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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儿云舒递了折子想进宫来有事和自己商量,婉瑜琢磨着她能有什么事呢?如今她也生了一儿一女,在刘家也没有小妾姨娘为难她,日子过得也是很自在的。
婉瑜好奇的问身边的人,“他是不是过得不好?”
茉莉笑道:“不会,您是皇后了,刘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小姐不好啊。许是有别的事也不一定呢,您把心放肚里吧,或者只是想您了,来看看您呢。”
婉瑜摇摇头,“他肯定有事求我呢,二妹和三妹不一样,三妹是也是轻易不上门,知礼懂事生怕让人误会,二妹也轻易不上门但上门肯定是有事求我呢。”
茉莉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还真是如此,三小姐每回来都是来看看的,固定的日子来,带着孩子过来玩的,轻易不求人。二小姐因为离得远的关系不常来,有限的几次都是求人办事的。
“算了,不想了,看看他什么事吧。”婉瑜笑笑也不在意,能办的自然要办,不能办的求也没用。
第二日云舒进宫了,这次没带孩子来,他们上次见面还是三年前呢,如今也有小四年的样子了,云舒看着老了些,不过脸色气色都很红润,瞧着过得也不错的样,不像是受苦了。
“姐姐看着还那么年轻啊,这一比我可显得老多了。”云舒确实有些惊讶,怎么婉瑜一点也没老,还是芳龄二八的样子啊,孩子都七八岁了好吧。
婉瑜是修真者,尤其是修为已经很高了,自然是不会老了的,加之她一向谨守本心,并未被权势污染所以眼神依旧纯净清澈,看着还是很小的样子。
“瞧你说的,我阳哥翻过年都八岁了,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呢。”
“姐姐真是好福气,瞧你这样我也放心多了,知道你过得好心里也踏实些。”云舒比以前多了份温婉慈和,毕竟是当娘的人了,往日的恩恩怨怨早已随风而逝,更多的是对姐姐的敬仰了。
人就是这样的,当你的对手比你高一点点的时候,你会嫉妒想把他拉下来,但当他已经到了让你必须用仰望的姿态看待的时候,你能做的就是敬仰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嫉妒之心了。
“你来可是有事?是不是刘家给你气受了,有委屈尽管给我说,别藏着掖着的。”婉瑜还是很关心妹妹们的。
“那倒不是,我是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来征求您的意见。”云舒频起眉头有些犹豫的样。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婉瑜温婉的扬起嘴角,态度亲和。
“是关于皇上说让竞选皇商的事,刘家也想弄,你知道的刘家的生意都给了二弟掌管着,我们吃干股的,如今二弟很想得找个皇商得名号,让我来问问。”云舒将事情解释了一下。
皇帝在朝中改革势必要涉及到钱财的问题,因此想推举几个皇商出来,刘家有了这个心思。
婉瑜微微皱起眉头,只说道:“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刘家的银子赚的还少么?财不露白,连这点东西都不知道么。”心里微微有些不快了。
刘家的生意因为早年支持睿城,可以说赚的不必任何人少,还很安全。睿城是个念旧情的,对刘家更是没少提拔过。
云舒也脸红了,“我本来不想来,我之前回家商量过,我和大爷都不同意这事觉得太出风头了并不好,母亲和父亲也不同意,可二弟觉得我偏心,婆婆也觉得我向着娘家不帮着自己人,还说我不肯进宫就是不愿意替他去求人,我实在无奈所以进宫来一趟。”
☆、151张嘴
婉瑜很正色的说道:“我不懂朝事但我知道做人要低调,财不露白,日子才能过的安稳,猪长胖了就只有一个下场,你回去把我的话传给他们,要死还是要活自己选吧。”说完也拉下了脸。
她不认为皇商的名头有什么好的,全天下都知道你有钱是好事么?这不是等着被宰杀么?真不明白刘家为什么要争那个名号。
不争名号现在他家也管着宫里蜀锦的供奉呢,一年到头钱不少赚的,还有自己护着,怎么就不知足呢。
云舒见到婉瑜都拉脸子了,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急忙说道:“那我回去给他们说一声。”
“你现在还在京城的宅子里住么?”婉瑜想了想问道。
“是,就是为这事专门回来的,一家子都在呢。”云舒苦笑一声,回去不知道怎么交代呢,哎!
婉瑜也明白她是媳妇,肯定难做人,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我让人跟你回去说一声吧,作为亲戚我进到最后一点责任,如果他们不听,将来出了事可别怪我过河拆桥。”
要不是当初得了刘家不少钱财,如今也还拿着这份钱,为阳哥将来着想,才不想管这破事呢。
云舒当即亮了眼睛,“那就多谢姐姐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他们机会,若是不服气我也不是不能找别家合作的,我念着旧情但不代表他们可以以恩人的身份踩在我头上。”婉瑜多少有点不开心。
云舒这趟来未必没有受委屈,不然不会那么吞吞吐吐的,肯定刘家给了脸色她了。
“姐姐明察秋毫,妹妹感激不尽,要不是姐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孩子被婆婆领走了,我如今一个月都看不到一眼呢,正经话都说不了两句。好像我是后娘要毒死我的孩子呢。”
婉瑜气的将茶碗哐啷一声摔在茶几上,“这是威胁你么?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以为有自己在宫里撑着。妹妹们都能过得很好,只要自己立得住基本不会有大问题,可她还是小瞧了妇人们的手段,磋磨人的软刀子可多了,你想都想不到。
“姐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夫君对我还是好的,他也不是很赞同这件事,但婆婆和二弟抱了很高的期望。这事在家吵了快半年了,他们非要逼着我进宫,我不肯婆婆一生气就把我一双孩子全带走了,不让我见。除非这件事能办成否则孩子不会再给我养了,夫君要了几次都被轰了出来,我婆婆是有些偏心二弟的,总觉得我们把好都得了去,小儿子就该偏向一点了,平日也就罢了,如今我俩管家权都让出来了。可婆婆还是不肯罢休,我不求别的,只求我的孩子能还给我。我自己的嫁妆打点的也不错,也不缺钱使,只是我孩子……。”
云舒最放不下的就是孩子了,婆婆偏心的越来越厉害了。
“说罢都说清楚,还有什么,是不是还拿了我的名头在外面作威作福了。”婉瑜气的脸色铁青。
云舒拿了帕子擦擦眼泪,“坑蒙拐骗违法乱纪的事他们倒不敢,就是喜欢吹嘘我是皇后的亲戚罢了,巴结的人多些。好在夫君把着家里的事,倒也能应付。只是我私心里跟夫君说过几次想分家,但婆婆不愿意说什么都不肯分家。害怕分了家我们就不管他们了。”
家里的日子一言难尽,没有妾室固然好,但也不是没有其他烦恼了,偏心的婆婆头二年还好,如今越发偏心的厉害,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每每总系喜欢嘲讽几句,这也就算了,管家权也抢走了,还试图往自己院子里插人,最后没得逞,婆婆干脆把孩子抱走了,她实在忍无可忍了。
自己只要一动嘴二弟妹就会哭喊就说皇后的妹妹欺负人啦,慕容家作威作福啦,气得她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婉瑜很生气,她一直担心的是娘家那边害怕她们稳不住本心,没想到娘家很识趣如今也是很低调稳妥了,却是这边刘家稳不住了。
要放弃肯定也不可能,毕竟阳哥将来是需要钱,没有谁比亲戚更贴心更好把握一些,外人可能还不如刘家呢,现在的要点是如何让刘家清醒过来。
“我知道了,我会让王嬷嬷跟着你回去,我会让王嬷嬷替我传话回去,你尽管放心吧。”婉瑜想了想该教训还的教训。
云舒擦干眼泪站起身,有些脸红,“是我没出息还得让姐姐给我出头。”
“傻话,这些年你做的不错。”婉瑜对这一点还是很清楚,刘家至今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未必没有妹妹在其中周旋的功劳,真等出了事自己是第一个受牵连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云舒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婉瑜想了一下,“茉莉,你就叫王嬷嬷来,我有事要她帮我。”
如今王嬷嬷年纪大了,和马嬷嬷一起伺候她了,平日里也不干活就是陪着婉瑜说说话,底下有小丫头伺候他们,帮着调教新来的宫女什么的,干点轻松的事了。
王嬷嬷和马嬷嬷一块来了,“主子出什么事了么?”
婉瑜苦笑一声,“您也猜到了吧,我妹妹云舒来了,就是嫁到刘家的那个,如今刘家的婆婆和二弟闹得很凶,我想让你们帮我去传个话。”
“这简单,不就是敲打一下么,这个我们会。”马嬷嬷拍着胸脯笑道。
“嗯,她那个二弟媳在其中没起到好作用,张嘴二十。你悄悄的暗示她婆婆和我妹夫,让他们分家,记住是暗示。”婉瑜想了想还是切割开比较好。
“是,奴才明白,您放心吧,这点小事我们给你办的利利索索的,要不要赏赐点东西给夫人和小侄儿他们,也是个脸面不是。”马嬷嬷马上明白了婉瑜的心情。
婉瑜还是很护短的,我们姐妹关系好不好是我们姐妹的事,跟外人无关,外人也无权多管闲事。但你欺负我妹妹我就要打你的脸,顺便也是警醒其他几家亲戚,我还没死呢好吧,就敢上杆子欺负我的人,那就要有挨打的准备。
要不是看你老婆子年纪大了,我也给你张嘴二十,我是给妹夫一点面子。
“嗯,劳烦两位嬷嬷替我跑一趟了。”婉瑜想了想没什么遗漏的,就点点头。
“瞧您说的,正好我们也想出宫溜溜呢,再给您买点外面的小吃,前天娇娇还说想吃黄桥烧饼呢。”王嬷嬷笑着开口。
王嬷嬷和马嬷嬷带着婉瑜给云舒和侄儿侄女的赏赐出了宫,还带了小宁子一起去的,刘家高兴地赶紧跪迎。
王嬷嬷看了看,“人都到齐了么?”
刘秉义跪着王倩蹭了一步,“人都到齐了。”
“嗯,皇后懿旨,刘家儿媳妇不修口德掌嘴二十,以示警戒。”王嬷嬷很干脆利索,上来就打。
小宁子一挥手两个太监扑上去一把揪住老二媳妇,手里拿着玉版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老二媳妇脸求饶都来不及,就打完了。
“回公公,二十板子打完了。”
小宁子冷笑一声,“给你你们脸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皇后的妹妹也能随便欺负么?刘大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皇上对您也很失望。”
刘秉义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事皇上怎么都知道了。
“皇上来时听说了咱家要来变让咱家带句话给你,情分是越用越少,希望你们能珍惜。”小宁子颜色很严肃。
这事不可能瞒过睿城,因此临来的时候让小宁子传句话,要是让喜子去,这动静就大了,难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睿城还是顾忌着婉瑜的脸面,让宁子传句话就够了,毕竟宁子是婉瑜的人。
“是,下管谨记在心。”
“行啦,赏赐还请人接了吧。皇后娘娘说了,夫人有空常进宫陪她坐坐,姐妹相聚也不容易,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做姐姐的心里惦记着你们呢。”
云舒强忍着泪水,“谢皇后娘娘,谢谢嬷嬷和崔公公,我记下了。”
“嗯,咱家回了。”小宁子带着嬷嬷们浩浩荡荡的打道回府了。
徒留下震惊的没回过神来的婆媳等人,好半天刘秉义才从地上爬起来,望着母亲认真的开口说道:“我回去请族长来准备分家的事宜,此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们都完了,皇后已经很不满我们的所作所为,这是警告,已经没有下一次了。”
刘母委屈的流下眼泪,再也无力反驳了,老二媳妇捂着脸呜呜的哭,啥也说不出来了,脸打肿了,云舒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云舒站起身说道:“您放心,姐姐是个念旧情的,只要咱么老老实实的做人别耍花样,弄些个她不喜的东西,这钱您不少赚,若是侄儿们读书有出息,前程也不会少,姐姐忘不了当年的情分呢。”
刘母擦了擦眼泪,长长的叹息一声,“我老了,你是当哥哥的,多照顾着弟弟,你看着办吧。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你把孩子接回去吧。”
“谢母亲。”云舒赶紧道谢,喜上眉梢,终于能接回孩子了。
☆、152警醒
“母亲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弟弟,家里的财产按照五五分,我和弟弟平分,海货那边我不沾手了,都留给弟弟了,侄儿们留在京城读书,若有机会希望他们能考进国子监,将来前程也有望。”刘秉义不是个小气的,因此分家产也很公平。
刘母这才欣慰的他拍拍手,“你有心了,那我就放心了。”
“娘您放心,打虎亲兄弟我不会和弟弟生分的,更不会为了几个钱就生分。皇商的事就算了吧,皇后说了财不露白,我认为是有道理的,太出风头未必就好啊。”刘秉义是真心不赞成,可当时一家子一股脑的热的不行,没人听他的啊。
刘秉荣着急的问道:“哥,这事真不行么?”
刘秉义看弟弟的神色就知道他还是不肯放弃,云舒却主动接过话头,“二弟,你还没有听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么?姐姐跟我说了,猪长胖了下场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财不露白才安全,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们不会再拦着你,但必须是分家后,至于以后皇后娘娘还愿不愿意和你合作那就两说了,姐姐的脾气一向很倔,不会给别人第二次机会。”她冷淡的开口,婉瑜什么样的性子她还是很了解的。
刘秉荣果然白了脸,张口想说什么,云舒打断他,“该求的我都求了,连我娘家都夹紧尾巴做人,你们凭什么张扬?我看是掌嘴的还不够,没把你们打醒,别为了那么点钱连累一家子性命。”说到最后对二弟的执着已经有些厌烦了,钱就那么重要么,宁可牺牲自己儿子的前程也要钱?
刘秉荣扭头看了看妻子被打肿的脸,再想想刚才崔公公的脸色。不由得黯然,无奈的带着妻儿回去了。
婆婆也有些难受自己回屋了,她万万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日的事发生。这哪里是教训老二媳妇分明就是打她的脸呢,可又不能不受着。
“你说我是不是太偏心了?”刘母有些怔忡的问贴身丫鬟巧月。
巧月如今也是老太婆了。叹口气倒了杯热茶递给她,摸着热热的茶杯刘母才觉得心里有了一丝暖和气。
“老夫人,你想听实话么?”
“看你说的,我问你自然是要听实话呀。”刘母板起脸斥道。
“那老奴就说了,您实在太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您别忘了咱家只是商人,是最末等的商人。想巴结慕容家巴结皇后的人海了去了,咱家只不过占了个亲戚的先罢了。你一再打压大夫人,皇后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么?慕容家就不知道?去年的年礼是二管家送来的,比往日少了很多东西,您就没察觉什么么?今年更是少了往来,送的东西都是孩子们用的,这是疏远咱们呢。”
刘母恍然警醒,“真有这事?”
“怎么没有?慕容家送来的东西都进了二夫人口袋了,大夫人一句话没说,可她要说了倒好了,偏她不说慕容家早晚就会知道我们苛待了人家的女儿。就算是庶女那也是嫡长房的庶女,金贵着呢。您别老听二夫人瞎白活,我看皇后娘娘打的对。好事不干总挑三窝四的,活该挨打,丢人都丢到外头去了。还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冷了大爷呢,大爷没了前程,京城这一亩三分地有我们站脚的地方么?”作为伺候了一辈子的奴才,还是能说句话的。
刘母这时候才清醒过来,是了,慕容家这二年的确和他们家不常走动了,倒是和钱家走的近了些。原先她以为是因为他们常在江南的缘故,如今看来不是这样的。头二年写信都可勤了呢,如今别说信了。就是礼都很平常了。
“看来是我错了啊,你去写信让族长来,我们尽快把家分了,以后我跟着老大过日子,让老二回江南,再不许他们打着皇后的名头干坏事,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后果自负吧。把今日老二媳妇挨打的事回家乡说一说,让他们有个警醒是对的。”
刘母到底年轻时很精明过,如今头脑冷静下来了,那个精明胆大的妇人又回来了,立刻着手安排起来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
刘母头疼欲裂,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好日子过了两天就烧起来了呢。
刘家在这边整顿府邸,一下子卖掉了不少不听话的奴才,云舒再度将管家权接了回来,儿女也都回到了自己身边,和自己一样亲热想念,并没有生分的表现,这让她微微松了口气,幸好婆婆没说什么坏话,教坏孩子,不然真是要气死她了。
而钱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一帮子妯娌心里各有弯弯绕绕,但出奇的对云清态度比以前更好了,云清一向比云舒还要会做人,平时关系处的就一碗水端平,不曾出过差错,如今更是不会骄狂起来,日子过得如鱼得水,远比云舒要强的多了。
云清生了两个儿子,钱母对她也是极为看重,曾想让她管家,不过丈夫并不是长子,因此她索性推拒了官家的事,把自己院子管好就行了,没有了利益的纠纷,和妯娌之间相处的也是很和睦。
每个月她都会进宫看看皇后,和她说说话说说外边的事,也让婉瑜能够及旾了解外边的事,姐妹二人感情一直很好,并不曾因为嫁人而生疏。
这些日子婉瑜在想一个事,让她特别舍不得却不得不做的事,就是放奶娘回慕容家去,当初奶娘执意要跟自己进宫,因为宫里太乱了,他身边没有人脉,能用的人太少了,后来是因为做了皇后,阳哥还小,后位刚刚坐上,奶娘害怕有人嫉妒阳哥伸手害了他去,所以一再要求再留两年。
如今阳哥也大了,婉瑜想着该让奶娘一家团聚了,奶娘的丈夫和两个奶哥哥都在慕容府里做事,老大跟着礼哥已经是管事了,老二被放了奴籍在外面学着做生意,管理她的一个嫁妆铺子,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
这日她叫来奶娘,看着奶娘头发已经有些灰白了,心中软软的,“妈妈,我想着阳哥也大了,您也该回家了,合家团圆了,我舍不得您一直陪我陷在宫里。”
奶娘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奶娘陪着你不好么?我不是每个月都回家住好几天呢,不差什么。”
婉瑜落下泪来,“妈妈,我想你安享晚年,不想让你在宫里为我熬着,回去吧,帮我看着二哥哥,我还想重用他呢,阳哥需要人脉需要根基需要钱财啊,没有您帮我看着我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