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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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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帝后和谐。

“我懂了,不管将来遇到什么,我都会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做让我失望的事,我信你信慕容家。”睿诚在沉思了好久,久到婉瑜都以为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索性睿诚终于还是做出了承诺,婉瑜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他这个人最是谨慎小心,轻易不会给谁做承诺,但一旦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的。

婉瑜这才双眼晶亮的抬起头,展开一抹璀璨迷人的笑容,歪着头带着些许羞涩,“你说话算数哦,我可会当真的。”拉着他的袖子摇晃着撒娇,好像小时候央求他带自己去玩一般。

睿诚眼里也露出了一抹微笑,抬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失笑道:“小心眼还怪多的,生怕我看上王家姑娘不要你了么?你真是冒着傻气。”他以为她吃醋了,心里泛起甜丝丝的感觉,好像吃道美味的红豆糕,香甜的味道,留在记忆中。

婉瑜皱皱小鼻子,“哼,我怕什么,她没我漂亮,也没我可爱。”歪着头一脸我真的不在乎的样。

越是这样睿诚越是觉得自己猜对了,“真是小性,放心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忘了你你哥还不得捶死我啊。”想起她那个武力值杠杠的哥哥,头就阵阵的疼。

婉瑜好似被提醒了,高兴地拍着手跳了起来,双眼璀璨清亮,“对哦!你欺负我,我就让我哥揍你,哈哈哈!”为他打不过哥哥感到骄傲自豪,一副小人得志的欠扁样。

睿诚无奈的摇头苦笑,眼却目不转睛的望着婉瑜笑容灿烂的脸,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泛起薄雾般的潋滟流光,好似镀上一层金光,犹若梨花般娇媚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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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怒

睿诚来时心情沉重烦躁,回去时却异常的平静甚至带了些欣喜和志在必得,这里面大部分功劳是慕容谨的,书房里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让他更加信任他,也对日后行事有了更清晰的目标。

而婉瑜的宽容和容忍也让睿诚心生愧疚,自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怪罪的话,这让睿诚心里暖暖的。

因为刚刚被封王,睿诚除了上朝开始学着办事之外,还要负责监督府邸的建造,礼部已经将他们兄弟三个府邸的宅子范围划分了出来,工匠随时都可以准备动工了,他找了人设计院子的图纸,这些琐事也让他忙坏了。

而慕容家也挺忙的,要准备迎接新娘进门,同时还要准备云清和云舒二人的结亲人选。

是的,大家不会忘了云舒的,毕竟她比云清大些,慕容谨终究舍不得养了这些年的女儿,恨其不争可却不能完全不管她,还是尽心尽力的为她挑选夫婿。

经过一家人的再三商议,慕容谨看中了江南来做生意的刘姓儒商之子,据说其子刘秉义已经是举人了,打算今年科考取个名次该换门庭。

慕容谨考量的比较多,一则是他是江南人对那边情况很熟悉,二则他考虑到以后婉瑜这边肯定少不了银钱支持,总要有个长久稳定的来源。

之前刘家是通过李氏贴身嬷嬷介绍过来的,李氏征得慕容谨同意后与其合作开了书画笔墨店,刘家是为了找贵戚支持,在帝都这一亩三分地上,一块瓦片砸下来,能砸五个皇亲国戚,剩下的几个也差不多是当官的。小小一介商人无权无势想混个风生水起不容易,刘家打的就是借势的意思。

当然这势力不是白借的,说是合伙开店。实际上李氏一个大子都没掏,拿的全是干股。每年固定都有丰厚的进账,具体数额婉瑜也不清楚。

这次和刘家成为亲家也是有巩固联盟的意思,几年合作下来慕容谨对刘家的作风还是很满意的,谨慎不张扬,这一点他很看重。

虽说云舒不讨人喜欢,可到底也是嫡长房的庶女,论身份比云清要强的,能得了她刘家自然是满口应下。哪还有挑的份。

云舒在一个下午的时候,被慕容谨传进了书房,守门的小厮后来听见一阵阵哭声,出来时云舒似乎变了很多,少了些戾气,多了些沉静。

云舒和云清的婚事被定了下来,很快就下了小定,二人只等婉瑜出嫁后再行婚礼。

眼瞅着惠玲要进门了,慕容家上下是忙的要死,婉瑜帮不上忙。只能在屋里做些绣活。

好在她是侧妃还是有自己的婚礼和嫁妆的,嫁衣等大部分都是礼部给送来的,是正二品银红色的嫁衣。仅次于大红色,看着很像大红,但一对比就知道区别了。不过可以在正妃之前先进门,这大概就是唯一的好处了吧。

虽然嫁妆礼部基本全包圆了,但婉瑜还是要自己绣些枕套,睿诚的衣物鞋袜,还有送给静妃娘娘的表礼等小物件。

慕容家也极尽所能的补偿她,老太太特意选了一天把库房打开,亲自挑选嫁妆。选了不少贵重的古玩和字画,还有一些珍藏的珍贵布料。其中有一匹碧纹纱,轻薄的犹如烟雾一般。织的暗色纹路,轻纱透薄,颜色极美,据说只有这一匹,已经是失传的手艺了,现在再想寻也是不易了。

老太太还准备了不少的玉器玉雕等好东西,塞得箱子几乎溢出来,看的王氏两眼发直,老太太却还嫌不够,最后把布料丢了出来,上面薄薄的盖上几批料子,底下空出来继续装。

婉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让姐妹们看了会怎么想,要知道她的嫁妆箱子已经是被改装过了的,外面看着差不多,里面却能别人的箱子多装三分之一呢。

一大早老太太又喊了三房太太都过去,一起商量一下三个女孩的嫁妆单子,看看还有那些需要填减的。

婉瑜一身绯红色绣银竹叶的窄袖褙子施施然的来到正房,老太太正坐在罗汉榻上带着老花镜眼睛单子,瞧见她来了,冲她招招手,“婉瑜来了,快来,我们正在商量你的单子呢。”

婉瑜含笑走过去凑在老太太的榻上,依偎着她瞧了一眼,“祖母,这也太多了,礼部给的嫁妆已经很丰厚了,很不必填这么多,哥哥们将来入朝也是需要银钱的。”

王氏立刻欣慰的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要是正妃多出点嫁妆也认了,如今只是个侧妃很没有必要再出那么多银钱了,眼里也没有了以往的真诚和热切。

赵氏却微笑着说道:“这傻孩子,嫁妆是女儿家的根本,嫁妆太少在夫家也抬不起头来啊,咱们已经吃亏了,难道嫁妆上还要让人说嘴不成,传出去让人怎么看咱们家呢。”说着不赞同的瞅了眼王氏,心里有些不忿,当初对孩子那样热切关怀,如今她两个女儿都得了好处了,看人家地位不如自己预想的那样好,又冷了脸子了,这人真不知道说什么她好了。

李氏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些日子王氏因为嫁妆的事有些怨言,但她假装没看到她的冷脸,心里冷笑,凭我女儿的品貌,受宠是可以预见的,你如此短视,将来你也别想再沾我闺女的光。

老太太哪会不知道这些呢,只不过礼哥迎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没工夫搭理王氏。

指着单子上的一些布料说道:“这都是礼部让人送过来的,还有各位主子赏赐的,皇后赏赐的颜色太老了,我留下了。那颜色好看漂亮的我都给你装上了,自家就不给再准备布料了。你进了王府也不缺这几匹料子,我琢磨着多装些古玩字画什么的雅物,爷们喜欢研究这些个东西。还有药材,都是按照你给的单子装上的,不过你要的五百年的紫参没找到年份这么足的。只有四百多年略微差了些,我先给你装上了,等日后有了再给你补上。”

老太太对单子的里东西明镜一样。有什么少什么门清,谁也别想糊弄她。已经亏待了这个孙女,银钱上就不能再委屈了。

婉瑜笑着跟老太太道谢,“谢谢祖母,别的也都无所谓,主要是这些药材太得我的心了。”

婉瑜为了日后做打算,特特写了一张药材单子,各种药材都有,有的并不是很贵但比较难找。好在慕容家也是有点能量的人家,千方百计给凑齐了,只是有两位药材年份不足而已。

这时慕容谨三兄弟也进来了,“娘,你们还在说嫁妆的事啊?都弄好了吗?还缺什么?哦,对了,前儿老三得了一匣子上好的东珠,又大又圆颜色又好,说是送给婉瑜呢。”

慕容志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里忙外把大侄女的事给忘了。大手一挥说道:“我屋里还有一尊龙马松花砚送给大侄女了。”

王氏一下瞪大了眼睛,刚想说张嘴说什么,却被慕容志一个眼刀吓得给缩了回去。

老太太抬起头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那感情好,婉瑜多谢你三叔三婶。”

婉瑜下了炕认真的行了礼,“谢谢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婉瑜让你们费心了。”

这珍珠只是价格问题,但龙马松花砚可是皇家御赐的,是当年太祖赏赐老侯爷的,因为慕容志从小习文最好,老侯爷高兴儿子有出息赏了他。一直珍藏在书房里,连自己儿子要了几次都没舍得给。

慕容谨也愣了一下。孩子不懂这个东西珍贵,他是知道的。因此也微微皱眉,“老二,那砚台就算了吧,换个别的就成,孩子小不懂事。”

婉瑜茫然的看着祖母,不太理解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很珍贵,就算是她也不在意,凡间的奇珍异宝并不能太多的引起她的兴趣,那些个宝贝珍珠的还不如一株上好的药材更能让她开心呢。

王氏快人快语的插嘴,“就是啊,那可是父亲当年赏给你的,好歹是个纪念啊!再说婉瑜只是侧妃,这东西太多了难免扎了正妃的眼,回头得罪了正妃日子再不好过了。”

老太太脸一拉,桄榔一声,将手里的手串扔在了桌子上,“怎么,你们是不是都很不满啊?看我把库里的东西给了婉瑜你们心里犯嘀咕吧?我卖了我最疼的孙女,多给两个东西怎么了?”说到最后她是咬牙切齿,眼睛通红一片,胸潮剧烈地起伏。

人心都是肉长的,老太太固然有私心,但十五年来婉瑜的温柔乖顺也让老太太体会了难言的儿孙之乐,侧妃深深地扎痛她的心,婉瑜毕竟是老太太真心疼爱过的,人生有很多事很无奈,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嫁妆不过是老太太有心想补偿的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王氏一而再的冷言冷语,激怒了她。

这话一出三个儿子顿时跪在地上叩头请罪,“母亲息怒,儿子们并没有异议。”

慕容志更是火冒三丈,厉喝道:“蠢妇,给我跪下。”

王氏也吓坏了,从来没见老太太这样羞怒交加的表情,愣愣的跪在地上,赵氏也跟着跪了下来,唯有李氏掩面低声抽泣。

“娘,不怪你,是我对不起荷心。”李氏呜咽的哭了。

婉瑜露出浅浅的笑容,跪在祖母面前,眼含晶莹之色,仰着头一脸信赖的望着她,“祖母,孙女不委屈,我身为慕容家嫡长女,享受了十五年的富贵荣华,如今才是该我尽力的时候。您不是常说事在人为么?当日觉远大师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始终都没告诉任何人。”

ps:女主的路还长着呢,正妻什么的会有的,且走着瞧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71神秘

老太太和众人都有些惊讶了,老太太颤声问道:“你……,大师说了什么?”

婉瑜也露出困惑的表情,“大师说让我将来在皇觉寺出现危难的时候,请帮衬一把。我又有什么能为能管到这样的事呢?我想了很久都没想通,这话也不敢说,害怕别人笑话我不知所谓。后来大师赏赐了我手串就让我出来了。祖母,孙女不委屈,这条路是我自己愿意走的,我只是……以后孙女不能再侍奉您膝下了,您要保证身体啊!”她轻轻的伏在老太太的膝头上。

老太太顿时老泪纵横,哽咽难言。当听到圣旨册封侧妃的时候,她心里登时生出一种无比后悔懊恼的情绪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算计了那么久却被皇帝给算计了,终是一场空啊,还白白赔上了她如花似玉的孙女。

老太太用颤抖的手轻轻摸着婉瑜如丝缎般柔滑的青丝,抽噎一声,“好孩子,祖母好着呢,硬朗着呢,我还要看着你给我生个外孙呢。”

婉瑜埋着脸一个劲的点头,心里也有些感伤。固然慕容家和老太太,李氏老爹都有私心,但对她是真的好。慕容家给予了她第二次生命,让她得以重新做人,这就是天大的恩德,她一定要报答的。

况且她需要龙气恢复修为,也没有别的路可走,没有龙气超过了青莲恢复的最佳时机,她真的会消散于世间,仿佛尘世间的一缕尘埃,彻底的消散。

她不甘心就这么死,进宫是唯一的路,她看的清楚,睿诚身上的福运很强。这些年长大后隐隐朝着紫气祥云转变,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慕容谨跪在地上听到婉瑜的话,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在思考觉远大师那话是什么意思。

好半响李氏平复了心情,才开口道:“婉瑜啊。求求你祖母让你爹和你叔叔们起来吧。”

婉瑜轻轻的擦干眼泪,仰着头摇晃着老太太的袖子,眼里带着恳求之色,老太太终是长叹一声,“起来吧,我可把话撩这了,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少一台都不行。这口气我还争定了。”她梗着脖子铿锵的言道。

慕容志也是个孝顺儿子,不然也不能让老太太偏心,赶紧起身上前亲自斟了杯茶赔罪,“娘说的是,就一百二十八台,不早说好了么!您别跟王氏一般计较,她什么样您还不清楚么。我今儿特意出门去采买上好的紫檀木和梨花木去给几个孩子打家具去了,没成想让我看到好东西了,您猜猜是什么?”

老太太朝王氏哼了一声,看在儿子的面上放她一马。王氏站起身讪讪的立在一边不敢再吭声了。

“好木头就那么几家有,咱家欠了一点可要的也不多,不至于没有货了。哦。莫不是沉香木?哪能顶什么用啊,那么小一块,顶多做个摆件了不起了。”老太太摇摇头明显不信,喝了口茶。

慕容志拍着大腿笑道:“起先我也不信呢,管事的想卖个好价钱,我去的巧头一个顾客,就让我看了,好大一块呢,我琢磨着给大侄女做个枕头够了。”

老太太这么一听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嗯,那倒真不错。你看着办吧。”

“对了,我还买了几块乌木回来。给三个孩子做几口箱子,存放药材不错。”慕容志这几日专门去淘弄这些散碎玩意,也是尽心尽力。

老太太笑着点头,“给婉瑜多做一口箱子,她好倒腾药材。”二话不说先给孙女多捞一个再说。

“成嘞!您请好吧。”慕容志笑着点头应下来。

“行啦,你们也不用凑在我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婉瑜陪着我就行了。”老太太闹这一场也累了,不耐烦应付他们挥挥手都轰走。

“儿子去书房,有事您派人叫我。”慕容谨弯着腰说道,和两兄弟去看了书房,还有些朝里的事要说一说呢。

临走时慕容志冰冷的眼神狠狠的扫了眼王氏,大有警告之意,再惹母亲生气,扒了你的皮。王氏吓得哆嗦了一下。

别看慕容志一副风流书生的摸样,其实最是冷情的一个人,狠起来在三兄弟之上,慕容谨为人耿直,虽有狠辣一面,但身为武将他更豪迈,且是长兄责任感包容心更重,老三聪慧油滑但对自家人是一心一意的,唯有这个老二看似不显,可这么多年官位稳中有升,不动声色搞掉了很多对慕容谨不利的人。

平日里王氏酸言酸语也就容了,到底也是有儿女的人了,不能太不给面子,但若触犯了慕容志的底线,可就难说会是什么下场了,尤其是慕容志这人孝顺护短,还小心眼。

得了自家男人警告的利眼,王氏也不敢在发出什么怪声了。

老太太说完了婉瑜的单子,又开始看云舒和云清的嫁妆单子,云舒的单子走的是常例,六十八台嫁妆,李氏也不是个狠毒的女人,既然云舒的男人将来是要帮着慕容府,那对待云舒自然也该客气点。

所以给云舒的虽然只有六十八台嫁妆,但里面塞的都是很实用的东西,并没有做任何手脚,李氏也看不上那点银钱,她自己的嫁妆这么多年打理下来也是个丰厚数字,根本不愁银钱。

所以老太太检查过后满意的点头,随后看了云清的单子立刻皱起眉头,本来写好的单子,被王氏偷换掉了很多东西,价值一下子查了老远,还塞了很多中看不中用的玩意,这让老太太很恼火。

钱家后生她见过,清秀俊朗的一个孩子,言谈举止都挺不错,受的也是嫡子教养,很是不俗,她也挺看重的。

老太太抖了抖单子,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就拿这份单子糊弄我呢?你这是打算和亲家结死仇是吧?以后你儿子就一定能飞黄腾达,都不需要亲戚帮衬一把是吧,你闺女也不用求人啊!你做事之前都不用脑子吗?你把钱家得罪死了有你什么好啊?”这一番质问让王氏羞愧的低下头。

她猜测儿子肯定不知道这些,他不耐烦管庶务,后院的事基本不管,要不然早削王氏了。

王氏呐呐不能言,站在那里垂着手有些尴尬,尤其是当着婉瑜的面被训,更是觉得难堪。

李氏也轻声说道:“弟妹不是我说你,钱家小子昨个还来了,给杨哥礼哥琪哥都带了礼物,人家为什给兄弟几个带礼物呢?这不是看重云清的意思么?云清是个本分的孩子,往日里也就算了,可这嫁妆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你这样做可真是结死仇了,你好歹也为杨哥和婉仪着想,做人留条后路才是啊!”

赵氏也一脸认同的点头,不说别的你看婉瑜这丫头,处处维护两个妹妹,对咱两个儿子也是极好,他们外放几年,彦哥留在家里跟着族学习文练武,婉瑜隔三差五就煲了药膳送过去,兄弟几个人人有份,身子骨比自己走之前还要硬朗结实。

老五昊哥更是有空就缠着婉瑜要这要那,婉瑜更是耐性十足从不大小眼,就冲这让咱掏银子也是心甘情愿的,兄弟姐妹处的好,将来都是相互臂助,谁也不能说自己一辈子都不走背字吧?

王氏之前只是私心作祟,不想把好处都给云清留了,想着金贵东西给自己女儿留一份才是真的,没想到老太太这样细心查验,她以为云清是庶女,老太太未必会上心。

老太太叹息一声,王氏别的都挺好,唯独爱财这一点上,是出了名的吝啬,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抠出一个子来,就是前段时间看婉瑜价值大,也不过是嘴上亲切点,让她漏点银子出来是不大可能了。

老太太冷着脸将单子摔了出去,“把换掉的东西都给补齐了,那是公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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