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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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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慧第一次见到泡在药水中的高文举,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的小慧冲着高文举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将柳三变如何如何起死回生的本事吹的天上少,地上无,尤其说起柳三变每日从哪里拿回来一杯人奶来喂小狐狸的事,更是赞不绝口。直听的高文举咋舌不已、柳三变得意洋洋。

待小慧走后,高文举对柳三变居然能骗到女人给他挤奶的本事大是好奇,突然想起来,面前一心小看托来似平有此腼腆的同龄人,日后在女人堆中饷称得上惊天地、泣鬼神。长久以来,因为大家都还在少年时期,高文举还没多想过,如今看来,这家伙的女人缘不只是好,简直是好的过分。

要说他取得了小慧这样不晓世事的婴儿的好感,那的确是没什么挑战性和难度,送一只狐狸给她也就可以得个高分了。可是,挤奶啊!这年头,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要奶?!还是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可是这事居然就成功了!这是个什么概念?

一边拉着脸审问,高文举心中一边打起了鼓:“难道这货那偷香窃玉的手段真的在我庄子上施展了?我这里可都是淳朴的老实人啊。如今这人又把这贞洁之事看的特别的重,乡下女子又对感情一类的东西放的不开,要真有个,少*妇之类的看上了他,人家的老公会怎么处置这事?别为这事回头再闹个寻死觅活的。那可就不太好办了,毕竟用一千多年后的价值观来劝解这时候的人不比教母猪上树难度小啊

无奈柳三变经过和泡在药水的高文举打了半个月的口水仗。早已对那些以前觉得不堪入耳的话有了免疲功能,只是投了个颇有嘲笑意味的眼神过来,接着就是一句淡淡的:“山人自有妙计。”气的高文举直翻白眼。

“造孽啊高文举摇头叹息:“我庄上的乡亲,个个善良纯朴,咋就碰到你这么个衣冠禽兽了呢?老天不良呐,我高文举交友不慎。害了乡亲们。我有罪啊

柳三变捂着嘴直乐:“文举兄要不要自裁以谢天下呀?哎哟 小弟倒忘了。如今的文举兄可不比当初勇冠三村的时候了,简直就是狗掀门帘。就凭一张嘴了。哎哟,天可怜见

坐在距离棚子只有几步远的大厅下喝茶的龙氏三兄弟和郭晋宝等人清清楚楚的听到两人的对答。表情各异,神态不一。龙老三一张老脸憋的通红,一杯茶费力的灌进口中,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连忙捂着嘴吭哧吭哧笑个不停。

郭晋宝也是努力憋着笑道:“三叔,你还是去后院笑笑吧,别憋出毛病来。万一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虽然你老医术高明,可这事,你也知道的。能医不自医嘛

龙老三伸手在他脑门上抽了一下:“你个臭小子,几天下来。医术没啥长进,这嘴皮子功夫见涨。都快赶上那俩家伙了

龙老大笑着将他手挡回去道:“要说这人呐,还是得读书,你没听人家高少爷和柳少爷这几天说的那些话?骂人都骂的一套一套的

龙老六道:“以前听呤听人说高少爷身手不凡,如今看来,他最厉害的竟然是嘴上功夫。哎呀。我不带脏字的骂人法儿,啧啧,听着可真过瘾他硬生生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呤云”两个字吞了回去。唯恐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就算知道郭晋宝救过几个子侄,那也不能走了口风,谁知道这小子嘴严不严呢。

龙老三道:“我看还是柳少爷厉害一些。刚开始那几天你没见他常常被高少爷说的面红耳赤吗?还有好几次差点就生了气。可如今你看看,这才过了半个月,人家都能和高少爷对骂啦,佩服啊。”

龙老六笑道:“要不说人家是读书人呢。就是花花肠子多。连学骂人的话都学得比人快

龙老三冲着龙老大道:“老大,这话可有些骂你的意思了啊。老六你别这样,你没读书是你自己的事,你不能为这事骂大哥啊。都让郭郭一个小辈笑话

郭晋宝站起身来打算落荒而逃:“三位前辈,你们先聊着,晚辈去后院看看药苗。

龙老大将他一把扯了回来:“看个屁!俩个老东西为老不尊,整天在小的面前玩这些把戏。当老夫那么容易上当么?哼哼。郭郭别理他们。今天老夫和你好好说说督脉一百八十穴的用针之法。哎,你俩,要是困了自己去睡大头觉,要是不困出去庄上转转,少在我们爷俩面前晃悠。见不得你俩!快滚!”

龙老三向龙老六打了个眼色。笑着站起来,摇头叹道:“老大命好啊,一身医术,儿子不理,侄子不爱的。老了老了拣到个宝,行,你老人家教徒弟吧。我哥俩再去铁匠铺转转,老孟打那柳叶刀还真挺有意思的,今个,不定还能见到有啥宝呢。走啦老六

郭晋宝见两人走了,愁着脸道:“师傅。你以后就叫我晋宝吧。叫郭郭怪难听的

龙老大想了想道:“还不都一样,这么叫不是显得亲嘛。你嫌难听,得,以后叫你宝宝吧。”

郭晋宝一脸黑线:“别,千万别,你老还是叫我郭郭吧。”

泉州,节帅府。

范贻在面前的酒杯里用手沾了点酒,慢条斯理的向胡须上涂抹着,左手中一份邸抄就举在眼前不远处。

坐在对面的吴天祥突然道:“这盐铁之政,自唐时便已确立,到如今已有好几百年了。难免会出现一些不合时宜的弊端。只是不凑巧,这两年各处天灾频仍,将原本就苦不堪言的盐民逼得走投无路,这才有了这几个月的逃亡。最初也小爪二汁么风声,可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仅苏杭带,如…识“竟然超过了五万口之众!难怪官家动了肝火,这民乃立国之本。荆湖一带,百姓们因天灾出逃,还惹得朝野震动呢。如今因**而失民,又岂能听之任之?”

范贻点点头,将手中的邸抄轻轻放下,沉吟道:“盐铁之政,由来已久,本是为国为民之意,如今竟已成了祸国殃民之策。的确已经到了不得不改的时候了

吴天祥道:“如今官家下诏问对,我们该怎么答?”

范贻想了想,苦着脸道:“我能有什么好法子?虽然盐铁之政已显败势,可你我如今已是一方大员,总不能与那些无知百姓一般只说一句废政或者罢政的话吧?若如此,只恐你我这官也就当到头了

吴天祥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只是,此次观官家之意,对我泉州之策甚是看重。如今郑重其事的来问咱们,若是没有个象样的条陈拿出手,恐怕也会对我泉州日后不利啊。我们可得好好想出个好办法来。”

范贻苦笑道:“这一层我又何尝不知,无奈你我对这盐铁之政又都没什么相熟之处,如何能有妙方?可要是推说不知,恐怕又要失了圣眷。你我失宠原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这泉州新政尚未见效,若就此中止。恐怕你我弟兄就会成千古罪人了呀

吴天祥道:“延丰兄这话有些过了吧,无非几道安民新政罢了。如何能拉上千古罪人这么大的帽子?”

范贻正色道:“昭寿兄还是小看了这新政啊。这二十条安民抚民策。如今官家已准了你我在泉州先施展,其他各地均在袖手旁观。

你也知道这新政诸策,初看起来是有些伤官抚民之意,可若是天长日久,民富之后,官收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了。可是如今,能看到如此深远一层的,又有几人呢?。

吴天祥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么说,如果你我弟兄无法将这新政之功完全展示出来之前,就被停止了施政,那这新政必然会遭到那些鼠目寸光之徒的阻挠了?”

范贻道:“是啊,你我的成败荣辱原算不得什么,可这新政一旦被废,只怕千里来投的那些百姓又要回到水深火热之中去了。而朝廷必然也会像往昔那样,入不敷出,迟早又要闹出民变来。到时候。不光害了这些百姓,也害了朝廷,你说,这样的结果还不算是千古罪人。那什么样的才算?”

吴天祥吓出一身冷汗:“延丰兄一席话,让小弟茅塞顿开,原来你我之新政,干系竟如此之大。那如此说来,这官家下诏垂询之事,你我也搪塞不得了?”

范贻点头道:“是啊,你我推谭了去,若是别有妙方被官家采取了倒也无妨,就怕大家都束手无策,到时候,那些只会挑事的家伙必然要将你我拉了出去顶缸。到那时,可就为时已晚了。只是,要想在这盐铁之政上出些妙法,你我这门外汉可就有些难为了。究竟如何是好呢?”说到最后,已有些喃喃自语的样子了,似乎陷入了沉思。

吴天祥突然道:“你我不熟,有熟的呀。徐老夫子那高徒,柳三变的父亲柳宜不就在苏杭一带做官么?你我不熟,难不成,他也不熟么?可以问问他的意见呀

范贻点头道:“嗯,是个法子,不过柳大人已经回了杭州,若是去信相询的话,这一来一回,”有了,七郎不就在文举那里么,我先去找他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方儿。顺便也去探一探文举

吴天祥笑道:“又探?这才回来几天呐。探文举倒无所谓,小弟只是担心,那七郎小小年纪,会有什么见识?别空耗了时间才是。要不然小弟写封信让快马送去杭州?”

范贻摆摆手道:“先不急,七郎能写出《篱海歌》那样的诗句来,想必也是有些见识想法的,我先去探探他的底再说。再说,文举如今也醒了。这小子肚子里花花肠子不少,说不定就有什么好点子呢

吴天祥又笑:“你总是对他那么有信心。得。我这就去准备些东西。你去探他,代我问候一句。这小子,这一病,吓人不轻

范贻一本正经道:“还拿什么东西?他那里缺什么?这再说了,我堂堂朝廷二品大员,去看他一个小小的太平伸士,还拿东西?能去一趟就够给他面子的了

吴天祥笑的眼泪都下来了:“成成成,带不带东西,自己定了就成,用不着在我面前说这话来堵嘴。”

吴天祥目送着范贻抬脚出了书房,就听得他一到院中就大声吩咐:“范庆,去套车!二虎,把前天送来那些御赐的东西收拾收拾,咱们马上出发,去看看你家少和  ”

,”

今天码完这一章,上传前习惯性的点了一下书页,一下被右面出现的信息吓了一大跳。

书友“小贩子小棋棋棋棋飞岭南孤月”三位都打赏了老白甥币。这份心意太让老白感动了。啥都不说了,眼泪哗哗的。

093 取舍之间

恭喜郎君叉有她,奴今洗年不当门诸事都交洲,邵上油盐酱与茶高文举有些卖弄的念了一首诗,可惜如今他的形象实在不怎么样,表现出来的样子和他心中所想的那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之类的一点边都沾不上。

柳三变运笔如飞,很快将四句打油诗录在了纸了,录完之后,又低声读了一遍。两眼一亮,笑道:“妙,果然妙!”

遮了布帘的棚外不远处,龙氏兄弟和郭晋宝等人早已习惯了如今每日的捧场了,大家正低着头品着这首诗。龙老六挠挠头道:“想来文举也有些迷糊了。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少说了一样,是不是让七郎先歇一歇。也让文举眯一会去?。经过近一个月的相处,在高文举的强烈耍求下,龙氏兄弟已经将称呼换成了亲近人才用的直呼其名式。

龙老大好笑的看了这个好心好意的老兄弟一眼,笑着道:“早让你多读些书了,你就不听,连这个意思都不明白?”    龙老六听老大话里有话,奇道:“怎么?难道又是故意说错的?那我不是又惹笑话啦?。

龙老三道:“你还知道自己惹笑亿啦?行啊

龙老六嘴角一抽:“说的好像你自己明白一样,你说说哪里不对啦?明明就是他少说了一样嘛

龙老三摆摆手道:“我跟你这人说不清楚!一说又跟我瞪眼。得。咱们让郭郭说,一个小辈说话。你总不好拉了脸胡搅蛮缠吧

龙老六顺着杆就往上爬:“郭郭,你说说,是我说的对,还是他俩说的对,文举是说溜了嘴,还是有意这么说的?。

郭晋宝笑道:“六叔别吵。你想想这诗是谁写的?那是大妇见自家男人纳了妾,心中不快所作。你还不明白为何少说一样?”

龙老六道:“这跟谁写的有什么关系?平日都说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何她说开门诸事都交与,却偏偏没有醋?难道没把醋交给那小妾?。

郭晋宝笑道:“那六叔再想想,为何她不愿意把醋也交出来?。

龙老六还是不解,狐疑的看着郭晋宝。龙老大敲了下他的脑袋道:“自己娶了仁婆娘。还不知道女人爱吃醋!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也就是有了你这号男人。才有了写这种歪诗的女人!”

龙老六恍然大悟,挠挠头道:“他***,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呀,我还当是文举说溜了嘴呢。难怪七郎一个劲的说妙。看来是得读书 要不然啥时候被人绕着骂了都不知道

龙老三笑道:“你这几天被骂的还少啊?”

龙老六翻了个白眼道:“你管我!我高兴让他俩骂,怎么着?***。活了几十岁了,都不知道挨骂也能挨的这么痛快!”

龙老三捅了他一把:“贱骨头。”龙老六眉开眼笑。

棚下,柳三变迅速的将今天录下来的东西整理了一番,边誊写边说道:“文举兄。这几日下来,你说的这些个趣闻逸事差不多能编订成书了。你说咱们是不是付樟训印呢几册,也让别人开心开心?”

高文举冷哼一声道:“反正我说我的,你录你的,我说完了屁事不管。你录的就是你的了。想怎么折腾是你的事。

到时候印了书,卖了钱,别忘了分我一份就成。”

柳三变笑道:“可是钻到银眼里了呢。我看你越来越像孙”方兄的弟子了。这可和你一惯乐善好施的好人形象不太相符啊

高文举道:“嘿,人生在世。吃穿二字。要想吃穿,先得有钱。虽说我为人一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可那也得首先保证我自己有钱啊。要不然。我自己都喝西北风。还拿什么来救济别人?是这个理吧?穷苦百姓那边,咱下不了那黑手。可这富人堆里有那多钱。我赚几个。回来帮大伙施了善。也算是积了功德。算得上皆大欢喜了吧?要是什么钱我都不赚,那我有金山银海也不够施的呀

柳三变笑道:“爱钱就爱钱,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好,伪君子就你这样的

高文举哈哈大笑,浑不在意:“你懂什么呀,伪君子有伪君子的好处,又有名声,又有钱赚,名利双收,何乐不为?其实我也很为难。有时候也盼着有人来骂我两句,怎奈本公子实在是人缘太好,这个愿望看来很难达成了。你不知道,做个君子有多难!哎呀,这做个伪君子呀。更难!想做个名利双收的伪君子,那更是难上加难!做为一个资深的伪君子,我觉得压力很大呀

柳三变摇头叹息,埋头整理那几页稿纸。好在他如今对此类话已颇县免疫力,不至于当场失态了。当然,他也不会再去接那话头,因为每次一接话头。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

一阵脚步声响过,守在门口的冯积善打头,将范贻一行人领了进来。

高二虎看到搭在阳光下的棚子里那口大缸,一个箭步窜到了棚下,走到高文举面前,红着双眼,吭哧吭哧半天没憋出话来。

高文举无奈的笑了笑:“二虎。你如今怎么着也算是个人物了 人家说宰相门里七品官,你怎么着也得算是个八品半,怎么还如此失态?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快别让柳少爷笑话

高二虎努力了半天,才将想伸到高文举面前的手收了回来,回过头哽咽着向柳三变点了点头,又向跟在后面的范贻点头示意了一下,几步到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龙氏兄弟跟前,推金山,倒玉柱,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在龙氏兄弟和郭晋宝疑惑的眼神中又退了出去。

范贻先和龙氏兄弟聊了几句。表达了对他们的谢意,这才询问能否和高文举

见龙氏兄弟没有反对,范贻很自然的拉了个马扎坐在了柳三变支着的小桌旁边。将起身向他行礼的柳三变又按了回去,微笑着说,自家人,用不着那么多礼数。柳三变心中一阵狂喜。就势坐了下来。

范贻先是和高文举一边聊着些家长里短,一边顺手翻看着柳三变这一阵子录下来高文举所说的话,越看越是开心,不一会竟然笑出了声。

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范贻将手中的稿纸放下,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柳三变:“七郎,我听说,你在苏杭之时,深觉盐民生活贫苦,曾做过一首《碧海歌》?。    柳三变忙道:“那是学生游戏之作,当不得真,让大人见笑了心中对范贻这一问吃惊不已。他太明白自己诗中所表达的东西有多可怕了。

这盐铁之政乃是国之根本。若人人都和自己一般,要闹着废除盐法。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呀。而且,范贻又是朝廷高官,他这么问,会不会是自己那首诗闹出了什么动静?可仔细想想,自己那首诗网一写好就被父亲严了一番,不许流传出去,这么久以来,自己根本没人别人看过呀。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范贻摆摆手道:“哎,年轻人不要学的那么世蕊  再说又都是自家人,你又说的是实情,没人会因此寻你的麻烦。本朝也从无因言而获罪之事

柳三变心中还是忐忑不安,举来伶牙俐齿的他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应对才好。只是唯唯喏喏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范贻见他如此拘谨,心中雪亮,开口道:“你可知如今因盐政苛匆。苏杭之民纷纷外逃,几月之间。人数已过数万?如今朝野震动。官家下诏垂询,令各道府衙直谏?。

柳三变心巾一惊。原来不是因为自己那首诗的问题,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待回话。就听高文举笑了一声道:“以前百姓们苦无出路。只能任由官府盘录,即使家破人亡也无可奈何。如今。百姓们忍无可忍,终于要为自己找条活路了,官府倒紧张了。真不知道,这些人早干嘛去了?”

范贻叹息道:“这盐铁之政,自汉以降。均属官营。历朝沿习,无不如此。隋唐之际曾取消过一阵。却终因无法弥补盐税这个大缺口而不得不恢复。本朝沿旧习,依然如故。无奈世事变迁,许多事情都已与旧时大不相同,而盐铁之政。却依旧一成一变,出这样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柳三变想起了亲眼目睹的惨状,摇摇头道:“学生在苏杭一带曾游历多日,盐民们苦不堪言,每日劳作不息却依旧食不果腹者,比比皆是。学生一直想不明白,这盐既是由官府专卖,所产的盐连捂都捂不热就被运往他处售卖了,且坊间所售之盐,价格并未有下调之势。为何百姓们辛辛苦苦煮盐。眼见着一天比一天煮得多了,却越来越穷,最后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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