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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途-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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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少爷眼皮子抖动几下,现在还心有余悸,若是这样的变态高手有十几个今晚的局势还真不明朗,他寻思着用不用再拨个电话多弄些人,这时候整齐有力的皮鞋踏地声由远及近,漕帮的打手们闻声扭头。
“郭凌飞﹍你想干什么?”慕小冉打开车窗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郭凌飞,刚才这个变态家伙带给自己太大的震撼,脑子里现在还残留着模糊不清的影像,也就在那一刻她第一次想到用两个俗不可耐的字眼形容郭凌飞,帅和酷。
郭凌飞坐在跑车的前盖上,逼视着狼狈不堪的冯少爷,玩味道:“不做什么,只是想让漕帮的冯公子明白,不是猛龙不过江。”
马路两端,路边的巷子、不显眼的角落纷纷涌出数不清的健硕人影,这些人快速汇聚在一起,很有秩序的围拢过来,清一色的黑衣,皮鞋铮亮,步伐沉稳有力,在气势上与漕帮的乌合之众截然不同。
“我﹍﹍靠﹍﹍”
冯少爷倒吸冷气,难以置信地眨巴着两眼,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他是土生土长的上海大少,老爸又是漕帮的大当家,对于分布在上海的黑势力一清二楚,洪门那些渣滓也没这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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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凌飞又点了一支烟,似笑非笑的瞧着直冒冷汗的冯晓东,在别人最自信的那一面深深插上一刀,目睹这个人的自信心在瞬间崩溃,感觉很美妙,很惬意,或许会有道貌岸然的君子鄙夷他这阴暗心理。
他选择的这条路,除了君子以外什么货色都有,所谓的君子坦荡荡不过是大奸之徒的欺人之谈。整齐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漕帮一百五六十人被完全包围,这是一个由差不多五百人组成的庞大包围圈。
五百人相对于两千万人口的上海来说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但他们凝聚起来的气势足以震住任何一个江湖大佬,最善于韬光养晦的万建忠花为了培养这批人,花费了十年时间,漫长的岁月磨练出一批真正的精锐。
这就叫皇天不负苦心人。
五百人之前是三十条身影,十二龙和阮破虎,这些真正经历过惨烈杀戮的狼人逼迫漕帮的人缩成一团,有两个拎着空心铁管的打手腿脚稍慢便被出手如电的阮破虎夺过铁管,踹飞进人群。
这位昔日越南最精锐特种部队的总教官当着漕帮众人的面,把两根空心铁管并在一起,双手握住铁管两端,轻轻扭转,不怎么费力就把两极铁管扭成了麻花状,不少漕帮的打手惊呼,冯晓东如冷水泼头,哆嗦个不停,心里叫苦不迭,知道今晚遇上了一群变态。
漕帮这群打手个个是打群架的好手,一个月进一两次拘留所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儿,吃牢饭跟吃家常便饭没啥两样,拎起家伙也敢发了狼的玩命,现在却不敢正眼与五百人对视,更不敢看十二龙和阮破虎。
郭凌飞叼着烟,也就是用牙齿轻轻咬着烟嘴,一脸诡异邪笑,做他的手下就要有这种不战而屈人的霸道气势,万建忠这批人令他颇为满意,比赵铁军那批人有过之无不及,除了这两人,还有十八张底牌没有揭开。
这些底牌全部翻开的那一天,Z国这盘棋会是什么样的局势?郭凌飞有些期待,不过他要等国内最后一个对手亮出最后一张牌,才金翻起自己最后一张底牌,与赌桌上的道理一样,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往往是最后翻起底牌的人。
“少主!”
五百人同时弯腰低呼,没有人喊口号,也没有互相的暗示,他们动作整齐一致,郭凌飞能感觉到他们流露出的虔诚敬畏,笑着点头,轻轻一挥手,五百人齐刷刷直起腰板,抽出隐藏在衣袖中的三棱军刺,杀气腾腾。
慕小冉出神看着坐在跑车前盖上的郭凌飞,在北京、昆明、上海这三个城市一次又一次被这个男人所震撼,一点又一点的把这个男人记在心里,她不由得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好像找到了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叮叮当当!”车外一阵乱响,慕小冉回过神,仔细一看,漕帮那些胆小的打手扔下手中棍棒很自觉的抱头蹲下,比见了警察还乖,剩下的人战战兢兢的挪动着脚步。
郭凌飞吸了一只烟!笑道:“冯大少是要单挑还是群殴?”
“我﹍﹍”冯晓东说不出话来,冷汗直流。
郭凌飞随手弹出只抽了一半的烟,冯晓东看着烟头射过来,咬着牙没挪动身子,硬挨了一下,这些年除了在齐白峰那个层面的大少面前低三下四过,他通常是气焰嚣张的不可收拾,可也懂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重要性,今晚他认栽了。
“把冯大少送到该送的地方,剩下的人谁想跟着走就一块带上。”郭凌飞留下一句话钻进跑车里,收尾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他操心。阮破虎带着几百人涌上去,漕帮的人四散奔逃,眨眼功夫就剩下个战战兢兢的冯晓东。
“可怜虫一个﹍﹍不过在关键时刻懂得能屈能伸,还不算不可雕的朽木。”郭凌飞不在子旁边慕小冉的异样眼神,自语一番发动跑车。跑车从无数躬身行礼的汉子面前飞驰而过,幻化出炫目的银色光华。
不到二十分钟郭凌飞的跑车停在了慕家大宅门前,慕小冉开车门,但没下车,侧头瞧着郭凌飞,沉吟许久才问出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有女朋友没?”
慕小冉很无所识的笑着,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一点。
“大富婆难道真想包养我啊?”郭凌飞很玩味的撇起嘴角,慕小冉根根瞪了一眼,毫不犹豫的下车,其实动作并不快。
“我没有女朋友……”
慕小冉背对着车门听到郭凌飞这句话时双手用力掭捏着昂贵手包,桃花眸子里是难掩的雀跃和欣喜。
“不过﹍我有老婆﹍”
第二卷 第二百五十三章 唯一的选择(中)
“你是个混蛋!你是个混蛋!”
慕小冉对着远处那一抹快速消逝的银色光芒咒骂着,那是威龙跑车留下的光影,在郭凌飞说自己有老婆后,习惯戴着厚重面具不让外人看到真实一面的女强人仅是很优雅的很无所谓的笑了笑。
直到郭凌飞驾驶跑车离开,慕小冉才将强压在心中的不快宣泄出来,这个时候的她不在是雷厉风行掌控一切的女强人,失去了平日里的优雅淡定,完全是个耍脾气的小女孩,很蛮横,也很可爱。
“小姐……”


老管家站在铁门前轻声呼唤,声音苍老柔和,给人很踏实的感觉,慕小冉轻咬嘴唇,抬手撩了一下额前秀发,缓慢转过身,那股子浓郁的幽怨消失的无影无踪,嘴边泛起淡淡笑意,对年过六十的老管家道:“张伯﹍我没事儿的。”
怎么样去控制自己的情绪是门不浅的学问,甚至关系一生的成就,一个人如何恰到好处的控制情绪与他的修养有很大关系,无疑慕小冉在这方面已做到滴水不漏的境界,心里咒骂那个混蛋的同时笑着走进自己的豪宅。
“哎﹍﹍”老管家轻叹,陪着慕家两代人风风雨雨走过四十载,他亲眼看着这个家由小到大,由暗淡到辉煌,更了解慕家两代人的脾气,在他眼里小姐永远是个心机还不太深的孩子,没啥事儿能瞒过他这双阅尽世俗沧桑的火眼金睛,看了刚才一幕他不禁有点担心,小姐会不会被那个他也看不透的青年伤害。
“师父﹍用不用警告那小子。”
“不用了,小姐长大了﹍﹍自己知道该怎么去选择,有些事儿不是你我能操心的,让它顺其自然最好。”
两扇工艺精美的铁门缓缓关闭,步履略微蹦跚并不显老态龙钟的身影渐渐模糊,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健壮身影。
上海是个风水汇聚的宝地,两条大江就在这块宝地上融汇在一起,江水滚滚流进东海,千万年未曾停息过,冲刷出一片土地肥沃的三角洲,养富了一方人。清晨,东临大海,北边是江河入海口的小镇子尽显勃勃生机。
高二十米的仿古阁楼矗立在镇子北边的风情度假村内,在这里可感受江河入海的汹涌澎湃,能看到千帆出海迎旭日的胜景。此时最高一层的露台上,郭凌飞效仿古人盘膝而坐,身前是一张红木茶几,一个精致托盘内摆放着远远算不上华丽的紫磨砂茶壶,还有五个同样色调的磨砂茶杯。
这套出自宜兴老工匠之手的茶具寻常人根本看不出门道,有着“隐”的意境,低调中庸,单调色彩中隐着古典文化的博大精深,对于行家来说品茶实际就是在品味一个民族的文化底蕴。万建忠陪坐一侧,很专业的拿起茶壶为郭凌飞满了一杯茶。
郭凌飞的注意力不在几万元的茶具上,他微眯着双眼眺望远方,长江入海并非传说中那般澎湃汹涌,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磅礴气势兴许只在诗中有,不过他还是想起了北宋苏大才子那首格外豪迈的《念奴娇》。
密密麻麻的渔船离开渔港,迎着刚露头的红日,逐渐消逝在海平面上,人们开始了一天的辛勤劳作。勤劳,是这个没有文化断层的民族最大的美德,这一点长江以南的人比长江以北的人做的更好,总的来说北方人相对懒散一点,或许是由地域气候的差异造成。
郭凌飞心里有杆秤,南北差异了然于心,他端起茶杯,细细品味一口万建忠亲手所泡的明前龙井,“泡茶不走味,贮茶不变色,盛暑不易馊,宜兴这门传承前年的手艺确实让人赞叹,而你泡茶的手艺也是一绝。”
万建忠点头一笑设言语,沉稳如斯,在二十年的韬光养晦中早练就了宠辱不惊的心性,不会因为主子微不足道的夸赞而去得意,他为自己满上茶,抬手看表,向阁楼下瞥了一眼,道:“漕帮三个当家人应该快到了。”
“漕帮﹍呵呵呵!”郭凌飞不张扬的笑着,在上海土生土长的漕帮就是南方地下势力的一块多米若骨牌,不是最有分量的,也不是在南方黑道最有话语权的,可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帮派能牵动整个南方地下势力的神经。
十几辆由市区方向而来的轿车驶进颇有古典乡村风格的度假村,最终在阁楼下前停车,从三辆奔驰轿车钻出三个中年男人,为首的男人有点秃顶,个头不高,一米七多点,没流露出异于常人的气质,倒是他右手边的黑衣男人很有一方霸主的气息,昂头挺胸,微微眯起的眼眸闪现洞察一切的犀利神采。
为首男人的左边是一个穿着蓝缎子唐装的臃肿男人,铮亮的大光头,满脸的横丝肉,一双小眼镜深陷进眼窝,既有生意人的精明,又不缺江湖人的剽悍。在名流云集的大上海,这三人与那些能翻云覆雨的大人物差了几个层面,谈不上只手遮天,但却是各方人物在暗中笑脸拉拢的对象
冯坤,马冬,聂远,漕帮三个拍板拿主意的当家人在一大群保镖的护卫下涌进阁楼,登上最高一层,体型臃肿的聂远脸蛋子发红,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抹掉光头上的细汗,骂道:“他妈的累死老子了,怎么选在这种鬼地方见面”
聂远说完话就察觉有几道阴冷目光逼视过来,定睛一瞧,通往露台的入口处有五个冷峻青年正盯着他,犀利目光如刀锋直刺肺腑,脊梁骨蹿出阵阵凉气,不由得闭上嘴。冯坤绷着脸带着一帮人走过去。
同时他看清了露台上盘膝而坐的身影,仅是一个背影就让他心头狂跳一下,心里莫名其妙的发虚,他隔着门道沉声问:“是你绑了我儿子﹍又约我们来这里?”
“你们三个上露台说话。”龙一冷冷道。
漕帮三位当家人相互看了几眼,最终还是在冯坤的带头下朝露台走去,几名贴身保镖跟要上露台,龙一闪身挡住几人,“你们还没资格走过这道门槛,乖乖留在这里。”
“去!”
紧跟着冯坤的保镖在挑起眉梢的一瞬间,全身力道集于肩膀撞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龙一胸口,按照主子的吩咐他要试一试这些找茬人的分量。漕帮三位当家停步,四五十个保镖也瞪大了眼镜。
第二百五十四章唯一的选择(下)
“蓬!”
一声闷响,接着是一阵人仰马翻的喧嚣,郭凌飞没有回头,沉稳端坐,右手手指轻捏着紫磨砂茶杯,嘴角挂着很玩味的笑,不带丝毫的奸诈意味,但透着一丝阴霾,冯坤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他。
门道边,龙一双手负在腰后,在保镖猛烈撞击下不曾晃动分毫,冯坤的贴身保镖却在众目睽睽下倒飞出去,仿佛是只撞在铁板上的乒乓球,还压倒了五六个被惊呆的马仔,阁楼里乱成一片,乌烟瘴气。
冯坤大吃一惊,这个保镖跟着自己五年了,一个人单挑四五个特警不会出问题,根本没想到会如此不堪一击,一时间怔在当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旁边的聂远表情更夸张,直勾勾的看着龙一脚下的厚实木板。
细小裂纹交织成网状。
“我跟你过几招!”有一人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是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大热天还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朝在脑后,一身跳街舞的装束,宽松的牛仔裤,黑色紧身背心,上身肌肉极度发达,使人无法想象其中的惊人爆发力。


“四十三个人里边你最强﹍就等着你主动站出来。”龙一扬起下巴笑了,脚下的木板发出刺耳声响,绵绵不绝,被龙一脚后跟踩出来的细小裂纹逐渐扩大,蛛网般蔓延,一米见方的木板支离破碎,触目惊心,若不是下边有结实的木梁支撑,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将是个一米见方的窟窿。
冯坤这才发觉龙一双脚下的异样,此时的心情已不是十几秒前的惊讶,而是惊骇,下人有如此实力,主子又会强悍到怎样变态的境界?他再次看向露台,初来时的怒意彻底消失不见。
戴着鸭舌帽的青年看着厚实木板一点一点碎裂,嘴角轻微抽动几下,不再向前移步,他有自知之明,不会轻易去做自找死路这类没难度又很幼稚的事儿,冯坤朝青年使了个眼色,青年低头退进人群。
没有意义的折损手中棋子对于实力不算雄厚的冯坤来说是极其奢侈的荒谬行为,他能攀爬到现在的高度说明手段和心机并不像外表那么平庸。漕帮三个当家人在沉默中走上露台,门道外,龙一的目光扫过四十多人,竟没一人敢多看他一眼,这就叫气势!
“请问想让我们漕帮怎么做?”冯坤走到茶几边,仔细端详着郭凌飞,他不会片面的认为陌生青年只是因为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公然挑衅漕帮,等对方划出道来,他再仔细揣摩能不能走。
郭凌飞抿口茶水,从这位上海本土黑帮大当家的话里听出了屈服的意味,看来冯大少能屈能伸的韧劲还是从他老爹这儿遗传的,抬头道:“漕帮﹍上海土生土长的黑势力,洪门都要忍让三分,我也不会强求你们做太为难的事儿﹍”
“到底做什么?”一直阴沉着脸的马冬显得不耐。
“你在跟我说话吗?”郭凌飞侧目看向漕帮二当家马东,眸子里溢出一抹阴冷,马冬下意识往后挪动一点,不再言语,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清楚什么是杀机,隐忍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敢做的。
在光鲜一面的背后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纠结在一起,你若认为黑与白是泾渭分明的两个对立面只能说你很傻很天真,在这种复杂环境中没点隐忍功大一旁的冯坤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貌合神离,郭凌飞心里冷笑,来上海前就知道漕帮的二当家最近几年风头最健,在漕帮中的威望越来越高,隐隐有后代冯坤的意思,平常人家儿孙多了还起争执,何况是讲究能者上位的黑帮。
“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弄不好会送了小命。”郭凌飞瞥了眼马冬,继续仔细品味明前龙井的味道。
“兄弟,有句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我冯某人愿意结交你这样的朋友,我们漕帮能帮忙的事儿,不会推脱你,至于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不要与他一般见识,我会管教他,给你一个交代。”冯坤轻声道。
郭凌飞放下见底的茶杯,眺望远处的波澜壮阔的水面,沉声道:“我只要漕帮做一件事﹍那就是匍匐在我脚下,这也是漕帮唯一的选择。”
“什么?你以为你是谁?”马冬忍不住出声,聂远皱眉,冯坤压着心头的冲动硬是没出声。
“二十多年前震慑整个黑道的青帮能被灭掉﹍漕帮又算得了什么?”郭凌飞起身走到露台边,手扶着红木围栏,展露出与生俱来的张狂,喜欢品茶马冬面色凝重,道:“六年前,没我们漕帮默许,洪门都别想在上海站稳脚跟,一个青年人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托大了?二十年前的飞宇帮确实牛逼﹍可现在不照样得销声匿迹,有什么了不起!”
“咔嚓!”郭凌飞扶着护栏的双手按断了护栏最上面的横档,他转身逼近大言不惭的马冬,马冬想后退时一只力道十足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脖子,“你侮辱飞宇帮就是侮辱我最亲近的人,我不杀人﹍是为不孝!”
郭凌飞不等其他人有任何反应,一个巧妙的转身,胳膊扬起,漕帮二当家凌空扑腾着腿脚飞出露台,然后在尖叫省中坠落下去,紧接着是催人心颤的撞击声,眼观鼻、鼻观心的冯坤与身边的聂远同时打了个冷战。
“我是郭飞宇的儿子这就是我杀他的理由,你们两个有意见吗?”郭凌飞逼视着漕帮剩下两位当家人,杀机盎然。
聂远彻底傻眼,不知所措的站着发呆,冯坤低下眉目摇头,即使这样他神色中的那一点欣喜仍没逃出郭凌飞的双眼。使这样他神色中的那一点欣喜仍没逃出郭凌飞的双眼。
“一个帮派有一个当家人足够了,趴在我脚下的废物太多﹍我会闹心的。”郭凌飞说话间来到聂远身前,聂远大惊,呼唤自己的亲信保镖,七八个马仔错愕片刻后伸手入怀。冯坤抬起头狰狞一笑,对着阁楼里那个戴鸭舌帽的青年打了个响指。
这位对两个结伴兄弟隐忍多年的漕帮大当家终于有动作了。
第二卷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切尽在掌握中(上)
曾经有一位无聊的学者在行将就木时悟出了没啥实用性的八零二零定律,很有哲学味道的定律,大意是说百分之八十的财富被百分之二十,普通人的一生有百分之八十的事儿不顺心,有百分之八十的事儿想不到,总之这位学者举了很多例子,大抵意思:人被命运强Jian的次数远高于把命运压在身下的次数。
漕帮三当家聂远在即将被命运强Jian时不甘心的挣扎了一回,把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几个身手还算不赖的保镖身上,以及他们揣在衣服里的手枪。希望越大失望会更大,有多少人陷入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境地,在一番挣扎过后又有几个能找到柳暗花明的方向?
戴着鸭舌帽的青年从人群中蹿出,做最后挣扎的聂远大喜,暗地里跟着老二合伙在帮会内部排挤老大三年多,关键时刻人家能不计前嫌,感激涕零啊,真想转过身跪在老大面下磕几个响头,接下来的情景使漕帮的三当家彻底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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