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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南北朝:宋齐北魏的纷争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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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东晋末年以来就一直是割据的主要场所,从桓玄、刘毅到司马休之,无不如此。但这几位的下场呢,竟没有一次成功的先例,可见以荆州一州之兵对抗天下,其可行性大有问题。谢晦若能仔细研究以前几位军阀失败的教训,也许就不会冒险做出打不赢再走的决定,所以谢晦此人缺少一点自知之明。)
  宋文帝那边抢先行动,他将屯兵广陵的檀道济招入建康,对之安抚;然后下诏公开徐、傅、谢三人杀二王的罪行,命有司捉拿徐、傅二人,对于谢晦,他则派到彦之为前锋,檀道济为后继,即日征讨,并让雍州刺史刘粹阻断其向北的退路。
  谢皭正在中书省值班呢,风声一动,便立即派人通报傅亮:“宫内要行动了。”
  傅亮找了个借口跑回家,又派人告诉徐羡之。徐羡之自从归政后一直心惊胆战地过日子,听到消息后二话没说,一个人跑出城西,找了个烧陶的土窑,自缢而死。
  傅亮出城逃跑,也许是想死在兄长傅迪的墓前吧,半道上被屯骑校尉郭泓收捕。文帝专程派人送诏,说:“以傅公在江陵迎驾之诚,朕当保你诸子无恙。”
  傅亮仰天长叹:“我傅亮受先帝之托,废黜昏君而立明主,是为社稷着想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于是一片刀光血影,傅亮被斩首,妻子儿女迁往建安(今福建建瓯);一同被杀的还有徐羡之的两个儿子,以及谢晦之子谢世休;谢皭暂且收押,只有徐羡之的哥哥侥幸被赦免。
  就剩下一个谢晦了,宋文帝向檀道济求教讨伐谢晦的方略,檀道济对这位昔日的同事十分了解,答道:“微臣曾与谢晦一同随先帝北伐,入关大战中的计策,十有八九都是谢晦所献,他的才略自有过人之处。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从没独自带兵打过仗,指挥作战恐非所长。微臣了解谢晦的才智,谢晦也了解微臣的勇武。如今我奉命讨逆,一战必擒他前来!”
  宋文帝大喜,立即下令戒严,到彦之、檀道济等诸军并进,攻打谢晦的江陵。谢晦也已得到了徐、傅二人的死讯,便传檄天下,讨伐皇帝身边的三王,以弟弟谢遯为竟陵内史,以一万兵士留任,以大将周超防备北面的刘粹,自领兵两万兵发江陵,舟舰众多,在江面上连成一片,旌旗蔽日,蔚为壮观。谢晦登高远望,不禁感叹:“可恨不能以此大军为勤王之师啊!”
  谢晦顺江东下,部将庾登之很快就逼近了到彦之进驻的彭城洲(今湖南岳阳东北,位于长江南岸),中兵参军孔延秀攻打彭城洲,到彦之的部下萧欣大败,丢掉了彭城洲,向东溃退。到彦之军心浮动,众将都想退守下游夏口,到彦之则坚持屯兵彭城洲东面的隐圻,静候檀道济的军队。
  谢晦见宋兵龟缩不出,便得意起来,还天真地上表提出条件:“陛下若现在处置三王,臣立刻就勒兵西归,回去复任。”
  谢晦正得意着,到彦之的“后援团”檀道济抵达,与其合兵一处,战船纷纷停往岸边。谢晦见了檀道济旗号,又惊又怕——原本还指望与他并肩作战,现在却成了对抗疆场的仇敌。谢晦心中没底,连日在江北观察敌情,一开始见对岸敌船不多,颇为轻视,也不马上出战。
  渐渐地,下面上来的船只越来越多,前呼后应,首尾相接,一眼望不到边,谢晦手下的兵士们再无战心。南岸列舰完毕,便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荆州军猛攻,荆州军立时崩溃。谢晦连夜逃跑,在巴陵(今湖南岳阳)坐小船前往江陵。
  驻守江陵的将军周超刚刚击败了前来攻打江陵的刘粹,还指望领赏呢,一听说谢晦兵败回江陵,明白大势已去,连夜孤身一人投降到彦之。¨。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
  谢晦部众走的走,降的降,只得遵照何承天的中策行事,带着弟弟谢遯等七人骑马北逃。偏偏谢遯不争气,身体肥胖,骑不得马。谢晦一路上不停地等他,行进速度非常之慢,终于在至安陆延头(今湖北大悟东南)一带被人捉住,送往建康。
  谢晦兄弟子侄及其同党孔延秀、周超等均被判处斩。临刑之际,谢晦的侄子谢世基口占四句,道:
  〖伟哉横海鳞,壮矣垂天翼。
  一旦失风水,翻为蝼蚁食。〗
  谢晦应声续道:
  〖功遂侔昔人,保退无智力。
  既涉太行险,斯路信难陟。〗
  吟罢声泪俱下。前来送行的谢晦之女,乃是彭城王刘义康的王妃。她披着发,光着脚,与父亲诀别道:“堂堂大丈夫,应当横尸战场,为何狼藉都市!”其情其景震撼法场,令旁人嗟吁不已。
  王谢风流,依稀可觅。
 

十七 拓跋焘伐夏
  铲除了谢晦的势力后,宋文帝刘义隆正式开始了他元嘉年间的统治。
  首要的任务是解决民生问题。南北大战结束不久,江南的流民又有增多的趋势。宋文帝在即位初年便花大力气继续施行刘裕时期以来的“土断”政策,清理户籍,并抑制地方豪强。
  所谓“土断”,按现在的话说呢,有点像临时户口转正。这个政策的产生源于永嘉之乱后大量中原流民涌入江东地区。东晋年间,政府为了安顿流民,采取了侨置州、郡、县的手段。比如说你是冀州来的流民,而真正的冀州已经掌握在北方政权手中,那么就虚设一个冀州,并在你的户籍上注明“白籍”,说明你不是居住地的土著,而只是侨居于此。凭借这样的侨户身份,流民就可以获得“优复”,豁免调役的负担。由于白籍人口渐多,东晋政府为了简化管理,增加税收,就要废除优待白籍侨户的政策,于是推行“土断”,逐步撤销侨置的州、郡、县,让白籍侨户直接并入所在地的州郡,受当地政府的管辖,与土著居民一样缴租纳税,接受徭役。
  这样就造成了另一个问题,侨户原先享受的优待政策完全取消,很多人为了继续逃避调役,就投靠豪强大户。为此,政府又同步采取措施,对各地户籍进行盘查检对,严惩隐报冒报的情况,并重点打击豪强的势力。
  早在刘裕之前,桓温曾在晋哀帝时期推行过一次土断,称为“庚戌土断”,比较彻底。而刘裕掌权时隔六七十年,江南经过了大小战乱,户籍重组正是时机,这次土断开始于东晋义熙年间,刘宋统治期间一直大力推行,因此也称“义熙土断”,其主要特色是法令严厉,收效显著。
  在强制推行“土断”的同时,宋文帝也推行安抚的政策。即位当年,他就宣布一律免除老百姓拖欠政府的租税和债务。之后,他又多次根据各地的具体情况,减免税收;对于鳏寡孤独,没有劳动能力的百姓,给予药品、粮食以及额外的关照;对于灾荒地区,由政府出面赈济,送粮送药,并发放粮种以备来年。
  宋国服役政策沿袭旧制,男丁年满十三服半役,年满十六服全役。侍中王弘提出人的体质有强弱,很多人十六岁还在发育,更不要说十三岁基本还是个孩子,这样的政策很不合理,以至于一些年轻人逃役在外,对社会安定不利。他建议以十五至十六岁的男丁服半役,十七岁以上服全役。宋文帝采纳了他的建议。
  经过一番调整,南方百姓的生计得到了很大的保障,政府也得到了丰厚的税收回报,可谓“双赢”。
  安民之外,宋文帝大力整顿吏治,提高行政效率,并从士族中提拔了不少人才,比如前面提到的“三王”:王华、王昙首、王弘,都是琅琊王氏的成员;像殷景仁是陈郡殷氏一族;谢弘微、谢灵运等则是陈郡谢氏一族。宋文帝选拔的,基本都是文士,处理朝政正是用他们所长。另一方面,对于兵权,宋文帝是牢牢把持的,除任用到彦之这样的早年旧部外,他将几个弟弟及堂兄弟刘义康、刘义恭、刘义宣、刘义季、刘义庆(就是编《世说新语》的那位)封为刺史,各自镇守一方。
  宋文帝本人也很愿意体恤民情,他对处理民间的诉讼纠纷尤其重视,元嘉三年(公元426年)他就前后三次到延贤堂听讼审案,解决冤狱,后来又经常去听讼。一般官员十分头疼的事情,他却亲历躬为,既建立了在官员当中的威信,树立了榜样,又大大提升了在百姓中的形象,一举多得。
  宋文帝喜欢咏诗书法,对于文化教育很是重视。自元嘉十五年(公元438年)起,他先后开设儒学、玄学、史学、文学四大学馆,由当时的名士讲学,并亲自莅临听讲。这些学馆招揽了当时许多有识之士,也聚集了不少求学的学生。宋文帝又到国子学当面考核这些文化人,对优秀人才进行赏赐并授予官职。几十年中,江南一带文风大盛。
  根据《宋书·良吏传》的描述,文帝元嘉年间,“区宇宴安,方内无事,三十年间,氓庶蕃息,奉上供徭,止于岁赋,晨出莫归,自事而已。守宰之职,以六期为断,虽没世不徙,未及曩时,而民有所系,吏无苟得。家给人足,即事虽难,转死沟渠,于时可免。凡百户之乡,有市之邑,歌谣舞蹈,触处成群……”这是自汉末大乱孙氏占据江东以来南方最安定最繁荣的一段时期。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气氛中,年轻的宋文帝燃起了雄心壮志,他要一扫北方乱世,统一全国。
  同样年轻的北魏皇帝拓跋焘并没有抓住头几年的南方内乱而南侵,他的国家自建立之初就一直处于强敌的包围之中。在这位崇尚武力征服的统治者面前,文治高于武功的刘宋还排不上号,西面的世仇——赫连夏国,才是他早想消灭的眼中钉、肉中刺。
  赫连勃勃统治时期,北魏忙着对付柔然和消化河南地区,夏国忙着与西面的西秦抢夺地盘,没有发生很大的冲突,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北魏始光元年(公元424年)。前文提到,夏国在这一年发生了内乱。
  赫连勃勃有不少儿子。原先的太子是长子赫连,此人也像他父亲一样好武,在攻取长安的战役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然而赫连勃勃晚年却喜欢上了小儿子酒泉公赫连伦,想要废掉赫连而改立赫连伦。赫连听说后十分气愤,就带了七万兵马攻打赫连伦,赫连伦也不示弱,自领三万兵马迎战(胡人几乎与生俱来的统御力也的确很让人佩服)。两军交战,赫连伦战死。这时赫连勃勃的三儿子赫连昌又带着一万骑兵突袭赫连,赫连被杀,赫连昌合并了他的部众,回到都城统万。赫连勃勃不以二子相争战死而悲,而以赫连昌平乱精彩而喜,当即立赫连昌为太子。第二年,也即公元425年,赫连勃勃病死,赫连昌做了夏国的皇帝。
  拓跋焘听说赫连勃勃死了,其心情就跟前几年拓跋嗣得到刘裕的死讯一样兴奋。拓跋焘准备用兵,北魏内部有三种意见:把漠北看做固有势力范围的鲜卑贵族长孙嵩、长孙翰、奚斤等都认为应该先讨伐柔然,柔然若逃遁就追到底,不管抓不抓得住他们的首领,都可以有一大笔收获以充实军用;另有几个官员则认为可以先消灭东面的小国北燕;前两种意见都有其道理,太常崔浩进言道:“蠕蠕(北魏君臣蔑视柔然,认为他们和虫子一样恶心,故而称其为蠕蠕,“蠕”发音同“软”)逃起来跟鸟兽一样,若派大军追吧,肯定追不上,若用轻兵突袭呢,又恐怕不足以消灭完。而赫连氏的国土不过千里,刑罚残暴,人神共愤,微臣觉得还是应该先伐夏国。”
  长孙嵩坚持认为夏国如果像宋国一样坚守城池,柔然再乘虚而入就危险了。拓跋焘对崔浩的意见十分赞同,看着长孙嵩不顺眼,斥责他为官贪污,命令身边武士抓起他的脑袋去撞地(这叫“顿辱”之罚,是游牧民族使用的一种侮辱性的惩罚手段),其余大臣再不敢有反对意见。
  始光三年(公元426年),北魏兵发平城,司空奚斤带四万五千人袭击夏国的河东重镇蒲阪,周几带一万人攻打陕城,并由原先东晋的平阳太守薛辩之子薛谨带路。拓跋焘自领数万大军,直取统万城。
  时值隆冬,拓跋焘的军队行进到君子津(今内蒙古准格尔旗东北黄河边),黄河封冻。拓跋焘便带了两万轻骑兵冲过黄河,向统万城杀去。冬至日,魏军距统万城只有三十多里,沿黑水边摆开阵势。赫连昌正和群臣饮酒作乐呢,匆匆披挂上阵,迎战魏军,打了败仗,慌忙退回城内。
  拓跋焘身边的卫士豆代田乘着城门来不及关闭,带着一批人冲了进去,把西门给烧了。赫连昌赶紧关闭了宫门,才阻挡住魏军。拓跋焘见天寒地冻,不利攻城,就派兵在城中大肆抢掠,得到十多万头牛马,又下令将城中的一万多户居民全部迁徙回国,给赫连昌留下了一座空空荡荡的国都。
  魏军的其他两路也很顺利,统万城战败的消息传遍夏国境内,蒲阪、陕城等地的夏国守将全无战心,都弃城逃跑,奚斤乘势攻入长安。北魏方面唯一的损失是大将周几病死于军中。西面的西秦、北凉以及仇池听说北魏进入关中,纷纷派使者,向拓跋氏归附。
  赫连昌勉强保住了统万,但已经没啥兵力了。这时候夏国的主力部队还由他的五弟、平原公赫连定率领,在和西秦打仗呢。赫连昌急令赫连定回军攻打长安。魏将奚斤也不是等闲之辈,指挥部众与赫连定在长安相持。
  转眼到了第二年夏天,拓跋焘见夏军主力被牵制在长安,统万空虚,便欲卷土重来。他下令军士在阴山一带大伐木材,修造攻城的器具,准备一举拿下这座赫连勃勃时代号称坚不可摧的都城。
 

十八 敢死队生擒赫连昌
  北魏始光四年(公元427年),魏军再度兵发平城。拓跋焘以司徒长孙嵩等人率三万骑兵为前驱,常山王拓跋素等人率三万步兵为后继,南阳王拓跋伏真率三万步兵负责运送攻城车,将军贺多罗率精骑兵三千居前听候调遣,自己亲率数万主力军,大旗一挥,直指夏国国都统万。
  大军渡过黄河后,行进缓慢。拓跋焘决定带轻骑兵先行。大臣们都认为统万城坚难拔,不如等步兵、攻城车都上来再统一行动。拓跋焘笑道:“用兵之道,攻城最下,万不得已,才考虑攻城。如今若是步兵、攻城车都开到城下,夏军必然心生恐惧,坚守不出。要是一时攻不下来,粮绝兵疲,进退无所,那就不好办了。不如以轻骑兵直接杀到城下,夏军见我们步兵都没到,守城的意志必然放松,我军再不断示弱,他们也许会出战,那就容易对付了。我的轻骑兵前有坚城,后无支援,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用这样的军队不足以攻城,可若是在野外决战就绰绰有余了。”于是,他点了三万轻骑兵倍道兼行,往统万扑去。
  统万城中的赫连昌原本打算坚守不出,等赫连定那边把奚斤搞定了,再回师合攻魏军。拓跋焘故意向夏军示弱,赫连昌也一概不理。拓跋焘无奈,几万大军只好驻扎在统万城附近,眼看后援未至,粮草将尽,形势不乐观。
  这时天助强者,魏军营中有一个犯了事的小兵害怕受处罚,偷偷逃了出来,溜入统万城去向赫连昌报告情况,说:“现在魏军粮食快吃完了,士兵都开始以野菜为食,步兵、攻城车还没抵达,应该乘早进攻。”(这个情报阴差阳错地帮了魏军的忙,以至于我十分怀疑这是否是拓跋焘施的诡计。)
  赫连昌得了可靠情报,十分高兴,便亲率三万步骑兵出城迎战。长孙嵩见夏军战阵严谨,不易攻击,劝拓跋焘暂避锋芒。拓跋焘道:“我远道而来攻打统万,就是怕敌人不出动。现在既然出来了,我若避而不战,则是长彼志气,灭己威风,绝不可以!我军应诱而歼之。”说着,就收起人马,佯装败逃。
  夏军也是骑兵实力强劲。他们分开两翼,一路紧追魏军不舍。大概走了五六里,忽然有一阵风雨自东南袭来,飞沙走石,天色大暗。魏军士兵无法正常行军。
  一个颇通方术的随军太监,名叫赵倪,就对拓跋焘说:“如今风雨交加,我们逆风,敌人顺风,天不助我;而且将士们饥渴难耐,陛下不如避一下,改日再战。”
  旁边的崔浩怒斥道:“这是什么话?我军行千里而为取胜,已经定下的计策,岂可变更。敌人贪进不止,已无后援。我军应该埋伏起来,分开两路,攻其身后,正好能利用顺风的优势。所谓风向优劣,关键在于人,哪里有什么天时不变的道理?”拓跋焘深表赞赏,便把大军分为左右两队,转身对抗夏军。
  拓跋焘正想指挥大军冲锋,忽然战马倒地,自己也就跟着摔了下来。夏国士兵纷纷来擒,幸亏有宗室拓跋齐以身捍卫,才将敌人杀退。拓跋焘重新上马,亲手刺死夏国将领斛黎文。拓跋焘手中流矢,仍然浴血奋战,杀死了十几个夏国的骑兵,大大激励了魏军士气。而夏军则已溃不成军,死伤上万。赫连昌根本控制不住败势,被反击的魏军一路追到统万城北,来不及进城,带着残兵败将逃往上邽(今甘肃天水)。
  拓跋焘未经攻城,只用几万骑兵就顺利接收了这座城坚墙固的统万城。他率领大军开进城,俘虏了数以万计的夏国王公大臣、后妃宫女,马匹三十多万,牛羊数千万,国库珍宝,不计其数。拓跋焘不禁感叹:“蕞尔小国却如此劳民伤财,怎么可能不亡呢?”不过感叹归感叹,自己还得继续享福,他见赫连勃勃的三女儿姿色出众,立即封为贵人,纳入后宫。
  财宝美女之外,拓跋焘还得到了更为珍贵的人才,其中包括夏国的史官张渊、徐辩,以及原先的东晋降将毛修之等人。最有意思的是这位毛修之将军,当年东晋丢长安,只有他苟活了下来,到了北魏,又被拜为将军,在与柔然的战斗中屡建大功。这本已称得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却还有一道独门绝技,就是擅长烹饪,对于江南的饮食很有“研究”,而拓跋焘又恰好爱吃南方菜,对他做的美味佳肴情有独钟,后来还常常把他召入宫中御膳房,专做南方菜。(这也算是为推动祖国传统烹饪文化的传播作出伟大贡献了吧。)
  赫连定还在长安连吃败仗,听说统万失守,也不再恋战,带兵退往上邽。拓跋焘班师的同时,也命长安的司空奚斤撤军。奚斤不甘心,亲自上书,信誓旦旦地要求增兵攻打上邽,活捉赫连昌。拓跋焘见他赤心可嘉,就给了他士兵一万,战马三千,并派大将娥清、丘堆,与奚斤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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