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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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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惹祸精,竟然还笑得出来?”一个温润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二哥。”两人躬身施礼道。

秦霆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又拍了下秦雷,轻声道:“陪我走走。”两人点头称是。兄弟三人便沿着高高的宫墙漫步起来。

走了一程,沉默了一程。还是太子先开了口:“小五,你想过搞成这个样子的后果吗?”

秦雷摇摇头,沉声道:“不瞒二哥说,我前天找过文彦博,这老东西说得好好的,今日在朝堂上不为难老四,至于和我的恩怨,过了今日再一一清算。”

太子皱眉道:“那你怎么还烧了大理寺?”

秦雷哼一声,微怒道:“那根本不是我干的,分明是文彦博栽赃于我!”说着轻叹道:“我还是太老实了,怎么会相信这种老狐狸说的话呢。

秦霖愤愤道:“文彦博分明是想在百官心中种下五弟残暴不仁的印象,简直阴险透了!”

太子眉宇舒缓,轻声道:“你们两个为什么不找我商量呢,二哥好歹是个太子,说话还是有人听的。”语带嗔怪之意,却又让两人感受到浓浓的兄弟之情。

秦雷挠挠头,呵呵笑道:“是我们的错,下次一定不忘了找哥哥。”一边的秦霖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也是太自信了。下次就知道了。”

太子微笑着点点头,转而叹口气,忧心忡忡道:“自小五在南方遇刺后。朝廷就成了这个样子,原本的暗涌一下子明潮,都跟个爆竹筒子似的,一点就着。连御书房议事都停一个多月,整个朝廷衙门运转不知道慢了几何。”

老三也深有感触道:“二哥说地不错,别的还不打紧,这御书房议事一停,很多不该拿到朝堂上说的东西也没地儿议了,结果在朝会上你争我夺、锱铢必究、推诿扯皮,每次都要拖上一两个时辰。还议不了几件事。”

秦雷点点头,没有说话。太子以为他在担心文彦博的报复,拍拍他的肩,轻笑道:“现在知道后怕了?方才的豪气跑到哪里去了?”

秦雷知道他想岔了,但没有出言解释,既然太子想趁着这个机会缓和下彼此的关系,秦雷自然也不会反对。

太子还以为自己猜中了,温声安慰道:“小五不用担心,过几天你不就出京疗养去了吗?在外面放心的修养几个月,二哥再帮你缓转缓转。等过年回来这事就过去了,放心吧。”

秦雷感激的笑笑。轻声道:“谢谢二哥。”

这时,昭武帝的一个贴身小太监从远处气喘吁吁跑过来,请三位殿下移驾乾明宫陪陛下用膳。

三人不敢怠慢,赶紧跟着太监穿过几道宫墙,来到昭武帝日常起居地乾明宫,进了偏厅便见到厅中安放着一张长桌,几十样精美膳食整齐的摆在桌上。昭武帝就坐在上首,正捻须微笑着望向三个儿子。

三人忙躬身施礼问安道:“父皇圣安。”

昭武帝呵呵笑着让三人入席,难得展颜笑道:“三个小兔崽子怎么凑到一块了?”

三人在宫女伺候下,按长幼入了席。秦雷自然甘陪末座。听到昭武帝的问话,太子微笑答道:“父皇常教导孩儿几个要友爱兄弟,方才我们便秉承父皇教诲,在一起聊天说笑呢。”

秦雷和秦霖微不可查的对视一眼。心中暗暗鄙夷老二说话漂亮,马屁更响亮,果然把昭武帝拍的晕晕乎乎。笑得露出了四颗牙齿,呵呵道:“不错不错,霆儿有个做哥哥的样了。往日里老见你不温不火的,却不想今日为了自家兄弟也能强出头。”说着指了指老三老五,对秦霆道:“这两个小家伙毛躁的很,你个做哥哥的就要像今天这样,多照顾着点。”看来对太子今日的表现满意极了。

太子自是喜不自胜,又表了一阵决心,拍了一阵马屁,把秦雷和秦霖腻歪地直接没了食欲,但昭武帝却非常受用,竟然比平日多吃了一碗半。

用完膳,父子四人到偏厅用茶,知道昭武帝有午睡的习惯,又说了会体己话,三人便起身告辞。昭武帝却把秦雷留下,说要单独训训他。

太子巴不得秦雷被骂地体无完肤,若就此失了圣眷才好,装模作样为秦雷求求情,便拉着一脸担忧的老三离去了。

待他们一走,昭武帝便让卓老太监清场,然后命他亲自把住门口,让两人可以密谈。

见了这阵势,秦雷干笑道:“看来父皇不是要训儿臣啊。”

昭武帝靠在逍遥椅上,闻言笑骂道:“你个狗东西少装蒜,

你还需要挑时候吗?真不知道朕找你作甚?”

秦雷摸摸脑袋笑道:“孩儿岂敢妄揣上意?”

昭武帝‘哼’一声,冷冷道:“你不敢妄揣上意,但朕却要揣揣你的意思。”

秦雷心道,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赶紧俯身道:“父皇息怒,孩儿忠心义胆,日月可鉴,未敢有一丝一毫欺君瞒上之意啊。”

见秦雷乖乖趴下,昭武帝嘴角微微上翘,却依旧沉声道:“你若真是不忠不义的逆子,朕早就一刀剁了了事,岂会与你浪费口舌?”秦雷知道这叫先扬后抑,前面的扬听听就算了,是不能当真的,重点在后面的抑。果然,昭武帝幽幽道:“你是不是嫉妒了?”

秦雷心中大叫冤枉,老子有什么好嫉妒的?长这么大除了羡慕过小胖子有女朋友,他就从来不知道羡慕是什么、嫉妒是什么。

若是看着好,抢过来就是,嫉妒个鸟。



何况即使不冤枉,他也不能真个承认啊。自然叫起了撞天屈,拿头拱地道:“孩儿从小没念过什么书,却也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皇给的,孩儿欣然接受,父皇不给的,孩儿从来也不奢望,怎么会嫉妒呢?”说着抬起头,很认真道:“而且孩儿一向觉得,只有别人嫉妒我地份……”

昭武帝终于绷不住脸。噗哧一声笑出来道:“你个小猢狲,起来吧,既然只有别人嫉妒你的份,父皇也就不跟你浪费口舌了,咱们说正事吧。”

秦雷这才一脸懵懂地起身谢恩,重新坐下,挠挠头道:“孩儿糊涂着呢,到底咋回事啊?”

昭武帝淡淡笑道:“你不刚说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吗?朕认为你说得很好,但还要加一条,父皇不说的。永远不要打听。”

秦雷心中暗骂道,老东西。说你胖你就喘,说你牛,你就。面上却恭谨道:“孩儿牢记父皇教诲。”

昭武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再说方才的事情,沉声道:“今天在朝堂之上,你做得很好又很蠢。”

秦雷傻傻问道:“好就是好,怎么会又好又傻呢?”

昭武帝喝口茶水,望着秦雷感慨道:“你这孩子没读过几天书,这是一大遗憾,又是一大幸事啊。”

“啊?”秦雷傻乎乎问道。这老皇帝今天脑子搭错线了吧?怎么吟起朦胧诗诗来了?

昭武帝有些得意于自己的文采,稍有些文化地人便爱在文盲面前显摆显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个文化人似的,看来这个道理古今通用。

好在昭武帝的时间宝贵。不舍得浪费在遣词造句之上,终于白话道:“你没有染上那股子酸腐书生的阴损气息,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坦坦荡荡。。你与老四往日的,为父都知道,你对老四全力营救,为父也知道。为父很是欣慰啊,想来为父百年之后,你们这十兄妹,还是要靠你来护持啊。”

秦雷一下子警惕起来,老头子一口一个‘为父’叫得那么亲,还地让人那么浮想联翩,这是什么味道?这是算计的味道啊。面上却一脸惶恐道:“父皇春秋鼎盛,定然长命百岁,哦不,是万岁,定然用不到孩儿保护兄妹们的。”

昭武帝失笑道:“你这孩子,千年王八万年鳖,父皇可不想当个老鳖。”说完,双目死死地盯着秦雷,沉声道:“如果,朕是说如果,等到朕百年之后,给你留下诏书,你会不会执行呢?”

秦雷赶紧重新爬下,闷声道:“孩儿自当万死不辞。”

“要是登基的人不是你,你是否还愿意执行呢?”昭武帝幽幽问道:“抬起头来,看着朕。”

秦雷听话的抬起头,双目坦诚的望向昭武帝,沉声道:“孩儿对天起誓,只要是父皇说的,孩儿定然执行到底,纵然粉身碎骨,也绝无怨言。”这话说得很有水平,乍一听,确确实实是在你说我照做的表忠心,但要是深究,秦雷并没有保证对将来新君的忠诚,也就是说,他只听昭武帝的。但昭武帝驾崩后,他老人家还怎么说话?托梦吗?

对,托梦!秦雷完全可以假借他老人家托梦,做任何自己想做地事。

此时人们极重誓言,因而秦雷如此表态,令昭武帝龙颜大悦,捻须颔首道:“好好好,果然是父皇的忠义双全好五郎啊!”他若是知道秦雷居然在誓言里为自己留了后门,想必不会如此说。

但没到那一天,谁又能说谁是奸:了书桌旁,提起笔,饱蘸浓墨,在一张空白黄绢上龙飞凤舞写了起来,落笔后,又从腰上解下皇帝行玺,盖在自己地落款上,一份简易的诏书便成了,效力完全等同于秉笔太

,加盖大秦皇帝玉玺的圣旨。

秦雷恭恭敬敬的接过圣旨一看,自然不会像一年前那样费劲,打眼一看,便知道却是说了三件事情,其一,加封自己为双郡王衔,为隆威郡王,并赐府,另有恩赏不日赐下;其二,右迁自己为宗正府大宗正,统管皇族宗室。一应罚否皆归其所辖。其三,命他重整宗正府军,暂按一军两万人五千人的禁军标配编制,军费皆出内库。

虽然好消息都不新鲜,新消息也不稀罕,但秦雷还是要老老实实地拱地道:“父皇隆恩,孩儿敢不死而后已?”

昭武帝把他扶起,微笑道:“雨田啊,父皇给了你最大的信任、也会给你最大支持,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秦雷一脸感激涕零。嘶声道:“孩儿就是掉层皮,也要为父皇重振宗正府兵的雄姿!”

昭武帝点点头,微笑道:“确实要多用心,多落力,钱不是问题,但一定要让朕见到效果,”说着透露道:“朕会让宗正府兵参加后年春里的大军演。”

说起实际地东西,秦雷也顾不上扮憨了,沉声道:“大军演乃是禁军八大军之间的比试较量,到后年春里。咱们地新军成军不到一年半,能不能形成可靠的战力还是两说。怎么有资格与我大秦的精锐同台竞技?”

昭武帝微微不悦道:“你也有怕的时候?”

秦雷不急不躁道:“若是孩儿一人,就是单挑禁军八大军也没什么可怕地,反正横竖是个死,还不如死的轰轰烈烈。但咱们的新军寄托着父皇打破与李家地平衡,重新占据主导地深层用意,却是要慎之又慎。”

昭武帝闻言面色稍霁,招呼秦雷重新坐下,轻声道:“这些事情父皇岂能不知?但你曾经说过一句话,朕深以为然。”

秦雷赶紧凑趣道:“什么话能有幸被父皇认可

“你说过,战争要为政治服务。打赢了战争却输了政治便还是输,而打输了战争却赢了政治,便不算输……”昭武帝似笑非笑道。

秦雷感觉脊背一片冰凉,这是他在给黑衣卫以及卫队军官讲述战略与战术关系课时提到的。但从未在外面流传过。看来层层把关、反复筛选,还是免不了又钉子混入了自己的队伍,而且是军官队伍。

昭武帝微微得意道:“怎么了?不高兴了

秦雷对昭武帝的感觉还不错。但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毛病深恶痛绝,闻言愤愤道:“孩儿在想,是哪个兔崽子在外面乱嚼舌头,把孩儿这些疯言疯语传出来,污了圣听!”若是他此时表现的过于镇定、或者过于惊慌,都会让昭武帝暗自警惕,只有走一贯的坦荡路线,才不会让昭武帝起疑心。

“呵呵,是该好好查查了。”昭武帝不置可否道,接着话锋一转,回到起先的话题,沉声道:“现在是政治上需要你带着这支军队参加大军演,你该怎么办?”

秦雷面色凝重道:“请父皇详细说明,孩儿不得不慎重,否则很可能会葬送一支未来强军的前程。”

昭武帝听他说得郑重,不由也踌躇起来道:“这事还没定下来,你先帮我参详参详再说。”便把他与李浑商议的结果说了出来:“你也知道咱们大秦禁军八大军互不统属、平时各自为战,只有在与齐楚开战时才会临时组成军队,由某位大将统领。朕登基来地历次大战已经证明,这样不仅无法形成合力,反而会互相阻碍,发挥不出原本的真实战力。”大秦地皇帝没有不会打仗的,对这些事情看的自然清楚。

“朕与李浑互不相让了许多年,最终十分难得的在此事上达成共事,组建禁军统帅部,由一位禁军元帅负责所有归属禁军序列的部队的日常训练、战时指挥。”

“这不就是骠骑将军的升级版?”秦雷脱口而出,紧接着又补救道:“孩儿是说,这不就是高一级的骠骑将军吗?”

昭武帝哂笑道:“若是那摆设将军般的空筒子元帅,朕和李浑还用扯皮三年吗?”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三七章 国子监

届时禁军各军皆出一营,为禁军元帅中军,”昭武帝道:“一个有九营中军的元帅,足以让所有禁军令行禁止、服服帖帖。”

秦雷沉吟道:“确实如此,只要这元帅能完全掌握九营,再加上他的嫡系一军,号令禁军是不成问题的。”说着不好意思笑道:“只是这禁军内部的事情,咱们的宗正府兵也能掺和进去吗?”

昭武帝捻须笑道:“咱们的宗正府兵原先乃是禁军之首,只是后来没落了,才没人拿它与八大军相提并论的,但从资格上毫无问题,到时候两方对决,李浑有四支禁军、咱们有五支,胜算还是很大的。”说完得意笑道:“朕与李老头说这事的时候,他想都没想便答应了,着实是自信满满啊。”

秦雷心道,人家不是自信,人家是对宗正府兵的草包样了若指掌。想到这,他沉声道:“这事现在也不好说,如果水平差的太远,净扯后腿的话,还不如四对四呢。”

昭武帝朝秦雷不负责任地笑道:“这是你的事情,朕明年秋里验收,到时候会把御林、铁甲、神武、虎贲一起拉出来,夺魁者便是咱们这一方推举的元帅人选。”

秦雷无奈笑道:“父皇分明是不想孩儿当上这禁军元帅啊。”几乎是从无到有组建的一支军队,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年时间内,与大秦王牌之师抗衡呢?若是那样的话,他也不用干别的了,专门训练军队好了,估计用不了十年就能把李文踏平,将华夏一统。

倘若真是那样。可就真真见鬼了……

昭武帝微微摇头,似笑非笑道:“若是简单也不会交给你做,当朕的银子那么好拿么?咱们丑话说在前头,秋里演兵时,你若是垫底,以后就老老实实当你的安乐王公行了,休想再掌一个兵。”

秦雷心中自我安慰道,不管能不能吃下,先占下才是王道,便点头应下了。

昭武帝似乎很满意秦雷地态度。身体完全靠在逍遥椅上,微一用力,身子便随着椅子微微摇动起来。闭上眼睛,昭武帝缓缓道:“收拾收拾这两天就走吧,京里有朕担着,出不了什么乱子。”

秦雷忙轻声感谢,又把永福想去温泉山庄疗养的事情一说,自然免不了对那温泉治疗的法子大加夸赞一番。

昭武帝笑道:“此事永福已经跟朕说过,她那个李医官也说过可行,那就去吧。照顾好妹妹呀。”这才有点父亲的样子。

秦雷点头应下,见昭武帝有些睁不开眼睛。他便起身告辞。昭武帝微微点头,轻声道:“有个事儿你回去寻思寻思,最好等年根回来便有个大概章程给朕。”

秦雷躬身道:“父皇请讲。”

“如何能在不伤国本的情况下,把朕的军政大权拿回来。”昭武帝幽幽道。

“孩儿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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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内宫,秦雷先拐个弯去趟永福宫,知会一下永福和诗韵,与她们约好二十四日一早起程,便出了皇城,往国子监学舍去了。

国子监座落在皇城不远处,与孔庙相邻。秉承着‘左庙右学’的传统规制。国子监建筑灰瓦白墙、庭院深重,占地颇广,院内广种有公卿大夫之树美誉的国槐,寓意监生们可以考中高官之意。

整个国子监分三个部分。监舍、学堂,以及贡院。监舍学堂供监生住宿上课,国子监的内部考试也在学堂中举行。并不在贡院之中。贡院乃是为三年一度的大比专设地,平素大门紧锁,是不能用的。

秦雷的马车过了夫子庙,便进了国子监,穿过种着高大槐树的监院,在一排排监舍前停下,石敢刚要下去寻找二娃,却听到监舍内隐约传来吵闹厮打的声音。

石敢看了看秦雷,秦雷无所谓的笑道:“去看看吧,百无一用是书生,有什么好怕的。”看来隆郡王殿下对书生的好感被文铭礼彻底败坏了。

石敢笑笑下了车,吩咐手下加强戒备,便带着几个黑衣卫往一片嘈杂的监舍走去。

用力推了推紧闭的院门,却发现被从里面反锁了。石敢便伸手拍门,里面地声响稍微小了些,但旋即又劈里啪啦的乱做一团,根本无人理会。石敢朝几个卫士比划个上墙地手势,靠近墙根的黑衣卫便后退两步,再朝院墙一冲,猛地弹腿跳起,把住一丈高的墙沿,双臂一撑,便把身子悬在了墙上,露出半边脑袋往里面看去。

只见院子里果然如想象中的打成一片,卫士失声叫道:“不好,有人在欺负二娃他们。”说着低头望向石敢,焦急道:“大人,我们上吧。”

石敢皱眉道:“这不是大街上,等着。”说着转身跑回马车,向秦雷禀报院中的情况,秦雷闻言大怒道:“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来欺负老子的人,莫非以为老子罩不住吗?”从马车上跳下来,大吼一声道:“孩儿们,抄家伙!揍丫挺的去。”他今日被一群文臣好一个挤兑,正是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呢。

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黑衣卫自然高声应是,便解下腰间枣木棍,气势汹汹跟着王爷往门口走去。

石敢立刻出了一脑门子汗,心道,这是怎么了?早知这样我就先处理完了再禀报了。赶紧上前凑到秦雷耳边轻声道:“王爷,这可是国子监,里面可都是些读书人啊。”

秦雷撇撇嘴道:“打的就是读书人,不读书的还不打呢。”

石敢一听,哪还不知道王爷定是受了委屈,要找人撒气呢,焦急道:“馆陶先生若是在,定然不会同意地。”

秦雷舞了舞手中的枣木棒,呲牙咋呼道:“为什么?说不出来。连你一块抽了。”

石敢擦擦额头,小心翼翼道:“属下虽然没读过书,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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