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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门重生:神医庶女-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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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叫她觉得自己不争气的是,她还喜欢极了他的强势霸道,喜欢极了他的不愿她悄悄溜走,被他一带,她就顺势的愿意站在他身边与他在一起面对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皇甫锐一直在沉睡,今天睡梦中的他却是睡得特别香甜,祁瑶枫睡着了不知道,但是她的手却是被人反握着的。

将自己的大手紧带着她的小手,那像是一种天性本能的保护,对自己在乎在意的人一种潜意识的呵护。

不可否认皇甫锐刚开始是恼她那小心思的,因为既是嫁给了他,她怎么还能置身事外?偏偏她就想,想着把他推出去她好自己安享和乐,好在后来这丫头倒是被他同化了,甚至出乎意料地喜欢跟他相处,她如此他自也是欢喜的。

阿梅阿如两个丫鬟轻轻地推门进来,见着小姐也睡下了,两人对视一眼把灯吹了,就退了出去。

一夜好眠,第二天朝曦的阳光慢慢升起,睡了许久的祁瑶枫也慢呼呼的醒过来,睁开惺忪迷糊的眼后看见的,便是一对温润包容、深情款款的眼眸。

对上这对虽带着疲倦但却掩盖不下它那风华的熟悉紫眸,祁瑶枫心神晃荡了一下,须臾,脑袋慢慢清楚了,心里却是平静非常,像是以往一般地问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不久。”皇甫锐脸色还没恢复,依旧惨白,抬手轻轻地在她脸上描绘着她那分开看绝对好看的五官,“睡了好久,叫你担心了。”

“我知道你会醒的。”祁瑶枫半眯着眼由着他触摸自己,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熟悉感满心的心满意足,“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师傅说你可能还得睡一天。”

“我可是等不及了。”皇甫锐一笑,看着她好奇的目光,俯首亲吻了她的额眉,大有一种‘我终于苦媳妇熬成婆’的叹谓,道,“有人曾在我昏迷的时候告诉我,会给我生好多孩子,你说,我怎能不快些醒来养好身子,与你生孩子?”目带深情地凝视她,像是要把她被溺毙一般。

祁瑶枫一怔,旋即脸色发红,“这……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自然能知道。”皇甫锐轻笑,“可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大人情?”见她又跟小兔子一般闪着疑惑纯洁的眼,他便干脆道明,“那时你承诺过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的,现下,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我何时欠你……”祁瑶枫蹙眉,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禁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遭遇刺杀那天晚上救我们的是你?” 。

☆、第260章 母子

第260章母子

美好的心情果然是治病的最佳良药。

一大早祁瑶枫脸色被戏得烫红,而檀香雕花金贵床上躺着的皇甫锐也是心情大自在,从两人那舒展开的眉眼看,很明显是精神了不少,不再似之前那般病怏怏毫无生气。

看着她略带疲倦的眼,皇甫锐心中暖意流淌,这些日子他虽然是昏迷的,但是外面发生的事他还是能迷糊感应到一些,自然知道身边的小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雨过天晴,美丽的彩虹就出来了。

皇甫锐道,“此次叫你挂心了,以后绝不会在出现此类事,我只会叫你欢悦,决不再叫你为我忧心、劳心!”

闻言祁瑶枫一笑,他给她荣华与可靠,她自然得跟他一起奋斗,这是理所当然。

见他目光坚定,祁瑶枫敛了笑意,复而认真地看着他,“这辈子把所有的积蓄都压在你身上,若叫我输得一塌糊涂,我定不饶你,届时你日子定不会好过,是以,你得叫我赢才好。”

“你敢压,我就敢道你满钵而归!不敢说七生七世,”皇甫锐目带真挚虔诚,如在佛前下誓,“但此生我定不负你!”

祁瑶枫定定地看着他,他深情回视着她,慢慢的彼此嘴边都掀起一抹笑。

他一直以来都是个靠得住敢担当的男人,祁瑶枫淡笑之后便朝他点了点头,“我信你。”

……

两人躺在床上情意绵绵,声音有些也隐约传到了外面,梦妃带着阿梅阿如两过来听到声响,彼此对视了一眼,梦妃便出言问了儿媳可醒了?

祁瑶枫一听,脸色一整与他道,“是母妃来了,快快收拾一下。”说着就要赶紧跳下床,颇有一种被抓(和谐)奸在床的慌张。

皇甫锐见状嘴边一抽,长臂一挽就拉住她。

祁瑶枫疑惑,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母妃来了?!”

皇甫锐平静的道,“我们是夫妻自是得睡在一起,有甚好慌张的?再说母妃还巴不得早些抱孙子,就是看到了那也只会在心里欢喜,别怕,不会责怪于你。”

祁瑶枫脸色一红,佯怒瞪了他一眼,开口闭口就是生孩子生孩子,感情娶她就是为了生孩子用的?那不如找只能大产的母猪呢!

心里嘀咕自是不敢说出来找打,嘴上则忸怩道,“相公说的是,可理是这个理,但就算如此也不能叫母妃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呀,多失礼呀?相公你自己也收拾一下吧,母妃就快进来了。”

说着就下了床赶紧进屏风把衣服穿戴好,墨发用玉簪子挽起,风急火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派清新。

看见床上的他连衣服都没穿上,忙把衣服拿过来伺候他穿了,嘴上道,“这些天母妃也为你费了不少心思,待会见了母妃可不能置气,定要恭顺孝敬些。”

皇甫锐失笑,“谁与你说我置气的?”这是把他当小孩子了?他这小妻子怎地也与别的妇人一般喜爱唠叨了?

祁瑶枫却是一脸得意,“别瞒我了,这些天母妃同我讲了相公不少童年英雄趣事……”四岁时候扔臭虫上嫔妃的床,七岁时候跟年长皇兄打架把皇兄打地鼻血直流,九岁学音律,天赋极高将音律师傅羞得捂脸落跑,梦妃教训他还敢置气,皇上只能拿竹板追着他满皇宫打……

祁瑶枫斜视着他调侃的口气,“相公如此之多的丰功伟绩,真真是叫娘子涨见识了,今日不得空,改明儿咱得空了娘子再好好听相公说说这些趣事可好?”都是那几天梦妃看她无聊闲得慌,拿着几件趣事说给她听,这些个事梦妃倒也没说,还都是她给挖掘出来的。

皇甫锐老脸一红,佯怒瞪了她一眼,“谁人年少不轻狂?娘子这是少见多怪!”

祁瑶枫懒得跟他多言,只是转而低叹道,“但愿咱以后的孩儿脾气不似你就是了,要不然熊成那样我头都得疼了。”

见她嫌弃他还连带上孩子,皇甫锐这回是真瞪她了,祁瑶枫表示自己很无辜,熊孩子很难带的好不好?

皇甫锐怒,“你只管生,孩子为夫来带!”有他镇着,孩子再熊还能熊成哪样?且他觉得,孩子可不能太斯文,留些野性那是极好的,长大了自然懂得收敛,那时候养成的气质哪是那种怯怯弱弱的酸流书生可以比的?

祁瑶枫森森怀疑他这性子能带好孩子吗?

算了,到时候她也懒得带,抱过来喂饱奶直接丢给他去换尿布洗尿布好了,不过想到他这种男人蹙着眉一脸嫌弃地给孩子换尿布,祁瑶枫就乐了!

她决定了,以后孩子就丢给他了!

见她给自己穿衣服都能傻乐,皇甫锐摇摇头,觉着以后的孩儿像他是最好的,千万别像他们娘,可傻气了……

给他穿戴好,扶着他靠在床边祁瑶枫就出来开门了。

见端着膳食的阿梅跟端着洗漱品的阿如跟在梦妃身后,且梦妃面上还带着焦急,祁瑶枫歉意地与她福了福身,道,“叫母妃久等了。”

梦妃重心不在这,拉着她的手忙问,“锐儿可是醒了?母妃刚刚可是听到说话的声音。”

“相公醒了,母妃您进来看看。”祁瑶枫错过身子让道,“相公刚刚还在念叨着您。”

梦妃连连点头应好,不再迟疑,进了房间梦妃就直奔自己儿子去。

祁瑶枫让阿梅阿如把膳食跟洗漱品放下,看了皇甫锐一眼得到他的点头后,便与见到儿子因母爱泛滥而紫眸泛红正在拿手帕摁眼角的梦妃欠了欠身,“相公多日未能吃上东西,劳母妃帮着洗漱再喂相公吃些,儿媳先出去一会。”

“好,锐儿让母妃来照看一会,你先去忙你的。”梦妃一笑,感激地看着体贴入微的儿媳。

祁瑶枫带着丫鬟退出房间后,梦妃便走过去把洗漱品拿来给儿子洗漱了一遍,亲自把粥拿过来喂他,见长大的儿子吃得高兴,梦妃也是喜极而泣,但是却什么都没说,颇有点见儿心怯的感慨。

“母妃这些年过得不好。”皇甫锐注视着她,淡淡的道。

梦妃失笑,儿子开口竟就直接将他爹判了死刑,开口道,“母妃哪里过得不好了?”又舀了一勺给他,“别多想,母妃一直都过得很好,要是不好,母妃岂会亏待自己,早与我有本事的皇儿说了。”

“母妃莫要骗我,现在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知小子了。”皇甫锐摇摇头,叹了口气,“未央宫宮婢本就不多,后来又都被你赶了出去,身边能用的就只有芙姑姑,哪能事事俱到?如何能过得好?”

梦妃看着他叹道,“我儿确是长大了。”又道,“这些年母妃想了诸多,平日的生活过得平凡,但也是另有一番滋味,说好不好,说不好也不是不好。”人生百态,她承认在未央宫过得不如以前那般荣华富贵,但是与芙姑姑相依为命这段时日,未尝对她来言就是不好。

闻言,皇甫锐沉默不语,静静地喝粥,他岂能不明白母妃的意思?不过是不想揭破罢了。

梦妃舀了两碗叫他吃下就停了,暂时不能吃的饱,把碗筷放到一边,梦妃便开始问他这些年如何过来的。

皇甫锐一一回答,但答案大致一般,都表明自己过得好无需母妃担心,只要母妃过得好,他也就能过得好。

母子俩聊了许久,口气难免带着几分生疏,但浓厚的血脉关系却是最好的桥梁,那对一般无二的紫眸,便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亲切的感怀。

“你确是长大了呀。”梦妃看着儿子似是欣慰又似是叹了口气,现在儿子已经不会再对她抱怨父皇打他打得生疼他在哪受委屈了。

错过儿子的成长,难免叫她失落一些。

皇甫锐却是没有多大感受,这些日子早就习惯了,看到没有梦妃那暗淡的目光,他却是想安慰的,想到那张活泼的脸颊,他嘴边不由得扬起一抹温柔,“以后会有枫儿照顾我,母妃只要安享齐人之乐便可,我跟枫儿都会好好孝敬您。”

说到儿媳,梦妃脸上也不由得带起一抹笑,“你这个妃子讨得好,聪慧乖巧,大气体贴,母妃看着甚是欢喜,她对你的心意这些日子母妃亲眼所见,你可得好好对待她,不能负了人家,可知?”

“儿子此生定不会做出有负于枫儿之事。”皇甫锐声音有力低沉,目光认真坚定。

梦妃见此心下放心的同时,也是有些担心,脸色一整便道,“你父皇那边,母妃去说,定会给你们挣下一片安宁。”

皇甫锐蹙眉,“我自己知道如何做,母妃放心,这事你不必出面去与他说,省得给他拿捏你的把柄。”

“锐儿,你如今长大了,但还远不是你父皇的对手。”梦妃摇头道,“你父皇苦心经营多年,不是你这短短时日能够抗衡的,届时母妃不出面,他不伤害你,但枫儿他却是不会留手,你父皇是什么人你不比母妃不了解……”

 。

☆、第261章 趣事

第261章趣事

祁瑶枫捏着鼻子把一碗乌黑抹漆苦到舌头成卷的药一口气灌下,迅速接过阿梅给准备的蜜饯含入小嘴后方才松了口气,然后幽怨着眼,苦着小脸看向花边木桌对面的药老,道,“师傅,您是故意的吧,这碗药明明就能多加一味甘草进去的!您老干嘛不加!”说着使劲地吸着蜜饯驱除那苦到发麻的余味。

“师傅年纪大了,有些时候脑袋记不大清楚。”药老把一盘青果子放在自己跟前,老神在在地吃,半点不将她的抱怨放在心上,余眼瞥了她一下,又往自己嘴里放了个青果子,吃下后才慢悠悠的道,“徒儿该不会为了这小事怪师傅吧?到底那碗药也是师傅好不容易吩咐人熬出来的呢……”

祁瑶枫撇嘴,“您别说得好像府上的人敢苛待您一样,现在都知道您是救下相公的老神医,谁人敢对您老不敬?”又道,“师傅既也是知道自己年纪大了,也飘泊了大半辈子,师傅也该找个地方好好歇歇,以后就留在府上吧,徒儿得了您的技但还没尽过孝心,说起来实属愧疚。”嘴上说着自己惭愧,手中则用力地把放在药老前面的果盘子移到自己面前,自己老神在在的吃起来。

阿梅见小姐如此无礼,赶紧给药老赔笑并且二话不说给补上一盘子。

药老气呼呼的瞪着对面那一脸淡定口称‘孝顺’的徒儿,道,“老夫就知道你是个……”

“师傅,相公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应当喊您爷爷。”祁瑶枫轻飘飘的中断他的话,道,“相公说要是孩子继承了我的习医天赋,届时孩子可以每日都跟师傅您一起,虽然我跟相公的孩子定是粉团团白嫩嫩可爱生趣极了,不过小孩子总归天性烦人,我就不太打算答应,想着过来问问师傅您的意思……”

“不用问!”药老瞬间两眼发亮,果断道,“将来你们孩子送到师傅那准没错!”

祁瑶枫哦了声,又慢悠悠地吃了颗果子,为难得蹙眉,“不会打搅到师傅您吗?孩子可会闹腾了。”

“谁家的孩子不闹腾的?”药老瞪了她一眼,说她年纪小不懂事,“孩子越会闹腾,长大后的本事越大!”

祁瑶枫不可置否,似是又想到了甚,忙问道,“对了师傅,您刚刚说徒儿是个……徒儿刚刚没听清?”

“是个孝顺的好徒儿!”药老笑呵呵的道,半点不含糊,“就这么定了,将来孩子要能对医术感兴致,一岁之后就交给老夫了!”

祁瑶枫笑笑,很大方地表示将来孩子随便玩,然后把白嫩的小饭团说得多么妙趣生花,张着未长牙的粉色牙床含着小肥拳头笑呵呵看着人的萌样说道了一遍。

旁边的阿梅听得一脸母爱泛滥,顺道还摸摸自己的肚子,上个月刚刚诊出来,她跟喜子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儿,她想,他们的孩儿是不是如小姐说的一般惹人疼爱呢……

阿如也是一脸的憧憬,不过还有点小脸红,她在纠结孩子长得像她好还是长得像男人味十足的冷风好,哎呀,八字还没一撇呢……

至于药老,则是两眼放狼光地直接盯着祁瑶枫的肚子,然后祁瑶枫就囧,因为她看到师傅那眼神就是有点想逼迫她赶紧进去跟相公生孩子给他……

因为这件事,药老很大程度地放下了对皇甫锐诱惑他徒儿的成见,对他还好声好气地询问了两句,皇甫锐一声声师傅喊得药老眉开眼笑,然后药老就用老眼很认真地端看着皇甫锐精致的五官,把皇甫锐看得毛骨悚然……

药老恍若不察,私底下跟祁瑶枫表示,将来孩子像她男人好!丝毫不自觉这是一件多伤人的事!

被他云轻云淡地捅了一刀,祁瑶枫内出血被阿如扶着回房找自己相公求治愈。

祁瑶枫坐在床边捶床铺,愤怒道,“师傅真真是太过分了!”

皇甫锐莫名其妙,不过见她气红了小脸就将她抱过来轻声安慰,把她哄得眉眼舒展了才进入主题,“师傅怎么了?”

祁瑶枫瞬间的脸色就垮下去了,然后把事情经过跟他说道了一遍,特别是那句孩子千万不要像她的话,即便她也怎么想,可是……可是有没有这么揭人伤疤的啊!最后祁瑶枫愤下断论,期待地看着他,“相公你说,师傅是不是太伤人了!”

皇甫锐俊脸皱成一团,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呀怎么破?!

其实他想说师傅说得也没错,孩子他也觉得还是像自己长大后比较好销售,但往往事实真相总是那么伤人,所以这个时候,善意的谎言应运而生……

看着她期待的目光,为着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皇甫锐很没江湖血性地干脆点头,夫妻统一战线一致对外,皇甫锐表示:师傅他老人家没眼光不懂欣赏,娘子只要有为夫欣赏便可!

那么一瞬间,祁瑶枫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连耳畔吹过的风那都是甜腻的哟,看着相公的眼睛满是粉红泡泡……

两人腻歪完,皇甫锐言归正传,开始升堂审问,板着俊脸道,“谁与你说将来要把孩子交给师傅教养的?”

祁瑶枫一见形势不妙,赶紧顺着他揽着她的腰身大手靠在他怀里,小手在他胸口划啊划的。

谁道相公完全不受诱惑,一脸天地正气刚正不阿,把她的小手拿走,贴放到他的熊腰上,另一只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低喝道,“快快从实招来!”

祁瑶枫委委屈屈的道,“相公打算这是打算屈打成招么……”在他怀里扭啊扭啊的,装作怕怕的样子。

她说这话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想作怪一下,好些时间没跟他玩了,谁道皇甫锐听了她这话就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了,靠在他怀里的祁瑶枫很快就发现,一怔,紧随着然后就低低地笑了。

皇甫锐嘴边也带起一抹笑,把她抓过来俯身下去啃咬她的小耳垂,又轻拍了一下她的娇臀,佯装恶狠狠地道,“再不老实交代,为夫亲自上阵施行,定叫你这狡猾妖狐现出原形,娇声求饶!”

祁瑶枫越听越是闷笑,笑够了才从锦被里抬起微红清秀的小脸,“敢问阁下是道法高深的和尚还是擅长设坛做法的道长呀?小女子乃正道人家出身,虽家中贫苦但倒也清白,曾不少人家都求上门来想给咱家下聘,怎奈阁下竟道我是狐妖?”

皇甫锐见她一脸笑意却偏生认真,他也是一脸严肃,闻言便哦了声,“原来还是个惑乱四方的风流妖狐,看来老衲今天不收了你,定是叫你为非作歹了去!”

祁瑶枫诧异道,“怎地现如今的和尚还能有一头密发?”

“老衲在金山寺记名弟子,专留在民间降妖除魔,有一头密发也不为过!”皇甫锐一脸高深,瞥了她一眼淡定的道。

“可是大湿您破酒又破肉。”用眼神示意他往下看,看他揽着她柳腰的手,继续道,“现下还破色,这该怎地算?”

皇甫锐无奈叹了口气,俊脸上满是沧桑与大义,“佛曰: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祁瑶枫笑岔气了,皇甫锐眼神宠溺地看着她笑,外道,“小狐妖,今后跟在老衲身边,保你吃香喝辣,且老衲听说你们狐妖专擅媚术,但却是从始至今都没能领教一二,叫老衲颇为遗憾,你看啥时候……”

“你个……你个淫僧!”祁瑶枫咯咯笑得实在是说不了话了,嘴上就念叨着断断续续的话了。

两人闹了一会,都些了疲,这时候祁瑶枫方才带着余韵与他道,“师傅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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