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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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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刚刚升任知谏院的司马光,似乎颇有怨言……”

    “司马光?”陆承启狐疑地说道,“他这个诤臣,有什么怨言?”

    “怨陛下任人唯亲……”

    陆承启来了兴趣,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不是欲以编排中书诸房文字王广渊直集贤院么?司马光言:‘广渊虽薄有文艺,其馀更无所长,于士大夫间,好奔竞,善进取,称为第一。乡以初任通判,排编中书文字,二年之间,堂除知舒州,荐绅已相与指目为侥幸;今既留不行,又骤加美职,安得不取外朝怪惑!陛下方莅政之初,欲简拔天下贤才,置诸不次之位,以率厉群臣,而执事之臣不能称陛下之意。前此用皮公弼权发遣三司判官,今又用广渊直集贤院,将何以使天下之人尚廉耻之节,崇敦厚之风乎!’其胆大如此,陛下如何能忍?”

    陆承启摆了摆手,说道:“司马光是个诤臣,虽然脑袋有些不太灵光,但忠心为国,却是不错的。罢了罢了,王广渊不过是朕想提拔提拔一下他而已,既然司马卿说朕提拔太快,有失人心,那也应当是这般。那就让王广渊再历练多两年再说吧。安南那边如何?”

    许景淳答道:“安南国内,已被杨老将军横扫而空,再无人敢撄我大顺之军锋。各地州牧,酋长纷纷负荆请罪,愿献出城池,交出甲胄刀刃,做一富家翁。”

    陆承启冷冷地说道:“做富家翁也不是不可,但税一定要收足了。对了,民间可有百姓,愿到安南去?”

    许景淳尴尬地说道:“安南百姓倒是愿意到江南,却无大顺百姓愿到安南。”(。)

第八百四十八章:马匪() 
陆承启也知道大抵是这个结果,中原花花世界,哪里有人肯去交趾这个多瘴厉之地去受罪?

    “许卿,你觉得让一些充军流放之辈去安南,如何?”

    陆承启有此一问不过是想着日后广南东路都是经济最为繁荣之地,就连琼州也是一个宝岛,更不用说琉球了。要是把人流放到那里,万一几代之后,要造反他还得跨海去征讨。不如放置在交趾,还能看管一二。大顺的律法虽不是很严,但每年怕也有数千充军流放之辈,加起来就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了。

    “让这些罪犯到安南,许诺若是耕种八年,可返中土。”陆承启以为得计道,“八年过后,他们早在安南成家立业,又哪里舍得?”

    许景淳自然没有异议,充军流放的人,去哪里不是放?再说了,充军还不一定是充军,或者只是个脚夫而已。与其去受苦,还不如有块地给耕种。孰轻孰重,谁都会选择。

    “陛下,近时边境不宁,时有马匪出没,扰乱榷场,是不是让边军……”

    陆承启神情凝重起来:“竟有此事?”

    “辽人马匪猖狂,渐违誓约,御备之计,先在择人。而自洪祥二年罢兵以来,当时经用旧人,唯户部侍郎致仕孙沔尚在,孙沔守云内,养练士卒,招抚蕃夷,恩信最着。今虽七十,闻其心力不衰,飞鹰走马,尚如平日。虽中间曾以罪废,然弃暇收使,正是用人之术。欲乞陛下察访,特加奖用,庶可备一方之寄。”

    陆承启闻言,有点不喜。都七十岁了,说句不好听的,七十古来稀,万一那一日死在了任上,岂不是军心大乱?

    许景淳见陆承启脸色都变了,连忙解释道:“孙沔于臣有知遇之恩,是以臣斗胆举荐,绝无二心……”

    陆承启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说道:“年已七十,焉能再用其老?岂不让马匪笑话我大顺无人!不妥不妥,且让孙老做个田舍翁罢,征伐一事,还是交由青壮为好。今大同府团练使折克行尚在长安,朕欲以他攻克安南之功,赐他为兵部员外郎,兼权云内州都总管,率云内州精兵,并在云内州招募边军,购置马匹,以克马贼。”

    其实陆承启就是不想用文官为将,术业有专攻,以文御武,看似保险,其实最为冒险。再加上大顺乃是兵符制度,分两处保管,没有兵符调不动一兵一卒,已经很安全了,何必再多此一举,用文官来带兵打仗?这不是对士卒的生命不负责任吗!

    哪怕这个孙沔再厉害,也打过几场胜仗,但那也是文人。不能让文人插手军事,这是陆承启的底线,管他是谁,也不能触碰!

    幸亏许景淳是他的心腹,要是某个大臣谏言,恐怕陆承启就要贬谪了。

    简在帝心,如果不体察圣意,妄自出言,这是取祸之道啊!

    许景淳讨了一个没趣后,再唯唯诺诺几句,退出了垂拱殿。

    陆承启心道:“这个年头,读过几本兵书就敢说自己知兵的人我见得多了,如果兵是这么好带的,世上为何就那么几个名将?”

    封赏的圣旨发下去后,折克行便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时来运转了。在大同府被打压了这么多年,一朝扬眉吐气啊!

    奈何好事多磨,折克行正待率领亲兵奔赴云内州的时候,知谏院司马光又上奏说道:“国家患在兵不精,不患不多。夫兵少而精,则衣粮易供,公私充足,一人可以当十,遇敌必能取胜;多而不精,则衣粮难赡,公私困匮,十人不足当一,遇敌必致败亡。此利害之明如白黑,不为难知也。边鄙之臣,无它材略,但求添兵。在朝之臣,又恐所给之兵不副所求,它日边事或败,归咎于己。是以不顾国家之匮乏,只知召募,取其虚数,不论疲软无所施用。此群臣容身保位,苟且目前之术,非为朝廷深谋远虑,经久之画也。臣愿陛下速降指挥,应在京及诸路,并宜罢招禁军,但选择将帅,训练旧有之兵,以备御四夷,不患不足。其灾伤之处,州县不得妄招饥民以充厢军。但据所有斗斛,救济农民,俟向后稍丰,使各复旧业,则天下幸甚!”

    陆承启看了之后,哭笑不得。

    司马光还以为是以前那样,把饥民充当禁军。要知道大顺立朝之后,黄河水患就没有停过。单单是元绶年间,大大小小的决口已经多达五六十次,河南府也是被毁了再建,建了又毁。每次黄河决口,肯定有大量饥民涌来京兆府。朝廷无奈,只能招募其中青壮,充当禁军、厢军。

    可现在厢军已经名存实亡,禁军早已剔除老弱病残。司马光虽在地方时久,却不闻朝廷兵事早变,不复以往了。

    这封奏折,陆承启只批阅了一句话:“查实再奏。”便退了回去,至于司马光知道实情后是怎么羞煞,陆承启也不想知道。他一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哪里顾得上这个所谓的“千古名臣”?

    殊不知这类的“千古名臣”,大多都是牛气哄哄,别人都是错的,就他是对的。幸亏包拯包黑子已经薨了,不然他能指着陆承启的鼻子骂,唾沫都能吐到脸上。陆承启还不能还口,温言笑脸地说骂得好。

    想到这,陆承启不禁有些同情起他那便宜老爸来,在包黑子的“劝谏”下能保持平和的心态,活到六十几岁也是不容易啊。

    像现在朝中名臣诸多,有韩琦拜司空兼侍中,蔡襄馆阁校勘,知制诰的曾公亮,礼部侍郎吕公弼……历史名臣数不胜数,可那又如何?他们一个个都有着眼界的掣肘,世界观还停留在较浅的层次,不能从根本上看问题。虽说不乏有亮眼之举,但也是不能为续。

    这些名臣,还特别喜欢抱团攻击另一个团体,是为党争,最让陆承启头疼。幸亏现在政治清明一些,内阁首徐崇光在朝中是少数派,还能平衡一二。待得日后徐崇光退下后,陆承启任用谁为首辅呢?任命文彦博、司马光一派,则韩琦、吕公弼不满;若是任命韩琦这个名相,则好似对文彦博也是亏待。唉,幸福的烦恼,两难啊!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陆承启放下奏折,揉了揉太阳穴,处理政事什么的,太耗精力了。(。)

第八百四十九章:边患再起() 
大顺边境,云内州。

    “前几日又来了伙马匪,好似专门来祸害私榷的……”

    “嘿,这不是瞅准了私榷不合律法,无处报官么!”

    “就是报官也没法啊,这伙马匪来去如风,行踪难测,报官又能拿他们如何?”

    “总不能让他们这般嚣张罢?”

    “私榷是商贾自发弄的,不就是嫌檀州远么?自太原府到云内州来,可比去檀州近多了!天底下的商贾这么多,哪里肯都去檀州?在一个地方挤着讨食,只能讨到屎吃!”

    “兄弟话糙理不糙,却是这个理。先前朝廷只开一个榷场,为的就是不让契丹人太过猖獗。但这么多年生意做下来,大伙都明了,普通契丹人和契丹贵族是完全两回事的。就好似我们大顺国内的官和民一样。要不是圣上大力整顿,我们这些**还得被那些官欺压哩!”

    “这般说来,会不会是契丹贵族眼红,才派人扮作马匪大肆掠夺?”

    “不可能吧?要说这私榷,赚得最多的还是契丹贵族啊?”

    “契丹贵族不可能,但其他诸族就说不定了。依我看,马匪多为袄衣,骑射了得,身材不算高大,应当是室韦人居多……”

    “室韦?他们不是在大漠以北么!”

    “契丹人排外,特别忌惮室韦,室韦人迁徙至西北已经有些年头了。听说还成了一个国中国,叫萌古部(这个据考证,确实是蒙古部的祖先)……”

    “胪朐河至曷束河一带乃是乌古部的领地,西与阻卜部相邻,北与敌烈八部隔二河相对,西北为萌古部,往南便是辽上京,皇都所在。两前辽国太皇叔重元与其子楚国王涅鲁古、陈国王陈六、卫王贴不等四百余人密谋,诱胁弯手军犯行宫,幸有耶律良告密方得以及时遏制。想来这马匪是出自这两部?”

    “嗯,我听说就是在辽国内,各部矛盾都不少,有些大部落通过私榷赚得多,自然也就有部落亏的。这一来一去,难免心生怨恨。”

    “不知他们这般斗是为何,有钱大家赚不是很好吗?”

    “只可惜那些草原人不是这般想哩!他们除了柴、米、油、盐、铁之外,酱、醋、茶、纸、书、瓷器,哪一样不需要我们运过去?我们则从辽国获取银、钱布、帛、羊、马、驼……比区区酱、醋、茶贵重多了。一来二去的,谁不知我汉人商贾富甲天下,不抢你抢谁啊!”

    “依你这般说,我们就合该被抢了?我们又不偷摸拐骗,安分守己,起早贪黑赚俩钱容易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城外响起了如雷般的马蹄声。

    “遮莫又是马匪来了吧?”

    “官兵呢,官兵都死哪去了?快关城门啊,马匪要来了……”

    “咦,好似不像马匪,你听,马蹄声慢了下来……”

    众人惊魂甫定,定睛望去,是一溜的甲胄,这不是大顺的官兵么?众人再看仔细一些,登时觉得底气足了,这伙骑兵,足足有千余人,都是精锐边军打扮。这年头骑兵造价不菲,虽说榷场能以马换茶,可其他物件打造起来,也破费钱银。这千余骑兵,造价恐怕就要超过十万贯了。且不说骑兵身上的甲胄,都是精工细作而成的鱼鳞甲,便是马弓都射不穿,能护住全身,也不算太重。只要不是衰到家被射中头颈要害的话,总是能横冲直撞的。

    就连那马,也披了甲,护住了要害。

    “官兵来了,是来剿匪的么?”

    “嘿,指望官兵剿匪,还不如指望满朝清官来得实在!都过去几日了,官兵才来,黄花菜都凉了!再说了,天寒地冻的,他们去哪剿匪?我估摸啊,还不是来跑个过场,好回去交差的……”

    “这倒是……”

    在这伙千余人的骑兵当中,一员大将颇受瞩目。马上的得胜钩,挂着一杆点钢枪,身穿精细鱼鳞甲,头上盔甲都与旁人不同,那红缨好似要把天捅破一样,高高矗起。样貌好似白脸书生,但一双狼目环顾四周,让那些围观商贾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说话了。

    “少爷,这就是云内州了。”

    大将的一员亲兵随从,拍马上前低声说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了,还用你说。在长城外边,四处无援,又设置了私榷,不是云内州是什么?”

    “我说折五,你是不是一日不说话就皮痒啊?我说什么,要你插嘴?”

    “折三,你仗着年纪大,就能唬住我?你那拍马屁的本事还是收起来罢,也不嫌丢人。想要小招就直说,拐什么弯,抹什么角,也不害臊!”

    那折三被他这么抢白,气得脸都绿了,正待反唇相讥的时候,那大将说话了:“行了行了,别吵了,一路吵过来,不嫌烦么?这样,招阳挥,你跟着我学本事,谁也不跟!”

    另一匹马上的一个少年,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

    “山里出来的娃,多乖实啊……”折三不无叹息地说道。

    旁边的折五又是一阵冷嘲热讽地说道:“得了吧折三,你不就是想找个免费劳力么,说得这么好听作甚?”

    折三恶狠狠地说道:“直娘贼,我跟你前世有仇啊?咱们寻个地方打一架?也省的你小子一日到晚嘴皮子磨个不停!是,我是想找个使唤小卒,你折五还不是一样的心思?乌鸦老母猪,谁也别说谁黑!”

    折五好整以暇,似乎不把折三的话放心上:“我的吃相比你好看多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呸,牛不知角弯,马不知脸长!”折三恶狠狠地说道。

    那员大将无奈地看着斗嘴的两人,心下苦笑。他也知道,别看这两人嘴上不饶人,互相揭短是常事,其实真要是拼起命来,都是肯把背后交给对方的。这是战场上打下来的情义,岂是拌一拌嘴就反目成仇的?旁人不知内情,还以为他们是前世冤家,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明白,这是他们独特的交流方式,一天不骂上几句都不舒服。

    “反正不碍事,由他们去吧……”大将心中念头刚起,就到了州城下面。

    云内州说是州城,其实就是一个边镇,四周都是低矮的土墙,用些砖石垒起来的,与长城内那些浇糯米汁、加鸡蛋清的砖墙差得远了。原本云内州是大顺犯官充军流放之地,可谓是鸟不拉屎。近些年来私榷火热,倒是吸引了不少商贾,甚至是契丹人在里面长住。世人都道汉人和契丹人是世仇,殊不知在云内州里面,汉人和契丹人不知道相处得多好。(。)

第八百五十章:私榷() 
就在众人感慨的时候,里面匆匆跑出来一个州牧模样的官员。只见他官服不整,似乎穿得异常匆忙。那大将看了直皱眉头,问道:“来者可是云内州州牧?”

    那官员答道:“在下正是薛刚,敢问将军是?”

    “我乃陛下钦赐兵部员外郎折克行,兼权云内州都总管,专备马匪一事。这是圣旨,薛州牧要不要过一过眼?”折克行翻身下了马,自怀中掏出了圣旨,作势地扬了扬。

    薛刚说道:“怎么敢怀疑将军?”

    话是这么说,但薛刚还是从厚厚的官服内伸出手来,哆哆嗦嗦地夺过圣旨,仔细看了一遍。

    “将军,城中请!”

    薛刚检查无误后,把圣旨还给了折克行,献殷勤地说道。

    边境不同中原,中原或许是文官骄横一些,但在边境,你要是敢得罪军爷的话,那什么时候给你在背后捅一刀都不知道了。这些军爷,心黑着哩!趁着马匪来袭,将你捅了,谎称马匪杀的,你死也死不瞑目。化外之地,还是谨小慎微为好,万一哪天开口得罪了人,那你整天就要提心吊胆了。那些丘八,管你是多大的官,有的是办法治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薛刚把折克行请到城中州牧府上,说是府邸,其实就是一清水衙门,家徒四壁的,连老鼠都不愿意光顾。

    “府邸清寒,怠慢了将军,请恕则个……”

    面对薛刚的笑脸,折克行有火也发不出来啊!伸手不打笑脸人,折克行虽说是武将,但也是将门世家出身,教养良好。

    “薛州牧可否将九日前马匪来袭一事,清清楚楚地说个明明白白?”

    这折克行一开口就谈工作,薛刚表示不习惯。他到云内州已经三年了,是那次整饬官场,查出作风有问题后,不得不散尽家财,才换来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犯官嘛,被流放到云内州,薛刚也认了。起初几个月,薛刚虽说来上任了,可一直都是躲在长城内,不敢稍稍出关半步。那时候契丹人比匪徒还厉害,莫说他是个官,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估计都拿那些匪徒没辙。

    不曾想小皇帝用兵神奇,竟将来犯的契丹人打了个落花流水,签订了条约,开了榷场。

    被催促过多的薛刚,总算敢战战兢兢地出了长城,到了云内州。

    云内州说是州城,其实就是一个小镇。

    城墙是有,但常年城门大开,根本等于不设防。城内汉人、契丹人、室韦人、奚人、女真人混居,也相安无事。大家都是穷苦人,并没有什么油水可捞,就连契丹大军也不屑于掠夺这城,太掉价。

    说是大顺的国土,其实已经到了最边境的地方了。薛刚这个上任的州牧,在民间那是一点威望都没有。要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他做主。

    后来私榷逐渐形成,大股大股的商人涌来云内州,薛刚的地位才水涨船高,慢慢变得有些话语权了,民事纠纷什么的也让他判决了,但还是不怎么拿他当回事。当地百姓也不傻,若不是犯官,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做官?现在开春了,还是天寒地冻的,要是寒冬腊月那会,流个鼻涕都能将鼻子冻住。晚上屋内不生火,那是自己找死。

    幸亏此地民风也还算淳朴,虽说是化外之地,王法管不到,但大伙也相安无事。

    奈何声名传扬出去后,云内州就遭灾了。

    一股不知何时兴起的马匪,盯上了云内州。九日前,一股估摸有三来号人的马匪如神兵天降,将云内州的货物横扫一空,扬长而去。云内州里面一个士卒都没有,平民百姓哪里抵抗得了?眼睁睁地看着这群马匪来去如风,却徒负呼呼,只能暗叹倒霉。

    其实马匪什么时候都没断过,边境看似平靖已久,但小股的马匪还是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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