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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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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陶听了,轻舒口气道:“万幸没有辜负王爷。”

“王爷入京了。”官员爆料道。

“王爷在何处?”馆陶吃惊道:“快快为我更衣,前去拜见。”

官员继续爆料道:“王爷身边地俞大人,带着黑衣卫到了门外,正等着大人接见呢。”

馆陶赶紧换上正装,到前院见了俞钱,这才知道事情的经过,两人还没说多长时间,便得到消息:王爷午时即到,政务寺准备接驾。

秦雷的车队很准时,午时整开到了清河园门口,馆陶带着政务寺上百官吏跪迎,反正已经暴露了,还不如光明正大些来得磊落。

只见威隆郡王殿下,被一个相貌清秀,却有些鬼头鬼脑的小子服侍着,下了王车,来到馆陶面前。

两人稍作寒暄,秦雷便与他携手进院,只吃了一盏茶,便放下茶盏,对馆陶道:“孤王手下出了个二五仔,却要先料理了再与你说话。”

馆陶惊讶道:“二五仔是什么东西?”

秦雷冷笑道:“二五仔不是个东西,还有个学名叫反骨仔。”

馆陶这个汗啊,心道:反骨仔又是个什么东西呢?但见王爷面色不善,不敢再问,只能呵呵笑道:“反骨仔不是个东西……”…………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三零六章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清河园占地甚广,现在只有北边的五分之一建好了房屋。其余尽是大片大片的空地,以及孤零零的几栋小屋。这些小屋是值夜兵丁的哨所,白日里往往是没有人的。

今日东南角的一间小屋外,却站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黑衣卫。这些卫士虽然一如既往的表情冷峻,但眉宇间还是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显示着他们内心的波澜。

他们逮到了一个内鬼,虽然作为王爷的贴身亲卫,他们无数次清除过潜伏在王府中的奸细。除了黑衣卫,几乎所有队伍里都发现过奸细,这也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忠诚,对王爷的无限忠诚。

但就在昨日,他们的骄傲被打破了,因为那个内鬼就出自他们之中,黑衣卫纯洁的战旗,被涂上了一个永远抹不掉的污点。他们的恼火和难过也就可想而知。

但他们又有些不忍,毕竟是与他们一个锅里吃饭,一间房里睡觉的弟兄,即使再痛恨,难道能忍心看他坠入阎王殿不成。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让黑衣卫们终于结束了内心的煎熬…………王爷来了,所有的决断归于他一人,所有的痛苦也由他一人承担。

秦雷已经换下了朝服,穿着一身普通的黑衣卫便装,面色阴沉,步履沉重的走来。沈青沈冰俞钱几人,同样面色凝重,反手按着刀柄,不疾不徐地跟在王爷背后。

这压抑肃杀的气氛把乔天才吓坏了,他虽然胆子不小,但哪见识过这种场面,想要拔腿跑掉。却惦记着秦雷的话:一步不离的跟我一天。受不了就有多远死多远。心道:出来混最要紧的是面子,若是这样跑掉,却再没脸闯荡江湖了。便硬着头皮跟秦雷到了小屋前。

“在里面?”秦雷平静问道,“用刑了吗?”

门口地黑衣卫恭声行礼道:“在里面,没有用刑。”

秦雷点点头,大步走到门前,伸手要去推那木门。当手指一触及门板,他突然感觉这只右手好似有千钧之重,再想向前移动一寸都非常地困难。我推开这门。便要送走一个兄弟。他心中无奈道:多希望兄弟们都能有个体面的结局啊……

身后的沈青几个,知道王爷心中的纠结,静静立在他身后,等待着王爷的决断。

一阵北风吹过,拂下些树上的积雪。落在秦雷的手背上,冰凉的感觉一下子传到心中,那扇门也被他推开了……

光线随着开门声投进了小屋之中,让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人,不由眯起了眼睛。

待他地眼睛适应了光明,便看到一个他最想见、又最不敢见的身影。喉头剧烈的抖动几下,他便深深地垂下了脑袋。

“抬起头来!”一推开门,秦雷心中的犹豫迟疑便烟消云散。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孤教过你垂头丧气吗?孤地士兵应该永远昂着头!”

听到熟悉的喝骂声,椅上那人身体颤动地更厉害了,但还是顺从的抬起了头。一张眼窝深陷、面目憔悴,胡子拉碴的年青男子的脸。便映入秦雷的眼帘。

望着自己昔日的贴身侍卫,仅仅一日便憔悴若斯。秦雷轻叹一声,对跟进来的沈冰道:“松开吧。”

沈冰冷哼一声,抽出腰间短刃,甩手飞了出去。飞刀将捆着那人地绳子割断。又插在对面的木墙上,颤巍巍抖动着。虽然已经从黑衣卫中退役。但这些人里最恼火的却是他,因为这人正是他当侍卫长时进入黑衣卫的,又是在他手下受训、成长起来地,就连这人证件上的合格大印,也是他亲手盖上去的。

绳子一松开,那人来不及活动下酸麻的双臂,便噗通一声跪下,伏地戚声道:“秦卫愧对王爷啊……”

这人确实是秦卫。当日乐布衣故弄玄虚,制了个锦囊妙计给秦雷,就是为了让秦雷将其掉出来。但世上是不可能有那种锦囊妙计的,因为情况瞬息万变、千差万别,全靠当机立断。乐布衣就是再彪悍,也万不至于用一条狗屁计策束缚住秦雷当时地判断。

退一万步说,若是有什么计策,当面还不能说吗?所以乐布衣设这个局,只是为了勾起那内鬼地馋虫,果然把秦卫给唬住了。

秦雷那日故意将锦囊遗落在房间中,却把俞钱藏在了柜子里。俞钱便见到了秦卫背诵信上内容的一幕,后来更是在他发出消息之后,将其一举成擒。

证据确凿,无以为辩。所以俞钱一问之下,秦卫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交代了。唯一地要求就是,想再见见王爷。

秦雷在桌边坐下,平静道:“坐起来说话吧,孤王来这儿,就是与你说话的。”

秦卫趴在地上磨蹭一会儿,这才爬起来,垂首站在秦雷边上。

“坐下吧。”秦雷轻声道。

秦卫摇摇头,不敢与王爷平起平坐。

“坐!”秦雷心中一阵烦躁,猛地一拍桌子,暴喝道。

秦卫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一屁股就坐在身下胡凳上。

俞钱和乔天才一人提着个食盒,也进了屋里,将食盒中一碟碟冒着热气的菜肴端到桌上,不一会儿就把这张小桌子堆得满满的,而那食盒中的菜肴,却才端出了一半。

乔天才刚要把食盒盖上,一直沉默不语的秦雷突然道:“把那个醋溜鱼片拿出来。”乔天才摸不着头脑,却哪敢插科打诨,赶紧照办就是。

但秦卫的心尖却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在南方时,他曾经对秦雷说过,自己最想吃的就是中都城南三味居地醋溜鱼片。想不到王爷居然还记着……

一直强忍住地泪水。却扑扑簌簌地淌了下来。恐惧、羞愧、哀伤、感激……数不清的情感随着泪水奔涌而出,他必须要双手紧紧捂住面颊,才能避免嚎啕大哭起来。

秦雷的眼角也湿润了,双目通红通红,一滴泪珠子便从眼眶里滚了下来。他伸手擦了擦,又端起酒盅仰头喝了盅烈酒,才压抑住内心的酸楚。

秦雷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去,只留下秦卫不认识的乔天才伺候。抬头使劲挤挤眼睛。呼出一口带着酒味的浊气,秦雷涩声道:“你是昭武十六年的兵,与秦泗水一起来到我身边的。”

秦卫唔唔哭着点头,泪水从指缝渗出,顺着手背流进袖筒之中。

提起酒壶。亲手给秦卫斟一盅,秦雷满目缅怀道:“记得刚到草原的时候,你还是个纨绔子,整日里偷奸耍滑,装病诈伤。本事又稀松操蛋,比皇甫战文地太子卫的还不如。若不是看在你哥的份上,老子早把你踢回中都了。”说到最后秦雷的嘴角微微翘起,显然是沉浸在回忆之中了。

这让一边伺候的乔天才惊恐万分。心道:若是此人趁机发难,我可是万万抵挡不住地。姐夫怎么如此托大?他无法理解秦雷与黑衣卫之间的感情。

乔天才偷眼瞧去,却见那令他戒惧莫名的秦卫,完全没有暴起伤人的意思。看起来竟也陷入了对往事的追思中。

只见秦卫不好意思的笑了,擦一擦眼角的泪水,嘶声道:“当时王爷恨铁不成钢,没把我少往死里整,我当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想死的心都有了。”又清了清嗓子。挺直胸膛道:“但属下熬过那半年之后,却也脱胎换骨。所有考核全部优秀,成了一名合格地黑衣……”说着说着,突然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却是无颜再提黑衣卫了。

秦雷摇头道:“功是功,过是过,你当时确实很优秀,是一名合格的黑衣卫,这是谁都无法抹杀的。”

秦卫感激地点点头,又听秦雷温和笑道:“你是不是该敬自己的教官一杯,感谢下我的严格管教啊?”

秦卫连忙应下,双手端起酒盅,向秦雷拱手道:“谢教官!”秦雷也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两人便仰头饮下。乔天才赶紧再给满上。

秦雷举起筷子,招呼他道:“这都是你爱吃的菜,开动吧,可别凉了。”秦卫见秦雷举着筷子等自己,心中猛地一哆嗦,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心脏中,四肢一阵发软,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除了那有限几人,天下还有谁能在王爷面前先动筷子?现在王爷迟迟不肯下箸,非要等他先用,这代表着什么?断头饭无疑。

虽然知道难逃一死,但真正面临地时候,任谁都要崩溃地……

见他浑身战栗的样子,秦雷轻声道:“你常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倒霉催。孤王先陪你痛快喝完这顿酒再说。”

艰难地点下头,秦卫颤抖着举起箸,夹起一块醋溜鱼片,刚要往回收手,那鱼片却又啪嗒一声掉回了盘中。如是往复三次,他才将那块金黄的鱼片送入嘴中,缓缓的咀嚼起来。

往昔想一想便垂涎三尺的美味,现在却味同嚼蜡,根本吃不出任何滋味,但他还是很认真的咀嚼、咽下……

见他动筷子,秦雷夹一片腐竹送入嘴中,竟是完全品不出滋味,勉强咽下后,他举起酒盅道:“昭武十六年冬,孤古城府外遭到刺杀,你在救驾的队伍中,用身子替孤王遮挡,孤要敬你一杯。”

秦卫举起酒杯,和着泪水饮下这杯。又听秦雷道:“还是那年腊月,在陶朱街,孤王又被天策军的弓手指着,又是你和袍泽们,用身子替孤王遮挡,孤还要敬你一杯。”

秦卫又饮下这一杯,泪眼朦胧的望着王爷,听他接着道:“之后你一直紧随孤的身边。无论是在中都。去南方,无论是在荆州城中,还是襄阳湖水寨边;无论是在巡视山南的路上,还是在被破虏军追杀的途中;无论是在伏击血杀地过程中,还是在报复李家地行动中,你都没有离开孤王一步。你陪着孤王走过了最艰苦的一段,真可谓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啊。孤王再敬你第三杯。”

秦卫泪水滂沱的喝下这一盅,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从未回顾过这段陪王爷走过的血火征程、青葱岁月,也许早点想起这些,自己也沦落不到今天吧。

秦雷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深吸口气,涩声道:“当我们回到中都后。咱们王府的情况就好了很多,一切都在欣欣向荣的蓬勃发展,你也晋升为中队长,在石敢离任后,成为孤王的贴身卫士。”说着抬头望他一眼,满是不解的问道:“你不会不知道,孤王的贴身卫士意味着什么吧?”

秦卫使劲点点头,抽泣道:“王爷重点培养地军官。”

秦雷看他一眼。颔首道:“不错,你聪明伶俐、过目不忘,悟性极强、对各种科目都能很快上手。而且在往昔战斗中舍生忘死,说你智勇双全并不算奉承。确实值得重点培养。”秦卫微微激动的坐直身子,能得到王爷的赞扬,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值得高兴的。

又听秦雷轻声道:“孤王第一任贴身卫士是铁鹰,现在是御林军的校尉,距离将军只有一步之遥;第二任贴身卫士是沈青。他现在是孤王手下三巨头之一。与杨文宇皇甫战文平起平坐,就连石勇也要甘居殿军;第三任是沈冰。他现在如何你最清楚;第四任是秦泗水,这老家伙最不争气,但孤王还是按照他地意愿,将他安排为匠作科主事,负责王府装备的研发;第五任是你的长官石敢,他虽然现在困守温泉宫,但那里乃是孤王最着紧的地方,也只有他才能让我放心。至于他的将来,决计不比沈冰他们差就是。”

将两年来的贴身卫士一一数过,终于轮到了秦卫这个第六任。虽然已经没有未来,但秦卫还是忍不住苦涩道:“若是没有失足,属下也定然会成为王爷麾下将星中的一颗。”

却听秦雷沉声道:“你以为成了孤王的贴身卫士,就一定会飞黄腾达?你大错特错了!”说着将手按在桌面上,以免控制不住怒气,拍打起来桌面来。

只听秦雷恼火道:“自从回到中都之后,我就发现你飞扬浮躁、肆无忌惮,原本钻研科目地心思,全都用在了逢迎拍马、蝇营狗苟上!”

秦雷一攥拳,望着秦卫的双眼,沉声道:“原本打算先让石猛回来孤身边的。但见你站在悬崖边上,孤王怎能不拉你一把?所以才把你顶了石猛,时不时的敲打一番,指望你能警醒,夹起尾巴做人,将来也好担起属于你地担子。”

说着终于忍不住暴怒道:“但是你的眼睛已经长到头顶上去了,对孤王的旁敲侧击视若无睹,一旦孤王说得重些,你还满肚子不服,记仇记恨,你到底是怎么想得?难道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秦卫噗通跪下,伏地饮泣道:“今年回来后,俺娘给俺说了几门亲事,人家女方嫌俺是个丘八,连相亲都不许。虽然俺娘高攀了,但俺要是大官儿的话,就是他们高攀俺了。”

秦雷皱眉道:“所以你就忙着向上钻营?发现这边上不去就去找那些鹰犬帮忙?”

秦卫摇头低声道:“是他们主动找地我,说他们仰慕王爷地带兵之道,只要俺能把您的讲义给他们抄一份,就会让俺举孝廉,脱了这身军装,去当知府。当时王爷又整日不给俺好脸看,俺想来想去,寻思着这虽然触犯军规,但不能对王爷造成伤害,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说着痛哭道:“谁知这些人反手便用这事儿当把柄,要挟俺继续提供情报……”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三零七章 上路

秦雷让乔天才把秦卫扶回椅子上坐下,右手使劲搓了搓额头,把因愤怒而皱成凹字形的眉头抚平,沉声道:“先不说他们是不是在耍你,你应该知道,文彦博从去年秋里开始,便授意吏部私下卖官,一个知府多少钱,你知道吗?”

朝廷财政空虚,连年入不敷出,文彦博不得不出此下策,将朝廷一些官职拿出来明码标价,美其名曰捐官,这在大秦无人不知。秦卫点点头,涩声道:“两万两就可以放偏远地方的知府;加一万两,就可以放中等地方;再加一万两,便可以放肥缺知府了。”

秦雷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气的浑身颤抖道:“孤王天潢贵胄,就值两万两白银?一个狗屁知府?”不由提高声调怒骂道:“愚不可及!鬼迷心窍!”

秦卫垂首痛哭道:“属下也就是那几日头脑昏聩,过后便后悔了。想要摆脱他们,却被他们拿着我原先做的事要挟,无路可退之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秦雷气极反笑道:“你确实昏聩,若你当时便向孤王坦白,只不过是个倒卖机密材料罪,顶多去荣军农场住个三五年。可你倒好,不思悔改不说,还一步步的往死胡同里走。就算是被迫的,难道事情不是你做的吗?”

秦卫痛哭涕零道:“属下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几次三番将王爷地机密外泄。确实是死路一条。”

秦雷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沉声道:“吃饭吧。吃饱喝足了孤王送你上路。看在往日功劳地份儿上,孤会把这段档案烧掉,就算你……”叹口气,轻声道:“殉职吧。”

秦卫面色顿时灰败下来,跪下抱着秦雷的双腿,哭天抢地道:“您不是说我们有一次犯错的机会吗?属下不求王爷饶恕,就是让我去荣军农场待一辈子也行啊……王爷……”

秦雷把头偏向窗外,那里有白雪皑皑,满眼的白色竟是那么的刺眼。微闭上眼。秦雷沉重道:“叛逆不赦,你是知道的。”

说着伸手将他拎起,按在座位上。再把酒盅往他面前一搁,倒上酒,沉声道:“这是咱们农场最珍贵的五粮春。多喝些吧。想再喝,就要二十年后了。”

秦卫泪雨滂沱地接过酒盅,一杯杯的往肚中送去,又举起筷子大口吃菜,看着他满脸的眼泪鼻涕、酒汁菜汤,样子十分滑稽,乔天才却压根笑不出来,他简直要被这压抑地气氛逼疯了。

梆梆的敲门声响起。吓得乔天才哎呦一声,连滚带爬的过去开了门,便见沈冰站在门口,对秦雷轻声道:“兄弟们想送送他。”

秦雷点点头。轻声问道:“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不妨说出来。”

秦卫失神的摇摇头,终于停下了筷子,坐在那里呆呆愣神。

深深看他一眼,秦雷起身便要离去。刚一转身。就听秦卫撕心裂肺道:“王爷,我下辈子再也不敢了……您还能让我进黑衣卫吗?”

秦雷地眼泪滚滚流了下来。郑重的点点头,涩声道:“要……”说完便大步出了小屋,任秦卫怎么呼唤也没有再回头。

乔天才如蒙大赦般的踉跄着跟了出去。

待秦雷走后,沈冰和黑衣卫们,轮流进来与秦卫喝一杯,都简单说两句为他壮胆,即使原本满腔怒火的沈冰,也没有再说一句重话。

秦卫来者不拒,一边哭一边笑,尽饮了这十几杯践行酒,再加上起初饮的十几杯,他喝的已经烂醉如泥了。

敬完酒后便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沈冰,突然开口道:“醉了没有?”几个敬酒的黑衣卫轻声唤道:“秦卫、秦卫……”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看来是醉地不省人事了。

沈冰点点头,沉声道:“送他上路吧。”

黑衣卫们面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乞求的望着沈冰。沈冰把目光投向房顶,避开众人的视线,平淡道:“若是醒着,平白要惊惧一场,这样毫无痛苦,还可得以全尸,已是王爷开恩了。”说着微微严厉道:“动手吧!”

几个黑衣卫这才端过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盆,流着泪从里面取出湿棉纸,一张张轻轻糊在秦卫地脸上,不一会儿他便两腿一蹬,窒息而亡了……

沈冰上前验过尸身,确认了秦卫已无生命体征,沉重的挥挥手,两个黑衣卫便抬着一副担架过来,将秦卫架到担架上,又蒙上一块白布,慢慢的抬着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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