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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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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簪,“这枚你最喜欢的簪子,我着人从府衙王捕头那要了回来,送与你罢。”

    李府杀仆案的凶器,那枚玉簪是张约素在端午前后失落,案发之后,环月虽然没说此事,但李府几位主人都知晓,是被环月在端午时节偷去的,本是凶器不祥,此时送给环月便是一分告诫。

    环月果然脸色剧变,微微弯身接过簪子,“谢过小官人,环月自当谨记,不负小官人苦心。”

第六十九章 大宋之刀归位() 
月上柳梢头时分,李凤梧便在书房里读书练字。

    累了让帝王妃子耶律弥勒捶肩揉腿,乏了让秦淮八艳出水白莲朱唤儿唱唱小曲儿,日子好不写意快活,晚上睡前还到朱唤儿门前打秋风,说什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一起探讨一番人生理想,吃了闭门羹后怀着侥幸心理又去敲夜里弥勒的房门,在耶律弥勒说了句“我开门你可敢进来?都卢也曾这般”后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回房去坠入忧伤的春梦中,这让耶律弥勒笑了一夜。

    哈密都卢就是看到耶律弥勒洗澡,后被其母赶走,再后就莫名其妙死了,李凤梧可不想重蹈覆辙。

    第二日吃过午饭,李凤梧和李伯一起,找到宗平,前往新开的都督府。

    为方便办公诸事,新开都督府毗邻建康府治,门前门禁森严,一水衣鲜亮丽的卫兵按剑执刀,端的是威势无边。

    如今张浚坐镇建康,原本是在主和派授意下知建康府事的朱文修压力重重,别看张浚年老昏聩,可终究是官家看重的枢相,积威正盛,自己区区一个五品中散大夫、建康知府根本没法抗衡,再者自己虽然也认为应先富国强兵,但此时北伐之势已水落石出,也不敢拖后腿让本就胜算不大的北伐彻底失败。

    朱文修也清楚,自己知建康府的日子不长了,估计北伐过后就要另居他职,因此将重心放在了仕途之上,着手走动重回临安。

    地方政绩是极其重要的参考,在这种情况下,朱文修大体上还是配合张浚,在建康府进行着北伐的战事战备,若是北伐期间自己政绩不错,未尝不能高升回临安。

    此消彼长,枢相张浚如今便是建康府说一不二的人物,不仅在建康,整个江南东路、淮南西路、淮南东路,这三大路中以他马首是瞻。

    投了名刺,都督府门子早知道枢相和建康李家的关系,因此很快通报,不时便传来张浚的命令,让李凤梧等人进了都督府。

    张浚大马金刀的坐在阔气的办公桌前,正式场合下一朝枢相的威势睥露无遗,李凤梧倒感觉寻常,毕竟是叔公,宗平则感觉无力巨大,这可是一朝枢相啊。

    当今大宋朝,除了官家和太上皇,眼前这位老人便是权势位居前三的通天人物。

    和李凤梧招呼过,看清楚宗平后,张浚明显有刹那的凝滞,不是惊诧于宗平的美貌,而是总觉得眼前这美貌少年的眉宇间似乎有些熟悉。

    李凤梧本就是来求张浚的,因此并不打算走那些过场,开门见山的说道:“张相公操持三路军政大事,百忙之中抽空接见晚生两人,甚是感激,不敢耽误相公时间,今日前来都督府,实为相公举荐一位将才。”

    张浚惊诧莫名,那日下午和李凤梧面谈过后,对侄女张约素这便宜儿子很有好感,觉得此子是办大事的人,这次怎的如此不合礼制,你区区一个府学生员向大宋枢相举荐将才,这要是传出去恐怕要笑掉大牙了,于情于理这都不是一个处事成熟的人能做出来的。

    不过毕竟侄女的儿子,张浚还是按捺住心中不悦,哦了一声,“是这位小哥?”

    宗平立即起身,恭谨行礼,“晚生宗平,见过枢相公。”

    张浚眉毛一挑,心里隐隐然抓到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见你眉宇和一位古人颇有相似之处,你祖上可和那位忠简公有渊源?”

    宗平躬身黯然回道:“忠简公正是不才族上曾祖。”

    宗泽的曾孙!

    张浚大惊动容,再也坐不住,忍不住起身问道:“此言当真?”

    宗平从怀里掏出一本族谱,递给张浚,“请枢相过目,此为我宗氏族谱,弄不得虚假。”

    张浚仔细看过之后,良久才叹道:“忠简公一生青血恢复江山,三呼过河令英雄落泪,实为我大宋遗憾,想不到竟有后人尚存,听凤梧意思,你是想从军?”

    宗平傲然挺胸,慷慨陈言:“曾祖志存山河,我等后人不孝,不敢忘曾祖遗志,奈何奸相当道报国无门,如今官家登大宝意图恢复河山,有张相公扛鼎江南东路、淮南两路,北伐之势如破纸而出,不才亦愿为此洒得一身血,愿做大宋兵锋之尖刀,得曾祖瞑目!”

    奸相自然是指已死的秦桧。

    张浚抚须长笑,“好好好,忠简公后继有人,不过你无功名亦无军功,某也不便让你太过显眼,稍后便为你在安丰军安排一训练官职务,你须用功勤武,以图战时得军功,弘扬忠简公之志。”

    宗平和李凤梧闻言大喜,这便妥了。

    安丰军有驻军,训练官在地方驻军中是有实权的最小将领,掌管五十人,类似于后世的排长,这对于一个初入军伍的人来,已是极大的提拨,要知道当年岳飞第一次投戎,也不过被选为“敢战士”中的一名分队长,而宗平只要北伐战役之中有一次军功在身,升迁便容易许多,到时候升个大小使臣不难,如果再有更大的军功,诸司副使都有可能。

    这一日宗平投戎,大宋之刀于隆兴元年归位。

    千年后的历史,宗平别称宋刀。

    谢过张浚,李凤梧便准备告辞回去,张浚让人宗平去办入伍诸事,他则说了一件事给李凤梧听,“你举报的郭瑾囤积盐铁贩卖军资一案已惊动官家,官家封恭王为开府仪同三司,钦差至建康督查此事。”

    李凤梧愣得一愣,这种军国大事就不是自己目前能捉摸的,恭王赵惇倒是知晓,未来的不孝皇帝光宗,他来建康府督办郭瑾囤积盐铁一事,似乎是必然的,毕竟郭瑾是皇亲国戚。

    张浚笑眯眯的道:“你大概还不知晓,我已调查出,郭瑾的背后正是这位恭王殿下。”

    李凤梧愣住了,“官家也应该知晓的吧?”

    张浚点头,“这种事情,官家就算不查,也能猜个**不离十,所以这其中就很玩味了,知会你一声,是告诉不要怀有太高期望。”

    李凤梧沉思了片刻,才道:“叔公是在担心恭王会包庇郭瑾?”这是私下论事,李凤梧自然不会再以枢相相称,说:“我觉得官家让恭王来督查就是表明态度,让他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尾巴,所以叔公到时候不用顾忌什么,只管从严惩处便是,那恭王只能掉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吞。”

    张浚哈哈大笑,将此等事情说与李凤梧听,就是想看看这孩子有没有眼光,能否看透这其中的深意,闻言很是欣慰,“某不让你失望便是。”

    说完贼兮兮的笑着打趣道:“好不容给人做了一次刀,得锋利不是?”

    李凤梧郝然,旋即和张浚两人相识大笑。

    后者欣慰,前者得意。

第七十一章 再别康桥() 
建康府离镇江府着实太近了,近得寻常人都不好意思办一场离别宴席来告诉亲朋好友我要远行了,就算是今时的大宋,建康往镇江也不过一两日功夫。

    因此李凤梧此次和杨迈游学镇江在李府和杨家都没激起什么风浪,可李凤梧还是骚包的去了文宅,当然不是想告别,而是想着能不能把文家小妹拐走一起。

    若说李凤梧如今最大的愿望,第一中进士,第二当属和文家小妹喜结连理。

    作为一个美腿控、美腰控、美臀控,但这都比不上萝莉控来得实在,李凤梧对文家小妹确确实实的一见钟情,大眼、长发、柳腰、小****,女人最让李凤梧动心的地方,文家小妹都有了,虽然有些地方只是初露风情,但毕竟有着萝莉独有的魅力,关键是文家小妹不是花瓶啊,自小饱读诗书也算是个小才女。

    吾有婚聘女,婷婷欲荷立,含苞艳建康,花开冠四方。

    文家小妹的美,犹在倾城倾国的耶律弥勒之上!

    李凤梧不是圣人,他知道自己就是色鬼一只。

    等待养成的日子是难熬的,就算能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提前摘花享受萝莉风情,李凤梧一开始也是有拒绝之心的,但真要有那一步,自己就成了禽兽。

    况且李凤梧知晓,文家小妹不是那种放浪女子,自己只能小心呵护她,静待这株花骨朵长成惊艳整个大宋的盛世奇花。

    因有婚契的缘故,文家诸人对李凤梧这未来姑爷态度极好,也顺利见到了文家小妹,当然,文家大女文淑臻在侧。

    有一个大功率灯泡,李凤梧着实感觉有些不便,暗暗思忖着得早些时间把文家大女给嫁了,免得她老是在一旁毫无自知之明的发光发亮。

    闻听李凤梧要游学镇江,文家小妹一脸向往,对自己这未婚夫很是羡慕,男人就是好呢,可以借着游学的名义赏山玩水,女人就得束字闺阁。

    含蓄的提出是否愿意同行,文家小女倒是动心的紧,却被一旁的文淑臻泼了一盆冷水,明确告诉他俩父亲不会同意。

    李凤梧也知道这一点,和两女叨唠了些家常,送了几本从父亲李老三书房里搜罗出来的奇珍孤本给文家小妹闲暇时候后,只得无奈离开文宅。

    少年的心总是骚动的,尤其是恋爱中的少年,总是有着各种风|骚的想法,途经白桥的时候,李凤梧想到了一首诗,立即返回文宅。

    看到李凤梧去而复返,文家众人皆笑不可抑,心中大多是欢喜的,谁不希望自家女儿嫁个有情郎君,看见李凤梧又出现在桂影院门前,正在跟随大姐绣花的文家小妹便眉眼如月,笑意盈盈的问道:“哎哟,李家官人可是忘了什么事?”

    定亲之后,称呼从李家小官人改成了李家官人。

    李凤梧一手撑在院门,一手整理了一下遥酪掳冢俜髋艘幌鲁しⅲ龀鲣烊鞣纾髯矗γ忻械牡溃骸跋胨褪资∶谩!

    文淑臻捂嘴笑而不语,文家小妹脸现红霞,“小妹洗耳恭听着呢。”

    李凤梧便骚包的笑道:“适才路过白桥,灵感如山洪泄落一发不可收拾,便想了首《再别白桥》,我念与小妹听。”说完摇头晃脑故作深情的道:“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在大宋朝还没有现代诗的概念,受盛唐诗文化的影响,大宋虽然是词文化的巅峰,但格律诗依然有着极其辉煌的地位,格律诗讲究平仄、对仗、用韵,极其工整,而古诗歌比如诗经中的作品,可以不要求对仗、不要求平仄、可以用仄声韵,但也因如此,盛唐之后鲜少有杰出的古诗歌经典。

    而现代诗对平仄、对仗、用韵远不如格律诗和古诗歌这么讲究,比如李凤梧记忆里的一首现代诗《故乡》,就极为简单:

    故乡真小

    小得只盛得下

    两字

    这首诗李凤梧记忆深刻,因为它只有十三个字,却获奖十万块钱,虽然简单,其中的蕴意真心让人拍案叫绝,绝非那些小鸡啄米图之类的艺术可比拟。

    而李凤梧念的这首诗,平仄、对仗和用韵上毫无格律诗的痕迹,文家两女还以为是首打油诗,开口第一句后都在暗自俏笑,李家小官人也太忽悠人了罢,这也算得一首诗么?

    但随后几句,三言两语间勾画出一种让人悠然神往的画面,一时间两女都怔住了。

    这几句有点美啊……

    李凤梧继续风|骚的摇头晃脑吟道:“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半水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白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再别康桥,新月派诗歌的代表作,以离别时感情起伏为线索,抒发依依惜别的深情,语言轻盈柔和,描绘出一幅流动的画面,构成了一处处美妙的意境。

    文家小妹听得心都碎了,满脑子都是惊艳和感动。

    深受格律诗和词文化的影响,除去诗经中那些情诗,文家小妹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能用这么简单直白的语言,描述出一幅如此灵动的画面,勾勒出无尽的离别意境。

    画面之清晰,意境之美不足以用言语绘之。

    文淑臻口瞪目呆,李家小官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先有木兰词那句人生若只初相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惊艳无端,再有这首《再别白桥》,此诗若是流传出去,纵然是首类似古诗歌的打油诗,也必然是传世经典之作!

    放在古代,便是诗经中的佳作。

    小妹有一个大好才华的郎君。

    最让人欣慰的是他对小妹的一片深情,文淑臻真心被李凤梧给惊艳到了。

    而其中的深情文家小妹焉能不懂,再看李凤梧时,眸子里便生出丝丝爱慕,起身福了一福,“官人此去游学,山水之间望官人念有浅墨牵心,愿君早返家……相守……举白眉……”

    浅墨是文家小妹的名,文浅墨。

    文家小妹言语声音渐弱渐无声,相守举白眉五字几是微不可闻。

    相守举白眉,这便是李凤梧深情告白后文浅墨的大胆回应,就算在开放的唐宋,这样的回应也算是大胆至极了,因此文浅墨呢喃着说了那话后耳根子都红了。

    李凤梧大喜,小妹称呼自己是官人而不是李家官人,这意味着她从情感上认可了自己成为她的夫君,焉能不喜?

    果然,在大宋有才华泡妞那真是手到擒来。

    李凤梧回礼躬身,并不说话,转身离去,轻轻的挥手,那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便随清风徐徐而来飘进两女耳里。

    端的潇洒无比。

    文淑臻笑得前仰后合,好你个李家小官人,小妹刚表了初心你就喘上了。

    文浅墨哭笑不得,恨恨的扔了扔手中的鸳鸯绣花,嘴角的小女儿情怀笑意却无法遮掩,心里甜得不要不要的,我这官人真是个笨蛋呢,喜作那爱上层楼的风|流气。

    不过官人是真风|流呢,这首《再别白桥》真美啊……让人好生喜爱。

    先有木兰词的相见如故人,再有再别白桥的挥手云彩,文浅墨心里那座小小的城池里,住进了一位小官人。

    小官人姓李。

    凤栖大梧李凤梧。

第七十二章 恭王驾临() 
李凤梧离去之后,文淑臻迅速找来文房四宝,递给小妹,“小妹和李家小官人的爱情必然成为一段传奇佳话,来来来,速速把你这如意郎君的情诗写下来。”

    文浅墨娇羞无边,扑到文淑臻怀里,“长姐休要笑话小妹。”

    文淑臻抚着小妹的后背,温柔的笑道:“看见李家小官人对你深情若斯,为姐的高兴还来不及,真好,愿李家小官人不忘今日之心。”眼里却有哀戚,自己命不好呢,遇见了那道貌岸然的柳子承,为仕途娶尚书千金,便一纸休书将自己赶回了建康。

    文浅墨心如晴天灿烂,脑海里浮现出官人离去时故作潇洒挥手的背影,情窦初开的金钗少女,如初逢春雨的花苞,生出无限美好向往……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凤梧这两日心情大好,明晨便准备出发游学,这日晚间夜跑归来练字读书后,看见耶律弥勒欲言又止,便笑着问道:“怎的了?”

    “奴家也想去镇江游玩。”耶律弥勒眼里都是小星星,都道江南好,可自己逃出金国才入得南宋便被人下蒙药抢了去,再睁开眼时便在这李府之中,那曾见得半点江南风光。

    李凤梧气结,“游学,是游学,不是游玩好么!”

    耶律弥勒闻言莞尔,“不都一样么……”

    李凤梧瞬间无语,果断拒绝道:“有唤儿一个足矣,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建康等待辛幼安来接你,话说,那货怎么还不来,莫不是怕被你牵连,不敢来了?”

    辛弃疾一直不来建康接走耶律弥勒,李凤梧心里那个鬼火起,口头上对这位南宋著名的抗金名将可没了客气,你说江阴到建康也就几日路程,有必要这么拖着?

    耶律弥勒毕竟是海陵王的女人,这在李府就是颗定时炸弹,要是被官府知道,我李凤梧还要不要清白了,搞不好就是个里通金国的大罪。

    耶律弥勒哪管得许多,难得有的女孩儿心态瞬间爆发,媚眼如丝的盯着李凤梧,“奴家还能不知道小官人的心思,不就是想趁这次出行游玩吃了小唤儿么,这奴家可以装作不知道啊,但奴家也想出去游玩,小官人不在家,奴家寂寞的话跑出去,若是被官府的人撞见了,奴家可不敢保证会守口如瓶哟,万一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我想,大宋的官员中也有知晓耶律弥勒这个名字的人吧,小官人你说是吧?”

    卧槽,敢威胁我?

    李凤梧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凝视化作耶律弥勒不再言语,眸子如刀一般犀利,书房里一时安静到了极点,时间仿佛停滞。

    耶律弥勒依然一副天真无邪的神情平视李凤梧。

    良久,李凤梧才迟缓而阴寒的道:“我随时可以敲晕你丢进大江里,滚滚江水东去,就你这样无户籍无人认领的女尸,你说谁能破案?”

    顿得一顿,一字一句的道:“你——想——死,嗯?”

    耶律弥勒胸一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情,将脖子伸到李凤梧眼前,“那你杀吧!”

    李凤梧看着那傲然的小白兔,眸子依然寒冷,许久许久,耶律弥勒脖子都挺酸了的时候,才冷哼一声,“下不为例!”

    耶律弥勒哦也大叫一声,冲出书房找朱唤儿去了。

    看着曼妙多姿的祸水跑出书房,李凤梧顿时破功了,阴寒的脸上堆起无奈的笑意,耶律弥勒,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设计杀哈密都卢、萧拱,在海陵王的皇宫里保持着清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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