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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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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说笑与听笑之中,铁木流马车赶到了宁水郡城。
    宁水郡虽小,可护城河之阔,城墙之巍,城门之坚厚,并不亚于任何大郡,为阻荒兽,武国十二郡皆是如此。守城的郡兵见着流马车体上的“三艺”二字,非但不盘查,还和陈伯乐点头示意,陈伯乐也摆足了架势,微一颔首,便加快了流马的速度,穿过城门,驶向城东。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镌刻着三艺经院的青石门坊,就出现在陈伯乐的眼前。穿过门坊,又向东行了半里,三艺经院的正门也就到了。
    宽厚的玄色重门,高远的青色院墙,绕墙探出的苍劲老树,遥通深处的青岩阔路,还有那隐隐传来的嘿嘿哈哈的习武声,直冲云霄……
    “真大啊!”
    车门刚打开,大家便争先恐后的下了车。面对这样一座古朴的学府,娃娃们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字:大。
    学府门前本来就等着七八个家住郡城内的新生员,这回郡下九镇的娃娃们一加入,就更热闹了。
    娃娃们看得欢乐、说得高兴,并没有人注意到那位烈武药阁的小少爷张召被一位劲装中年人给接走了。
    等负责接纳新生员的管役出来,陈伯乐便制止了娃娃们的吵闹,拿了名录,和管役交接,大家也都取出各自的入学令,由管役点名验证。娃娃们兴奋的很,验过入学令后又换取各院行牌,哗啦啦的,无论是去武院还是去匠院的都站到了管役的身后。
    书院地位极低,又只有谢青云一个人去,管役懒得单独跑一趟,给了他书院的行牌后,指了指方向,让他自己去找。
    管役这般不屑,谢青云却不在意,他有同年相送。大伙见他要走,一个个跑过来告别,有的说谢师兄以后找你去玩啊,有的说谢师兄下次再听你讲书……
    小粽子最为不舍,小姑娘离了家便再也回不去了,虽然遇见谢青云时间不长,却已经把他当成了依靠,眼下又要分开,不禁神色郁郁。直到谢青云和她约好,过两天就来看她,才又重新笑了。
    见众娃娃如此,管役有些愕然,心说什么时候书院的生员也这么受欢迎了……
    没理会管役的眼神,辞别大伙,谢青云提石、背包,踏上了青岩阔路,朝着书院的方向行去。
    

第七章 两个伯乐
    一路上水色楼阁、老树成林,清清静静的,谢青云哼着小调儿,边走边瞧,倒也悠然。没过多长时间,就听见身后有人喊:“谢生员,我带你去书院。”
    谢青云回头一看,见那护院车夫大步朝自己走来,边走还边冲着自己笑,有那么点和尚瞧粥的意思:“去书院还有一段路要绕,怕你迷路,送你去。”
    谢青云被陈伯乐看得打了个激灵。按常理来说,车夫待他应如那管役一般才对,这非亲非故的,就巴巴的跑来,还要送他去书院,傻子也不信。
    虽然纳闷,但依旧行礼:“多谢前辈。”行礼过后,又道:“前辈有什么事,就请说吧,青云听着。”
    父亲说的书里各种人与人之间的诡诈,谢青云听得不少,自己一个乡下穷小子,没什么可图谋的,与其瞎猜,不如直接问了。
    听见前辈的称呼,陈伯乐很是自得,大手一挥:“不必客气,我姓陈名伯乐,叫我陈护院就行,咱们边走边谈。”
    从上马坡开始,一路上观听谢青云言行,陈伯乐已经很清楚这土娃娃的机灵,此刻见他开门见山的问自己,也不意外,反正这事过会儿还是要说,不如现在就讲明更好。
    两人并肩前行。
    “知道天院吗?”陈伯乐问。
    谢青云点头:“知道。”
    “那听过灰色元轮的传说么?”陈伯乐背敛着双手,前辈高人的模样做得十足。
    “没有,那是什么?”谢青云摇摇头,传说什么的他一向爱听,天生好奇的性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嗯。”陈伯乐很满意谢青云的回答,心说这才是千里马面对伯乐时应该有的样子。
    随后,陈伯乐便把死轮者元轮异变的传说一一道出,跟着又说起谢青云在上马坡前,接下石墩子的事儿来。
    跟着,陈伯乐也没隐瞒若是谢青云成功进了天院,他这个举荐人可以成为教习的事。反正天院举荐人也要有一定的身份,他相信这个乡下小子也不认识其他有资格的举荐人了。
    话一听完,谢青云就笑了,原来这位陈护院是要举荐自己去天院啊。被当成天才,小少年自然有点得意,可他知道陈伯乐是误会了,于是躬身一礼,道:“多谢陈护院,只不过……”
    这话尚未说完,就听见西面那条青石路上,有人尖声高叫:“哟,谢傻子你怎么来这儿了,这边可是去武院的路。”
    听声音,谢青云就知道来人是那烈武药阁的张小公子,于是转身、掐指:“张武者你别动,那方位西北正西,又是死门,你……”
    张召见他掐指,下意识的向后一缩,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当即怒道:“少他娘的装蒜,这里可没有机关。”说话的当口,他凶神恶煞的走向谢青云,那模样像是要动手,不过瞧了瞧陈伯乐,还是停住了脚步。
    张召早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再见谢青云,有那么点扬眉吐气的意思。
    “谢傻子,我刚过了天院的考核。”张召嚣张地指了指谢青云:“你和那小怪物可是惹了天院的生员,不怕么?!”
    谢青云还是那副清淡模样,似是没听见张召说的,掐指续道:“张武者你又要倒霉啊,算算大概就在这两天。”
    这次张召没被吓着,张口就放下一句狠话:“放你娘的臭屁,你给我小心点,说不定过两天你的手指就要断掉,没法算命了。”
    说完话,张召扫了眼陈伯乐,便大喇喇的从谢青云身边走过,若非护院车夫碍眼,他现在就想把谢青云那该死的手指头给掰断。
    不过紧跟着,张召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因为他又听见谢青云在他的耳边叹了一声,和先前在流马车上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这次,什么都没发生。似是为了化解心中的尴尬,张召冷笑一声,并没回头,一路向前走了。
    叹气的谢青云转头看向陈伯乐,问:“天院生员的地位很高么?”
    “当然。”陈伯乐点头道:“教习们都拿天院的生员当宝。”
    陈伯乐一直没说话,他可不认为张召能把谢青云怎么样,方才见谢青云掐指,他还想笑来着。
    不过现在听谢青云这么问,就想到这小子到底还是个娃娃,估摸着是心里有些怯了,便又补充道:“你不用怕张召,天院真有天赋的都是从少院一年生中选拔来的。这些年能直接进天院的新生员,靠的都是举荐人的后台背景。以我内劲武徒的眼力来看,张家这小子也一样,没什么能耐。”
    谢青云似是听了进去,点点头:“那好,我去天院,何时考核?”
    “现在就行。”见谢青云答应了,陈伯乐笑容满面,早忘了高人的姿态,拉着小少年就匆匆转向,朝天院行去。这之前,他还真怕这土小子犯傻,非书院不去。
    路上想到了什么,陈伯乐忽然问:“张召过来之前,你好像说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谢青云“呃”了一下,挠了挠头,才道:“只不过我听说考武徒时都是测劲力,或出拳,或出脚,我这个是举力,不知道行不行。”
    “噢,这你不用担心,你没习过武,测举力就行了,而且只要三十钧就……”借着这个机会,陈伯乐一股脑的把考核时要注意的事情都说了。
    ………………
    每年新生员入院的前后几日,也是少院一年生参加天院选拔的日子,此时已到傍晚,刚送走今天最后一名考核的生员,天院演武堂的李堂役就瞧见了陈伯乐和谢青云。
    “李兄,韩首院、蒋教习他们还在吧,我举荐一个新生员参加考核。”一到跟前,陈伯乐就一脸庄重地说道,可那股子得意谁都听的出来。
    “你举荐?”李堂役有点不相信,随后扫了眼谢青云,一脸的不屑:“我说陈伯乐,你他娘的想发财想疯了吧,别跑来拿老子开涮,等我收拾完了,一起喝酒。”
    刚说完,李堂役就觉得有点不对,他瞧见谢青云手上的石墩了:“咦,这小子手里提的是什么?”
    “嘿嘿。”陈伯乐笑,笑得眼睛眯了起来,却不说话,恢复了高人的模样。
    之前,谢青云一直将石墩上的“外”字向里,现在则很配合的让那偌大的一个“外”正向李堂役,他想早些进去考核,省得在门口啰嗦。
    “别是普通的石墩子刻上个‘外’字,跑来装象吧。”李堂役当然清楚外劲武徒的石墩有多少斤两,先不说是否能举起,光是这么会时间,小少年一直面不改色的提着,就不是一般新生员能做到的,嘴上虽然质疑,可一双小眼却在放光。
    “嘿嘿。”陈伯乐终于开口,看着谢青云笑得更夸张了:“他不止能提着,还能抛起来接住,六十钧的力道不在话下。”
    李堂役和陈伯乐很熟,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这厮不是在开玩笑,于是立马换上一脸的谄笑:“伯乐兄,你看咱们什么关系,要不这个举荐人也算我一个?”
    “不行。”陈伯乐摇头。
    “赏钱你七,我三?”
    “不行。”陈伯乐仍旧摇头。
    “你看这样行不行……”李堂役继续加筹码。
    见两人像抢宝贝似的讨价还价,谢青云知道一时半会还进不去演武堂,索性一屁股坐在石墩子上看热闹。刚才被陈伯乐当成天才,这会儿李堂役又抢着要做自己的举荐人,小少年得意之余还有些无奈,因为他知道,李堂役和陈伯乐一样,都误会了。
    看着喋喋不休的李堂役和不停摇头的陈伯乐,小少年就想,“这要不是误会那该多好啊……”
    最终,陈伯乐也没同意让李堂役加入举荐人的行列,他只是答应等赏银下来,请李堂役吃一年的酒。
    陈伯乐没说出谢青云是死轮者的事,他相信韩朝阳首院一定知道这个传说。
    他打算在谢青云考核过后,再由他提出,到时候看着首院惊讶的擢升自己为教习,那才有意思。陈伯乐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乐。先前在路上的时候他也叮嘱过谢青云,先不要提元轮异变的事。
    商议已定,谢青云便把石墩子交给陈伯乐代管,随后就跟着有些沮丧的李堂役进了演武堂。
    李堂役虽然沮丧,但对谢青云却挺好。作为天院演武堂的堂役,他很清楚,谢青云有这般举力,将来肯定是天院的宠儿,说不准几年后就能通过武者考核,这样的天才,他当然要好好结识一番。
    因此李堂役边走,就边把考核的细节给谢青云说了一遍,虽说大多和陈伯乐讲的相同,可谢青云依然听得仔细。
    过了厅廊,谢青云才知道演武堂中内有乾坤,映入眼帘的是三座从东向西的桐木大门,高高的门楣上依次挂着木牌,分别写着力士、飞燕和武徒,想来是演武堂的三座分堂。
    依李堂役所说,这力士堂便是考核之地。如今两位考官,一位是三艺经院首院、兼武院总教习韩朝阳,另一位是武院之下天院总教习蒋和,两人正在力士堂整理今天考核生员的结果,现在还未出来。
    “谢生员请了。”李堂役呵呵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劳李堂役。”谢青云道声谢,不再客气,先一步跨了进去。
    

第八章 一枚令牌
    刚进力士堂,谢青云就有点诧异。
    高悬顶、雄阔厅。厅内竖立着几十根硬木桩以及各种制式的石墩,这些都和想象中的一样。一位身着武生袍的中年考官坐在案桌前翻阅卷宗,也十分正常。
    只不过另一位考官、同穿武生袍的五旬老者却有些奇怪,他正端着食盒,吧唧吧唧的大口吃得正香。
    没等谢青云出声询问,那翻阅卷宗的中年考官就头也不抬的发问:“时间过了才来,你是少院哪一位教习门下?!”
    “蒋教习,他是今年的新生员谢青云。”李堂役急忙弯腰作揖,小心翼翼的回道:“由护院车夫陈伯乐举荐,先前没有上报,只因太过仓促,陈伯乐是在路上才发现谢生员力道不一般的。”
    “陈伯乐?!”中年考官微一思忖,跟着抬头瞧了一眼谢青云,冷然道:“你可知道规矩?先不说过关需要的力道,你若是连二十钧的石墩都举不起来,就会被赶出三艺经院!当然,现在退出的话,还来得及。”
    “这……”李堂役吓了一跳,可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蒋和打断:“李堂役,你可以出去了,我在问他。”
    “是……”李堂役担忧的看了看谢青云,便转身离开力士堂。
    “为何不说话,吓傻了么,我问你,举荐人真只有陈伯乐一个?”李堂役走后,蒋和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
    谢青云摇头表示没吓傻,跟着又点头:“自然就他一人,何时开考?”
    两句话简单之极,小少年很自信,才不在乎什么赶出学府的惩罚。
    蒋和说的,小少年明白的很。
    二十钧举不起要受罚这事,多半是有问题的,否则陈伯乐和李堂役不会不告诉他。其中的原因,从蒋和刚才的问话中就能猜得出来,陈伯乐这个举荐人的身份虽然够了三艺经院的规矩,却不够他蒋和的规矩。
    一句话,谢青云没有背景,蒋和也不信他真有可以过关的力道,按照陈伯乐的说法,这许多年来都没有一个新生员能凭借真本事直接进入天院的了。
    见谢青云这般回话,蒋和也略有惊讶,多数新生员都没见过武者,初见武者教习的时候,自然会有一份拘谨。可眼前这小少年说的不止轻松,话中竟还有些顶撞的意思。
    惊讶也只是半个呼吸,蒋和就指了指石墩,蔑笑道:“莫说大话,从一钧的石墩举起,这就开始吧。”
    陈伯乐和李堂役都说过,天院考核只要一次性举起力道极限的石墩就可以了,哪里需要一个个从轻到重的来,这蒋和又是想多耗些谢青云的力气。
    谢青云猜到因由,却没有反驳,只是“哦“了一声,就径自走到一钧的石墩前,随手提起,抛约三尺高,接住后放下。
    蒋和冷笑不已,心想这小子真够嚣张,顶撞了我不说,居然还玩抛举,就算他真有二十钧的力气,这么一直下来,轮到二十钧石墩的时候,看他还能有什么力气。
    原本今天的考核中唯一过关的那位少院生员,被韩首院抢去做了徒弟,蒋和就一肚子气了。那陈伯乐一直想当个教习,蒋和早就知道,好死不死偏偏在这时候找了个小子来啰嗦,刚好没处撒气,眼下机会就来了,索性慢慢看这小子的笑话。
    可看着看着,蒋和就发现不对了。谢青云从一钧、两钧、五钧,再到十钧,十五钧,连续五个石墩,都抛到了三尺的高度,也稳稳的接了下来。现在又脸不红气不喘的走到了二十钧石墩的跟前。
    “不会吧……”蒋和眯起了眼睛。
    二十钧,依然抛起,接住,放下。
    二十五钧……
    三十钧……
    三十五钧……
    蒋和的呼吸急促了,比起场上正耗着力气的谢青云还要急促。他知道这次是真遇上了天才,数年都难遇见的天才,这样的力道,稍微调教几年,很有可能修成武者。
    虽说每年他都会从举荐人手上捞一些好处,放一两个新生员进天院,可若是真的遇见天才,那可比捞好处更让他兴奋的多。
    多培养一个生员成为武者,高升的机会就越大,武院总教习的位置一直被韩朝阳给兼着,蒋和可是窥觑了许久。
    眼看这小少年轻轻松松的举起了三十五钧的力道,蒋和既是惊喜,又是担心。
    新生员只要有三十钧的举力就能进天院,四十钧,便由他这个天院教习收为入室弟子,五十钧的话,那就得让给韩首院做弟子了。
    所以蒋和准备好,只等谢青云举过四十钧石墩的时候,就立刻喊停。
    四十钧……
    “行了!”蒋和挥手打断:“从现在起,我亲自教你习武。”
    “谢生员,请继续。”那一直没说话,只顾吃东西的老考官在这个时候出声了,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还打了个饱嗝。
    “娘的……”听见老考官发话,蒋和暗骂一句,跟着又徒然叹气,颇有些乞求的味道:“韩首院,刚才你已经抢走一个了啊。”
    原以为韩朝阳吃得正香,他可以混过去得到一个天才徒弟的,可却还是失了算。
    “这个更好。”老考官韩首院笑嘻嘻:“如果他举过五十钧,刚才那个还你。”
    见首院发话,谢青云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走到五十钧的石墩前,举起上抛,跟着后撤一步轻巧接住,再转了半圈卸力,最后稳稳的放下。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比起先前略有些微微气喘,做完这些,谢青云睨眼看看蒋和,又转头看向韩朝阳道:“我一个小娃儿,一个个来,你们至于么。”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我知道你蒋和在耍我,你堂堂天院教习居然和一个小孩计较。还有你韩朝阳可是三艺经院的首院,明知道这教习在耍我,也不阻止,至于么。
    “你!”堂堂天院教习涨红了脸。
    “哈哈,说得好,是啊,至于么?”老首院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放下食盒,道:“你叫谢青云,名字挺熟,以后跟着我了。”
    “不……”谢青云摇头。
    “你想跟我。”蒋和觉得还有希望,红着的脸露出一丝笑容。
    “都不跟。”谢青云笑了。
    刚才车夫、堂役抢着当他举荐人,现在首院和天院教习抢着当他师父,这才来三艺经院第一天,就这么厉害,要是让秦动大哥看见,定会惊得张大嘴巴,举着大拇指大赞了不起。
    “咦,小娃儿有点意思,那你想跟谁?”韩朝阳摸了摸胡须,不吃东西的时候,倒颇有一番首院的气质。
    “韩首院,借一步说话。”谢青云想起正事,这就收敛了笑容。
    “也好。”韩朝阳淡然一笑,伸手一请,便领着谢青云进了东侧内堂,留下蒋和一人在那懊恼。
    刚合上内堂的门,不待谢青云开口,韩朝阳就说道:“你可知即便是入了天院,要修成武者也是十分难的。老夫入武者境多年,在这三艺经院内,若老夫不能指点你修成武者,其他人恐怕会更加不堪了。”
    谢青云点点头:“这个我信,不过韩首院误会了,我没有元轮,我只是书院的新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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