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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军-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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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镇定……

平阮儿不断在心中默念,自己又不是养在深闺的小姐,何必扭捏,再说男人的身体她看的还少吗?那些个新兵蛋子被扒光了在练武场罚跑的时候,她还不是照样站在高台上监督?

只是,为何她心跳还依然这般快?

在她强自镇定的时候,楚轲依旧含笑看着她,一如既往,他眼中全是促狭,仿佛挑逗平阮儿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能逼得她跳脚更是一件乐事。

玉白手指轻轻一拂,他身上披着的中衣便滑落下去,宽阔的双肩与完美的躯体瞬间完全暴露于平阮儿眼前。

饶是自诩镇定的平阮儿,这一刻也不由自主地眼神下移,目光愣愣地盯着他的身体。当日在密室之内,楚轲虽然也是赤着上身,然而她的注意力却全然被那遍布于他身上的奇怪纹路吸引,哪有功夫注意他的身材,然而今日却不一样,楚轲话里话外都在诱导她,成功地提起了她对他身体的好奇。

不看不知道,一看鼻血飙。在平阮儿的印象里,楚轲挺拔,相对较瘦,却不曾想他脱了衣服了之后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说实话,楚轲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宽阔的双肩与坚实的手臂蕴含着勃勃力量,仿佛能抵挡一切风雨,胸腹处的肌理细腻、线条流畅,一看就知道此人常年习武,却又丝毫没有肌肉扭结鼓起的狰狞与可怖。颀长的双腿,黄金的比例,这副身躯与他的脸一般,均是天神手中的完美工艺品,只能膜拜,不能亵渎。

鼻孔里吸进去的气流突然变得热烘烘的,平阮儿只觉双颊滚烫无比,饶是冷情如她,此刻也经不起楚轲这番大阵仗。

然而楚轲却毫无放过她的打算,伸手就要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给褪去,竟是打算与她坦诚相见!

“等一下!”她急忙伸手制止,脸已经烧成了火烧云,面上却强装镇定,一派义正辞严,道:“楚轲,我这准备问你话呢!不要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又——”

声音戛然而止,平阮儿突然背转身去,脸羞红成一片,眼中却交织着对楚轲的无可奈何与对自己的懊恼。

身后传来入水的声音,她终是没有楚轲手快,“是不是又受伤了”的话还未完全问出口,不想就被他的动作打断,他竟然还真敢……!

“阮将军还停留在此,可是欲与轲共浴?”身后突然传来楚轲低沉靡丽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蛊惑,仿若萦绕鼻端挥散不去的熏香,令人迷醉,神智脱离身体飘忽不清。

不知为何,听他自称轲、称自己为将军,平阮儿就浑身不自在,就好像掉进了茅草中,茅草花沾了一身,肌肤痒痒的……尤其想到身后的人定然在用那种促狭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就更是有些气急。

银牙咬碎,她知道自己回头的那一刻就输了。

“哼!”她愤恨不已,气闷得狠狠地大力跺了下脚,随即疾步如飞地逃离了帐篷。谁愿意和他共浴,谁爱管他的破事!为了堵住她的问题,他竟然连这种招数都使出来了,还真是……太可气!

她已经从最初的无奈与懊恼中生出了一股子怒气来。

怒他的死活不开口,怒自己的色厉内荏;怒他的刻意隐瞒,怒自己百般退让。

脚下生风,她大步冲出帐篷,帐帘狠狠想掀开抛下,仿佛要将一腔怒意发泄!

屏风后面,水声停止,楚轲目光直直地看着平阮儿的离开的方向,嘴角上扬起的弧度渐渐拉直,无悲无喜。

突然,他的唇抿得死紧,顷刻间,一线猩红液体从唇角溢出,淌下。他快速地吞咽了一口,将涌上的血气尽数咽下。

“家主!”房内突然冒出三道身影,恭敬地立在浴桶旁,脸上俱是一副担忧之色,可不正是三大护法。

“哗啦”一声,楚轲径直站了起来,水如小溪一般从他完美的躯体上蜿蜒淌过,却没有如常地淌进浴桶中,而是越往下淌溪流越细,倏尔化作白色雾气消失在了空中!

竟是被他滚烫的身体直接烤干了!

见状,连一向最镇定的乾护法都不禁蹙起眉头,更何况向来操心的经护法,只是三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只静立于一旁,家主决定的事,他们根本无法插手。

相较三人的忧心而言,作为当事人的楚轲却依旧从容淡然,他手背利落揩过唇角,将血迹擦拭干净,然后不疾不徐地跨出了浴桶,道:“时日渐近,偶有吐血之症,并无性命之忧,无需太过紧张。”

瞄了眼他身上仍然穿得好好的亵裤,经护法叹了口气,心想:若是真不用紧张,家主您又何须瞒着主母?又何至于用这种拙劣的方法让主母知晓您不愿告知的心意?

尽管心中如此想着,他却还是取了屏风上的衣袍递给了楚轲。

“你去跟着她罢。”楚轲吩咐道。

经护法手上动作一顿,犹豫片刻,然后请示道:“家主,那若平将军问起,我应该如何回答?”

“她不会再问了。”狭长的眸子阖上,敛住了幽幽光芒。以她的通透,必然知晓自己所做一切无非是为了堵住她的口,而以她的骄傲,她一定不会再问的。

只是,楚轲这次却是料错了。

平阮儿的确生气了,发怒了!以她的聪慧,自然知晓楚轲所作所为就是不想给她开口的机会,他不愿骗她,却也不想告诉她,便以这种显而易见的方式清楚明白地拒绝了她的探究。

只是她气愤,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还是说,她真的这般弱,弱到只能依附于他,依靠他的保护,而不能与他并肩作战?

这种拒绝,某种程度上是对她自信的打击,也是对她骄傲的摧残,同时,她本是个理智的人,别人都这般明确地拒绝了她,她不可能死皮赖脸继续黏上去,以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所以她离开了,果断迅捷地离开了现场。

疾步飞奔,一步一步,每一步踩在她心坎上,本就混沌的思绪更是被钝重脚步踩得凌乱不堪。只是突然,她顿住了脚步。

这一步一步,又何尝不是她与楚轲的距离?他终是高高在上的红氏家主,而她不过是不为世人所容的天煞孤星。

只是这距离,又是否是她自己踏出来的?

如果转身,如果选择靠近,那,又会怎样?

望着营地中巡逻兵手中的火把,平阮儿突然觉得那火光如此遥远模糊,叫她看不清……

此刻她置身暗夜与火光中,一半在暗,一半在明,火红的光线打在脸上,将面上神情也分割成了明暗两色。这一刻,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

或许想到了这些烈焰军并不属于她统辖,或许想到了飞羽骑已经被解散,或许想到了忠肝义胆中终被猜疑忌惮,或许想到了宝象山上有她的思念,或许想到了遥远的蓝水国有她的记挂……或许想到了身后的帐篷中,有她的一切情绪。

帐篷幢幢,光影明灭。

视线投入漆黑夜色中,散入茫茫苍野。

干枯的野草不甘孤寂地舞着她不懂的舞,聒噪的虫子不甘寂寞地唱着她不懂的歌。

突然,她猛地转身,脚步凌乱地朝原路折回!只是在离帐篷大约丈远的地方,她又突然刹住脚步,静静地立在原地,再也不动。

她怎么鬼使神差地回来了!为何气势汹汹地折返之后却又在他帐篷门口失去继续前进的勇气?

这,真不像她自己呀!

担忧,终究盖住了其他情绪,令她折回。只是当看到他的帐篷之后,她犹豫了,她迷茫了,除了愤怒以外,除了担心之外,她是否应该学着理解与信任?相信他这般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自己的用意,同时也相信他一定可以把事情处理好?

这一刻,她犹豫了。

脚仿佛被定在了地上,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

她担忧,所以无法离开,她不知道是否该选择相信,所以无法前进。

她被困在了这方寸之地,无法逃离。而这方寸之地,名曰爱情。

这一刻,她才恍然发现,这个男人已经在心中占据了如此之大的份量,她竟已在乎至此……

当自己变得不像自己,她困惑了。迷惑的目光投向帐篷,她不知道等待自己会是什么,一步踏错跌落谷底摔得粉身碎骨,还是凌云直上登至九霄得拥人间胜景?

帐篷白色的布面在眼底渐渐弥漫开来,如脑中苍茫的空白之色。

在她静立于帐外不知何去何从之时,同样,楚轲亦站在帐内,沉默不语。

尽管隔着帐篷,楚轲似乎都能看到她削瘦的身形,倔强的却笼着犹豫与迷茫的眉眼。他从未想过,她会去而复返。向来算无遗策的他,也陷入了困惑当中。

油灯的火光忽闪,不断燃烧。

夜,一点点深了。

天地寂静,唯有聒噪的虫子仍在执着鸣叫,彰显自己存在。

帐内帐外,两人隔帘对立,却终究无人迈出一步,掀开那层阻碍。

“家主,夜深了。”乾护法面无表情地出声提醒道:“还请家主保重身体。”

“要不我去将平将军劝回去吧?”经护法出声建议道,说罢就要走出去。就在这时,一阵疾风从他手臂擦了过去,经护法抬头过来,只能看到飘动摇晃的帐帘,而身旁的楚轲早已不见了踪迹。

他撇了撇嘴,然后扭头对乾坤二人说道:“这下估计没我们三的事了,只要主母在,家主绝对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乾护法扭头毫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足尖一点,立即离开了原地。

却说这头,平阮儿依旧目光空茫地望着帐篷,谁知身子却突然一轻,腾空而起,还未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楚轲抱进了怀中,熟悉安神的青荇味扑入鼻中,随即便听得他戏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你还想站到何时?难不成是想要站成望夫石?”

第22章 步步试探

依旧熟悉的气味,依旧熟悉的声音,甚至连那戏谑的语气都不曾改变。

平阮儿抬眸定定地望着他,径直望进了他瞳眸深处。

这双眸子一如初见,波光潋滟,似三万里灿烂星河,万千星子的浩瀚波光闪烁,汇聚成一条明光耀眼广阔无垠的时光长河,似能回溯过往,望见未来。

回京大闹会场的那一日,她便被他身上孤绝凌然的气质与这双充满魔力的眼睛所吸引,那日她不曾从他眼中看到未来、看到光明,而今日,她却突然看清了自己的前路。

她的路,便是与他一起。

这一刻,她突然无比确定。

她本在犹豫进退,他却做了两人中最先走出的那一人,这已然说明,他在乎她,一如她在乎他。

最难得两心知,她还有何畏惧?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她心里却已闪过无数思绪。而被她一瞬不瞬的眼神盯住的楚轲,也似乎读懂了她的神思,手臂在不知不觉中揽紧了她。这样的眼神太过执着专注,是他从未在冷静的她的眼中看到的。

突然,平阮儿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将头侧着埋进了他的肩窝中,闷闷笑道:“还真敢大放厥词,我平阮儿何时多了个丈夫?”

闻言,楚轲的唇角不由得弯了几分,眼里溢满鲜亮光芒,她这话,算是应承了他前些日子的求婚?心中突然迸发出无尽喜悦,谁能想到她竟突然就肯松口了。

平阮儿心中自然也是一片喜悦,只是在这浓情时刻,偏生总是少不了煞风景的人。望着不远处黑暗中挺直的两位士兵模样的人,她眸光微冷,轻轻拍了下某人因大喜过望而挺直得略显僵硬的背脊,打断道:“皇甫勋的探子,先放我下来。”

皇甫勋这个名字,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不过,又如何能浇湿楚轲?

他身形一闪,抱着平阮儿如一阵风般卷入了帐篷中。他虽不畏皇甫勋,亦不畏人言,却没有让别人平白看戏的喜好。

进帐之后,他仍紧紧揽着平阮儿,丝毫没有将人放下来的打算。

“先放我下来。”平阮儿的语气略微有些硬,然而脸上的潮红却泄露了心中羞涩,便是与他相处这么些时日,还是没学会如何不脸红。只能说在楚轲面前,她终于女人了一把。

“正是良辰美景,又温香软玉在怀,如何能放?莫不是阮儿希望我放?”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仍这般爱讨嘴上便宜!

不过他这话却让她回想起夜探璋王府第一次被他抱的场景,那夜他说了同样的话,最后说放手就放手,竟然直接将她扔在了地上,摔了个屁股开花。

想起来,还真有点儿啼笑皆非。

观察她面上神色,楚轲也不禁生出恍然如梦之感,当日她以敏锐感知判断出自己不寻常,避自己如蛇蝎,每一次交锋都充满算计、暗藏杀机,而自己亦是有目的地接近,谁曾想到会有今日?

不过既然认定,他又怎能容忍别人破坏。

“不足畏惧。”他突然说道。

平阮儿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皇甫勋不足畏惧,不过刚才那话都过去多久了,他这反应未免也慢了些。

心里不由得好笑,她的确对皇甫勋存有几分畏惧,之前与楚轲公事公办,一是不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是那本就是她办事的态度,但她心里却十分清楚,作为红氏家主的楚轲,从来不曾将皇甫勋看在眼里。

因为相信楚轲,所以她从不认为皇甫勋能奈她如何,更何况,她手中还握有小璋子留给她的东西。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皇甫勋向来霸道,行事狠辣决然,断非常人能比,就连这一次倒马关她遭人暗杀,彦老将军被污叛国,极有可能都是他一手策划。

不一会儿,脑袋里又绕过了十里八弯,待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仍在楚轲怀中,于是想也不想,更懒得与他再费口舌,干脆直接伸手推开了他。

她推得急,又只顾着手上动作,是以不曾看到楚轲凝视着她的那道若有所思的眸光。

楚轲猝不及防,虽不愿放手,却招架不住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推,不由得后退一步,手仅扶住了她的肩头。平阮儿则直接从他怀中滑了下来,似乎也不曾料到会这般轻易得手,推开他胸膛的手随着身体动作一起下滑,最后险险拽住了他腰际顺滑的布料,最后停留在了他的髋骨处。

只是,这手上的触感怎么有些……湿湿的?

她又伸手摸了摸,这时候楚轲却突然捉住了她的手。

她疑惑地抬头看着他,心里却已经确定,这不是血,没有血的湿腻,且空气中也不曾有血腥味。只是这东西既然不是血,又会是什么?

这时候,她却突然发现楚轲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像是,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

电光火石间,她猛然反应过来!是水!

反应过来之后她不假思索就挣脱了楚轲的手,转而便去扒他的外袍。楚轲当即伸手制止,平阮儿手腕一转,手掌如一条滑蛇一般溜出了他的手掌,楚轲化手为爪,立即追上,平阮儿当即劈手为刀,两人竟在方寸之间过起招来。

楚轲防守严密,平阮儿的攻势凶猛,不过片刻间,两人手上竟拆了二十多招。就在这时——

“哎呦!”平阮儿脚下一崴,整个人重重地跌了下去。

楚轲不及思索,伸手就把住了她的胳膊,平阮儿的双手却骤然发难,立即揪住他因俯身而送至她手边的外袍的腰带,一扯一拉,另一手立即如灵蛇从衣服敞开的缝隙中探入。

感觉到腰间突然覆上的温度,楚轲面上一僵,随即眼中露出无奈神色,中计了。

“噗嗤!”平阮儿忍不住笑出声,眼神偷偷觑到楚轲双颊上涌现出的疑似红晕的东西。

他根本就没有将自己的亵裤脱掉,只是自己被他的架势吓到,转身太早,所以并不知晓他竟是穿着亵裤入了浴桶。

居然是只纸老虎,而自己还被这只纸老虎唬住了。

平阮儿的唇角突然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原来色厉内荏的并非自己,而是面前的这个大男人。

只见她陡然站起身来,眼神紧紧盯着楚轲,身体不断朝他迫近。

“我在想,你今日将我抱进营帐,只怕明日军中就会传出我俩一夜风流的流言来,既然如此,不如我将这流言坐实了如何?否则,还真是冤屈得很了!是不?”

她语音轻扬,看似商量询问的语气,实则不过是告知而已。那扬起的眼尾和眉梢,还有那眼中藏不住的邪意,令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坏坏的大尾巴狼。

没错,三番五次被调戏的她终于准备反击了。

很显然,角色的骤然转换,让楚轲有些发懵。而且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是要……霸王硬上弓?

哪个女子会如此放肆,如此大胆,如此邪佞?

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平阮儿已经将他逼至床榻旁,她利落地伸手一推,竟毫不费劲地将他推倒在了榻上。

“嗯?想好了么?”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推倒在榻上的男人,渐渐俯身下去,眸中满是魅惑之色。

她身上特有的气息源源不断随着呼吸涌入了他肺腑之中。感觉到两人渐渐逼近的距离,楚轲终于反应过来,尤其是看到她眼底那抹狡黠与笑意,他顿时清醒了:敢情这是报复他先前戏弄她来了。

“你确定?”他突然出声道,手臂一揽将她紧紧压在自己半敞的胸膛上。

砰的一声,平阮儿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青荇味顿时扑鼻而来!

她立即挣扎着要爬起身来,谁知楚轲却闷声道:“别动,让我好好抱一抱。”他的语气不再如先前一般玩笑戏谑,显得低沉而认真。

这一刻,平阮儿也突然失去了戏耍与报复的兴致,一动也不动,静心听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

只是想到楚轲这样的人也会害羞,她的唇角不由得弯了。

半晌之后,她突然抬起头来,指着他腰际以下道:“你要不,先换一下?”

若论煞风景,这世上怕是无人能及平阮儿。

隐于暗处的经护法赶紧捂住双眼,实在是不忍心看自己家主黑如锅底的脸色,赶紧屏气后退了好几步。坤护法一脸惊愕,而一向冷情的乾护法,此刻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你们仨不用回避一下吗?”平阮儿突然对虚空出声道。

从她入帐以来,她便察觉到了三大护法的存在,若非他三人,楚轲只怕早已换掉了“证据”,又如何能叫她抓个正着。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三个人连她与楚轲打情骂俏都不知回避,她心中才更疑惑,楚轲到底伤得有多深,以至于这三人寸步不离?

听到平阮儿点出三人的存在,暗处的三大护法均露出惊诧之色,乾坤二人惊诧的是,身为红氏护法,他们的看家功夫便是隐匿,因为他们是家主身后的影子,然而此刻却被一个未曾入破尘之境的常人看出,实在叫他们震惊;至于经护法,自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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