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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风云录-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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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的这个计策成功了,非常成功,但秦王政似乎忘记了宝鼎的身份。如果……仅仅是如果,如果兴国君不是死得早,如果没有爆发武安君一案,今日的大王不是公子弘就是这个嬴宝鼎。换一句话说,老秦人如此不惜代价帮助宝鼎打击楚系,正是因为宝鼎的这个特殊身份,这两者联合,一旦时机合适,彻底击杀了楚系,接下来必然觊觎王位,秦王政的大王也就做到头了。

阳泉君和昌平君豁然顿悟。他们被一连串的突如其来的打击搞得措手不及,焦头烂额之际,倒是疏忽了对手还有这个最为致命的弱点。

宝鼎不回咸阳,大家想不到这事,一旦他回来了,勾起了大家对往事的回忆,那宝鼎的弱点就暴露了,无所遁形,想藏都藏不住。

老秦人在朝堂上拼命地叫,目的是逼着秦王政动手,挑起秦王政与楚系的战争,现在老太后将计就计,顺势一推,等于逼着老秦人出手,挑起老秦人与秦王政的战争。假如老秦人非要置楚系于死地,秦王政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最终不得不再把公子宝鼎赶回北疆,再把老秦人打压下去。他总不能任由公子宝鼎和老秦人东山再起,抢了他的王位吧?

秦王政出尔反尔,老秦人怒不可遏,秦王政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楚系,这时候楚系不但毫发无损,还能卷土重来,重拾旧地,于是一切又还原了。

老太后这招四两拨千斤用得妙到巅处,把朝堂各方势力玩弄于鼓掌之中。

阳泉君和昌平君敬佩不已,至此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原以为山穷水尽了,谁知老太后轻轻一推,柳暗花明了。

“你们要感谢公子宝鼎。”老太后厉声说道,“没有公子宝鼎的这番重击,芈姓熊氏很快就会败亡。我老了,没有多少年活了,我不可能保你们世世代代。你们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不要让芈姓熊氏败在你们手上。”

阳泉君和昌平君心领神会,喏喏连声。家族的毒瘤要割掉,要补充新鲜血液,即使因此受到挫折,也非常值得,相比世世代代的繁衍,这点代价算什么?

就在老太后与楚系外戚商量着如何扭转局势反败为胜的时候,在永平里的宝鼎府邸里,筵席也进入了高潮,驷车庶长嬴豹与假上将军蒙武以宝鼎长辈的身份走进了这座洋溢着喜庆气氛的豪华大府。

今天来的客人如果穿上官服,让普通人看到他们集中在同一座大府里,恐怕立即会轰动整个咸阳。

宝鼎自己都没有想到,回到咸阳的第一天,竟然有这么多尊贵的客人前来恭贺道喜。

最尊贵的客人就是老将军大上造王陵了,然后就是假上将军大上造蒙武,驷车庶长嬴豹,少上造麃(逼ao)公,典客王绾,治粟内史冯去疾,内史嬴腾,国尉丞蒙毅,太仆丞西知士,侍御史王戊……宗室王族,在京老秦文武,关东人,林林总总有二十多位军政大员。

桓齮也来了。他已经恢复了大上造爵位。这就是老秦人和关东人联手的威力。老秦人乘着楚系被谋反大案搞得狼狈不堪之际,果断出击,为桓齮鸣冤叫屈。大王和关东人也非常配合,没有放过这个分裂楚系,打击楚系的好机会,当即恢复了桓齮的爵位,不过军职肯定是解除了,秦王政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但让他非常郁闷的是,留在晋阳的南部军将率都被王翦拉了过去,白白增加了老秦人的实力。

老秦人跑来,是为了给宝鼎摇旗呐喊;桓齮跑来,是向老秦人表明态度。他若想有个平静的晚年,子孙能够享受荣华,还得靠老秦人的帮助。至于楚系,目前顾不上桓齮了,以现在的咸阳形势来说,宜安大战的结论很快就会下来,桓齮要承担战败的责任,而楚系也将背上决策错误的责任。这一战是秦王政推动的,但总不能让大王承担责任,让大王下罪己诏吧?你做相国干什么?不就是关键时刻给大王顶罪嘛。

楚系又要损失了,朝堂上又要让出几个位置,而它在军方的损失太过惨重,基本上失去了对军队的控制,这也是楚系此次在遭到老秦人的疯狂打击后,没办法立即予以反击的最直接原因。如果桓齮还是北方军统帅,蒙恬哪有机会南下?宝鼎哪来的实力横扫河东?丧失对军队的控制权才是对楚系最沉重的打击,即使它将来反扑成功了,但军中没有柱石级的人物,它拿什么控制军队?

宗室长辈前来恭贺,当然不是看宝鼎的面子,而是因为兴国君和公子弘父子的缘故。宗室兴国君一脉的份量还是非常重,二十五年前这一脉的嫡庶全部被赶出了京城,如今这一脉的嫡孙终于重返咸阳,对王室来说是一件大事,无论如何都要来道喜。

关东外系两个权势最为显赫的家族蒙氏和冯氏联袂来贺,这显然就是因为大王的暗示了。这是秦王政巩固王权的关键时刻,他需要老秦人的全力支持,为此借着公子宝鼎重返京师的机会,让关东人上门道贺,加强一下与老秦人的感情非常必要。这是关东人和老秦人的关系最为亲密的一段时间,在大秦历史上还是比较罕见。

一般情况下,大臣权贵们为了避嫌,轻易不会公开聚在一起,有事就书信联系,即使隔着一条街也是这样。碰到同僚的喜庆之事,更要注意分寸了,同级之间派个家老上门送谒(ye)给份贺礼就可以了,免得让御史参了一本,招惹莫名祸事。像今天这样亲自登门,一大群人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觥(gong)筹交错的场景还真是难得一见。

蒙氏父子和冯去疾小坐一会儿,率先告辞。接着老将军王陵、桓齮、麃公也告辞走了。嬴豹、嬴腾和另外三位宗室公子倒是吃饱喝足了,还兴致勃勃地参观了一下宝鼎的新府,这才联袂离去。宗室走了,府内就剩下老秦人了,这时气氛就轻松多了,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了很长时间才告辞而去。

宝鼎很兴奋,到咸阳的第一天,他就见到了这么多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眼花缭乱之余也是份外激动。

就在他准备和赵仪、苍头、暴龙、斗钧等人叙叙旧的时候,乌原匆忙来报,巴蜀人来了,郎中令隗状和他弟弟隗藏联袂来贺。

宝鼎有些吃惊,不知道蜀系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就要和楚系翻脸?还没到时机吧?

琴氏今天做得也过了。琴氏大匠琴唐在咸阳还是很有名气的,他亲自赶到长亭去接,还把琴玥和赵仪带去了,虽然两位女孩都是女扮男装,但有心人既然看到琴唐,当然不会放过他身边的人。晚上琴氏少主琴珪和家老唐老爹就携带一份厚礼来贺喜。宝鼎不知道贺礼价值几何,但看到唐仰那张吃惊的脸,就知道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琴氏是巴蜀巨商,与乌氏关系深厚,对宝鼎客气一点也说得过去,但隗氏今夜跑来贺喜就显得太显眼了。

宝鼎急速赶到府门外,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位风度翩翩、气质儒雅的中年人,他负手而立,身躯伟岸,站在那里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一股高贵和威严。四周的人如同配衬红花的绿叶,黯然失色。

宝鼎的心跳突然加快,他知道这个中年人是谁了,隗状,一个做了十几年的大秦丞相,一个被历史彻底湮没的神秘的大人物。







第一卷 崛起 第114章 同车夜游

隗藏出现了,方方正正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眼里流露出喜悦之色,让人深切感受到他那发自内心的真诚。

宝鼎与其亲热寒暄。隗藏递上拜谒(ye)。乌原恭敬接过,热情相邀。

从乌原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他对这位隗氏家主充满了敬意。隗氏的历史太久远了,远远超过了这座咸阳城。乌氏不过是北疆的一个义渠部落,被大秦征服后才迅速融入到关西,他们除了财富外一无所有,纯粹一个蛮夷,而隗氏是远古王族的后裔,隗氏家族的血液里流淌着上千年悠久的历史,两者相比,乌氏根本不值一哂,所以乌氏的这种恭敬不是显得过于谦卑了,而应该说是隗氏给足了他们面子,是他们的一种荣耀。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乌氏感受最深的就是他们在咸阳的地位不知不觉提高了,这不单单是他们自己的感觉,咸阳尚商坊的六国巨商富贾都有同样的感觉,而最为明显的就是巴蜀琴氏突然与乌氏亲热起来。

巴蜀琴氏就如同齐国田氏、魏国白氏和楚国猗顿氏一样,在各自的王国里都是权贵,有很高地位。其它各国也视为上宾,以客卿之礼待之,他们是真正的官商,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他们是这个时代巨商富贾的顶尖豪门。乌氏算是暴发户,还是一个蛮夷暴发户,大秦王室虽然重视他们,但权贵士卿,商贾豪门根本不拿正眼瞧他们,唯恐失了自己的身份。

天下人都知道巴蜀隗琴两氏是一家,既然琴氏纡尊降贵与乌氏相交,那么隗氏自然高看了乌氏,乌氏的身份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在咸阳这座天下商贾云集的都市里,能够被隗氏青睐的商贾“豪门”并不多,而乌氏这个蛮商竟然也是一个,不能不让人大为吃惊,难免浮想联翩,但内中情由,除了巴蜀人和乌氏外,没人知道。

“客人都走了?”隗藏站着没动,没有进府的意思,

宝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不是客人难道还是主人?他抬头看看远处的隗状,问道:“大兄也来了?”

隗藏没有正面回答,微微颔首,然后问道:“公子是否愿意夜游咸阳城?”

夜游咸阳城?宝鼎再次抬头看看远处的隗状,若有所悟。隗状大概有重要的事情与自己商谈。但公开进府拜谒又不方便,于是就邀请自己同车夜游咸阳城。好啊,夜游就夜游,第一天来咸阳就有机会与大秦国未来的第一丞相同车夜游,观赏京城美丽的夜景,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这种事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

宝鼎对历史上这位神秘的秦国丞相本来就充满了好奇,有机会近距离接近隗状,了解隗状,可以让他探寻到历史真相,让他距离历史的真相越来越近。

事实上随着宝鼎逐渐融入到这个时代,融入到大秦国的历史中,他对隗状的好奇已经远远超过了昌平君熊启。熊启不管怎么说在历史上还留下了几笔浓墨重彩,比如他平定嫪毐(laoai)之乱,比如他在楚地称王,与项燕一起抗衡秦军,但隗状在历史上却只是惊鸿一瞥,仅仅在琅琊时刻上留下了“丞相隗状”四个字,再无任何痕迹。

一个在大秦国做了十几年丞相的人竟然被历史彻底湮灭,为什么?昌平君没有被详细记载,可以解释为他后来背叛了秦国。但隗状呢?他为什么没有被记载?在他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他和大秦帝国的突然倾覆有什么关系?大秦帝国统一后的几位丞相王绾、冯去疾、李斯在历史上都有记载,为什么独独遗漏了他?

宝鼎在看到隗状高贵儒雅、玉树临风般的翩翩身姿后,他的好奇心突然强烈起来,如此一个风流倜傥的才俊,如此一个卓然不群的远古王国的后裔,他在主掌大秦国政的十几年里,为大秦国的统一、为史上第一个帝国的诞生和成长肯定做出了非凡的贡献,但他竟然随着咸阳的大火一起灰飞烟灭了,为什么?

宝鼎不假思索,一口答应了,“那就有劳大兄了。”

乌原当然不敢发表意见。隗氏兄弟邀请公子夜游咸阳,这事透着玄妙,透着诡异。好在现在留在府内的都是自家人,宝鼎失陪一会儿也无关紧要,而隗氏赶在这个时候出现,显然早就算计好了,也容不得宝鼎不答应。

宝鼎抬脚就走。曝布则向四周的黑鹰锐士做了个手势,命令大家跟上,贴身保护。

隗藏伸手拉住了宝鼎,“公子相信我吗?”

宝鼎莫明其妙,不知道隗藏神神秘秘的搞什么。不就夜游吗?我去就是了,我难道还怕被你陷害了?

“大兄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嘛。”宝鼎笑道。

“我以隗氏向你发誓,我保证你今夜的安全。”隗藏一脸严肃地说道。

曝布的脸色当即就变了,杀气喷涌而出。乌原也吃了一惊,这不行,这说什么也不行。公子出事了,你隗氏不过赔上一个家族而已,而我们就惨了,要赔上整个老秦人。这绝对不行。

宝鼎倒是无所谓。虽然现在咸阳危机四伏,但自己第一天到咸阳,楚系即使要刺杀自己,也不会选择在今天。隗氏既然诚心邀请自己夜游叙话,当然有万全准备,不至于让自己刚刚进了咸阳就化作一缕冤魂。不过这事他做不了主。今天老秦人、关东人和宗室长辈都来了,安全是他们一致关心的问题,曝布更是被他们耳提面命,一再嘱咐。老将军王陵甚至敲着曝布的脑袋警告他,无时无刻不要离开宝鼎,寸步不离。

“大兄,我绝对相信你。”宝鼎苦笑摇头,“但你也知道,有些事我现在做不了主,我上面的长者太多,一个个恨不得把我含在嘴里,我也没办法啊。”

隗藏看到宝鼎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除了黑鹰锐士,不要再带其它短兵了。”

早说嘛,至于搞得这么紧张嘛。宝鼎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曝布神色警备地盯着隗藏,再度举手对锐士们做了个手势,显然隗藏的吞吞吐吐引起了他的怀疑。他要锐士们全副武装,确保万无一失。不过这显然有点多余,隗氏带来的卫士至少有三四十个,其中高手众多。曝布暗自嘀咕,看不出来隗氏家里竟然实力不俗,倒是小瞧人家了。

宝鼎转身对乌原打了个招呼,举步先行。隗藏紧随于后。

隗状站在一辆豪华辒车之前没动,直到宝鼎距离他只有五六步了,才不紧不慢地迎上,然后抢在宝鼎行礼之前微微躬身致礼。

宝鼎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细节。前世他做推销,这待人接物的礼节极其重要。一个细节往往决定成败,所以他对此颇有心得。隗状后迎,却抢在宝鼎前面见礼,一慢一快,恰到好处。一般人或许注意不到,以为隗状谦恭,但宝鼎却看到了他藏在谦恭后面的傲慢。他本能地第一时间盯上了隗状的眼睛,果然,从隗状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一瞬而逝的轻慢。

隗状现在是郎中令,天天侍奉在大王身边,位高权重,又是巴蜀第一大族的实际掌控着,他这么抢先见礼,虽然不过微微躬身,却迫使对方诚惶诚恐,措手不及之下心理惊慌,这腰不由自主地就弯了下去。腰弯大了,头就得垂下去,这头一垂,气势即刻被压了一头,心理上的优势荡然无存,如果羞恼的话,那正好中计,但即使马上恢复过来,气势已经低了,锐气也折了,接下来的事往往就变得被动。

宝鼎不高兴了,他的反应极其敏捷,正在躬下的腰嘎然而止,正在垂下的头也突然停住,然后在隗状的惊讶之中,猛地站直了身躯。他竟然只行了半礼,而且还是以挑衅的姿态行了半礼。

隗状的眼里掠过一丝恼色,但瞬即消失,脸上已经堆满了真诚的笑容,爽朗的笑声让人如沐春风,深沉浑厚的声音犹如云山雾霭之中的梵音一般冲击着人的心灵。让人不由自主地倾倒在他的神奇魅力之中。

宝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话声音,非常有魅力,仿若踏足空谷之中,倾听着暮鼓晨钟的重重回音,又似踏着月光,在夜色中聆听铜罄的敲击,让人宁静,让人陶醉,让人心旷神怡。

轺车辚辚而行,灯光不时透过纱幔,在车内留下斑驳的残影。

车内隗状侃侃而谈,宝鼎已经沉醉在隗状那独具魅力的声音里,早已忘却了刚才的不快。坐在隗状的对面,看着他丰神俊朗的外表,真诚和善的笑容,聆听着他魅力无穷的声音,还有从他言辞中不经意见流露出来的卓绝才华,宝鼎自惭形秽,有一种天上地下的感觉。如此才俊,放眼天下,恐怕也是凤毛麟角,怪不得他在大秦丞相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几年,果然不同凡响。

“公子看这咸阳的夜景如何?”闲聊了一会儿,隗状透过纱幔望向车外,随口问道。

宝鼎扫了几眼,了无趣味。以他前世的经历,对这种夜景当真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敷衍了事地说了句“很好”。

隗状再露惊讶之色,一个从北疆蛮荒之地走出来的少年第一次到咸阳,第一次看到咸阳美丽的夜景,竟然就是这样一副不以为然的淡漠神情,实在是难以想像,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他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公子。

先前的一幕再度浮现,宝鼎敏锐的反应和强横的态度让他在那一刻很尴尬,他难以理解,宝鼎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丰富的人生阅历?他才多大?他没有游历过天下,没有上过朝堂,他甚至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乌氏,他怎么可能对人性有如此深刻的了解?难道就是因为天赋异禀?

宝鼎却没有想那么多,他虽然被隗状的个人魅力所倾倒,但这种情绪仅仅持续了很短时间,然后他就被隗状的未来所吸引,因为那是他需要探寻的历史真相。

宝鼎预知未来的能力让他失去了很多人生的乐趣,比如对人的崇拜,对未来的期待,他都没有,他最大的乐趣就在于挖掘历史的真相,而隗状的未来应该就是大秦帝国历史上隐藏得最深的秘密。

宝鼎看待隗状的眼光随即就变了,他觉得隗状就是一个被深埋地底的古老文物,而自己是个考古者,拿着扁铲毛刷,戴着放大镜,正在一点一点的发掘。

宝鼎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件“古老文物”的兴趣,他放肆而无礼地一直盯着隗状,那眼神让隗状渐渐忐忑,忽然便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在宝鼎面前无所遁形,感觉宝鼎似乎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过去和未来。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但的确真实,因为宝鼎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宝鼎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未来。

“公子觉得咸阳的夜色如何?”隗状强自按捺住心里的不安,徐徐问道。

宝鼎摇摇头,“我对隗藏大兄亲自御车倒是更有兴趣。”

隗状笑了起来,“隗氏要确保你的安全嘛。”

“我一介庶民而已,担当不起。”宝鼎面露浅笑,眼里露出戏谑之色,“盐池之行,没有让大兄失望吧?”

隗状微微颔首,“有些事要么不做,做了就要承担责任。你也一样。”说到这里他颇有深意地看了宝鼎一眼,“做个小夫门监,过个平静日子,也很不错嘛。”

“我本流配刑徒,回到咸阳做个小夫门监已经很满足了。”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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