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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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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一愣:“甚么,在山上种田?”

    来福点了点头,说道:“还是要种稻子。”

    四爷哈哈大笑,一脸不信地说道:“这小皇帝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山上又如何种田,还是种稻子?便是山下良田,没有水,也种不得!”

    “听闻在广南西路,广南东路等地也有人会种,素策已经遣人过去求取这个法子了。”来福淡淡地说道,“我看倒是可行,矩州什么都不多,人多山多。要是真个种得成,矩州又将是茶马互市要地,富庶指日可待。这个政绩在手,朝廷怎么都会给罗家三分脸面,便是旁支想抢刺史这个官位,怕也是抢不过去的。”

    四爷脸上的刀疤抽动了一下,还是一脸不信:“师父,这法子真管用?”

    “我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确实在广南西路,有寨子也是这么做的。”来福淡淡地说道。

    四爷一愣:“师父,你是说苗寨?”

    来福点了点头:“苗寨传承自上古,多有旁人不知奇术。这梯田为一份,用蛊又是一份。我先前告诫过你,苗人惹不得。便是一个老妪,一个孩童,也能置人于死地。甚至要你为奴为婢,永世不得翻身。”

    四爷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心中都掂量得清,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脱口问道:“那此法要是可行,那些彝家人就不去剪径了?禁军可会班师回京?”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地方,说真的,要不是开国太祖优待,罗家还是一个国中之国,哪里需要年年进贡,俯首称臣?便是现在,彝家人也很不待见朝廷官兵,十分排外,巴不得这些丘八赶紧滚回长安去。

    来福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黯然地说道:“贼性一起,如何能平?怕是禁军要很长一段时间都留在矩州了。莫说矩州如此,先前归附的大理国怕亦是如此。段王爷那边,估摸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先前侬智高叛乱,段王爷差点被卷了进去。幸得先帝仁慈,不予追究。段家现在是怕了朝廷,禁军驻扎也是理所应当了。”

    四爷脸色有点不豫:“段家有八府、四郡、四镇、三十六部之地都要对大顺俯首称臣,先祖确实有独到的远见。只可惜只争得一个刺史官职,要是像段家一样,做个王爷,那些旁支还敢动什么歪心思?”

    来福皱了皱眉头,说道:“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做王爷也是不舒心的事。时日不早了,我要回去将此事告诉素策,再邀那胖子过府一叙。”

    四爷一愣:“师父不留下来,陪徒儿喝两杯吗?”

    来福已经走到了木屋外面,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要是招了安,我们多的是时间喝酒。”

    四爷看着他的背影,迅速地隐没在夜色之中。昏暗油灯下,映着他的刀疤脸,显得格外渗人:“招安,招安,这个小皇帝,倒是好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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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秋闱将至() 
“啪!!!”

    一份奏折被狠狠地拍落在龙案上,陆承启有点吹胡子瞪眼的意味,嘴上骂道:“好算计啊好算计,都算计到朕的头上了!”

    高镐在旁边吓得连忙跪下道:“陛下息怒!”

    陆承启心烦地挥了挥手,说道:“你且起来,不关你事!”高镐也不敢多问,只好讪讪地起身。陆承启也站起身来,负手在背,一边踱着步子,一边说道:“高镐,朕问你,朕对那些水贼如何?”

    高镐连忙回答道:“陛下仁慈,从不追究其造反之罪,甚至还陆续下诏,封赏其官职,已经仁至义尽。”

    陆承启摇了摇头,说道:“想来是朕的施恩不够啊,矩州那边的山寨头子,居然拒绝了招安,非得朕下一道圣旨,诏告全国才行!”

    高镐先是一愣,旋即就明白了过来:“这些贼子,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啊?陛下无须动怒,只需禁军一到,肯定将其化为齑粉!”

    “不,他们既然要圣旨,要天下人知晓,那朕就给他们!”陆承启深思熟虑之后,缓缓地说道:“千金买马骨,朕还是舍得的。但他们招安之后,仍然为非作歹,就莫怪朕不讲情面了。”

    “陛下仁慈,乃是他们的造化!”高镐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马屁,他算是摸准了陆承启的性情,知道小皇帝最讨厌人家拍他马匹。但拍马屁是件技术活,拍在马腿上活该那是自己活该。陆承启是听不得太肉麻的马屁,这等不轻不重的,还是可以接受的。

    陆承启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进殿了,难道有臣子要求见?”

    高镐微笑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陛下,确实是有大臣请求觐见陛下。”

    “哦,不是刚下例朝吗,怎么有事不在例朝上说?”陆承启淡淡地说道。

    这话高镐的不敢接的,要是接了,说不定就成了“同党”了。“行了,说罢,是谁?”

    高镐这才敢回答道:“启禀陛下,礼部尚书冯承平求见。”

    “哦,是他啊!宣他觐见吧,一把年纪了,在殿外站了这么久,也该累坏了……”

    “陛下如此体恤大臣,大臣又如何不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高镐又拍了一记不轻不重的马屁,这回算是拍到马腿上了。

    陆承启皱眉道:“你做好分内之事就行了,莫要多言其他。祸从口出,这道理你应该懂。”

    高镐连声说“是”,然后慢慢地躬身退出了垂拱殿。不多时,一个穿着二品官服,端着朝笏,一副刚刚下朝模样的官员踏入了垂拱殿之中。

    “臣冯承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陆承启也没有回到座位上,站在龙案前,以奇怪的眼神扫了他一下:“是冯卿啊,来人,赐坐!”

    “谢陛下!”

    冯承平也不客套,熟稔地坐在椅子上,三分二的屁股都腾在空中,生怕惹得这小皇帝不高兴。

    陆承启见他坐下后,便缓缓地问道:“冯卿求见于朕,想必是有要事。怎么不在例朝上明言,却要私下见朕?”

    冯承平连忙说道:“陛下,秋闱将至,,试题仍未定下,臣忧虑重重,才不得以求见陛下……”

    陆承启一愣,很快将自己的尴尬掩饰过去,大大方方地说道:“这几日政事繁多,朕竟忘了确定试题一事。冯卿如此上心,朕心甚慰。嗯,待朕找一找,前些时日冯卿呈给朕的奏折,朕不知放到哪里去了。”

    冯承平心道:“这皇上当得也是够糊涂了,秋闱这么重要的事,竟说忘就忘。不过想来也是,皇上再开秋闱,不过是为了笼络人心。这十品官制一出,天下哗然,用些手段,再开恩科,也算是补偿了一番天下士子。只是可惜了往后再无官吏之分,小吏亦能做朝廷大员,这实在有违圣贤之道啊!”

    这话他是万万不敢在陆承启面前说的,他的“圣贤之道”,和陆承启的“圣贤之道”截然不同。说白了,冯承平要的“圣贤之道”,则是少数人掌握了儒家要义,对科举进行垄断,这考出来的官,全都是他们自己人,容易形成文官集团。而陆承启旨在打破这个文官集团,自然会触犯到这些既得利益集团,但长久以往,是对国家有利的。其实小吏中,也有大才干之人,只是限于出身,竟无法施展抱负。而一些尸位素餐的官员,却占着茅坑不拉屎,为官不办事,却热衷于享乐。这些官员,是十分害怕十品官制的。因为随着十品官制的推出,伴随着全新的政绩考察制度。这个政绩考察,一半来自于吏部的考察,而另一半,则来源于各地监察司收集的百姓口碑。

    要是以往,吏部那里有些熟人的,还能办点事,毕竟这官场的东西,不是严打就能完全杜绝的。而现在对半开,监察司又是小皇帝的私人情报站,百姓对这个官怎么评价,轮得到吏部指手划脚吗?显然不是,所以很自然,这无疑给很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官员敲响了丧钟,竟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若论办事能力,这些官员半点都欠奉,可要是说到贪污受贿,喝酒品茶,这些蛀虫那是样样精通。

    随着十品官制的深入推广,从京兆府一路向全国扩散,这些官员差点没求神拜佛,深怕自己的劣迹被小皇帝知道,来个一贬再贬,甚至直接罢官,那他们的脸面可就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冯承平自然也收到了门下弟子的求救,他只回了四个字“好自为之”,就不敢细谈了。所有明眼人都知道,只要秋闱一过,十品官制正式实施,那大顺的官场,就真的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这个变化对百姓自然是好的,官和吏不再分家,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也只能学着办事了。引入了竞争机制后,这些官员能不能比得过小吏还两说!幸亏逼得小皇帝留了一手,十品官要是没通过科举,还是不能晋升。但小吏也能科考,说白了其实也差不多了。

    换句话说,当官不再是金饭碗,连铁饭碗都不算了。十品官制一旦实行,当官就是瓷饭碗。你要是能干,瓷饭碗就会越做越大;你要是没才干,只会夸夸其谈,治下一塌糊涂,那不好意思,瓷饭碗碎了,你另寻谋生去吧!

    为什么文官集团这么痛恨十品官制?不是小吏能当官,而是新的政绩考察制度,让他们心中不安!(。)

第六百二十二章:科举试题() 
冯承平的脸色不定,怕被陆承启看出来,连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他原先就是茶酒精通,一品之下,发觉舌尖上的味道有些不对劲:“陛下,这茶好似有些不对劲啊……”

    说出这句话后,冯承平就有些后悔了。贡茶四十余种,他大部分喝过,就算是没喝过的,也大约知道是什么味道。可这茶明显不同,入口而甘,清香沁鼻,贡茶能如此清香?禁不住有此一问。

    陆承启翻着一堆奏折,头也不抬地说道:“不对?怎么不对了?哦,是了,朕前几日换了新茶,并非贡茶,而是什么洞庭新血茶,朕嫌名字不好听,该叫成‘碧螺春’了……”

    “碧螺春?”冯承平心中有了底,再喝了一口,确实解渴回甘,十分清香。

    这时,陆承启直起了身子,嘴上说道:“总算是找到了……”

    能在一堆奏折里找出这封奏折,也算陆承启记忆力好了。其实冯承平早有准备,若是小皇帝找不到的话,他还有备份的。就算小皇帝没有选中题目,他在一边旁敲侧击,总是能确定下来的。此间距离秋闱之日,不过月余了,要印上几万份试题,还是有点赶的。现在长安城郊的印刷作坊早就排得满满当当,不提前一点,怕是无法准时开考。冯承平怕弄砸了饭碗,才如此上心的。

    只见陆承启摊开了早已批示过的奏折,扫了一眼,说道:“朕早已选出题目,奈何政事繁忙,竟忘了送至礼部。这样罢,冯卿你且记下便可。我朝科考,只考经义,论,策。依朕看来,经义一题,就选‘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这题好了,朕倒想看看有多少阿谀奉承之辈。其二便是‘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而能迁,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很毋求胜,分毋求多,疑事毋质,直而勿有’,这句话应当不难找吧?”

    冯承平连忙说道:“陛下出题,为世人众所皆知之经义,其一出自《论语·泰伯》,其二出自《礼记》,想必举子都应知道。”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就好,不过越是平常题目,越能看得出举子们的思想。”

    冯承平心道:“可不是,要是这么简单,想要脱颖而出,就更得标新立异了。”不过他也知道,经义只是小道耳,自元绶年间以来,大顺的科举不再以诗赋取士,而是以经义、策、论取士。其中经义是基础,所占比例很低。所以很多死读书的人,往往经义记得很熟,却在策、论上毫无建树,被无情地黜落下来,成了“不第秀才”。而一些经义只能说中规中矩的,却在策、论上大放光彩,往往则能中进士。这也是大顺科举进步的一个表现,不再重虚幻的诗赋经义,而重实用性更强的策、论。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经义不过考举子们的根底,策、论方才是朕看重的。朕观遍冯卿的奏折,礼部的臣子出的题,皆不符朕之意。是以朕并不打算用这上面的题目,而是另起试题。”

    小皇帝往往有惊人之举,这也不算是奇事了。冯承平也算是有些心理准备,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陛下有何心仪之题?”

    “道之以政德之论。”

    陆承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个题目原是出自《论语》“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意思是,用法制禁令去引导百姓,使用刑法来约束他们,老百姓只是求得免于犯罪受惩,却失去了廉耻之心;用道德教化引导百姓,使用礼制去统一百姓的言行,百姓不仅会有羞耻之心,而且也就守规矩了。

    冯承平大为吃惊,连忙说道:“陛下,此题若出,恐不好断文章之优劣!”

    陆承启一愣:“为何如是说?”

    “孔子之言,世人皆知。道之以德,乃士子所明之理。若陛下持以道之以政,天下士子难以归心,此一也!其二,若卷面皆为道之以德,如何断定成绩之优劣?”冯承平忧心忡忡,他怕的是题目出得不好,被天下士子所诟病。这就等于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了。皇帝这边不讨好,士子那边也不好交待,奈之如何?

    陆承启笑道:“冯卿担忧,朕亦想过。道之以政,道之以德,皆为笼统之言也。人性有善恶,岂能区区以政以德便能使之‘道’?此时非上古之时,民风亦非上古之风。信而好古,朕亦好。只是为君者,不信德,不全为政,唯有政德相辅,方能督促百姓向善向德!”

    冯承平对着话有着一万种理由反驳,但奈何小皇帝已经下定了决心,把他放在火架上烤了。他能预见到,放榜那日,他的府门前该会有多少士子扔臭鸡蛋,烂菜叶啊!其实这个问题,自春秋以来就有人思考了,并非陆承启原创。说白了,无非就是道德与法制的争辩。其结果,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互相让一步。如果对中国历史有所了解,都会知道一个强大兴盛的皇朝,都是法制齐全,道德完备的。要是礼崩乐坏,道德沦丧,律法被践踏,那这个皇朝就是病入膏肓,等着被推翻了。有一个词,很适合中国自汉代以来的状态,那就是外儒内法。

    其实法制和道德,完全是两码事。法制是强行制约,以国家强有力的武力保证实施的;而道德,则要靠教育。为何上古时期民风淳朴?那是因为人口少,圣贤也多,言传身教,自然民风淳朴。到了现在,人口多了,可圣贤少了,言传身教不那么广泛了,自然社会问题就出来了。律法肯定是要保留的,其实陆承启出这道题的重点,在于道德建设上面。他很想知道,这些前来科考的举子们,到底有多少是有真才实学的,能看得到这个方面的。这关系到他施教于民的教育大计,可以说现在就开始铺路了。

    冯承平不能理解,很正常,毕竟他没有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过谅他也不敢反驳,毕竟陆承启可不是先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皇帝了,这两年来他一直充实着自己,在把无关痛痒的奏折丢给内阁后,他有更多的时间去看经典,了解当前世人的思想,才能更好的施政。他要想带领大顺走向复兴,那首先就得自己融入这个时代去。(。)

第六百二十三章:策问时政() 
冯承平知道,若是小皇帝执意要选“道之以政德之论”这个题目,他是没有办法阻止的。再说了,这个题目并没有“超纲”,还在儒家经典的范畴里,也算是试论的经典题。只是争议会大了些,只要是学习儒家经典的士子,有谁不说为政以德?这也是儒术的弊端了,老想着劝人行善,以身作则,使天下太平,他们哪里曾想过,人性都是自私的,只要没有了法,没有了监督,这些道貌岸然的文人,暗地里会做出什么事都说不定哩!

    要是百姓个个都是张载那样的大儒,懂得洁身自好,陆承启哪里还用设什么法?直接撒手不管国事都可以了,只是这可能吗?很明显不可能,哪怕儒术的最高境界是人人成神,人人成圣,那也不可能。人分善恶美丑,而设定律法,则是保护善人,惩戒恶人的。陆承启认为,律法不应该是以惩戒为目的,而且劝人行善,它是道德的底线,简而言之,违反了道德不一定犯法,但犯了律法一定违背了道德。违反道德不一定有强制力约束你的行为,或为此行为作出赔偿,但违反了律法就一定有强制力约束你的行为,并要你为此作出赔偿。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纠纷,相应道德和律法也会随之产生,本质也是为解决一些问题不管是道德,还是律法,其共同目的就是规范人的行为,解决冲突。道德是立法内容的重要渊源,但是道德却是高标准行为,而律法却是每个人,或者说是有人性的人遵守的底线。

    儒家讲究法吗?讲究,哪怕孔子提倡的是“德主刑辅”,他一样也是主张以礼治国,寓法于礼;注重伦理纲常,维护等级特权;倡导德主刑辅,先教后刑。后来孟子又进一步论述了这个观点,荀子也在此基础上把法家的“法治”思想纳入了儒家的体系之中,提出了“隆礼重法”,将礼法融合起来,使两者相辅相成。

    但很可惜,自汉代以后,儒家子弟就摆明了不想遵法。他们需要的是无上的地位,甚至要和帝王平起平坐,所谓垂拱而治便是这样。可这行得通吗?凭什么平民百姓要遵守律法,你们却可以逍遥法外?所以文官集团和皇帝的矛盾,往往来源于此。皇帝是权力太大了,大到文官集团都控制不住,所以心理不平衡。你是皇帝,可以豁免律法;我是臣子,就不能豁免律法?那我凭什么只做臣子,不能做皇帝呢?正是因为如此,权臣要篡位,野心家要造反,都是想取得这无上的宝座。

    而在皇帝为九五至尊,一言九鼎的时候,那律法常常就会以帝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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