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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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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理解地问:“疫情不是你们编出来唬人的么?”

    “一半真一半假。经过老夫的勘察,河塘的位置刚好处于聚浊之地,魃尸虽然移走,但留存的浊煞如果没有妥善处理,往后一定会受其连累,养什么死什么,种什么烂什么,为了彻底解决,只能做如此处理,不过这片地界三两年内甭想动土了。他们还把住在周围的人都迁走了,你来的时候应该看不见一个人过往吧!”

    我点头称是,他还告诉我,要是我的父母同意让我做他的徒弟,以后他们的生活就不用担心了,这倒使我很盼望。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爹妈在房间里倒腾,母亲从楼上望下来,回头对房间的父亲喊道:“腊月回来了,东西找到了没有?”

    接着又是一通翻箱倒柜的声音。

    下楼来,母亲走在前头,父亲拿着一个包裹跟在后头,见到润子爹和常不瞳,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很客气地让他们坐下。

第六十六章 获悉() 
一通寒暄之后,父亲说道:“该来的早晚得来,我知道瞒不了多久……”接着,他把包裹打开,从包裹里拿出一本硬皮绿布面的笔记本。笔记本已经被水泡过,显得粘粘糊糊,四个角已经卷起,中间部分鼓鼓囊囊,从我的视线看,和房上的瓦片一个样子。

    “腊月,你过来,这本日记我藏了十七年,也该交给你了。”父亲哆哆嗦嗦地交到我的手中。

    我非常意外,之前完全没有见过和提起过,但又莫名感到熟悉。我不解地问道:“是我的吗,谁写的?”

    “是你的,谁写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在我捡到你后,从你身上的包裹中发现的。我以为永远都不可能交给你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你是腊月的家人吧?”父亲转头对常不瞳说,神情沮丧。

    常不瞳明显也很意外,不知从哪里说起,连连摆手,说:“你误会了,老夫来此不是这个目的?”

    到了这节骨眼,我完全蒙了,一会儿这边说我不是普通人,一会儿那边自己的父亲不认我了。我发现眼前的人和事都变得从未有过的陌生,渐渐地,我的脑袋又开始发胀,视线再一次模糊。在昏厥前夕,有人按住我的太阳穴,不停地揉着,我知道,这是母亲在安慰我。

    她把我扶到竹椅上坐下,示意先让我休息会,我急于弄清楚原因,强忍着精神,看他们说些什么。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说也得说了,我以为你们把腊月叫去是去认亲的,哎,不瞒你们大伙,腊月并不是我和他妈亲生的。十七年前的腊月,我在回乡途中的河边捡到了他,当时他只有两三岁,躺在一条小船上,冻得奄奄一息,我等了很久,都不见有人来领。眼见这孩子的命就快保不住了,所以就留了下来,本想等他救醒后再替他寻找亲人,可腊月醒来后却失去了记忆,完全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于是我便动了私心,想我熊家几代都有儿子传宗,到我这就只有四个丫头,不如就给我们熊家留作子孙,想我也对得起熊家的列祖列宗。因为不知道他的来历,所以就取了名字——腊月。这么多年过去,一切都安然无恙,直到今天,我听说他被你们派出所唤了去,我以为帮他找到了家人,所以才……才……希望政府能宽大处理,原谅我的过错……”

    “我说老熊,你这事埋得可够深的,我俩这么多年交情,你都没告诉我,算了算了,事到如今,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你虽然知情不报,但毕竟救了腊月一命呀!”润子爹劝解道。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坚持为腊月寻找亲人,也不至于让他这么难受,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说着,父亲双膝着地,“希望政府无论如何也要帮这个忙,我熊家感恩不尽……”

    润子爹上前扶起父亲,说:“老熊,这个你放心,找人这事就托给我了,不要太伤心了,起来说话。”

    打击来得太快,又来得这么沉重,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久久落不下来,我不知道是因为父亲当年的举动还是如今的忏悔,也许这都是我的幻觉,或是一场梦境,可痛苦的真实感让我无法适从。

    “你们都是骗子,你们做的一切都是在骗我,什么亲人,什么异能,我不是,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再也无法普通的人,你们都给我走,给我走……”我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母亲紧紧地把我抱在怀中,强忍着抽泣着,为的是给我最后一点支撑。

    我见所有人都想劝我,可这一刻我再也不能安静下来,大声对他们嚷道:“你们不走是不是,我走,我再也不回来了……”

    我挣脱了母亲的双手,头也不回地冲向屋外,没跑两步,润子迎面走来,见我怒气冲冲,也不敢拦我,身后的哭泣声和叹息声不绝于耳。

    润子在身后想叫住我,我哪会听他,一股脑跑出去很远很远,直到我累得无法呼吸。真想让一场大雨把我吞没,可现实毕竟是现实,没有正义傲然的风声鹤唳,也没有生离死别的瓢泼大雨,剩下的只有我手中那本破烂的日记。

    我跑到了海边,面朝大海,倒在了沙地上,仰望着天空,阳光穿过云朵直射到我的眼皮,很重很烈,那一刻,眼泪夺眶而出,像松了的水龙头,永远都无法拧紧。

    “十二,发生什么事了,你可急死我了……”润子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一直追问缘由。

    “和你没关系,我要走了,离开这里,我不想再在这里待了,哪怕一分钟。”我说得很坚决。

    “我听我爹说了,你要做那个老头的徒弟,跟他去外地,但也不至于这么伤心吧,真的不回来了,那能带我一起去吗?”润子还是本性不移,这时候还有心思考虑自己的事。

    看来润子并不知道我的身世,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讲,他这么一问,倒把我的思绪重新整理了一遍。

    其实,我是个不喜欢陌生环境的人,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留下来也是多余,和常不瞳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许换一个环境能让我重新认识自己,也许还能找到亲生父母。带上润子,也可以做个伴,我打定主意,决定回去通知常不瞳,倘若他不同意,只要我一再坚持,绝不会不答应我,我心里一盘算,已经想好了说辞。

    “好,没问题!”

    见我答应,润子高兴极了,对我说:“哈哈,还是你小子有办法,这里太苦闷了,终于又有机会出去见识一下了。”

    是啊,公社的生活实在太枯燥,每个人就像被绑住的机器,不能有自己的意见,不能随便出入,犹如一个监牢,一切听安排,一切被安排,和润子的说法一样,我也终于有机会出去见识一下了。

    润子和我聊了很久,谈的是我们今后的梦想。我们两人从来没有这么静心地聊过天,看得出,润子不安分的头脑中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他这点让我很佩服,永远能语出惊人。除了我的身世,我也把关于九门的事跟他说了,这让他更加心动,催促着我赶紧回家帮他说情。

第六十七章 入岛() 
这会儿功夫的谈天说地,使我的心情没有了刚才那么沮丧和愤怒。

    也许是为了给我台阶下,回家后,父亲并不在,只有母亲陪着润子爹和常不瞳聊天。见我来了,他们的说话声稍稍低了下去。

    还没等他们开口,我便问常不瞳:“我想带润子一起走。”

    “这个么……”常不瞳未曾想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很为难地看了看润子爹。

    “腊月,是不是这小子缠着你非要你带他走?”润子爹脸色一沉。

    “不是,是我怕生,要润子给我做个伴。”我辩解道。

    润子接话说:“是啊,你看这古代的皇帝都有个伴读书童,我就是十二的书童呀!”

    “说什么屁话,你个臭小子,才认识几个字,当什么书童,你当是去玩呢,**凡胎去了也碍事,一边玩去。”

    “我不管,十二去哪我就去哪,万一他晕倒也有我在一旁帮忙,再怎么说,我力气大,搬搬抬抬少不了我,这次要不是我,十二就躺下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爹,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犯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润子苦苦央求道,理是一套接着一套。

    “不行,我就是不同意,不用再说了。”润子爹像是换了一个人,态度变得极其强硬。

    后来我才知道,润子爹之所以不让润子离开也是有原因,他非常清楚九门每次执行任务都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他当过兵,做过警察,也是常不瞳的联络员,深知此去凶多吉少,杜家九代单传,只有让唯一的儿子守在自己身边,才能平平安安。这也是他隐瞒了蒋介正身份的缘由,怕一说出来,自己也会被牵连其中。

    我和润子都不再说话,眼巴巴地望着常不瞳,这会儿能说上话的也只有他了。

    常不瞳看穿了我们的心思,打起圆场,说:“好啦,好啦,老夫听说润子力气很大,正好九门中也有一位以力气大著称的龙一鸣,也许他能够收下为徒也说不定,只是他脾气古怪,合不合他意也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常不瞳拍了拍润子爹的肩膀,让他放心。润子爹无奈点了点头。

    润子见他爹松口,眼疾手快,立马从桌上端了一杯水,也不管是谁喝的,眼看着就要向常不瞳敬茶下跪,双膝弯曲停在空中,被常不瞳用脚抵住。

    “不必敬茶,老夫可不是你的师父,既然你指望着老夫,就和我们一同去,到后再找机会也便是了,老夫这样安排如何?”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润子手舞足蹈,比吃了蜜糖还高兴。

    我接过润子手中的茶碗,向常不瞳敬茶,他满意地笑了笑。

    笑声落下,母亲开口对我说:“腊月啊,你跟我来……”

    到了楼上,母亲又对我说道:“一下午,常先生和我们聊了很多,以后我们不在你的身边,要照顾好自己,有空回来看看,不管你当不当我们是你的父母,这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我和你爹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这个药囊是你爹刚刚问唐大夫求来的偏方,带在身上能安神静心,衣服我都收拾好了,希望你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我……”

    我把药囊和包裹拿在手上,说:“妈,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好好,那我和你爹就放心了……”

    我再一次投入母亲的围了我的全身。很多人说,眼泪代表了离别,殊不知,这次的离别我再也没能和母亲说上话。

    我们没有等处理完河塘的“疫情”后才离开,而是跟着常不瞳当晚就向普陀岛进发。为什么去那里,当然是为了那具魃尸。据他说,普陀岛是我国四大佛教名地之一,也是观音菩萨的道场,把魃尸安置在那里,用足够的佛法来压制,处理起来才更为妥当。

    扒拉两口晚饭,我、润子和常不瞳就坐上渡船,看得出,常不瞳神情焦急,应该在担心魃尸的情况。但我和润子并不知道这具魃尸有着什么可怕之处,所以还是比较轻松的。

    一夜的漂泊,第二天凌晨,我们三人才登岛,然后就是一路的徒步。和我印象中不同的是,海天佛国并没有传闻中的香火鼎盛,所见到的到处是破败的寺墙和洞门大开的院落。

    我问常不瞳:“师父,这里的和尚都去哪里了?”

    润子也很好奇地说:“是啊,怪阴森的,而且好冷。”

    常不瞳下船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并没把视线放在我们身上,而是盯着远处的一个山头,长吁短叹,等了有一分钟,才勉强挤出几个字:“希望能成功。”

    我和润子相觑一抿,隐隐感觉到气氛的紧迫,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走了约有半个小时,我发现山路上高枝叶密,但没有一声鸟鸣,在这个季节,是不可能发生的。太阳已然高挂,却无法穿透厚厚的树叶。我们越走越暗,越走越窄,越走越高,明显这条山路不常有人行走,而且没有任何指向,要不是跟着常不瞳来,平常人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么隐蔽的位置,倒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点。我的心里暗暗打起退堂鼓,早知道不答应他了,这回没想清楚就被带来了,后悔不已。

    我低声对润子说:“润子,润子……”

    润子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欣赏着沿路的风景,见我和他说话,他才转过头来问我:“什么事,你闻……这里空气可真好啊!”

    “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啊,村里都是牛粪和鱼腥味,这里全是草木的清香,你瞎担心什么,天塌下来有你师父顶着。”

    “别拿我师父说事,才拜了一天的师,都没教会我什么,有事不见得都能解决,到时还得靠自己呢!”

    “那你叫的那么勤,师父长师父短的。我说你一天到晚不能盼点好么,我们都已经来了,我可想好了,不混出个名堂我就不回去了,起码学点本事再走,不然我老爹又得找个理由让我回去了。”

    “哎,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事……”我看了看前方常不瞳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不知不觉,常不瞳已经离我们十步开外,这老头看似瘦弱,腿脚却利索,丝毫不带停顿,看似有点像世外的得道高人。

第六十八章 较量() 
常不瞳不时回头催促我们:“快到了,抓点紧。”

    我抬头一看,前方隐约出现了一座石屋,都是由山石堆成,连门用的也是两块大石板,只在距离石门前的正中央立着一块倾斜的石碑。走进一看,上面用小篆刻着三个字,我大概能辨认出是“石头庙”。

    原来是间庙,真让我大跌眼镜。只见整间庙的高度也有两米左右,成半月形,后半部分嵌入山体,要是石碑再高点,简直就如一座孤坟。

    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身上沾染了不少虫蚁,一只只懒散地趴着,我用手一掸,落下一片,非死非活的挣扎着。润子也是,学着我的样子使劲掸着,嘴里还骂骂咧咧。但常不瞳的身上却干干净净,不知用了什么方法。

    这时,我感觉身边有了异样,除了我们三人,那扇石门内还有人气,一股和周围环境截然不同的刚烈之气迎面而来,是敌是友我也分不清。相比较我的能力,常不瞳一定比我先觉察出来,但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镇定,所以我只能静待以观。

    常不瞳回头对润子说道:“润子,你过来……看看你能不能把这块石碑扳直。”

    “好嘞!”话音刚落,润子走到石碑前,掌握好角度,用手一扳,石碑却纹丝不动。

    我心想,石碑难道是进庙的机关,但以润子的力量不至于提不动,除非这里头有什么门道没有掌握。

    常不瞳又说:“扳不动就算了,还是让老夫来吧!”

    “哼,谁说我扳不动,刚才只是试验,您瞧好喽!”接着,润子往手掌吐了两口唾沫,单膝下跪,两条手臂青筋暴起,犹如两条铁蛇缠绕在石碑上,大力一喝,整块石碑竟然被他从土里慢慢拔了出来,石碑下的泥土渐渐隆起,堆成一圈。

    “停停停……”常不瞳立马上前阻止,说:“好小子,年纪轻轻,竟有这等力气,确是可造之材,这回没带错你。”

    润子擦了擦脸上的白毛汗,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扳直石碑有什么难的,要是可以,我整个都能拔出来。”

    “要是整个都被你拔出来,我们可真的进不去了。”说完,常不瞳摸了摸石碑的顶部,伸出两根手指同时一按,一小块不起眼的凹石被按下去,石门便缓缓打开,从阴暗的石门内走出一个短袖麻裤的光头壮汉。

    壮汉双手拱拳,对常不瞳说:“常先生别来无恙……我已等候多时了……”

    “哈哈,老夫就知道是你,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老夫提起过的龙一鸣,龙前辈。”

    我和润子齐称一声:“龙前辈!”

    龙一鸣的身高也就一百六十公分上下,但体形魁梧,四肢粗壮,海参眉薄皮唇,满脸的油光,年纪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和常不瞳称兄道弟却显得别扭,转念一想,既然都是同是九门家将,这么称呼也未尝不可。

    龙一鸣一指我,说:“这就是你的徒弟?”

    “对,熊腊月。”

    龙一鸣一指润子,问道:“哦……竟然能安然无恙,是做你徒弟的料。那这位是?”

    润子笑眯眯地接过话:“我是杜润,我爹是杜峰,这次主要是来向龙前辈学习的。”

    “态度不错,但还不够,要知道能来到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不知道你有什么能耐呢?”龙一鸣趾高气扬地问道。

    “我……我力气大,你看,这石碑就是我拔起来的。”润子指着一旁的石碑。

    “哼,这算什么,不值一提。”龙一鸣佯装不理睬,作势要走。

    润子见他要走,使起激将法:“你行,那你教我啊!”

    “凭什么教你,我又不认识你。”龙一鸣双手置于背后,扭脸不理。

    常不瞳打起圆场:“龙兄弟,这娃有点潜力,日后加以培养,还是有一番作为的。”

    “啪”地一声,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龙一鸣单手压向石碑,石碑乖乖地插入泥土,恢复了原来的位置,十分轻松。他毫不在意我们的反应,回身便道:“既然常先生说话,我就卖您个面子,只要这小子能推动我一步,我就收他为徒。”

    润子被他的举动感到惊讶,看来是低估了面前这个人的能力,随后又露出笑容,问道:“你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我龙一鸣六十年来从不说谎。”龙一鸣大拇指一翘,仰头撇着嘴。

    此话一出,我好久才反应过来,问道:“龙前辈,您原来这么大年纪了,保养得可真好。”

    龙一鸣显然很高兴有人这么夸他,笑道:“哈哈,你小子眼力不错,还是多亏了金灵的保颜丹,你师父爱面子不要,傻瓜才不用呢!”

    “老夫不用自有道理,保颜丹遗症太多,我怕得不偿失。”常不瞳解释道。

    “就你道理足,别听他的,以后我让她给你也拾到拾到。”龙一鸣摸了摸脸,很满意自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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