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3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彬一怔,猛抬头去瞧杨凌,见他没有丝毫戏谑酒醉的神气,不禁怵然一惊,急忙撩袍跪倒,俯身说道:“末将听旨!

    *****************

    江材出了钦差行辕,在门前悄立片刻,忽地仰天打个给给,随即翻身上门,朗声道:“走!去霸州大狱!”

    江彬他是天大的事儿都不在乎的人,杨凌面授机宜,对他说出一件极重要的大事,江彬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处,只觉这事是自己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不但没有一点压力,反而欣喜异常。

    霸州官僚如何**、黑幕重重。织结的层层关系网如何庞大,这个勇夫根本不放在眼里,你文也好、武也好,他就是两柄斩马刀。简单的人对付复杂问题的方法也简单的很,如果换一个人,此刻考虑的可能是如何缜密细致的完成杨凌交待的任务,江彬满脑子却只想着事成之后如何飞黄腾达,得志意满之下,便想去狱中会会那个妖娆的美人儿。

    杨凌之所以选中他,是因为他刚到霸州,和霸州官场全无关系,是最可靠的人、而且他是霸州游击将军,掌握着本地最大的武装,杨凌仅凭宋小爱的一千人马,还要分出大部分保证自己的安全,是无法完成他的军管计划的,他的雷霆一击,需要一个手握重兵,而且绝对听从自己命令,不受霸州大小官员影响的人,江彬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杨凌端坐案后,目送江彬告辞离去,屏风后边立即闪出一个人来,走到案前向他拜道:“学生穆敬拜见国公”。'天堂之吻手打'

    杨凌忙起身扶住他,微笑道:“坐坐,不要拘礼,穆秀才刚从固安回来?”

    经过这段时间延医治疗,穆敬被四妖僧手下打断的腿基本好了,只是走路还有些微跛。但是脸上的伤痕那是再高明的郎中也没法治的,原本风度翩翩的秀才公,如今满脸疤痕,肉肌隆起,显得异常狰狞。

    穆敬恭声道:“是,本来就是赶回霸州向您通报消息的,不想路上就和张忠的车队碰了个照面,他果然沉不住气,赶去固安了”。

    杨凌一笑道:“那是自然,象这种土皇帝,已经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谁敢挑战他的权威,他连一刻也等不得的,华推官那里能撑得住吧?”

    穆敬忙道:“大人放心,华大人为官情廉,嫉恶如仇,在固安官声一向很好,只是不得上官赏识,做了十年推官始终再无升迁,这次有国公爷撑腰,华大人是下定决心要协助国公爷为霸州清除这班祸害了。”

    杨凌摇头道:“霸州上上下下的官吏**透顶了,身在要职的官员大多贪腐不堪,我指着这帮贪官去反贪,那不是笑话么?如果循正途去查,霸州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必然同时反弹,抓一个保一片,个个上折抗奏,互相隐瞒证据,再有刘瑾从中斡旋,那就难以成功了。

    所以这件事要突破必须从霸州官员下手,却又不能利用官方,我不能、也无法做到犯霸州的官儿来个大换血,然后一个个的去查呀,那就只有出奇兵了。只是这奇兵也不好出啊,我担心霸州百姓在官吏们层层压迫之下已畏官如虎,未必敢反抗张忠”。

    穆敬肃然道:“大人放心,艾员外被张忠那酷吏敲骨吸髓,逼的全家上吊自尽的事,学生已着家人在固安四处传播,现在固安所有富绅皆惊惶至极,以为张忠卸任在即,大肆搜刮,要对这些富绅赶尽杀绝呢。

    此外,张忠派出的税吏横征暴敛,逼得固安的小生意人无法生存,税赋翻了数倍,物价也随之高涨,固安城内百姓为此积怨甚重。霸州百姓自古尚武,民风剽悍,如今情形已是一触即发,到时学生登高一呼,必为大人响应”。

    杨凌吁了口气道:“但愿如此,你们放手去做,捅出天大的漏子也有本国公来撑腰。我要藉这场风波,因势利导。掀起一场暴雨雷霆,彻底清扫霸州官业贪腐之风,还百姓们一个朗朗青天!”

    ************

    张剥皮到固安了!

    张忠的仪仗耀武扬威的刚进了东门儿,消息就席卷整个固安县城,顿时如风卷残云一般,勉强支撑着还在买卖的几家店铺纷纷关门歇业,家里略有浮财的百姓个个称病在家,连大门都不敢出,没钱的叫苦,钱的更害怕。个个胆战心惊,不知道张剥皮亲至固安,又要做些什么。

    当地税吏头目墨单九一行人兴高彩烈的将主子迎进城来,马鞭子不客气的抽在惊慌逃窜的百姓身上,所过之处一片萧条,寒风瑟瑟,这个冬天好象更冷了。

    墨单九得意洋洋的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骡子,对张剥皮大声道:“公公,您来的正好,固安的刁民实在是太嚣张了,一个个有税不交,固安推官华钰也为他们撑腰,小的人微言轻,公公不在,小的还真镇不住场面”。

    张忠坐在车内,轿帘掀起,满脸杀气的看着萧杀的街市,冷笑一声道:“华钰?华钰算个屁。先到税吏署,着固安县乔语树马上来见我!”

    税吏署,固凑县令乔语树毕恭毕敬的立在堂下,由于是一溜小跑进的税署,一身的肥肉还在颤巍巍的抖着,嘴里呼呼的喘出一团团白雾。他擦擦额头和下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的道:“卑职迎候来迟,还望张公公恕罪”。

    “哼哼”张忠冷笑一声,袍袖一拂,斥道:“迎不迎的倒没什么,我来问你,乔大人治理固安有两年多了吧?”

    乔语树陪着笑脸道:“是是是,公公好记性,下官是弘治十八年六月上任的”。

    张忠把脸一板,说道:“这也快三年了,你为官一任,治理一方,政绩一无可取,朝廷如今对官吏随时可以考核,这个……你知道吧?”

    “是是是,下官知道”,乔语树慌了,只知俯首称是,慑于张忠威风,竟不敢抬头看他。

    刘公公去年就下了令,各地镇守职司一如当地最高布政官员,所以本镇守不但有权辖制你,而且对你碌碌无为、政绩不显的事,可以上奏折弹劾的,你知道吗?”

    “是是是,下官知道!”

    “咱家按了刘公公令旨,皇上仁孝,要为太皇太后建玄明宫,尚缺白银十万两。刘公公把这差使交给了咱,交给了霸州,是对咱家的信任、是霸州地方的荣光,如果连这件事都办不好,那就是对皇上不敬、对刘公公不敬,咱家面上不好看,霸州的官员也显得无能,你知不知道?”

    “是是是,下官知道!”

    “砰!”一方砚台在乔语树脚下砸得粉碎,墨计溅的靴子和袍襟上都是。

    张忠双眉倒立,厉声大喝:“你知道个屁!现在固安就是办事最不力的地方,你身为霸州父母官,纵容乔钰偏袒刁民贱户,抗拒纳税,咱家要弹劾你,让你丢官罢职、让你去尘大狱,你知道吗?”

    “是是是,下官知……”,乔语树听到这儿忽地醒过味儿来,立即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嚎叫道:“啊!嗷~~啊!公公,下官知罪”。

    张忠被他杀猪似的嚎叫吓了一跳:我就是吓吓你,你叫得那么难听干什么?

    他哪知道乔语树听说要罢他的官,一下子跪急了,加上他苦读二十多年,眼神不好,这一跪一不小心膝盖正好重重的跪在摔碎的砚台上,钻心的疼啊。

    乔语树是个尸位素餐、庸碌无为的官儿,政绩谈不上。不过倒也不贪,每天就守着县衙那一亩三分地,谁下命令他都没意见,只要官比他大他就不反对,对于张忠的政令从来不拖后腿。

    所以张忠其实对这个乔县令还是挺满意的,毕竟找个志向相投的贪官污吏来守固安,自己的手指缝儿就得松一松,漏点油水给他。这位乔语树先生是县衙门里泥雕木塑的一个摆设,有等于没有,不算讨人嫌。

    张忠瞪了跪在那儿呲牙咧嘴的乔知县一眼,说道:“你是一县的父母官,为什么放任乔钰屡次三番与咱家为难?有这个东西在那儿阻挠,固安的刁民都不纳税了,那朝廷怎么办?你这个县令怎么当的?”

    乔语树苦着脸:“公公,下官……才调来固安两年,乔钰都在这儿做了二十多年的官啦,光是现在的职务就做了整整十年。同僚好友遍布上下,乔推官没有丝毫把柄落在下官手里,下官想管也管不了他呀”。

    张忠不屑的道:“真是一个废物!就知道你无能。所以咱家亲自来固安坐镇,替你管管这固安县。刁民必须惩治,税赋必须收齐。看看你那副德性,脑满肠肥,跟头猪似的,纯粹是泔水吃多了,从今天起你给咱家跑勤快点儿,率领县治人员,配合税吏署在固安全境开始收税!”

    “是是是,下官明白!”

    “你……”,碰到这么个只会应是的废物,张忠也没辙了:“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用车拉也得十几车呐,你有把握在一个半月内之内收得上来吗?”

    “是是是,下官……呃……,请公公指教”,乔语树忍着膝下的疼痛,擦了把冷汗,总算换了套词。

    张忠没脾气了,只好无奈的道:“市税,要加倍征收,敢予杭税不交的,一律抓进大牢!商贾、小贩、行商,统统不要放过。此外,可以再征收进城税、出城税、沙市税、出城税、团民镇税、劳役税、兵役税、马桶车进城税、子民为太皇太后盖玄明宫嘛、天经地义,再加个行孝税……”。

    乔语树听的晕头转向,只顾点头应是,张忠一口气儿说完了,摆手道:“下去吧,本镇守亲自在此坐镇,这些税赋立刻施行,务必在一个半月内收足,上呈京师”。

    乔语树如蒙大赦,连忙磕了个头,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墨单九心有不甘的道:“公公,把乔语树那头肥猪叫来责骂一顿算啦?那个姓华的,根本不把公公您放在眼里,可不能轻饶了他”。

    张忠阴阴一笑,说道:“敢和咱家作对,当然不能轻饶了他,上奏折请刘公公罢他的职?哼哼!那太便宜他了,这个姓华的,咱家要好好整治一番,杀一儆百,看看以后谁敢和我作对!”

    他招了招手,墨单九立即凑过耳朵听张忠嘱咐一番,然后满脸谄笑的道“哈哈哈哈,公公神机妙算呐,高!实在是高!卑职马上去办!”

    **********

    推官为一府刑名,赞计典,顺天府的推官为从六品,其余各地的推官为正七品,其职务相当于现在的法院院长、刑警队长兼审计局长。

    其实以一个小小的县来说,设立巡检司,由县主簿负责就可以了,不需要设立推官,这是相对的大城或者州府才设立的官员。可是霸州由于治安较差,所以几个县都设了推官以加强地方治安。

    华钰名义上归乔知县管理,可是品级不比他低、资历又比他老,乔语树当然拿他没办法。此刻,推官华大人正坐在堂上紧蹙双眉听着几个乡绅、百姓的哭诉。

    张忠到了固安,税吏们声威顿壮,再加上乔知县为虎作伥、固安处处都是横政暴敛的税吏身影。张忠本来就打算用挖金矿的名义把霸州各处所有的富绅敲诈一遍,刘瑾要他搜罗银子建玄明宫的命令传到后,张忠更是变本加厉。

    这笔银子是可以明正言顺顺刮的钱,真要惹出大祸来,刘瑾也必然帮他担着,所以张忠根本不想动用以挖矿名义勒索来的钱。而是巧立名目,以种类繁多、税率极高的税赋来填补这块空缺,不过与此同时,他的“挖金矿”运动仍在将续进行中。

    这一来固安百姓更是雪上加霜,正月还没出,已是一片愁云惨雾,穷苦的百姓愁着不知怎么活。那些富绅地主更加害怕,害怕被人逼得不能活。眼看着张忠的人马整天扛着铁锹、镐头围着他们的房子打转,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就会成为艾敬第二,那种强大的心理恐惧已经快把他们逼疯了。

    “大人呐,我们去哀求乔县今,可他却说这是朝廷法度,他也是奉命行事,我们诉说百姓难以度日之苦,这位县太爷就只会‘是是是,本官知道’。却不肯为我们作主,现在固安百姓都话不下去了,乔大人。您在本地已经做了十年推官,德高望重。深受百姓拥戴,我们唯有指您了”。

    华钰是条凛凛大汉,宽宽的肩膀,高大的身材,一字型的浓眉,这种眉毛俗称吊客眉,显得极其凶悍,不象个好人,可是华钰偏偏是个秉公执法、为官清廉的好官。

    在霸州贪官云亲的情形下,他居然还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固安、始终没有被排挤打压到丢官罢职,实在是个异数,不知是不是那些贪官们天良未泯,心中尚存一丝愧意,不忍霸州这唯一的一个清官也没了,才派了个只会‘是是是’的木偶知县乔语树来和他搭档。

    一个乡绅道:“百姓们对于苛捐杂税哪怕稍有怨言,都会被立即抓进税署严刑拷打,固安县已成人间地狱,大人,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华钰苦笑道:“诸位乡亲父老,此事,本官已写成条陈,上呈巡察御使季大人,希望季大人能够为民作主,把这件事早日呈送皇上面前,或可……解决霸州百姓之厄……。

    “大人呐,本地巡察卸使早被张忠买通了,他一到霸州,就公然住进张忠府上,谁不知道啊,您的条陈他能呈报给皇上?”

    “那……我能怎么办?”华钰无奈的一摊手,瞧瞧众人一副沮丧模样,华推官目光一闪,故意沉吟道:“威国公爷杨凌,那可是个大清官,极为善将百姓的。

    听说他在江南时,百姓们受莫太监蛊感,冲击钦差行辕,险些把国公爷打死,公爷查明真相后不但没有怪罪百姓,反而严惩了几个贪墨欺压百姓的大太监。如果这事儿……”。

    他刚说到这里,大门嗵地一声被推开了,华钰惊愕的抬头望去,只见置放在衙门口的大鼓也不知怎么从架子上掉了下来,正好从大门前咕噜噜的滚了过去。

    紧接着一匹白马出现在门前,马上一个白面元须、簇新蓝色宫监袍服的中年人,杀气腾腾地踱了进来,后边又跟着六七个人,人人骑马,再后边才跟进大批手持水火棍、皮鞭、铁链的税役。

    闻声迎上来的巡检、兵勇和丁壮为那人威势所慑,都愕然站在那儿,无人敢上前阻止,只见白马上的太监微微哈着腰纵马入门,进了大院儿才直起腰来,四下谈谈一扫,冷声道:“固安推官华钰,是哪一个?叫他来见我!”

    一个巡检壮起胆子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骑马闯衙门,如藐视朝廷l”

    “唰!”巡检话声未落,眼前鞭影一闪,他还未及躲避,肩头已挨了狠狠一鞭。顿时袍开肉绽。疼得这个巡耗一声惨呼,踉跄退了两步,惊怒的道:“大胆,竟敢袭击官差?”

    张忠阴惻惻的一笑,慢悠怒的收起五彩斑澜的蛇皮鞭子,旁边墨单九阴阳怪气地一声笑:“官?什么是官?我们张公公就是霸州最大的官儿,瞎了你的狗眼!不是纵马如府衙该受鞭笞之刑去?我们张公公到了,请他华大人出来执行律法吧!”

    华钰明明就坐在大堂上,可是他们却如视而不见,大呼小叫极尽嚣张。华钰悄悄向站在门边的一个巡检递了个眼色,这是他她心腹兄弟,那人会意,立即悄悄后退,然后从侧廊向外边溜了出去。

    华钰这才掸掸衣袍,立起身来、径直走出大堂。躬身一揖,不卑不亢的道:“下官华钰,拜见张公公”。

    张忠的手下立即鼓噪起来:“大胆,见了张公公竟敢不跪,你个小小七品官,真是反了你了!”

    华钰微微一笑,郎声问道:“不知张公公是几品官?”

    众税吏闻言顿时为之一窒,宦官是没有太高的品秩的,明代大宦官,即便如王振、刘瑾、甚至后来的九千岁魏忠贤。论品秩也就是个品内廷宦官。虽说他们的权力大的没边,内阁大学士见了他们唯唯诺诺,六部九卿见了他们要跪拜施礼。地方大员以当他们的干儿子、门生为荣,没有廉耻到了给奴才当奴才的地步,可那毕竟不是朝廷制度。

    张忠只是司礼监派出来的八品宦官,要从品秩上论,比华钰还低,真要较真应该谁给谁施礼,张忠得下马先给华钰一揖了。张忠脸上一红,恼羞成怒道:“本镇守来此,不是和你华大人轮品秩的。蒙皇上信任,咱家被委了这霸州镇守之职,咱家竭尽忠诚,为皇上办差不遗余力,,可是你华推官却收受刁民赌赂,一再阻挠税吏办差、阻止咱家的人勘矿,咱家问你,你可知罪?”

    华钰不动声色地道:“张公公,谁人指斥我收受赌赂,就该拿出人证物证,有了真凭实据再好说话。至于阻抚税吏办差,这话从何说起?朝廷税赋,明榜张布,那些税吏巧立名目,所征所敛不在朝廷制度之内,分明是假公济私,百姓受其所扰,就要报官,本官职责所在,就要安民。至于掘金矿……”。

    华钰冷笑一声,绵里藏针的道:“自古未闻勘测矿藏要挖到百姓的房子底下去,更绝的是,这些所谓的勘矿者还专挑富绅豪商的家去掘金,那还真是一掘一个准儿,没有金子也一定能刨出金子来了,身为固安推官,维持地方治安是下官份内之事,焉能置之不理?”

    张忠也嘿嘿奸笑一声,说道:“巧言今色,不过是替你自己开脱罢了,你要人证物证才肯俯首认罪么?来呀……”。

    墨单九立即向后边招呼一声,喝道:“把人证带上来!”

    立时一片脚镣声响,只见十多个衣衫破烂,遍体鳞伤的百姓身戴枷锁被税吏们推搡着押了上来,被墨单九喝今一声,一一跪倒在地。

    墨单九一指华钰,喝道:“你们说,华钰是不是收了你们的银子,才替你们出头,阻挠税吏办差的?”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老头儿被抽得痛的一哆嗦,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是……是啊,华大人他……不不不,是华狗官他收了我家十两银子,说准许我进城卖鸡,可以不交税的,如果谁要收税,他会出头保我……”。华钰早知这些人会想办法子对付他,只是没想到会用这么卑劣的方法,百姓家里养上几只鸡,一共也卖不了一两银子,会有人出十两银子去送贿?

    有了老头开头,在鞭子的威摄下,其他的百姓都闭着眼睛开始按照墨单九教的话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什么华钰看上了他的媳妇儿,无耻的要求陪他一宿,保证他们一家平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