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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风云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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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头看到宗越的表情,知道自己的劝说产生了效果,于是松开手,凑到他耳边继续说道:“太子的事极度机密,即使在蓟城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我怀疑泄密的人就是太子。”

宗越骇然心惊,想到这几年太子和公子隆的激烈暗斗,他不得不承认苍头的推断十分有道理。

“太子远赴咸阳为质,将来回来的机会微乎其微,由此不难推测太子坚决不愿去咸阳。”苍头说话的语调更快了,“太子与相国政见不合,矛盾激烈。太子要结盟赵国联手抗秦,相国却要联秦攻赵。现在赵国岌岌可危,急需燕国的援手。这时候太子和李牧各有所需,双方一拍即合,完全可以联手对付相国。相国被刺,李牧嫁祸黑冰,再送太子归国。有太子在蓟城周旋,燕赵结盟十拿九稳,如此赵国得到救援,邯郸之危可解。”

宗越心冷如冰,他完全被苍头说服了,虽然还抱着一丝侥幸,但这丝侥幸未免过于渺茫。如此一来,当务之急是马上转移太子,而不是陪着公子隆送死。

“如何转移?”宗越咬咬牙,终于做出了决断。就他个人而言,他不想就这样白白死了。帮助苍头把太子安全送到咸阳,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将来也还有与家人团聚的可能,反之,他死了,他的罪责跑不掉,他的家人要受到连累,亲人未来的生活将暗无天日。

苍头四下看看,冷笑道:“这四周所有的人都在盯着我们,盯着这辆辒车。我可以肯定地说,只待府内发生变故,至少有几百人从四面八方杀来。”

宗越抬头四顾,目光扫过远处的旅贲卫、韩国铁卫,还有那些穿梭在车马场里的忙碌人群,眼里露出一丝寒意。

“找两个你信得过的人。”苍头说道,“我们马上把太子转移到府内。”

宗越不再犹豫,当即找来两位心腹剑士。四个人凑在一起。苍头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宗越稍加考虑就同意了,随后找来一位中年剑士,让苍头带着他上了辒车。

车内太子丹正在焦虑不安,忽然看到一位陌生剑士,当即警觉起来,刚想开口询问,却见苍头一脸狞狰,扑上去就是一拳。太子丹措手不及,颈部中拳,一头栽倒。

“换衣服。”苍头对中年剑士说道,“你穿他的衣服待在车里,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

中年剑士疑惑不解,但他也不敢问。秘兵有秘兵的规矩,有些事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好奇,这样反而安全。中年剑士显然不认识太子丹,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甲胄穿在了太子丹身上。

苍头把太子丹半扶半抱着弄下了车。宗越和两个心腹左右拥上,四个人把太子丹夹在中间,快步向府门走去。刚刚从侧门走近府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叱,“站住。”

四个人骇然心惊,齐齐回头,只见一排队旅贲卫高举弩弓对准了他们。四个人顿时目瞪口呆,魂飞天外。







第一卷 崛起 第二十三章 刺杀

六只煲汤铜鼎摆在地上。。

六个少年站在铜鼎旁边,宝鼎处在首位。

黑衣长歌慢慢走到宝鼎身边,微微俯身,低声说道:“剑在食案。”

剑在食案。宝鼎没有听明白。剑在食案底下?不可能,之前燕国的虎骑剑士检查过大堂里所有的东西,食案下面根本藏不住一把剑。难道藏在食案中间?这是唯一的可能了,但如此一来若想取剑,首先就要断开食案。刺杀抢得就是时间,时机稍瞬即逝,稍一耽搁刺杀就会失败。

宝鼎冷笑,想到黑衣先前说过被刺对象身上有一把宝剑,由此推测黑衣可能根本就没打算给自己一把剑。

黑衣似乎看穿了宝鼎的心思,脸上难得挤出一丝笑意,“当你一脚踢开食案时,剑就在你的手边。”

宝鼎懒得和他啰嗦,反正黑衣需要的是一具黑冰武士的尸体,自己能不能杀死对方并不重要,所以多说无益,自己的生命还得靠自己争取,一把剑其实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谁?”宝鼎冷着脸,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北坐。”黑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果如宝鼎所猜,黑衣要杀的人是燕国国相公子隆。或许是因为事先已经估猜到刺杀目标的原因,宝鼎此刻面无表情,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这份从容淡定的心态让黑衣暗自惊叹,真是天赋异禀,一个天生的刺客,可惜了。

宝鼎这时却想到了一件事。现在李牧铁了心要杀人,这个黑锅自己算是背定了,从此以后宝鼎这个名字将名扬天下、载入史册。想到后人翻阅史书,看到这个故事不知作何感想。当然了,能不能流传千古,还要看太史公司马迁的春秋笔法,假如司马迁把这个故事一笔带而过,估计自己连个名字都不会留下。还是刀笔吏厉害啊,任你活着的时候如何功成名就,只要刀笔吏大笔一挥,你的品评就此敲定,好坏都是他说了算,想翻身都难。宝鼎想到这里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此趟重生虽然时日很短,但收获很大,竟然也在历史上留下了一笔,不虚此行啊。

黑衣看到宝鼎此刻轻松写意,脸上还带着一抹浅笑,心里没来由地涌出一丝不祥之感。这种感觉今天已经有了两三次,每次都是因为宝鼎这副从容淡定的神态,这根本不像一个走近死亡的刺客,相反,倒更像一个运筹帷幄者,志得意满地看着敌人一个个地掉进自己的陷阱。这一刻他又想到了那个神鬼莫测的尉缭。难道到了这种时候,黑冰还有办法虎口夺食,从代北抢走太子丹?



黑衣做了个手势,六个少年弯腰抱起铜鼎。

宝鼎一马当先,大步走向北席。大堂内乐舞已经停止,各方的随从护卫始终保持沉默,只有六位位高权重的上官在高声说笑。

宝鼎虽然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到了这一刻,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害怕、恐惧、阵阵寒意掠过全身,背心处更是冒出冷汗,手脚越来越僵硬,仿佛灌了铅一般,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很大力气。

宝鼎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怎样一副状态,但无疑可以把他内心的紧张和恐惧完全表露出来,所以他拼命低头,目光紧紧盯着手上的铜鼎。铜鼎的纹饰古朴华丽,其中还镶刻着金文。他忽然想到这东西如果放在前世就是一个价值连城的文物,如果自己能坐着时光机器返回前世,顺便带上几个这样铜鼎,一辈子吃喝不用愁了。

这种荒诞的想法对缓解他的紧张没有任何作用。距离北坐越近,公子隆的声音越是清晰,宝鼎就越是害怕,尤其公子隆那高亢爽朗的笑声犹如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宝鼎的心头,让他极度窒息,几乎要崩溃了,有一刻他甚至想丢下铜鼎,掉头就跑。

宝鼎意识到如果不设法稳定自己的情绪,他根本走不到公子隆的食案前,更不要说刺杀他了。他竭力去想其它的事,想前世的事,想父母小妹,想学姐和胖子,想自己在城市里艰难生存的点点滴滴。

这时,一张丑陋的嘴脸浮现在宝鼎的脑海里,这个人是他的第一个老板,吝啬刻薄,让他没日没夜的加班,一个月后,找了个无耻的理由开除了他,还扣下了他的押金,让他陷入身无分文的困境。前世宝鼎就在意淫里无数次砍死了他。接着,一个秃顶老头出现了,这个人吃公家饭,宝鼎为了推销产品,不得不请他**,但这个人贪婪到了极致,根本就没有满足的时候,尤其可恨的是,收了贿赂还不办事,最后把宝鼎搞得破产了。前世宝鼎破产后真的想杀他,好几次揣着菜刀要动手,但最后还是理智占胜了冲动,只能在意淫中将其凌迟车裂。

一个个千奇百态的人物,一幕幕辛酸的往事,一把把痛苦的泪水,终于点燃了宝鼎内心深处的愤怒,一股热血突然喷涌而出,跟着在四肢百骸轰然爆裂,盎然战意霎间充斥全身,凛例杀气更是如同咆哮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宝鼎的神智。

宝鼎要疯狂了,但这几天的训练发生了作用,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抵挡着咆哮杀气的冲击,他要把最后一丝神智保持到三步之后。

三步,宝鼎站在了北坐食案前。



公子恒高声介绍代北最有名的一道菜,祈夷汤。

大堂宽大,席与席之间间距也大,说话声音小了,听起来就废力。公子隆向左侧倾斜着身躯,笑呵呵地聆听公子恒的介绍。随着铜鼎的逐渐靠近,他的鼻端也闻到了祈夷汤的浓郁香味,目光随之被盛汤的铜鼎所吸引。

铜鼎下部火炉里的木炭还在燃烧,上部则水雾袅袅,这鼎汤的温度显然很高。抱鼎而来的仆役抓着鼎耳,缓缓走来,看上去有些吃力。这位年轻的仆役走到食案前站住了,他既没有放下铜鼎,也没有矮身跪下,这个异常的举动引起了公子隆的警觉,他下意识地抬头上望,一张赤红的脸,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霍然跃入他的眼帘。

公子隆吃了一惊,本能地做出反应,倾斜的身躯就要回收,放在食案上的右手也迅速下移,准备握住剑柄。

宝鼎瞬间失控,手中的铜鼎就是他的武器,他的眼前只有公子隆的脑袋,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宝鼎突然端起手中铜鼎,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连鼎带汤一齐泼向了公子隆。公子隆措手不及,躲无可躲,眼睁睁地看着一鼎沸汤飞向自己,跟着铜鼎重重砸在面门上,一股炙烈的灼疼霎间直钻肺腑,痛得他厉声惨嗥。

“轰……”,堆满酒菜的食案被宝鼎一脚踢飞,食案底部立时裂开,一柄短剑笔直坠落。食案越过公子隆的头顶,带着漫天的盘碗酒菜砸向了席后的屏风。

宝鼎身形如电,一把抓住了公子隆的脖子,右手顺势抄起铜鼎的鼎脚,高高举起,恶狠狠地砸向公子隆的脑袋。

“砰……”一声闷响,公子隆的脑袋当即破裂,鲜血带着白花花的脑浆迸射而出。公子隆凄厉惨嗥,尚未叫完便嘎然而止,死了。



大堂内的人目瞪口呆,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

眨眼间,仅仅眨眼间,宝鼎从泼汤、踢案、抓鼎、砸头,不过就是瞬息的功夫,燕国的相国公子隆就被他用铜鼎活活砸死了。

黑衣瞪大了眼睛,他无法相信,这个少年竟然在瞬间杀死了公子隆,而他的武器竟然就是一只煲汤的铜鼎,前所未闻的杀人利器。

大堂上一片死寂。

宝鼎右手迅速松开鼎脚,一把抓住了公子隆腰间的长剑。

“刺客……”黑衣纵身狂吼,跟着一个转身,飞一般冲出了大堂,一路狂呼,“有刺客,抓刺客……”

堂外旅贲卫听到黑衣的叫声,急忙吹响了报警的号角,跟着鸣镝射空,厉啸声响彻夜空。

正在大堂周围警戒的旅贲卫立时从四面八方扑向了大堂,但没有一个人冲进去,而是紧守四周,弓弩齐举,将大堂围得水泄不通。



黑衣的吼声惊醒了所有的人。

张良腾身飞起,将上首的鞠武一把抱住,拖着他急速后退。

李牧纵身而起,右手拔剑,左腿一脚踢翻食案,嘴里放声狂呼,“旅贲卫,抓刺客,抓住他……”

帷幕翻飞,一队队的旅贲卫、韩国铁卫、燕国虎骑、公子恒府上的剑士呼啸而出。

宝鼎拔出了公子隆的佩剑,一把冷森森的长剑,徐夫人的烈日秋霜。与此同时,他的左手松开了公子隆,顺势从地上捡起了那把两尺短剑。短剑入手沉重,'。 '刃口发出一抹阴冷的寒光。

宝鼎就象一头疯狂的猎豹,撞翻了屏风,和一群虎骑剑士迎面相撞。

“杀……”宝鼎怒吼,两剑同时劈下。短剑砸中对方长剑,一时火星四射,金铁交鸣。烈日秋霜却疾如闪电,势如破竹,将一名虎骑剑士连人带剑砍为两半。

鲜血四射,溅了宝鼎一头一脸。金铁交鸣声将宝鼎从疯狂之中拖了回来,他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杀死了公子隆,接下来他要突围,要杀出去,逃出天生。

“杀……”宝鼎毫不犹豫,两剑并举,义无反顾地杀了上去。







第一卷 崛起 第二十四章 身陷重围

苍头、宗越和另外两位剑士完全懵了,不管他们的反应有多快,也不管他们曾经经历过多少险境,但这一刻他们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化解危机的办法。

对面是一队虎视眈眈的旅贲卫,一排冷森森的弓弩,只要他们稍有异动,必有乱箭穿心之祸。

就在这时,大堂方向突然传来惊骇的叫喊,跟着急促的号角声撕裂了夜空,鸣镝在黑暗中发出骇人心魄的厉啸。

苍头四人不约而同地向大堂方向望去。宝鼎动手了,不管他行刺是否成功,他那条命算是完了,很快成百上千的旅贲卫将包围大府,藏在府内的黑冰插翅难飞。苍头感到绝望,而他身边的宗越则面如土色、窒息难当,如果此刻他身处大堂,必死无疑,但眼前他的境遇也好不了那处,只要给旅贲卫发现了太子丹,同样难逃一死。

然而,奇迹发生了。

对面旅贲卫在号角刚刚响起的霎那,突然掉转身形,向大堂方向飞奔而去,扔下他们不管了。其实这不过是例行查巡,假如这对旅贲卫知道今晚的目标是太子丹,而太子丹就在眼前,杀了他们也不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立功机会。

苍头和宗越互相看了一眼,脸上掠过不可思议之色,心里更是狂喜,那种绝处逢生的强烈刺激让两人情绪差点失控。

“跑……”苍头叫了一声。

四个人架起昏迷中的太子丹,沿着庭院小径,向西苑方向撒腿狂奔。

惊魂之中,宗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府外人喊马嘶,数百条矫健的身影正从四面八方杀向了虎骑剑士所在的辒车位置。苍头说对了,太子丹暴露了,今夜行动泄密,这辆辒车果然是李牧势在必得的目标,假如自己刚才稍有迟疑,现在就全完了。

过度的惊骇让宗越心神俱震,手脚突然不听使唤了,速度骤然一慢。后面的剑士看到宗越身形一滞,减速不及,一头撞了上去。宗越踉跄两步,差点摔倒。苍头急怒攻心,张嘴就想骂,扭头之时却看到从大堂方向冲出来十几个人,正向府门飞奔而来。

“快,快,有人发现我们了。”苍头大骇,连声低叫,目光顺势投向府门之外。

那辆辒车和守在四周的虎骑剑士已经看不到了,车马场上的旅贲卫就象草原上的狼群,将他们迅速吞噬。

苍头脸色大变,叫声愈发惊恐,“快,快……”

宗越稳住身形,配合苍头拖着太子丹就跑,但身后两名剑士这时也看到了府外那可怕的一幕,因为对内情一无所知,以为李牧要大开杀戒,吓得魂飞魄丧,脚步当即就重了。

“快,再不跑我们死定了。”苍头脸都变白了,这一刻真的恨不得肋生双翅。

这句话惊醒了两名剑士,在死亡面前他们的潜能爆发了,奔跑的速度骤然加快,风驰电挚一般,再也不看身后一眼。



大堂内乱作一团,声嘶力竭的叫喊,临死前的凄厉惨嗥,恐惧的尖叫,武器撞击的交鸣……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奔腾的声浪,这股声浪猛烈冲击着宝鼎,让他热血沸腾了极致,他甚至可以听到体内血液的咆哮,听到心脏有力而剧烈的跳动……数息之后,宝鼎的耳畔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他的心神完全被狂暴的戾气所控制,他的眼睛赤红,就象一头择人而噬的老虎,脑海中只有一个血淋淋的意识,杀,杀……

烈日秋霜破空厉啸,化作一片片血红的残影,带起一蓬蓬四射的血花;两尺短剑如同黑夜的鬼魅,漆黑的剑身渐渐发出一抹血色妖艳,在密密匝匝的人群里肆意攫取生命。

宝鼎纵声咆哮,挡者披靡,断肢残臂在他的头顶飞舞,鲜血在他的身前喷射,尸体在他的脚下堆彻,转眼间,杀进十二步,冲破三重帷幕。

虎骑卫士拼死围杀。公子隆死了,他的尸体就躺在大堂上,脑袋血肉模糊,这是不可挽回的事实,而第一批给他陪葬的就是这些虎骑卫士,所有这次到代北的卫士都将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的家人将连坐获罪。对于他们来说,没有生路,现在死是死,回到蓟城还是死,但现在死还有一个指望,或许大王能放过他们的亲人。

“当……”一声响,三把长剑同时劈向了宝鼎的左手,宝鼎的短剑刚刚从死尸上抽回来,尚没有来得及变招,催促之下全力封挡,随着这声火星四射的撞击,宝鼎虎口巨震,短剑脱手飞出。短剑一去,宝鼎本能地双手握剑,瞬间,烈日秋霜仿佛注入了更大动力,其声愈发尖锐,其速骤然增快,残影如虹,竟然在宝鼎的身前形成了一道血红色的光幕。

“杀……”宝鼎怒睁双目,头发披散,犹如下山猛虎,一往无前。



李牧跪在地上,抱着鲜血淋漓的公子恒,连声痛呼。

公子恒死了,混乱中被一剑刺穿,那柄短剑还插在公子恒的胸口上,鲜血还在流淌。

公子恒的门客剑士们成了罪魁祸首,李牧指着他们,睚眦欲裂,愤怒的吼声几乎掩盖了堂内的噪杂声浪,“杀,给我杀了他们,全部杀光。”

旅贲卫当即调转方向,一拥而上。刺客被虎骑剑士包围,旅贲卫想帮忙都帮不上,正着急的时候,却看到公子恒死了,李牧正怒声咆哮,这些旅贲卫想都不想,以为刺客就混在这些门客剑士中,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杀一人的想法,旅贲卫大开杀戒,肆意屠戮。

门客剑士突遭围杀,措手不及,当即倒下一大片,有些人下意识地转身就逃,刚刚破窗而出,就看到无数的长箭厉啸而至,当即中箭而死。外面的旅贲卫早就严阵以待,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逃出大堂的敌人。

张良护着鞠武,急速跑出大堂,当最后一个韩国铁卫离开大堂之后,早就候在门外的两队旅贲卫如旋风一般冲了进去。

李牧站了起来,手中长剑指着燕国虎骑,冷森森的杀气随着他吐出的每一个字而疯狂爆长,“杀,一个不留。”

旅贲卫杀声如雷,如两把犀利长剑,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杀向燕国虎骑。虎骑剑士虽然武技不凡,但旅贲卫太多了,根本抵挡不住。眨眼间,十几个虎骑剑士就被砍翻在地,剩下的掉头就跑。

宝鼎正杀得兴起,突然看到敌人掉头逃跑,随后就追。

北席后面是大屋。堂屋之间以木相隔。虎骑剑士走投无路,剑砍脚踹,打算破“墙”而过,但大堂这种木墙比较厚,急切间推不倒也撞不开。

宝鼎追上一名虎骑剑士,高举长剑,正准备一剑砍下,忽然听到脑海传来破空之声。这几天练剑因为荆轲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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