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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他一眼,冷声道:“那怎样,就是他谢雷霆敢非礼小师妹,我照样跟他拼命。”
话音刚落,苏晓蔓怯怯地说:“师兄…我…我…我。”
不待她说完,我宠溺地摸了摸她头发,尽量露出一丝微笑,“师妹,没事的,有师兄在。”
“师兄,你真好!”也不知道咋回事,那苏晓蔓低声抽泣起来。
这把我弄得束手无策的,吱吱唔唔了一会儿,也没说个什么出来,而那苏晓蔓好似想到什么,破涕为笑,轻声说:“师兄,你还没吃中饭吧,我去给你弄饭。”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待苏晓蔓离开后,那王炯好似还想说什么,我直接罢了罢手,说:“王组长,要是说谢雷霆的事,我劝你别说了。”
言毕,我转身将棺材铺的大门关上,领着他去了二楼的办公室。
刚坐定,我开门见山地问:“王组长,先前在陵墓入口时,你说莫大师不是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提这个事,那王炯好似来了兴致,压低声音说:“据我们第八办的人调查发现,这莫大师身上背负着一条人命案。”
“人命案?”我疑惑道。
他点点头,“对,大概是十年前的样子,这莫大师在老家亲手杀了他的老母亲,正因为这个事,莫大师才会举家迁移到南坪镇来,你要是不信,去派出所找小卓警察给你查查就知道真假了。”
一听这话,我差点没跳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虽说我跟莫天泽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压根不像这类人啊。
那王炯好似想到我不会相信,又说:“洛老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甚至会怀疑我在破坏你跟莫大师的关系,但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要破坏你跟莫大师的关系?为什么又要说莫大师的坏事?”
我没理他,脑子全是他那句话,莫大师曾亲手杀了他的老母亲。
说实话,我有点懵,正所谓千万经典,孝义当先,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事。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起身,朝镇上的派出所跑了过去,打算让小卓警察帮忙查查,那王炯则深叹一口气,也没说话。
路上,我狂奔着,只觉得心里的信念一点点地破碎。
就在先天晚上,我才选择彻底相信莫天泽,甚至于几个小时前,我还帮着莫天泽撒谎,而现在王炯居然告诉我,莫天泽曾亲手杀母。
这…这令我整个人差点没崩溃。
来到派出所,我径直跑了过去,由于我跟这派出所挺熟的,也没人拦我。
很快,我在办公室见到了小卓警察。
那小卓警察一见我,微微一怔,疑惑道:“东川,你怎么来了?”
我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一点,急道:“帮我查一个人。”
那小卓警察好似看出我挺急的,也没多余的话,就问我:“查谁?”
“莫天泽。”我缓缓吐出三个字。
他一听,立马打开电脑…。
半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镇上的大街之上。
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好讽刺,我那么相信的一个人,身上居然真的背负着一条杀母的罪名,脑子不由响起我跟小卓警察的话。
他说:“东川,你说的这个莫天泽全国一共有一万七千多人。”
我说:“你再查查懂墨家机关的莫天泽。”
他说:“只有一人,只是…这人此时应该在监狱,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说:“他犯了什么罪?”
他说:“大概十年前,在浙江台州的一个小村子,这莫天泽亲手杀了自己的老母亲,其手段之残忍,简直是骇人听闻,他亲手砍下老母亲的四肢,又将…”
晃晃荡荡的,我回到棺材铺,径直上了二楼,那王炯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见我表情不对,就说:“洛老弟,怎样?我没骗你吧!”
我没说话,一把抓住他衣领,紧了紧拳头,照着他脸颊就是一拳砸了下去,厉声道:“你TM不是说莫天泽曾是盗墓贼么?”
那王炯好似没想到我会忽然出手,一把抓住砸过去的拳头,怒道:“你疯了啊,那莫天泽在杀母之前,本来就是盗墓贼啊!”
我一把甩开他手臂,再次抓住他衣领,厉声道:“你TM告诉我,莫天泽金盆洗手了,偶尔会帮着第八办干点事,而小卓警察告诉我,此时的莫天泽应该在监狱。”
这话一出,那王炯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失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经常在第八办看到他,他怎么会在监狱。”
“你TM还想骗我!”我扬起拳头砸了下去。
这次,那王炯也没躲,任由我拳头砸在他脸上。
“洛老弟,这中间肯定有啥误会,你先等等,我打电话去问问彭队长。”那王炯二话没说话,连忙走了出去,估摸着是去镇上找电话了。
待他离开后,我失魂若魄地躺在沙发上,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满脑子全是关于莫天泽杀母的事。
等等,倘若莫天泽真的杀母了,他出现在这是因为?
跟这陵墓有啥关系?
再有就是,他让我帮他撒谎,真是为了修复墨家机关?还是有其他目的。
一时之间,我只觉得整件事扑溯迷离,甚至觉得这陵墓之事,绝非如此简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苏晓蔓弄了几个菜放在我边上,又给我盛了一碗饭放在边上,轻声道:“师兄,吃饭了。”
我回过神来,也没什么胃口,正准备让她把这些饭菜端走,就发现那王炯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本章完)
第198章 电脑()
一见那王炯,我浑身宛如打了激素一般,连忙起身,不待我开口,他一句话,令我愣在原地,只觉得整个人是懵的。
他对我说:“这次建陵墓的主人正是莫天泽。”
我还没回过神,他一下句话更是雪上加霜,他说:“莫天泽的父亲,是第八办的长老。”
简单的两句话,我已经彻底懵了,来了这边后,我一直在纳闷一个事,既然这陵墓是为第八办一个长老修建的,为什么那老长的子孙没来,捣鼓老半天,莫天泽居然就是这次修陵墓的主人。
那王炯应该是看出我颇为震撼,在我边上坐了下来,顺手端起苏晓蔓送过来的饭菜,一边吃着,一边继续道:“哦,对了,彭队长说,莫大师的确在监狱,但由于他身份特殊,放在普通监狱不太放心,再加上莫大师的父亲走了一些关系,这才把莫大师弄到第八办来,由第八办的人看管。”
我微微一怔,原本我以为一直跟着莫天泽的人,是谢雷霆派来的,现在看来,一直暗中跟着莫天泽的人应该是第八办的一些人。
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如果说莫天泽在十年前亲手杀过他母亲,他父亲应该不会容他才对。
我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那王炯猛地往嘴里塞了一块五花肉,一边咀嚼着,一边说:“是这样的,莫大师的父亲就这么一个儿子,而莫大师又只有一个女儿,整个莫家都是单传,你应该懂得这里面的事吧。”
好吧,我的确懂,对于单传这种事,无论在哪个地方,家里的长辈都拿子女当宝贝一样拱着,即便犯错啥的,多数都是一笑而过。
可,莫天泽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他父亲就这样原谅了,这心未免太大了吧!
等等,不对啊!
那莫天泽的父亲既然能混到第八办的长老,想必其见识远超普通人,他应该不会如此才对。
除非…。
一想到这个,我心情稍微好点,就打算晚点去老翁家,好好询问一下莫天泽,便让苏晓蔓给我盛了一碗饭。
不到片刻时间,我、王炯、苏晓蔓三人围着办公桌简便地吃了一顿饭。
吃饭期间,那王炯话颇多,一个劲地在说,他为了打听莫天泽的事,死皮赖脸地跟彭队长说了很多好话,彭队长这才告诉他,又告诉他,知道莫天泽真正身份的人,在整个第八办唯有一些长老知道,而彭队长则是在一次偶尔的机会才听说这个事。
说到最后,那王炯更是直接来了一句,“洛老弟,为了解开你心中的疑惑,我可是煞费苦心,晚上你得让你的小师妹给我做顿好吃的。”
我白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饭后,苏晓蔓负责收拾碗筷,我则跟王炯开始商量找五花八门的人。
坦诚而言,就我们这南坪镇,想要找齐五花八门的人,估摸着很难,特别是五花中的水仙花也就是从事性工作者的人,就我们这穷困潦倒的镇子,哪有这个行业的人。
就个人而言,性工作者来我们镇上展开深入工作,估摸着不出三天能饿死。
至于五花八门中的其他人,虽说难,但想要找齐,花点时间应该可以,毕竟,那些人都是从事着比较普通的职业。
当下,我把心里的一些想法对王炯说了出来。
那王炯一听,皱眉道:“你说的倒是实话,这从事性工作者的人的确难找,这样吧,你先打听一下其它人,我去县里的洗脚城看看。”
我一想,目前只能这样了,就点点头。
很快,那王炯直接出了门,我则招呼苏晓蔓看着棺材铺,就打算去找资阳涛那家伙。毕竟,那家伙消息挺灵通,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南坪镇的原居民,找他准没错。
临出门时,我怕再发生先前那种非礼的事件,就告诉苏晓蔓,下次遇到这种客人,直接赶出去,赶不出去就打出去,再不出去找小卓警察。
那苏晓蔓腼腆的很,仅仅是点点头,呢喃细语地说了一句,“师兄,我知道了。”
见此,我总算放下心来,直接去了资阳涛家。
我到资阳涛家时,这家伙万年不变地打着街头霸王,见我进来,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游戏柄,对我说:“川子哥,你现在可是大忙人啊,一天到晚都看不着人了。”
我也没跟他废话,直接让他帮我去找些人。
要说资阳涛这家伙除了人长的丑了点,胖了点,嚣张了点,心肠还是挺好的。
这不,我刚说完,这家伙二话没说,立马拍胸脯说:“川子哥,给我一个小时,我立马让这些人出现在你面前。”
“一个小时?”我支吾一句,主要是有些不相信。
他笑了笑,说:“怎么,不信我?”
说罢,他拖着那二百来斤的身体径直跑了出去,一边跑着,一边说:“川子哥,我房间有台电脑,我爸给我新买的,你要是无聊可以去玩玩。”
电脑?
听着这话,我微微一怔,前段时间在学校,听不少人说网吧电脑啥的,还说啥电脑上有啥传奇、腾讯QQ等等,一个个同学在说这玩意时,眉飞色舞的,跟打了鸡血似得。
说实话,我那时候有点心动,一直想去网吧看看电脑,主要是觉得一直跟木料打交道,早晚会跟这个社会脱轨,就想着接受一些科技,也算是与时俱进嘛!
如今,这资阳涛家里有了电脑,我自然想涨涨见识。
待资阳涛离开后,我立马进了他的卧房,一看,就发现他房间果真多了一台像电视机一样东西。
说句让您见笑的话,我第一次看到电脑时,连最基本的开机都不会,哪像现在的一些小孩子,五六岁电脑玩得贼啦顺溜。
所以,在看到电脑时,我愣是没弄明白怎么开机。
就这样的,我盯着电脑愣是看了接近一小时的样子,直到资阳涛那家伙在门口喊了一声,“川子哥,我回来了。”
我一听,强压心中的好奇心,走了出去,就见到资阳涛那家伙正好进门,令我诧异的是,他居然是孑然一身,身后没跟任何人,这…这…这怎么回事?他不是说一个小时把人找齐么?
(本章完)
第199章 像我?()
那资阳涛一见我盯着他,冲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川子哥,我…我…。”
“怎么?”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吱吱唔唔地说了几句话,大致上是告诉我,他刚才出去找五花八门的人,也不知道咋回事,那些五花八门的人不是没开店子,就是人不在南坪镇。
我一听,心中大惑,忙问:“全是这种情况?”
他点头道:“对,就连你棺材铺附近那家卖纸扎的店铺也关店了。”
听着这话,我眉头皱了起来,我棺材铺附近的确有家纸扎店,好像姓范,人称范师傅,五十来岁的年龄,为人还算和蔼,但由于生意上的纠纷,师兄跟范师傅不太合,俩人属于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后来师兄走了,我接手了棺材铺,秉承了师兄的思想,跟那范师傅也不太合,虽说从未吵过架,但我们俩相见,也是形同陌路。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找资阳涛,否则,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那纸扎店。
那资阳涛见我没说话,轻声问了一句,“川子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躲开你?”
我摇了摇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么多人,我又没得罪他们,平白无故躲开我干吗,除非是有人在暗中作梗。”
我这样说,也不是没有缘由,很简单,消失一个两个倒也正常,毕竟,谁家也没点急事。
但,所有人都消失了,这就说不过去了。
心念至此,我的第一想法是第八办的人在捣鬼。
按照我的第一想法是直接去陵墓,找那谢雷霆理论一番。
旋即,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就问资阳涛:“胖子,现在有时间没?”
他一听,点头道:“咋了?”
“陪我去趟隔壁镇子。”我说。
他立马点头同意,便跟着我出了门。
隔壁镇子离我们南坪镇不算太远,大概三十来里路的样子,叫东兴镇,那边的经济情况跟我们这边差不多,也是贫穷的很。
不过,以前听师兄说,那东兴镇有个行当却是发达的很,好像是抬棺行业,按照当地的叫法是称为八仙,也就是八个人抬着棺材,替死者下葬那种行当。
也正因为如此,东兴镇有了一个别称,叫棺材镇。
值得一提的是,这东兴镇特别排外,像我们这种外镇人去了东兴镇,一般情况下会发生两种事,一种自己开车过去的,得给十五块钱的买路费,不给的话,我只能说新车进去,破车出来。
一种是租车过去的,这种情况,得在他们镇子牌坊下停车,不能开进镇子,一旦开了进去,后果是连人带车都会被扣押下来。
而我跟资阳涛不过是穷学生罢了,显然是租摩托车过去的。
这不,刚当东兴镇的牌坊,那摩托车司机死活不愿进去,把我们丢在牌坊下面,便走了。
待那摩托车司机离开后,那资阳涛盯着牌坊,深叹一口气,说:“哎,老子要是生在这镇子,早晚能发财。”
我白了他一眼,“行了,别嘀咕了,赶紧去找五花八门的人。”
说话间,我抬步朝东兴镇走了进去。
刚进镇子,那资阳涛也不知道咋回事,陡然浑身都抖了起来,我问他咋了,他一把抓住我手臂,另一只手朝左边指了过去,颤音道:“川子…哥,你看那人是不是特别像…你?”
像…我?
我嘀咕一句,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发现在离我们三十米的位置,站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中等个头,不胖也不瘦,留着小平头,往下看,两道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上身着一套深蓝色的大衣,下身是一条毛裤,左手拎着书包,右手则捧着一本什么书看的正入迷。
或许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那少年的衣服跟书包上有着不少补丁。
擦,这不就是我么?
我暗骂一句,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死劲擦了擦眼睛,定晴一看,没错,那少年跟我长的简直一模一样,毫无二致。
瞬间,我浑身宛如遭了雷击一般,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脑子不由自主地想起父亲对我的态度。
呵呵!
原来如此。
我冷笑一声,紧了紧拳头,抬步朝那少年走了过去。
“川子哥,你干嘛呢!”那资阳涛一把拉住我。
我一把甩开他手臂,吼了一声,“你TM眼瞎啊,那人跟我长的如此相像,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我弟弟啊。”
“等等!不对啊,我记得你说你爸就生了你一个啊!”那资阳涛死死地拽住我。
旋即,他好似想到什么,失声道:“你意思是,你爸在外面有小老婆?”
我沉着脸,没有说话,脚下缓步朝那少年移了过去。
大概走了三四步的样子,那资阳涛再次拉住我,疑惑道:“川子哥,你仔细想想,就你家那个情况,你觉得哪种女人会跟你爸生娃,恐怕躲还来不及吧!照我看,这中间肯定有啥误会,要不,咱们先跟着那少年看看情况再说,万一,咱们打错人了,我们俩恐怕得交待在这镇子啊!”
我一想,资阳涛说的挺对,毕竟,这东兴镇在我们镇子附近出了名的护犊子,一旦有外镇人打了本地人,本地的一些居民全会冒出来帮忙打架,到时候我们俩别说找五花八门的人,估摸着连离开这里都成了问题。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态平和一些,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得先弄清这少年的身份。
要知道父亲对我态度差,这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而按照我现在的想法,父亲之所以会我对态度差,十之八九是因为外面有了私生子。
打定这个主意,我朝四周瞄了瞄,找了一根拳头粗的木棍子藏在身后,资阳涛问我拿木棒子干吗,我说,假如你爸在外面有私生子,你估计会拿西瓜刀吧!
那资阳涛尴尬的笑了笑,也没说话。
见此,我瞪了他一眼,立马尾随那少年跟了上去。
令我诧异的是,那少年好似是个十足的书呆子,一直捧着一本破书往前走,完全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态度。
就这样的,那少年在前面走着,我们俩在后面跟着。
大概走了一小时的样子,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天黑看不清书本上的字迹,那少年将书本收了起来,加快速度朝前面那个村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