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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是亲生的,我也要依然如此对他!”
感觉老脸一阵阵的发烫。昭武帝烦躁的起身,负手在堂中踱来踱去道:“你光说他地功绩了。却为何不说说他的罪责呢?”
“雨田何罪之有?”老太后硬邦邦道:“我没有看到!”
“你没有看到,我来告诉你!”积郁已久地怒火终于爆发出来,昭武帝张牙舞爪道:“他蔑视一切、狂妄不悖!根本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里,竟然当街格杀数百禁军、当朝追杀朝廷命官,等到了南方以后,又肆意妄为、广收党羽,培植势力、排挤异己!之后更是公然撺掇南方违抗朝廷命令。不交税、不纳粮、不应征、不听调。已经让南方两省事实上独立于朝廷之外。隐隐有自立之心!”
见文庄太后面色严峻,昭武帝唾沫横飞道:“再然后。他竟然私通外国,偷逃关税,大行走私之路!您知不知道,现在中都城七成以上的外国货,都是通过他的商行车铺运进中都来的!这狂徒疯狂敛财所为何事?所图匪浅啊!”
谈话竟然变成了批判大会,只听昭武帝疾言厉色道:“朕知道对他有所亏欠,所以能容就容、能忍则忍,谁想他却得寸进尺,竟然发展到纵火焚城,围府行凶的地步,”说着满含深意的看文庄太后一眼,冷笑道:“他竟然敢把当朝丞相的脑袋砍下来,扔到护城河里去……这种狂徒若不及早铲除,以后定会一把火烧了这皇宫,把朕地脑袋也砍下来地!”
末了还微微得意道:“这样多好,把他送到楚国去,既不会伤了性命,也没有坏了父子情分,还可以和他二哥作伴……反正他也不是头一回被囚了。”
文庄太后一直微低着头,待昭武帝住嘴歇息后,这才冷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跟哀家说这些事情你以前不知道!”
反正已经说到这一步了,昭武帝也没了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雅兴,干脆直截了当道:“对!原来朕不动他,是因为他还有用,现在朕要动他,是因为他眼看就要尾大不掉!所以朕不能让他再立功了,若是真让他把军演赢下来,把李浑斗倒了,得到那禁军元帅地位子又有什么意义?只不过是一个更年轻、更强大的李浑站起来罢了!”
文庄太后突然咯咯笑道:“你怕了!你已经感觉对付不了雨田了,所以你又耍阴谋了。一个只会用阴谋诡计的皇帝,最害怕的果然还是真正的力量!”
“朕怕又怎么样?”昭武帝毫不羞耻道:“难道他还能逃出生天吗?只要他一去不归,他手下的那些文臣武将,还不统统都是朕的?”
“做梦!”文庄太后忍不住怒斥一声,却被昭武帝以为只是单纯在骂人。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三二章 文庄太后
还是在中都、还是在慈宁宫、还是在那间禅室之中,谈话仍在继续……
“你要怎样才能改变主意?”作为一位母亲、作为一位祖母、作为一位太后,文庄在这一刻的选择极为艰难。
“改不了了!谁都改不了了!”昭武帝尖声笑道:“就在朕来这儿之前,朕已经昭告天下,由隆威郡王秦雷代天出使,去楚国迎回太子。”
“你这样做考虑过社稷吗?”沉默片刻,文庄太后仿佛默认秦雷的命运一般,转而与他讨论起大秦江山来:“两位皇子被扣,你不需要给国民一个交代吗?”
“要,当然要!”昭武帝嘴角上翘道:“圣旨都已经写好了……只要南楚那边的消息一传回来,朕就要昭告大秦子民,是齐国挑唆楚人妄为,他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朕要让大秦子民再一次的愤怒,就像十八年前齐楚入侵一样,激发出我大秦子民全部的能量……”
仿佛陷入某种臆想状态,昭武帝表情癫狂道:“到那时,朕已经通过大军演,将大秦的禁军牢牢掌握在手中,”说着猛地一挥手,两眼放光道:“然后朕将率领禁军亲征,与齐国展开倾国决战,到时候朕的兵锋所指,问天下谁是敌手?!”看他的丑态,就差说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了。
很显然隔行如隔山,这位天字一号阴谋家,把战争看的太简单了……
但昭武帝显然自我感觉良好,他狂热的挥舞着手臂。目光炯炯地望着太后,哑着嗓子道:“我一定会让你以我为荣的!我要证明给你看,我才是最棒的一个!”
文庄太后从心中叹一声,没有再做声。
太阳从东方渐渐偏到西边,谈话的主角之一已经离去,仅留下文庄太后一人枯坐在蒲团上。但见她眼睑低垂,呼吸低缓。仿佛睡着了一般。
但门口的仇太监知道,老太后心里定如翻江倒海一般,所以他将一盘檀安神香端了进来。
闻到淡淡的香气,老太后轻声道:“你知道哀家从不用这个的……”
仇太监微微笑道:“往日里您心如止水,自然用不到,但今天……还是点上吧。”关切地语气,就像多年老友一般,而不单单是主仆。
老太后没有再反对。缓缓点头道:“坐下咱们聊聊。”
仇太监恭声应下。坐在老太后对面的蒲团上……虽然半个时辰前,大秦皇帝陛下也在这里坐过,但老太监坐的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诚惶诚恐。
文庄太后也没有觉着怎么样,轻声问道:“老仇,你是哪一年跟着我的?得有一个甲子了吧……”
仇太监感慨笑道:“难得您记得清楚。老奴是先帝初年进的宫,当时……”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大家熟归熟,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
但文庄太后却不以为意道:“当时哀家也是刚进宫,虽然被选为秀女,但在如云地美女中。相貌并不出众。也没有引起陛下地注意,不久便被派到浣衣局中浆洗衣服……”说着抿嘴一笑道:“你是半年之后去的浣衣局,说起来哀家还是你的前辈呢。”
仇太监也沉浸在回忆中,轻声笑道:“是呀,奴婢那时候才八岁,什么都不懂,净被人欺负。还要代替那些年纪大的挨罚。被关黑屋子。若不是太后您给老奴送饭,怕早就饿死不知多少回了。”
老太后叹一声道:“真快呀。转眼都六十年了,先帝爷、元康、老秦、老薛……哀家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就只剩下你一路陪着的,一个还在身边了。”
仇太监细声道:“那是因为老奴向老天爷诚心许过愿,要伺候您到最后一刻,”说着掩嘴轻笑道:“您可是千岁娘娘啊,说起来还是老奴跟着您沾光了呢。”
文庄太后微微笑道:“万岁爷都早早崩了,可见寿元这东西,对谁都是公平的,不会因为贫贱富贵而增减几许。”说着轻叹一声道:“活那么长干嘛?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还净操心。”
见老太后刚刚提起的情绪又低落下去,仇太监轻轻给自己一巴掌,陪笑道:“您看我这一张嘴,都快七十了还不会说话。”
文庄太后摇头笑笑道:“不怪你,主要是最近哀家心里太难了。”文家的灭亡、昭武帝地疯狂,两个孙子地凶险命运,以及因此引起的一系列不良反应,仿佛一座座大山压在胸口,让老太后喘不过气来。
仇太监笑着安慰道:“瞧您说的,您这辈子什么样的风浪没经过?老奴觉着这回比十八年前那次强多了,您绝对可以轻松应付的。”
文庄太后又叹口气,短短时间她已经叹了三口气,甚至比过去十年叹的气都多:“看来我真是老了,硬不下心来了,若是有原先一半的狠心,断不会如此左右为难。”
一面是自己当朝在位地儿子、一面是自己寄予厚望地孙子……选择了前者,大秦就很有可能输掉未来;而选择了后者,大秦可能现在就要崩坍,她曾经幻想着平稳的权利交接,让大秦明天安然到来。
但老太后一辈子不惮以最大地恶意猜度别人,却还是把自己的儿孙想的太好了……她低估了自己儿子对权利的贪婪,昭武帝那种独占的欲望足以使其六亲不认;她甚至也低估了自己孙子的安分守己,秦雷那种大刀阔斧、唯我独尊的性格确实冒犯到了皇帝地威严……尤其是当这个皇帝不准备再容忍的时候。
“不知道现在和未来那个更重要……”老太后心中念叨道。她突然觉着自己很悲哀,遇到了事情。需要找人商量一下时,居然只能与面前这个老太监说说。一时不由有些心灰意懒,不想再说一句话。
仇太监毕竟服侍太后一个甲子了,他能感觉出太后情绪上的变化,便起身道:“太后,您也坐了半晌了,老奴扶您去歇歇吧。”
文庄点点头。让仇太监揉揉酸麻的小腿,便在他的搀扶下起身,缓缓的往暖阁走去。
如果她就这样走回房中,躺下睡一觉,不去想什么儿子孙子。那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而不是令无数人敬畏地大秦文庄太后了。
她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是因为她有一颗无比坚强的心脏,几十年过去了。那颗心脏虽然不再如年轻时那般有力。却更加的坚定……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文庄太后。
走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住了脚步,一手稳稳握着凤头拐杖,便那样稳稳的站在堂中,仇太监知道,老太后已经摆脱了暂时的迷茫,做出了最终的选择。
只见文庄太后微微闭目道:“你派人告诉雨田:奶奶只要你平安回来。”
老太监神色一凛,沉声道:“遵旨。”
望着仇太监消失的身影,老太后缓缓望向南边,轻声道:“但在南楚那边。只能靠你自己了。奶奶相信你一定能行!”
虽然秦雷几乎没见过皇祖母发威,更多地只是从传说中了解她昔日地风采,但秦雷却无比的放心……他那位老太太之所以不发威,是因为她不想打乱昭武帝的计划、影响到他的权威。
但这并不代表老太后已经无能为力的。正相反,秦雷相信老太后积蓄了十八年的力量,绝对是无比巨大的,一旦释放出来。便足以力挽狂澜。
所以秦雷十分在意这位祖母的态度……若是她仍像往常许多次那样。无声的站在昭武帝那边,甚至连自己的娘家被剪除。都没有反应……因为秦雷虽然知道祖母对自己地栽培,但仍然无法确定,这种爱和栽培,能不能与其对昭武帝地支持相抗衡。
而以秦雷现在的能力,还没发做到两头兼顾,当他将全部的心神能量都用在与楚人周旋,甚至策划逃命计划时,根本无法顾及到国内的一
是以当秦雷见到太后传给他的那九个字时,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所谓聪明人之间不用废话,只要这一句,秦雷便能明白,老太后决定站在自己这一边了,自然也就无需再担心京里的情况……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当秦雷从小憩中醒来,他轻声为自己打气道。
说完便胡乱抹把脸,神采奕奕地出了门。一干手下看见王爷出来,赶紧起身相迎,待见到他神采飞扬地样子,众人心中的阴霾,也跟着淡了许多。
“这是一场战争,现在咱们都是战友,所以不要拘礼!”他一边爽朗笑着,一边招呼众人围着方桌坐下。这驿馆地条件很差,整个厅里就这么一张半旧的八仙桌,再就是一溜更旧的椅子。
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嘟咕嘟一肚子,秦雷抹抹嘴道:“舒服啊……”说着抬眼对王安亭道:“大学士不要见怪,孤王在自己人面前都是这个样子。”
王安亭虽然是太子一系,但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也不觉着秦雷的动作有何不妥,便摇头笑道:“王爷尽管随意,这样还看着亲切。”
秦雷朝他呲牙笑笑,又对已经回来的周葆钧道:“你那国书递出去了,什么时候能觐见楚帝?”
周葆钧的脸色又难看起来,摇头涩声道:“回禀王爷,递是递出去了,但楚国礼部根本不给准信,被微臣逼急了。这才说他们皇帝病了,已经卧床不起、不能视事了,要等病情好转、龙体安康之后才能禀报。”
“推托之词!”秦雷撇嘴道:“这老头都缠绵病榻三五年了,要想好利索了,估计得等下半辈子了。”把那病老头搁一边,他又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太子?至少要先确定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到底有没有受虐待吧?”
周葆钧更是无奈道:“他们的答复就更离谱了。说:他们也不知道太子的下落。”
秦雷一拍额头,苦笑道:“这下更绝,连个想念都没有了。”
坐在他下首地王安亭有些焦急道:“王爷,咱们得赶紧找着太子爷啊,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不然我们可吃罪不起!”激动万分的样子,就像他亲爹走丢了一般。
可当秦雷询问他该怎么办时,这位大学士却又张目结舌。一问三不知。看来御史就是御史。除了挑毛病、喊口号之外,基本上是啥也不会。
秦雷只好把目光投向随同前来的朱贵道:“怎么样,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早预料到这次是凶多吉少,秦雷便把能调动的力量全都带到了南方,至于怎么过来,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了。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老子花了那么多钱,关键时刻就得派上用场才行。
至少……乐布衣就一定隐藏在某处吧,深入虎穴当然要带上这位超级保镖了。
而经验丰富的朱贵,便是此行的联络官。经过两年时间地磨练。他早已成为忠诚的王爷拥趸,并光荣的加入了黑衣卫这个神圣的组织……换言之,这哥们已经由扛活吃饭的短工,转变为包吃包住的长工了。
朱贵给秦雷递个眼色,恭声道:“属下出去转了一圈,屁股后面就跟了七八条尾巴,并没有接触到什么有价值的人物。”
“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王安亭职业病发作道:“你可有用心去打探哇?”
朱贵自然不敢跟中唐大人一般见识。连忙陪笑道:“倒也不是白跑一趟。”说着朝秦雷拱拱手道:“王爷,卑职发现楚国百姓谣传。是太子爷送给楚帝的千年人参出了问题,这才让老皇帝又一次病倒地。他们都说,这是秦国不甘心谈判失败,想给楚国制造内乱来着。”
秦雷翻翻白眼,苦笑道:“这种驴脑子里想出来地谣言都有人信?”
王安亭也大摇其头道:“如此低级的谎言,怎么可能传播开来呢?”
一边敬陪末席的公输营插嘴道:“楚人生活悠闲,没事儿最喜欢传些谣言,有道是三人成虎,再假的谣言也越传越真,到最后就连造谣的也信以为真了……”虽然心事重重,众人还是被他逗笑了一阵。
正笑着,却听那一直默不作声的顾道:“当时太子爷想脱困,确实送了一棵千年人参给楚帝,结果不久便传出楚帝病重的消息,我们也以为这是楚国突然翻脸的原因。”
“千年人参是从哪弄的?”公输营突然问道:“太子爷当初的礼单便是下官誊写地,却没见过什么千年人参?”
秦雷呵呵笑道:“好几百样礼品呢,你都能记全了?”
“王爷要是不信就问我们大人啊,下官地过目不忘可是出了名的。”颇具才干与过于张扬,公输营身上集中了世家子弟的优点与缺点。
周葆钧还未点头,那顾却先道:“公输兄弟没记错,礼单上确实没有千年人参,那人参却是来这里以后,太子的一位故友送给他的……”要知道这时并没有作虚假广告的习惯,说一千年就是一千年,九百九十九年都不行。
这东西自然稀罕无比了,也不知是哪位故友,居然能把这玩意随便送人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三三章 花美男
这世上确实存在天赋一说,有人对作诗特别在行,比如说骆宾王;有人对当木匠特别在行,比如说公输班;还有人对打仗特别在行,比如说陈庆之。这些人在各自的领域里创造了各自的奇迹,有的穿着开裆裤就能吟出千古名诗,有的一千多年前就能造可续航几千里的空中交通工具,有的手无缚鸡之力……但一上战场就立刻成为战神级的人物,用七八千人就可以干挺百万之众,一辈子以寡敌众,却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纵观这些个牛人,咱们不得不承认,天分这东西,不是勤奋肯学就能达成的,所以搞清楚自己的天赋在哪里,并选对行实在是太重要了……
当然也有入了行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有天赋的。比如秦雷,按说以他大刀阔斧的性格,应该很难适应云诡波谲的政治斗争,但他偏偏就对此无师自通、驾轻就熟,让人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天生就该是个搞政治的。
他从顾的描述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这是一种直觉,曾经许多次挽救过他的直觉。现在,在凶险无比的南楚,他的全部心神都被调动起来,直觉也变得敏锐无比。
“太子被利用了!”紧紧凭着直觉,他便斩钉截铁道:“他陷入了一个陷阱之中,在行动之前,我们必须先摸清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陷阱,都有哪些人参与,以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其实秦雷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他还需要事实来验证自己的推测。
事实没有让他等太久,仅仅到了当夜子时,朱贵便从外面带进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秦雷并没有睡,他一直在等这人的到来。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到这人刀疤纵横地脸上。长着刺猬似的须发。在那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双坚定沉着的眼睛。
这人就是太子府的护卫统领,秦雷的老相识钟离坎、一个只有九根手指头的男人。两人于此情此地相见,自然不胜唏嘘,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简单的寒暄之后,秦雷便不客气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钟离坎便这些日子来地事情,简单讲与秦雷知道。原来他在船沉前侥幸逃脱,又仗着家传的闭气功夫,在水下潜行二三里。这才躲过了南楚密探的视线,狼狈上岸脱险。
要是一般人险死还生之后,定会如丧家之犬一般,有多远逃多远。但一个可以面不改色砍掉自己手指头的男人,显然不是一般人。他先在渔村中潜伏,待恢复元气后。便开始寻找太子的下落。倒不是他对太子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他认准一个死理…………人是从我手中丢地,我就得一定把他找回来。
凭着这股子倔劲,终于在半个月之后,被他撞见了几个当日行凶的南楚密探。这也不是他记性好,而是那些人的装束太特别了……从头到脚一身白,哪还有个认不出来?
悄无声息的尾随之下。竟然又回到了神京城中。最后跟着那些人到了城东的一处戒备森严的大院外,因为怕被发现,他并没有贸然靠近,而是扮成乞丐模样,在附近暗中监视。当然也没忘了每天去驿馆转转,看看有没有国内来使。
好在楚国的夺嫡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所有人地注意力里都集中在两位皇子互搏的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