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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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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军帐内,有人除去二人的蒙眼布。
    军帐内光线虽很暗淡,睁开眼睛,教授仍是不大适应。
    军帐很小,除了一个卫兵,帐中只有一个军官,看甲胄装束,应是个低级军官。
    “啪!”那军官使足了力气拍了一下几案,教授和张仲景都被吓了一跳。
    “你们是何人派的奸细!”好大的嗓门、好夸张的身段,形式有了,缺得是不怒自威的气场,那军官虽声色俱厉,却掩饰不了浓浓的江东口音。
    教授仿佛看到一丝希望,这应该是孙坚的队伍啊,真是这样的话,只凭张仲景的名头,两人就不会有危险了。
    教授张张嘴,刚要答话,一旁的张仲景大叫起来:“你们可是江东队伍?可是文台手下?”显然,张仲景也听出那军官的口音了。
    “啊?”那军官一愣,“啪!”更加用力地拍了一下几案道:“老实回答,是我在问你!”
    那军官的反应让教授和张仲景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张仲景大叫道:“某是原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你们抓错人了!”
    “你是张仲景张太守?”
    “某真的是张机,你去问乌程侯便知!”
    “你……”那军官刚要说话,帐外匆匆进来一名士兵,和他说了句什么。
    “看好这两人。”那军官吩咐一声,转身出去。
    等了好半天,那军官才回到帐内,大刺刺地坐了下去,这回不再大拍大喊,却依然傲慢地说道:“说吧,你们受何人指使?”
    “我……”张仲景气得说不出话来。
    教授赶紧插话道:“这位将军,这位的确是张仲景张大人,你们误会了……”
    “误会?他是张仲景?”
    “正是。”
    “他是张仲景,我还是董仲颖呢!(董卓)”那军官咆哮道。
    “你、你、你……”张仲景气得直哆嗦。
    “本军爷公务繁忙,你二人乔装刺探军情,本当斩首,不过,看你们都是读书人,本军爷饶你们一死。来人啊,把二人押下去,好生看管。”
    说完,不再理会二人,转身出了军帐。
    “我是张仲景,我要见乌程侯,我要见孙文台!”张仲景扯开嗓子大叫。
    几个士兵进了军帐,不管二人怎么挣扎喊叫,重新给二人戴上蒙眼布,架了出去。
    一路上,张仲景依然大叫不止,架送的士兵却不搭腔,张仲景连扭再挣,士兵们只是不打不骂,把二人带到另一座营帐。
    摘下蒙眼布,教授看到这所营帐要比方才的高大整洁。
    士兵们忙碌着,在营帐里支起两个床榻。
    张仲景依然倔强地、徒劳地呼喊着……
    待到张仲景喊得累了,一个年纪大些的士兵和二人商量道:“二位,别喊了,这里是军营角落,没人理会二位的。小人和两位商量下,如果二位消消停停,小人就给二位松了绑绳,您二位只要不出这帐子,小人绝不难为二位。”
    “我要见乌程侯,我要见孙文台……”
    老兵摇摇头,垂手站到一旁。
    张仲景喊累了,老兵就再上前商量……
    “张大人,随遇而安吧。”教授劝解道。
    老兵见张仲景不再出声了,十分高兴,立即召唤边上的士兵给两人送了绑。
    张仲景没了束缚,撒腿就往帐外跑,却立刻被士兵扭了回来。
    “我要见……呜……”
    教授拉着张仲景坐到榻上,不住安慰。
    老兵道:“二位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就是,只是求二位莫要闹了,您二位不闹,咱就都能清静清静。”
    教授无奈地点点头,老兵吩咐两个士兵在帐内看守,引着其余士兵退了出去……
    ……
    吃饭,有人送进来,全是好吃好喝。
    洗漱,有人送来脸盆、热水、毛巾。
    拉撒,有人送来便器,还用布帘隔了个卫生间。
    想说话,看守的士兵绝不搭茬。
    想出去,更是没门。
    二人就这样被软禁在营帐内,十余个士兵,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在帐中监视。
    随遇而安,生死由天吧,教授安慰张仲景,也是安慰自己。
    ……
    吃饱睡,睡醒吃。
    躺着瞪眼望棚顶,坐着大眼望小眼。
    不变的是两个被软禁的人,变的是每隔一个时辰,换一对雕像般的守卫。
    教授觉得再这么下去,两人不是被憋疯就是被闷傻。
    终于,那老兵又一次来到帐内,这次是来求张仲景,希望能帮忙处置下伤员。
    这回轮到张仲景不作声了。
    老兵叹口气,转身要走。
    “慢着,领我们去吧。”教授喊住老兵,教授希望能趁机出了营帐,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囚禁了自己。
    可是,教授的算盘打错了,人家还是不领他们出去,而是把伤兵抬了进来。
    伤兵伤势很重,一定是军医官没有办法医治了。
    张仲景一见到病人,立刻恢复了医圣本色,二话不说,埋头处置起来。
    教授见病人穿着,判断出伤者是中级以上将领,否则也不会来劳烦医圣了。
    边给张仲景打下手,教授边和抬伤员的士兵聊天,希望能探听些消息。
    可是士兵们显然得到封口令,除了不得不交代病人伤势,多余话一句没有。
    接连几天,这样的病人逐渐多了起来。
    教授也彻底放弃了探听消息的念头,莫说是抬伤者的士兵,便是有意识的伤员,也是紧咬牙关,连哼都不哼一声。
    也罢,即使探听不到消息,有这些病人,起码可以给张仲景找点营生,否则,再这么憋下去,张医圣早晚要憋出病来。
    ……
    天越来越冷,教授也越来越绝望,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第0094章 耿浩 公务员李肃
    耿浩在长安城东市街上晃悠着。
    来长安小半年了,他还是头一次在白天如此悠闲地走在街上。
    虽是深冬,东市依然繁华热闹。街路两旁店铺林立,牌匾、幌子和热闹的人流都能引起耿浩的兴趣。
    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耿浩却不着急,他不是贪玩,只是觉得凭什么李肃规定了见面的时间,也规定了见面的地点,要是自己完全顺从地去了,那不成了“双规”对象了。
    终于晃悠到地儿,王队早已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候。
    王队一见耿浩,大惊,低声道:“你怎么把胡子摘了?”
    “实在受不了了,你看我这下巴。”耿浩的脸上本就凹凸不平,下巴上更是布满了小红疙瘩。
    “唉,算了吧,你咋才来?”
    “堵车……”
    “正经点!”
    “好好,正经,一定正经。王哥,这是啥地方?”
    “这是‘群稀’,就是饭店,这家是长安城里比较知名的一家店,里面都是请客办事谈生意的,还有好多外国人呢,你进去可要注意点形象。”
    “我懂,不就是会所嘛,你看,我这不是按你的要求穿戴整齐了嘛。”
    耿浩今天的穿着还真是有模有样,只是大冬天拿着把鹅毛扇子,让人感觉怪怪的。
    虽然王队提醒说李肃机智狡猾,可是当耿浩见到李肃面时,还是感到不小的压力。
    李肃显然并没有把耿浩当作什么“道长”、“大师”、“仙人”,轻松的表情和话语无不传递着一个信息:这不过是朋友间的一次小聚。只不过,见面的礼仪仍然是作揖而不是握手。
    房间里少见地摆放着桌子和凳子。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浅碟,几个素菜,几个干果,还有西瓜、葡萄等冬季难得的水果。看食材,这里一定属于高档消费场所。
    李肃优雅客气地请两人入座,张罗着喝酒吃菜。
    几杯酒喝完,李肃便拉着王队聊为军营供应军装之事,哪个环节需要找谁,哪里需要花钱打点,毫无避讳地侃侃而谈,纵声大笑……
    王队只能应和着李肃谈“买卖”,耿浩很难插上嘴,索性放开了肚子品尝鲜美的果蔬。
    耿浩边吃边观察李肃,这个李肃还真能说,知识面广、反应快、词汇量大、表情也够丰富,耿浩自愧不如:唉,这李肃可比我还像算命先生啊。
    李肃总能很轻易地把一个话题引入到另一个话题,兜一大圈后,还能再回到起始话题接着唠下去。文雅的词汇配合着粗俗的内容,很能吸引听者的注意。只是绕来绕去,就是不往相面算命上绕。
    不是说好了相面算卦吗?怎么李肃始终顾左右而言他?!
    耿浩有些着急了,待要差过话题,却不是被王队用眼神制止,就是被李肃接过话头,延展到另一个与相面完全不相干的话题上去了。
    耿浩无趣地应付着李肃,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二流的捧哏相声演员,只会说“嗯呦哎是”。
    这个李肃,放到现代,就凭这张口吐莲花的嘴,起码也能在政府机关混个处长当当,副厅级巡视员也不是没有可能。即使不当官,李肃也能做个演员、当个脱口秀主持人,甚至还是个做卧底的好材料。
    突然,耿浩打了个冷颤:这家伙不会是董卓派来的“卧底”吧?!
    耿浩感觉全身泛起寒意。
    对面的李肃的形象越来越模糊,耿浩半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如果真的被董卓抓了,宫刑、车裂还有炮烙……
    耿浩越想越怕,但他坚信一点:自己肯定是受不住严刑拷打了,如果被抓了,会是怎样的下场?死是难免了,耿浩有些绝望……
    王队和李肃正热热闹闹的聊着,王队终于从李肃嘴里抢到了话语权,王队一边恭维李肃,一边把话题往李肃的官运、前途方面引导。
    “常道长,你是高人,我说李兄前途无量,您给点评点评如何?”
    耿浩半合着双眼,身体微微晃着,走了魂一般。
    “常道长,您给李兄点评一下吧。”王队大声提醒耿浩。
    “啊!”耿浩一惊,喃喃道:“大不了一死……”
    王队和李肃都被耿浩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先生,您说李肃怎么?”李肃探起身子紧张地询问。
    “大不了一死……”耿浩还在想着那些酷刑,又嘟囔了一句。睁开眼睛,看到李肃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己。
    耿浩激灵地抖了下身体,“啊……”耿浩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突然回归到身体……
    王队大惊!
    李肃更被耿浩异样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多年混迹于世俗,李肃早已练就了一张荣辱不惊的厚脸皮。如果耿浩装腔作势地故弄玄虚,李肃多半哈哈一笑了之,甚至可能玩笑讥讽对方一番。可眼前这个被王队捧为“仙师”的“常道长”这句骇人“点评”,和一副大神上身的表现,却让李肃无法淡定了。
    毕竟不是现代无神论者,汉末公务员李肃,终究难逃狭隘的唯心主义束缚。
    “道、道长,你为何说李某大不了一、一死?”话语间已流露出紧张。
    耿浩觉得李肃的眼神实在吓人,闭上双速闪念,突然睁开眼睛,紧盯李肃双目。
    李肃不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眼神,因紧张而睁大的眼中,明显透出不安,几滴汗水,正顺着鬓角滑下……
    耿浩微微点点头道:“没错,就是‘死’这个结局。”
    “呵呵”李肃听完,竟然笑了,坐回凳子上,端起杯道:“死也没什么,谁都难过此关啊……”话虽说得轻描淡写,几滴酒却从杯中溅出。
    王队原本也被耿浩石破惊天的“点评”惊出一身冷汗,但见李肃更加紧张,反而平静下来:这样也好,李肃乱了阵脚,才好趁热打铁。
    “常道长,您既说得如此凶险,还望能帮李兄排解排解。”王队边说边用眼神暗示耿浩:赶紧借坡下驴,该相面算卦了……
    耿浩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干掉了,又说出一句让另外两人惊诧不已的话:“常某不会相面算卦。”
    纵然是习惯听耿浩胡言乱语的王队也受不了耿浩的这般癫狂了。
    原本紧张的李肃被耿浩的话弄得更加迷糊:“道长不懂相术?却、却为何诅咒李某?”
    “这不是相术,贫道说的是人情事理,这位李兄确是处于凶险之境。”
    “我?呵呵,我一个小小军官,俗人一个,能有何凶险?”李肃故怍镇定。李肃的俗,不过他混迹于官场的隐身衣,就如同变色龙为保护自己而随环境改变自身色彩。
    耿浩终于了解了李肃,他既用“俗”来伪装自己,又不肯真俗,企图用“伪俗”显示自己的“雅”!
    “嘿嘿,李兄想听吗?想听的话,贫道就从旁观者的角度说说这世态炎凉。”
    “当然想听。”李肃来会“常道长”,原也不准备相什么面、算什么命,他只是希望凭借自己的聪明机智,了解一下那张辽、吕布到底搞些了什么名堂。
    “既然想听,那贫道就直言不讳了。贫道送你四个字‘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李肃轻声重复着。
    “嗯,不是‘不想得’,而是‘求之不得’,坏就坏在一个‘求’字上。‘不想、不要’没有问题,你是‘想要、想求’,却又不做不说,你不说,谁知道你相要,你想要你就说嘛,你说了想要,人家可能也未必会给你,但你不说你想要,人家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连孙悟空都被唐僧的充满矛盾与辩证的哲学思想绕懵了,更不要说李肃了。
    耿浩继续道:“你既然求了,那就无法置身世外了,那么下一步你就该去做,可是你做却做错了。”
    “我如何错了?”
    耿浩夹起一块青菜:“肚子饿了,夹菜的筷子、闻味的鼻子、吃饭的嘴巴,谁的功劳大?”
    “当然是嘴巴功劳大。”
    “这位兄弟莫怪,我把你就比作这嘴巴,你说自己功劳大,却没想到,功劳最大的是这菜。”耿浩微微一笑,把青菜扔进嘴里,咽了下去。
    耿浩的比喻切中李肃要害,当年李肃说服吕布来降,自诩功劳第一,却忽略了在董卓眼里,自己是“嘴”,吕布是“菜”。
    “哈哈,我是嘴巴,那就该吃吃喝喝,来来来,我敬二位,喝酒喝酒。”
    ……
    李肃听惯了高谈阔论、天命神玄,耿浩这一番怪异的分析解释,既合李肃胃口,又令李肃大为惊叹,李肃意识到,此番真是遇到高人了。
    李肃不再东拉西扯,耿浩和王队便逐渐掌握了话语权,话题也逐渐转移到李肃为之纠结的仕途上。
    “李某的确未到清心寡欲的境界,也的确是‘求之而不得’,还请先生指引方向。”
    “排忧解难不如投其所好,忧难难排解,癖好易满足。”
    “现下,太师的心思全在修建郿坞之上,李某该做些什么?”
    “贫道修的是道,‘道’既是天地之法,又是人世正途。眼下,这郿坞便是李兄该‘求’的正道。哈哈哈,喝酒喝酒。”
    “先生神论,来喝酒!”李肃边应和边在心里暗自揣摩:郿坞、投其所好……
    李肃一拍桌子,十分激动地道:“道!修道!太师兴建郿坞,朝中众臣多有异议,不敢明言反对,却以眉县距离长安过远,道路曲折,交通不便为由劝阻。某欲向太师进言,修建长安至眉县官道,如何?”
    王队实在不敢相信耿浩的奇谈怪论有如此效果,赶紧应和道:“李兄真不愧栋梁之才,有道是:路通而民富,李兄的想法,造福于民,又能投太师所好,甚善。”
    “哈哈,来喝酒!”耿浩大笑,“李兄真的上道了……”

第0095章 蔡鹏 训兵难题
    蔡鹏这段时间忙得是脚打后脑勺。
    来平原投军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起初,蔡鹏还以为自己献上的“搞招聘、招人才”的“计策”收到效果了,过了一段时间才明白,原来是公孙瓒大破了黄巾军残余大部,被打散的黄巾军残兵四处奔逃,而来平原投军的,大部分就是这帮人。
    黄巾军已成过眼烟云,这些残兵也没了早期黄巾军的那种气概。
    蔡鹏很快就发现,刘备收编的这几百残兵有两个显著特点:一是,参与的仗多,可惜大多是败仗;二是经验丰富,可惜多是逃跑经验丰富。也难怪,逃跑经验不丰富的估计都被公孙瓒的部队或杀或俘了。
    蔡鹏觉得:有经验总比没经验好。然而事实证明,蔡鹏错了。有经验的“兵油子”远比新兵蛋子难训。
    这帮难民一样的残兵来到平原,就像进了天堂,管吃管喝管穿管住,相比以前在黄巾军逃难一般的军旅生涯,投奔到平原就像一步跨入了。
    至于严格的训练,那只是糊弄新兵的,老兵们总能想出各种办法逃避或应付。
    最可怕的还不止与此,这帮“兵油子”就像病毒,恶劣的习气很快就在平原原有的士兵中间传播开了。
    蔡鹏现在主管新兵训练,刘备曾许诺,这拨新兵训练完成,归蔡鹏指挥。
    面对的松松垮垮的队伍,蔡鹏好生发愁。
    单纯是战术、博击等技术方面的问题还好办,可这群兵无论是言语、行为还是道德都好似没有底线,思想问题可是一只队伍的灵魂啊,蔡鹏真希望此时身边能有个“政委”。
    蔡鹏想多了,这个队伍规模,不要说设置个“政委”,即便是想设个“指导员”恐怕都不容易。
    有一天,关羽碰巧来找蔡鹏,校场中散布着疲沓懈怠的士兵,虽排列着队伍,可是队形之松散,甚至不如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站得整齐,关二哥皱起了眉头。
    蔡鹏双手一摊,无可奈何。
    关羽伫立片刻,踏上场边一块大石,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场地上乱哄哄的队伍,一言不发。
    关二哥就这样站着、站着……
    逐渐,有士兵注意到了高大威猛的关二哥的存在。
    再逐渐,更多士兵注意到了。
    校场中渐渐安静下来……
    关二哥突然双眼圆睁,狠狠地扫视了一圈。
    一些站得不整齐的士兵,下意识地缓缓调整自己的位置。
    关二哥又扫视了一圈,微微点点头,继续眯起双眼,慢慢地从大石上迈下,缓缓地走出校场……
    蔡鹏不由得更加佩服起关二哥,学着他的样子,跳上大石。
    “方才那人是谁啊?”
    “不认识……”
    “娘哎,那眼神好吓人啊……”
    “那是关二爷啊,咱主公的二弟,你们这群棒槌真没见识……”
    校场中的士兵开始窃窃私语。
    蔡鹏眯起双眼。
    士兵们从嘀咕变成了闲聊。
    突然,蔡鹏虎目一瞪。
    下面闲聊的士兵像得到军令一般开始了嬉笑打闹……
    蔡鹏快要哭了,他觉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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