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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美男:陌上初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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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渊手臂收紧,像是害怕她下一秒便会离去。

很远的地方,隔着重重时间和空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

阿薰柔柔地笑起来:“可是我决定不走了,永远不走了。”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颠簸而去。


云墨在马车里掀开车帘,看着走在前面的东豫王车马,脸上表情郁郁的。

云夫人在他身后长叹一声道:“墨儿,这世上也有东西是我们云家的得不到的。”

转过头看着母亲的脸,云墨的表情更加阴郁了:“为何?只因为他是东豫王吗?”

“是。”云夫人的表情从未如此冷酷,“只因为他是东豫王。”

“哼!”云墨冷哼一声,“就算他是皇上,也不一定能只手就遮天!”

“墨儿,这一次你万万不可任性胡来,东豫王心狠起来……”云夫人多年恬静悠然的眸子一瞬间有丝凌厉的光闪过,“可以六亲不认的!”

云墨上钩的凤眼淡淡地望出去,六亲不认吗?冷笑凝在唇边:“娘,就算他六亲不认,他也还是一个人,是人,都有弱点的。”

“傻孩子,”云夫人喟然长叹,“他若是有弱点,怎么在天朔屹立至今?”

“阿薰不是他的弱点吗?”云墨年轻的脸上染着几分稚气,不服气地仰起脸,他就是不相信东豫王没有弱点,是人怎么可能没有弱点,没有弱点,他便是神!

他不是无情之人

云夫人摇头:“当年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可是一个可以眼睁睁看着亲生母亲被大火烧死而无动于衷的人,一个为了权力可以逼死自己的生父,可以将自己的养父软禁一生的人,他不会是善类,你好好记好了!”

云墨心中被什么揪紧,狠狠缩了一下,茫然地看向自己的母亲:“他不是无情之人,世人怎么可以这样误会他……”

云夫人看着他,眼中闪过千变万化的情绪。

只是一瞬间,云墨眼中茫然之色尽褪,只剩下纯澈清亮的柔光,默默地垂下眼去:“我知道,我不惹他就是。”心里悄悄加了一句:他只要不和我争阿薰,我才懒得和他玩呢!


严成看着皇上派来的一支精锐禁卫军被冰部杀手疾如闪电的手法一个个割断了脖子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才转身策马去追前面的东豫王。

剩余的禁卫军只能遥遥望着远去的车马徒然叹息,己方死了这么多人,而冰部那些杀手却如闪电一般来去无踪,根本没人能动得了他们分毫。


“居然让他跑了!”

寝殿里传出东西摔碎的声音,外殿中跪满了战战兢兢的宫女太监,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出,只有坐在外殿中静静喝茶的皇后不时碰响了茶杯的声音,叮叮当当,甚是悦耳。

慕容碧的眼睫在腾腾上升的茶雾中轻轻颤动,垂下的睫毛下掩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忽然落进杯子中,发出一声脆响。

小婉从她手中把茶杯接过去,默默无语。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要逃出帝都去!朕居然不知道他在城外已经偷偷安插了黑旗军!”连玥暴怒地狮吼,“再派人出去,若是让他回了边疆,朕要你们统统人头落地!滚!”

侍卫们灰头土脸退出来。

大殿中静了一会儿,连玥才从寝殿步出来,一抬头,看见坐在殿中喝茶的慕容碧。

我累了

“臣妾参见皇上。”慕容碧敛裙行礼,今日的她,少了平时的活泼天真,有些沉郁,闷闷地,连眸子都是低垂的,不曾抬头看任何人。

“你来做什么?看朕的笑话吗?”连玥冷哼,斜睨着她。

慕容碧直起身来,垂眸道:“臣妾不敢笑皇上,是皇上自己想笑自己而已。”

“放肆!”连玥黑眸一转,幽深的重瞳射出冷光,“朕斗不过玄湛,你们都高兴了!”

慕容碧紧闭双唇,她不能开口,再开口,恐怕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她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男子会变得如此阴沉。

难道阿薰的死,真的让他不可自拔了吗?

为什么?那明明不是他的错……

心痛……像被一把生锈的刀子狠狠剜着心口,慕容碧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波涛起伏,抬眼看着他:“玥,我累了……。”声音骤然哽咽,睫毛微晃,一串泪珠便滚落下来。

她以为可以等的,终有一天会看到希望,可是她等不了了,再等,连心都无法再完整了……

“累了就去休息吧。”连玥背转过身,冷冷地一挥衣袖,再也不看她一眼。

慕容碧含着泪,转身奔出去。

经过御花园时,正好看见太后和静芳在湖边散步,远远的看过去,两人有说有笑,相处十分和睦。

慕容碧停下来,站在御花园门口低声问:“静妃……是怀孕了吧。”看到太后那么欢喜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

她是皇后,可至今,皇上都没碰她一下……而那个静妃,却是夜夜承欢受宠。

“是……。”小婉愤愤地看了一眼御花园,“那个静妃有什么好?她怎么能和郡主比!?”

慕容碧一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算了。”

心下凄凉,想起当时在蘅宫选秀之时的一幕幕,真是物是人非,好像是一眨眼,小薰已经死了,而什么都不会的静芳却成了圣眷正隆的皇妃,她则是个名不副实的皇后。

你喜欢锦都吗

果真造化弄人……

抬眼看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值得眷恋的东西了……


*********

不管后方厮杀多么激烈,云家和东豫王一行的人,还是安全回到了锦都。

锦都城外,子渊坐在马车里,伸出一指掀开车帘,看着高大的城墙。

有多少年了?从五岁那年离开,一直到现在重游,眼前一模糊,当时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年幼的他,也是这般掀开车帘,回头看城墙,马车里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握住他的小手,轻柔的声音道:“渊儿,你喜欢锦都吗?”

“喜欢啊,只要有爹和娘在的地方,孩儿都喜欢。”扬起纯真的小脸,笑容如三月的繁华一样灿烂。

一转眼,花已凋零……

子渊怔怔地看着城墙。

身后一双柔软温暖的小手轻轻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呵气:“冷吗?”

心里流过温暖的洪流,子渊望着城墙微微绽开笑容。

阿薰痴痴看着他的侧脸,双手托起他的大手放在脸颊边,歪着头问:“子渊,你喜欢锦都吗?”

眼眶一热,喉咙里竟然生出了酸涩堵塞的感觉。

一模一样的话。

那一次是离开,而这一次,他是回来了……

子渊转过身,把身后的阿薰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口中的白雾一缕一缕模糊了视线:“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

日子一天一天向冬天临近,阿薰怕冷,虽然每天窝在马车里,还是换上了御寒的皮裘,脖子上一圈柔软的紫貂毛把肤色衬得晶莹如雪,轻靠在子渊肩膀上,觉得连空气都在幸福地流动。

正沉静在幸福时光中,忽然马车外一声不满的叫唤:“喂!那两个谁?都到锦都了你们还磨磨蹭蹭,到底走不走!?”

阿薰心里哀叫:为什么每次都是他?!!!

   来锦都的路上,每一次她和子渊幸福甜蜜的时候,云墨就会跑出来搞破坏!

孤男寡女

真是的,上辈子欠了他钱了还是怎么的?

子渊无奈一笑,对车外吩咐道:“进城吧。”

阿薰却把脑袋从车窗里伸出去,怨恨地瞪着那个高坐白马上乌发白衣,一脸轻狂的少年:“叫什么叫?”进了锦都的地段,云墨就开始骑马,依他的性子,是不会乖乖待在马车里赶路这么多天的,一骑上马就像撒泼的猴儿,到处乱跑,闹得整个队伍都不得安宁。

而云夫人却一直都带着纵容的笑看着宝贝儿子,让阿薰十分无奈。

人家的儿子,她总不能插手去管吧……

“本公子最讨厌磨磨蹭蹭的人了!”云墨瞥见阿薰雪白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晕,心里醋意大起,撇着嘴嚷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不知道在干什么!”

阿薰一呆,梗着脖子红脸道:“我们干什么跟你没关系!”

云墨的视线穿过阿薰的脑袋,看见马车里一个完美无瑕的下颚,又忍不住有些泄了底。

情敌是东豫王,果然很不幸!

光是那些侍从已经让他无可奈何了,更别说那些躲在暗处,来去无踪的冰部杀手了!难道他注定是失败者,要把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拱手送给别人吗?

哼!他好歹也是堂堂云家二公子,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

一瞬间,云墨心里已经转过了无数个想法,一双漂亮的凤眼贼兮兮的转着,目光肆意在阿薰脸上来来回回游移,直看得她寒毛倒竖,缩了缩脖子:“你,你看什么看?”

“谁看你了,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云墨伶牙俐齿地回了一句,继续肆意看着她。

阿薰语塞,偏偏又受不了他赤裸裸带着侵略味道的目光,只能躲回马车里,窝囊地把窗帘放下。

她干嘛要怕云墨的目光?而且脸上还火辣辣的,该死的云墨,居然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看!可恶!

迎接

云墨在外面大笑三声,忽然拔高声音道:“东豫王,你的女人在本公子超级无敌的魅力下,也要俯首称臣的!”

“谁——”阿薰火气冒上来,刚要冲出去为自己讨回清白,却被子渊一把拉住,拖进怀里。

“云公子少年心性,你别把他的话当真,被他激怒了,才让他称心如意呢。”子渊温柔的声音像竖琴弹奏的乐曲一样动听,阿薰陶醉其中,乖乖地点头:“嗯,听你的!”

云墨在外面交换了两声没人理,才知道遇上高手了。

哼,东豫王玄湛,咱们走着瞧!


城外风声呼呼,还没进城,就看见一排旌旗从城内延伸出来。

严成骑马在前,一眼看过去,皱起了眉,调转马头,奔到马车前道:“王爷,靖阳王在城里迎接您呢。”

阿薰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子渊,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子渊,是靖阳王……。”

“今日本王不见客,不必停下。”子渊拉起阿薰的手轻轻拍着,语气平淡如昔,没有半分波动。

阿薰不禁感到一阵心寒。

靖阳王,一直都活在思念中,为了见子渊一面,不惜让女儿远赴京城选秀,而唯一的儿子也死去,是什么样的心境让靖阳王如此执着呢?

阿薰不明白,可是她知道加诸在子渊身上的事情一定很多很多,否则他不会这么决然无情。


城内,靖阳王坐在轿子里,身子虚弱地靠在垫子上,从早上一直等到现在,还不见东豫王的车马过来。

那个孩子,是不是不从锦都过了?

他是不是还怨恨着不肯原谅他?

胸腔里溢出几声咳嗽,蓦地,马蹄声在外面响起,踢踢踏踏,靖阳王身子一下子绷直,坐了起来,掀开轿帘急切地问:“来了吗?”

侍从道:“回王爷,来了,东豫王的车马最先进城。”

靖阳王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城门的方向。

烈日

终于,看到几个身穿铠甲的侍卫当先进来开路,侍卫胸前的标记是烈日的形状。

烈日,烈日啊!那是东豫王的标志,沿袭自天圣帝的烈日啊!

靖阳王激动地浑身都在颤抖,从轿子里颤颤巍巍地走出来,像在等待领奖的小孩,心中忐忑不安,眼睛一转不转看着城门。

侍卫鱼贯进来,人人都目不斜视,脸色肃然。

终于看到被侍卫重重簇拥的马车缓缓进入城门,进入了视线,靖阳王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

子渊……那个孩子……

哒哒哒!

一匹马向这边驰来,马上的男子剑眉星目,高坐马上昂然道:“东豫王今日不见客,请靖阳王改日再来!”

靖阳王脸上的神色顿时凝住,失望的表情越来越暗淡,让人不忍再看。

严成悄悄叹了一声,策马转身回去。

马车从眼前驶过却半分停下的意思都没有,晃动中车帘似乎隐隐约约露出里面一角,却只看到一个女孩子向外望的清亮眼睛。

女孩子……靖阳王久久都无法收回视线,马车已经走得远了,他还在站着,一动不动,似乎要变成一尊雕像。

哒哒哒!

马蹄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个穿白衣的英俊男子,背上背着宝剑,靖阳王府的侍从一看见就吓得魂飞魄散。

“冰,冰部的人!”

冰澈看了看这些一脸像见鬼一样表情的侍从,很不愉快地皱起眉,他是好心过来,这些人为何这么怕他?

靖阳王却比较冷静,抬头道:“不知阁下有何事?”

冰澈道:“如果靖阳王一直这样等,东豫王是不会见您的。”

“那……本王该如何做?”靖阳王浑浊的眼睛闪了闪。

冰澈抬头看看远去的马车,确定东豫王府的人都走得远了,才说:“和东豫王同车的女子,若她肯为靖阳王在东豫王面前说几句话,东豫王肯定会见您的!”

不舍得我

靖阳王一愣,随即露出会心的笑容,原来如此……“多谢了。”

“不必,我也是为了东豫王。”冰澈一甩马鞭,快速离去,生怕被别人看见。

靖阳王府中众人都错愕不已,世人都说冰部杀手冷酷无情,依他们看,东豫王府的那些侍卫才是冷酷无情的呢!


********

进了城之后,和云家的人便分开走了。云墨不甘心地在岔路上对马车里的阿薰孩子气地喊:“你到底出不出来见我?”

阿薰尴尬地捂着耳朵,这都什么人啊?好歹云家在锦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让云墨这小子就这么败坏了名声,真是家门不幸啊!

“阿薰!”喊了半天没人应,云夫人派了侍女过来拉他,云墨还不死心,可怜兮兮地看着马车,“你不见我,你不见我……哼!你不见我我就去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住哪儿!”

呃……阿薰咧着嘴,抬头和子渊对视,子渊淡淡望着车帘外露出的一角锦都的街市,紫色的眼眸洒进落寞怅然的光线。

'奇'外面传来马蹄的声音,应该是云墨离开了,阿薰松一口气,她可不想在大街上和云墨来个热烈的送别场面,那样不仅她丢脸,子渊都要跟着丢脸。

'书'她不要做丢脸的人……

掀开车帘看看,云墨应该走远了吧,谁知车帘刚一掀开,便响起云墨的大笑声:“哈哈哈,本公子就知道你一定会不舍得我!”

阿薰差点儿吐血,恨恨地瞪着云墨:“我只是看看你走了没有!”

云墨才不理她说什么,忽然把声音放柔:“你一定要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阿薰一怔,头顶上射下来刺眼的光线,前面的云墨潇洒俊逸,风流不羁,骑白马,穿白衣,恍惚间又和很多年前那个持折扇咬唇轻笑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一种的宿命的感觉似乎缠绕上来,变成一双狰狞的大手,狠狠扼住了她的脖子。

越陷越深

阿薰抖了一下,脸色苍白,摔下车帘缩回来,背上撞上子渊的身体,她回过头去,茫然地说:“子渊,我好像……。”

剩下的话被子渊的手挡住,他低头,紫色的眸子深深地凝望她:“不要胡思乱想,无论他是谁,都改变不了现在的事实。”

“可是……。”她心里很不安,不敢看子渊的眸子,那潋滟的光能戳破她的一切心事,而她更不想……不想看到子渊眼中还留着对连陌的任何情感。

不能,不能……

那个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像被定格了一样,无论如何都挥不开。

她很怕,很怕一生一世都带着这段记忆过活,那她肯定会痛苦一生的。

子渊望着她的眸子渐渐充满了悲伤,紫色的悲伤,缓缓流溢出来,像晨间的淡雾一样飘渺若即若离。

那件事,只有连陌一个人忘了。

他忘不了,阿薰,也忘不了……

身体上仿佛重现了那一天的屈辱疼痛,被男性气息纠缠住的一瞬间,铺天盖地,都是绝望的黑色,身体上像是裂开了许许多多细小的血口,汩汩向外流着血。

疼痛,是一点一滴分明存在的,遍布每一寸肌肤……

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被一个男人侵犯过,身体里的肮脏日日夜夜都纠缠不休。

他痛苦,挣扎,却越陷越深……

子渊轻轻推开阿薰靠过来的身体,坐的离她远一些,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惊世的紫眸,掩盖里面的自卑和无奈。

阿薰心里一痛,望向子渊:“如果他真的是连陌,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子渊怔怔地望着自己根根修长的手指,他不知道,就像现在一样,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云墨就是连陌,可他这一次,他却无法向上一次那样痛下杀手。

已经重获新生的连陌,就像小时候一样单纯天真,笑容明媚得就像阳光一样,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伸手

连陌,已经经历过太多不堪,幸福,现在终于属于他了,无论多狠的心,都不忍去剥夺。

阿薰咬紧了嘴唇,胸中气血翻涌,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我明白了。”之后低下头去,许久,都没有说话。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到达了东豫王在锦都的别院。

那是一座很久没有人居住的院落,因为东豫王的到来,留守的管家和家丁忙了几天,才把所有屋子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欣然等待东豫王的驾临。

马车到达,管家已经领着所有家丁丫鬟在大门外恭迎,侍从上来掀起车帘,子渊当先走下去,动作很优雅,一下车,身上的气场就迷醉了一票人,四周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子渊回身伸手,对阿薰温柔地一笑。

阿薰犹豫了很久,放在腿上的手始终都没有抬起来,心里像住进了一只恶魔,倾吐着剧毒的毒液,腐蚀着她的心。

她到底算什么?从刚才一直起就在想这个问题。

子渊是爱她的,那么连陌呢?她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像一块多余的绊脚石。

好想哭,可是在子渊面前绝对不能哭,她不想用泪水把他占据。


子渊的手还在空气中伸着,每一根指节都修长漂亮,是上天最倾尽心力的杰作,就连在空气中,都害怕会化成晶莹的雪花。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东豫王那只手上,气氛有些微妙,人人都低着头,不敢接触东豫王脸上的表情。

那只手握着天朔的一半江山,却连一个女人的手都握不住吗?

子渊紧闭的双唇微微透出一股苍白,手指颤动了一下。

就在刚才,她不是还拉着他的手问他喜不喜欢锦都吗?为何只是一转眼,她就不愿意再伸出手了呢?

难道她也觉得这双手肮脏吗?

子渊的神经敏感脆弱,思绪稍微触碰到那件屈辱的事,所有的事情都变成黑白的,不敢看不敢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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