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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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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在兵力上只比对方少了一两千。

    在一场投入两万人的战役中,两千人虽然可以影响大局,但也可以无足挂齿,骑军一个冲撞来回,就能带走千人性命。

    何况大宋雄师以逸待劳,又占据地理优势。

    绝对有一战而胜的可能。

    知晓了这个战略方针后,再没人有任何反对意见。

    就连郭靖和李凤梧,也觉得有极大可能成功,从而扭转宋金大战的整个战场局势。

    毕竟战场上,兵力差距不大的情况下,任何结果都有可能。

    金人悍兵,可这些年也没少败。

    节度使张便在绍兴三十一年大败金人,仅这一点就让人信服他的战略眼光。

    剩下来的事情便好办多了。

    各部按照军令前往指定地点,襄阳一众官员,张明之和张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大功,必然要亲至古驿镇指挥大军,而朱文修钟蘅等人,也想藉此增加资历,主动请战。

    张明之自然应允。

    可襄阳府也要人守卫,以防万一。

    是以最终决议,襄阳知府狄少生,节度掌书记郭靖,节度判官周书留守襄阳。

    一同留下的,还有两千新征兵马……张毕竟是有经验的武将,知晓这个时候让新兵上战场,很可能会适得其反,不如留下驻守襄阳。

    襄阳县衙的官员自然不会动,要留着管理襄阳治安。(。)

第三十二章 娘子安故乡,官人赴沙场() 
襄阳几乎成空城。≯

    李凤梧,狄少生和郭靖、周书站在襄阳城头,看着张和张明之前往古驿镇,朱文修和钟蘅等人意气风华紧随其后。

    夏风正紧,吹动衣衫猎猎。

    儒气蓬勃。

    阳光艳媚,人影斑斑。

    这一去为天子君王分忧虑,这一去为江山社稷却恶邻。

    这一去愿得平步青云相朝堂。

    李凤梧叹了口气,在国家危急关头,没了私人恩怨,真心希望张等人立下赫赫战功,哪怕朱文修将来成为枢密使……

    另一方面,若是他们败了,襄阳城还守得住?

    就靠一位实权校尉带领的两千新兵和五百襄阳府兵……守城简直是妄想。

    ……

    ……

    魏疏柳着了轻衫,懒画蛾眉。

    官人卢震此刻却斜躺在床头,有些失神的望着房顶主梁上的大红花。

    新婚小夫妻,总是要腻在一起。

    梳妆台上放着一枚簪子。

    木质的簪子,用花梨木制作雕刻,凤语图像。

    簪身很是精细。

    不过在大宋而言,这种精细的木簪子遍地都是,大凡为贫寒人家的小娘子主妇们所用,几文钱就可以买一枚。

    以魏疏柳的身份,这枚簪子在这里很是不应景。

    但魏疏柳看见这枚簪子,心里便暖和的紧。

    私奔那夜,官人便拿着这枚簪子,轻轻的别在自己头上,说,如果有来世,我就成为一支簪子,如此便能永远守候在你身边。

    这枚要不了五文钱的木簪,是自己最为珍贵的礼物。

    它就是我要守护的爱情。

    回头妩媚的看着官人,“官人,为奴家插上可好?”

    卢震回过神来,笑了笑,起身为娘子别好簪子,又退后一步仔细端详了一阵,傻呵呵的乐道:“好看。”

    魏疏柳笑靥如花,仰望着官人,“有多好看?”

    卢震想了想,本想说一番诗词,却念头闪过,笑道:“比李知县那个娘子更好看。”

    魏疏柳也见过朱唤儿,闻言喜滋滋的,“真的么?”

    心里却在想,官人嘴真甜,我可不如那个朱唤儿呢。

    卢震轻轻抚摩着爱人的脸颊,“在我眼里,就算是临安大内皇宫的妃子们,也没你好看。”

    魏疏柳慌不迭起身捂住官人的嘴,“别乱说呢。”

    卢震乐呵呵的,“出去吃早食吧,我们又起床极晚,老大人和岳母怕是要说我们一二的。”

    结婚之后,两人腻在一起,经常日上三竿才出房门。

    好在魏家长辈们知晓年轻人这点心思,又是新婚燕尔,明面上没说什么,心里肯定是不满意的。

    卢震正踏出房门,却听得魏疏柳幽幽的道:“官人,想去便去罢。”

    卢震吃惊的回头。

    却见自家娘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仿佛下了个很大的决心,“官人这几日忧心忡忡,坐卧不安,就连……就连……那事也多有分心,奴家知晓,官人是忧心家国大事。”

    卢震有些愧疚,“娘子,我……”

    却被魏疏柳堵住嘴唇,耳边传来柔情似水的呢喃声,“男儿壮志四方,家国天下,虽然官人多被人言文不成武不就,可我知晓官人之才不输魏家三哥,岂能蜗居区区襄阳。”

    魏家三哥,魏疏笙,是魏平阳的二儿子,也是襄阳城如今统领两千新兵的实权校尉。

    当然,他能留下驻守城防,和魏家在安抚使治所的运作不无关系。

    在魏平阳看来,魏家已是襄阳第一望族,没必要为了个军功让儿子上前线,安全的呆在襄阳,今后再运作一番,再有徽州做官的二弟打点打点,也是能再上层楼的。

    卢震闻言,心中豪情越激荡。

    魏疏柳轻轻的吊在卢震脖子上,贴在卢震身上,一双眼睛满是能融化坚冰的温柔,“官人若是想去,奴家这就去找爷爷说去,有他出面,官人还能赶上张大使等人,想必能在军中谋个职,趁着此次大战,攫取赫赫军功。”

    卢震哂笑一声,“必败之军,你是让官人送死去么?”

    魏疏柳讶然。

    卢震笑着刮了刮娘子的鼻翼,“虽然官人我不知晓张等人的战略,但他等妄图以大宋弱师,在光化军境内正面抗衡金人虎狼之师,着实有些纸上谈兵,我倒是奇了怪了,张也不是个新兵,好歹绍兴三十一年还大胜过金人的,此次怎么就如此贸然出兵了。”

    胸中韬略万千,却无知音,话匣子打开,卢震便收不住了。

    尤其是娘子还一脸仰慕,让他更是有成就感。

    叹了口气,“金人虎狼之师,如果我猜的不错,金人一者确实是为了李凤梧……就是我们那恩人的头颅而来,一者是为了牵扯京西南路,不让京西南路去支援两淮防线,是以金人在唐邓两州的兵力不多,但绝对是精锐。”

    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那支援而来的两千骑军之中,至少有五百铁浮屠!”

    魏疏柳倒吸了一口冷气。

    纵然是深闺女子,也知晓大金精锐铁浮屠之威。

    又听得官人继续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张等人必然是在黑龙集一带伏击金人,如果他们没有昏聩到无能的地步,均州、随州兵马此刻必然已在路上,但是……”

    卢震轻轻为娘子的捋了捋鬓,又正了正那枚木簪子,摇头道:“他们难道没想过,如果金人邓州之兵,只以三千从黑龙集过,其余两万二千精锐,转新野,绕黑龙集而取古驿镇,那么吴家集一带的随州兵马能坚持多久?黑龙集和古驿镇的兵马能第一时间赶到支援?”

    “就算赶到,疲惫之师又有多少战力?不过送死罢了!”

    卢震眼眸里尽是无奈的深沉。

    魏疏柳很是乖巧的配合着官人,“那依官人之见?”

    卢震搂着娘子的翘|臀,很是惬意的享受着温软满怀的感觉,道:“骑军怕是要全军覆没,步卒能撤回一万,便算侥幸。”

    魏疏柳大惊,“那可如何是好,如此襄阳还能守住?”

    卢震哈哈一笑,豪情万千。

    “一万兵马,足以守襄阳。”

    守城,只要守将不昏,半数而守足以。

    何况是大宋第一城池襄阳!

    正常情况下,一万兵马足以守三万雄师攻城。

    顿了一顿,很是自负的道:“这是娘子的故乡,官人我这一生,都不会让娘子颠沛流离步赵室之凄凉,我这便去知与老大人,投军到三哥麾下,助他守下襄阳!”

    魏疏柳心醉如饮,眼里满是幸福,小手贴在官人胸口,“那奴家便在家中守着官人归来。”

    卢震大笑。

    如此,大好男儿抛头颅洒热血又何妨?

    我有才华满胸腹,然无伯乐知。

    我有斩敌万人计,然无行军权。

    我文韬不输韩重言,武略不逊白人屠,今起守襄阳,只为娘子安故乡!(。)

第三十三章 将士边关死,皇子城头立?() 
两淮防线终起战事。

    泗州的纥石烈志宁和颖州的仆散忠义的大军几乎同时攻击两淮防线,意图同时在两淮防线撕扯出一道口子,从而击溃两淮防线,进逼建康和扬州。

    只要撕扯开口子,让大军饮马长江,辽阔的江南平原将再无法阻挡大金骑军。

    一旦饮马长江,大宋便成了新婚小娘子过马路,任由大金铁骑践踏蹂|躏。

    赵昚焉敢不求和?

    安丰军境内,寿春。

    十八岁的安丰军节度使、庆王赵恺身披铁甲,头鍪顿项、身甲、披膊皆是王爷品秩,极其精细,左右披膊上各附一狮头,狮面袍肚,分外威严而狰狞。

    身着大红披风,双手驻剑立于寿春城头。

    在其身旁,大宋辛青兕亦是满身披甲而立,腰间佩剑,手里倒提着一杆长枪。

    辛弃疾是用剑高手,但到了战场,还是一寸长一寸强的长枪更有威力,是以先手武器舍弃了长剑。

    寿春城前,犹不见金人。

    仆散忠义五万雄师进攻安丰军,当其冲的是寿州。

    当然,大宋也不是靶子,任由寿州经受金人大军攻城,寿春兵马已出城,一旦把握战场时机,可进城支援寿州,也可绕过寿州直取金人军阵。

    一切皆看战局变化。

    赵恺远眺北方,当然看不见寿州的。

    片刻后对身旁的辛弃疾说道,说了句出人意料的话:“你说此刻,那位大宋雏凤李凤梧在干什么?”

    辛弃疾愣了下。

    如今安丰军即将面对金人大军攻略,皇子殿下此刻提起李凤梧作甚,还是耐心的道:“或许在襄阳城守备,毕竟襄阳兵弱,不足以硬撼金人。”

    赵恺点点头,“是啊,也许此刻襄阳已经开打了,也许李凤梧此刻也被逼着穿了盔甲上了城头。”

    毕竟是襄阳知县,如果战事吃紧,他作为一县长官,必然也要上战场的,如果落跑,战后肯定要追究责任,难免一死。

    辛弃疾不说话了。

    赵恺又道:“张和张明之若是死守襄阳,倒是有机会,但这两年我大宋对金也打了不少胜仗,就怕他们骄横,想着军功忘了自量,不愿意放弃光化军、均州和随州,而以京西南路之兵硬抗纥石烈答鲁。”

    辛弃疾略有担忧,“张在绍兴三十一年战败过金人,应该不至于如此贸然。”

    赵恺笑了笑,苦笑。

    “你看,也许李凤梧都已经站上了襄阳城头,我这个皇子却躲在寿春,看着边关将士洒血疆场,今后若是他问起此刻我在何处,你让我怎生回答?”

    赵恺很是平静的问辛弃疾。

    辛弃疾心中苦笑,我就说皇子殿下为什么要提起李凤梧,感情在这里等着自己,只能无奈的道:“您为节度使,又是皇子殿下,自当坐镇全局,岂可轻易以身涉险。”

    赵恺撇撇嘴,“别忽悠我了,还不是陈俊卿让你这么说的。”

    辛弃疾耸耸肩,不置可否。

    赵恺回身,似要透过烽火台望向滁州方向,很是不屑的道:“你说此刻,我那位三弟在干嘛呢,会披甲上城头么?”

    辛弃疾只见过赵惇一面,并不了解,是以更不知从何作答。

    赵恺自答:“我那三弟惜命的紧,别说金人还没攻到滁州,就算是兵临滁州,他也不会披甲上城头,所以我想啊,他此刻恐怕还在制置使治所里喝酒听曲儿。”

    辛弃疾皱眉,“应该不至于吧,毕竟当下这个时候,他可是淮南东路的制置使。”

    赵恺哈哈一笑,“不会么?”

    旋即又道:“我猜,淮南东路的兵权,他怕是全部放给了招讨使李显忠,喝酒玩女人,他擅长,但是行军打仗,他有多少斤两我还能不知晓?”

    辛弃疾能说什么?

    只好保持缄默。

    赵恺又望向建康方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羡慕啊……可也不羡慕。”

    辛弃疾很是茫然。

    赵恺也不解释,指着寿春城前大好河山,对辛弃疾说道:“你看,这锦绣河山,这壮丽山河,这天下妖娆,皆为赵室所有。”

    辛弃疾心里嘀咕,这不是废话么。

    “也许有一天,这江山会是赵愭的,也可能是赵惇的,我也知晓,很可能不是我的,但那又怎样呢?”赵恺豪情如云,笑看天下,“至少今日,他们是我的!”

    回头看着辛弃疾,厉声道:“孤王的将士在寿州,为了孤王的江山,抛洒头颅,热血染甲袍,你让孤王在这里看着他们送死?”

    “我为赵室子弟,焉能不为江山赴疆场?”

    “我为节度使,焉能贪生怕死?”

    “辛青兕,你告诉孤王,我应该站在这里,看着将士们一个个死去,而笑着说,你看,这山河多美,你看,这江山多娇,你看,那些死去的人多傻?”

    “辛青兕,能么?”

    辛弃疾心头狂震,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赵恺看了一眼亲兵,微微点头示意,这才对辛青兕道:“我知道你辛青兕不怕死,否则又怎会写出“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豪迈词句,那么孤王便告诉你,孤王也不怕死,就问你一句,敢不敢随孤王,长枪出寿春,于万军之中杀他个来回!”

    “敢否?”

    几位亲兵热血沸腾,倏然拔剑。

    如果辛弃疾再如先前那般,不让皇子殿下出城,那么便要拿下他。

    辛弃疾沉默了一阵,就在赵恺示意要动手的时候,忽然哈哈大笑,长枪顿地,荡起一阵尘埃,“古来将士洒血边关,多有天家子嗣立城头,今日皇子欲出战,当名留千秋,某岂能阻乎?”

    “且出城,且战!”

    赵恺哈哈大笑,“辛青兕,孤王没有看错你!”

    望向寿州,旋即转身下城头,留下一句话:“如此,改日再见李凤梧,他曾于襄阳城头,笑看金人如蚁附城墙时候,孤王也曾立马寿州,冷眼长剑取咽喉。”

    声如龙吟:“吾无愧矣!”

    辛弃疾倒提长枪,跟了下去。

    脑海里萦绕着陈俊卿对自己说的话:“大宋可以没有辛青兕,也可以没有李凤梧,但不能没有愿洒热血守江山的皇子。”

    辛弃疾笑了,如此皇子,大好头颅卖于他又何妨?

    寿春城门大开。

    几十骑战马呼啸着冲出城门,卷起尘烟滚滚。

    辛弃疾的长枪,宛若尘烟中的一条长龙,气贯长虹,杀意凛冽。

    为一人,浑身披甲。

    腰间龙泉,嗜血狰狞。

    身后大红的披风,迎风招展,鲜艳如血。

    风声猎猎。

    剑出寿春。(。)

第三十四章 千骑卷平冈() 
寿州城前,大雨如注。

    箭雨!

    被金兵四面环绕的寿州,便如汪洋之上的一座孤岛,承受着遮天蔽日的箭雨洗礼。

    纵然大宋士兵有着最为精湛的盔甲护体,这一轮轮的箭雨下来,也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城墙上无处不见儿郎尸。

    然而出乎金人意料的是,在箭雨压制下,己方士兵已来到城墙下,大宋守城将士也还蜷缩在城墙箭垛后面,根本没有射箭还击的意思?

    这是要闹哪样?

    难道他们不知晓,一旦城门被破,一旦被攻上城墙,寿州就守不住了?

    亲临战线的夹谷清臣身骑骏马,手握战刀,盯着寿州北门城墙,有点不明所以。

    寿州城竟然没有强悍的抵抗,只射了两轮弩箭意思着还击了一下。

    难道是寿州没有防备?

    亦或者是寿州城内无兵?

    但这几乎不可能,从我雄师南下到泗州,已有不少时日,大宋斥候肯定探明了情况,扼守淮南西路的咽喉的寿州焉能不设防?

    那么宋人此举何意?

    夹谷清臣倏然有些惊心,难道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

    不过旋即又放下心来,在绝对的兵力压制面前,再好的阴谋诡计也只能徒奈何。

    寿州不过八千兵,己方却有两万精锐。

    况且大宋兵弱,攻下寿州不过是时间问题。

    在城下几十米处的抛石车疯狂投掷,无数巨石随着箭雨,便如雨点中的冰雹,或重重砸在城墙上,又或者落在城头跑马道上。

    烟尘弥漫。

    不时传来中箭之后的哀嚎,抑或者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巨石砸成了肉泥。

    几台攻城车,不仅蒙了牛皮,还以铁板镶嵌,在一群弩兵的拱卫下,向着城门冲去。

    巨大的锤木径直向着城门挺进。

    数十架井阑缓慢移动,井阑之上的弩兵频频开弓,压制着城墙上的守兵。

    在盾甲兵的掩护下,无数步卒扛着云梯,悍不畏死的冲向城头,越过护城河,就欲架起云梯,冲向城楼,仿佛大宋士兵的大好头颅在向他们招手。

    一旦站上城墙并且活下来,城破之后便能官升三级。

    夹谷清臣淡定的看着这一切,如果不出意外,只需一两个时辰,便可攻下寿州。

    只是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大宋守军的行为太诡异了,直到现在,也再没有射过一轮弩箭还击。

    无数架云梯搭上了城头,无数勇悍无畏的士兵开始攀爬,直到现在宋兵都还没有像样的还击,一些老兵还以为又和以前的战役一般。

    宋人早就望风而逃了。

    嗷嗷叫着,挥舞着战刀,欲要一战立功名。

    城墙箭垛下,一位衣甲鲜明的将军死死盯着城外情形,直到金兵已开始攀爬云梯之后,才对传令兵大吼,“还击!”

    传令兵立即起身,挥舞手上的红绿双旗。

    却不料一支弩箭射来,穿透咽喉,传令兵怒睁着恐惧双眼,无声的栽倒。

    另外一位传令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了起来,挥舞双旗。

    还击!

    城墙上无处不见袍泽尸的大宋守兵,早被压抑得怒火沸腾,见到军令,瞬间爆发,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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