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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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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另一人道:“你去请运河司的薛大人,把此事告诉他。他自然会有应对之策。”

当望向第三人时,胥千山有些犹豫,旋即又坚定起来:“你去徐家通知徐老爷子此事,就说我胥家家贼难防。此事平息后,定然会给江北父老一个交代,但此时还请老爷子以南方大局为重,助我胥家一臂之力。”胥家与徐家向来不和。若是胥老爷子在,定然不会求助徐家的,但胥千山毫不理会这些陈年旧怨。他记得那位王爷在筹备大会上讲过:只要有共同的敌人。大家就有成为朋友地可能。

等到把所有人都分派完。胥千山对身边最后一个家将打扮的壮汉道:“胥武叔,点齐所有人马。咱们大闹望江楼去。”他竟然要自爆家丑,搅黄了他们的交易。

这还要感谢那几个沉不住气的叔叔,若是他们晚上一个时辰吆喝,胥千山连搅黄地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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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胥财的家人不敢怠慢,快马加鞭出了城,到了北面的镇南军营,求见留守校尉秦树昂,却被守门兵丁告知,校尉刚刚带兵出去。又凭着那枚龙形玉佩,央着看家的参军告诉他校尉大人地行踪——这玉佩主人家里来了恶客,校尉大人带兵救驾去了……

这事却与那位钦差大人文明义有关,他见小弟文铭仁业已成年,却整日里只知道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实在不务正业。便在钦差僚属中空出个职位,把他也带着南下,指望他能历练历练,回京后也好给老父分忧。但南方事宜干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鸡飞蛋打,到了地头,文明义却又不敢给他什么正经差事,生怕这小子搞砸了。于是‘历练历练‘便降格为’长长见识’……

这让自负有经天纬地之才的文铭仁非常憋屈,他暗自决定要立个大功,让大哥刮目相看。四下寻摸间,他便盯上了晴川湖边的晴翠山庄。听说那里是荆州府最美的去处,又因为先是住着总督,后来又住着王爷,所以人们传说晴翠山庄是专给江北最尊贵地人下榻的。

再一打听,那去处还被那死鬼的属下占着呢,文铭仁顿时觉得这是个

。北人宣告——现在文家是江北地老大了,那个狗屁隆郡王已经被彻底地扔到阴山背后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主意高屋建瓴,文铭仁便再也按耐不住,偷偷与护卫统领一说,偏生那护卫统领也是个不安分地主,反正人死如灯灭,还有个球好怕的,再说出了事情都归三公子担着,便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今日一早,两人便带着上千护卫围住了晴翠山庄,吵吵嚷嚷着要让里面地杂鱼倒出地方来。

鸡飞狗跳间,消息传到了内宅,报与正在佛前祷告的若兰知道。她是秦雷的身边人,众人都知道,即使将来秦雷娶亲,她是半个主子,所以秦雷不在时,都以若兰为尊。尤其是外面风传秦雷遇难的日子,她表现出来的坚强和从容,极大的安抚了周围惶惶的人心,让阖府上下一切照旧,也使自己赢得了众人的尊敬。

秦雷出征以来,若兰便每日里为他吃斋念佛、虔诚祷告,从无一日懈怠,再加上操持山庄上上下下,着实有些辛劳,是以清减了不少,原本丰润的小脸也变成了清秀的瓜子脸。让人看着着实心疼。听到外面侍卫的通报,若兰将手中的线香在香炉中插上,又毕恭毕敬的行一礼,这才出了内室。

外间里,秦雷留下地黑衣卫队长马侃和内府总管黄召已经在等着。简短的把情况一说,若兰心中焦急,但面上仍淡定道:“不知马大哥准备怎么处理此事。”如此一问,便把马侃放在主导地位。让他不至于因为听令于一个小女子而心有纠结。

马侃拱手道:“回姑娘的话,属下已经派人紧守四门,另外已向东面镇南军营求援,最多半个时辰他们就能赶来。”

若兰微微颔首。柔声道:“这么说,咱们只要拖过这半个时辰便可以了吗?”

马侃点头道:“是这样的。”

一边的黄召细声道:“咱们把大门关紧点,怎么还撑不过去呢。杂家看没什么问题。”

马侃笑道:“确实如此,这山庄墙高丈六。箭跺角楼俱全,只要关紧四门,站上角楼,凭咱们家里这百十号卫士。对付那些虾兵蟹将还是可以的。”

若兰微笑着轻声道:“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刀兵相见。否则平白给了别人借口对付咱们。”

黄召附和道:“荆州府的那位文三爷,巴不得咱们犯点事。好借机整治咱们呢。”

马侃有些犯愁道:“若真如姑娘所言。咱们该怎么撑过这半个时辰呢?”

见两人的目光朝自己看来。若兰坚定道:“妾身去拖住他们。”

黄召和马侃大惊失色道:“万万不可,若是姑娘有一丝闪失。我等万死不辞啊。”

若兰微笑道:“若是你们两位去,说不得便会被贼人擒住羞辱,但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却不会拿妾身一个弱质女子怎样。”见两人面上一副不以为然,若兰也不着急,继续柔声细语道:“二位听我说,妾身以为,文家之所以来府上去闹,就是想看咱们王府颜面扫地,好显出他们地威风来。妾身这样分析对吗?”

黄召和马侃点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他们可以把拦路的男人打倒,但不能欺负我这小女子,否则传将出去,别人都会说,‘文家好威风,专欺负女人来的’,那就是夺下咱们王府,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黄召点头细声笑道:“因为他们是靠欺负女人得来的,姑娘真是蒽质兰心,原来怎么没看出来呢。”

马侃瞪他一眼,依旧摇头道:“姑娘说地不错,但只是您的猜测,万一有什么不符,伤到您一丝一毫,属下却无法向王爷交代。”

若兰知道黑衣卫向来以秦雷的意志为准绳,秦雷吩咐他们保护好若兰,他们便不能让她暴露在危险下。若兰柳眉轻蹙,旋即又舒展开来,向马侃微笑道:“马大哥,您的好意若兰岂会不知?但若是让人冲进府来,把咱们赶出去,那王爷地颜面何存?”说着正色道:“王爷是这南方的神祇,他对外的形象要完美无瑕。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即便不能给王爷添彩,也不能因着个人地生死得失而给他摸黑。”

马侃肃然起敬道:“姑娘忠义,马侃佩服,只是……”说着,面露难色道:“姑娘的身份不同,岂能轻易受辱?”他这话说得够直白了,别人受辱可以,你不行,你得为王爷保留颜面。

若兰右手先一松,从袖子中滑落一把连鞘的匕首,后一紧,就把这匕首握在手里。拇指一按绷簧,闪着乌光地锋刃,便弹出剑鞘,把两人倒是吓了一跳

这个动作她已经练了不知多少遍了。

无需再说什么,马侃只能伏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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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铭仁地护卫与王府地侍卫在山庄门口对峙。护卫统领请示是否强行入府,被文公子断然拒绝,一摇折扇道:“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说着潇洒的一摆头,鼻孔斜上道:“老朱,我们要先礼后兵。”

事到临头,他反而胆气没那么足了,更希望能把对方吓唬,而不是真动手。这次虽说有趁秦雷尸骨未寒,前来报仇地意思。但一年前万里楼的那次事件,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以至于至今还时不时梦见自己被反复抽大嘴巴子的情形,是以即使知道秦雷死了,但心底着实有些底气不足。

护卫统领心道,鼻毛不少。只好继续派人叫阵:“里面出来个喘气的,别弄些木头桩子在这杵着……”

王府侍卫火了,什么叫木头桩子,便与对方对仗起来,双方登时骂的不亦乐乎。眼看就要动起手来。那边侍卫统领心道,正好趁乱打进去,也好抢些东西。文彦博在士族军官中影响力奇差,以至他不得不收罗些江湖草寇亡命徒。充实进相府的卫队,这位侍卫首领便是堂堂关中响马出身,匪性浓厚,酷爱打砸抢。

见形势足够混乱。护卫统领大叫一声:“冲进去,抢他娘的!”

“住手!”一声暴喝把他地声音压下,混乱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文府护卫们循着声音望去。便见到一个清丽绝伦的宫装女子,由院中款款行来。她身后跟着一个太监和一个黑衣侍卫,大喝声便是那侍卫发出的。

宫装女子真的很美。成熟与清纯辉映。自信与自敛交织。让人一时忘了争斗。女子走在侍卫身后,侍卫们便让开一个小口。待她进来后,又将她护在中间。

女子的视线越过胡子拉茬的侍卫统领,投向后面站着的小白脸,微微一福道:“贱妾见过公子,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见美女越过侍卫统领相垂,文三心中痛快,心道这位姑娘真有眼力劲啊,扇子摇得幅度更大了,酸酸道:“姑娘这厢有礼,小生姓文,贱名铭仁,草字显扬,还请教姑娘芳名。”

若是往日,若兰是不会与这种穿长袍,摇折扇地小白脸聒噪的,但今日目地便是拖时间,所以她轻言慢语道:“原来是相府的名人公子啊,久仰久仰。”确实久仰,在京城谁不知道文三李四乃是纨绔中的纨绔,虽然被后来地秦五抢去全部风头,却不损他们昔日威名。

文三公子得意极了,想不到在这穷乡僻壤也有知道自己的,顿时有种‘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美好感觉,也不问姑娘的芳名了,就在那里摇头晃脑道:“哪里哪里。”

若兰淡淡道:“不知公子驾到,若兰有失远迎,还请公子厅内奉茶。”说着右手轻延,作了个请地姿势。

文铭仁啪地一合折扇,拱手文雅道:“叨扰叨扰。”说着便迈腿往里进,王府守卫们把他让过,却不让后面的进。被拦在外面的侍卫统领顿时要发飙,若兰对守卫微笑道:“来者皆是客,就请几位都进来吧。”然后对文铭仁歉意笑笑:“这山庄乃是人家的产业,咱们只是借住,倒是不好请所有护卫大哥一起进来。”

护卫统领却是存心找事,不等文铭仁说话,便抢着道:“那不行,咱们兄弟还没吃早饭呢,饿着怎么办?”

若兰柔声道:“这样啊。”说着对黄召吩咐道:“麻烦公公先抬些水酒来给诸位大哥解乏,再备上最好地酒肉鱼虾尽快送来。”然后转头向统领微笑道:“统共用不了一刻钟,请这位大哥向外面的护卫大哥们通融通融。”

她说话行事如和风细雨,让人不由自主跟着和缓下来,提不起弄性尚气的劲头。

护卫统领便要发飙,却被文铭仁嗔怪瞪一眼,轻声道:“本公子先进去看看能不能把他们说退,若是不行,你再动手。”见护卫统领还要说话,他又道:“让弟兄们吃饱喝足待会干活也有力气。”护卫统领心道也好,确实有些饿了,那就先吃完再开工吧。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九八章  永不妥协

兰是个厚道的女孩,虽然这个法子学的是王爷,却没

说上好的酒肉便是上好的酒肉,没有掺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就着湖光山色,吃着美味酒食,竟有种野餐般的感觉,这让京里来的护卫老爷们食欲大开,几乎把王府半个月的储备都吃光,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草丛中哼哼起来。

而在大厅的文公子,惊喜的发现,南下这么久,终于碰到有懂礼仪的了。你看人家奉茶前先送杯温蜜水暖嗓,再送上泉水清口,这才将十八样茶点端上,最后才是那云雾缭绕的孤峰茶。哪像南方那些土包子,上来就倒茶,咕嘟咕嘟就喝。那不叫喝,那叫牛饮好不好,文公子心里嘀咕道。

既然主人家礼数如此周全,他自然也要拿出相府三公子的做派来,不能坠了大秦礼乐第一家的名声。便跟着一板一眼的做作起来,把一边侍卫统领急得坐立不安,一会告罪起身出去,见外面的手下在大吃大喝不亦乐乎;再回来,又见文三在那瘪瘪索索装的不亦乐乎;再回去,见属下抱着肚子在草地上哼哼唧唧,撑得不能动弹;又进去,见文三在那云山雾罩,侃得不能自已。

这样往返几次,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侍卫统领憋不住了,心道,再这样出来进去就太傻了,不管了,老子自己干吧。想到这,便目露凶光的霍然起身,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把手下拉进来打砸抢一番。

见他气势汹汹地起身,正在请教文三公子骈文和古文之异同的若兰和黄召,齐齐哆嗦一下,待见到对面站着的马侃满面笑容,这才放下心来,转而质疑起文三公子对文体的诸多说法来。

护卫统领气势汹汹的来到大门口,便听到外面一片嘈杂,赶紧出去一看,骇然发现。有四千多全副武装的蓝甲兵士,将自己那两千多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不知道那些蓝甲代表什么,一肚子气焰顿时化为乌有,挂上一副贱兮兮的笑脸凑过去,朝那个校尉打扮的远远打招呼道:“这位将军好,不知这些小崽子犯了什么事,让诸位军爷如此着紧?”其实身为相府护卫副统领。他完全可以换个倨傲的态度对待这些边军的中级军官,只是大抵这位统领作响马时落下了毛病,到现在不敢高声对当兵地说话。

那校尉正是胥财苦寻不着的秦树昂,闻言打量了一下这个看上去仪表堂堂的大胡子。拿腔道:“你就是他们的头儿?”

“小人正是。”见校尉大人不待见,护卫统领更加小意起来。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见大胡子底气不足,秦树昂却益发打起官腔来。

“回大人,这里是晴翠山庄。”

“知不知道现在这里是谁的府邸?”秦树昂面无表情的问道。

“隆郡王殿下……”话音未落。啪地一声,护卫统领便挨了兜头一鞭。那张大脸上登时被抽上一道青紫的印痕。护卫统领哎一声,万分委屈道:“说话就说话,干嘛还打人啊?”

秦树昂举起马鞭。作势又要打,把护卫统领吓得抱着脑袋大喊道:“还讲不讲道理啊?”

秦树昂一脸气愤的骂道:“打得就是你个狗日地,既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还要带兵围攻王府。莫非想造反不成?”

护卫统领大喊道:“不是不是。是造访不是造反,我们是护卫我家公子前来造访的。”

周围兵丁一片哄笑。秦树昂嗤笑道:“你家公子好大的谱啊……”

护卫统领点头如捣蒜道:“我家公子架子是大了些。”没等他松口气,秦树昂突然提高声调道:“胡说,你们分明就是……”

护卫统领心中一紧,暗道,他们却是要撕破脸皮了。

谁成想,校尉大人接下来却道:“不放心荆州府的治安,瞧不起咱们镇南军地本事!”

护卫统领松口气道:“校尉大人说笑了,谁不知道镇南军两个月平定南方,乃是第一等的强军。”不等那混账军官再问,他赶紧解释道:“其实他们是来……”一时想不起什么理由,四处扫视一番,见一地的杯盘狼藉,福至心灵道:“他们是来野炊的……”

被他这一定性,凶残无比地打砸抢变成了促进友谊的集体野炊,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自然烟消云散,最终被校尉大人勒令将草坪打扫干净,并罚款五百两了事。

而大厅里的文三公子,被黄召和若兰越来越刁钻地问题搞得理屈辞穷,面红耳赤,实在无法继续扮演大尾巴狼,便想拍桌子撕破面皮,结果被赶过来的护卫统领捂着嘴巴拖到一边,这般如此的说了一番,文三公子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面皮由红转青,由青转紫

一口鲜血吐出来。可他地心理素质比公良羽要强些,自己并没有说明来意,也不算丢了面皮,心里顿时好过多了。装模作样地感谢一番,便带着前来郊游野炊地两千护卫,狼狈不堪的回了荆州府。

热情送到门口地若兰、黄召和马侃,长舒一口气,心道,幸亏来了个二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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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有惊无险,绵里藏针的度过,胥千山那里可就难过了。

等他带着家兵赶到望江楼,预料中的三方人只来了一个薛乃营,另外两方中,徐昶说是外出访友去了,别人做不得主。而镇南军则被人先行一步搬走了,即使回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暗自感叹一声时不与我,收拾下心情,胥千山开门见山问道:“薛大人,晚辈知道您是王爷的近人,请您给个准信,王爷到底怎么样了?”

薛乃营一脸担忧道:“王爷特别注意行军的隐蔽性,即便下官也不知道他的行军路线,更别提如何联系了。”顿了顿,又补充道:“上次联系还是二十天前,王爷在襄阳府的时候呢。”

听他如是说,胥千山面色沉寂下来。心中呐喊道:难道你就这么死了吗?不可能,你是何等的雄才大略,将世间豪门玩弄于鼓掌之间,将天下苍生摆布于方寸之上。你这种人不可能被杀死,除了苍天没有谁能带走你的性命!

若是你死了,南方还有未来吗?若是你没死,相信你会为我们胥家平反的。想到这里,胥千山温和的脸上划过一丝决然。坚定道:“不等了,我们自己上去!”

说着,便带着几百家兵往望江楼上冲去。在来的路上,胥千山已经想了很多。他知道。若是别人拿到那份盖了胥家家主印章地文书也没什么可怕的,但被掌握着权柄的官府拿到,他们就完全可以以此为据,强行没收胥家的话事权。

那份文书本来就不是出自他或者老爷子的意愿。按规矩应当无效。但在官府那里,这规矩是讲不通的,他们只认可对自己有利的规矩,他们的规矩就是不讲规矩。

当一切规则失去作用时。暴力便成了唯一地选择,哪怕是绵羊,也要拿出狼的嗜血。然而再嗜血的绵羊也不是恶狼的对手。所以这种弱者地暴力依旧是自寻死路。

他就是要自寻死路。在老爷子生死未卜、秦雷毫无音讯。徐家袖手旁观,镇南军鞭长莫及的时候。凭他自己的那点力量,是不足以逼迫万里楼上的钦差大人交出那份文书地。他无能为力,但他可以选择死,以一种毅然决然的态度,向南方父老明志,胥家不是叛徒。

他带人上去,并不是为了冲击钦差卫队,只是想让他们做个见证,证明他胥千山是以死明志,而不是失足摔死的。

薛乃营惊讶的望着一往无前地胥千山,他一直以为这个胥家最杰出的下一代,是一个过于内敛的人。哪知在一种绝望地状态下,他却没有选择退缩与妥协,而是以一种就义地心态,顽固地坚持着,毫无道理的坚持着。薛乃营这才知道,原来他地胸中,蕴藏着一座火山,炽热而猛烈。

这人可堪大用啊,殿下。薛乃营心道。

短暂的权衡一下利弊,他立刻决定临机处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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