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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外必先安内,这没什么好说的,是陆承启既定的目标。而这个重任,就落到许景淳的身上了。
这一日,春雨仍在飘洒着,一只淋得湿漉漉的鸽子,自远处飞到了长安城监察司所在的院子里。许景淳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命人取下装在紧闭竹筒中那密封好的蜡丸,才让鸽子回笼,自有专人照顾这信鸽。
进入书房,许景淳便捏碎了蜡丸,取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
“这……”
许景淳不看还好,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连忙下令道:“快,备马,本官要去皇宫面圣!”
他的手下前来马后,便见他一骑绝尘而去。隐在一旁看的乐荃,嘴上喃喃地说道:“到底是甚么事,他这般紧张?”
他虽然是许景淳的副手,但很多事情都是许景淳一手操办的,他连知情权都没有。怪不得乐荃心有不忿,但规矩就是规矩,不遵守不行啊!
却说许景淳赶到了皇宫,陆承启还在批阅奏折,听到许景淳求见,陆承启先是一愣,随即心道:“难道这个家伙知道我想骂人,他便自己送上门来了?”
让高镐去宣许景淳觐见,陆承启却不动声色,仍然自顾自地批阅着奏折。“臣许景淳,参见陛下!”
“许卿啊,你是皮痒了,又想朕骂你了是吧?”陆承启头也不抬,调侃他说道。
许景淳正色道:“陛下斥责,是爱护臣下,臣感激不尽。今日臣求见陛下,是淮南东路传来了消息,已经摸清那方十三的底细了。”
“哦?”
陆承启放下手中的奏折,手一摊开,说道:“暗报呢,朕要亲眼看看。”
许景淳不敢怠慢,连忙把那张小纸条递了上去。“这方十三,原名方腊,是歙州人,是睦州青溪县万年镇碣村保正方有常第十三子。这方有常乃是漆园园主,家财万贯。膝下儿女众多,方腊又是庶出,并不受方有常待见。方腊自小对武艺很有天赋,曾拜名师,学得一手刀法。两年前因生事误伤了人,至今逃窜在外。臣估计就是这时,他便入了明教。”
陆承启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内心早就惊涛骇浪。别人不知道这方腊到底有多厉害,陆承启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宋江、方腊这两人,在正史上给北宋的打击是最大的。梁山单百零八将厉害不?东讨西征,无一损伤;但偏偏在征方腊时,单百零八将死的死,伤的伤。正史上的方腊能聚众百万,给北宋最为沉重的打击,除了宋徽宗自己作死,弄个花石纲之外,还有方腊个人的因素在里面,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肯为他卖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防患于未然,则要把威胁扼杀在萌芽之中。只听到方腊的那一瞬间,陆承启已经做了决定:“这个方腊不能留!”
许景淳不知道小皇帝内心的变化,仍在介绍着方腊的生平:“……入了明教之后,方腊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大多是以‘神仙法术’,来装神弄鬼,蛊惑乡间愚夫愚妇,将其骗入明教。据传,歙州明教、山东东路摩尼教都是这人一手拉起来的,聚众已达十万。”
陆承启认真地听完了许景淳的话,又将这暗报仔细看了两遍,才缓缓地问道:“那依许卿之见,此人该怎么办?”
许景淳毫不留情地说道:“此人是大顺心腹之患,绝不能留,应及早除之!”(。)
第七百四十二章:一池三山,旺丁旺财()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那此事就交由许卿去办吧,许卿打算什么时候将此人捉拿归案?”
许景淳一愣,他没想到这件差事会落在他的头上,但想想也就明白了。捉拿方腊,只能是暗中进行,若是弄得天下皆知,明教或许又要出名了。小皇帝内心想的恐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能悄无声息解决,这样造成的影响才是最小的。
按照这个标准来说,最好的人选就是监察司。毕竟监察司有这个经验,也有这方面的人才。要是换做普通的捕快去,恐怕人没捉到,倒要先死上好几十个人。这伙人既然入了明教,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会乖乖束手就擒么?
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许景淳不接也得接:“臣遵旨!”
陆承启内心的激荡,并不像表面那么风平浪静。许景淳告退之后,陆承启紧握双拳,拳面满是青筋:“方腊,好一个方腊,就凭你也想搅动风云?”陆承启不会小看一个人,但他并不是宋徽宗,也不玩花石纲。他的新政处处以百姓为主,百姓会跟着明教反朝廷么?更别说还有报纸引导舆论了,就算明教有再大的本事,也别想触动大顺的根基。除非大顺出了一个昏庸的皇帝,自己把江山弄残了。唉,谁叫自己命苦呢,只好把江山弄得牢固点,后代子孙就是要败,也败得长久一些。
陆承启正“顾影自怜”的时候,高镐又进来了:“陛下,钦天监监正陈荀回京复旨,于殿门外求见。”
“陈荀?”陆承启第一反应就是那个神棍。幸亏陈荀不是“正宗”的道士,要是他要陆承启嗑那些重金属丹药的话,陆承启真的会把他给咔嚓了。幸亏他只是一个“风水大师”,在天文历法上也颇有造诣,不然陆承启焉能留他到今日?
不过说真的,陆承启已经忘了那档子事了。陈荀向他进言的时候,是正月。现在都已经快农历三月了,陆承启能回想起自己给陈荀什么旨意都算不错了。
说起来这事也挺邪门,陆承启都算好生理时间了,就是怀不上,不论皇后周芷若,还是贵妃韩凤儿、淑妃瑾萱。原先陆承启还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现在他觉得这事真的有古怪,难道这风水之术,有这般神奇?
陆承启心中打着试一试的主意,开口说道:“宣他觐见吧!”
高镐恭恭敬敬退出去之后,陈荀大跨步进入了垂拱殿之中:“臣陈荀,参见陛下!”
“免礼,赐坐!”陆承启淡淡地说道,一边观察着陈荀的神色。只见他风尘仆仆,果然是不远万里,到达英州去采石了。但到底这个风水之术有什么效果,陆承启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要是有效果自然好,没效果的话,最多也就是花点小钱罢了。陆承启不知道,单单是运这些奇石回来,都花了十万贯了,哪里是区区小钱?怪不得宋徽宗玩个花石纲会亡国,根源是在这!
要知道这时的运力太贵了,这还是皇庄调集了所有运力,才堪堪从英州运到长安。想想那宋徽宗,每年花在花石纲上的钱银会有多少?要是拿来养一支精兵的话,哪里会有靖康之耻?
陆承启等陈荀坐下,连茶都没喝就问道:“陈卿此番回京,想来是事情已经办妥了?”
陈荀连忙说道:“回禀陛下,英石已经运到。只需将风水大阵布下,择日成局便是了。”
“哦,陈卿需要什么,尽管说便是了。”陆承启也是舍得,他是打定主意陪陈荀玩这一把了。要是不成,再追究陈荀的罪责不迟。
陈荀认认真真地说道:“回禀陛下,臣打算做一个‘一池三山’的风水局,旺丁旺财,保佑陛下运道昌隆。”
陆承启一愣,“不耻下问”道:“这‘一池三山’,有甚么讲究不成?”
陈荀解释道:“池者,天池也,意喻为海;三山者,意喻为秦始皇寻而不得之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传闻这三座仙山之中有仙人居住,仙人有长生不老之药,食之可长生不老,与天地共生。汉高祖刘邦受此启发,在兴建未央宫时,也曾在宫中开凿沧池,池中筑岛。及至汉武帝修筑章宫时,也曾于宫中开挖太液池,在池中堆筑三座岛屿,并取名为蓬莱、方丈、瀛洲,以模仿仙境。臣欲以此意,填高艮位,形成艮岳之势。届时再布下风水局,当可和陛下命格息息相关。至于如何布局,请陛下降旨,许臣调动将作监,方可几日内垒砌成仙山,挖掘成池。”
陆承启皱眉道:“调动将作监不是问题,朕只想知道,若是挖掘成池,何处引水?”要知道这不是后世,能有自来水的,所以怎么引水成了大问题。如果是一池死水的话,不久就发臭了,难道还要花费钱银去清理不成?
陈荀笑道:“陛下,这皇宫之中,自有活水。”
陆承启不解地问道:“水自何来?”
“城中清明渠、永安渠,皆入皇宫,只需再掘渠引水,往复二渠,风水自成……”
陈荀这么一说,陆承启就想起来了。长安城有四渠,分别是龙首、清明、永安和漕渠。后来又开凿了引潏水的黄渠,供给曲江池的用水,为长安城提供了一处优美的游览境地,于是便形成了“八水五渠绕长安”的胜景。
陈荀从风水角度解释了一番,陆承启估摸这黄渠也是听信了风水师的话才挖掘而成的,不然谁会贸贸然挖一条水渠啊!而“八水”指长安城周围主要有八条河流,它们分别是南面的滈水、潏水,北面的泾水、渭水,西面的沣水、涝水和东面的浐水、灞水。不论是人们的生活日常,还是从风水角度看,水的影响都非常巨大。
陈荀解释秦地的风水说,黄河以“几”字形折绕囊括了整个陕西,长安之北,泾、渭、洛、河悬于头顶,表以天汉;长安之南,秦岭以一定弧度怀抱了整个关中平原,垫在足底,此为后土。自此,则乾道坤德具备,天命所归,社稷所倚。另外,长安周边太华、骊山、浐灞涝潏,虎踞龙盘,真所谓“山河环绕,气势团聚”。得乾坤正气,复有山河聚势。至于长安,则是风水最佳之地。这八水五渠把长安包裹起来了,形成了金腰带之局,再加上长安城又位于秦岭中某山九五的爻位上暗和周易,乃是九五之尊之相,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
陈荀又说了,按照风水角度来说,西北位为天子位,对应天上紫微星。紫微星传说是为天帝所居,长安正在中原西北方,岂非天子之地?只要保护好水土,大顺皇朝自然长盛不衰……(。)
第七百四十三章:风水大格局()
陆承启表面看似很认同陈荀的话,但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长安的风水当然好,不然中国怎么会有一半的皇朝定都在长安?至于后来为何衰败了,也是和人为因素有关。关中生态环境的恶化不是一朝一夕之故,正史上唐末以来的战乱毁灭了举世闻名的长安城,也使往日富庶的关中地区变得千疮百孔。隋唐两代三百余年,关中地区人口大量增加,黄土高原开发过度,森林急剧消失,天然植被大量减少,水土流失严重,土壤肥力下降,水旱灾害不断出现,所有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关中地区的生态环境。
而在这个时空还能保存元气,很大因素是长安城并未遭受战乱。所以说战乱是破坏一座城池的罪魁祸首,这话没错。莫说是这时,便是后世,经过了战乱的城市,没个几十年,哪里能恢复得了元气?
若是陆承启了解风水的话,肯定不会认为风水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了。说白了,风水和人是息息相关的,只要是风水宝地,人住的肯定就开心,心情舒畅,少病少痛。风水平庸之地,虽无大害,也无大弊。至于凶地,就是不毛之地了,这地里都不能产出作物,养不活人,人住的能过得好么!
那再看长安,这时候的长安,关中平原土地肥沃,膏土千里,又有充足水源,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块宜居的风水宝地。只是历朝历代的百姓不注意保护水土,秦岭北坡的森林和植被被破坏得很严重,几百年下来后,水土流失了,风水宝地就不再了。从风水的角度来说,这是龙脉已经迁移,长安渐渐沦为了宜居之地,但并非风水宝地了。
而从后世的长安也可以看出来,随着气候的变化,环绕长安的八水也逐渐干涸,虽然仍不失为一块宜居之地,其风水也已经大不如前。不仅是长安,便是西北,大多都沙漠化严重。若不是及时亡羊补牢,怕是以后甚么塞上江南是看不到了。
风水之术,你说他玄吧,确实很玄,因为很多现象解释不通。但你说他很接近生活,也没错,风水是和人紧密相连的,改造风水也是为人服务的。很多事情,不是解释不通他就不存在了,风水之术能传承几千年,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
陆承启听陈荀神神叨叨了很久,听了个似懂非懂,只是听出了他夸赞自己的话,说自己“顾全大局”,造林种树,福荫后代。陈荀还说,若是正常推衍,长安城早已经落败了。就是这龙脉之“毛发”,硬生生把龙气留在了长安。
对于这种说辞,陆承启自然是不信的,陈荀说得高兴了,脱口而出道:“……陛下,据臣勘定,长安龙气虽有残余,但已然很微薄了。若是想大顺再延长四百年国祚,应当迁都洛阳……”
陈荀这话一出口,便见陆承启的脸色很是奇怪,才发现自己多嘴了。
“陈卿啊,你说说看,为何要迁都洛阳?”
陆承启自然不会说出,他所知道的历史,洛阳是唐朝的东都,便是宋太祖赵匡胤也想迁都洛阳,但群臣反对,最后也只能作罢。这洛阳的风水,真的这么好吗?在陆承启看来,洛阳除了比汴梁多几座山,其余条件连汴梁都比不上。
陈荀小心翼翼地说道:“山为实气,水为虚气。山高而宏伟可界水,水深而宽阔乃聚气。东汉张衡曾言:‘举九州之势而建王都,远而望之,若擒朱霞而跃天文;近而察之,若仰山而戴垂云’,其‘九州之势’,即囊括青龙腾、白虎跃、朱雀舞、玄武动而聚集勃勃生气的大势,正因为“九州之势”在洛阳集聚王气浓郁。洛阳南望三涂,北望岳鄙,顾詹有河,粤詹洛邑。洛阳龙脉,发自中岳嵩山,过峡石而北,变作冈龙,入首后分一枝结北邙山托于后。山虽不高,蜿蜒而长,顿起首阳山。远映下首,于巩县而止于黄河之中。嵩山抽中干,起皇陵。山分出一枝至黑石关,为水口。中扩为堂局,而四山紧拱,前峰秀峙。伊、洛、瀍涧汇于前,此为龙之右界水;稠桑、弘农、好阳诸涧乃左界水,流入黄河,绕于北邙之后。洛河悠扬,至巩县而与黄河合,实乃聚集华夏一脉之气运所在也。”
陆承启摇了摇头,说道:“若此看来,欲称王称帝之地,必然要从地理、军事和经济以及交通等方面加以考虑矣。洛阳有何胜处,可胜此重任?”
陈荀对曰:“回禀陛下,洛阳位居‘天下之中’,八方辐凑。它北临邙山,南系洛水,东压江淮,西挟关陇。它有群山环绕,东据虎牢关,西控函谷关,北通幽燕,南对伊阙。人称‘山河拱戴,形势甲于天下。’‘风水之法,得水为上’,洛阳城处于群山和多条河流环抱之中,洛阳四周有九条山脉朝拱(嵩山、熊耳、鹿蹄、崤山、秦岭、阳华、邙山、首阳、缑山)。九道河流环绕(黄河、伊河、洛河、廛河、涧河、谷河、甘河、姜河、儒河),形势甲于天下。其气候温和,土质肥沃,物产丰富。洛阳又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岂非泛泛?”
陆承启闻言微叹,他早就知道长安的下场,就算是责令砍伐树木要种回来,也挡不住节节攀升的人口。现如今长安城内少说也有一百五十万人口,依附长安生活的,能辐射到周围的,起码超过两百万人。两百万人,就算是后世,也是个大都市了。这么多人口集中在一起,资源的消耗肯定很厉害。对比一下后世的北平就知道了,要不是全国资源供应着,以北平的环境,估计人们早就离开了。
洛阳是好,但陆承启没有迁都的本钱啊!迁都一般都是开国皇帝,才能有这个魄力,立朝不久,根基还没打稳才能没有那么大的阻力。就算是宋太祖赵匡胤,不也失败了吗!明成祖能成功迁都北京,那很大程度上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就是原先的都城金陵,不也留了套朝廷班子?也正是这套班子,才有南明几十年的江山。
迁都的愿望是好的,但陆承启现在是有心无力。听着陈荀说着风水大格局,陆承启对于中原的山川水流也有了一定的认识。怪不得说风水师是顶尖的地理先生,真正的踏破铁鞋,游遍大好河山!
陆承启憧憬了一番洛阳牡丹奇开的盛景,最后才叹了叹息,说道:“陈卿说得远了,朕只想求个子翤罢了。”(。)
第七百四十四章:挖池造山()
陈荀也知道,跟小皇帝扯这个,扯得再多也没用。长安现在是京畿,哪能说搬就搬的?又有谁能相信,他真的能看到四百年后的事情?这都是“无稽之谈”,有谁是真正信他的呢?
殊不知,他认为最不可能信的小皇帝是真的信了,其他人反而不信。这都是因为陆承启的“特殊”经历,谁叫他是经历过雾霾的人?想来后世长安,环境也是差不多的吧……
陈荀告辞出来之后,便拿着陆承启手写的旨意,去找将作监监正了。
将作监是大顺掌管宫室建筑,金玉珠翠犀象宝贝器皿的制作和纱罗缎匹的刺绣以及各种异样器用打造的官署,油水丰厚的衙门。但现在有了监察司,这些人也知道收敛一些。陈荀早就把英石堆放在工部衙门那里,不然怎么掩人耳目?
工部经常修葺一些皇家园林,用奇石造些假山也是正常的事,没有人会多问。虽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向小皇帝献策的事民间已经隐隐传开了,但他的手段怎么施展,还是只有他和小皇帝两人知道罢了。
去了一趟将作监,找到人手去工部衙门搬运石头,又分了一部分人去原来芙蓉宫旧址挖出一个池子来。
说是池子,但以皇家的气魄,这池肯定是大的不可思议的,说是人工湖都不为过。
反正陈荀一连一个月,都专门呆在芙蓉宫,监督那些工匠挖土成池了。这池子也有讲究,要深九尺,整个池子方圆恰好是五十丈,这是皇家园林的常规数字,暗合九五之尊。换成后世的单位,也就是深差不多三米,呈圆形,直径一百五十米左右。池子外面,还要弄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形状,这是“天方地圆”的思想,也暗合“天人合一”。
这池子挖好后,没有立即引水过来,因为正在的核心都没有开始建造。整个此子的核心,在于三座假山。这不是后世的豆腐渣工程,要是后世豆腐渣工程,那连地基都不用打了,直接用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