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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很吃惊?不过你这么急着让我欣赏一出芙蓉出水可不好,我怕我把持不住耽误了你今日的及笄宴。”恨人的声音犹如魔音一般穿入非渝的耳中,说着那双大手便从她的身后紧紧将她勒入他的怀中,“最近身体可好?”
“别告诉我江恒连你都邀请了!”她老老实实的站在他的怀里不动,反正她动了他会勒得更紧,遭罪的还是她。
“这便是他最可恨的地方!”魔音中染上了怨念,今夜的春恒山庄怕是要不得安静了。
“……”对此她表示沉默,她巴不得有人陪着她一起闹,最好闹得江恒大怒把他们一遭给轰出去才好。
“知道最近京城的动态吗?”
“好似跟我没关系。”
“关系大了!林大老爷回来不仅将李政原来交给他的任务处理好了,而且还顺道给李政、给大唐带回来一份惊喜,所以林大老爷恢复了忠齐侯的二等爵位,噢,忘了告诉你,三个月前,因为某位李政亲赐的二品诰命夫人一直没有领回她寄放在萱妃那里的人,李政一怒之下将林二老爷还没坐热的忠齐侯爵位给撤了,据说那位德顺公公还参合进去一些。”
“还是跟我没关系!”谁当那个忠齐侯跟她有什么关系?
“关键是在这三个月里,某个小林同僚不知做了什么竟得到李政以及朝堂上一半大臣的支持,成为林家既可以从官又可以经商的第一人。”
“林渊?”
“不,”一张饱满的红唇凑到她的耳边,笑嬉着伴着让人痒痒的湿热缓缓吐出两个字,“林诚!”
征婚卷 第五十三章 谋
第五十三章 谋
非渝瞬间惊呆,她傻傻的立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的表情更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啧啧啧,真可怜,”魔音就是魔音,永远也别想被人奉为仙音,“你好不容易费尽心思即可以让萱儿圆了她想要为父分担的心情,又可以借机把李政的目光从林家转移到欧阳家,就这样又回到了原点,真是可惜!
这三个月表面上林家看似不复从前,甚至是有些颓败,但其实不然,李政不仅在商业上对林家的产业放宽了约束,就连林渊都出奇顺利的将公主娶回了家,而表面风光的欧阳家,却被李政盯得紧紧的,不仅手里的权被更加限制,就连很多京城的地契什么的都被李政以各种名义收了回去,更别说由欧阳家控制的粮食,更是被李政加以利用,只是三个月的时间国库里的存粮就达到了历史最盛,而欧阳家的米库里却是捉襟见肘。”
让人发颤的笑意就在非渝的耳边一阵一阵的响起。“那时就连我进出京城都被严密监视,更别提可以轻轻松松的跑到李政除国库以外的另一个金库——春恒山庄,我还真是要感谢林诚,你说是不是林四少奶奶?”欧阳辰在说道最后的时候已经有了咬牙切齿的意思,他真没想到这一系列的事都是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策划的,虽然当初萱儿进宫最终不是因为她,但却也是因为她当初的有意接近,甚至还让萱儿在李政的身边一再的诋毁林家,她根本就是想借着萱儿的嘴把林家压到最安全的层面借以保护,可怜的傻萱儿!
“你说错了!”冷静终于再次回到非渝的脑中,“其实我这样做是为了保全我们两家、甚至是保全我们四大名门世家,对,开始的时候你们欧阳家确实会受到一定制约,但那只是相对的,你不承认吗?”她的语气渐渐变冷,因为她现在也终于明白过来林诚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做,“等到你们欧阳家也一起被制约住的时候,能反弹的就剩下了东方家,你说到时会怎样?”
“东方家手握二十万边疆守军,李政就算有那个心也绝对不敢轻举妄动,你是说……”欧阳辰惊讶的看向怀里的人儿,这人……“皇上的最终目的是稳住东方家?”
“这样一来,皇上的目的你们不就一下子看清楚了吗?而且我们林家还可以趁着你们欧阳家为我们遮风挡雨的时候多垄断一些商业,到最后东方家的守军、林家的金钱、皇上的权力,这才是真正的平衡,你们欧阳家只是在中间失点小力而已!到底是谁赚谁赔?自古以来,各朝君王最怕的就是功高盖主的有功之臣。更怕那些危及到他君权的势力,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彻底打破他对我们四家的顾虑!其实他本不该有这样的顾虑,但关键就是你们欧阳家祖训里竟然有一条欧阳家之女不得嫁入皇家,其实这本应该是你们欧阳家为避免自家担上外戚干政的恶名从而为了保护皇权而立的,但恰恰又是这一条让皇上心有不安,才会有了之前皇族与四大家族对峙的假象。”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两家像皇上示弱,从而打开所有症结?”欧阳辰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绝对要弄回家去,否则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小姐,热水,还有晚上及笄宴要用到的礼服和收拾都拿过来了,我们可以进去吗?”从江恒那里回来的兰溪兰梅隔着紧闭的门向着里面恭敬的禀报着。
屋内的两人对视一眼,非渝立马反应过来要让这么突然冒出来的人藏起来,可偏偏那人就是从身后搂着她半点不曾动过。
“江恒是哪边的?”他最后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应该是李……”非渝猛然转过头看向搭在自己颈窝处那张笑嘻嘻的脸,“你不会是想让我……”
还没等她说完就看那张脸兴奋的上下点了点。
“你做梦!正好你在这里,那我就更有借口不去参加那个目的不纯的及笄宴!”说着她就大力的将紧闭的房门打开。
可就在她开门的一刹那,身后的重量瞬间撤去,非渝嘴角带着一抹欢乐的笑,跟她斗?再过两年吧!
“小姐,这是庄主特意为您准备的礼服还有首饰。”兰溪一挥手,几个分别托着礼服、腰带、绣花鞋、首饰、胭脂水粉等物的丫环便鱼贯而入。最后进来的是一只八人抬行盛满热水、花瓣的浴桶,“本来庄主是想让小姐去庄里的天然温泉那边净身,但又考虑到现在还是炙夏,小姐可能不会太适应。”兰溪走到非渝的身边要留下来服侍她沐浴更衣。
非渝一想还不知道欧阳辰那个家伙躲在了哪里,她目前还没有当着个男人脱衣沐浴的喜好,更何况她还要找时间把无双给她的泻药吃了,留人服侍比会有很多麻烦,于是道,“你们先下去,等会我唤你们时再过来服侍。”说着她便握紧了手里的小木盒。
一室清静后,非渝刚回身便又撞上了那堵肉墙,“欧阳辰你下次出现时可不可以给人点提示!”那一撞差点让她手里的木盒掉地。
“欧阳辰?”逸轩咬着唇问道。
“啊!”非渝倒退一大步,惊慌的看着身前一袭白衣的江逸轩,“你怎么进来的?”敢情她这里谁都能进来的无声无息。
“后面的窗户没开,我就进来了。”逸轩答得理所当然,他之前的几天也都是这样,看哪里好进就从哪里进,“别岔开我的话,刚刚你那句是怎么回事?”因为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他的表情、语气就不受控制的恶劣起来。
“没什么,在京城里也有个人跟你一样不走人道,”非渝无所谓的说道,只是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跳个没完没了,后窗没关一定是欧阳辰就杰作,就不知道是他进来时忘关了,还是出去时根本就没关,这屋里到底有几个人?“江大少爷,您不会是想我沐浴更衣吧?”她瞅着浴桶问着他,她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鬼山庄?
“也好。也省了我很多麻烦!”逸轩稳稳的往那一坐真就不准备离开了,“还有,双儿让我转告你,她去帮林诚诊过脉,毒清除后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很可能今晚还会去参加你的及笄宴。”双眸故意瞅着那冒着热气的浴桶,“非渝现在不洗难道是想跟我一起?”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轻浮的笑。
“要是洗也应该跟我一起洗吧?”欧阳辰从非渝里屋的撞上冒出个脑袋,脸上甚至还带着激情后的慵懒?!
非渝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她可不可以到别处去?“既然你们那么想一起洗,”两双亮晶晶的眼睛立马同时射到她的身上,“那么你们就一起洗吧,我去温泉泡泡就行。”她讪讪的伸手表示礼让,而另一头却已经要推门而去。
“你洗你的,我们出去说说话!”江逸轩一脸交给我放心的表情跟非渝说道,说完就拉着欧阳辰往后窗方向走去。
非渝看着一黑一白两个背影,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额头,难道是她前生作孽做的太多,全都报应在今生来了?不过为了别在她洗了一半的时候再有人进来打扰,她还是将兰溪兰梅叫进来服侍吧,想着就打开手中的小木盒。
木盒打开的一刹那,一阵异香立马扑面而来,非渝立马就觉得脑中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连刚刚满心的郁结都被化解的干干净净。不受控制的从盒里拿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粉色药丸,对着窗外的亮光仿佛还可以看到里面晶莹的笑脸,毫不犹豫的就要扔入口中,但最后在非渝坚强的意志主导下,她只是轻轻的咬下半颗纳入口中,将剩下的那半再次放回盒中,满口的异香顿时弥漫全身,就好似娘亲温暖的怀抱让人留恋不去,非渝猛然惊醒,这药真的是自己所求的泻药吗?
“小姐,小姐!”不等非渝想出什么。门外的兰溪兰梅就开始不停的敲门。
非渝稳住心神,“怎么了?”双手连忙向自己身上的衣衫解去。
“庄主派人过来催了,小姐还是我们进去服侍你吧。”兰梅这次不等兰溪开口就慌慌张张的回道,就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非渝心里有疑问,但总是抵不过刚刚那入口药丸的疑问,于是,“进来吧!”
门一开,兰溪兰梅就快速的将门锁住,并且守在非渝的身边寸步不离。
“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姐,那个东方家的小姐疯了,此刻正在主院里跟庄主闹得不可开交呢,那样子好恐怖,吓死我了。”兰梅拍着胸口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为什么?”非渝直觉的问道,整个春恒山庄称得上跟东方若有关系的就只有是林诚,“难道是林四公子出事了?”
“不是,好像是跟少奶奶有什么恩怨,从少奶奶的舒院一直打到庄主的释园。”兰溪手脚不闲的开始服侍非渝沐浴。
一听跟林诚没什么关系,非渝就全身放松下来,刚刚的那药的异香也在刚才慢慢散去,她现在到是完全等着服侍就可以了,只不过今日真是不安宁,连东方若都跟着闹,怕是等到晚上就会更乱。
而出去的江逸轩则带着欧阳辰来到山庄的花园中。
两人在落日的余晖中相对而立,本是俊男美景的美好画面,偏偏被他们二人脸上的萧杀给完全破坏了。
“最近京中一直跟我们欧阳家做对的应该就是你吧?”欧阳家首先开口质问道。
“你是指哪方面?是指在宫中与你妹妹做对的婉妃?还是指市面上低价回收你们粮米的店家?”此时的江逸轩已经完全脱去在非渝面前的伪装,看着欧阳辰的双眸一半是嘲讽,一半是怜悯。
“婉妃竟是你的人?”欧阳辰一听这个称号浑身血液就控制不住的持续上涌,本来李政对萱儿还算好,有宠有护,但直到这个婉妃出现,虽然表面上一切都如往常一样,但实际上这个婉妃却是处处压着萱儿,让她在宫里举步维艰,所以他这次才会气冲冲的来质问非渝,当然他这一趟还有别的原因,但刚刚两人一对话后,他就发现这其中还牵扯到李政的意思。如今林家翻身,那他们欧阳家自会变成原来林家的那个角色,那在宫中的萱儿就必会岌岌可危。
“不是,不过是我找的而已,欧阳辰,你最好里非渝远一点,否则你带给她的绝对是你想不到的伤害。”逸轩微米双眼一副猛兽出击前的预备状态。
“我不可以?难道你这种天天在她面前带着假面的人就可以?当初非渝来你们春恒山庄的时候,难道你没想过要借着她对你的愧疚而占有她?本来你中的chun药早就被你逼出体外,但你却看着你父母还有你的妻子接连去求非渝帮你解药,你这是君子所为?你就不怕她知道?”欧阳辰竟连那次非渝来春恒山庄的事都查得清清楚楚。
江逸轩有一刻吃惊,这不仅是陈年旧事,而且当时在场的根本就没有外人,他堂堂乾义侯府的小侯爷竟然知道的清清楚楚?那他们的春恒山庄岂不是已经完完全全被他监视了起来?
同江逸轩一样吃惊的还有藏在他们身后假山之后的林诚,他好不容易趁着东方若与柳无双的纠缠从江恒的眼皮底下逃了出来,本想直奔非渝的暖阁,却一个不小心就在这半路之中听到了这样的秘密,原来非渝那时回来后身上的吻痕是江逸轩所为而并非江恒,就刚才欧阳辰说的那些,他的心里渐渐有点开始明白非渝当时为什么回来是那个样子……江恒,既然你错过了一次,就不要再望向会有第二次机会!想着,他心底的郁结便迎刃而解,也开始有点理解非渝离去时那个怨念的眼神,带着笑意小心翼翼的挪开步子,向非渝的暖阁奔去……
征婚卷 第五十四章 嫉妒
第五十四章 嫉妒
内着淡红色曳地百鸟裙,外衬单丝罗制成的轻软细薄半透明花笼短裙,上用金银线及各种彩线绣成艳丽绝美的淡粉金边牡丹,腰系白玉缎带衬着一块和田白玉制成的精美玉佩,微露在外的肌肤被衬得更加雪莹剔透、而那原本小巧诱人的玉肩、锁骨则越发显得精致耀眼,非渝冷着脸站在镜前,皱着眉头欣赏着这副连自己都未曾见过的显贵打扮,披散下来的青丝犹如主人此刻杂乱不安的心,毛躁躁的别在一侧,而脸上不负责任的浓妆更是说明了她那份敷衍的心情。
非渝提了提自己身上那轻盈的淡红色百鸟裙,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百鸟裙、百鸟裙,这要多少根淡红色的鸟毛才能织成这么一条贵妇趋之若鹜的百鸟裙?!心里烦躁的很想用力撕碎这别扭的一切,但身后的兰溪、兰梅却在此时一左一右的撑着那最后一件的大红色宽袖滚边曳地云锦礼服缓缓走到她的身后,非渝侧着身子看着那礼服滚边之处用金银线交织绣出一朵朵别致的牡丹花,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确定没有拿错礼服?”这分明比林诚骗她成婚时穿的那套喜服还像喜服!“我听说别人家的姑娘及笄的时候穿的都是淡粉色,为什么我这一身却是鲜艳的大红色?”尤其这云锦礼服的领口竟是袒胸露乳的袒领?!她就是嫁给林诚以后穿的也一直是保守的鸡心领,怎么到这里反到要穿的这么显贵?难道春恒山庄要比忠齐侯府还有尊贵?
“小姐,您就别难为我们姐妹了,庄主交代下来的我们哪敢拿错?”兰溪看着镜中的非渝也觉得别扭万分,“我到觉得小姐应该更适合翠绿色,而不是这俗艳的大红色。”她这句话纯属按照李释的标准来说的。
“说什么呢,小姐穿什么色都好看,尤其这红更是衬托了小姐细白的肌肤,”兰梅在一旁为非渝叫叫屈道,“而且小姐,我们可是顶着庄主的压力在那么多的礼服中选了这最稳妥的一套。”她这话绝对有卖乖的嫌疑。
“……”非渝无语,说不过她们她闭嘴还不行?乖乖的伸开双手等着她们的服侍,反正一会她自己另有打算,这不适合她的衣服穿一会就穿一会吧。
而屋顶正在进行偷窥大业的林诚在看着非渝乖乖伸开手臂的时候,气得差不点直接踹破房顶跳下去,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那礼服分明有问题!她还敢给他穿?!不过,他回目望了望下面加强的守卫,此时时机不对,他忍!
“小姐真美!”看着非渝老老实实的把礼服穿好,兰溪兰梅由衷的一起发出一声赞叹。
非渝斜睨了她们一眼,自己不在这俩丫头的脑袋果然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摧残,“你们是不是觉得丐帮长老穿上锦服后要比我还美?”她随手抓了抓此时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更是随意被她挤出来一个难看至极的鬼脸。
俩丫头的脸色分外难看,也不知道是憋得还是羞得,但屋顶上的那位在看清非渝的小脸时却是笑得分外欢畅,他就知道他家非非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妥协,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暂时躲在暗处保护她好了。
远处几个人影匆匆而来,月亮的清晖洋洋洒洒的照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人身上,没有衬出几分廖寂反到更显出他清雅的仙人之姿,风度翩翩雅而不浊,好似他就是月神之子,吸收了白日里太阳耀眼的光芒然后在夜间毫无遮拦的一下子绽放出来。
“小姐,庄主快到了,我们还是快点装扮吧。”兰梅急急的催促道。
“头发就这么披着吧,我现在梳什么发髻都不合适,反到是这样自在一些。”非渝也不跟她们磨来磨去,自己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就开始一点点的理顺起来。
屋顶上的林诚看着那一头秀发被她一点点的梳顺,心中竟有几分不甘愿,曾经她的那头秀发只为自己轻柔的披在身后过,美而不艳,娇而不媚,却偏偏让人移不开目光,想要独自占有,而此刻,她竟要将她这份最天然的美展现给别人?!若不是门突然被人推开,或许他真的一气之下就跳了下去。
“怎么还没有给小姐上妆?”门口的江恒看见这么一幕,哐的一声就把身后的人全部关在门外。
“庄主!”兰溪兰梅怯怯的退到一边。
“这样挺好,”非渝抢在江恒开口怪罪兰溪兰梅之前开口,“我已是妇人,又怎么可以再梳着少女的对角?若是梳作妇人髻就用不着今日的及笄宴,所以不梳最恰当不过。”她随手扔了梳子便大大方方的站到了他的对面,“请问江叔叔,我们现在可以去了吗?”她最坚持的就是对他的称呼,只有叫他江叔叔才能有效的拉开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妇人?”江恒拉着她的手将她转回面朝镜面,然后两手握住她的肩用力一按便让她坐回原来的位置,“春恒山庄里谁知道你是妇人?就算是整个京城又有几个人知道林家的四少爷已经成婚?”他的声音淡而轻,就好似他正说的是都么微不足道的事。
非渝气得想要再次站起,却偏偏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江叔叔!您的话过了!”色彩斑斓的小脸也映上了淡淡的红晕,却也让人觉得娇艳无比,只有那起伏不定的胸口证明着主人的怒气。
屋顶的林诚握起拳头就要向身下的瓦片砸去,却被江恒接下来的话打断。
“所以你要梳少女的对角!”只这一句带着微微怒气的话让周围所有的气息全部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