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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一直是选择无视。所以,这家伙主动找我说话,我也没懒得搭理他。
哪里晓得,那家伙见我不说话,用胳膊肘戳了我一下,说:“川子哥,许士清死了,你应该知道吧?”
我嗯了一声,这家伙消息挺灵通的啊,就问他:“你咋知道的?”
他臭美地来了一句,“川子哥,你这是瞧不起人呢,别忘了我可是咱们班的老大,这点事能瞒得住我?”
说着,他朝前面瞥了一眼,又将手中的书本竖了起来,扭头看着我,压低声音说,“川子哥,我可是听说了,很多人说这事跟你有关,现在学校谣言四起,说是你杀了许士清老师。”
我淡声哦了一声,也没说啥。毕竟,学校就这样,一点风吹草动,能在学校掀起惊天巨浪,你要是当真,你就输了。
那资阳涛见我语气这么平淡,就问我:“川子哥,你不着急?”
“我为什么要着急?”我反问了一句。
“我滴个亲爹啊,这可是杀人,你还记得我上次被冤枉的事吧,那滋味可真不是人受的。”资阳涛急了,又说:“川子哥,你今天要是不来上学,我都打算到棺材铺去找你了。这样吧,你赶紧出去避避风头,等这件事平息了,你再回来。至于钱财方面的事,我去我爸妈那骗点。”
我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就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又没杀人,为什么要跑。”
那资阳涛估计是真着急了,语气不由高了几分,说:“川子哥啊,现在学校连你杀人的动机都给你捋出来了,说这是情杀!”
“情杀?”我一头雾水,这太扯了吧!还扯到情杀了,就问他原因。
他说:“你跟莫千雪那点事,我们学校不少人都知道吧,而最近许士清老师跟莫千雪走的有点近,你怕许士清从你身边夺走莫千雪,这才用残忍手段将他杀了,不然,许士清老师临死前也不会写个‘鬼’字。”
我…我…我竟然无言以对,这群学生个个都成了福尔摩斯,居然连这个都被他们想到了。
我跟莫千雪的关系,仅仅属于乏乏之交,也就是平日里遇见了,会微笑点头罢了。而莫千雪因为她姑父欠我七千块钱的事,她有钱了就往我课桌里塞,我多次想把这钱还回去,但小姑娘性子倔,死活不要,说是当初她请我去给她姑父干活的,这七千块钱理应由她来还。
久而久之,我也就没怎么在意了,而她还的那些钱,我一直留着没动,打算等她还清了,一次性还给她。
谁曾想到,就这么一点事,竟然扯出这么大的事。
当下,我白了资阳涛一眼,说:“没有的事,别听他们瞎扯,一,我跟莫千雪没啥关系,二,我就算要杀许士清也不会用那么残忍的手段。”
“那你打算怎么杀他?”资阳涛立马问了一句。
我翻了翻白眼,骂了一句,“滚犊子,没心情跟你瞎扯。”
那资阳涛嘿嘿一笑,说:“我就知道川子哥不会杀人。”
我没理她,下意识朝莫千雪那边看了过去,就发现小姑娘正认真地听着课,见我望着她,冲我笑了笑。
我回了一个微笑,便收回目光,满脑子全是许士清被杀的事。
一节课下来,啥也没听进去,倒是资阳涛一直在边上不停地唠叨着,说啥现在的人太残忍了,又说啥许士清那么好的老师,居然被人杀了,实乃教育界一大损失。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正准备去找瑶光老师打听点消息,那莫千雪来了,开口就是一句,“东川,你杀许士清没?”
我不想理她,也不说话,起身就朝教室门口走了过去,那莫千雪一把拉住我,说:“东川,我还钱给你,并不是喜欢你,是不想欠你人情。可,你为什么要杀许老师?”
我心里有点小火,资阳涛询问我,是因为关心,而这莫千雪询问,完全就是认定我杀人了,我也没跟她客气,直接说:“姑娘,你是不是想多了,你在我眼里不过是漂亮一点的皮囊罢了,我犯得着为你杀人?”
说罢,我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身后传来莫千雪低声抽泣的声音。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主要是现在的女人,稍微有点姿色,便不可一世的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为其干任何事,即便杀人也在所不辞。至于别人会不会为了爱情而杀人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的是,我肯定不会。
出了教室,我直接找到瑶光老师,她今天穿的有点小清新,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看上去颇为清纯,不像老师,反倒更像学生。
我进去时,她正低着头在批阅作业,见我进来,她微微抬头,柳眉微蹙,说:“东川,你怎么来了?”
我笑着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了下去,说:“瑶光老师,我想向你打听点事。”
她放下手中笔,说:“是许老师被杀的事吧?”
我嗯了一声。
她笑了笑,说:“我相信你没杀人,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本章完)
第90章 王炯()
我一听,要说还是瑶光老师好,以后娶媳妇肯定得娶这样的,看着暖心,就算少吃点,也愿意。
当下,我连忙说:“许老师的事您知道多少?”
她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瞥了瞥四周,低声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宿舍说吧!”
我微微点头,便跟着瑶光老师去了她宿舍。
还真别说,认识瑶光老师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来她宿舍,整个房间宛如一片粉色汪洋,粉红色的席梦思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的被褥,上方是一袭粉红色的蚊帐,床头的位置摆着一张粉红色的化妆台,上边摆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墙壁上则贴着几张张国荣的海报。
“坐!”瑶光老师拉过一条凳子,对我说:“房间有点乱,别介意哈!”
我苦笑一声,我一个学生哪有胆量介意老师房间乱,忙说:“没事。”
她笑了笑,在床上坐了下去,说:“讲到这许士清老师,平日里对我们女老师毛手毛脚的,不少老师都有怨言,但碍于是同事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就这样死了,也有点惋惜。”
听着这话,我忙问:“他不是谦谦君子么?”
瑶光老师罢了罢手,说:“在学生面前的确是这样。对了,他昨天下午的时候,曾找过我,说是今天中午邀请我一起吃个午餐,我当时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可…可…。”
说着,她顿了顿,又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继续道:“可…可他当时的表情特奇怪,每说一句话,嘴角都会下意识抽搐一下,说话也没平日里那般流畅,像是有什么卡在喉咙里,我当时还特意问了他一句没事吧,他的反应很奇怪,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呼吸一紧,忙问:“什么话?”
她微微思量了一番,摇头道:“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话特别深奥难懂,不像是我们平常说的话,更多的像是一种咒语。”
咒语?
我一怔,不对啊,那许士清只是一名老师哪里会什么咒语,就说:“瑶光老师,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她摇了摇头,笃定道:“不可能听错,他当时的话肯定不是我们平常说的话,这一点,我绝对不会记错。”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声,看来这许士清的身份恐怕并非一名老师那么简单。
随后,我又问了瑶光老师一些事,她大抵上告诉我,说这许士清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居然会来这小镇子当起了高中老师。
按说,以许士清的文凭,随随便便能在一所大学谋个好职位,完全没必要来这小镇子,但他偏偏来了。
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瑶光老师说,这许士清平日没事爱瞎捣鼓一些关于玄学的东西。
因此,瑶光老师还曾问过我,问我,这许士清是不是受到诅咒而死。
听完她的话,我也是醉了,没想到堂堂人民教师也会相信诅咒这种说法,就说:“应该不是,可能跟他平日里的一些作为有关吧!”
说着,我盯着她瞄了一眼,就问她:“瑶光老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她点头道:“问吧!”
我说:“你凭什么断定我不会杀他?”
她瞟了我一眼,说:“我是你班主任,我当然知道你没杀人。再说,你要是真杀人了,就不会来学校了。”
好吧,没想到瑶光老师居然这么相信我,也没再说话,便提出了告别。
从瑶光老师房间出来后,我没在学校继续待下去,就打算去一趟派出所探探小卓警察的口风,毕竟这是牵扯到我,总得看看小卓警察是什么态度。
令我失望的是,小卓警察说,他对这事一无所知,就连调查这次事情的警察也不是我们镇上的警察,说是由市局那边直接下来人调查。
对此,我隐约感觉这事有点大条了,要知道上次死了那么多人,也没见市局下来人,这次,才死个许士清便震动了市局,估摸着这许士清有点背景。
临出门时,小卓警察告诉我,说是这次市局下来的领头人叫王炯,跟许士清是高中同学,让我一定要注意点。又说这王炯不同于以往的警察,而是隶属第八办的一名特殊探员。
第八办?
我有点不懂,就问他什么叫第八办,他说他也不清楚,仅仅是告诉我,那王炯脾气不好,易怒,也不太懂乡里的风俗,特别是我们鬼匠那一套玄乎的东西,在王炯面前完全没用,指不定还会扣个宣传封建迷信的帽子在我头上。
这让我差点没吐血,若说这事让小卓警察来弄,我指不定还有婉转的余地,毕竟,都是熟人了。
但,若让那王炯来,我估摸着这事,我得吃亏。
当下,我眼珠子转了转,打定了一个主意,就问小卓警察,“那人长啥样子,什么时候能到?”
他说:“那人很好认,中等个头,体形偏胖,一脸络腮胡,大概中午11点左右能到。”
我嗯了一声,又朝小卓警察道了一声谢,便直接回了棺材铺,找到秦老三,也没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说:“我要打个人,你去不去?”
“打谁?”他说。
我瞥了他一眼,说:“一个新来的探员,好像是什么第八办的,我们得先给他点下马威,不然,我们肯定得栽在他手里。”
“啊!”那秦老三一脸惊愕地盯着我,“川子,你脑子没问题吧!打…打…打探员,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我淡声道:“你不懂,小卓警察可是说了,那新来的王炯可不是普通人,一向不信邪,咱们去弄那事,肯定会被那王炯给否定,指不定还会把我们往号子里送,我们得先给敲他几记闷棍,让他涨点记性。”
“可…可…可那王炯还没来啊,你怎么断定他会把我们往号子里送?”秦老三好似有点胆怯了,颤着音说。
我说:“咱们这叫先下手为强,先偷偷摸摸地敲他几记闷棍,免得他到时候骑到我们头上。”
说罢,我也不想跟他再扯下去,就让给我一个句话,去不去。
那秦老三死活不去,说是怕被抓进去。
我也没勉强他,摸了一根木棒子藏在身后,就去镇上的汽车站等着了。
当然,我这次之所以打算敲王炯几记闷棍,看似有点突兀,实则除了我跟秦老三说的先下手为强,还有一个很重的原因,正是因为那个原因,我才打算以身犯险敲王炯几记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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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91章 第八办()
我们镇上的汽车站颇为简陋,平日里也就几辆汽车停在那,一般是市里下来车子,都得经过这汽车站。
我在那待了老长一会儿时间,约摸11点半的样子,才见到一辆警车缓缓驶了进去。
不过,奇怪的是,这警车不像是我们平常见到的警察车,车身为红色,特别是车头的位置,有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像是卐,却又在这个卐的基础上多了四笔,那四笔像是将这个卐符号包起来一般。
我盯着那符号瞥了几眼,就发现那车子,缓缓朝派出所那边开了过去,我立马跟了上去。
最终,那车子停在派出所门口,从上面下来三人,领头那人二十三岁的年龄,一身淡蓝色的休闲装,相貌跟小卓警察形容的差不多,中等个头,体形偏胖,一脸络腮胡,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人的眼神格外深邃,不像是平常人拥有的眼神。
这让我有些胆怯,甚是生出放弃了敲闷棍的念头。但考虑到那个原因,我紧了紧背后的木棒子,双眼死死地盯着派出所门口。
那车子在门口停了约摸半分钟的样子,小卓警察领着一些警察走了出来,好似跟那王炯在说着什么,很快,他们一行人朝镇上的饭店走了过去,估摸着是去吃饭。
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一般市里下来人,都会去我们镇上的饭店海吃一顿。
当即,我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又找了一个还算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大概等了半小时的样子,那王炯一直没出现,我有点心烦意乱了,主要是那王炯身边一直跟着几个人,想要敲他闷棍,只能等王炯一个人才能敲。不然,闷棍没敲上,指不定还会把我自己搭进去。
就在这时,那王炯一个人醉醺醺地走了出来,手头上还叼着一根烟,踉踉跄跄地朝边上的厕所走了过去。
我一看,这是机会啊,又瞄了瞄饭店,就发现没人出来,我哪里敢犹豫,立马跟了上去。
这厕所是我们镇上饭店的一个厕所,由于饭店有点小,所以便把厕所建在饭店左边的一条巷子里。
进了厕所,只有两个小房间,那王炯打开其中一间房间正准备进去,我举起手中的木棒子,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只听到哐当一声,那王炯眼皮一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也没耽搁,先是查看一下王炯的情况,没死,只是晕过去了,又连忙咬破手指头,在他边上用血写了一个‘鬼’字。
待写完那字后,我急忙跑了出来。
而我之所以敲王炯的闷棍,就是想写这么一个‘鬼’字。说穿了,我打算用这个‘鬼’字迷惑他,让他知道这件事并不是我们鬼匠所为。当然,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那便是这个‘鬼’字,可以扰乱王炯的思路,唯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去解决那事。
跑出来后,我深呼一口气,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我立马跑了出去。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巧合的很,就在我快跑出巷子时,正好碰到小卓警察,他估计也是喝了一点酒,醉醺醺的,一见我,正准备说话,我连忙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你要是相信我,就什么也别说。”
那小卓警察听我这么一说,先是一怔,后是点点头,也没说话,径直朝厕所走了过去。
见此,我深呼一口气,立马跑回棺材铺。
我这边刚到棺材铺,还没来得及丢掉手中的木棒子,那秦老三立马凑了过来,就颤着音问我:“川子,你真打了他?”
我嗯了一声,也不说话,倒是边上翘着二郎腿的三师傅不屑地说了一句,“背后行事,实乃小人所为。”
好吧,我承认我这做法的确不光明,但为了不让自己蹲号子,只能这样做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一没背景,二没钱,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保护自己。
当天下午,我跟秦老三他们一直在棺材铺守着,至于小卓警察会不会跟王炯说那事,以我对小卓警察的认知,他应该不会告密。原因很简单,我们俩也算经历了两起事件,他绝非那种背后嚼人舌根的警察。
至关重要的一点,王炯的相貌以及到镇上的时间,都是小卓警察跟我说的,他要是把这事说出来,无疑是往自己泼脏水。
一个下午下来,棺材铺冷清的很,而我也趁着这段时间,钻研了一下鬼匠亟文。大概是临近旁晚时,那秦老三提出去许士清家,说是死者家属的气应该消的差不多了。
偏偏在这时候,那小卓警察找上门,他穿的是便装,逮着我就是一顿劈天盖地的骂,大骂我胆肥了,又说连第八办的人也敢敲闷棍,要是让那王炯知道,绝对会活生生地剥我一层皮。
我也没说话,主要是不敢触碰小卓警察的霉头,倒不如先让骂骂我出气。
要说那小卓警察骂人的本事也是厉害,逮着我愣是骂了四五分钟,最后直接来了一句,“川子,你这破事,我也懒得管了,到时候你自己跟王炯解释。”
我笑了笑,说:“只要你不说,估计那王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他白了我一眼,说:“先前吃饭时,那王炯跟我提了提第八办,你知道他们第八办是干什么的么?”
“干什么的?”我连忙问了一句。
他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专门处理一些灵异事件的部门,而那王炯对外宣称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实则他自己本身就是玄学方面的高手。”
我一听,呼吸一紧,这王炯倒是藏的很深,就说:“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天知道!”小卓警察白了我一眼,又说:“对了,你先前在厕所写个鬼字是几个意思?”
我也没隐瞒,就把学校的一些流言蜚语以及死者家属的猜测,悉数说给小卓警察听了。
他听完我的话,大骂:“糊涂,糊涂之极,那王炯要是个普通的探员,你这招或许能敲打他一番。但那王炯本身就是个玄学高手,你这么一敲,他势必会怀疑到你头上。川子,你就等着那王炯上门找麻烦吧!”
(本章完)
第92章 遇刺头()
听着小卓警察的话,我整个人是懵的,这叫啥,没抓着狐狸不说,反倒惹了一身骚,就问小卓警察,“那王炯怎么没跟过来?”
他瞪了我一眼,说:“他已经去了许士清家,说是得查查许士清的尸体。”
我一听,也没犹豫,立马朝小卓警察道了一声谢,又招呼三师傅看好棺材铺,我则整理好工具箱,便领着秦老三租了一辆摩托车,直奔许士清家。
路上,秦老三告诉我,许士清家离镇上也就三四公里的样子,叫子北村,家里有六兄妹,最大的那个估摸着都快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