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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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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孤注一掷了。

    于是乎,我点点头,对老木匠说:“还望老先生成全。”

    就在这时,那黄金善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讥笑道:“洛东川,你个刚入门的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提文武双斗,我是该说你脑残呢,还是该说你智障呢?难道你师兄没告诉你,工师哩语唯有靠经验才能有所进展吗?”

    “怎么?你不敢?”我淡声回了一句。

    他一笑,“笑话,本来看在你年龄小,故意让你,没想到你自找羞辱,就怪不得我了。”

    当下,那黄金善朝老木匠抱拳作揖,说:“老先生,您可要看真切,我顾及自己年长几岁,这才故意让着他,没想到这小子不识好歹,误…。”

    不待他说完,那老木匠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问我:“小兄弟,你确定了?”

    我重重地点点头,也没说话。

    那老木匠见我如此坚持,便跟边上几个人上了商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同意下来。

    随着他们同意下来,那黄金善挑衅地看了我几眼,张了张嘴,却也没发出声来。

    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他刚才应该是骂我智障。

    (本章完)

第159章 榫卯结合()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没说话,抬步走到杉木边上,选出最厚的一块杉木板作为棺材底板,又摸了摸杉木,朝苏晓蔓喊了一声,“墨斗!”

    那苏晓蔓虽说不懂木匠,但生活在农村的她,对木匠的工具却是熟悉的很,也没犹豫,立马拿着墨斗递了过来。

    我将杉木板挪了出来,再接过墨斗,割破食指滴了几滴鲜血进墨斗,嘴里又吟了几句工师哩语,再在墨斗内搅拌了几下。

    弄好这些,我怔了怔神色,从墨斗内拉出线头交给苏晓蔓,由苏晓蔓拉着线头站在杉木的另一端,我则拿着墨斗走到另一端,在杉木上弹了一条直线。

    弹完这条直线,我稍微看了看弹出来的黑线,又挨着黑线左边六公分的位置,再次弹了一条黑线。

    约摸花了三分钟的样子,这块杉木板已经被我弹了十六条黑线,那苏晓蔓问我弹这么多黑线干吗。

    我说,吴老身上的煞气重,唯有多弹些墨斗线方才能尽快散出他体内的煞气。

    当然,我对苏晓蔓说的是比较官方的话。实则,我弹这些墨斗线有我的用意在里面。

    原因在于,这杉木偏阴且虫蛀比较多,而我作为鬼匠且还是童子之身,我的鲜血阳气极重,一旦跟墨斗内的墨汁掺合,能令墨汁充满阳气,再加上杉木内虫蛀多,木质内部有诸多沙洞,弹的墨斗线多了,这些墨汁便会顺势渗入木质内部,从而改善整块杉木的质地,令其变成一块充满阳气的棺材底板。

    而我所打的主意,不再是利用棺材去散掉吴老身上的煞气,而是打造出一口阳气极重的棺材,令阳气与吴老身上煞气达成一个平衡点,也就是民间常说的中和。

    我们鬼匠对这一解释是一首诗,说的是,万物变化有根因,五行阴阳铖煞浊,透彻阴阳五行理,六煞破军衍中和。

    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也只有这样才能第一时间让吴老的尸体变成一具没有任何煞气的尸体。

    打定这个主意,我将所有的杉木板悉数弹上了墨斗线。

    我这边刚弹完墨斗线,那边的黄金善已经将棺材拼的差不多了,那苏晓蔓在边上急的跟我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个劲地问我,怎么还不拼棺材。

    我没说话,便将那些杉木板摆在地面,又用锯子跟凿子在杉木板上弄了一些榫(sun)头跟卯口出来。(题外话:榫头也叫榫子、榫儿,用现在的话来解释就是两个器物利用凹凸的原理相结合,其中凸出来的部分叫榫头,凹进去的部分叫卯口,中国古代木艺多数都是采用这种榫卯结合的方式,特别是一些桥梁,整栋桥梁下来,不需要用到钉子,又如锁头跟钥匙的关系,也是从榫卯中衍生出来的一种产品。)

    说实话,这榫头跟卯口极难弄,所花费的时间也是颇多,但想要打造出一口阳气极重的棺材,必须得利用榫卯结合的方式将所有的棺材板牢牢地拼在一起,唯有这样才能令棺材内的阳气不会外泄。

    当然,也可以选择用铆钉或强性胶水将棺材板拼成棺材,比较节省时间。但这样的话,一是对死者不尊重,二是会令棺材内的阳气外泄,三是我们鬼匠打棺材都是榫卯结合的方式打棺材,唯有木匠才会用铆钉跟强性胶水去打棺材。

    那老木匠一看我在弄榫头跟卯口,赫然起身,不可思议地盯着我,说:“小兄弟,你是打算用榫卯结合做棺材?”

    我嗯了一声,说:“作为鬼匠,倘若不能用榫卯结合的方式去做棺材,有什么资格称为鬼匠?”

    说这话的时候,我语气极淡,那老木匠微微一笑,满意道:“不错,现在的一些年轻人为了方便,早就把榫卯结合的方式忘得一干二净了,他们却不知这榫卯接合是天下匠人的灵魂所在,不会这榫卯结合,何来的资格称为匠。”

    言毕,他朝黄金善看了过去,沉声道:“黄金善,你作为鬼匠,那棺材是不是该重新弄下?”

    那黄金善一听,眉头紧锁,朝我看了过来,在他眼神中我看到一丝阴厉,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朝老木匠毕恭毕敬道:“您老说的是,我立马弄榫头跟卯口。”

    听着这话,我松出一口气,三师傅让我拖延时间,只要一旦弄榫卯,这时间绝对要很长。毕竟,榫头、卯口极消耗时间,且极考验鬼匠对尺寸的认知,倘若榫头弄大了,塞不进卯口,得重新把榫头弄小,一旦榫头弄小了,又替弄木桩塞进卯口,这样以来,美观上又得大大折扣。

    当下,我朝黄金善瞥了一眼,就发现他好似对榫卯不太会,反倒他边上那名中年汉子挺懂得。

    见此,我也没说话,闷着头捣鼓榫头跟卯口,而苏晓蔓则一直在边上给我递工具。

    大概弄了接近六小时,几块棺材板上的榫头跟卯口,我已经弄好了,反观那黄金大概才弄了不到三分之二的样子。

    我深呼一口气,也不急,拿着鲁班尺量了一下所有的榫头跟卯口的公分,几乎全部吻合尺寸。

    虽说这是我第一次打这种大型棺材,但跟在师兄身边学艺时,我曾经做过无数口巴掌大的棺材,对尺寸以及榫卯结合的掌控,早已驾轻就熟。

    跟您捞句心里话,就连拿鲁班尺量榫头跟卯口的公分,我也仅仅是抱着别出意外的心态去的,用我师兄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川子,你天赋异禀,特别是对尺寸的掌控,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

    所以,对于榫卯,我有着绝对的自信,在发现没有意外时,我让苏晓蔓搬了两条长木凳过来,又让她搭把手将棺材底板放在长木凳上,再将所有的棺材板拼起来。

    由于榫头跟卯口的尺寸完全吻合,所以,这拼棺材极其简单,仅仅是花了不少半小时的样子,一口棺材便出现了。

    按说,这种情况,我应该能稳赢黄金善,但我脸上并没有笑容,因为我太明白了,这拼棺材仅仅是开胃菜,真正看本事的地方在后面,那便是怎样让这口棺材充满阳气。

    (本章完)

第160章 打四喜() 
想要让这口棺材变成充满阳气的棺材,单凭那些墨斗线肯定不行,必须得配合上工师哩语。

    但,就我目前所掌握的工师哩语而言,我仅仅会一些玄级的工师哩语,最重要的是,即便玄级的工师哩语,我吟出来都是特别费劲,更别提地级的工师哩语了。

    而根据当初师兄所说,想要让一口普通棺材充满阳气,唯有地级的工师哩语才行。

    怎么办?

    我皱了皱眉头,既然地级的工师哩语不会,只能在棺材上动手脚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死死地盯着棺材,又盯着地面的那些工具,足足盯了三四分钟的样子,我心头一狠,看来只能这样了。

    “斧头!”我朝苏晓蔓喊了一声。

    那苏晓蔓问我拿斧头干吗,我说,打棺。

    那苏晓蔓也没再问下去,连忙捞起斧头朝我递了过来。

    我接过斧头,怔了怔神色,双眼微微闭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举起斧头朝棺材上劈了过去。

    这动作一出,那老木匠好似想到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也没说话,倒是黄金善直勾勾地盯着我,冷笑道:“小子,想用斧头打棺,再配合上工师哩语中的阳气轴,令整口棺材充满阳气啊!”

    说罢,他饶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笑道:“你是不是想多了,作为鬼匠,我难道不懂这个办法?”

    我望了望他,也不说话,他又说:“这杉木板偏阴,且虫蛀比较多,其承受力极其有限,一旦斧头敲了上去,恐怕这棺材会立马散架了,再加上这棺材利用的是榫卯结合,榫头跟卯口极易断裂,小子,你这是弃权了啊?”

    我淡声道:“是吗?”

    言毕,我不再理他,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就如他说的那般,这杉木板虫蛀多,其木料易碎,特别是榫头跟卯口。

    但这样,并不是意味着没有办法。

    而我所想的办法很简单,那便是利用斧头打棺,配上工师哩语,最后再配合上一种名为‘踏鬼’的步伐。

    听师兄说,这‘踏鬼’的步伐是他独创的一种步伐,是根据鬼匠亟文中的一种符号演变而来。原本师兄不愿意教我这种步伐,说是师傅教徒弟留三分,他作为师兄得留一份本事自保。

    但,后来魏德珍逮着师兄骂了一顿,这才极不情愿地把这‘踏鬼’的步伐教给我了。

    说实话,虽说师兄把‘踏鬼’这种步伐教给我了,我却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教全,应该只教了一半,还有一半,他没教。

    不过,这是人之常情,因为中国历来讲究藏私,人嘛!谁还没个私心。

    就如我,假如让我收个徒弟,我也不会把自己一身本领全部教出去,也会选择留一部分,至于那些师傅把自身手艺全部教给徒弟的事,只会出现在小说中,现实中鲜少出现这种情况。

    当然,也不否定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这几率极低。

    而所谓‘踏鬼’,就是利用一套步伐,减轻棺材自身所带的阴气,再利用斧头所携带的阳气,将这股阳气通过步伐渗入棺材内,令棺材本身稍带阳气。

    打定这个主意,我紧了紧手中的斧头,朝棺材作了三个揖,然后退了一步,让自身与棺材保持三十九公分的距离。

    这三十九公分的距离,在我们鬼匠眼里,称为阴阳两界的安全距离,目的是让棺材分清阴人跟阳人。说直白点就是怕棺材惦记上打棺材的人,从而让打棺材的人厄运连连。

    所以,一般用斧头打棺,都得保持这三十九公分的距离。

    当我站到离棺材三十九公分的位置时,我朝苏晓蔓招呼了一句,让她切莫乱动,她嗯了一声,说:“好!”

    见此,我扭了扭脖子,又掂了掂手中斧头的重量,最后又敲了敲棺材板榫卯结合的位置,通过棺材板发出来的声音,我判定这榫卯接合的位置承受力约摸是十九斤左右,也就是说,我用斧头打在棺材上的力度不能超过十九斤,一旦过了,这棺材就散了架。

    我深呼一口气,朝棺材再次作揖三次,然后左脚朝左前方迈进3公分,右脚朝后前方退3公分,这种步伐叫,一脚踩在鬼门关,一脚踩在阳间大道,意思是打棺材的人也要承担风险,一旦棺材出问题,打棺材的人,很有可能会出事。

    “一匠捶在东,夕阳照严冬!”

    “一匠敲在南,能把野鬼拦!”

    “一匠擂在西,痛呼哀哉兮!”

    “一匠打在北,子把双亲背!”

    我一边念着这话,一边双手紧握斧头朝棺材梆砸了下去,每念一句,手中的斧头都会砸在棺材梆相应的方位。

    这四下,在整个打棺过程中,称为‘打喜’。

    打完这四下,又需要打三关,这三关分别是,阳关、**、煞门关,这三个关口在棺材梆的庚辛位、甲子位、丙申位,每个关口都需要配上工师哩语,且脚下还得配合上‘踏鬼’的步伐。

    但由于这‘踏鬼’步伐,极为复杂,讲究左脚与右脚的距离,例如,打到某个地方时,左脚与右脚的距离为十公分,绝对不能超过这距离,否则会出事。

    正因为如此,这种打关口,对体力的要求颇高,既要让身体保持平衡,还得估算准棺材的承受力。

    所以,在打三关时,我丝毫不敢大意,屏气凝神,脚下不停地换着步伐,嘴里不停地吟工师哩语,手中的斧头则砰砰地朝棺材梆子上砸了过去。

    当我打完第一关时,整个人已经大汗淋漓了,脚下更是虚的很,我没敢再继续打二关,主要是怕出意外,就让苏晓曼替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让她给我倒了一杯清水。

    那苏晓蔓特别腼腆,在替我擦汗时,整张脸都红透了,宛如熟透了的苹果,红扑扑的。

    当时的我,一心在棺材上,也没注意到细节,至于我为什么让苏晓蔓替我擦汗,那是因为,在打关期间,鬼匠的双手不能离开斧头。

    休息了约摸十分钟的样子,我正准备继续打关,那黄金善的一个动作,令我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苍白如纸。

    (本章完)

第161章 开眼咒() 
那…那…那黄金善居然…拿出一颗槐树苗,这槐树苗我认识,正是前些天七煞槐树心中的那颗槐树苗。

    他拿这东西干吗?

    难道…。

    一闪过这念头,我面如死灰,要是没猜错,他应该是打算将那颗槐树苗放入吴老太太的棺材内,给吴老太太做陪葬品,而吴老太太生前可以说是最恨那颗七煞槐了。

    等等…。

    瞬间,我神色一禀,双眼死死地盯着黄金善,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长久以来,黄金善一直骗着吴老太太,吴老亦是如此。换而言之,整件事当中,吴老太太才是真正的受害人,先是被儿子骗了十几年,后是为了守护儿子而自杀。

    说实话,吴灿跟我说吴老太太与杜三娘那些恩恩怨怨时,我以为吴老太太跟这黄金善是一丘之貉,而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黄金善一直骗着吴老太太。

    当下,我紧了紧手中的斧头,冷声对黄金善说:“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母亲也能骗十几年,黄金善,你跟畜生有何差异?”

    那黄金善冲我一笑,说:“男人在世,有钱才是王道,你觉得呢?”

    说话间,他将那颗槐树苗放入棺材内,又让他边上那中年汉子帮忙将吴老太太的尸体放入棺材内。

    一见这情况,我脸色一沉,倘若就这样让他把吴老太太的尸体放入棺材内,这次文武双斗我十之八九输了。若说这黄金善是正义之士,输了也就输了。毕竟,我自己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

    但,黄金善为达目的,竟然连自己母亲也骗了,这一骗就是十几年呐,输给这样的人,你叫我如何甘心。

    我一边想着,一边提着斧头抬步朝黄金善走了过去,说:“等等,我要看看吴老太太的尸体。”

    “洛东川!”那黄金善面色一沉,警惕地盯着我手中的斧头,厉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检查我母亲的尸体。”

    我没理他,直接朝老木匠看了过去,“老先生,我应该有资格检查尸体吧?当然,黄金善也可以去检查吴老的尸体。”

    那老木匠微微斟酌一番,又跟他边上的那些老木匠商量了一会儿,徐徐开口道:“既然是文武双斗,你们各显神通就行,这其中甚至包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睛瞥了瞥两具尸体。

    我懂他意思,他意思是可以在尸体上动手脚。

    我皱了皱眉头,也没说话,而那黄金善一听这话,面色狂喜,径直朝吴老的尸体走了过去,在经过我身边时,他停了下来,一把搂住我脖子,在我耳边轻声道:“不怕告诉你,吴老是我杀的,杜三娘是我杀的,就连建神庙的那群民工也是我杀的。对了,忘了告诉你,许家四兄弟也是杀的。”

    说罢,他哈哈一笑,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我没看他,也没理他,下意识紧了紧手中的斧头,缓步走到吴老太太尸体边上,就发现吴老太太除了面色充满淤青外,整具尸体显得格外安详,特别是她老人家的嘴唇,若有若有无地挂着一抹舒心的微笑。

    坦诚说,让我对一具尸体动手脚,我做不出来那种事,但,让她老人家就这样在谎言中仙逝,却有些不忍。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朝她老人家尸体跪了下去,又作了三个揖,扭头朝苏晓蔓喊了一声,“墨斗,木屑。”

    那苏晓蔓二话没说,连忙捞起墨斗又找了一些木屑递了过来,在看到吴老太太的尸体时,她好似挺害怕,双臂不停地颤抖。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问了一句,“吴老太太给你的那块玉佩还在么?”

    她一怔,忙说:“在!”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玉佩递了过来。

    我看了看那玉佩,也不说话,直接拿了过来,就打算将那玉佩塞在吴老太太手里。但,由于我先前打三关,仅仅是打了第一个关口,剩下的两个关口没打。所以,我手中的斧头压根不能离手,一旦离手,很有可能会出事。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苏晓蔓找了一根麻绳,将斧头绑在我手臂上。

    待绑好斧头后,我抖了抖手臂,虽说有些不自然,但比一直拿着斧头要轻松不少。

    弄好这一切,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便让苏晓蔓帮忙把那玉佩塞进吴老太太手里,那苏晓蔓问我这是干吗呢,我说,这玉佩是吴老太太生前的东西,此时还给她,希望能令她老人家的魂魄有一丝记忆。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说法,至于能不能让吴老太太的魂魄有一丝记忆,却是另一码事了。毕竟,我不过是阳间的一名鬼匠,至于魂魄的事,我没死过,也不知道所谓的魂魄到底是怎样的,而我所知道的仅仅是凭着先辈们留下的一些经验,再在这个经验上加以揣测,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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