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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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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绘心直口快,“那让你父亲在建康请个知名先生回府?”

    李老三大手一挥,甚有家父乃翁的主见“请什么请,我家大郎要读书,当然是要进最好的学院找最好的先生。”

    建康城最好的学院自然是府学,最好的先生自然是文宣王庙里的东西厅教授。

    周月娥略略有些担心,“可现在不是府学招员时间。”就算府学招员,大郎蒙学都不曾读过,根本不可能进得了府学,要知道进府学也需要考试的。

    李老三哈哈大笑,“娘子无须担心,我昨日已着人打听过,要进府学也不难,只要能让西厅教授周必大首肯便可。”

    张约素温婉的点点头,“是的,咱们可以给大郎捐个府学生员。”

    说白了,就是用钱买一个府学生员的名额,如果那周必大是个变通之人,甚至花大钱也能让李凤梧拜在他门下,成为西厅教授的门生。

    周月娥恍然,“能如此甚好。”

    听着长辈议论,李凤梧心里翻起滔天浪花,无他,只因一个名字周必大。

    心里仿佛闪电一般划过,昨日在文宣王庙外遇见陆游,自己当时因震惊于见到了活的陆游,忽略了那位从府学里出来的先生,那位先生字子充啊!

    周子充,不就是庐陵四忠之一的周必大么?

    庐陵四忠在历史上并不太出名,但若是提起其中一位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那位倡导古文运动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亦是庐陵四忠之一,另外两位则是胡铨和杨邦乂。

    能和大文豪欧阳修并名的人会差到哪里去?

    孝宗无千古名臣,但有肱骨之臣,这位周必大便是其一,是孝宗、光宗时期两朝相公,立朝刚正,乾淳之治盛世有他莫大的功劳,在文学上造诣不凡,有“九流七略,靡不究通”的评价,是南宋这个垂暮巨人身上少有的曙光,想不到他现在竟还只是建康府学文宣王庙里的一个教授。

    这真是天赐良机,若能成为周必大的门生考个功名,即将成为浮萍的李家,将在几十年内继续坚挺。

    李老三一拍大腿,“这便是了,我这就着人去安排晚宴,晚上带大郎一起去见周教授。”李家缺书香墨气,可是不缺钱,只要那周必大不是迂腐之人,捐个府学生员还不容易。

    李凤梧有些不确定的道“怕是请不动吧?”

    一个是建康富贾大商,一个是文坛大家,八竿子打不到一个圈子里去的两人,以读书人的倨傲和迂腐,周必大很可能不会给爹面子,不过也说不准,毕竟大宋朝的商人地位提升了不少。

    李老三不无得意的嘿嘿一笑,“这个你不用管,你小子就回去好好歇着,晚宴上别给老子丢脸就成。”我李老三很可能请不动,但建康府有的是人能请动周必大。

    见老爹一副信心笃笃的样子,李凤梧安心不少。

    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夫和妻睦妾安的四人,鼻子没来由的有点酸,爹和母亲对自己的好不用说,二娘三娘也将自己视若己出,前十六年的岁月里,她们从不曾因自己呆愚而贱视。

    这样的家庭……挺好,值得我李凤梧努力珍惜保护。

第九章 官人我要() 
朱唤儿觉得很无辜,我只是个丫鬟好么,干嘛还得给你这个大纨绔讲蒙学啊!

    说来也好笑,这个大纨绔竟然连蒙学需要读些什么书都不知道。建康城这么大,朱唤儿自进入醉乐坊后就在秦淮河上,当然不知道李家小官人前十六年就是个傻子。

    看着一本正经坐在自己面前的李凤梧,朱唤儿反而觉得有些不自然。心里暗暗啐骂自己一声,朱唤儿啊朱唤儿,你是犯贱么,大纨绔这样规规矩矩不挺好么,难道你还想他又来调戏你才好。

    不过旋即发现自己想多了,大纨绔提出那个要求后,就定定的看着自己胸口……竟然还有流口水的迹象!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朱唤儿咳嗽一声,怒瞪一眼李凤梧,示意他的眼睛不要乱瞄,这才说道“蒙童入学,自然是先要学习《声律启蒙》和《蒙求》,待掌握了《声律启蒙》就可以开始熟背《三字经》,之后是《百家姓》、《千字文》,这只是最基础的识字认字,当然,如果要想继续深学,《广韵》是有必要去钻研一番的,再之后,便需要读《太公家教》、《千家诗》和《增广贤文》、《幼学琼林》等。”

    隆兴元年,那位大夫子朱熹尚未重建白鹿书院,著名的《蒙童须知》尚未面世,《弟子规》更是清朝康熙乾隆年间的产物。

    李凤梧嗯嗯点头。

    朱唤儿那个无奈啊,这大纨绔始终盯着自己胸口,也不知道他在听没,眼睛咕噜一转,忽然生出俏皮的玩心,故意挺了挺胸……

    宋延唐风,朱唤儿本就是秦淮河上的女子,虽然这些襦裙都是昨日新添,比之她往日襦裙收敛了不知多少,但穿在她身上却始终让人感觉有种寻常良家不曾有的风情。

    这一挺胸便风情万种,李凤梧口瞪目呆……真是个巍峨雄山白如雪我辈当攀登啊!

    并不是没有见过女子娇躯,只是后世那些三点式大多裸露,哪有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来得勾人心魄,男人都是如此,所谓得不到的看不见的才是最好。

    那襦裙之下的风光,在想象之中才是最为美好。

    朱唤儿以样貌、气质清纯动秦淮,否则也不会得个白莲的雅号,但毕竟在风月场中立身,耳濡目染早已学会女子妖娆,真要放开束缚,恐怕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见到李凤梧猪哥样,很是得意。

    李凤梧喉结滚动,将口水吞回肚里,问道“背诵什么的倒是好,只是识字这一点颇有难度啊。”自己要读书,前期最大的难点是识字,作为一个文科生,轮死记硬背大可以说一句我不是针对谁。

    朱唤儿点头,“是的,所以要多钻研《广韵》。”

    李凤梧叹了口气,蛋疼的繁体字……若是能有那一天,我真得让这大宋都来学简体字,我特么要有那能力,再搞一本新华字典推行天下。

    这才叫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嘛!

    酉时时分,李伯来到西院,“小官人,大官人让你过去。”

    李凤梧点点头,对朱唤儿说道“你一人在西院有些冷清,要不要给你找些书来看看,或者再给你找个丫鬟陪伴?”

    朱唤儿愣了下,我不是你买回来的丫鬟么,怎的还有这待遇?

    李凤梧哪知朱唤儿在想什么,以为她想要却不好意思说,便扯起嘴角邪恶的笑道“那你说声官人我要,我便让李伯去准备。”

    看着李凤梧那抹邪笑,朱唤儿有些茫然,这纨绔干嘛笑得这么卑鄙,不过终究是读过诗书的人,绝不会轻易屈服,倔强的抿嘴不说话。

    李凤梧哈哈大笑,对李伯点头示意他去操办后便离开西院,至于那句官人我要么,迟早会让朱唤儿嘤嘤呢喃出来的。

    朱唤儿初时有些莫名其妙,盯着院子里的桂花看了许久,脸上忽然红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

    青祥楼,坐落在建康城南,背对秦淮河,毗邻昭明宫。

    秦淮河的烟花脂粉不说,昭明宫则是吴国后主孙皓修建,为建此宫,耗费大量人力财力,甚至让大批朝堂官员放下手中政务去监督伐木工作,“两千石以下,皆入山督摄伐木”,同时“攘诸营地,大开园囿,起土山,作楼观,加饰珠玉,以制奇名”,即便如此奢华,孙皓也不满意,又“开城北渠,引后湖水流入宫内,巡绕殿堂”,可谓穷奢极欲,以至于数百年靖康事变后历经战火,昭明宫依然保存完好,成为建康城内的行宫。

    坐拥这样一个地理位置,再高薪聘请了诸多名厨,青祥楼俨然已是建康第一楼,据说悬挂在楼里那块牌匾还是高宗亲笔所题,是建康富贾、官员宴请宾朋的不二人选。

    敬亭是青祥楼最为名贵的雅间,闹中取静,一水的高级檀木家具,熏上名贵燃香,房间里便弥漫着醉人心脾的雅香,五六名身材面貌都极为姣好的女伎奏响丝竹之乐,再让那秦淮河畔以音律知名的杜大家唱几首小曲儿,端的是一种享受。

    李凤梧和父亲李老三便安静的坐在敬亭之中。

    今夜宴请的主角迟迟未到,就连坐中陪衬的那位大人物也没到,两父子倒也乐得享受。

    大宋有钱有势的人家多豢养有歌姬,比如北宋那位文坛大豪欧阳修,其家中豢养的歌姬水平之高,纵是王公大臣也自愧不如。

    李家虽然有钱,可周月娥和张约素不知为何管得极严,李老三去秦淮河风|流快活可以,但却不敢把歌姬召到家里来,况且那唱小曲儿的杜大家,也不是能被豢养的。

    据坊间传言,这位杜大家师承李师师一脉,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传承,李师师是谁,那是整个南宋最为出名的女伎,连皇帝都能迷住的人。

    秦淮八艳有三难李香儿的唇,杜大家的曲儿,朱唤儿的芙蓉帐。

    至于李香儿的唇倒是不难,舍得一掷千金的大官人自可享受李香儿冰火两重天的那种无上**,寻常人便想都不要想了。

    杜大家的曲儿,也不是有钱就能听的,除去每五日一次在招醉阁的例行三首唱曲,寻常时间非权势人物之召不献艺。

    朱唤儿的芙蓉帐最为困难,有钱有势皆不可得,纵是建康首富和建康知府也只得望而兴叹,否则那醉乐坊老板洪芬也不会要出两千贯的天价来。

第十章 大儒一拜() 
约莫小半个时辰,一位六十出头的老人走进敬亭。

    老人穿着小袖圆领青衫,着帽带下垂的唐式软翅幞头,自有一股儒雅风气,令人一见便生出敬仰之心,在这位老人身后,两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相偕而至。

    李老三慌不迭拉了一把儿子,站起身对为首的老人行礼道“草民见过陈府尊。”

    李凤梧心里骤然明亮,建康府只有一位陈府尊,官居宝文阁直学士、银青光禄大夫,知建康府事,正儿八经的从三品大员陈俊之。

    没想到父亲这个大老粗竟然能将建康知府请来,由不得李凤梧不服,李家能有今天真不是靠运气。

    弯腰唱了个喏,“晚生李凤梧拜见府尊。”

    陈俊之微微颔首,并无半分地方最高长官的倨傲,“子充同年务观来访,我已擅自做主,请其一同赴宴,李员外不要介意才好。”

    李老三哪敢有半点介意,点头如鸡啄米,公鸭嗓里再没有丝毫霸气嚣张可言“欢迎之至。”

    陈俊之便开始介绍后面两位今日的正主,“李员外,这位是府学教授周必大周教授,这位便是周教授友人,名满京城的务观兄。”

    李老三一一见过,又将儿子拉到身前,“两位先生,这是犬子李凤梧,还请多多提携。”

    李凤梧恭谨的唱喏行礼。

    周必大只是寻常的嗯了一声,陆游则讶然道“原来是小官人,想不到又相见了。”

    李凤梧只得再行礼,“前日多谢先生教诲,晚生铭记在心。”

    陆游笑笑,这小官人倒是有趣的紧,自己只是告诉他事情皆须循规蹈矩,他倒惦记在心了,不由得对李凤梧好感大增。

    李老三心中窃喜,原来儿子竟然见过周必大周教授的好友,这倒是极好的。

    分宾主坐下后,不待李老三吩咐,早有青祥楼伙计鱼贯而入,端上各种名贵宴食。

    宋代商业高度发达,如果不是蒙古铁骑南下打断了升级之路,从封建社会升级到资本社会也未尝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宋朝的美食也呈现出蓬勃发展,一些宫廷里才有的膳食在民间亦是广为流传大受欢迎。

    比如今日晚宴,先上的便是看菜缕金香药,包括朱砂圆子、木香丁香、水龙脑、史君子、缩砂花儿、官桂花儿、白术人参等;然后是“雕花蜜煎”,如雕花梅球儿、雕花笋、蜜冬瓜鱼儿、雕花金桔、青梅荷叶儿、蜜笋花儿、雕花橙子、木瓜方花儿等,从命名不难想见其玲珑剔透的雕花造型;再然后便是脯腊和正菜,如菜炒螺丝肉、桂花烘鳝糊、红烧青鱼划水……当然,还有一道必不可少的猪蹄炖河豚。

    两宋物产丰盛,加之没有宗教饮食禁忌,一些珍奇食物就纳入文人尝新追逐之列,吃河豚在士人中成为一种时尚,名士梅圣俞,喜欢邀朋呼友来家里吃河豚,甚至为此些了一首诗“春洲生荻芽,春岸飞扬花;河豚于此时,贵不数鱼虾”。

    而河豚有剧毒,需要祛毒后才能烹调,苏东坡拼死吃河豚的诙谐掌故也正是出于此时,因为河豚价格的昂贵,大宋的美食家竟然发明了假河豚的做法。

    因今日宴请的都是士人,李老三当然不会悭吝,河豚再贵也是得上的。

    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不过酒宴应酬,还是需要推杯置盏的,好在周必大和陆游并不是特别迂腐之人,气氛倒也融洽。

    正菜之后是时新果子,有仆人捧上珍贵名茶,这才由陈俊之府尊打开今日的主题,“子充平日里躬亲府学诸事,令我建康府学才子倍出,前些日子里见着那林提学,对子充大为赞赏。”

    在崇宁年间,南宋便在各路设置提举学事司,负责管理各州县学政,其长官一般称为提学。

    周子充不敢怠慢,傲然道“那是下官本分。”

    周必大于绍兴二十七年举博学宏词科后,被外放至建康任府学教授、左修职郎,官居从八品,是以对陈俊之自称下官并无不妥,只是言辞多有读书人的倨傲,并无下官的谦卑。

    陈俊之也不介怀,读书人清高,自己刚出仕时何尝不是如此,笑道“今日请子充与务观一叙,实为有事相求。”

    说到这里,陈俊之给李老三丢了个眼色,李老三哪能不懂,恭谨的对周必大说道“周教授,犬子素来愚钝,却一心想求学,还望周教授通融一下,让犬子能入府学深造一番。”

    周必大看了一眼李凤梧,略略皱眉道“据我所知,小官人连蒙学都不曾上过吧,如何进得府学?”府学生员可不是一般人能获得的,要不然偌大的文宣王庙中也不会才那么区区两三百人。

    这种走关系进府学的事情周必大没少遇见,因此在赴宴之前已多方打听,知道李家那位小官人几乎是个呆子,也就近半年才才智开窍,本就不想赴宴,但奈不过陈府尊的面子。

    陈俊之虽然不管学政,但毕竟是建康知府,这些面子还是必须要给的,但规矩是死的,蒙学都不曾学过如何进得府学。

    李老三心里暗急,看周必大的意思似乎是不打算给陈俊之的面子通融儿子入府学了,忙道“小儿如今已聪慧至极,前些日子里已经可以和柳家青染公言辞争辩了。”

    柳家青染公?

    周必大、陈俊之都愣了下,在建康几年,他俩深知柳青染这人,有大家之名却名不符其实,勉强也算得上是一方儒才。

    陆游在一旁惬意的品茶,只是暗暗打量着李凤梧,发现李凤梧不动声色宠辱不惊,不由得暗自点头,貌似是块不错的胚子。

    受李老三委托,陈俊之对周必大道“子充,府学中人才辈出,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子,不如就收他为门生,让他熏陶一番我府学文化,也算是功德一桩。”

    周必大脸色一黑,赴宴已给了你陈府尊面子,莫不成还要强迫我不成,“府学生员皆才子,焉能以次充好蒙蔽提学,辜枉天家恩赐。”

    好家伙,连天家都搬出来了,陈俊之只得住嘴,心里暗恼,这个死脑子的周必大果然是茅厕里的石头。

    殊不知,周必大的仕途,本就以立朝刚正著于后世。

    李凤梧深呼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再不说话,估计这事要黄了,愤然道“周教授此言差矣!”

    一语惊人!

    本是求人却言出无状,陆游放下茶盏,感觉颇有意思。

    陈俊之方才讨了个没趣,此时心中不爽,也要看看这李家小官人有什么言论,若能挫一挫周必大那倒是极好的,不过按从李家小官人过往的风评,怕是不可能的了。

    周必大略感意外,问道“哪里差了?”

    李老三拉住儿子,不让他胡言乱语,李凤梧一把甩开老爹的手,坦然道“子曾经曰过,性相近习相远,晚生虽然愚钝,却也知道环境对求学的重要,孟母三迁,才有浩然正气者孟夫子;孟子亦曾经曰过,人皆可以为尧舜,晚生不愿一生蹉跎,愿读书以求修身、齐家,甚至于治国平天下,既有此心,又为何成了先生眼中的次?有此心者,有如何辜枉了天家?孔老夫子亦说过,君子有教无类,先生既是传道授业解惑者之大儒,怎的学拿市井心态待人,恃才傲人?若府学先生皆是教授这般心态,这府学不进也罢!”

    一席话振聋发聩。

    除了听不懂的李老三,其余三人口瞪目呆,这真是个连蒙学都不曾上过的愚钝晚生?

    骗鬼的吧!

    以孟母为例,是说府学对求学的重要性,再以孟子之言细说自己的上进心,尤其是之后再以孔子言论将了周必大一军,让人无以反击,环环相扣步步紧逼,言辞之犀利几不逊色于饱读诗书的雄辩之才。

    周必大被呛得说不出话,其余都还好辩驳,唯独君子有教无类一例,着实无从辩驳,自己总不能连孔老夫子都推翻吧?

    李凤梧趁势追击“靖康之难,大宋蒙羞失半壁天下,建炎南渡后,有岳王爷挥雄师北进而溃于奸相之手,有老留守宗忠简公临终前三呼过河,当今官家初登大宝却有北进之心,待得时日便将兴师北伐。天家有北进之心,当今世上却再无岳王之枪,亦再没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文正公,此乃天家悲哀,当此时,为臣为子皆应为官家分忧,择良选秀以图治北定中原,勿让有志之士垂老病中惊坐起,嘱托小儿王师北定时家祭告乃翁,方为我大宋之肱股重臣!”

    再次震惊所有人。

    感情这小子不仅谈古还能论今,孝宗初等大宝,便平反了岳王爷,如今朝中积极备战,确有北伐之势,陆游才从临安出来,陈俊之为建康知府,这等大事动态定然是知晓的,只是这小子又是如何知晓的?

    隆兴北伐还没开始,周必大也是昨夜和陆游促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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