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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清债
甩了那老儿，祁瑶枫这才松了口气。
除去今天优惠特别送的几盒子香不算，一共挣了十九两银子！
躲在角落将怀里大小不一的碎银子整整数了三遍，祁瑶枫脸上带笑，狠狠的高兴了一把！有了这些钱她就可以带娘跟哥哥过上几个月的好日子，而且，还能为自己以后的生意提供一些本钱！
收拾了一下，抬脚离开东市，往西市这边过来。
这边顾氏正将三捆柴火都卖给一小厮，收了二十文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一次性就把柴火都卖了这可是很难见的。
见女儿回来了，忙把手中的二十文钱给她看，“小枫，你看，你跟武哥的包子有着落啦。”
祁瑶枫看着顾氏带着粗茧的手里的二十文钱，鼻尖一酸。
撇过脸吸了吸鼻子，待情绪平复了这才转过脸来对着娘笑了笑，她说过的，即使脱离祁府，没了祁府的救助，她们娘三的日子同样越过越好！
她淡笑道，“娘，这一点钱瞧把你高兴的，你看我的。”说着，就把怀里的小荷包拿出来，将大大小小的碎银子倒出来，呈现在顾氏面前，“娘，你看，女儿刚刚卖香的！我数过了，有十九两呢！”
在女儿将碎银子倒出来的时候，顾氏先是一怔，而后惊怕的让女儿收起来，“傻女儿，钱财不外露！”说着还四顾一下，但是从微微抖动的双手中祁瑶枫却可以知道，娘心中是多么激动难掩！
祁瑶枫淡然一笑，将银子收了免得娘担心。
但留了一块大的，“娘，走，这三两银子够我们母子三好好吃一顿的了！”
顾氏喜极而泣，连说好，她的女儿真有本事。
看着母亲为了十几两银子便高兴地哭了，祁瑶枫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她们是要走出那个小村子向更大的城镇迈进的，而现在只是第一步！
祁府是第一世家，但是，她们这一脉的祁府少爷小姐姨娘，却得不到眷顾，为了一斗米折腰，为了十几两银子喜极而泣，这叫什么世道！
丢弃对祁府的一切念想，祁瑶枫安慰顾氏，顾氏则心喜至极，欣慰女儿终于长大懂事了。
娘俩就推着小轮子，买了猪肉，一大斗大米还有几斗面粉，在祁瑶枫的安排下还买了四只可以下蛋的母鸡。
带着满满的一车收获，娘俩进村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那不是顾娘子跟她的女儿吗？推这么一大车子东西回去，难道是那边来了人？”一村妇惊奇的看着顾氏娘俩的一轮子货物，眼里忍不住的艳羡。
“真的是祁府的人来了？怪不得前两天顾娘子辞工不做了，原来是有钱了！”又一村妇忍不住羡慕的看着娘俩的一车子好东西。
“哎呀，顾娘子还欠我们家好几百文钱呢，这下子可有着落了！”一村妇忍不住的拍手高兴，等一下一定要登门拜访早点将自己的钱要回来不可。
“对对对，顾娘子也欠了我们家不少，待会我们一起去跟她家拿！”
“那边肯定给他们娘三带来不少银子，不然顾娘子那么节省怎么可能舍得买这么多好东西，大家这下子都可以拿到欠了许久的钱了！”
……
看着祁瑶枫母女两的背影，整个村子都炸开了锅。
进了门，祁瑶枫拉着顾氏的手道，“娘，等一下我们就将欠她们的钱都结算了，免得被她们在背后念叨着。”
顾氏收拾了东西，笑说道，“也不能怪她们，这些年也亏得她们愿意帮衬一二，不然咱家的日子会更难过的。”
祁瑶枫不可置否，村里的人只是看在祁府的面子上才愿意帮衬，算了，不管如何她们总归帮了家里度过一些难关不是？
撇了撇嘴，道，“娘，等下那些包子多蒸几个，她们来拿钱的时候每人送两个包子给她们家里小孩子。”
顾氏笑着应下。
临近中午，去学堂的祁朝武回来了，见娘跟妹妹都回来了，且娘眉间还带着喜气便忍不住问妹妹今天的香卖得怎样。
祁瑶枫直接将那些碎银子给祁朝武。
一包子碎银子，祁朝武大惊大喜，“妹妹，这么多！”过惯了穷日子，手中的这些碎银子在他看来确实很多。
祁瑶枫笑了笑，故意怪嗔道，“哥哥，我都说过了能卖这么多钱的你还不信。”
“信，信，哥哥信！”祁朝武傻傻的笑着，“还是妹妹你有本事！”他卖柴得卖多久才能卖这么多钱。
“嘿，妹妹现在有本事，可将来还要靠哥哥你福佑呢，哥哥将来可别忘了我这个妹妹哟。”祁瑶枫难得俏皮的说道。
祁朝武假怒的将妹妹瞪了一眼，他怎可能会忘记。
兄妹两又聊了一会祁瑶枫才记起买了几只母鸡回来的事，让祁朝武去给它们搭个棚子围起来，不要给它们乱跑了。
围了树枝，撒了一些菜叶子跟小虫子进去后，便任由几只母鸡自己吃去。
很快，那些村里人便接踵而来，将属于自己的那份钱连本带利的要回去，顾氏按女儿的意思每家还送了两个包子，让这些人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连连祝贺她们娘三守得云开见月明，祁府终于记起她们了。
祁瑶枫兄妹两撇嘴并不理会，祁府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倒是顾氏笑着点头连连。
“嫂子，嫂子。”谢大娘人未到声先到。
顾氏连忙招呼，谢大娘笑得跟朵花似的，说武哥儿越来越俊姐儿越来越漂亮，把顾氏夸得笑不拢嘴。
祁瑶枫兄妹两拿着一本书在谈论，对这边不予理会。
早就将钱准备好了，顾氏将八百文钱分文不少的还给谢大娘。
谢大娘本来还想留下来打探多一点消息，问问到底是不是祁府那边来了人，不料被顾氏用油纸包了三个包子让她趁热带回给孩子吃。
谢大娘虽然心中有所不满，但怀中热乎乎的包子还是让她高兴了一把，连连说谢，夸嫂子善心有善报，将来日子越过越好。
祁瑶枫跟祁朝武两双胞胎兄妹在那边听得偷笑，这谢大娘真不愧是给人说过亲的，这嘴巴真是腻得不行，她们兄妹两想忍着不笑都不行。
忙活了一阵，终于将那些人送走，娘三人松了口气，这无债一身轻就是这个意思，今天终于是将欠了许久的钱都还清了啊。
吃了晚饭，祁瑶枫找她哥哥跟娘商量了一下重新修建小院子的事，说了自己制香制药需要一个独立的房间。
话一说，祁朝武跟顾氏就说明天去村里雇几个过来，村里的劳动力材料便宜，只要几两银子就能将屋子重新换一遍。
将家里的事交给哥哥跟娘，祁瑶枫依旧时不时的往山上去。 。
☆、第13章 橄榄
乡下地方的材料不贵，花了十两银子，就将院子里里外外都修缮了遍。
在院子旁，那特意留出来的小木屋，郝然已经成为祁瑶枫的个人私营地，偶尔祁朝武会钻进去帮妹妹一会儿，但不多时，就会被他妹妹给赶回去挑灯夜读，对此，祁朝武也只能摸摸鼻子，乖乖地回自己房间读书了。
顾氏悉心地照顾着这两兄妹，看着女儿制香养家，儿子发奋图强力争金榜，有儿有女如此，她的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欣慰。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着这般宁静的田园生活。
这日一早，祁瑶枫跟往常一样来东市卖药。
这次卖的是擦手的膏沫，名叫雪膏，专门润手除皱的。
在摆摊的时候，不禁想起前几日那卖假药的老儿。
她的师傅是谁？嘿嘿，下次若那老儿再来问就直接说她的师傅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好了。
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他去。
不过，想起他卖的那些假药，祁瑶枫倒是觉得有几分怪异的，那假药是下了功夫的，换做是她大意了，也会被骗了去，其他人嘛，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她现在可没能力去管那老儿卖假药的事。
摆好摊子，祁瑶枫便拿出书来打发时间。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偶尔也有几个小姐过来询问的，不过，但凡过来跟祁瑶枫打交道，都会被她哄得买上一二盒子。
一盒雪膏也就一两银子，对于这些土豪小姐贵妇们来说，逛个早市赏那些穷人小孩二三两银子都是九牛一毛的蒜皮小事，更别说花一两银子买盒香香的护手膏了。
有一对主仆路过这边，看到正在跟人介绍护手膏的祁瑶枫诧异道，“阿娟，你看看那不是上次卖七曜香的村姑？”
这说话的人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姐，看她的穿戴就能知道她的家世应该不凡，细细一看，这小姐的那张略显尖薄的脸还带着一抹熟悉。
她身边的仆俾寻着小姐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祁瑶枫后，脸上立刻带上激动，“小姐，就是上次您说她是卖假香的那位呢。”
他们家的香铺前几日有好几批人过来询问是否卖七曜香呢，可是客人要的七曜香却又不是他们药铺里的那种七曜香，他们老爷就蹙眉了，七曜香还有别的七曜香吗？
老爷回家一提，这小丫鬟便想起跟小姐逛街时候偶然遇见的那种七曜香，便将那七曜香的味道说出来问客人是不是，谁料客人一听就来了精神！
这两天他们老爷派了不少人出来找一位摆地摊卖香的姐儿，但谁都没有找到，谁也没料到今天这卖香的姐儿又被她们主仆两给遇到了。
找到这卖药的姐儿，老爷给每人奖励一两银子，所以这时候看到祁瑶枫，小丫鬟一激动就直白的指出她家小姐有眼无珠的事儿。
李雪晶对着丫鬟阿娟的小腰就是狠狠一掐，害得那阿娟哎哟的叫了声，引得旁边驻足观望。
李雪晶立刻换上一副淑女模样，对着四周摆摆手，“没事没事，丫鬟不听话训了两句。”私底下咬着丫鬟阿娟的耳朵骂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带我爹过来，别等下她又跑了！”
看着丫鬟匆匆跑回去的背影，李雪晶这才一笑，暗道自己真是鸿运连连。上次没买这村姑的香被爹念叨了几句，这不，才没两天就将功补过了。
这边祁瑶枫又卖出了两盒护手霜，就听有人问。
“姑娘，你这次卖的是什么香呢？”李雪晶拿着帕子掩嘴笑道。
祁瑶枫看了她一眼，暗暗蹙眉，这不是前几天那个暗讽自己卖假香的富家小姐么？也不认识她，怎地跑到我面前来说笑了？
本着来者是客的原则，她淡笑道，“是呢，这次卖的是香膏，护手滋润的，小姐要不要涂些试试。”
客气的语气，带着一抹淡淡的疏离。
她笑着招呼来买香膏的每一位客人，这位可能怀着别样目的的小姐也一样，只要她不太过分，她退一步海阔天空也不无不可。
毕竟在这里她根基甚薄，不可能去招惹这些土著土豪不是？
听着卖药村姑的话儿，倒像是忘了上次她奚落她的事呢，李雪晶在祁瑶枫脸上扫了扫没发现什么异样，暗道，这样就更好了，她才不想给这村姑说太多好话呢。
借着话，便道，“好呢，麻烦姑娘替我试试。”
似是想起自己还没自我介绍，便面带亲切的笑道，“我叫李雪晶，虚长你一二岁，若是不嫌弃就直接喊雪晶姐姐吧，别小姐小姐的叫的，怪生分的。”
祁瑶枫小怔半会儿，旋即嘴角微微一划，基于对方这暗暗抛出的橄榄枝，她也当个糊涂人装作看不见她眼底那抹轻视罢了。
到底是年轻，做戏都不懂得做全套了。想跟她拉关系还看不起她，看不起她还不懂得藏起来，真真是让祁瑶枫暗暗摇头失笑了。
见祁瑶枫没打算也自我介绍一番，李雪晶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这富家小姐的一贯动作她都权当看不见，打开专门给客人试用的盒子，沾了些雪膏便为李雪晶伸过来的手抹了抹，小小手法暗含手上穴道的压按，涂抹完后，让李雪晶自己看看味道以及效果可还满意。
李雪晶本还不当回事，她只不过想在她爹来之前跟着村姑打个熟脸罢了，但还没想到，这村姑的香膏在抹在她手背的时候，竟有一种凉爽滋润的感觉，这种感觉可是抹了自家香铺子里那些值得五两银子的好香膏才具备的呀，上次还是她偷偷拿了一盒子私底下藏着抹的。
当下看着这村姑的那些香膏就心动了一把，看刚刚那妇人买两盒可是才花了二两银子呀！真真是便宜。
若是这些香膏放在自家铺子里，就是价钱翻上几番都是被抢的货！
思及此，李雪晶上上下下扫了祁瑶枫一眼，倒是看不出这村姑制出来的香竟还真有点不一般。
祁瑶枫任由她打量自己，别管这富家小姐打自己什么主意。
只要别真的惹事，害得她在这东市做不下去她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姑娘，这香膏给我两盒吧，呐，这是二两银子。”将钱给了祁瑶枫，便从摊上自己拿了两盒收好。
祁瑶枫好笑的看着这位小姐藏起香膏的举动，她可不知道李雪晶是担心这些香膏被她爹看到，会全都给买回去自家香铺里翻价贩卖，到时候她若是想用还得偷偷去拿。
与其到时候被她爹抓到训一顿，还不如趁她爹没过来，直接就先跟这村姑买两盒收好呢。 。
☆、第14章 买卖
果不其然，李雪晶这边才收好那两盒香膏，她爹就带人满脸笑意的过来了。
见此，李雪晶小吐了口气，一副暗赞自己有先见之明的沾沾自喜模样。
她的这番小动作祁瑶枫看在眼里，不免觉得好笑。
招呼走了一位买香膏的客人，祁瑶枫看向李光宗，客气的问了声是否有什么她可以帮忙一二的。
李光宗笑看着那位客人离开后，二话就对祁瑶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口沫横飞近小半个时辰。
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番，最后才说出了他此次的主要目的，想要收购祁瑶枫的香。
上次贩卖的七曜香长什么样子李光宗不知道，但他知道那七曜香很受妇人小姐们的欢迎！
他这样的商贩本来就是以利为重，对于商品本身的好坏是不看重的，只要那商品受欢迎于大众，那么就是好商品。
这样好的商机放在跟前，李光宗一个商场混迹多年的老商户岂会放过，这不，得知祁瑶枫今儿出现在这卖药，立马就带人寻过来。
他这一样一说，祁瑶枫才终于恍然！
说了半天，还有这父女两的奇怪举动，原来是看上了自己上次卖的七曜香啊。
既然对方是过来谈生意的，那就好说了，祁瑶枫也不在那么拘谨。
她笑说道，“李掌柜若是不嫌弃就叫我殷姑娘吧。”
李光宗点头应下。
然后问出他最想得知的事，“姑娘上次卖的那七曜香可还有？可能都卖给我千里香？由我千里香来将香的美名远播出去。”
千里香是李光宗名下的香铺子，在这东市里经营了十几年，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老品牌大香铺子了！
千里香销售的那些香料最是受方圆百里的那些贵妇人贵小姐们的喜爱，这些年来也闯出了不小名气。
听说有些时候，就连那些大地方的富商以及官人，都会不远千里派人过来这边寻香回去给家里或是府上的夫人姨娘！借此讨好这些女人。
由此可见千里香牌坊的影响力有多大！
而这些事，刚刚在李光宗自我介绍的时候，就已经隐隐透漏给祁瑶枫。
意思很明确，就是说他这么一个大业户来找她一个摆地摊的做生意，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希望她能够明白，不要跟他们千里香这个庞然大物做那些不干净的手脚。
祁瑶枫暗自笑了笑，抬着稍显稚嫩的小脸，一派天真无邪的说道，“有千里香宣传自是好事，只不过，这次我可是要辜负李掌柜的好意了。”
李光宗一怔，旋即道，“姑娘何出此言？”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变得阴沉沉。
祁瑶枫不为其所动，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那七曜香可是都卖光了，家师前些日子身子不便，外出寻医了，我制不了那般好的香。”
睁眼说瞎话不带半点慌张，爱信不信。
李光宗将千里香抬出来分明就是给她压力的，看她人小力薄好欺负么？
既然主动来找她谈生意，那么就要拿出至少的态度，故作高姿态算什么？她可不会买账！
“家师？”李光宗十分错愕。
下面那些人没说她有师傅啊！当然，也没说她没有师傅啊！
这样一想，李光宗就释然了。
祁瑶枫看着回神过来的李光宗笑说道“那是当然，李掌柜该不会以为那些七曜香是我一个小娘子制的吧？”说得很坦然。
李光宗呵呵笑了两声，原来是这样啊，这小村姑是不懂香的，只是授了师命出来卖香的而已。
不过，只要她能帮他接触到她的师傅，那也算她有价值，他没有白走一趟，“那姑娘可否告知家师一声，在下想跟家师合作的事？”
祁瑶枫不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很干脆的点点头，应下了，“这倒是没问题，只不过家师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怕是会让李掌柜久等。”
她一说，果然见李光宗也是一副深思的模样。
一旁的李雪晶见到终于有了自己说话的空，便凑到她爹的耳边掩着帕子嘀咕了两句，然后父女两齐齐打量着还剩下的十多盒润手雪膏。
“晶儿，你说的可是真的？”李光宗低声问道。
“爹，女儿的眼光你还不信吗？这村姑卖的那些香膏女儿看过了，确实很不错。”李雪晶也在嘀咕着说给她爹听。
看着他们父女两嘀咕了一会儿，这才听李光宗道，“姑娘这香膏可否借我一看？”
“香膏？”
祁瑶枫怔了怔，看了眼李雪晶心里猜想了个大概。
她将药膏递给李光宗，一面谦虚的说道，“我还没出师，不像师傅那么大本事。平时也只能制出这些小玩意拿出来换点柴盐钱。”
简单的一句话里，就将这些香膏才是她出自她手的消息散给对方。
要她师傅制的七曜香没有，但若是要她制作的这些香膏，那倒是可以试着合作一下。她的意思就是这么简单。
接过香膏，李光宗老练的半眯着眼，细细的闻着这香膏的气味，也打量了一下这香膏的色泽，粗腻程度，然后问了旁边的李雪晶几句话，得知这香膏的效用以及这不识货的小村姑所贩卖的价钱时，李光宗当真是狠狠的激动了一把！
不过他不愧是商场混迹多年的老狐狸，即使心中有多么高兴遇到这么一条廉价的上好货源，面上却是半点没有表现出来的。
咳嗽了两句掩饰心中的异样，对着祁瑶枫说道，“这香膏确实是出自你的手？”
祁瑶枫点头应是。
李光宗一副指点小辈的嘴脸，“这香膏的色泽虽看着不错，但是只要是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