?”她又问。

    “你看懂那些壁画的内容了么?”奈菲尔在前面问。

    说起来,壁画旁的铭文通常是解释画面上的动作,或者描绘画面的。若是只要看懂壁画就能知道铭文内容的话,那些铭文就是描绘画面内容的了?以前看到的关于古埃及艺术的书,一般在岩间墓室的墙壁由于不平整,所以过去的工匠会先用尼罗河泥混上秸秆抹在墙上,再涂上一层薄薄的石膏来形成画作的底板。但那面墙壁很显然不是石膏,而且从内容来看也不像是墓室壁画,因为墓室壁画一般会凸显墓主人的形象,但那个研究室里的壁画更像是描述某些事情和情景的。刚才粗略看了看,根本无法记下全部内容。可是有个奇特的画面让她颇有印象:一个女人旁边有三棵树,树干中有婴儿,女人正从身边的一棵树里将婴儿抱出来。让她觉得诡异的是,画中的女人没有母亲的慈爱,整个神态显得冷漠而机械。

    若这个画面是描述古埃及神话中的女神绍西斯,那情节上也算符合。毕竟神话中绍西斯是照顾至高无上的主神太阳神——拉,以及看管一棵洋槐树,相传许多神灵都是从她的洋槐树里出生的。

    对了,相传荷鲁斯也是从绍西斯的洋槐树里出生的。

    “没看懂。”她摇摇头。埃及神像常常是由人身和动物头组成,所以她也不能肯定那幅画中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那上面还有关于‘荷鲁斯之眼’的事,没发现吗?”奈菲尔问。

    她仔细地回想了一番,荷鲁斯不都是以鹰或鹰头人身的形象出现吗?可是,刚才她好像没有看见这两种形象的图画啊。她倒是注意到壁画中有人鱼的形象,她本以为那是埃及神话中尼罗河的河神哈比,也就是荷鲁斯的启蒙老师。但那些壁画真的是叙述古埃及神祗的故事?

    “哼,从你的表情来看,你似乎是发现了壁画有什么问题吧。”奈菲尔笑道。

    哈,这考古学的研究员还钻研心理学?“是啊,那你能给我解答一下我的疑问吗?”她不以为然地反问。

    “或许这些疑问你很快便能自己找到答案。”奈菲尔恢复之前那个带着爽朗热情的笑容,“你是所长的贵客,却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这可说不准,今天不是一路人,难保明天就成一路了呢。”她耸耸肩。

    “你不会,以后也不会。”奈菲尔如铁口直断般断言。

    “哇,这么肯定?你才认识我多久啊,怎么就知道我是什么人?”她好笑地问。

    “因为有你那种眼神的人,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奈菲尔又出现了那种神秘的微笑,“而且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她是不会轻易将人视作‘朋友’的。”

    “你说的是……忆柔吗?”可之前她们见面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谁也没有提自己和对方相识。

    “是,以前曾见过。”奈菲尔淡然一笑。

    曾经见过?难道奈菲尔是忆柔在埃及的熟人,但因为忆柔是开咖啡馆的,见的人太拖,所以忘了奈菲尔?可是奈菲尔脸上的表情显得相当庄严,对一个只是见过的人会有这种表情吗?

    “她不记得我,对我来说反而更好,我当然不会去提醒她。”奈菲尔抓住她的肩膀,说,“否则,我也没自信能把你从她手里弄出来。”

    呃……怎么听着她好像已经是“物件”的范畴了?她一头黑线。

    “走吧,我会让你看到很有意思的东西。”奈菲尔推着她往前走。

    这些人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对她来说可未必有趣。“有意思的东西你指的是‘荷鲁斯之眼’吗?你是不是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是。“奈菲尔从容自信地点点头。

    “那究竟是……”她追问道。

    ——是一个能让人类从死亡中苏醒的宝物。

    背后一个声音说着,同时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趴在她的背上。

第262章 思索奇迹的来历() 
听得出奈菲尔在言语之间对神庙祭祀的人有某种敬畏,也许在奈菲尔心目中,这座神庙祭祀的人就是神灵,可这位神灵却很可能也是人类。看来人对于自己先祖都有神化的倾向,真如我们至今也闹不明白黄帝是人还是神一样。不过也没关系,这也是反应一个民族对祖先的崇拜与敬畏之情,是民族精神的源头。

    只是没想到,这种崇拜无论是古中国还是古埃及,竟能如此相似。

    “你好像很怀念那个人?”奇怪了,一个能被祭祀在古老神庙中的人,为何在奈菲尔口中能听到淡淡的思念?啊哈,也许奈菲尔和被祭祀的那人是旧识?好吧,这想法的确有点荒谬。

    “呵,也许有一点吧。”奈菲尔背对着她,轻轻笑了一声。

    “有一点?难道你们认识?”她半是试探半是玩笑。

    “是呀。”奈菲尔开朗一笑,“我们自然认识我们的神灵,神灵也知晓我们人间的一切。”

    跟没回答一样。但这种回答似乎表示奈菲尔在这件事上隐瞒了相当大的问题。如果奈菲尔真的和这座神庙祭祀的人相识,那奈菲尔也和钱易他们一样,拥有惊人的寿命吗?“照这么说,刚才我看到的壁画,就是讲述这位神灵的神迹?”她问。那些与其说是“神迹”,不如说是“事迹”。“他和‘荷鲁斯之眼’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座神庙祭祀的就是一个被后人传说神化成荷鲁斯的人?”

    “你的想法真大胆呢。”奈菲尔有些惊奇地说,“你这话是在否定荷鲁斯的神性吗?别忘了,法老可都自称是荷鲁斯的转世。”

    我还自称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呢!“自称”这不就是自己说的意思吗?“我不是否认荷鲁斯的神性,只是在推测这座神庙的由来。”她解释。

    “你的思考方式真是出乎我意料。”奈菲尔挂着一丝高傲的微笑,“说不定你也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荷鲁斯之眼’,获得死而复生的异能。”

    听到这儿,她反倒起了几分不好的预感。话又说回来,她要死而复生的异能做什么?做耶稣基督的cosplay吗?“忆柔他们也会到达‘荷鲁斯之眼’存在的地方?”她问。

    “应该吧,毕竟是你那位朋友带路嘛。”奈菲尔随意地说着。

    这又让她搞不明白了,不知在多少年前,轩辕家的某人通过她现在走的密道去找“荷鲁斯之眼”,还在路上留下了伏羲文字,但为什么当时没有把密道的事告诉那年代的族长?又为什么没有把东西带走呢?“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路?就连时晓也只是从一张遗址的草图上推断那东西的位置。”

    “我可是埃及人。”奈菲尔说这话的时候,背脊挺得笔直。

    “所以你知道一些我们这群不是埃及人的外来者所无法了解的事情?”文化的差异吗?也许文化差异的确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但对于时晓那种专注于研究古埃及文化的人来说,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的差距呢?

    奈菲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背对着她的身影不知为何传来一阵阵压迫感和气势。她一直在想这位在研究所工作的看似普通的研究人员,到底是什么来历?至少现在她展露出来的气场和最初见面时完全不同。

    ——想太多也没有用,你现在乖乖听我的就好了。

    女法老的鬼魂不知何时又出现了,在她身边冷冷地说着。

    这是什么情况?女法老的鬼魂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难道脑电波也有信号不稳定的状况?还是她自己的问题,无法持续感应到女法老的存在?但这脑电波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发射出来的?女法老总是和奈菲尔同时出现,会不会是奈菲尔带着什么存储女法老脑电波的东西?

    但从她观察来看,奈菲尔全身上下连首饰都没戴,难不成这次存储脑电波的东西不是宝石形态的,而是衣服皮带什么的?啧啧,她真要被弄糊涂了。

    走了许久,前面的奈菲尔停下了脚步。目的地到了吗?

    在她们面前的是一面画着生动壁画的墙壁。这时典型的古埃及壁画,但其中的内容却不像是描绘古埃及生活场景的。从最上面的壁画来看,画的是一个人身鱼尾的动物托着一枚发亮的巨卵破浪而来。往下的壁画则描画了从巨大的蛋里生出来一个身着白衫,头顶日冕的人——这种人物在古埃及壁画中通常都是神灵。对了,古埃及神话里写过,尼罗河上某日漂来了一只原初之卵,在神鹭的孵化下,诞生了埃及至高无上的主神——太阳神拉神,而神鹭则在后来成为了智慧与书写之神托特。

    难道这壁画是古时讲述埃及神话的连环画吗?哈哈哈,不会吧?要是那样的话,这连环画出版工程还真巨大。

    “你看画上的内容。”奈菲尔把手电筒交到她手里,“你能看懂这话的意思吧?这就是那座神庙所祭祀的人留给我们的故事。”

    “你不会想告诉我,这是他的生平吧?”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这里是神庙,不是墓室。墓室壁画所展示的是彼岸的生活,其实也就是现世生活的镜子。那么神庙壁画所展示的就是神灵的神迹吗?

    在最下方的壁画里,身穿白衫的人坐在宝座上,宝座之下的是蓝色波纹线,宝座之后是人身鱼尾蓝色脸的生物,和最上方托着巨蛋的生物一样。手执永生符号的荷鲁斯讲身后匍匐在地上的人们引向宝座上的人。

    这里出现了鹰头人身的荷鲁斯!但这个荷鲁斯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和那个从巨卵中诞生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从这幅画的内容来看,祂应该是众人和宝座上的人的联系者。

    可是这些壁画上没有哪里画有“荷鲁斯之眼”。“这些壁画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上下查看这幅巨大的壁画,画上的颜色鲜艳依旧,画面丰富而生动,时间似乎并未在它上面留下痕迹,这令她想起那句“人类惧怕时间,而时间惧怕金字塔”的谚语。看来时间还会惧怕古埃及的壁画啊!

    “你认为这是多久以前的壁画?”奈菲尔仰起头,语音带着兴奋的颤抖。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三千年前?”那是女法老所在年代。

    奈菲尔的表情荡漾着激动,低声说着什么,但她听不清也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到底奈菲尔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壁画,还是和它们久别重逢?

    “上一次我见到这壁画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奈菲尔已经转过头来,对她说,“让我看到这幅壁画的人,给了我现在这副模样。”

    啊?研究古埃及文化的人还兼职整容?

    “这面墙后面,便是通往‘荷鲁斯之眼’的道路。”奈菲尔说。

    “那……门在哪儿?”她愣了一下。她又不是鬼魂,还能穿墙!都说了她只能撞墙。“我们不会还要把画着这么了不起的壁画的墙壁砸开吧?”啧啧啧,这真是造孽。

    “怎么可能?”奈菲尔的样子看来早就知道了通过这面墙的方法,“只要有你在,打开这面墙绝不在话下。”

    “我?”她是摄影师,又不是砸墙的装修工!

第263章 又是一幅壁画() 
听得出奈菲尔在言语之间对神庙祭祀的人有某种敬畏,也许在奈菲尔心目中,这座神庙祭祀的人就是神灵,可这位神灵却很可能也是人类。看来人对于自己先祖都有神化的倾向,真如我们至今也闹不明白黄帝是人还是神一样。不过也没关系,这也是反应一个民族对祖先的崇拜与敬畏之情,是民族精神的源头。

    只是没想到,这种崇拜无论是古中国还是古埃及,竟能如此相似。

    “你好像很怀念那个人?”奇怪了,一个能被祭祀在古老神庙中的人,为何在奈菲尔口中能听到淡淡的思念?啊哈,也许奈菲尔和被祭祀的那人是旧识?好吧,这想法的确有点荒谬。

    “呵,也许有一点吧。”奈菲尔背对着她,轻轻笑了一声。

    “有一点?难道你们认识?”她半是试探半是玩笑。

    “是呀。”奈菲尔开朗一笑,“我们自然认识我们的神灵,神灵也知晓我们人间的一切。”

    跟没回答一样。但这种回答似乎表示奈菲尔在这件事上隐瞒了相当大的问题。如果奈菲尔真的和这座神庙祭祀的人相识,那奈菲尔也和钱易他们一样,拥有惊人的寿命吗?“照这么说,刚才我看到的壁画,就是讲述这位神灵的神迹?”她问。那些与其说是“神迹”,不如说是“事迹”。“他和‘荷鲁斯之眼’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座神庙祭祀的就是一个被后人传说神化成荷鲁斯的人?”

    “你的想法真大胆呢。”奈菲尔有些惊奇地说,“你这话是在否定荷鲁斯的神性吗?别忘了,法老可都自称是荷鲁斯的转世。”

    我还自称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呢!“自称”这不就是自己说的意思吗?“我不是否认荷鲁斯的神性,只是在推测这座神庙的由来。”她解释。

    “你的思考方式真是出乎我意料。”奈菲尔挂着一丝高傲的微笑,“说不定你也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荷鲁斯之眼’,获得死而复生的异能。”

    听到这儿,她反倒起了几分不好的预感。话又说回来,她要死而复生的异能做什么?做耶稣基督的cosplay吗?“忆柔他们也会到达‘荷鲁斯之眼’存在的地方?”她问。

    “应该吧,毕竟是你那位朋友带路嘛。”奈菲尔随意地说着。

    这又让她搞不明白了,不知在多少年前,轩辕家的某人通过她现在走的密道去找“荷鲁斯之眼”,还在路上留下了伏羲文字,但为什么当时没有把密道的事告诉那年代的族长?又为什么没有把东西带走呢?“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路?就连时晓也只是从一张遗址的草图上推断那东西的位置。”

    “我可是埃及人。”奈菲尔说这话的时候,背脊挺得笔直。

    “所以你知道一些我们这群不是埃及人的外来者所无法了解的事情?”文化的差异吗?也许文化差异的确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但对于时晓那种专注于研究古埃及文化的人来说,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的差距呢?

    奈菲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背对着她的身影不知为何传来一阵阵压迫感和气势。她一直在想这位在研究所工作的看似普通的研究人员,到底是什么来历?至少现在她展露出来的气场和最初见面时完全不同。

    ——想太多也没有用,你现在乖乖听我的就好了。

    女法老的鬼魂不知何时又出现了,在她身边冷冷地说着。

    这是什么情况?女法老的鬼魂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难道脑电波也有信号不稳定的状况?还是她自己的问题,无法持续感应到女法老的存在?但这脑电波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发射出来的?女法老总是和奈菲尔同时出现,会不会是奈菲尔带着什么存储女法老脑电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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