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急!”
黄泉却是忽然开口,直接拒绝了。
邓丕脸上的表情怔了一下,然后恢复平静,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黄泉说道:“刘修现在封锁城池没有?”
邓丕想了想,才说道:“刘修攻克了城池后,只是让士兵占领了四方城门,至于朐忍县的城门口没有设立管卡,仍然是自由进出。”
“好,这样我才有机会逃出去。”黄泉眼中闪烁着兴奋神色,道:“邓丕,本官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邓丕说道:“您请说!”
黄泉道:“如果我就这样出去,肯定会被发现的。毕竟,我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出去太显眼了。你得给我找一套新衣服来,我换了衣服后,然后再出去。”
“啊!”
邓丕一手抚额,惊呼道:“大人,你看小人真是笨脑袋,只想着放你离开,却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儿。”
黄泉微微一笑,说道:“你能来放我离开,组建你的忠心。你放心,等本官和吴懿将军杀回来后,你就不用再牢房中担任狱卒了,到时候,本官把你调到县衙去。”
邓丕欢喜道:“那就多谢您了。”
说完,邓丕转身就离去了。
黄泉坐在牢房中,兴奋得忍不住搓手,他本以为是山穷水尽了,没想到竟是柳暗花明,没想到狱卒竟然主动放他离开。
“刘修啊刘修,你没料到吧,一点疏漏,导致你满盘皆输。”
黄泉嘀咕着,心中思索着神峰山的地点。
他也是朐忍县的县令,怎么就对神峰山没有印象呢?
不过黄泉也没有再细细思考了,他现在就恨不得马上飞到了吴懿的身旁,然后把消息告诉吴懿,让吴懿带兵先一步到达神峰山,然后等着刘修的伏兵抵达,以便击溃刘修的士兵。
想到击败刘修后的场景,黄泉的心中就一阵欣喜。
黄泉家人被杀,他只想报仇。
不杀刘修,誓不为人。
黄泉静静等待着,不一会儿的时间,邓丕已经拿着衣服来了。他把衣服递给黄泉,说道:“大人,这是我的衣服,您将就着穿上。我也不敢出去借衣服或者是买衣服,怕引起麻烦。”
黄泉说道:“不错了,已经很好了!”
三两下换上了衣服后,黄泉自己看了看,脸上也流露出了笑容。
邓丕悄然打开了监牢的房间,然后带着黄泉往外走。很快就把黄泉送到了牢房门口,他从怀中取出了一袋钱,递到了黄泉的手中,道:“大人,此去一路保重!”
“保重!”
黄泉接过了钱,心中沉甸甸的。他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头也不回的跑了。
不多时,黄泉已经消失在邓丕的视线当中。
此时一阵脚步声在邓丕的身后传来,却是刘修和邓展走出来了。刘修脸上挂着笑容,说道:“邓丕,你的表现很不错。从今天起,你就是监牢的牢头。其余的狱卒,都听你的安排。”
“多谢大人!”
邓丕的脸上,有着灿烂的笑容。
这个邓丕,其实是刘修安排释放黄泉的人。
为了让黄泉合理的相信,刘修在县衙找遍了人,没找到和黄泉有关系的。最后一番询问了下来,才发现了邓丕。
邓丕还算是比较激灵的,刘修就把事情交给了邓丕来做。
事实证明,效果还是很好的。
刘修拍拍邓丕的肩膀,然后就带着邓展回县衙了。
另一边,黄泉一个人在城内穿梭。他先是随意找了一定斗笠,然后带着斗笠往外走。一路上,倒也没有引起注意。
黄泉找了马市,购买了一匹马后,然后骑着马往外走。当靠近城门口时,黄泉的心扑通扑通跳动了起来,眼神都很是紧张。
好在,城门口并没有士兵。
城楼上的士兵,也没有下来巡逻。
黄泉顺利的离开了县城,迅速的离开了。当远离了县城,他才停下来,然后抬头看向城池,眼中闪烁着冷厉神色,更有着无尽的仇恨。
“刘修,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父亲、母亲,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的。”
“绿娘、宝儿,我会替你们报仇的。”
“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平安顺利的和吴懿将军汇合。”
黄泉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官道上,大胜的嘶吼着。声音中,隐隐喊着沙哑和声嘶力竭。他的眼中更是不可遏止的闪烁着泪光,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到伤心处。
城池被破,家人被杀!
一切的一切,都来得这么突然,这一切都是刘修造成的。
黄泉发泄了一通之后,躁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表情也是恢复了过来。他深深的看了眼城池的方向,然后调转马头,伸手一拍马背,便快速的策马离开了。
第539章 刘修遇刺()
城北,粮仓所在的位置。
大火燃烧过后,原来的粮仓被尽数焚烧。
清理过后,重新搭建了起来。
这一日,是各大世家送粮食来的时间。
徐庶和霍峻早早就来了,两人负责接受粮食,把一家一户的粮食都搬运到粮仓内。一袋一袋的粮食搬入粮仓,尽数放下。
这一事情,从早上开始,持续到中午都还未结束。
下午申时,刘修带着邓展来了。
来到粮仓门口,刘修看向了徐庶,问道:“元直,送来多少粮食了?”
徐庶看了一眼账簿,回答道:“已经有两万五千石,只剩下五千石了,而屈家的粮食也还没有送来。”
刘修点头道:“屈家最终会送来的。”
“报!”
忽然,一名士兵跑来,禀报道:“军师,屈家的粮食送来了。”
“好!”
徐庶微微颔首,便看向刘修:“主公,又有粮食送来了,卑职去忙了。”
刘修说道:“好!”
眼见徐庶和霍峻去忙了,刘修带着邓展在粮仓附近转了一拳,然后就往外走。
在粮仓位置十丈外的官道,这是一处三丈宽的官道。
此地是通往粮仓或者是从粮仓离开的必经之路,在官道两侧的树林中,却是藏着十个身着黑衣的死士,这些人全都是屈家派来的死士。
为首的人名叫屈忠,三十许,身材瘦削,一双冷眼杀气逼人。
屈忠冷眼盯着前方,看到刘修从粮仓走出来,就吩咐道:“快,让人推着独轮车出来。”
一声令下,官道后方一个中年人佝偻着背,推着独轮车走来。
“轱辘!轱辘!”
独轮车缓缓往前走,而车上放了一个空荡荡的麻袋。
此时刘修从正面走了过来,和独轮车的距离,已经是不到两丈远了。
距离越来越近,片刻后已经不足一丈。
“哎呀!”
忽然,推着独轮车的中年人腿一软,像是歪着脚了一般。
刘修和邓展听到这声音,都是被吸引了。
“刘修,去死!”
就在刘修和邓展失神的瞬间,那推着独轮车的中年人顺势从麻袋下抽出了一柄长剑,径直就朝着刘修刺去。
剑光闪烁,光芒瞬间就到了刘修的身前。
刘修一侧身,避开了这一击。
“铿锵!”
刘修拔剑出鞘,手中的镇山剑出手,剑尖一抖,便刺向了中年人。与此同时,邓展也已经是面色铁青,拔剑刺向中年人。
他都是精于刺杀的人,现在这人竟是在他的面前刺杀刘修,简直是摸老虎的屁股。尤其是有他在,还想刺杀,简直是找死。
邓展剑光霍霍,杀气四溢。
刘修出手的时候,却是说道:“邓展,抓活的。”
“是!”
邓展得令,剑光逼近中年人,不断的逼近。
“杀!”
屈忠看到麾下的人没能成功,突然间就从树林中冲出来,提着见冲向刘修。
“斩杀刘修!”
“诛杀刘修,杀!”
“刘修,你连黄县令的妻儿都要杀死,你不当为人子,杀。”
“为黄县令的妻儿拿命来。”
声声呐喊,在一个个死士口中传出。
屈忠带着十个黑衣死士,全都是直接杀了出来。这些人都是死士,都是杀手,手中的剑只管杀敌,不管自己的性命,十一个人围攻刘修和邓展,一时间局面紧张不已。
这一动静,立即就传入了粮仓中。
粮仓内的士兵见状,迅速的就杀了出来。
屈忠大吼道:“官兵来了,快,杀死刘修。”
“嗡!”
剑光抖动,屈忠手中的剑迅速的刺向了刘修,想要把刘修一剑毙杀。他手中长剑逼近刘修时,刘修剑光一抖,镇山剑撞在了屈忠的剑身上。
“铛!铛!”
剑身不断的撞击,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一剑,无双!”
刘修手中的剑招骤然变化,迅速的就逼近屈忠,剑光在空中流转,举世无双。只见一道冷光划过了屈忠的手腕,他右手握住剑的手腕,便已经是鲜血流溢出来。
鲜血流淌,一股钻心的疼传入屈忠的脑中。
握住剑的手,顿时就失去了力量。
刘修起身而上,左手一拳捣出,啪的一声就打在了屈忠的太阳穴上。一拳下去,屈忠眼前一阵眩晕,轰然就倒在了地上,直接昏死了过去。
“杀!”
刘修陷入厮杀中,手中的镇山剑不断劈杀。
不论是刘修,亦或是邓展,两人都是剑术高手,纵然是面对十多人的围杀,也是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是越战越勇。倒在两人剑下的人,越来越多,好几个都是直接被打晕的。
厮杀了片刻,又有士兵冲上来,团团围住了死士。
面对冲上来的士兵,屈家的士兵竟是丝毫不惧,仍然是悍不畏死的厮杀。
最后,士兵损失了十个,抵抗的屈家死士也尽数被杀。
徐庶已经跑了过来,一脸惭愧的神色,道:“主公,卑职监管不力,以至于有刺客潜入粮仓附近,请主公恕罪。”
刘修摆手道:“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和你没什么关系。刚才这些人说了是替黄泉报仇,或许是黄泉找的人。”
徐庶说道:“这些人怎么办呢?”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刺客,有的人已经被杀了,但有的人却是被打晕了过去。
刘修笑了笑,说道:“审问的事情,自然是交给邓展来。”
“你忙你的的,我先回县衙。”
刘修摆了摆手,带上一队士兵押送着被击昏的刺客,然后便往县衙行去。回到了县衙后,邓展先是给驻守县衙的锦衣卫敲了警钟,然后来到后院。
院子中,活下来的刺客都醒了过来。
这些人的身上,包括头发都已经清理过了,保证再无任何凶器。
屈忠看了眼周围的三个人,包括他在内,有四个人被俘虏,其余的人尽数被斩杀。屈忠看向其余三人,郑重的点了点头。来此之前,他们三人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的,万一失败了,如果被俘虏,那就对好口供,把责任都推在黄泉的身上,他们来刺杀刘修都是为了黄泉。
“踏!踏!!”
一阵脚步声,从院子外面传来。
刘修和邓展来到了院子中,邓展作为审问的人,看向四人,问道:“说吧,你们为什么刺杀主公?”
屈忠当仁不让,率先就开口道:“刘修暴虐凶残,常言道祸不及妻儿,黄泉虽然不投降,但刘修这狗官却连黄泉的妻儿都不放过。我们刺杀刘修,就是要为黄泉报仇。”
“为黄泉报仇?”
邓展冷笑,说道:“说得真好,但可惜你们不是。”
邓展杀气腾腾,他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说法,说道:“说吧,你们的真实身份,幕后指使你们的人是谁?否则,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屈忠说道:“都说了我们是替黄泉报仇的,但你却不相信。哼,你就是邓展吧,你作为刘修的走狗,你以后也一定不得好死。”
邓展啧啧两声,道:“还会使用激将法,可惜,本官不上当。”
“既然你们都不肯说实话,那我就要用大刑伺候了。”
邓展手一挥,就让士兵拿来了十八般刑具。
一种种刑具摆放开后,邓展开始用刑逼供,但是这四个人却是嘴巴死硬,死死咬定了是为了黄泉来报仇的。
刑具全部都走了一遍,但还是没有任何的收获。
邓展眉头微皱,脸上流露出犹疑神色。
屈忠脸上的神色有着痛苦,但是他看到邓展颓废的神色,嘴角忽然上扬,有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这一丝笑容,恰好落在了刘修的眼中。
邓展也是没招了,说道:“主公,他们可能真是为黄泉来报仇的。”
刘修摇头道:“不,他们另有身份。”
第540章 令人崩溃的刑法()
笃定的语气,令屈忠眼睛一跳,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
各种刑法都试了一遍,为什么刘修这么笃定。
其余的三个死士,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中也仍然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虽说他们自有受到训练,早已经是对这样的刑法习以为常,但是没挨上一遍,那都是从身体到内心的折磨。
原以为全部走了一遍,不是被杀,就是被囚,会彻底解放了。
没想到,刘修一句话就否定了。
邓展也是古怪,道:“主公,您怎么判定他们另有身份呢?”
刘修说道:“直觉!”
一句话,邓展登时哑口无言,这真是不好笑的笑话啊。然而刘修是主公,既然刘修断定了,他也只能认同刘修的做法,又道:“既如此,卑职继续审问。”
刘修摇头道:“不用了,这样的审问方式没效果。”
邓展道:“主公打算怎么办?”
对于刚才的审问,邓展也是看在眼中。因为使用刑法的时候,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相当的习惯,一看就是培养过的死士,根本就不怕审问。
在这样的情况下,普通的用刑的确不管用。
刘修说道:“这一次审问,用水刑。”
“水刑?”
邓展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的疑惑。
作为锦衣卫的负责人,他对审问方面也算是专家了,精通各种审问方法。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水刑二字,这是什么样的审问方式呢?
屈忠看到刘修笃定的神色,不知怎么的,心中预感更是不妙。
如果不是被捆绑着,他马上就要动手杀了其他人。
甚至,是找几乎自杀。
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无法动弹,无法自杀,只能再一次接受刘修的用刑。
刘修看向邓展,吩咐道:“第一,拿一个水壶装满水。第二,准备一张吸水性好的绣帕来。绣帕必须要大一点厚一点的,不能太薄。第三,准备一块木板,木板的作用是把人绑在上面,控制他不能动的。”
“是!”
邓展得了命令,便马上安排了下去。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士兵已经把所有的物品准备好了。
刘修的目光落在了屈忠身上,道:“一直都是你在说话,看样子你在他们中的威信会高一点。所以,就拿你来开刀了。来人,把他摁倒在木板上,然后绑上绳子,确保他的手和腿都不能动弹。”
士兵得令,立即就行动了起来。
屈忠被摁倒在木板上,他的双手平直摆放,整个人的身体形状犹如十字架一般。
被绑定后,屈忠已经是手脚不能动弹,一点都没有移动的余地。
刘修看到了后,脸上挂着恶魔般的笑容,道:“这个不错,应该是可以好好的玩玩。”他让人把木板放在了地上,然后让人堵住了其余三个死士的嘴,才提着水壶来到屈忠身前。
刘修看着屈忠,道:“本官再问你一遍,幕后指使是谁?”
屈忠说道:“都已经说了,我是为黄泉来报仇的。”
“啧啧,真是不听话啊。”
刘修表情很是失望,说道:“看来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其实本官对于你们这种死士而言,真的是很同情。每一次都是咬牙忍着不说,但是到了最后,受了千般苦万般痛,最后才说出来答案。可事实上,你这样有什么好处呢?苦楚已经承受了,最后还是得说出答案。”
屈忠很是硬气,道:“我就是为黄泉报仇的,你不信就算了。”
“好,有骨气!”
刘修提着水壶,把厚实的绣帕铺在了屈忠的脸上。
“好戏,开始了!”
刘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期待。
屈忠继续道:“你什么都得不到,我是为黄泉报仇的人。”因为脸被绣帕盖着,屈忠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此时此刻,邓展仔细的看着。
其余的三个死士虽然被帮着,嘴也被堵着,但是也颇为紧张。
刘修轻松的拿起了水壶,壶嘴对准了绣帕就开始浇水下去。
“哗啦!”
水落在绣帕上,四下飞溅。
虽然水不断的流淌掉,但是却迅速的打湿了绣帕,使得整张绣帕被水密封了起来,使得通过绣帕的空气愈发的稀薄。
被绣帕盖住面颊的屈忠,一开始还很平静,但是渐渐的,呼吸就开始困难了起来。
“呜!呜!”
屈忠涨红了脸,不断的挣扎着。
他摇晃脑袋,但是人都被固定在了木板上,不管脑袋是往左右两侧偏转,还是往上抬起,都无法摆脱绣帕,根本就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
他的身体挣扎着,但是身体从手开始酒杯绑了起来,不管怎么挣扎,根本就不能有分毫的影响,以至于他非常的难受。
那感觉,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浑身的力量都用完了,但还是没有一丝的效果,只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屈忠不停挣扎着,挣扎的力度从一开始的大幅度挣扎,然后变小,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幅度,他的脑中已经是混混沌沌,渐渐失去了意识。
这个过程,简直是万分的难受。
就在屈忠人已经是混混沌沌,快要死亡的刹那间,盖在脸上的绣帕被解开。
一缕新鲜的空气,从口鼻中吸入。
随着空气吸入,渐渐趋于停息的心脏开始跳动了起来,混混沌沌的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