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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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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犯法,不犯法,今个你再放贷试试?”

    周老财嚅嚅地说道:“我又不傻,怎么能跟朝廷对着干?我回去就卖开那些田地,趁现在还有的赚……”

    周遭的人都笑了起来,那周老财脸上挂不住,往前面的锣盘丢了几枚铜钱,悻悻地离开了樊楼。那霍四在台上,眼中也是一阵戏谑之意:“这等吸人血的地主老财,朝廷早就该整治了……”

    此刻,台下一人愤愤地说道:“昔者明王保邦,预备之道,惟于平世,始可为谋。及其已弊,敕日不暇,虽有贤智,岂遑经久。今内外无事,赋入有经,而民家壁立,野无青草,设有横出之调,缓急之率,不及均,远应近求具则必扶老携幼,转死沟壑,虽峻刑严禁,不能止流亡播迹之患矣。夫致理之本,在乎制度,制民之产,在乎均平。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盖均亡贫。且都城之内,大商富贾,坐列贩卖,积贮倍息,乘上之令,操其奇利,不知稼穑之艰难,而梁肉常余。乘坚策肥,履丝曳彩,羞具居室,过于侯王,淫侈之俗,日以清僭。赋调所不加,百役所不及,悠游逸豫,专事骄靡。而农人侵猫寒暑,服田力穑以供租税,已给徭役,仰不足以养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同为王民,而都门内外,劳逸之殊如此,此岂抑末敦本之道乎?”

    众人侧目一看,原来是一个秀才。不得了,这个秀才可以出入樊楼吃食,可谓是家有万贯。不过听他的口吻,倒像是为贫苦百姓说话。

    霍四淡淡笑道:“这位兄台,言辞过于激烈了。朝廷此政,不就是抑制贫富过大么,耕者有其田,再好不过!”

    “哼,不过泛泛之政,能有几何效果?余以为,唯有那皇家银行放贷,方才是良政!”那秀才颇有风骨,说话掷地有声。

    “此人是谁,好大的口气啊?”

    “不认识,看模样是个读书人,而且年纪也不小了……”

    众人再细看,确实,这人虽着儒衫,可年岁肯定在五十开外,脸上满是风霜之色。

    “我知道了,这是张相公!不对啊,他不是被贬益州了么,怎么回来了?”这时的相公,限于对宰相的尊称,但事实上作为一般的高官尊称。这人能被称之为相公,先前肯定是一员大官,再不济也是正四品以上的官员。

    “唉,安道啊,你还是如此性子……”

    那张相公自嘲道:“若不是这个性子,就不会惹恼杨太师,被贬益州了……”

    “安道,你且少说两句,这事朝廷已经廷议过了,算是定下来了,你再反对,也无济于事。不如坐看变化,再做打算。”

    “只怕时不我与,陛下听不进去啊……”

    “不说这个了,安道,你一去益州便是三年,且让我好好替你接风洗尘,今日不谈国事,如何?”

    “也好。”

    “来来来,且干了这杯酒!”

    ……(。)

第七百零七章:欣欣向荣() 
这个惠及万民的新政,根本不需要《大顺民报》的推广,只凭着百姓口口相传,便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这种传播,竟比通过驿道传送《大顺民报》更快,堪称奇迹。

    只是许多百姓都心存疑虑,不敢置信。但也有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决意为了前程搏一搏。没错,汉人的乡土情节重,但不意味着他们没有勇敢开拓的精神。只要在乡里活不下去的百姓,为了生计,只好背井离乡。正史上的闯关东、出南洋都是这种类型的移民。包括三次人口大融合,都是这般。

    只不过现在大顺经济形势好转,加之土地兼并并不是很严重。特别是黄河沿岸,一些乡绅都不想回乡了,毕竟黄河实在太不安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再次决口。他们带着钱银,越过黄河,往南边开始发展。而贫苦的农民,则在当地州府县衙的帮助下,再次开垦,一样用的也是如此新政,但要耕种五年,才能拿到地契,而且仅限当地户籍百姓。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一些百姓坚信朝廷不会骗人,第一批跋山涉水,来到了荆湖南路。而接纳他们的县令,大多是两年前恩科高中的进士,被徐崇光提拔成县令,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意气风发要做一番事业。这一批县令,大多年轻气盛,暂时没有沾染上太多官场的气息,还算正直。只是这些县都是户不满千,实打实的小县,说是县,却甚至连一些大村都不如。

    大顺朝县官的定制:“县千户以上,依旧置令、尉、主簿,凡三员;户不满千,止置令、尉各一员,县令兼主簿事;不满四百,止置主簿、县尉,以主簿兼知县事;不满二百,止置主簿,兼县尉事。二万户以上的县增置县丞一员,县丞次于县令而位在主簿、县尉之上。”因为这一条,徐崇光给他们一个许诺,若是县满五万户,他们可上奏,县升州;若是再满二十万户,则州升府。其实大顺的府、州、军、监是并称的。大体上来说,凡政治、经济、军事三者兼重的地方设府,有驻重兵的军事地区设军,工业区如煮盐、冶铁等重要地区设监。府的地位比州略高一些,因此,稍大的州,则多升为府,升府的州。

    因为这一条政策,徐崇光被不少政敌污蔑,说是“有违祖宗之法”。但陆承启一力支持,明言道:“若人口达到,经济达到,如何不能为州府?”

    升了州府之后,他们的官职也就跟着升上去了。要知道,大顺的县令是从八品,大县的是正七品,而知府却是正四品的大官,任谁能抵挡得住这个诱惑?也难怪朝臣纷纷抨击了,这升官速度实在太快,这让别人怎么心服?

    当然,这个知府可不好当。首先你的县受地理位置影响,能不能容得下二万户都是个问题,更别说五万户、二十万户了。徐崇光不过是空画了一张大饼,想以此刺激官员的积极性罢了。料他们不敢弄虚作假,还有监察司在一旁盯着呢!

    再说了,大顺的知府哪里是这么好当的,一般都是朝臣兼任的。如范仲淹,他本身数十年为官,本职不过最高是正四品知延州,又有加职图龙阁直学士(从三品),参知政事(正二品),枢密副使(正二品)等,但其遭贬黜时,一度被削去图龙阁直学士,参知政事和枢密副使的职务,仍为知州。又比如比如包拯(已身故)做开封知府的时候曾经的头衔是“吏部郎中龙图阁学士权知开封府事”,其中吏部郎中就是本官品级为正六品龙图阁学士则是荣誉职表示很有地位最后权知开封府事是差遣就是他当时主管的具体工作。

    大顺的官员职务分官、职、差遣三项,品级主要由前面的本官决定,职一般是荣誉职称,而最后的差遣才是真正行使的权力。所以你有知府的头衔也好,没有也罢,这知府不过是职官罢了,并不代表着你就是四品官了,因为知府一般都是正四品的朝臣兼职,你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就算升了知府,你的阶官是几品还是几品,并没有升职。只是日后吏部认履历的时候,脸上有光彩些罢了。

    其中弯弯绕绕,只有在官场浸染多年的老油条才知道,这些才刚刚当官一年多的小县令哪里清楚?一个个被这升官的诱惑得嗷嗷直叫,纷纷鼓足干劲,要大力贯彻新政。这也是徐崇光的本事,他知道新政开启,不免会触及到一部分人的既得利益。但他上面和小皇帝“勾搭”,下面联合一干朝廷的未来大官,就算他的政敌要抨击他,也找不到很好的着力点。

    一个月过去了,当北方百姓听闻去了江南的亲朋好友,真的就“得到”了土地,甚至还在县衙的帮助下,盖起了土坯房,一个个都将信将疑。直到春节来临前,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一次朝廷并没有说谎。要不然北方的一些大地主,怎么禁不住开始贱卖土地了呢?

    一些没有田地的百姓,冷眼看着这一切,口中嘲讽道:“叫你们放钱,夺人田地,现在好了吧,自作自受!”

    而一些眼光厉害点的地主,则把一部分耕地出售,一部分建成作坊,开始生产商品。一时间瓷器、折扇、制纸、制陶、漆器、织锦、木器、制盐、冶铁造车船、酿酒、铜器、制茶、印刷、矿冶、丝织、磨坊、油坊、机坊(最新木制机器,如纺车、翻车等)、酱坊、弹棉花坊、糖坊……如同雨后春笋般,猛地“长了”起来,十分欣欣向荣。

    大顺的市场有限,他们就转销海外。因为大顺前不久还推出了《商法》,一定程度上规范了市场,使得质量上有一定的保证。所以中原的产品行销海外,受到各国追捧。因丝绸之路再通,还有海路这一条神器在,大顺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西方。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仅仅两个月,大顺就发生了天翻地覆一般的变化,百姓拍手称快,盛赞朝廷。可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却还在有意无意地中伤新政,认为这是“有伤风化”,“唯利是图”。可百姓生活质量提高了,国库充盈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这些荒谬的声音显得极为无力。

    恰好大顺此时又经过陆承启引导了一番思想改革,许多开明大儒,开始接受了商业化,摇身一变,成了儒商,秉承“端木遗风”,诚信经营,甚至屡屡获得当地县衙、州府的夸奖,送了“信及豚鱼”的牌匾过去,真个是光耀门楣!

    有了这个牌匾在,就是个金字招牌,许多商贾求而不得。而这也是一个监督作用,如果有不法之事,朝廷是会把牌匾收回去的。于是,经过正确引导,大顺的商业发展,才算是刚刚走上了正途……(。)

第七百零八章:有事要奏() 
新政进行得如火如荼,顺带还把北方土地兼并严重的现象给缓解了。北方的土地兼并,一般都是那些地主放高利贷,利滚利之后,迫使农户破产,那没有值当的东西了,自然就把田产给吞没了。

    这种巧取豪夺背后,影射的是大顺百姓抵御风险的能力极为低下,家人有个大病什么的,就要倾家荡产。莫说这时,便是后世,不也是一样?这也是陆承启设立福利院、养济院和施药局的根本意图,让所有人都看得起病。当然,这新政难免会触犯一些人的利益,但又有何惧?就拿那些拥有几百亩田地的大地主来说,谁叫你巧取豪夺人家田产的,现在耕种不了,荒废了,还要交税,怪得了谁?

    朝廷早就倡导卖地经商,你贪图安逸,想坐着收钱,也是自己的选择。新政一出,两个月内地价跌到了谷底,你再急着抛售,可一时间,谁有能力买得起这么多田产啊!越是抛售,就越是恐慌,若不是皇庄大肆购进,怕很多地方的经济都要崩溃了。毕竟大顺的农业比重还是占到了八成,农业不稳,商业也跟着玩完。

    朝中大臣,家中也有很多田产。虽然他们贵为朝廷命官,不用交税,可是没有佃户愿意帮他们种地了,他们也蹦达不了哪里去。寒门出身的官员还好,家中不过几亩贫瘠的田地,可一些高门大户,可就要哭了啊!

    这不,半个月以来,许多朝廷官员围堵陆承启,就是哭诉新政的种种不好,说什么地价大跌,佃户跑光,田地荒芜……甚至危言耸听,说再这样下去,大顺就“大厦将倾”,万劫不复……

    反正怎么夸张怎么来,陆承启却好整以暇,拿出监察司调查的资料,江南人口翻了一翻,而且趁冬季开垦的土地,已经高达几十万顷……

    这一下,群臣无力反驳了。当然,这些文官是不会乖乖认输的,又旁敲侧击起来。陆承启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刚刚调回长安,还未曾派遣官职的张方平,连日来请求觐见,还不停地上奏。其中一篇奏疏是这么写的:“……夫平均者,不舍豪强而征贫弱,不纵奸巧而困愚拙,此之谓均也。故圣人曰:”盖均无贫。“

    然财货之主,其功不易。织纴纺绩,起于有渐,非旬日之间,所可造次。起于劝课,使预营理。绢乡先使织纴,麻土早修纺绩。先时而备,至时而输,故王赋复供,下民无困。如其不预劝戒,临时迫切,复恐稽缓,以为己过,捶扑交至,取办目前。富商大贾,缘兹射利,有者从之贵买,无者与之举息。输税之民,于是弊矣。租税之时,虽有大式,至於斟酌贫富,差次先后,皆事起于正长,而系之于守令。若斟酌得所,则政和而民悦;若检理无方,则吏奸而民怨。又差发徭役,多不存意。致令贫弱者或重徭而远成戌,富强者或轻使而近防。守令用怀如此,不存恤民之心,皆王政之罪人也……其民若水,可使船浮,亦可使船覆。夫战如火,久战则引火烧身。倘若陛下一意孤行,则必将覆舟、焚身也……”

    原文太长,还引经据典,说新政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每次陆承启都“虚心纳谏”,然后就是不改,气得这小老头发飙了好几次,匆匆跑进皇宫,找陆承启论理。陆承启怕了他,现在是一见到就躲,甚至想让吏部调他离开长安,这种“耿直的忠臣”,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不过,张方平说得也有道理,一味杀富济贫,也不是个办法。但这些地主不听劝,硬是不肯卖地经商,怪得了谁?难道要让手中没有资本的农户去经商吗!而且没人不知道,经商的利润,比种地高多了。可这些地主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摆明了仗着朝中有人,跟朝廷对着干。

    如果张方平的言辞再恳切点,说不定陆承启会接纳一部分。但他的奏折语句,像一把刀子,把新政砍了个体无完肤。要是换了个皇帝,说不定他又要被贬了。

    好不容易昨日躲过了一劫,陆承启今天刚刚到垂拱殿“上班”,还未坐热龙椅,高镐就脸色古怪地走了进来,陆承启一看,心中“咯噔”,苦笑道:“又来了?”

    高镐点了点头,不敢去看陆承启:“陛下,要不要自殿后走?”

    陆承启想了想,一连躲了张方平六七日了,今日再寻借口,怕其余官员会有风言风语。“罢了,罢了,宣他觐见吧!”

    “遵旨!”

    高镐退出去后,一个身材高瘦的官员进来了,长揖一礼,开声说道:“参见陛下,臣有事要奏!”

    陆承启摆了摆手,说道:“张卿,不忙不忙,朕正琢磨一件事,你来给朕说道说道,该怎么做?”

    张方平一愣,只好忍住要说的话,默默地立在一旁。

    “来人,给张卿赐坐。”

    “谢陛下!”

    待得张方平坐下后,陆承启劈头盖脸地就问道:“张卿认为,这钱民放钱,是弊政吗?”

    张方平一愣,然后认真地说道:“有弊有利!”

    陆承启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利在能解一时之围,过后却穷困潦倒。朕记得,先前皇家银行没有出台放贷业务时,钱民放钱,好一点的是二分息,更有甚者三分息,且利滚利,钱滚钱。一个农户,哪有这么多钱还?”

    张方平愕然:“现在不是有朝廷放贷吗?”

    陆承启叹声道:“是啊,皇家银行抢了很多人的饭碗,他们不乐意了。这些钱民,又是大地主,坐拥百亩田产,甚至千亩田产,便是收佃租,亦能活得很是潇洒。可那些佃农就惨了,没有自己的田地,哪怕朝廷只收一成税赋,他们也要交四成,奈之如何?”

    张方平很聪明,知道陆承启想要抑制土地兼并,沉思了一会,才缓缓地说道:“陛下,据臣所知,百亩田产地主并不多……”

    陆承启冷笑道:“他们都把田产归于朝中官员名下,当然不多!”

    张方平惊愕地说道:“陛下,此事当真?”

    陆承启知道,他是耿直过了头,殊不知政策的空子,是朝廷官员钻得最多。“挂田产在官员名下,可以免税,他们纯赚佃租,朝廷收不上一分税赋,实为可恶。国库为何先前如此艰难,不就是这些人太多了?又是放钱,又是收租,真个是富可敌国啊!”

    张方平是个谨慎的人,疑惑地问道:“敢问陛下,此事是从何得知?”(。)

第七百零九章:晓之以理() 
陆承启也是不言语,直接从龙案上寻了一番,然后抽出一本奏折,说道:“张卿自己看吧。”

    张方平疑惑地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记着几个大县里面的地主放贷、强取豪夺之事,直让张方平看得怀疑人生。甚至在他的家乡应天府,更是有几个为富不仁的大地主,逼得不少农户破产,沦为佃农。

    “陛下,这……这是真的?”

    不是张方平不信,而是他从未听到过此类事情。“臣怎么从未听闻家中有此类事情发生?”

    陆承启冷笑道:“这些乡绅土豪,行的是钱民之事,已经司空见惯,又有何人去衙门申冤洗屈?而且白纸黑字写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便是朝廷也拿他没办法。既然如此,这田产就是他们的‘正当’所得。至于那些佃户,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朝廷命官,又怎么会注意到如此卑微的市井小民?”

    张方平涨红了脸,辩解道:“陛下此言差矣,在臣的治下,并无此类事件。想是那些县官,故意放纵为之……”

    陆承启冷笑,并不说话。因为在最后面,写的就是益州的地主,逼迫农户破产之事。幸亏皇家银行设立了放贷业务,不然的话,这样的悲剧不知道要延续到什么时候。那些乡绅地主放贷收租太狠了,竟敢收百分之三十的息。这还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偿还的,要是过了规定时间,百分之五十,甚至还两倍、三倍都不是事。更可恨的是,他们仗着朝中有人,竟干起了“合法避税”的勾当。

    大顺立朝之初,原先是为了照顾寒门弟子,才免征官员一家的赋税。怎奈汉人实在聪明,一下就抓住了政策的漏洞,把族人的田产归于那个朝廷官员的名下,就可以直接避税了。这样一来,不用交给朝廷税赋,还能收取佃租,一本万利,谁不做?就算家中没人做官,也要花大心思,培养一个读书人出来。这也是为何大顺的文风鼎盛,远胜武人的缘故。

    武人能做什么,不过是当个大头兵,好运的能在马上取得一个功名,不好运的就战死沙场。不当兵的,去做个游侠,犯了事还要给官府追缉。就算做了将官衣锦还乡,朝廷授下的永业田,却还是要交税。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有得选的话,怎么会选择去学武而弃文?

    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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