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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吹过,除了地面上那两个浅浅的脚印证明陈辛曾经来过,其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幸好你见机的早,否则尝尝你裴定方大爷的拳头吧。”裴定方对着陈辛离去的方向狠狠的挥舞着拳头,拳头所到之处虎虎生风,在他的眼神中充满着不屑以及没有痛扁他一顿的深深遗憾。
他回过头来望了王靖一眼,看到后者将拳头关节捏的格格作响,正狞笑着向他走来,表情非常疑惑“大人,敌人已经走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噗通”
巨大的惯性让被击倒的裴定方的身躯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王靖狠狠的对着裴定方吐了一口口水,“呸,像你这种没有骨气的家伙,真给我们英勇的府军丢脸赶紧把欠我的三十两碎银还给我。”
“大人,我不妨告诉你,你就算杀了我,那也是要钱钱没有,要命命一条了,这是你教我们的。”
“你大爷的,这时候和劳资硬气起来了,说,刚才为什么要出卖我?”
“我那不是出卖,我那是说实话在我裴定方心中,您永远是我的最高长官。”裴定方口吐着鲜血,悲愤的说道。
“”
土伦堡
黝黑古色的墙砖,隐约透露着密实的纹路,在城墙底部长满了青色的绿苔,土伦堡三面城墙,每面城墙高达二十丈,相比其他行省更显得雄伟壮观,它另一面依附巍峨的土伦圣山,圣山三面悬崖峭壁,易守难攻,在它四周均被郁郁葱葱的森林所笼罩,平时云雾缭绕,很难想象在这样的地方,竟然驻扎着十五万秦家士兵。
“嘎吱吱”
随着一阵阵铁链搅动的声音,厚重的挂桥缓缓被放下,随着“轰”的一声闷响,厚重的门板重重的砸在了护城河对面的岸上,周围地面为止一颤。
很快,从里面涌出不计其数的的秦家骑兵,他们犹如密密麻麻的蚂蚁从城门出来以后便在森林中灵活的穿行着,这些骑兵身上从头到脚都被精钢盔甲包裹着,脸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部分。
闷雷般的铁蹄声在森林上空不断的回响着,惊起无数的鸟兽四散奔逃,时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城门口才变得空荡,只剩下了无数杂乱无章的马蹄印。
这支由五万骑兵组成的秦家骑兵军团,带队的是秦家秦江河,四十岁,曾经在宋朝书院学习一阵子,骑兵战术学科为优秀,若非他是秦家的人,凭借他的军事才能,恐怕最少也是宋军的一名厢指挥使级别的军官。
不过也没有关系,秦江河现在是秦家骑兵军团的副军团长,在秦家家族中地位也比较尊贵荣耀,连他的妻子都是秦家族长秦文的大女儿秦娜,这也正应了是金子到哪里都会闪光的道理。
而且他现在率领的骑兵,正是被称为丛林幽灵骑兵的秦家骑兵,是塞北地区唯一一支擅长丛林战的骑兵。
在听到斥候的消息后,秦文立即决定让秦江河带领这五万骑兵前去阻止那支突然出现的宋军,一是为了震慑一下对方,另一方面,如果对方真的有异心,那正好就地消灭,老实说,秦文现在对自己的盟友朱家和卢家很失望,堂堂几十万大军,竟然连一个已经失去项家主力军队的新州都拿不下来。
第163章 将怂怂一窝()
秦江河率领骑兵从土伦堡出发后,就抄近路直接奔向饮马大瀑布,从他获得的消息得知,这支宋军从南部进入武州后,就一直向西北方向行进着,好像要横穿武州前往云州,而饮马大瀑布正是这支宋军行军方向要走的必经之路,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
“哗哗哗”
大瀑布巨大的水流声越来越清晰,湍急的水流撞击在凸起的岩石上迸击出白色的水花,翻滚着顺流而下,轰隆隆的声音在瀑布两侧的山涧中不停的回响着,腾起的水雾在大瀑布的中间隐隐若现出一道淡淡的彩虹。
秦江河站在瀑布山涧上,眺望着远处,在他身后的山脚下五万多名秦家骑兵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出击。
不一会,在他的视线中,瀑布汇成的河流岸边,终于出现了一支长长的队伍,从对方的军服上看,就是宋军的标准服饰,那些士兵一脸优哉游哉的表情,仿佛根本没有料想到瀑布那边会有一支五万人的骑兵队伍正等待着他们。
愚昧无知,作风轻浮,缺乏常识,治军较差,不堪一击
秦江河根据这支宋军的表现,很快对对方的指挥官做出了初步判断,这支军队不但阵型涣散,警惕心差,甚至连最起码的斥候都没有派出来,也正因为如此,他猜想出,这支军队应该只是过路的,若有什么敌意的话绝对不会这般的不谨慎。
远处的河岸边
“快看,那边应该就是塞北最有名的饮马大瀑布,我们加快点脚步,今天晚上就在那里扎营,晚上听着清脆的流水声缓缓入睡,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一件事情啊。”王靖用手指着远处声音犹如万马奔腾的瀑布兴奋的喊着,他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不在宋朝控制下的武州,此刻更像是一个前来游玩的游人。
“大人,您不是和我们说,武州那边肯定会在这里有伏兵么?我怎么没有看到。”裴定方警惕的四处张望着,四周除了河流就是森林,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如果让你看到那还是伏兵么?”王靖白了裴定方一眼,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后者挠了挠脑袋,仍然一脸的不解。
“裴定方,相信我,一定有的。”王靖望了一眼河流前面的森林,在刚才的路上,不时有野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然后一转身又跑进了森林,起初是零散的,后来渐渐变成了三五只,甚至还有一小群,有一些野物还被身手敏捷士兵抓了起来,捆起来抗在肩膀上,准备晚上做成美味的大餐。
在野物众多的森林中,经常碰到野物,也许这本来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所有人都没有放在心上,但王靖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些奔跑出来的野物全部都是从西北方向跑出来的,反而其他方向一个都没有,
这就证明了一点,这些突然出现的野物在西北方向肯定受到了什么惊吓,才慌不择路的跑了出来。
在武州只有两个家族势力,一个是陈家,一个是秦家家族,而之前陈家已经派过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秦家来人了。
在王靖率领的这支军队后面几十里处,不时有宋军斥候的身影在森林中浮现,这是王靖特意留下的斥候,秦江河不会想到,王靖竟然一反常识把斥候放到了后面。
在这片区域内,唯一较为好行走的就是王靖他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如果秦家有敌意,肯定会从背后进行追击,然后再从前面进行夹击,这样王靖麾下的这支宋军将会没有任何的后路可退,但如今种种迹象表明,秦家家族军队只是特意从森林穿过跑到前面去堵截,后面并没有安排兵力,这就证明了对方并没有置之死地的想法,最多只是恐吓一下。
既然是恐吓,为了让对方更加的有成就感,达到满意离去的效果,王靖还是决定应该开一个短暂的临时动员大会。
他将所有指挥使以上的军官将领叫到了自己面前,语言言简意赅,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见到秦家家族的军队出现,表情平淡的,赏五十军棍,表情惊恐的算及格,不奖不罚,脸上露出惊骇模样的算良,多发一个月的俸禄,能够发出海豚音尖叫的士兵记三等功一次,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的自己洗裤衩。
王靖猜测果然不错,当他们这支军队出现在饮马大瀑布附近时,秦江河率领的五万骑兵军团终于从森林中冲了出来,呼啦一下子挤满了王靖他们前进的通道。
放眼望去,黑压压密密麻麻的一片骑兵,兵戈相击,那些秦家骑兵极力压抑坐下兴奋的战马,而那些战马不时甩着脖子,打着响鼻,用蹄子急躁的刨着地面,在焦急着等待主人冲锋的命令。
为首的秦江河冷笑着看着这些呆若木鸡的宋军士兵,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那副震惊的表情。
这些宋军士兵们互相望了一眼,心里默数着三、二、一、开始
“呜啊啊呜啊啊”无数个海豚音从这些慌乱着四散奔跑的帝国士兵嘴里发出来,这巨大的尖叫声响彻云霄,瞬间将排最前排的秦家骑兵耳膜震得嗡嗡直响,两眼直冒金星,很多战马受到惊吓失去控制竟然调转方向冲进了后面的骑兵队列,一时间秦家骑兵队列反而陷入了短暂混乱。
这些从斗士之乡出身的宋军哭喊声也充满着杀伤力。
从这些宋军士兵惊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在见到这些突如其来的的秦家骑兵之后,心中是怎样的绝望和无助,心中承受了多么大的恐惧,有些人慌不择路跳入冰冷的河水中,有些人直接晕厥倒原地,有些人掩面而泣,还有些人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用拳头不停的猛击地面,更有一些人一脸悲愤拔出战刀准备自刎,当然,这时他的旁边也安排了几个龙套士兵奋力阻止着
“天啊,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们仅仅是想路过而已。”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是手无寸铁的人啊,你们真的那么好意思下手么。”
“我们手无缚鸡之力,为什么会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一个浑身满是大块肌肉,青筋暴出的络腮胡大汉用手帕捂住鼻子,捏住嗓子细声说道。
当然,也有些士兵因为上厕所或者走神溜号等各种原因没有听到王靖的指示,见敌人出现,他们立刻拔出腰间的战刀,正准备冲上去,但很快就被身边的同伴扑倒在地
秦江河看着眼前乱成一锅粥的宋军,皱着眉头,像这样的军队哪里需要五万人,三千骑兵几次冲锋就足够了。
实在是不堪一击啊!
秦江河缓慢的抬起了手臂,正在向这些宋军士兵们逼近的秦家骑兵阵列立刻停止了前进,这些秦家骑兵满脸嘲弄的看着这些宋军士兵,看着他们渐渐停止了慌乱,场面渐渐安静下来。
“统领你们的将军是哪一位。”秦江河双脚夹了一下马腹,立刻脱离了骑兵军团,来到了骑兵队列前面。
“我就是!”从宋军士兵那边自动闪开了一条路,王靖从里面走出来,满脸悲愤的望着秦江河。
“哦?”秦江河上下打量了一下王靖,见他一脸警惕的望着自己,双腿还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心里不禁暗笑着,果然有什么样的将军就会有什么样的士兵啊。
“你们来武州做什么?”
“路过的。”
“准备去哪里。”
“云州。”
“去那里做什么?”
“这个原因可以不说么?”
“不行,必须说。”
“好吧。”王靖叹了口气,颇有委屈的说道“我本来是新州的一名荣耀的指挥使,从小就一直接受着孔孟的熏陶,一直以谦恭,正直,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灵魂作为自己的准则,但是自从新知府上任以来,不但认为我无能,还认为我手下的这些士兵全部都是杂碎,这简直是对我赤果果的侮辱,您给我评评理,我手下的士兵是不是无能的杂碎”
秦江河很同情的点了点头,“是”
仿佛没有听到秦江河的话,王靖自顾自的说着“我怎么会无能呢?我的父亲是宋朝身份尊贵的四品太中大夫,我的外公是京师有名望的二品观文殿学士,我的爷爷是”
秦江河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一些,这个叫王靖的家伙应该是一个家境尊贵,自己又不学无术的贵族公子,估计受到了一些刺激,这次负气带着他底下的军队出走,正好路过武州。
难怪这支队伍作风散乱,大张旗鼓的还没有斥候,一点行军的常识都没有
“所以这次我一定要让我的军队去云州,等本将军收复了云州,哼哼,本将军一定要哎,大哥,你别走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王靖正吐沫飞溅的说的正高兴,只见秦江河已经调转马头,指挥秦家骑兵离开。
一个无知的贵族公子哥,带领着一群没有素质的乌合之众,准备千里迢迢的去进攻燕云十六州中实力最难以琢磨的云州秦江河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葩桥段啊。
在秦江河的示意下,五万名军容整齐的秦家骑兵排着整齐的队列从这些宋军士兵旁边擦肩而过,他们一个向东返回土伦堡,一个向西朝着云州方向行进着,相比连一个像样阵型都没有的宋朝军队,训练有素的秦家骑兵坐下战马迈出的步伐是那么的优雅,节奏感是那么的强烈,几万骑兵行进时发出的声音仿佛只有一个,
轰轰轰
这些秦家骑兵一脸傲气骑着高头大马一个接一个的从他们身旁而过,连他们坐下的战马都高翘着尾巴,仿佛在向他们示威。
待这些秦家骑兵身影在视线中消失,王靖脸上的那种贵族公子哥的神情立刻消失不见,他跃上了战马,向旁边的军官下令,“出发,目标云州。”
很快,这些宋军士兵重新组成了行军队列,手中紧握住刀柄,每人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萧杀的表情,长长的队伍仿佛一条吐出蛇信的毒蛇一般,在蜿蜒的路上不停的前行。
装怂成功。
十几天后
云州徐曦接到王靖派人递来的帖子,里面说他率领军队即将进入了云州境内,不日之内就会抵达云州城,待来人退下以后,徐曦还在琢磨王靖此来的目的,又有士兵前来通报,
叶家族长叶白草和荆家族长荆简前来拜访。
别院弯曲门廊内,在一位士兵的引领下,一身黑袍的荆简和长须垂髫的叶百草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随着,走向徐曦所在的庭院。
他们才进入到庭院内,就看到徐曦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二位老友,这次连诀而来,所为何事啊!!”徐曦笑呵呵的向二人拱拱手,心里却有些惊讶。
徐曦和荆简和叶百草二人私交甚深,以往都是几人相约在酒楼一起相聚,却很少有来他这边的,一是徐曦为了避嫌尽量避免他人看到自己和这两位氏族族长之间的关系,二是由于徐曦囊中羞涩家徒四壁,家里竟然拿不出可以招待一顿酒席的花费,多数在酒楼时每当要结账时,酒量不错的徐曦总会装作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样子
“徐兄,我和百草兄这次来确实真有要事据我们探子来报,应州知府事王靖已经带兵进入了我们云州境内。”荆简拱手说道,他现在一脸的忧色。
关于王靖,他知道一些情况,这个王靖刚去应州不久,三大氏族就率领吞并了周围的二个州,剿灭了四大家族,紧接着又是在新州,搅得周围的几大氏族和州县大乱,最后更是让项家成为了历史的标签,新州又重新划归到了宋朝。
现在王靖带领这支宋军来到云州,心里又不知道再打的什么主意。
“我想徐兄和那个王靖有些交情,想必他这次的来意如何,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两家不利呢?”叶百草捋着胡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他和徐曦、荆简三人之间年龄是最大的,年逾七十岁的他,仍旧面色红润,皮肤白皙,眼神中隐约透出一股超然的气质。
“这个”徐曦略微迟疑了一下“不瞒二位好友,我刚刚的确收到了王靖的信件,但是他并没有说明来意,不过我当初曾经见过他一面,感觉他这个人还是比较真诚的,应该不会对云州有什么不利吧。”
第164章 分析局势()
“前段时间这个王靖曾经找人联系过我们荆家和叶家,希望可以联合,但这次却派出军队过来,这就让人琢磨不透了,若是他真想对我们两家不利,还想请徐兄将这里发生的情况如实上报帝都,我们仅仅是出于无奈被迫自保而已。”荆简看了一眼徐曦说道。
这时旁边的叶百草摇了摇头“荆兄,依王靖这个人在塞北的表现,应该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不说他这么点人马能不能战胜你我两家的军队,就算是可以胜利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这样吧,等他来到云州城,我们暂且让他把人马停留在城外,如果他欣然入城一切好说,如果他犹豫再三,就说明他心里有鬼。”
荆简点了点头,“叶兄主意甚好,为了谨慎起见,我会派五千荆家军队摆在城外,到时候见机行事。”
叶百草:“恩,自从石敬瑭以来我们叶家和你们荆家就在云州,平时对当地百姓秋毫无犯,对外俯首称臣,在我们的治理下,云州如今欣欣向荣,如果王靖这次来和我们联合,我们的前提条件是不能插手我们二家的产业。”
荆简:“如果不能达到,我们宁可和塞北其他州县的氏族联合起来,维护我们祖辈留下的家当,不惜一战到底。”
徐曦叹了口气,“二位贤兄,请你们放心,我徐曦在此生活这么多年,深知叶家和荆家乃是厚道之流,肯定会将这里的情况据实反应给王靖,反应给关内的,断然不会让这里的百姓受到战火波及,一切等王靖来了再说吧。”
汴京城
崇政殿内
宋真宗赵恒坐在案前批阅着奏章,案上从各处呈送来的文件奏章堆积如山,在一旁,侍卫统领吕蒙正在一旁帮着研墨。
此刻赵恒正看着一封从新州发来的加急文件,信是新任知府丁成功写的,言语中将王靖对自己的不敬以及他不履行交接手续率兵扬长而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字宇行间中颇有怨言。
赵恒看了以后,便挽起袖子提笔写了一封旨意,然后他将这封旨意放到了一遍,略微思索了一下,又拟了一道和刚才的那封并排放到了一起,交给了在一旁守候的吕蒙正。
吕蒙正接过二道旨意看了一眼上面大概的封皮,上面写的都是送到应州府衙,王靖处,不由有些好奇,“陛下,您怎么给王靖同时写了二道圣旨?”
“王靖藐视大宋律法,怠慢新上任同级官员,若不施以惩戒,恐怕其他官员会以此效仿,我朝威严何在?”赵恒翻阅着案前的奏章,头也没有抬起来。
“不过他在收复新州中立有大功,朕还没有对他嘉奖,正好这次连同嘉奖令一起发过去。”
吕蒙正点了点头,又问道,“陛下,那这次您准备嘉奖王靖什么?”
赵恒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