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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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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承启才算回过神来,抬眼望去,却见前面传来打斗声,不时有人喝彩。陆承启心焦,以为周芷若出了什么事,连忙说道:“王彦宸,快上去瞧瞧,莫让芷若受了伤!”
王彦宸得令,立即大喝着,带着几名御前侍卫挤开人群,冲了上去。陆承启也不甘落后跟了上去,这些时日他从未丢下过健身,此刻也有了些许膀子肉,不再是以前那般柔弱了。
跑到不远处,陆承启才被王彦宸拦住了脚步。原来场中一名身影矫健的女子,正在对几名长相猥琐的男子拳打脚踢。陆承启不识武术,却也看得出这名女子功力非凡,这几名长相猥琐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若是识货之人,肯定能瞧得出来,这名女子马步扎实,拳腿有力,一招一式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偏生又非常符合情理,乃是极高的搏击之术。
只见那女子出招狠辣,双掌如刀如剑,如枪如戟,一双妙腿动如脱兔,那些个男子根本挥拳挥不到她的身上。
陆承启没有去理会打斗场面,忙着在找他的周芷若。他的视力尚算可以,很快便看见了周芷若躲在两个御前侍卫后面,未见有什么损伤。陆承启这才心中稍定,暗道幸好。
周芷若此刻也看见了陆承启,报以一个让陆承启安心的微笑,陆承启这才放下心来,亦是微笑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又爆出一阵喝彩声,陆承启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打斗中。只见那女子飞起莲腿,直接把一名男子踹飞,跌入青石板上,似乎折了手臂,哀嚎不已。
现在圈子里只剩下三名男子,见这弱女子这般厉害,悍勇之气都没了,越打越缩手缩脚。他们只习过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有甚么真本事,再加上现在已经没有了气势,想要打败这个女子,更是难上加难。
这女子使出一招简简单单的“貂蝉拜月”,便已经逼得那三名男子还不了手,再一招“西子捧心;东施效颦”,晃花了他们的眼睛。最后一招“洛神微步”,接上“天女织锦”,“嫦娥窃药”,便又把一名男子击飞出去,老半天起不了身来。
围观的人群又发出一阵哄笑声,那女子更是来劲了,“麻姑献寿、昭君出塞、文君当垆、文姬归汉、木兰弯弓、班姬赋诗、曹令割鼻、蛮腰芊芊、萍姬针神、绿珠坠楼、飞燕回旋……”一套美女拳法完整使将出来后,剩余两名男子恰好被击倒在地。
陆承启从来没见过如此赏心悦目的武技,也合起了折扇,拍手称道。而此刻,接到报案的京兆府尹派捕头、捕快前来捉拿犯事人等。见倒地五六人,捕头大惊失色,忙问周遭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顺朝的民众可不怕事,他们大声地说出了事情原委,陆承启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周芷若正在闲逛之时,一些时称“游手”的痞子见她孤身一人,又是小娘子打扮,便前来调戏。而那时候御前侍卫离得比较远,恰好又被人群所阻挡,并不能跟上,才致使周芷若受辱。
刚好那女子也是在旁边买东西,看不过眼,便与那些男子争吵起来。恰好那女子也是脾气火爆之人,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原先那些游手以为,一个弱女子不过一人,再厉害也有限。不料打将起来,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女子手下功夫的厉害,那些游手根本不是对手,不到一盏茶时间,全都瘫倒在地,起不来了。
捕头对于这种江湖高人,还是颇为尊敬的,连声道过谢之后,揪起那些游手,带上枷锁,押回了衙门听审。陆承启对他们的办事效率还是颇为满意的,待得事情平息之后,他才走到周芷若身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急切地问道:“娘子,没有受伤吧?”
周芷若摇了摇头,笑道:“多谢了这位姑娘,若不是她出手相助,还很难说……”
陆承启转过身来,对那女子一拱手说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请受在下一拜。”
那女子躲在一旁,以陆承启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哼,假惺惺做派!若是男子,刚刚为什么不过来?”
原来女子早就把周边的人都观察了一遍,陆承启的作态,也逃不过她的眼睛。陆承启却大为吃惊,心道:“她在打斗中还能注意观察周围,该是有多厉害的功夫啊!”
陆承启苦笑一声,也不辩解。他不会武功,要是过去的时候被打中一拳两拳,那可如何是好?再说了,就算是陆承启想过去,王彦宸也是不让他过去的。再加上周芷若那时已经有御前侍卫保护了,陆承启也放得下心来。
陆承启尴尬地站在那里,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却找不到借口。细心观察的陆承启发现,这女子样貌虽不比不上周芷若,但自有一番风采。小巧的嘴巴,瓜子型的脸蛋,配合一双凤目,显得英姿飒爽。特别是她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恐怕这就是练武之人的好处了,浑身似乎没有一丝赘肉,整个身体显得高挑。哪怕是灵魂来自后世的陆承启,见过的模特不胜其数,此刻也暗暗叫了一声好。
周芷若似乎也听见了,把话题一转,笑吟吟地说道:“姊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能否说一下你的高姓大名,日后也好报恩啊!”
那女子自顾自地走远了,似乎在逃避些什么。一名十五六岁年纪的男孩此刻走近那女子,问了一句话,陆承启隐隐听见他说道:“姊姊,你是不是又打架了,爹爹说过,要以德服人的……”
那女子说道:“习武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最基本的武德……”他们俩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不可闻。
周芷若见陆承启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吃起了醋来:“你这人,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人家都走了,你还想着她!”
陆承启回过神来,苦笑道:“娘子,你想到哪去了?相公我不过是在想,那女子的眼眸好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周芷若怒道:“你这是在找借口,哼,不理你了……”说罢,转身就走。吓得陆承启连忙追上去,好说歹说,才算是哄好了这小女子,不然他今晚又要可怜兮兮地一个人睡觉了。习惯了两人大被同眠,一个人睡怎么受得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边塞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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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周芷若后,陆承启不敢心不在焉了,尽心尽力地陪着周芷若逛了一天,这是他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
其实陆承启不傻,身手这么好的女子,在这个异时空,他只见过一次,而且是记忆深刻的一次。那晚在长安城外,剑光青凛,让陆承启再次游走了一番生死边缘,如此深刻的记忆,怎么会忘却?
陆承启暗道:“这女子武功奇高,几十个御前侍卫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今日她明显也是认出我来,为何对我没了歹意,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为她父亲平反的缘故?古人的思维啊,真想不通啊……”
陆承启一阵头疼,毕竟在面临生命威胁的时候,不是人人都能做到镇定自若,甚至还谈笑风生的。特别是重生过一次,格外珍惜生命的陆承启,更是如坐针毡。
走远了的女子,似乎也心事重重。没错,她就是韩伯珂的女儿,年方十九的韩凤儿。而在她身旁的,自然是她的弟弟,韩成义了。
韩凤儿不知道怎么和韩成义说起,刚刚救的人,乃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刚刚说话的那人,则是当今天子。难道要她老实告诉韩成义:“没错,你姐我那晚上就是去刺杀那狗皇帝了,所以他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只怕她一说出这句话,足以把韩家带入灭绝的深渊之中。既然陆承启都不追究了,她还自寻什么烦恼!
韩成义见韩凤儿心不在焉的,还以为韩凤儿看上了小白脸似的陆承启,劝说道:“姊姊,你莫不是看上那书生了吧?那书生别的不说,就冲着他已经有了妻子,你就不可能嫁给他了。我韩家好歹也算是名门大户,怎么会让你过去做小的!再说了,那书生比你年纪还小,手无缚鸡之力的,要是爹爹还在,第一个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韩凤儿听了韩成义的话,啼笑皆非,板着脸说道:“你不成器,姊姊我便不会嫁人的。”
韩成义偷笑道:“姊姊,你莫骗我了。弟弟还不知道姊姊你吗,你看向那书生的眼神都不对!你若不是思春了,那是什么?再说了,姊姊你思春也是应该的,别人家的女子,像你年纪这般的,哪一个不嫁人生子了?何况我姊姊生得这般貌美,还识武功,哪怕女红不怎么样,也算是良妻啊。谁娶了姊姊,那是天大的福气……”
还未说完,韩凤儿便举掌欲打,韩成义见势不对,连忙跑了出去。开玩笑,自小淘气被这位严父般的姊姊捉住一顿痛打,至今还记忆犹新。
韩凤儿不依不挠,两姊弟在大街上闹成一团,韩凤儿一边追一边说道:“有你这般埋汰亲姊姊的么,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屁孩……”
路人见了,皆莞尔矣。
大顺边境,长城内外,边塞之上,青青的牧草已经破土而出,顺风而长。
正在边境集体伏击的边军和禁军,总算结束了多天的战事,将幽云地区的残敌肃清一空。期间也有些损伤,不少袍泽丧生在敌人犀利的骑射下面。但在巨大胜利的鼓舞下,边军和禁军愈战愈勇,在气势上压住了敌人。再者禁军的武器已经几乎武装到了牙齿,岂是这些只穿皮甲的游牧骑兵能比拟的?打出气势来之后,游牧骑兵反而变成了弱势的一番,疲于奔命,不敢接战。
待得几乎肃清了残敌,已耗时四五日。战果颇丰,其中战马就掳获不少,算是很大的一笔财富了。朱大光率军和王韶再次会面之后,一同返回了幽州城。
沿途边民听闻王师北定,大败辽国十万大军,皆不约而同前来箪食壶浆,犒劳军队。奈何禁军军纪甚严,拒而不受。他们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牢记心中,开玩笑,一触犯了军纪,也不是打军棍这么简单了,而是关禁闭。关禁闭还是轻的,重的直接杀头。这么严的军纪,谁敢触犯了?
哪怕是打军棍,也比关禁闭好多了。打军棍只是肉体上的惩罚,而关禁闭则是精神上的惩罚。一天到晚,关在小黑屋里面,没有光线,没有人跟你讲话,吃喝拉撒睡都在小黑屋里面,外面是有看守,但不能和你讲话。这么两天下来,人呆久了会本能的恐惧,精神上面受到很大的折磨,比死还可怕。
了解到禁闭的可怕之后,禁军的兵痞们,没有一个敢随意违反军纪的了。现在的禁军,一个个都听话得不得了,真正地做到了令行禁止。这与惩罚力度有很大的关系,当然了,晋升制度和奖励、抚恤制度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看到这些淳朴的边民,提着一些炙炊饼,食指大动。禁军们忍不住,掏出钱银来,与边民。边民不受,说道:“王师打了胜仗,怎敢还要钱银?小民无以为报,一些炊饼算得了什么?”
禁军一再强调自己有纪律,不用钱银绝不吃,边民没办法,才收下了。期间,禁军们还一再宣传朝廷新的马政,鼓励边民牧马为生,他们会以市场价格收购马匹。同时也告诉他们,这场大战之后,幽云地区还散落了不少马匹,他们若能收服,卖与官军,也可得钱。
待得禁军走后,皆言道:“常言道,官军似贼,这伙官军却大为不同,不愧为百战之师!若是能常驻此地,保得一方平安,何惧辽人南下?”
回到幽州城之后,天色已暗,城内一改大战之时的压抑气氛,军营内狂欢一片。压抑良久是边军们已经醉成一团,不醒人事。好在这时喝的水黄酒,不然大多数人都受不住。
幽州牧守刘源昌也出席了庆功宴,但食不厌精的他,哪里吃得下这些炊饼,大块马肉和劣酒?这对边军来说,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美食了,对刘源昌来说,简直就是猪潲。他只是象征性地碰了碰嘴唇,却没有咽下喉去。在座将领不以为意,认为他不过一文人耳,能喝多少?一笑而过,没有人注意刘源昌到底喝了没。
刘源昌自是觉得呆在这写大老粗身旁,颇不自在,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匆匆离去了。他走之后,军营里面的气氛不再压抑,更是热闹了起来,有的人喝醉了开始耍酒疯,丑态百出,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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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民牧之法()
(甚久没看过上品寒士和雅骚了,今日去三痴大大的书页上拜访一下,惊闻噩耗,三痴大大居然与世长辞了!一时间悲恸不已,贼道三痴,是一个真正的文人,也是我心中的偶像。非常喜欢上品寒士和雅骚,清客也准备看,奈何天妒英才,三痴大大居然就这么离我们而去了,至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真正懂得国学之人,一个真正的文人……)
酒过三巡,朱大光和王韶开始勾肩搭背,说话也越来越没个正形,只见朱大光醉醺醺地说道:“王老弟啊,我老朱在边军这么长时间了,除了跟韩帅打过那场痛快的大战,就数这场大战最为酣畅了。这是多亏了你,不然我老朱,到死都咽不下这口气……”
王韶也已经醉眼朦胧,打着酒嗝说道:“朱大哥,不瞒你说,你距离出头的时日不远了,待我回京禀告陛下,以陛下重视人才的眼光,肯定会重用你的……”
朱大光颓然地坐下来,望着那些觥筹交错边军士卒,说道:“王老弟啊,举荐就不必了,我老朱都这把年纪了,不在乎这个了。倒是你,才刚刚三十多岁,正是大把作为的时候……”
王韶笑道:“朱大哥,你也不老啊,才四十多就敢说老了?你知不知道狄青狄将军,他现年都六十多了,一样在皇家军校里面当教习兼副校长,你还年轻了十几岁,就服老了?”
朱大光又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不顾酒液滴落在甲胄之上,感慨地说道:“狄将军那是文武全才,我朱大光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能比的吗?”
王韶也豪爽地饮了一大口这黄酒,入口绵绵的黄酒,让人不知不觉间有些醉意,他一拍朱大光的肩膀,小声地说道:“朱大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当今圣上最重人才。哪怕你不识字,进入皇家军校之后,一样也得从头学起。不仅要识字,懂得看地图,还要看得懂军情报告。陛下说了,日后的战争,是情报之战,要是指挥官看不懂情报,怎么打仗?”
朱大光一愣,吓得连酒都差点醒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不成啊,我一看见那些蝇头小字就想睡觉,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那些字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皇上不会真的要我去念书考状元吧?那我还是赶紧辞官回家种田算了……”
王韶见朱大光不似开玩笑的样子,也愣住了,回过神来赶紧改口道:“既然朱大哥不想进皇家军校,老弟我也不敢在陛下面前乱说话了。只是你的功劳摆着那,陛下要升你的官,我可拦不住啊!”
朱大光没了顾虑,哈哈大笑道:“升官我喜欢,手下的兵会不会多一些?”
王韶做神秘状,说道:“不仅兵会多,而且手下的军官也会多啊。我跟你说啊,朱大哥,陛下很快就会把皇家军校的学员派来边军这里,用新式练兵法练兵。到时候你可得长点心眼,不要去质疑他们。他们可是带着圣意来的,等于陛下亲至。大哥,你也看到小弟领的这些禁军了,可都是新式练兵法不到两个月练出来的,以前的禁军什么样恐怕你不知道,比边军都有不如!”
朱大光大为震惊,高声说道:“不到两个月,怎么可能?”
王韶饮了一口酒,叹道:“老弟原本也不信,但老弟先前是训练禁军的,对这些兵痞了如指掌。确确实实是不到两月,便这般脱胎换骨了。大哥,若那些人来到幽州城,你可要给他们最大的方便,如果你想让手下的兵都变成这些禁军一样的话……”
朱大光半信半疑,没有搭话。王韶把话题一转,扯到了最新的马政上面。对于新的马政,朱大光颇为疑惑,问道:“为啥皇上要实习这样的马政,让边民去养马,真的能解决缺马的问题吗?”
王韶知道的内情不少,说道:“这是从内阁颁下的新政,我看呐,多半也是陛下的意思。没有陛下的授意,这个新政是不会发出来的。内阁首辅比先前的宰辅,权力小多了,根本没有颁布新政的权力……”
朱大光点了点头,他的政治嗅觉一般,王韶说啥他就听啥,反驳不了。“《大顺民报》知道不?据老弟推测,这根本就是陛下在操纵的。不然,很多涉及朝政的第一手资料,他们哪里有那么大能力去拿得到?”
朱大光疑惑地说道:“皇上为啥要这么做?”
王韶小声地说道:“这是老弟的个人推测,你莫要向外面传。我认为这是陛下在利用报纸,控制天下人的嘴。《大顺民报》的厉害,恐怕朱大哥你没法想象,现在大顺百姓对《大顺民报》上面的事情,是深信不疑的。事实上,《大顺民报》也从来没有一次不真实的报道。所以,大顺百姓们对它深信不疑。既然如此了,陛下日后也能利用《大顺民报》做更多的事情了,新的马政也是通过《大顺民报》,第一时间传遍大顺的每一个州府的。新的马政并没有说谁不能养马,也就是说人人可以养。咱们大顺朝的马匹,不再由牧马监供应,牧马监只是负责买马,把战马送到军队而已。”
朱大光见王韶如此妄议朝政,吓得原本不多的酒意立即醒了,小声地说道:“噤声,老弟,你这般说皇上,不怕隔墙有耳吗!想当初,韩帅就是这样……”
王韶痛饮了一大碗酒,笑道:“大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陛下早已下旨,不以言论论罪,咱们可以放心地说……好罢,既然大哥不想听,老弟也不说了,咱俩说点开心的。就说大哥的马上功夫吧,小弟可是眼热得紧,可否教小弟两招?”
朱大光此时酒意正浓,欣然答应,拿过那柄加长了刀柄的麻扎刀,就地舞了起来。没有醉倒的士卒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