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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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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尘洹心中正烦着,哪里有时间听他说这些闲话,目光一瞥,淡淡地说道:“正是本将,不知你有何事?”

    那衙役笑道:“齐府尹叫小的务必把一句话带给指挥使,说将军若想横渡水泊,围剿水贼,最好还是去一趟东平府以西,水泊旁边有朝廷的一支水师建立的水寨,那里有将军想要的船只。”

    卢尘洹闻言眼前一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正想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了枕头,怎能叫他不惊喜?

    惊喜过后,更多是疑惑,这齐府尹怎么知道他率领禁军前来,是要围剿水贼的?难道小皇帝的圣旨,给了这齐府尹不成?如果不是,这没有道理的啊,禁军的急行军,一日起码八十余里。除了宿营之外,几乎不会在路上浪费时间,吃饭都是一边走一边啃干粮。只有到了有清水的地方,才稍作休憩,打满水袋,又继续赶路。

    如今才踏上山东路不到半天时间,东平府那个齐府尹就知道他的来意了?

    卢尘洹惊喜过后,很不客气地问了衙役这个问题。那个衙役苦笑一声,说道:“梁山水泊水贼,日益强盛。不仅我家府尹,就是别的个州牧,府尹,也是大感吃不消。先前禁军围剿太原王家已经天下皆知,山东路别的不多,水贼的探子倒是很多,将军一到山东路,别说水贼,就连我家府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卢尘洹愕然,他自认为急行军这么些天,应该能打水贼一个出其不意,谁知道这些水贼这么机警,居然把禁军的行踪探知得这般清楚,那偷袭还有什么意义?早知道就慢慢走过来,养精蓄锐了。

    不过现在调整战略还来得及,不要贸然出击就行了。毕竟水中,还是水贼熟悉点。

    听了衙役的话,卢尘洹感觉一丝不妙,水贼的消息这么灵通,肯定有不少探子。探子都这么多了,水贼还能少吗?

    卢尘洹连忙问道:“敢问这水泊之中,水贼到底有多少?”

    衙役苦笑一声说道:“将军都,水贼为了掠劫过往富商,整个东平府,乃至济南府几近,都遍布了他们的探子。据小的听说,水泊中的水贼,应有五千之众。小的土生土长的东平府人,自小便知道水泊之中的水贼,这些年水贼的声势更是浩大了……”

    听得“五千”这个数字,卢尘洹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居然连监察司的情报都会出错,这股水贼,到底有多厉害啊?(。)

第二百四十四章:郁闷() 
卢尘洹一听对方也是一个指挥使,再寨的规模,也便一目了然了。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此指挥使,非彼指挥使。这里就要从大顺的军制说起了。

    大顺的官职,分阶官和职官两种。不论文武,皆是如此。“官”只是说明这个人可以领取俸禄,而职才有实际的权力。打个比方,如左右仆射六部尚书侍郎大夫郎中员外郎卿少卿等,在成为官阶的名称后,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不再担任与官名相应的职务。这些官名只用作定品秩俸禄章服和序迁的根据,因此称为正官或本官,又称阶官或寄禄官。

    这里面还有文资武阶的区别。“差遣”是指官员担任的实际职务,又称“职事官”。差遣名称中常带有判知权直试管勾提举提点签书监等字,如知县参知政事知制诰直秘阁判祠部事提点刑狱公事之类。也有一些差遣并不带上这些字样,如县令安抚使等。

    官阶按年资升迁,即使不担任差遣,也可依阶领取俸禄,而差遣则根据朝廷的需要和官员的才能,进行调动和升降。所以真正决定其实权的不是官阶,而是差遣。

    至于“职官”,一般指三馆(昭文馆史馆集贤院)和秘阁中的官职,如大学士学士待制等,是授予较高级文臣的清高衔头,并非实际官职。

    比如内阁首辅徐崇光,就领着一个太傅的头衔,但实际的职权,确实正二品的内阁首辅,享受的是正一品的官禄。这也是陆承启显示皇恩浩荡之举。

    大顺朝不同先前的那些朝代,三师,三公并不常设,授予的话,也是象征意义而已,代表皇帝很。但职官却是另外给你了。不然的话,你就算领着太师,太傅的阶官,也是一个清闲的官而已,一如现在杨道奇,领着太师头衔,在皇家大学教书一样。

    至于武官的阶官。则更为复杂了。最高武官阶官为太尉,乃是正二品。诸卫将军从四品的。诸位大将军正四品的,诸卫上将军从三品的,上护军正三品……一直到没有品阶的下班祗应,属于殿侍的一种。这些武将阶官,就好像后世的军衔一样,都不是实职。

    文官也是有他一套的阶官顺序的,至于分了多少级,就连大顺皇帝陆承启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这都是因为古代的官职名称实在太多太杂了,有些甚至从字的意思上面是什么官。到底是实职,还是虚职。大概只有浸淫在官场多年的老油条,才能一一道出来吧?整个大顺的官员多达三万多人,也难为户部统计政绩,决定升迁还是贬谪了。贬谪的时候,时常会说降几阶几阶,这里说的是降职官。一个品阶里面,又有多种阶官的划分,如武将阶官里面,单单是正九品,就有忠训郎忠翊郎成忠郎保义郎这四个阶官了。

    至于一个武将实际能领多少兵马,则由职官决定。以禁军为例。职官有好几个层次。第一等的是殿前司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都虞候各一人;第二等的有诸班都虞候指挥使都知副都知押班;第三等的是御龙诸直有四直都虞候,本直各有都虞候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副都头十将将虞候。

    而马步军有捧日天武左右四厢都指挥使,捧日天武左右各有都指挥使,每军有都指挥使都虞候,每指挥有指挥使副指挥使,每都有军使步军谓之都头。编制为厢军营(指挥)都这四个等级。厢辖十个军,军辖五个营。营辖五个都,不论马军还是步军,每都在百人左右。

    各级统兵官又分别为:厢都指挥使;军都指挥使军都虞候,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马军称军使)副都头(马军称副兵马使)都是从高到低。边军最高编制是路:最高指挥官为都总管,称某某路都总管。

    卢尘洹的职官是厢都指挥使,职官上面是正五品,阶官上是“协忠大夫”,也是正五品,所以他领着正五品的官禄。要是升了阶官之后,便是诸卫将军了,从四品,那时候就领着从四品的官禄。不过卢胖子心中,大概想升职官,多过阶官吧?

    至于指挥使的称谓,其实卢尘洹的职官是简称来的。皆因大顺也有厢军,厢都指挥使直呼其名的话,不仅太长了,还容易混淆其中的意义。所以一般都称呼为指挥使了,至于眼前这个水师士卒称呼他们的头头为指挥使,不算错,但不是正规的“长安叫法”。皆因这个水师指挥使,只领五都兵马,即五百余人的兵。这还是卢尘洹尽量高估的结果,按照这样小的水寨,有没有五百人还难说!

    想到这,卢胖子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这人一郁闷,又有点本事的,火气都会大起来,更何况是带兵之人?卢胖子的火气一上来,怒道:“在军营里面,居然敢玩忽职守,你家指挥使,还真的挺大胆啊!若是这样的兵在本将手下,嘿,你们的罪可就大了!”

    那水师士卒一听,愣住了。可旁边几个机灵点的,已经认出了这些人穿的都是制式甲胄,敢如此大摇大摆的,除了同他们一样是官军的,又会是谁呢?

    想到这,趁着卢胖子他们没注意,这几个机灵的士卒互相一对视,悄悄地四散开来,秘密地走入了水寨之中。

    这时候,梁山水泊水师指挥使时乘兴正长吁短叹,心中苦恼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梁山水泊中的水贼日益强大,不仅在水面上横行无忌,甚至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去到附近地主家里面去打劫!

    这些还不算,这十余伙水贼,隔得几日半月的,便在水泊之中火并,打得那个惨烈,吓得这个时乘兴连水寨都有几年不敢出去了。

    也许这些水贼也知道这支水师是朝廷的脸面,动不得;又或许他们忙着抢地盘,未曾注意到这个实力弱小的朝廷水师。反正这么多年来,水贼和官军在这梁山水泊中,也还算得上是和睦共处,除了元绶年间那一次征讨之外,并没有什么冲突了,反正就如同这湖面之水一样,一片平静,异常和谐。

    即便如此,时乘兴还是不敢出水寨啊,说不定水贼的探子就在附近,他一出去,给人家误会是去搬救兵了怎么办?(。)

第二百四十六章:水贼火并() 
时乘兴一愣,这个军纪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为了讨好卢尘洹,一时间选择性忘记罢了。 此刻听得卢尘洹的责问,时乘兴显得极其尴尬,呐呐地说道:“末将知错,请厢正责罚!”

    卢尘洹没有言语,打量起时乘兴的中军帐来。帐内的摆设不多,一张弓,一副盔甲,一张床,一张桌案而已。这样的风格,符合军人简洁的行事风格。样的营帐,卢尘洹对时乘兴的好感提升了一diandian。

    思索了一下,觉得没必要在这些小节上纠结太久,现在主要还是以围剿水贼为主。军中喝酒之事,非这个小水寨一例。要真的想彻底杜绝,恐怕不易。常言道,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军中没有让这些血性汉子挥霍青春的地方,喝酒便成了不少人的选择,时乘兴绝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第二个。

    卢尘洹抛开了这个问题,说道:“此事本将没有权责罚你,你好自为之便是。本将现在只想问你,为何刚刚你手下士卒说你不在水寨之中?”

    时乘兴见卢尘洹不追究喝酒之事,心中大定。但听闻这厢都指挥使又提起了令人尴尬的事,吱唔半晌不知道如何回答。

    卢胖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大马金刀地坐在中军帐的主位之上,目光一直游离在时乘兴身上,直把时乘兴中发了毛。

    过得半刻,时乘兴内心的争斗完毕之后,似乎横下心来一样。说道:“厢正。末将确实有难言之隐。厢正恐怕有所不知。这水泊之中,水贼已经聚拢了八千余众!”

    卢尘洹一听这个“八千余众”,心脏猛地一跳,先前听那衙役说水贼有五千余人,已经把他吓得不轻了。此刻听得比五千还多三千的水贼,卢尘洹没有当场撤兵还算是可以的。毕竟还在别的将领面前,保持镇定,装装样子也是必须的。

    卢尘洹极力保持的镇定。却被时乘兴眼角瞥在了心中。暗道:“原来这胖子也知道怕啊……”

    察觉到卢胖子的底细之后,时乘兴也显得胸有成竹了,说道:“……不是末1◇ding1◇dian1◇小1◇说,。⊥。o︾《 s=";arn:2p 0 2p 0";》s_;将办事不力,末将手下只有五百来号人,如何打得过这些水贼?若是惹得水贼倾巢而出,末将除了战死报国之外,没有其他途径了。可末将自己死了不要紧,手底下五百多人,每一个都有着一家大小,他们一死。一家大小如何活得下去?”

    时乘兴也是有dian小聪明的,把自己的懦弱。讲成了大义凛然,明知不敌还死战到底,不硬拼的理由,居然是为手底下的士卒们着想。

    卢尘洹是什么人,这dian小招数就能瞒得过这么精明的胖子?时乘兴的尾巴一翘起来,卢胖子便知道他要拉屎还是放屁了。他也懒得去戳穿,问道:“既然水寨的兵力如此低下,为何水贼没有来袭?”

    时乘兴愣住了,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仔细衡量了一下得失,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可能水贼并不想惹怒朝廷吧,若是朝廷将所有水师集合到这水泊之内,剿灭水贼也还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水师分散得四处都是,聚集起来并不易……”

    卢尘洹听了时乘兴的话,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水贼为何不攻击水师?肯定是不想惹怒朝廷,毕竟官兵与贼,还是存在不小差距的。要是真的触怒了朝廷,小皇帝圣旨一下,这些水贼肯定化为齑粉。在庞大的国家机器面前,这些几千人的武装,还是显得力量单薄的紧。如此一来,就可以来,水贼里面也是有能人的,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

    见卢胖子在思考着,时乘兴也知趣的没有打扰。有时候和聪明人说话,并不需要把话说完整,只需要提及一dian,聪明之人自己便会替你把话说完了。做下属的,最忌讳就是在领导面前,显得比领导更为能干。尤其是这个领导还不是老板,只是一个直属上司。不过,有时候这些欲言又止的话,也能让聪明人想歪了。毕竟聪明人太过于聪明,想事情也不会往好的方面想,总是把人的阴暗面想得太多,以至于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

    卢胖子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他此刻现在的想法是:“该不会是这些水贼有造反的心思吧?如此处心积虑,不造反为的是哪般?”

    其实很多时候,做了剪径蟊贼之后,便变得身不由己了。起初想的是拼一条活路,落草占山为王;其后面对其他竞争对手,想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地盘。就算这时候你不这么做,你的手下也会逼你这么做,因为大家都想要一条活路。占了大块地盘之后,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派兵来剿,这时候就自动升级为反贼了。

    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些水贼,何尝又不是如此?以前千把人的时候,朝廷也当做一方匪患,派出厢军来剿,后来便没有了下文。现在水贼已经发展到了八千多人,朝廷再不重视,等到水贼有了几万人的时候再来围剿,恐怕那时候已经非常困难了。

    卢胖子自然知道这个道理,现在在他心中,这些水贼已经不是水贼了,八千多人的非法武装,这是要造反啊!

    想到这,卢胖子打了一个激灵,急促地问道:“可知水贼有多少战船?”

    时乘兴一愣,他以为这个胖子会知难而退,但的架势,好像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时乘兴为了让这个胖子知难而退,故意说了实话道:“厢正,据末将所知,这伙水贼,大小战船有四百余艘,还有各类小船不计其数,刀枪弓弩,应有尽有……”

    听到这,卢胖子心中倒吸一口冷气:“这些贼子,胆子比水缸还大啊!怪不得小皇帝火急火燎地让我前来,原来这些贼子真的已成气候了……”

    时乘兴意犹未尽地说道:“……不过这些贼子这些时日以来,为了抢夺各自地盘,火并了好几十次,也不知道现在谁胜谁败了。先前势力最为庞大的飞鱼帮,也不知现在控制了多少地盘……”(。)

第二百四十八章:离去() 
时乘兴恭维地说道:“厢正谦虚了,厢正那一箭,堪比十万兵马,直接压得契丹人三年不得南犯,大顺百姓也是很感激的。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

    卢胖子明知道他这是刻意拍马屁,但这个马屁拍得舒服啊,简直拍到了卢胖子的心坎之上,哪怕这样的马屁技术太过于粗糙,卢胖子还是很欣喜地接受了。

    高兴之余,也懂得“矜持”的卢胖子,很好地维持了他一贯“谦逊”的风度,说道:“不足一提,不足一提……”

    心中有了计策的卢尘洹,此刻显得格外高兴,对于那些令人头疼的水贼,都有点忘却了。这不,还问起了时乘兴的武功修为,兵法韬略等。

    奈何时乘兴乃是一个大老粗,哪里得过名师传授武学?所有一招一式,都是靠着“快准狠”三字诀,才勉强升到这个位置,赢得军中士卒的认可。

    这人呐,年轻的时候可以无畏无惧,敢打敢拼;但一到了成家立业之后,便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完全没有了年轻时的果敢。时乘兴就是这样的例子,以至于卢尘洹问了几句之后,便没有兴趣再问下去了。

    是情不错的卢胖子站起身来,走到时乘兴旁边,个头比时乘兴高半个头,身形也不是一个等级的卢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啊,还是得学点东西好。水战本将不熟,不敢评论,但你的……那个陛下怎么说来着,对,就是战术素养太低了,还需要多读点兵书啊!”

    时乘兴苦笑道:“厢正,你这可是强人所难啊!那些方块字认得末将,末将可认不得他,连字都不识,兵书如何”

    卢胖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本将先前也是这般,但还是硬挺了过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果你这么不上进。一辈子最多就是这样了……好了,本将言尽于此,你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算了。”

    说罢,卢胖子也感觉没有什么好逗留的了,情况了解了一遍,心中已经有了底。也不用呆在这个小水寨了。丢下这句话后,卢胖子没有停住脚步。挑开中军帐的帐门,便弯身出了营帐。

    时乘兴先是愣了一下,他不懂这个胖子吹嘘自己的过往是为了什么,但感觉这个胖子待人也还算不错,起码有点真心的感觉。他心中的想法却是:“老子又不想升官,有一个指挥使当当就很知足了……”

    没办法,有些人太过容易满足,而有些人为了心中的目标,会一直不停地追逐。这两种人。也不能说谁对谁错,谁都有选择自己前途的方式。但一个不努力的人,是没有资格说一个付出过千百倍努力的人的,毕竟人家付出过,哪怕没有成功也好,他也去做了。不努力的人,永远都体会不了。那种为了目标不断前进的感觉,不懂一步步达成目标的成就感。感同身受这个词,其实只适合同道之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卢胖子就是这种感觉。

    可没办法,中原人历来都是这样。大部分人缺乏进取之心,但求稳定。哪怕经商赚了钱,也要在老家之中购置一亩三分地,心中才有底。更不用说那些衣锦还乡的官员了,他们瞧不起商人,又想手中的钱不贬值,只能换成良田。起码能给子孙后代一点基业。

    若不是生活所迫,又有哪个人肯冒着天大的风险去经商?要知道,这个时代,经商的成本是很高的,风险也很大,一着不慎,全副身家都会搭上去。出于稳定的想法,莫说士大夫,就连皇帝也是要抑制商人的。唯有陆承启这个来自后世的灵魂,才明白土地里的产出,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生产方式会远远地被商业所抛到脑后。大顺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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