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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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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正德皇帝这年纪暂时可领会不了那么多,在他眼中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操刀杀敌那才好玩,现在杨凌的军队是火器,杨凌可不敢让他冒险。不过那炮声隆隆、枪声阵阵看得从未见过这场面的正德摩拳擦掌,看到兴奋处忍不住道:“朕大婚之后要在禁中演武,火器过于犀利,到时调刀枪兵来,你与朕对战。”

    杨凌含糊应了一声,让这精力旺盛的小皇帝习武练兵未必是坏事,一开始或许打打闹闹的成份居多,时日久了,他必然会对领兵用兵有所了解,到时自己如果再故意打败他几次,依小皇帝不服输的性子,必然会认真钻研兵书。

    杨凌心中倏然想到这些纷迭的念头,可是经筵一事压在心头,现在却没心情去想那么多了。让我参加经筵?我说什么啊?你如果知道五百年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你敢干不敢就站上清华讲台对教授们指手划脚?

    杨凌这个愁啊,直到强颜欢笑地将兴尽的正德皇帝送走。杨凌才愁眉紧锁地回到府中。进入后园花庭,两个婢女看见老爷回来了,忙上前见礼,杨凌神思不属地点了点头,张眼望了望,问道:“夫人呢?”

    那小婢高文兰原是高家侄小姐,杨凌也不忍让她做些下作粗活,留在内院做了侍女总管。她匆匆迎上来道:“夫人和雪儿姑娘、文心姐姐去后园采摘蔬菜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韩幼娘闲不住,高家内园后宅有大片的空地,幼娘看着可惜,开辟出一亩地种植了许多新鲜菜肴。一开始她还只敢指手划脚,后来见杨凌不闻不问,颇有纵容之意,就换上粗衣亲自上阵了。

    她的农活比这府上丫头还精通,在她精心伺弄下,那地里蔬菜生得极好。每天府上使用的新鲜蔬菜都是自家所种。

    杨凌唔了声,走进内书房坐在椅上,望着架上琳琅满目的线装书,忽地想到韦小宝要进宫时,陈近南要他阅读的那厚厚两摞武功秘籍……的目录,杨凌不禁一声苦笑。

    门口儿青影一闪,似有一个人影儿轻盈地一掠而过,杨凌没有注意。紧接着那人却倏地闪了回来,惊喜道:“老爷回来了!”

    杨凌抬头一看,站在门口的青衣美婢正是玉堂春,她好似刚刚去晾晒了衣服似地,衣袖半挽,露出两截雪藕似的皓白玉腕,那张素脸未施粉黛,却仍美得令人目眩。

    她瞧见杨凌一身甲胄未卸,脸上毫无欢颜,忙乖巧地迎上来道:“老爷可是有甚心事?”

    杨凌怎好说出自己要上考场了,这是吓得?他忙强笑一声道:“唔,没有,刚刚去山上陪皇上演兵,有些乏了。”

    玉堂春这才释然,不禁嫣然一笑,轻盈地走过来道:“老爷身子可好,就穿着这么重的盔甲上山,难怪的呢”,杨凌本该回营中把盔甲换了;只因心中有事,而且送走正德后离家门更近,所以就直接回来了。

    玉堂春说道:“老爷,让婢子给您宽了甲胄歇一歇吧。”杨凌站起身来,皱眉道:“早说不必自称小婢,怎么还这么说?”

    玉堂春替他解着甲上丝绦,听了俏脸没来由地一红,羞涩地垂下眼帘道:“婢子还没……还没……皇上还没大婚呢。”

    这妮子不好意思直接说,转而绕到皇帝大婚的事上去,反正现在谁都知道皇帝大婚就是杨凌大婚了。杨凌听了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他的盔甲制作精良,不但精美帅气,而且十分沉重,书格上中间部分全是书籍,玉堂春叠好了踮着脚尖儿想把盔甲放在高格上,却力怯北不上去,便蹲下身子放在下边。

    杨凌瞧她背影,曲线玲珑、千娇百媚,一身贴身的青衫婢衣,这一蹲下,翘臀盈盈圆圆,好似圆规画出来的一般,线条说不出的迷人,心中不由一跳,忙转过了眼去坐回椅上随意捡起本书来看。

    忽地户肩上一沉,杨凌一扭头,只见两只纤美的手掌搭在肩上正替他轻轻按摩着肩头,杨凌想起苏三乖舛的命运,原本命中注定苏三要沦落风尘,先嫁商人为妾,经历一声牢狱之灾,最后嫁与王景隆,至于她成为王三妾室之后是否幸福,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故事中都是圆满结局。

    而今呢?这个乖巧美丽的女子却阴差阳错地来到自己身边,王景隆反而逢难去了泰陵,她的命运又该如何呢?将来又会流落谁家?

    杨凌忽地按住她手,轻轻问道:“苏三,你今年多大了?”

    玉堂春被她按住手背,不禁红着脸答道:“一秤金买我来时才七岁,如今婢子已十五岁了。”

    “十五……”,杨凌心中一动,问道:“你的家人……你还记得么?如果有机会再见到……”。

    玉堂春飞快地截口道:“婢子没有家人!”

    杨凌不禁哑然。这才想起她是被父母以几百文钱转卖给妓院的,那时她已七岁,怎么会不记事?若说心中没有恨意,又怎么可能?

    玉堂春的身子靠近了些,低低地道:“婢子出身寒微,又沦落风尘。早忘了自己怎么来地,又将哪里去。自进了杨家的门,遇到老爷和夫人,婢子就象到了天上仙境。一天比一年过得还快乐,如今杨家就是我的家,您和夫人就是我的亲人。”

    她这一靠近,杨凌只着一层薄薄袍衫的肩头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美妙,杨凌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他的心不禁怦怦地跳起来,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右肩上。

    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柔软,有弹性。她才十五岁啊!难道尤物都是这么早熟的吗?

    天似乎更热了,窗外的知了叫地好烦人,怎么就一点风都没有呢?

    玉堂春说得动情,犹不自觉地道:“幼娘姐姐对我们说过你的担心,老爷,你肯为我们想得这么长远,我和雪儿心中不知有多感激,从来别人只是看中我们相貌,谁肯为我们这么着想?”

    杨凌觉得掌背上一凉,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儿已扑蔌落了下来:“人生如一梦,玉儿只希望自己苦了这么久,能做一场美梦,梦之长短,谁还会去计较。岂不闻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老爷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你不知道……不知道玉儿的一颗心早就给了你吗?”

    耳听得一个如花似玉的玉人儿在耳边如此呢喃,谁的心肠还能硬如铁石?杨凌暂时抛开了亘在心底的恼人秘密,只想回身安慰她两句,可是肩膀一动,玉堂春已经觉察自己偎得太过暧昧,忍不信一声娇呼,倏地弹开身子。

    杨凌回过头,只见这史上闻名的美人儿,一双眸子念头泪深情地望着他,红润羞涩的脸颊上却漾着甜美的仿佛沁出蜜来的笑意,一副予取予求的温柔敦厚婉模样。

    杨凌心中猛地升起一团豪气:这流传千古的美人儿都能被我征服,我还怕些什么呢?难道这是经筵就如此可怕,我就征服不了几个老朽?

    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信玉姐儿的双手。玉堂春的手一被他握紧,一双眼顿时迷迷朦朦的好象要沁出水来,那张红嘟嘟的小嘴儿也半开半阖的,身子都要软了。

    只见杨凌抓住了她一双柔荑,深情地说道:“玉儿……”

    玉堂春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好半晌才从嗓子眼里呻吟了一声:“嗯?老……老爷……”

    “去,帮我把所有的史书统统找出来,老爷我今天要彻夜读书!”杨凌斗志昂扬地道。

    玉堂春:“…………”

    ……………

    经筵终于重开了。

    天天上奏苦谏,就差写血书的翰林学士、督察御史们弹冠相庆、欢欣鼓舞:一个不开经筵的皇帝怎么能算是好皇帝?如今满天神佛都被他们的精神所感化,天子终于回到明君的正途上来了。

    可是神机营参将杨凌也要参加经筵的消息,又把他们惊呆了。经筵是文武百官皇帝讲经论道的场所,大明从未规定武将不可以参加经筵,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武将主动去参加经筵,杨凌就算是个儒将吧,可那学识难道够格在经筵上一展身手么?

    皇上要给他兵权,要宠信重用他,那都忍了,这经筵可是文官们的圣地,也是他那种人来的么?这是最严重的挑衅!

    正德皇帝重开的第一场经筵。因此万众瞩目。

    翰林院、督察院、詹士府,包括朝中文官们就象当初进京赶考一般,引经据典、彻夜苦熬,一篇文字斟酌了又斟酌,删减了又删减,最后写得花团锦簇,背得滚瓜烂熟,务必要一鸣惊人,让杨凌灰头土脸。

    文华殿上,时辰未到已是百官云集,竟比上朝时还热闹。反正正德皇帝开了金口,今日经筵,文武百官皆可参加,就是没事的也跑来看热闹。

    今日经筵重开,内阁三大学士了极为重视。刘健、谢迁、李东阳三人任同知经筵事,吏部尚书马文升、兵部尚书刘大夏、户部尚书韩文,新任礼部尚书伦文叙尽皆到场,讲官是詹干府杨霆和,展书官是翰林院杨廷和。

    这排场可谓空前豪华,司礼监大太监王岳亲自领着两名首领太监、八个小黄门,捧了经史子集来布设御案和讲案。一到了文华殿瞧见许多武将。摊贩老王岳吓了一跳。他侍候了四代皇上了,就没见过这么多武将跑来参加经筵的,按说这些人中只会写自己名字的武将大有人在,他们跑来湊什么热闹?

    王岳这人虽然位高权重,为内相之首,手中掌控着东厂、西厂。不过为人忠心耿耿,又没野心,戴义虽是他宠信的人,可是一听说戴义隐瞒先帝陵寝渗水的事,王岳的痛心愤怒不在正德皇帝之下,所以堂堂司礼监首领太监下狱,王岳竟不闻不问,始终置身事外,因为他是这一态度,所以与戴义交好的东厂范亭也不敢轻举妄动,以致张绣对拯救杨凌也畏首畏尾起来。

    如今戴义出狱,对王岳袖手旁观已暗暗怀恨在心,只是这老王岳虽然是特务总头子,人却老实得很,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文华殿上本来是文官天下,今儿到的京中武将数量竟然不比文官少,的确是大明开国以来头一次,所以文武百官便按照上朝的规矩,左殿站文官,右殿站武官,文官之首以刘健为尊,武将虽将刘大夏排在首位,但是小小的三品参将杨凌站在殿前,无论品秩比他高低的武将都隐隐后退半步,将他众星捧月般拥在前边。

    激动啊!长脸啊!今儿武将总算可以挺直腰板进文华殿了。至于杨参将的学问……可别以为这些武将不识字就缺心眼儿,事先早打听过了,神童老子杨廷和大学士都夸过他呢,那还差得了?

    杨凌硬着头皮站在那儿,打定主意多说不如少说,不懂的坚决不说,逮住了机会就一通瞎说。要论子史典订那是一窍不通,除了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蔫”“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也背不出几句,斗文学不行,侃大山总行吧?

    是故此时杨凌一身盔甲,英俊不凡,双脚不丁不八屹立当地,双目似阖不阖,神情沉静如水,要是配把大胡子,冷不丁一瞧还以为谁把关帝圣君的塑像给抬了来。

    内官刘瑾等人当初被杨凌讲述异国见闻的话儿给忽悠蒙了,真当地时间他学贯中西、无所不知呢,所以出了这么个包主意,正德皇帝盲听盲信,一听经筵时间到了,居然头一次兴致勃勃地上殿听课来了。

    自德皇帝登殿升座,百官三拜九叩后,带刀侍卫将讲案抬到正德的龙书案前,鸿胪官传旨开讲,伦文叙和杨廷和因为是正德帝初次开经筵,作为讲官倒没有长篇大论,只是讲了讲洪武帝开经筵,帝王以百官为师学习儒家经典的重要意义,就微笑着退到一边,把战场交给了文武百官。

    新任工总尚书老臣杨随守立即出班,讲起四书五经来,他的这番话是早就拟好的,说起来引经据典、抑扬顿挫,说到妙处众文臣心花怒放赞不绝口,瞪大了牛眼等着看打仗的众武将却哈欠连天,连正德皇帝也两眼发直。

    王老先生又将余勇追穷寇,一篇八股文滔滔不绝地背出来,连竖起耳朵想从中找出点话题的杨凌也听得倦意顿生。

    杨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这些人之乎都也,谈的全是首先文章,偶尔有点能触及现实的东西,可是千百年前的圣人所面对的世界格局、势力分布与如今大不相同,生搬硬套毫无意义,所谓经筵,实在无聊之极,难为老朱家的孩子了,这一百多年都怎么忍的?

    王鏊说完了退下去,杨芳又赤膊上阵了,他的儿子杨霖伙同一景隆陷害杨凌,虽然有三大学士求情,说他儿子少不更事、贪慕虚荣,跟着瞎起哄,所以正德没有予以惩治,却下旨对杨芳狠狠呵斥了一顿。

    谁不信自己的儿子?何况杨芳原本就觉得杨凌谄媚事君,是个不学无术的小人,杨术冷冷地瞧了眼昂然挺立、目不斜视的杨凌,两把疏朗的眉毛一拧,朗声说道:“方才杨大人、王大人说了四书五经、圣人之道,这经讲完了,臣便来讲讲史。”

    “陛下,自古君王治天下,皆以道德教化四方,以文武为臂指治理百姓,故选贤任能、亲贤臣远小人,则成圣君;而亲小人远贤臣则嬉戏游乐,疏于政事,致使小人当道、朝政**。昔汉灵帝宠信十常侍,梁武帝迷信佛道,宁徽宗宠信童贯、蔡京,耽于游乐,朝政被一班官权奸所把持,阴冒于阳,臣欺其君,小人擅权,下将叛上,引致亡国亡身,此当为后世者戒!”

    正德皇帝打了个哈欠,双眼无神地道:“朕不开经筵,你们哭着喊着开经筵,朕开了经筵,难道就是讲这些所谓经史么?”

第108章 快漏馅啦

    童贯为北宋“六贼”之一,杨芳说汉灵帝寄信十常侍、梁武帝迷于佛道,都不帝提及那些奸佞名姓,唯独说及宋徽宗时提了人名,而且把大将军童贯排在权相蔡京之前,显然意有所指,众武将傻不愣登地听不出来,可是众文臣早已在下边窃窃私语了。

    杨芳见自己一番苦心,正德皇帝却听不出来,也顾不得再玩暗喻了,忍不住跪地说道:“读史便是为后人戒。皇上当习道德文章,谆信明义,崇德报功,则垂拱而天下治。如今皇上好骑射懒读书,听说皇上已多次擅离皇宫,去西郊观武,沉迷于此小技,非贤明天子所为啊。”

    杨芳话音刚落,殿上一个悠悠的声音道:“原来好骑射演武便不是贤明之君,大人的史书真是读的好哇,嗯,禁中演武开疆拓土的秦皇汉武原来都不是贤明之君。”

    杨芳倏地转身,只见杨凌搭话,立即道:“子曰:……”

    杨凌一听又是“子曰”,立即截道:“子曰:你不要每句话都用我的。”

    “哈哈哈哈……!”这一下不但那些武将顾不得皇上坐在上边,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连许多文臣都忍俊不禁,掩口而笑,以臻杨凌这句名言后来灰飞烟灭下将对付文臣的有效杀性武器,常常把曰了一半的文臣噎得直翻白眼儿。

    李东阳急咳两声。掩住了笑意,肃然道:“杨大人,朝堂之上,皇上面前,不可拿圣人取笑!”

    杨凌闪目望去,果见许多文臣愤愤然颇为不满。遂向李大学士笑道:“大学士恕罪,下官只是觉得孔圣人时候,是春秋战国,诸国格局、情势、人文、朝政、经济与现在皆有不同,千年下来沧海桑田剧变,已是人物两非。圣人教化万民的仁义礼智信,固然放之四海而皆准,而且千古不可变,但是圣人对于朝政的观点看法,却是针对当时时政的,如果今人胡乱引用、拘泥不改,假圣人之名胡言乱语,不但害国害民,也是败坏圣人清誉。”

    其实只要出仕为官,真正脱离书本的文人,在施政之时早已觉得光靠圣人之学期成绩不足以冶天下,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不过是自吹自擂罢了,倒代贤臣皆称孔孟门徒,但是冶政方针早已揉各黄老之学了。他们嘴上说说是一回肠荡气事儿,心里也是不信只凭圣人留下的几句话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所以听了杨凌这番解释,李东阳没有作声。杨凌转向杨芳问道:“杨大人说只习道德文章便可垂拱冶天下,而演兵习武则是小技。如今苗疆作乱、鞑靼虎视眈眈,此乃大明目前内外的大患,是否只凭教化便可平息?只重教化、不重民事、不重军事,国家可以长治久安吗?”

    杨芳闻言不屑道:“一摄亡命之徒作乱,不过是芥癣之疾而非社稷之患,鞑靼元人负隅蛮荒,并无大志,何足为虑,小题大作,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

    杨凌击掌笑道:“妙哉,陈胜吴广之流只是芥癣之疾,蒙元蛮人不足为虑,嗯!想必大宋朝当初象你这样的贤臣必定大有人在。”

    杨芳涨红了脸怒道:“陈胜吴广反的是暴政,正因暴秦不习教化,苛刻于民,百姓这才一呼百喏,群起反抗。”

    杨凌反问道:“那元朝灭宋呢?元人是正义之邦吗?元人不足为虑吗?”

    王鏊跳出来道:“那又不同,如今元人四分五裂,地处僻荒,形同野人,有何可惧?”

    杨凌道:“元人本自关外来,还不是入主中原?如今又回关外去,阻元人于关外便不足惧了?”

    工部尚书杨守随出班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四海承平,国泰民安,因此施德政仁政于民足矣。鞑靼蛮人,生于苦寒之地,以游牧为生,精擅骑射,非我农耕所长,与之较武是为不智。故只须以一军阻野蛮于国门之外,内乱不生便罢,他们如何有隙可趁?”

    杨凌伸出一指道:“第一,四海承平、国泰民安,说顺了嘴了那说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以臣侍君,应该时时有忧患意识,不是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观主义者么?如今我大明仁政深得民心,可惜这几年天灾不断,海内不时有走投无路者聚众亡命,这些事不奏于皇上知道,你口口声声在皇上面前四海承平、国泰民安,是何居心?”

    杨守随气得花白胡子一撅一撅的,这句话还真是成了套话,说的人不经心,听的人不入耳,偏偏杨凌拿这句话挑他字眼,把这位本家老大爷气得够呛。

    杨凌又伸一指道:“第二,你说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么也承认施政当因时而变、因地而变、因势而变了?那么抱守规矩、不知变通,也是圣人教导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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