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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老鸨去而复返,不但带来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还端上了好酒好菜。
风临墨一见屋里又塞满了女人,脸色又是一黑。这个小雨到底想要做什么?
“公子,这几位都是我们花月阁里最貌美的姑娘,您看看还满意吗?若是不满意,我马上给您调换!”老鸨脸上堆满笑容。
身后的女人们排成一排,个个搔首弄姿,大胆地冲风临墨抛着媚眼,看得风临墨脸更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老鸨闻言一喜,还以为风临墨是对这几个姑娘满意了,马上笑道:“那公子就慢慢享受吧!”说完,就匆匆退了出去,捎带着关上了房门。
“你们……”风临墨眉头微蹙,一头雾水,“小雨,你到底要做……”
他话没说完,女人们已经饿虎扑食一般朝他扑来,迅猛得令风临墨顾不上招架。
“公子,吃菜!”
“公子,喝酒!”
保鸡见风临墨被围在了花丛中,姑娘们的服侍又热情周到,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伺候这位公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女人们赶紧点头,在他们看来,能伺候这么俊美的公子而且又能拿到银子,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拿开,我不想吃,也不想喝!”风临墨彻底黑了脸,不悦地推拒着靠过来的的女人们。
一个女人媚笑道:“公子不想吃也不想喝,莫不是想直接办事?”她捂嘴轻笑一声,戳了一把风临墨的胸口,“公子,看你仪表堂堂,原来还是个急色鬼!”
闻言,其他女人也笑了起来,纷纷大胆地去触碰风临墨的身体。
风临墨嫌恶地躲开,猛地站了起来,“小雨,给朕……我解释清楚!”
保鸡见风临墨真的生气了,只能和盘说出,“公子,她们的技术好,定能治好你的恐女症,放心吧!”
女人们闻言马上道:“是啊是啊,公子,我们技术很好的,定能让你如神仙般快活!”
说着话,又想去触碰风临墨。
风临墨愣了愣,突然冷笑了出来,他眼神紧盯着保鸡,身体躲开了女人们的触碰,“原来你是这个打算,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小雨?”
保鸡闻言身体一僵。她是好意帮风临墨啊,可风临墨的语气怎么冷如冰霜,透着隐隐的危险?
不好,捅娄子了!
正在保鸡担忧时,风临墨突然一把掀翻了桌子,饭菜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摔了个粉碎,先前花枝乱颤的女人们见状都惊呆了,再也不敢乱来。
老鸨在外面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来,“怎么啦?怎么啦?”看到一地狼藉,面露紧张,“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风临墨冷着脸看向老鸨,老鸨也被他吓得不轻,“公子……”
风临墨努力平息着怒火,突然伸手朝老鸨扔出了一锭金子,“我不要酒菜,不要女人,就要你这间屋子,这么多够了吧?”
老鸨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这种要求来。只要这间屋子?这人莫非把这里当客栈了?
“够不够?!”风临墨又冷着脸问了一声。
老鸨不再迟疑,赶紧道:“够了够了,公子请自便!”
“都出去,别来打扰!”风临墨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困兽,让人不敢靠近。
老鸨很快命人收拾干净了一切,领着一帮傻了眼的女人退了出去,再度带上了房门。
风临墨这才看向保鸡,保鸡忍不住一惊,感觉危险在向自己靠近。她刚才愣神太久了,居然忘记了要一起出去,和此刻的风临墨同处一室让人觉得好害怕,他看自己的表情就像是要吞了自己一样。
“风临墨,你……还好吧?”保鸡小声问了一句,不着痕迹地向门口处移动着身体,“既然你要了这间房,那我就……不打扰了……”
保鸡说完,小跑着到了门口,手刚抚上把手就被冲过来的风临墨抓住了手腕。
“你还想跑?!”风临墨赤红着眼睛,猛地将保鸡抵到了墙边,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中间。
剧烈的压迫感袭来,保鸡不敢抬头看他。
即使不抬头她也能感觉到,风临墨一直紧盯着他,眼神恐怖。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缩,感觉自己就像被蛇盯住不能动弹的青蛙。
“你做什么……”保鸡小声道。
“这该是朕问你的!”风临墨实在怒不可遏!这个女人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居然带他到妓院来治什么恐女症?
“我是好意……”虽然自己有理,但保鸡还是不敢理直气壮地说。
“好意?让那些女人对朕放肆就是你的好意?!”风临墨越想越气,这个女人看到求远被调戏时竟不惜与风临月为敌,但却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些女人们放肆地触碰?!
在她心里,他风临墨到底算什么?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呆和尚,为什么这个女人心里只有求远,对他漠不在乎?
“我是想帮你治恐女症!”保鸡也怒了,自己是好意,干嘛被他审犯人一样对待?
“你!”风临墨猛地一拳砸在了保鸡的脑袋旁边,手背顿时溢出了血液,他沉默片刻,突然将保鸡扯到了床的位置,一把推到在床,“要帮朕治病?好啊!若要帮朕治病,根本就不用来这里,也不用找那些女人,你就是最好的解药!”
“风临墨!”保鸡刚想起身,风临墨的身体突然如磐石一样坠下,将她的身体压得死死的,密不透风。
“什么恐女症?你倒是看看,朕用不用治?!”风临墨猛地压向了保鸡的嘴唇,强势地抱住保鸡的脑袋,与她的唇舌纠缠着,丝毫不容她逃脱。
“风临墨,你疯了!”她是想帮风临墨治恐女症,但没想过牺牲自己啊!
风临墨用力压住她的双腿,嘴唇在她的颈间乱吻一气,不得要领,“朕要你!”
与此同时,保鸡感受到了风临墨身体的变化,抵在她腿间的东西是什么不用说她也知道。这……难道风临墨对她……
“风临墨,你别乱来!”保鸡推拒着,但在疯了一样的风临墨面前就如同螳臂当车。
风临墨疯狂地亲吻着保鸡的每一寸肌肤,突然发觉身体里潜藏的情兽在此刻被唤醒了,**一发而不可收拾。也是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保鸡的感情。他要这个女人,就只要这个女人!
风临墨痴迷地看着保鸡的脸,那张带着面具的怪脸在他眼中比百花还要美丽,“小雨,朕要你,而且要立你为后!”
“不!”感觉风临墨扯开了她的衣服,保鸡惊叫一声。风临墨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她跟疯子说不通!
趁风临墨失神去解自己的衣服时,保鸡找准时机,用力将他推到了一边,自己跳下床。
“不许走!”风临墨将保鸡扯回,保鸡拼尽力气将一只花瓶摸到了手中。
“你这个女……啊!”保鸡再度被他压回身下,趁他不备,用花瓶砸向他的脑袋,风临墨痛呼一声,栽倒在床。
保鸡被吓得不轻,她身后探了探风临墨的呼吸,发现人只是晕了过去,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风临墨居然对她有了那种心思,还说什么立她为后?无论如何,风国皇宫她是不能回去了!
想到这里,保鸡摸走了风临墨身上的所有银子,塞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强装镇定地走了出去。
“姑娘!”老鸨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吓得保鸡一个激灵。
保鸡将门管好,指了指里面,“我家公子要在这里过夜,叫我先回去。他已经睡着了,你们不要打扰他。”
“是是是!”老鸨赶紧点头。
保鸡镇定地点了头,然后飞快地跑出了花月阁。
想着风临墨醒来后会发生的情况,保鸡加快了速度,朝清净寺的方向跑去。她已经不能再留在风国了,不然风临墨一定会搜遍每个角落,直到把她挖出来为止!
她能求助的人就只有求真了!他不希望自己干扰求远的生活,那自己要离开,他应该很乐意帮忙吧?
保鸡抹黑上了山,一步没停地进了清净寺,恰好遇到了还没睡下的求真。
看到保鸡,求真也很惊讶,“你怎么来了?”
保鸡左右看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要离开风国!”
求真闻言愣了愣,却没多说什么,确实如保鸡所想的那样,他很乐意见到保鸡离开。
“那你回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拿我的包袱,拿完东西马上离开!”
求真眉心蹙了一下,道:“你去吧,别惊扰了求静和求乐。”
保鸡火速跑回了自己曾经住的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她没忘记带走那本写有神族秘密的书,这才是她回来这里收拾东西的真正目的。这些书求远很爱护,她不能够毁坏,所以就只有带走,这样才能免于这个秘密被别人发现。
“我走了。”求真将保鸡送到门口,保鸡留恋地看了看身后,嘱咐道:“别告诉求远我回来过,也别告诉他我离开了。”
求真点点头,“我自然不会说的。”
保鸡自讨了没趣儿,没再多说什么,背着包袱下了山。
雇了一辆马车,她连夜出了风国,朝炼金国的方向赶路。
第二天中午,她到了风国边境,这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下了马车,打算去馆子里吃些东西,顺便再买些食物带到路上吃。
想着自己身上银子还不少,保鸡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嘴巴,于是便朝一间比较气派的饭馆走去。
到了门口处,保鸡看了一眼招牌,顿时僵在了那里。
这饭馆的名字竟然叫“爱鸡不悔”?
001 收下我和嫁妆
“爱鸡不悔?”保鸡一下子愣在了门口,她突然想到了南宫斐说过的话,他的心愿就是要将这个名字的饭馆开遍三国。
难道世上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想到那个丹凤眼男子一直以来的痴情守候,保鸡迟疑了一下,迈了进去。
见到保鸡进来,热情的店小二马上迎了上来,“姑娘,想要点儿什么吃的?”
保鸡愣了愣,在一张空桌前坐下,“小二哥,你们老板在店里吗?我想见见他。”
“见我们老板?”小二因保鸡的要求而茫然,迟疑了一下还是领着保鸡到了柜台前,指着里面正在专心拨弄算盘的人道:“姑娘,这位就是我们老板了。”
这里的老板是个有些年纪的矮胖男人,一身灰蓝色衣服,长相普通,倒是一副精明的奸商模样。保鸡见状,眼中的光华暗了下去。看来她是真的找错了,名字大概只是巧合而已。
小二见她不上前,问道:“姑娘,你不是要找我们老板吗?不上前去说话?”
保鸡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不了,我大概是认错人了。”
说完,默默回到了自己桌上。
小二也不多嘴,话题转回了正事上,“姑娘,想吃点儿什么?”
保鸡突然没了胃口,兴致缺缺道:“有什么招牌菜,随便来一两道吧。”
“好嘞!咱们店里的招牌菜可是独一家的,保准姑娘赞不绝口!”小二热络地说了一声,跑一边忙活去了。
保鸡百无聊赖地玩着筷子,没多久,小二竟将饭菜尽数端了上来,“姑娘,你要的菜齐啦。”
小二将饭菜一一摆到桌上,最后一盘东西落桌时,保鸡陡然一惊,激动地抓住了小二的胳膊,“小二哥,这……这道菜……”
名字有巧合,但是这独此一家的油炸臭豆腐总不可能也是巧合。这道菜是她亲自教给南宫斐的,别人不可能会。
小二闻言一笑,“姑娘是要问这道菜?虽然闻着臭,但是吃起来那可是极好的,这可是我们店里的招牌菜!”
“不,不是……”保鸡紧张得语无伦次,“做这道菜的人是不是一个相貌俊美,一身贵气的男人?对了,他还长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小二愣了愣,摇摇头,“做这菜的厨子是个女人。”
就在保鸡失望时,小二突然又道:“但是姑娘说的人倒是跟我家六爷很相像啊……莫非姑娘见过六爷?”
保鸡愣了愣,精神再度振奋了,“对,我要见你家六爷!就说有人饿了馋了来找他了,当初的承诺还算不算数?”
六爷?南宫斐排行第六,不是他是谁?真亏得他能想出这么个称呼!
既能透露讯息又可以隐藏自己的身份,呵,他依旧是当年那只聪明的狐狸!
花月阁中,一位容貌俊美的青衣男子终于蹙眉醒了过来,他恍惚地看了看四周,有些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微微起身,后脑马上一阵晕眩,疼得他皱眉。
直到看到床头倒着的花瓶,他的记忆才渐渐回笼。
已经中午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下手这么狠,一下就让他从晚上昏到了第二天中午!
简直可恶、可恨、该死!
可是,怎么不见那个女人的影子了?莫不是真的把他一个人扔下,自己逃回皇宫了?
风临墨越想越气,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忍着强烈的饥饿和愤怒感,缓缓出了房间。
外面仍旧是一片yin靡的景象,男男女女们根本不管什么白天黑夜,照旧在大吃大喝,搂抱**。
风临墨一脸嫌恶,忍着恶心的脂粉味下了楼。
老鸨正在门口迎人,一见他出来了,赶忙热情地上前,“公子总算是醒了,先前还想着要不要去叫醒您呢!”
风临墨嫌弃地躲避着她胡乱飞舞的手绢,冷声问道:“昨晚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呢?”
老鸨一愣,“那位姑娘昨晚就走了啊,她还说是您要她先回去的。公子不记得了?”
“可恶!”风临墨闻言攥紧了拳头,怒不可遏的模样看得老鸨愣了。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打昏自己逃走了?该死,能跟自己亲热该是她盼都盼不来的福气,自己到底是当世三美,难道配不起她一个猥琐下流的女人?她倒好,居然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逃之夭夭!难得自己第一次动了真情,换来的居然就是被打和逃离?!
她就那么喜欢那个光头?他到底是哪里比自己强?!
哼,待他回宫后一定要好好惩治那个女人!
忍着一身令自己作呕的脂粉味,风临墨上了马车,直接回了皇宫。
他进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沐浴,换了一身新衣服,直到觉得身上没了那种恶心的味道脸色才稍好一些。
一出浴室的门,竟发现求远等在门口,看到求远,他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脸也跟着黑了。
见他转身要走,求远慌忙跟了上去,“皇上!皇上!皇上!”
风临墨走得越急,求远的叫声也就越大,风临墨忍无可忍地停下,冷眼看向了求远,“闭嘴!朕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你喊这两个字,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该是朕这样称呼你了!怎么样,满意了吧?!”
求远的容貌性情都不惹人讨厌,相反地,还十分讨喜。如果不是有父皇和保鸡在中间隔开了两人的距离,也许他们会成为感情很好的兄弟。
但是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如果”!
求远明白他的怒火,还是好脾气道:“皇上,小僧有话要说。”
“但是朕不想听!”风临墨丝毫不给面子,走了两步,却见求远还站在原地不动,一脸坚决的样子,忍不住道:“跟朕到御书房谈吧!”
御书房里,兄弟二人面对面相望,气氛有些尴尬。
风临墨有些没耐心道:“不是你说有话说的,怎么又不讲了?朕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求远迟疑片刻,开口道:“皇上,我已经答应……父皇了。”
风临墨闻言眼神一冷,“你说什么?!”但是急躁很快转为了淡漠,“答应什么?答应他继位了?求远,朕还真是小看你了,看来你并不是朕想像得那么简单、淡薄、与世无争,你的胃口分明大得很!”
求远被误解,有些心急,“皇上,小僧还没说完……”
风临墨才不管他,火气上来了根本控制不住,“朕知道父皇宠你护你,你自行享受便是,不用特别到朕的面前来招摇!别以为有父皇帮你,这皇位你就能稳坐了,朕不会答应的!”
“皇上,小僧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求远本来就不是伶牙俐齿的人,被风临墨一再误解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皇上,小僧是有苦衷的,所以才不得不随了父皇的心意,绝对没有要同皇上争夺皇位的意思,小僧只是一个和尚,哪里做得了一国之君?!”
风临墨见他一脸慌乱,微微蹙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有什么苦衷?”
“小僧当初揭下榜文进宫为……父皇治病也是为了帮助一个……朋友,希望可以请求皇上出兵援助炼金国。只是没想到父皇知道了小僧的想法后,竟以继位为要挟,否则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相助……”
风临墨眼神一闪,“你说的朋友是什么人?”
“……”见求远不愿意回答,风临墨也没逼他,转而道:“你跟朕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用意?”
求远不好意思地抿了抿下唇,“小僧是想求皇上成全……”
“出兵之事父皇已经说了拒绝,那朕也没有办法,虽然父皇已经退位,但朝政也不是朕要如何就可以如何。再者,站在朕的角度,也不会答应的。”
求远闻言眼神一暗,“所以小僧想请皇上成全,暂时将皇位借给小僧……”
风临墨不悦道:“求远,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僧是想求皇上暂时将皇位借给小僧,这样父皇就会答应派兵援助炼金国一事……只要这件事一过,小僧马上就将皇位还给皇上……”
风临墨闻言怒地拍了一把桌子,“求远,你当皇位是什么?!皇位不是你们寺庙里的僧衣僧鞋,想借就借,想还就还!既然你已如父皇所愿接下了皇位,他又怎会允许你归还?!”
求远脸色暗了下去,犹豫片刻还是道:“皇上,小僧不能隐瞒你……小僧昨日为父皇探过了脉象,父皇他虽然暂时醒了过来,但是身体确实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小僧无力回天,也只能尽可能地帮父皇续命……但只怕是,三个月就是父皇的大限了……”
“你说什么?!”虽然很清楚风明庆的身体情况,风临墨闻言还是吃了一惊。原以为父皇能就此安好的,没想到他用尽办法还是保不住父皇的性命。
“父皇的身体是早年过度耗损所致,药食无灵……”求远黯然道:“所以于公,小僧不想让父皇难过,若是如了他的心愿,父皇能走得无牵无挂……于私,小僧只是想借由这三个月帮助朋友,对皇位毫无眷恋……”
风临墨沉默良久,终于道:“你要朕怎么相信你?!你要借的是皇位,若是不归还,朕又能将你怎样?”
求远面露难色,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能让风临墨相信他的办法。
风临墨见他不说话,突然眼光一闪,缓缓走向求远,停在他面前道:“求远,朕可以答应你,只要你给朕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