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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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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初次到长安的“土包子”以外,长安城内的百姓都条件反射一样,躲到了路两旁。那匹快马,如同旋风一样,从大街上掠过。躲在大街两旁的行人,等到马蹄声远去之后,才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若无其事一样继续脚下的步伐。

    “这位兄台,敢问适才那匹马为何能在城中驰骋?”一个书生模样的外地人,彬彬有礼地作揖问道。

    一个农夫模样大叔笑道:“后生,你是第一次到长安城吧?”

    那书生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道:“确为首次到长安……”

    “后生啊,这是飞马急报,也就是勾栏瓦舍里演的八百里边关急报……”

    听了这话,那书生脸色倏变:“要打仗了?”

    那农夫意味深长地看了这书生一眼,淡淡地说道:“这算甚么!以往年景,一日八次飞马急报都算少了!唯有新皇登基后,飞马急报每次都传来打胜仗的消息……”

    那书生明白了,深深作揖道:“受教了!”

    “后生,不是我说,在长安,绝不同其他地方,你可得好生看仔细了!”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个道理我省的……”

    农夫笑了笑,不再攀谈,继续赶路了。那书生思索了好久,才蓦然醒悟:“对了,都忘记问国子监从何处去了!”

    不得已,只能再拦住一个行人,问了国子监所在,才匆匆而去……

    陆承启正襟危坐在垂拱殿上,突然停下手中朱笔,回头望着后面的世界地图,喃喃自语道:“都过了半个多月,怎么那个胖子没有半点声息?难道说那些越、南人,有这么厉害,把我五万精兵,都吞下肚子里去了?”

    正郁闷的时候,突闻殿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这是说曹操,曹操到?”陆承启神色怪异,他知道,除了飞马急报和他本人外,没有任何人能在皇宫中策马奔驰。他本人在垂拱殿坐着,自然不会是他了。

    “报!钦州大捷!钦州大捷!”

    飞马急报的喊声,满殿可闻。陆承启自然也听到了,激动地从龙椅上猛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

    恰在此时,飞马急报也闯进了垂拱殿内,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个密封的木盒:“启禀陛下,钦州大捷,杀敌六千,俘虏七万余,折克行将军已领军西去安南!”

    “好!好!好!”陆承启激动地连说了三个好字,兴奋地在垂拱殿中来回踱步,显得很不淡定。

    “你下去领赏罢!”

    挥退了这飞马急报,陆承启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了木盒上的火漆,拿出了油布包着的,折克行的亲笔奏折。

    “末将折克行,恭请圣安再拜顿首:今我禁军,于钦州城外设伏,大败安南大军十万余,伤敌大将侬宗亶,斩落敌太保李常杰,唯走了敌先锋将陈改,主帅郭擎日。是役,杀敌七千余,俘虏七万余,可谓大捷。末将谨遵圣旨,连夜调兵西进,预计六日后到达安南升龙城下,末将定当竭尽全力,配合卢将军,邹教习,再大破安南,为陛下,为大顺收复安南州……”

    整篇奏折,没有一个华丽的词藻,陆承启却看得赏心悦目,连声叫好。

    想到后世那些越、南人的嚣张做派,陆承启就非常不爽。弹丸小国,有什么资格上蹿下跳,拨弄是非?安南人的性子,现在和后世都没有改变过,都是夜郎自大,嚣张得不可一世。不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他们都不长记性!

    当然,在陆承启看来,安南已经没有机会了。在他亲自拟定,准备实行的萝卜加大棒政策下,安南会从此成为大顺的一个州,是永远不可分割的国土。

    政策很简单,企图“分裂”国家的安南州百姓,斩尽杀绝,诛九族。顺从的良民,则可以享受一切大顺百姓的待遇,不仅在税收上,还是福利院,养济院,施药局等等,最根本的还是科举制度,查明正身,和“叛军”没有关系的,都能参加科举。

    陆承启坚信,只要贯彻这个政策,安南融入大顺,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在融合异族的经验上,汉人文化无可比拟!(。)

第八百一十章:急行军() 
一支军队,衣甲鲜明地行走在官道上。只见他们所到之处,与百姓秋毫无犯,甚至广南西路的百姓,都纷纷夹道相迎,箪食壶浆,却被他们所拒。有如此官兵,自然深受百姓爱戴。当地很多土著知道他们是去打交趾的,都自愿当起向导,领着他们走最快的路。

    一个三十多四十岁的将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只见他双眸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穷精力一样。他不停地问身旁的向导,累不累,要不要骑马,甚至还愿意将自己的马让出来。这个向导连连摇头,用蹩脚的官话说道:“将军,我们山里人,走路走惯了,不会骑马什么的。你放心,我曾入过交趾,懂得去湳定江(亦名富良江,在大顺则叫红河)的路,还要途经明江哩!”

    这将领很好奇地问道:“为何你要助我们官军?”

    那向导恨恨地说道:“交趾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每次过来,都只管烧伤抢掠,我的阿爸,就是被他们杀死的,我恨他们入骨!”

    这将领点了点头,暗自思量了起来。不消说,这将领便是领着三万余禁军向交趾急行军的折克行了。“这里是甚么地方?”折克行见两旁风景都差不多,忍不住这般问道。

    “这里是禄州,再行百八十里,便是交趾境内了。”那向导知无不言地说道,“这禄州,在我们这都称其为永平寨,南行入交趾境机榔县,过乌皮,桃花二小江,至湳定江亦,又名富良江,大概四日便能到交趾国都。交趾人自称到他们国都叫‘入峒’,告诉我们说这是‘上京’……”

    旁边的折三笑将起来:“马不知脸长,牛不知角弯。还有脸叫‘上京’,叫升龙城都给面子他了。要我说啊,直接叫大罗城,还贴切些!什么升龙城,真不要脸,恬不知耻!!!”

    折克行却没有动怒,而是微笑道:“不能给人家叫一叫么?”

    那向导也很认同折三的话:“不错,那些交趾人就是……就是……”

    折三接他的话说道:“夜郎自大!”

    “没错,就是夜郎自大。他们所谓的‘大越’,还没有我们广南路大哩,居然也敢称大?这些人,就该狠狠打他一顿,打了一顿后,他就老实了。我那皮娃子,就是打得老实的,不然他得把屋顶茅草给掀开了!”

    听这向导说得有趣,折克行都忍俊不禁起来。

    “将军,你们还收兵卒么?我家皮娃子,今年已经十六了。每日除了上山打柴,下水摸鱼之外,就是捣蛋,不干正经事。反正我有五个儿子,让他去当兵也好。将军,你别看他瘦弱,但他爬山爬树,那是一把好手!”向导虽然可劲贬低自己的儿子,但口吻里的自豪,还是显而易见的。

    折克行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恳切地说道:“我不敢保证,因为禁军招募兵丁,是很严的。这样罢,我下回上奏陛下,看能不能在广南路这边,再多招募几个士卒……”

    见参军有望,这个向导喜出望外地说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不用谢,我也没做什么。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招募禁军,乃是异常严苛的。若你的儿子没有选中,也不能怪谁。多锻炼些,来年还有机会!”折克行也曾听闻禁军这些年来是怎么的招募的,恳切地给出建议道。

    “我省得,我省得。有将军帮忙,我们永平寨的娃子就有出路了。”向导连忙说道。其实山里人也有山里人的打算,他们苦哈哈的,每日都赚不到几个钱,书也没有机会念。唯有指望下一代,能不能走出大山了。这禁军的军饷高,也能吃饱。更重要的是,多了一条上升的道路。中国人历来讲究的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家儿子有本事,难道还会亏待了家里人么!

    折克行也忍不住问道:“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老哥你姓什么?”

    “老哥不敢当,山里人显老,我今年才三十有二。我姓招,名字叫招财,嘿嘿,挺土的。被人叫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招财进宝……”招财自嘲了一番,自顾自地笑道。

    “哈哈哈,招老弟,你可真是风趣。”折克行一声老哥也叫不出口了,他今年三十六岁,可比招财还大了四岁。叫声老弟还行,辈分这个东西,还真不能叫错的。

    折克行笑了会,才继续问道:“那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山里人,哪里会取什么名字?我花了五个大钱,找村里的先生,给我家大儿子起了个名字,叫招阳挥。先生说我儿子命中缺火,所以叫‘阳’,能给他增加运数……”招财都差点把家底都抖漏出来了。

    “招阳挥,照样会?这名字,倒是有趣!”折克行笑道,“若是你儿子进不了禁军,那就来大同府找我吧,我叫折克行,乃是大同府团练使……”

    招财也不知道团练使是多大的官,反倒是二话没说就道:“将军什么话,就算不去禁军,我也要让那皮娃子跟你了!”

    折克行笑道:“现在可不成,要打仗了。你儿子没练过,不能上战场的。”

    这时候,折四在旁边喃喃地说道:“招姓,可是春秋晋步招之后,以其名为氏?须知,汉有大鸿胪招猛,可谓良臣也!”

    招财挠了挠脑袋,说道:“我也不知道祖上是谁,只知道中原战乱,我们一支迁徙多地,才渐渐在广南西路落脚的。”

    “是了,招姓还有一支出自春秋时陈国,其地在今河南淮阳县一带,本为帝舜的后人,陈国初为周王室诸侯为侯爵,世称陈侯,陈侯的弟弟招而来,因卷入一场内乱被放逐到越国,从此在当地居住下来,他的后代便以他的名字为姓。广南西路,当年便是越国所在。”折四突然想起这个典故,才恍然大悟道。

    招财愕然:“这般说来,我祖先还是大有来头的?”

    见他如此,众人更是笑得乐不可支。说笑间,竟不知不觉走了很远。见天色渐暗,折克行下令停军,埋锅造饭,安营扎寨,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招财接过同禁军士卒一样的饭,吃得津津有味,完了,还把碗底给舔了个精光,才满足地说道:“将军,你看那座大山,便是谅山了。到了谅山地界,便是交趾国境。到了交趾国境之后,恐怕就不能安营扎寨了……”

    折克行知道这个道理,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招老弟提醒!”(。)

第八百一十一章:人呢?()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日尊大概也就属小强的,用大炮都轰不死他,还带着老婆孩子逃出了升龙城。

    逃出升龙城的李日尊,并不甘心失败,连续派出了斥候,打探升龙城的情况,一边在调集全**队,准备反扑。

    当得知大顺军队在升龙城内秋毫无犯,安抚百姓的时候,李日尊就知道,此次大顺“不请自来”,根本就不是来“教训”交趾的,而是有更大的图谋。

    要是为了教训交趾,那么大顺军队完全可以按照《孙子兵法》所言,“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近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财竭则急于丘役。力屈、财殚,中原、内虚于家,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军罢马,甲胄矢弓,戟盾矛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萁杆一石,当吾二十石。”即是从交趾百姓那里抢夺军需粮草。

    大顺既然这样“温柔”地对待百姓,肯定是将交趾视做国土,才如此做的。就好比自己的东西,肯定会珍惜;要是借别人的东西,就不会保管得那么好了。道理是相同的,所以李日尊也从中得知了一个信息,大顺这次是来真的。

    相对于狂热的交趾普通百姓,哪怕是官僚高层的狂妄自大,李日尊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小偷,而大顺是一个巨人。小偷可以趁巨人不注意的时候占点便宜,但巨人认真起来的话,可以一只手便把他捏死了。想到家国不保,李日尊脸上布满了阴郁之色。

    “报!!!”

    李日尊被这一声大喊,惊得一个激灵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临时行宫外,一个斥候闯将进来。

    “陛下,我等探得升龙城内,汉军仅五千余人!”

    “什么?!”

    李日尊一听就不淡定了,激动得站起身,一个箭步揪住那斥候领口处的衣襟:“你确定?”

    “陛下,我等化妆成百姓,混入升龙城,探知汉军埋锅造饭的数量,花了七日时间,才敢确认的……”那斥候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

    李日尊神色一阵青一阵白,感觉被人狠狠地羞辱了一番。区区五千大顺军队,他居然畏惧不前。要知道,七日来,他足足纠集了二十万兵马,哪怕民夫占了一半,那也是二十万人啊!要是传扬出去,他李日尊拥兵二十万,却怕了区区五千汉军,世人会怎么看他?他不就成了一个大笑话了吗!

    李日尊也明白了,大顺安抚交趾百姓,根本就是疑兵之计,赌的就是李日尊不敢轻易来攻。事实也正是这样,李日尊被子母炮给打得心有余悸,哪怕是拥兵二十万,也小心翼翼,步步为营,错过了最佳进攻时间。

    怒火攻心的李日尊,松开了揪着斥候的手,怒喝道:“传朕旨意,兵发升龙城,将那些个汉军全都坑杀了!”

    李朝的二十万大军,在一片鸡飞狗跳的闹声中,乱哄哄的二十万大军,用了半天时间,总算是收拾好了辎重,离开了营地。李日尊也从临时行宫出来,要御驾亲征。

    二十万大军,迤逦而行,似乎一眼都看不到尽头一般。到底是二十万大军,声势浩大,不同凡响!

    李日尊还留个了心眼,二十万大军乃是水路并进,要彻底将这股汉军留在交趾!

    升龙城中,卢胖子也接到了探马的消息,抢先一步登船离开了,沿着红河,继续逆流而上。

    甲板上,卢尘洹对邹游说道:“要是折克行那小子早些过来,我们何必撤离升龙城?”

    原来,折克行早有派出探马,向卢尘洹进行沟通。

    “折将军要两日后方到,这两日就和交趾水师打几仗吧!”邹游对新式战船信心十足,且不说船上有充足的炮弹,就是新式战船坚固的船体,靠冲撞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卢尘洹也很有信心,但还是谨慎地说道:“我们将李日尊玩弄于股掌之上,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与我们同归于尽。新式战船说起来,也还是木头造的,船体还涂了桐油,树漆,一旦安南人疯起来,祭出数百条火船抵近攻击,该如何处之?”

    邹游语结,不能驳。卢胖子看着缓缓前行的景色,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为将者,未料胜,先料败也……”

    邹游知道,卢胖子说的是真理。越是出名的将军,领兵行军都很谨慎的。凡是名将,在领军打仗时,通过山地会靠近有水草的谷地;驻止时,居高向阳;如果敌人占据高地,不会仰攻。横渡江河,选择在离江河稍远的地方驻扎;如果敌军渡河前来进攻,不会在江河中迎击,而要乘它部分已渡、部分未渡半渡时予以攻击;如果要与敌军交战,就不会靠近江河迎击它;在江河地带驻扎,会居高向阳,防止水淹七军。通过盐碱沼泽地带,则会迅速离开,不会停留;如在盐碱沼泽地带与敌军遭遇,会迅速占领有水草而靠树林的地方。在平原地带驻军,则选择地势平坦的地方,背靠高处,前低后高。

    名将,唯有小心谨慎,保存有生力量,消灭敌人有生力量,常胜不败,才是名将!

    邹游这才明白,为何卢尘洹看似轻浮,但可以独领一军。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火炮教习,差别就在这里,而这也是在皇家军校里面学不到的。

    话说李日尊在中军,亲自督军,东进升龙城。

    约摸过了半日,二十万大军才堪堪到达升龙城下。

    李日尊遥望升龙城,一改以往繁华,自城门处到里面,都变得破破烂烂,他不由一阵心疼。要知道,升龙城是经过三代人的努力,才有如今的规模。现在却被战火,付之一炬,李日尊怎么不心疼!

    心疼过后,李日尊才发现,被子母炮轰得破烂城门,居然敞开着,就连吊桥也没升起来。就连原先停在城边的高大战船,也不见了踪迹。

    心有疑窦的李日尊,派出了斥候,摸入城中。不一会,斥候回报,不见汉军踪影。李日尊自言自语地说道:“人呢?难道汉军都跑了?”(。)

第八百一十二章:不得生火() 
“陛下,那还进不进城?”

    身旁的右清道王行满脸谄媚地说道:“要不我为陛下打头阵?”

    李日尊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还记恨着当日升龙城破之时,王行的所作所为。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王行是人啊,他首先是个臣子,臣子为皇帝尽忠,那是职责所在。可王行到好,事到临头,居然畏缩惧敌,差点没让李日尊逃得出升龙城。

    右威卫范彞冷笑道:“陛下,还是我去罢,王行的脚伤,不知道好了没!”

    王行反唇相讥道:“我倒是记得,当日右威卫可是正巧肚子疼啊?差点没把茅房给挤破了,现在肚子不疼了?”

    “你……”范彞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倒是左清道刘庆在一旁,不屑地说道:“死了这条心吧,陛下怎么还会信你们两个?陛下,不如让我领兵前去……”

    “哟,当日是谁说受了伤,却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范彞总算找到个人讥讽了,刘庆的话音还没落,他就冷嘲热讽,毫不留情。

    “我……我那是真的受了伤!”刘庆无力地辩解道。

    “是手指甲受了伤吧?”右清道王行也是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刘庆的话,自从破城之后,这几个人的关系,已经恶劣到无法弥补的地步了,完全没有了之前君臣无猜的“良好氛围”,已经变成了互相指责,互相推诿,互相攻讦,反正就是把自己的责任全都推出去便是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放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人之本性,原先便是如此。

    唯有太师阮道成,自知自己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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