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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血流离(师徒)-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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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一拂,挡在瑞钰身前的尸体被挪开,直直飞到一边。

“好了,我们继续吧……”抬手,右手手指一勾,郁沚沐继面带嘲讽。

“住手!”在祭出的白光即将射中瑞钰的一瞬间,一把绿色玉扇匆匆截住它,把它带离开瑞钰的方向。

为什么又有不知好歹的人来阻止呢?郁沚沐把手背回身后,眼神骤冷侧身看向声音的源头。

地牢口立着的修长身影有些不稳,紧绷的面上带着不可思议与莫大的震惊。

那躺在地上的不是辰无忆吗?刚刚差点被沚沐绝魂刺中的人不是瑞钰吗?

面前的这个人,是郁沚沐吗!

“原来是你。”看着来人,郁沚沐面上的冷色消失,只是无任何表情的看着门口一身绿衣的意柳星,“哦?今天是专程来看我的?”

没想到,这地牢一热闹,就连续来了三人。

“郁沚沐,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你疯了吗?”看着面前的人,意柳星颤着步子渐渐靠近他,嘴里是不可思议的质问。

他知道现在的沚沐不一样了,但他真的没想到,他会有今天的行为。如果不是他阻止,是不是他就把瑞钰杀了?躺在那边的辰无忆明显已经死了,难道他还要再杀一个?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一系列的问题在他的脑中混杂着,但他清楚的知道一点,所有的事都离不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黍离。

“你说呀!”见郁沚沐不说话,只是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又见他未被任何东西束缚,知道是他轻易破了锁魂带,又颤着步子走近了几步,才清清楚楚仔仔细细的看到了他双眼瞳孔颜色的变化,“沚沐,你的眼睛……”

“呵呵……”郁沚沐对于他的震惊只是笑,大声的笑。

“沚沐,你说话呀,你到底怎么了?”虽是这样问,但见到他的红眸的瞬间,意柳星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魔。沚沐不会是……他想否定自己的猜测,只能这样不停的毫无结果的问,他明知道郁沚沐不会理会他的问。

“沚沐,你告诉我,你不能因为和黍离的事就……你不能……和莲一样啊。”

“……柳星,不要提前莲。”郁沚沐终于开口,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裂痕。

为什么又从一个人的口中听到了离儿的名字,为什么他还想把他和青莲相提并论!

缓缓闭上眼眸,郁沚沐转向瑞钰所在方向,睁开的眼眸恢复沉静的黑。

“本尊留你一条命,”声音带上烦躁,郁沚沐再次面向意柳星,或许柳星的到来确实很是时候,没意义的纠缠他不想再继续,现在的他只想离开,“柳星,替我告诉二位师兄,我走了。”

他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离儿回来。现在既然已毫无意义,那他自然要离开,去寻找他的意义所在。

话闭,毫无准备的意柳星被一股不强却足以把他推开的力道击中,迅速退到了一边,自己便出了郁沚沐的视线。再次看去,那抹带着斑斑血点的白色身影已然不见。

重新起身走向身受重伤的瑞钰,小心扶起他,意柳星面上的表情复杂。

或许,今日他不该来的,永远都不该来的……

第089章 恨

秋竹峰,乾元殿。

重伤之下的尉迟瑞钰被得知消息赶来的沐流弟子抬进殿内,由南寒元及月玄二人合力治疗。

一个时辰后。

“二位仙尊,瑞钰的伤怎么样了?”意柳星因为不擅长医术只得一直在旁着急的看着,见南寒元及月玄二人起身,便赶紧上前询问状况。

“他伤得很重,性命虽是保住了,不过……”南寒元看着躺在榻上的瑞钰,这个他曾经悉心教导的徒弟,现下……哎……南寒元叹了口气,“他的伤和他眼角的伤痕一样,恐怕永远都好不了了,以后不能再修习仙法了。”

什么!意柳星一愣,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瑞钰,眼神带上痛惜。

沚沐下手竟如此之重!要知道身为仙人不能修习仙法,就意味着你只是一个拥有仙人寿命的废人。若有他人出手伤你,那你只能必死无疑!瑞钰醒来知道了,他能接受吗?

“……意柳星君,师弟……走时和你说了什么?”看了眼瑞钰,月玄亦叹了口气,用袖口擦了擦额间沁出的汗,面上的表情带着复杂,还是提到了现下把沐流推上风口浪尖、让其在整个六界丢尽脸面的人。

“玄,你还提他干嘛?我不抓他已是仁至义尽,他走了就不要想回来!”南寒元见月玄竟还提起那个人,本来就不善立即阴云密布。

而他心里更多的则是叹息,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其实他知道,郁沚沐,他们是困不住的。如果不是他自愿,他怎会安然的在星宿宫呆了近半月?

“师兄……”月玄不知说什么,只能毫无意义的唤了他一声。

“二位仙尊,沚沐没说什么,只是叫我告知你们他走了而已。不过……”意柳星此时走到二人中间,面上是明显的沉重,“柳星有一猜测这时不知该不该说……”

“这里没有外人,星君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南寒元见意柳星面色沉重,心知郁沚沐之事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可能比他们预想的更糟糕。

“师兄说的是,沐流和星君的关系也算亲近,有什么直说就是。”月玄看向意柳星,跟着附和。

“那柳星就直说了,我也不想相信,可是这个猜测由不得我不信,”意柳星顿了顿,深深吸一口气,“刚才我在地牢看见沚沐的眼睛是……红色。”

“红色?”月玄皱眉,红色代表入魔,沚沐他……

“对,虽然只是猜测,不过应该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哼,管他怎样,他如何何必理会!”南寒元听见这样的回答面上只是愤愤,他一直认为,成魔只是借口,郁沚沐的改变完全是源于那个孽障黍离!

“……”而月玄听见如此的回答,只是不语,他真的不知道这样是庆幸还是不幸。

成魔,他至少想得通沚沐的一系列改变,而成魔却是一个修仙者、仙人的大忌、悲哀。

“咳咳……”几声咳嗽结束了三人僵硬的气氛,榻上的瑞钰悠悠转醒,侧头却是模糊一片,“我的眼睛……”

“瑞钰,你醒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吩咐弟子就是。”见他想要起身却起不来,南寒元赶紧过去稳住她的动作,让他躺着。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动。

“呵,是你们……”听见声音,瑞钰慢慢清醒了些,从声音中他得知面前的人竟是南寒元,苍白的面上瞬间装上防备的冷意,“这是干什么?假好心?郁沚沐差点杀了我,现在我眼睛毁了,看样子我动不了的身子也废了,你们就假好心替他赎罪?呵呵呵……咳咳咳……”

“瑞钰,你不要激动,好好休息,不要说话。虽然你伤得重,不过你的眼睛、身体都没事,等你养好了身子,就可以重新看清、重新行走。”月玄见他如此激动,上前一步站在南寒元身边着急解释。

“哦,还有你吗?”见是月玄的声音,瑞钰苍白的脸更显激动,“要你们救,我宁愿死!”

见瑞钰如此,稍远处的意柳星眉头轻皱起:“瑞钰,不要激动。你也不希望辰无忆的牺牲白费。”

“呵,意柳星君你是郁沚沐的好友,怎么这么好心救我?不要再这里假慈悲!忆的死……不用你们评价!”气愤的说完这句,瑞钰本就虚弱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再次昏了过去。

哎,南寒元叹口气,无奈搭上他的手腕,再次渡去一股股仙力。

曾经骄傲自信的瑞钰怎么成了现下这个样子?

赌着仙力的同时,南寒元看着瑞钰的眼满是痛惜。若是没有尉迟甫一事,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不用你的施舍!”再次有了说话能力的瑞钰感觉有一股股不断仙力窜入自己体内,知晓南寒元此时作为,带着难堪的羞恼,怒吼,“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的命也不用你救!”

“……本尊是你的师父。”所以,不得不管。南寒元一怔,看着他的脸,眼中的痛惜加重,“瑞钰,安下心来好好养伤,有什么事等好了再说。”

“……”这次瑞钰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的闭上眼。

“瑞钰,你眼角的伤是怎么来的?”见瑞钰不再与他辩驳,以为他还念及着些师徒情分,便安了些心,缓下语气,问他伤痕的事。

他第一眼看到它,就知道它好不了,他的来历也很不寻常,不过它到底出自何处,他却是不知的。

“呵呵,既然有了,知道来历又有何意义?”提到眼角的伤痕,闭着眼的瑞钰竟笑了起来,“若你还念在我曾是你徒弟,就送我离开!”

这伤痕离儿说不介意,可是还是有那么多人问起,不论是出自怎样的目的。他突然感觉他这一次沐流之行真是悲哀的可笑!

“你现在……”看着他的样子,月玄首先否定,“不行!”

他伤得如此之重怎能现在就离开沐流?再说,万一沚沐还不罢手……

“我要离开,送我去人界的玉府。”

“回那里去干嘛?那里根本治不好你的伤!”在乾元殿见到受重伤的瑞钰本人时南寒元他们其实就猜到了玉公子就是他,若不是他,瑞钰怎么会在这样特殊的时期突然出现在沐流?

“我要离开。”瑞钰仍旧闭着眼,重复着这四个字。

……

“你……”僵持了一会儿,不知南寒元到底是如何想法,最终他还是点头答应了瑞钰,“好,本尊派人送你回玉府。”

魔界。

不出一日,沐流前掌门郁沚沐杀辰无忆并私逃的消息便从沐流传了出来。自然,此事再次让本就沸沸扬扬的师徒乱伦一事与魔尊即将举行婚礼一事的关注度上了一个台阶,众人皆在猜测,郁沚沐选择这时候离开沐流是不是与他的徒弟黍离有关?是不是事情的原貌并不是他们所听到的那样,黍离主动勾引师父而被赶出沐流,郁沚沐本人自愿受罚?

也是自然,进来骚扰魔界的好事者也不少,魔界方圆十里经常是不得安宁,青月因接踵而来的烦事弄得心烦,同样让他心烦甚至心焦的还有这样一个人。

“离儿,又在喝酒?”走进黍离房间的青月见它正趴在桌边喝酒,本来近日就常皱的眉再次皱起,“你以为它是水吗?有你怎么喝的吗!”

黍离抬起眼,对他妖艳一笑,并不言语,又低头继续灌酒壶里的冰冷酒液。

见状,青月看不下去,几步走向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壶摔在地上。

“月,你怎么能摔离儿的酒壶呢?”黍离用手撑着,靠在桌上,半抬眼眸不高兴的盯着面前脸早黑了下来的青月,“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见她如此态度,青月近日来全是因郁沚沐和她师徒俩惹来的烦心事一下涌了出来,“心情不好也不是你这么发疯的!”

对啊,他这是干什么!看来发疯的人是他,她因为辰无忆的死心情不好,因为尉迟瑞钰的伤烦躁不安关他什么事?看来最近有关她的事确实太多了。

“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是发疯呢?你没听说过一醉解千愁吗?”

可是她解得了吗?呵呵呵呵……

“……”青月沉默的看她,最后只冒出了这一句话,“喝酒不适合你。”

“那什么适合我,哭吗?”黍离妖娆的一挑眉,有些微醺的起身,转过身子朝榻上走去。

青月见她摇摇晃晃的样子,跟着走过去想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月,你会是离儿的夫君,可是这只是一场交易。”

接着,她抬手抚上自己的眼角,笑得好不真实:“哦,对了,继续刚才的话题,什么适合我?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眼泪再不会从离儿的眼中流出,哥哥的死离儿根本哭不出。所以,不要管我,继续做你魔尊该做的事,时间不多了……”

“……”青月再次默默地看着她,转身,只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房间。

“我去看娘亲,喝够了就过来看看,毕竟她会是你娘。”

第090章 死的幸福

莲月居。

沁着湿气的房内,月落一身轻薄的黄裳趴在青玉塌上假寐,安静的房内只有她一人的气息很是微弱。微皱的眉、额间沁出的汗都表明了她此时的不安稳。

这天怎么这么热!

睁开眼眸的月落正准备出声唤门外的侍女,只有她一个人的房内却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

看着那双未触及地面的脚,月落眼色有些呆滞的缓缓上移,先是绘有红色白芷的衣摆,再是系着银带的腰身、镶有红边的衣襟,最后目光停留在来人的脸上,呆滞换为一脸兴味的探究。

“上仙来这有何贵干?”

“……”

郁沚沐站在那里,早前一身沾血的白衣早已换下,不正眼看月落,只是沉默的看着房内的环境。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被沐流关得连话都不会说了?怎么不去找你的离儿,来我这做什么?”她早料到他回来魔界,只是没想到他来这里第一个人见的人竟是她。

“月落,上次在水竹峰你和离儿说了什么?”郁沚沐照旧看着别处,清冷声音出口。

“呵呵呵,想来我魔界的人真是没本事,这么一个大活人进来都看不到,”月落并未回答郁沚沐的话,反倒是对自己魔界的手下极尽嘲讽,转而又好像突然想通了,“哦,不对,应该说上仙厉害才对,呵呵呵呵……”

“上次你和离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郁沚沐不想听她废话,从一直盯着的香炉上收回目光转而落在月落身上,“我想,你也不希望青月知道我来过。”

“呵,这应该是我来说才对,若是月知道了,保证你的离儿也会知道,哦,她不是你的离儿,是我儿子月的。”虽然她不赞同月娶那个黍离,不过这事由不得她,反正不过一场戏而已。

郁沚沐面无表情的迈动步子,几步走到青玉塌边,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脖子。

“说。”

他没那么多耐心,陪她在这里闲扯!

被扣住脖颈的月落无法说话,只是一双眼满含嘲讽的看着他。

手上的力道加重,看着月落脸上显露的疼痛,郁沚沐面无表情的脸上才勾起了一抹笑。

忍着被扣住的疼痛,月落努力弯起嘴角,与眼神相同的传达嘲讽之意。以她了解的郁沚沐,现在的他最怕的就是他人对他和黍离师徒的嘲讽,他怕什么,她便要做什么,反正……

笑着,月落竟有些出神,也许郁沚沐的出现……埋去心中所想,她抬手抚上郁沚沐扣着她脖子的手腕,想把它拉离,可是……月落叹息一声,还是一点力都用不上啊。

她的力道及气息……怎么这么快就弱成这样!

郁沚沐微愣,主动收回手:“说。”

好似没有骨头般,没了郁沚沐手腕的支撑,月落便一下倒在榻上,松软无力的趴着。她捂着自己胸口,揪住自己衣服的手瞬间苍白,口中还不忘继续出言相讽。

“郁沚沐,那香的味道你明明就识得,只要稍一联想就会知道它是什么,是从我这里来的,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特定来问呢?呵,你还真会自欺欺人!”

“你……”手一伸,郁沚沐本想再次扣上月落的脖颈,却生生停在了半空,只因为月落的一句似呢喃的话语——

“郁沚沐,我很快就可以和莲相见了呢。可惜,我看不到你为情所困的结局了……”

郁沚沐看着她,看着她面色苍白还强加嘲讽挑衅的笑颜,竟感觉有些无力及愤怒。

青月强行用药救她,玄羽的精魄是救了她的命,可是她活不长这是他早就料到的,她被囚在地牢那么久,一出来就被他的绝魂所伤,死亡是早晚的,只是没想到时间竟比他预计的还短。

而对于她每次见面的挑衅他无能为力的同时却又愤恨不已,他无力的是每件与离儿的事他都无法反驳,恨的是为什么她早在地牢相见那次就断定他一定会被一个情字困住!为什么她要如此肯定,让现在的他毫无反驳之力!

“生气了?郁沚沐承认吧,既然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然成为现实,你就承认吧,你爱她,”苍白的脸上渐渐带上一些微薄的乞求,“就像我爱莲,莲也爱我一样。为什么不承认呢?你已经爱了,不是吗?”

她在求他,她现在只是在可怜的乞求他的认同。因为如果仙界最无情最漠然的他对自己徒弟的爱都能肯定,那她与莲的爱情就能被肯定,或许这样的想法很傻,但她要的只是简单的肯定而已啊。仙界有什么理由让他们当初那么惨?她只是爱了而已啊……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她的幸福其实也很简单,她只想众人祝福他们的爱,说到底,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希望在众人祝福中享受爱的女子而已。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郁沚沐觉得面前的这个月落不是他认识的月落,或者说这几千年来甚至几万年来他从来没认真认识过一个人,所以,他不懂月落,就像他至今仍旧弄不懂自己一样。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知道他现在的行为全是因为离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只有她影响的了他?为什么是非她不可呢?可是,

“我,郁沚沐,没有必要在乎你的乞求。”

郁沚沐面上只剩冷漠,左手手指轻轻的抚上自己左眼,纤长的手指碰上左眼角的一瞬间,墨黑的瞳孔迅速变为红色,如血般的红色。

“你……你的眼睛……”月落已明显气息不稳的声音带上震惊,“难怪,难怪,原来你早就成魔了!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月落苍白的肤色都可以透出里面的血管和经脉,无论是手上的、还是面上的。

“成魔了,竟然还不敢承认爱,你……”好可悲,郁沚沐……

月落未说完的话突然断掉,她紧揪着自己胸前衣襟的手松开,下落,直直摊在了塌边。唇瓣微张,那即将溢出的话语停在口中却再也说不出来,睁开的眼眸保持着直直盯着郁沚沐的状态,眼里犹带对郁沚沐的可怜和嘲弄。

有些怔怔的看着,郁沚沐的红眸缓缓闭上,静默少顷后,伸手去合上她睁开的眼眸。重新收回手,月落的面上奇迹般的出现了一抹极美的笑。

呵,恭喜你,可以和莲相见了。

“郁沚沐,你怎么在这里?”房间门瞬间被打开,青月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身影便是郁沚沐。

背对他的郁沚沐听见声音,嘴角勾笑的侧过身子,让榻上死去的月落出现在他的视线。

“很遗憾,你没来得及见上她最后一面。”

“什么意思?”青月心上一紧,看着榻上安然不动的月落瞬间害怕了起来,“郁沚沐,你到底对我娘亲做了什么!”

“……”郁沚沐稍稍把视线上移,看着青月眼里显露的慌张,笑得很是残忍。

“你笑什么,郁沚沐!”青直径朝青玉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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