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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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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一脸同情的望向河阳,听她如泣如诉道:“当日我兴冲冲进了宫,将这天大的消息禀告了父皇。他果然非常高兴,我也第一次见他开怀大笑起来。却不想笑完之后,他便一脸兴奋的告诉我,已经为我找好了婆家,赐婚肃国公府!”

“我这才知道,原来咱们的好父皇,把我偷偷许给了徐家……”虽然过去好些年了,但一提起这段往事,河阳还是恨得咬牙切齿:“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半年后,父皇演了那出漂亮地趁火打劫,我才明白,原来是为了神武军。”

秦雷点点头,心道:定然是两家早有协议。这样看来,六年前的军界两家大火拼,便是昭武帝精心策划、准备多年的大阴谋。最终让他大赢特赢,一把扭转了乾坤。当然,后遗症也是有地,这些年已经开始陆续发作,虽然现在看不出有多严重,但秦雷还是能从中感受到一丝危险地征兆。

这时再回想起文庄太后的阳谋论。果然是王道之论,秦雷心道:王者确实不该过分倚重阴谋,不然早晚会落了下成的。但嘴上却不咸不淡问道:“你没跟父皇说请求赐婚的事儿吗?”

河阳惨笑道:“怎么可能没说,先是软语相求。后来把功劳摆出来求情,最后甚至都以绝食相逼,却不想父皇生着一副铁石心肠,任我使尽浑身解数,竟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派宫女嬷嬷全天跟着。又强喂我米汤人奶。让我想死都死不成。”

“成亲那天,我被捆在花轿里。抬到了徐家,其实我已经虚弱不堪了,根本没力气逃跑,他们却是多虑了。”河阳公主嘲讽道:“最后我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架着,与徐载文拜了堂,就那么硬生生的成了徐家的媳妇儿。”

秦雷挠挠头,他十分同情河阳的这段遭遇,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干巴巴道:“包办婚姻真混蛋。”

河阳公主惊讶的望了秦雷一眼,似乎没想到秦雷能为自己说话,毕竟这世上大多数人根本没机会经历什么刻骨铭心地爱情,都是先拜堂后见面…………生米煮成熟饭后,才想起来若是多施肥、勤浇水、常抓虫子除杂草,大米才会长的饱满些,煮成熟饭也才能更香甜些,却是已经晚了。

没有经历过春种秋收夏伺候的过程,怎能真正理解什么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呢?

所以即使是闺中密友,也无法理解河阳公主对爱情的执着,以及由此而衍生出的对强加命运地抗拒。但秦雷能理解,因为他习惯的就是婚姻自由,所以秦雷又感慨一句道:“你也挺不容易的。”

这干巴巴的一句安慰,却让河阳公主潸然泪下,微笑着望向秦雷,面上的笑容十分真诚,轻声道:“想不到你会为我说话。”

秦雷挠挠头,撇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换做我也会反抗的。”

河阳公主摇头惨笑道:“最好不要学我,反抗是不能改变任何结果的,只会让你更加痛苦。”

秦雷也摇摇头,心道:大不了拜堂的时候一脚把新娘子踹死,却是别想让我屈从。但此言不足为外人道哉,所以秦雷也不与她争辩。干咳一声问道:“结婚后你也掌着皇家密谍吗?”…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三零九章 怎么跟疯子讲道理?

“婚后不久,咱们的好父皇就想让我将密谍交出来,美其名曰:让我卸下负担,好好过日子。但不久我就活活打死了那小贱人,吓得徐载文那怂包上了山,”仿佛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河阳轻声道:“后来我便从徐家搬了出来,又回到公主府中,父皇自然也没理由将密谍从我手中夺走。”

说着轻瞟了秦雷一眼,灿烂一笑道:“皇家密谍倾注了我八年的心血,我就是皇家密谍、皇家密谍就是我,你怎么夺过去?”

秦雷明白她的意思,所谓的皇家密谍,自建立之初便只对河阳公主负责,而不是对昭武帝。这个潜伏在暗处的组织,从来就是河阳的私人玩具,并不属于皇家。

想到这,秦雷淡淡道:“既然你不愿意交出来,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如实禀报父皇了。”

河阳微微恼火道:“我与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觉悟吗?”

秦雷微笑道:“故事很凄婉,人生很曲折,但与我又什么关系?”

河阳定定看了秦雷半晌,突然冷笑道:“塞鸣高贴冷云飞,影落寒江不自知。江水无情雁无意,行于异类亦如斯。”

秦雷微微害羞道:“不懂……”

河阳公主气结道:“你果然只是个赳赳武夫,我却是对牛弹琴了。”秦雷很不以为然,心道:没文化不代表没知识,鄙视你们这些有文化的文盲。面上却随意的笑笑,不与她呛声。

河阳公主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搓着额头,好久才谶言般的沉声道:“我的悲剧。根源在与紫禁城中地父皇,在与他的自私自利,对身边人的冷漠算计。只要他不改变。我地昨日就仿佛水面映射地雁影一般。会在你身上重演。”

秦雷微笑道:“谁知道呢?到时候再说吧。”

河阳公主冷笑道:“到时候你会去东都找我的。”

秦雷摇头道:“不会的,我一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尤其不喜欢和女人一起做事。”

河阳公主微微发愣,便听秦雷干巴巴道:“女人做事太磨叽,与我的风格不搭。”

望着支离破碎的门窗,河阳公主苦笑道:“刚则易折,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看来在河阳公主心中,秦雨田已经于脑残划上等号了。

秦雷微笑起身道:“不懂。”说着面色突然一冷,沉声道:“你蛊惑过几个兄弟?一二三四……五?”话音未落,宝剑啷一声出鞘,一泓秋水在河阳公主面前划过。伴随着几下微不可闻的嗖嗖声,几只弩箭便向她胸部激射过去。

河阳公主哪料到秦雷会突然翻脸,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如纸。

在这千钧一发间,只听轰隆一声。她地面前弹起一面铁板,伴随着叮叮当当几声,几支弩箭悉数被挡了下来。几个黑衣人也从软榻之下跳出来,挡住河阳公主身前。

退回各处的紫衣卫士,也潮水般涌出来。与同样涌上来的黑衣卫怒目而视,形势顿时紧张极了。

望着惊魂未定的河阳公主,秦雷哂笑一声道:“事实证明,你比我更怕死。”说完,转身大步出了绣楼。在黑衣卫的护持下。离开了河阳公主府。

从他出手袭击,到转身离去。整个过程中,河阳公主都一直纹丝未动。不是故作镇定,而是仿佛被恐惧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大人物们号称视人命如草芥,但他们只是把别人的性命当成草芥,当自己直面死亡的威胁时,却表现地比草芥还不济。

直到秦雷走远,卫士们才重新退下,几个相貌俊俏的锦衣男子从后堂转出,有的柔声细语道:“公主受惊了,那人真是忒血腥了。”有的要帮河阳按摩放松。

河阳公主一阵烦躁,挥手斥退了平日里百般宠爱的男伴,对边上一个鹰钩鼻子地阴鹜男子道:“厉先生,这人为何如此……”也不知该怎么形容秦雷,好半天才憋出一个“暴戾”来。

那厉先生摇头道:“此人实乃当世之异类,即使公主之大兄,与其相比,也要逊色几分。”双眼微眯,寒光一闪,嘶声道:“杀!”

河阳将狐裘紧了紧,摇头咯咯笑道:“少了这样的可爱人物,天地失色不少,岂不无趣的紧……”

厉先生嘴角抽动一下,拱手道:“请殿下明示。”

止住笑声,河阳轻声道:“这是个可以反噬血杀的狠角色,我们何苦要与他拼个两败俱伤呢?还是留给我们尊敬的皇帝陛下慢慢享用吧。”

厉先生沉声道:“殿下是说,皇帝与五殿下早晚会发生冲突?”

河阳微微颔首,美目流转道:“今日小五暴起出手,恰恰说明……他把本宫地话听进去了,种子一旦种下,早晚都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地。”

厉先生心悦诚服道:“殿下圣明,不知我们接下来该做何打算呢?”

话题转回到自己身上,河阳公主面上的自信淡定顿时消散无踪,只见她秀眉微蹙道:“本宫被放逐到东都已成定局,但皇家密谍却不能跟着走。”所谓地皇家密谍乃是一张网,铺洒蔓延在京畿的每一个角落里,根深蒂固、枝繁叶茂。河阳公主便是想带走,也没有那个能力。

寻思半天,厉先生轻声道:“属下大胆猜测,陛下让公主东去,定有些门道在里头。”说着笃定道:“纵观昭武陛下十七年,从没做过无用功,每一步都是颇有深意的。”

河阳公主微微一笑,有些疲惫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中都的事情就拜托先生了。”

厉先生拱手肃声道:“定不负公主所托,等您銮驾回京时,皇家密谍依然譬如今日。”

河阳公主满意的点点头。轻声道:“本宫累了……”

直到上了马车。秦雷才狠狠一拳锤在车壁上,无限遗憾道:“这娘们果然是看似一团软肉,其实浑身是刺,怕是杀不了了。”

边上的沈青两个,被王爷逗得忍俊不禁,强忍住笑道:“王爷为何突下杀手?”

秦雷瞪眼道:“看她不爽行不?这是个妖女啊,不能留她祸害人间。”说完一屁股坐在软椅上,接过乔天才递过的姜汁牛奶。啜一口,摆摆手道:“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我地四位哥哥八成都被挑唆过。”

说着感叹道:“这女人挑拨离间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让我这样的人,都对陛下恶感丛生,虽然原本就没什么好印象。回想一下从前,当年老大与老二反目成仇、与陛下形同陌路,再想想去年老三老四地蠢蠢欲动。背后怕都有这女人地影子。”

沈冰突然出声道:“据说公良羽与太子见面,就是河阳公主搭的桥。”秦雷哦一声道:“公良羽?”

沈冰点头道:“还没来得及向王爷禀报,当日公良羽在玉带河上打劫四殿下的画舫,乃是借用南楚柱国诸烈手下的水鬼,而为这些南楚水鬼北上提供便利的。正是皇家密谍。”

秦雷拊掌笑道:“最终赵承嗣当上了京都卫将军,河阳公主还真是位贤内助呢。”

沈冰轻声道:“看来陛下也不能容忍公主殿下的肆意妄为了。”

秦雷还未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的沈青突然开口道:“陛下此举有深意。”

秦雷笑道:“说来听听。”

沈青点点头,恭声道:“敢问王爷,公主殿下的采邑在哪里?”

秦雷呵呵笑道:“这不废话么。当然是在山北省地河阳府了。”

“属下今年研读王爷所赠《新三国志》。发现所有被驱逐出京的王公,无一例外都是放还采邑。却没有安置在在别处,另立门户的。”说着沉声道:“而且自从一百多年前,武帝陛下置东都起,那里就被当作进攻东齐的大后方,每次对东齐作战时,都会取代中都,暂时成为大秦的核心所在。”

秦雷听出了些门道,沉吟道:“四十万征东边军的后勤,都要通过这个枢纽转送军粮,而且老大现在也在那。”

沈冰听得有些糊涂,忍不住问道:“这代表什么呢?”

“战!”沈青咬牙道:“朝廷还有一战的决心。陛下要让公主殿下去协助大殿下。”

秦雷哂笑道:“倒不一定是朝廷主动,若双方真有一战,我赌是东齐挑起的。”说着抬手道:“秦卫,把我地……”话说道一半,他才意识到那人已经作古,神色不由一黯。

沈冰轻声道“王爷要什么?属下给您取来。”

秦雷摇头道:“不必了,说说就行了,”抖擞起精神,对沈青解释道:“根据马奎和许伟那边传来的消息,齐国的改革虽然问题重重,但通过一些切中时弊的方略,他们今年的财税收入还是增长了近一倍。这让焦头烂额地上官丞相着实扬眉吐气了一把,一时间反对的声音小了很多。”

“齐国上层又开始自我膨胀起来,复仇雪耻、收复失地的呼声甚嚣尘上,若不是上官丞相和赵无咎压着,齐国的大兵压境,怕是指日可待了。”

沈青轻声问道:“两人为何要阻止呢?”

秦雷呵呵笑道:“这事馆陶最清楚,你回去问问他吧。”说着拍拍沈冰的肩头道:“我去一趟沈家,拜会下老爷子,今晚可能就住在那了,你们也放假回家吧,明日去沈府接着我就是。”沈冰和沈青都是沈家地旁系子孙,家就在沈府附近。沈冰曾经考虑过搬出来。但秦雷认为那会让沈家心里不痛快,便阻止了他。

秦雷又对沈青道:“你已经快一年没回家了,就在家里多住两天。孝敬孝敬老夫人。月底前赶回京山营就行。”

沈青感激地颔首道:“谢王爷。”

车行到沈府门口,门子见是表少爷的车驾,赶紧四门大开,飞也似地进去通报。

沈子岚和赋闲在家的沈潍出来,将秦雷迎进府中。

秦雷有些怵这个舅舅,倒不是因为他多凶悍,而是他望向自己地眼神,总是有些难掩的深情。就像……那位舅妈一样,这让秦雷感觉有些难以接受:大家虽然是亲戚,但又不熟,那么零距离多尴尬啊。

沈潍挽着秦雷的胳膊,大笑着往院子里走去。不一会儿,听到消息地沈夫人也凑了过来,还没说话就先啪嗒泪,抽抽搭搭道:“孩子受苦了。孩子瘦了……”弄得秦雷好不尴尬,唯有挠头笑道:“冬天跌膘,等春里就胖了。”沈子岚面色有些僵硬,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直到进了大厅与沈老爷子见面。他都没有吱一声。

沈老爷子精神依旧矍铄,见了秦雷放声大笑道:“好外孙啊,可给外公争光了。”说着便拉秦雷进了厅,嘴上不住声的夸赞秦雷这半年多的表现。

沈夫人把秦雷看了又看,这才喜滋滋的下去筹备晚膳。沈潍和沈子岚在末座陪着。

与老爷子叙了阵别情。秦雷诚恳道:“春里外公一番鞭辟入里的讲解,被孩儿一直奉为金科玉律。因此少走了许多弯路。”

沈老爷子呵呵笑道:“那些东西都是死的,能从里面体会出什么门道,可全靠殿下的悟性。”顿了顿,又笑道:“回想春里,咱爷俩纵论大秦英雄时,殿下还是个空筒子王爷,但半年下来,您已经背靠南方两省,手握几万雄兵,这成果实在令人振奋啊。”说着看了沈潍一眼,微笑道:“昨天我还对你……舅舅说,就是没了军权,咱们沈家也一样是没人敢欺负的。”

沈潍微笑着捻须颔首,没有一点兵权被夺地沮丧,反而神采飞扬道:“父亲没有看今日朝堂之上,殿下站在御阶上,就是那么一挥袖子,便把文丞相唬的退了一步,那威势!看得人热血沸腾啊!”

沈老爷子满脸惋惜道:“如此胜景不能亲见,实在是抱憾啊。”

秦雷不好意思笑道:“没有什么好夸耀的。”三人笑了一阵,沈子岚也勉强跟着笑笑,看起来有些心绪不宁。

秦雷关切问道:“子岚是不是身子不爽利,怎么无精打采的?”

沈子岚强笑道:“今天骑马被风吹着了,脑门子有些发热。”老爷子便让他到后面去找先生看看,再回去发发汗,不必过来陪着了。

沈子岚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起身告辞。

屋里三个都是成精的人物,那里看不出他这是心病,却不好明说,便把他暂且放过,继续方才的话题。秦雷微笑道:“孩儿却是来给舅舅报喜的,陛下把铁甲军交还给您,还晋了您二等忠毅伯。”

哪知沈潍并不如何欢喜,只是淡淡道:“谢主隆恩,”就岔开话题,竟是十分不领情的样子。

秦雷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此中地关节:这些年昭武帝将铁甲军经营的铁桶一般,偶有几个沈家的死忠,也借着这次事变,被太子清理出了铁甲军。手下都是别人的心腹,就算当上那劳什子铁甲将军,又有什么味道呢?还不是随时都能被架空。

三人说了会儿京都的事宜,很快便转到运河上去了,毕竟那才是沈家地命脉所在,更甚于什么劳什子兵权。

沈老爷子斟酌道:“殿下上次提出的那个联合河务衙门,咱家的议事堂反复讨论了几次,都没有统一意见。”

秦雷微笑问道:“争论出在哪呢?”……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三一零章 白菜白菜

沈老爷子呵呵笑道:“当然,大伙都认为这个提议很好,若能集中力量,把运河清淤,再统一厘定费用,每年收益至少要翻番的。”

秦雷微笑听着,知道这是欲抑先扬,重点在后头。果然,沈老爷子话锋一转道:“所谓运河四大家,但真正上得了台面的,也就是咱们家与胥家这一头一尾,中间的公孙家和曲家,绑在一起,实力也不如咱们家的一半。议事堂对与这两家平起平坐很有些看法。”

怕秦雷有想法,老爷子赶紧撇清道:“老头子是支持殿下的,但咱们沈家的事儿,不是我一人能说了算的,还是要议事堂最后拍板的。”

秦雷了解的点点头,微笑道:“外公多心了,孩儿还是知道好歹的。”其实他知道,还不是老头子心里想不通,只是借议事堂来搪塞罢了。

沈老爷子拍胸脯笑道:“只要殿下能帮老头子想出个说法,议事堂那里就交给我了。”

秦雷端起茶盏啜一口,微笑道:“那个衙门名唤清河衙门,孤初步打算由王府牵头,你们四家联合航运,清淤的银子便从漕运收益中出,盈余收益则按照入股比例分成。这听起来呢,好像是你们均分,其实不然……”

沈老爷子呵呵笑道:“愿闻其详。”

秦雷颔首道:“先问外公个旁的问题,咱们家占着航运之便,为何只为别家运输流通,却不自己进货出货呢?”

沈老爷子微一沉吟,捋须笑道:“这个嘛,一方面是因为做买卖货东西。就不免有赔有赚,有这分风险在里头,就不如做航运来的安生。”说着笑道:“尤其是运河航运。无风无浪无暗礁。只要将官匪两家打发好了,经年不带有闪失的,胜在稳妥啊。”

秦雷微笑道:“就这么简单?”

沈老爷子摇头道:“当然不是了,其实有些东西只要从南运到北,或从北运到南,那是稳赚不赔的。比如说这北方的大白菜,在中都一文钱一棵,运到南方就要二百文。就算数量多了,也不会擦下一百文的。”

秦雷张嘴道:“至少一百倍?那我直接运大白菜得了,还辛苦搞什么丝绸之路啊?”

沈潍扑哧笑道:“一听殿下这样说,就知道您对银钱方面不在行。”

秦雷呵呵笑道:“不瞒舅舅说,我是去年才弄清楚一百万两是个什么概念,本来还以为是个财主家就至少衬这个数呢。”

沈氏父子忍俊不禁,哈哈笑道:“对王爷来说,确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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