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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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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还比较挺,嘴唇也不厚不薄,唇色还有点泛白;皮肤很黑,估计是晒出来的,脸型还很圆润,带着点孩子没长开的稚嫩。一张脸看起来挺中规中矩的样子,就是发型太丑,硬是让整张脸看起来都少了几分精气神,看来,得去换个发型。

    涂玉菊收拾好碗筷,见涂玉泉在镜子前发呆,于是笑到:“哥哥,你还在那儿臭美么里,快点儿走嘛。”

    涂玉泉回过神来,和涂玉菊上路了。

    他觉得从昨天到今天看来,涂玉菊并不像后世那般看起来那么自私、刻薄。也许是因为她还太小,现在看不出来,也许是因为后世穷困的生活将她本性的纯真磨灭了。总之,现在,还是好的。

    涂玉泉其实不知道学校在哪,涂晓燕就读的小学是后来才建的,而现在,不知道学校迁了没有。

    涂玉泉一路跟在涂玉菊后面,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一路经过田地、山坡,这些景物都是涂玉泉熟悉而又陌生的。有些景物与后世相同,又有些景物是后世所不存在的。

    涂玉菊看涂玉泉像没见过似的到处看,就说:“你不好生走,等会儿跶倒了看你不疼。

    涂玉泉摸摸鼻子:怎么整得自己跟弟弟似的。也不回话,只是认真看脚下的路。

    到了学校,老师已经来了,正蹲在小土操场边上,见他们两兄妹来了也没说什么。

    涂玉菊连忙问好:“魏老师好!”

    涂玉泉也连忙跟着问好。表面虽然平静,甚至还有点木讷,但心里却是无比震撼的。魏老师,既是涂玉泉的魏老师,后来也教过涂晓燕。涂玉泉很喜欢这位老师,教他时魏老师五十多岁。而眼前的魏老师才三十出头,穿着见白衬衣,温润如玉的样子,轮廓和后世的样子有五六分的相似,只是少了些皱纹,和时间教会人的圆滑深沉。

    魏老师见他在那儿发呆:“快进去撒,还在那儿发么里愣呢?”

    “哦。”意识到自己的傻样,涂玉泉脸一红,赶紧走进门上写了“五年级”的那间教室。

    只是一进去他就傻眼了——他不知道自己坐哪个位置!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同学,有点蚊子嗡嗡似的读书,也有的唱歌一样大声朗读课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拉着靠门的第一个同学就问:“同学,你知不知道我坐哪个位置啊?”

    那同学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但还是顺手就指了一下:“这儿。”

    涂玉泉一看,是第二排的一个位子。于是向那个同学说了声“谢谢”就赶紧走过去坐下了。

    那个同学虽然还想问他点什么,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只得转过头去继续“蚊子嗡嗡”。

    涂玉泉刚把语文书拿出来,就有几个同学把自己的作业都交了过来,原来他是小组长。他把他们的作业分别摆好,又拿出自己的摆好。

    课桌很旧,是两人共用的,下面用线绾了两排。同桌已经来了,正在大声读书,之前见涂玉泉来了,也只稍微停了一下又大声朗读。

    现在,涂玉泉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碰了碰同桌的胳膊,打断了他的朗读:“哎,问你点儿事儿撒?”

    “么里事?”同桌停下读书。

    “家庭作业是哪些?我忘了,怕没做完。”

    “你把做了的拿来我看一下。”涂玉泉赶紧把自己昨天看到的那些都递了过去。

    同桌接过去,大概翻了一下,然后递回来:“嗯,就是这些,都做完了。”

    “哦,谢谢。”涂玉泉赶紧笑着接过来。

    “不用谢。”说完便转过头去。过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正确率我就不能保证了,你还是自己再检查一下吧。”

    “嗯,要得。”这同桌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成绩应该不错吧,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涂玉泉想。然后就去检查作业了。题很简单,不过还真让他找了不少错处来,改了。改好错,又把语文书拿出来看了会儿才正式上课。

    魏老师是这个班唯一的老师,既是班主任,又是科任老师,教所有科目。一上课,他就吩咐所有小组长把作业都传下去,让班长把作文收起来放到讲台上去。涂玉泉没想到的是班长竟然是他同桌,小小的吃了一惊。所谓讲台,其实只是一张比课桌高一点的桌子,也一样旧,一摞作文本放在上面,魏老师拿手压了一下,它就摇晃了一下。

    魏老师说:“这最后一次作业我就不收起来检查了,今天直接评讲,大家认真听,有错的自己改正过来,没有错的也要认真听,现在会做不代表考试也会做。”然后便开始讲题。

    涂玉泉丝毫不敢怠慢。虽然自己内里是大学生芯子,小学知识难不倒他,但是,毕竟学了那么久了,小学生要求的一些格式问题,他还是必须再好好学学。另外,语文有好多课文他都没学过,考试时有按原文填空,他还得去背课文。总体来说,没难度,却也需要花费精力。

    魏老师的声音与后世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明朗且洪亮。听着很是享受。第一节课很快就下课了。魏老师先让涂玉泉班上下课,然后去外面吹了声哨子,过了一下,外面就渐渐吵闹起来。

    涂玉泉没有急着到外面去,除了涂玉菊,他一个都不认识。让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去跟十来岁的小屁孩们一起玩,他还真觉得有压力,既然这样,还不如呆在教室自在。

    下课没一会儿,涂玉泉早上问过的那个靠门的同学就凑了过来:“涂玉泉,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把个人的位子都忘记哒呢?”说完还眨着眼睛冲他笑。

    涂玉泉能告诉他真实原因么,能告诉他,我其实是你同学的女儿,所以不知道坐在哪儿?他估计如果真这么说,那男生肯定当他是神经病。所以,他只好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抓抓后脑勺,再尴尬地笑笑:“嘿嘿,早晨没睡醒就起来哒,一路上都是黄里稀昏的,进教室也忘了个人坐哪儿的了。呵呵。”

    那男生听他这么说,也有同感似的:“我有时候也是恁个,想点事情硬(en)是想不起来。呵呵。”还“哥俩好”、“我们是一路人”那样拍了涂玉泉的肩膀一下才回了他自己的座位。

    涂玉泉环视了一下教室,教室里人不多,大都是女生,还有些出去上厕所的,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那些女生大多穿着白衬衣,也有些穿的颜色很深,他也认不出布料的衣服,但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这些衣服在他这个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十多年的眼里看来,非常土气。没办法,涂玉泉摇摇头,这是时代的问题。

    班长同桌出教室去了,于是他赶紧翻开他放在桌面的学习指导,看看名字:罗杰。涂玉泉仔细想想,罗杰,他以前好像听爸爸说过。但也只有只言片语,只说是他们班上读书最厉害的那个。好像还有个叫魏泽海的,是班上第二名,第三就是爸爸了。原来如此,只可惜当初考初中时,罗杰和魏泽海考上了,而爸爸以两分之差而名落孙三。现在既然我来了,那涂玉泉就一定不会没初中上!涂玉泉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很快就又上课了,涂玉泉跟着老师的节奏走,学习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再看看旁边的同桌,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涂玉泉还是很感谢老师的,没有向以前他遇到的那些老师一样,安排座位时非要把成绩好的学生旁边安排一个成绩差的,而是安排了班上第一名在他旁边,看来是想罗杰带着他点,好两个人都考上初中。也是,他们这个地方,这个时代,好多人都是打算混个小学文凭就不再读书了,有的人甚至小学都读不完就辍学回家了,能省下一笔学费的同时,也可以帮家里帮忙干些农活儿,或者带带弟弟妹妹,一般的家庭兄弟姐妹都很多,少的向自己家里,就两兄妹,多的五六姊妹,七八姊妹。再加上要考上了初中才能读,能考上的人少,于是读初中的人就更少了。老师们通常都是以考上初中的人为荣,一个班上考上的越多,就证明老师教得越好,老师脸上也越有光,所以老师们都会尽量让自己的学生考上初中。

    只是由于早上吃的稀饭,再次下课时,涂玉泉便尿急了。一下课就出了教室,只是悲催的是,他找不到厕所。左右望了一下,才看到小操场右边边上有个小房子,应该就是厕所了。他跑过去,习惯性的要进女生厕所,可是对着厕所门上那粉笔写的大大的“女”字,他总觉得他忘了什么,只等一个从他后面跑过来的女生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他才堪堪在离厕所门一步之遥的地方转弯,绕到另一边男厕那边去。他知道,自己肯定被那个女生当怪物了,或者被别人在心里厌恶了。不过,这事他管不了。进男厕所,他还是蹲着解决了。只要一想到要向其他男生那样小解,他就觉得别扭得无法实施。幸好男厕所此时就他一个人。

    没有被别人发现的尴尬,他却跟自己别扭上了,从厕所出来,一路纠结。

    整个上午,涂玉泉过得还算顺当,跟同桌的罗杰也没说几句话,那人除了上一次厕所出了教室,其他时间都在座位上看书、做题,还是那种“我很认真,非诚勿扰”的架势。难怪,他不仅上了初中,还是之后这个班里唯一一个上了高中的。

    最后一节课快下了的时候,魏老师讲话了:“还有几分钟,我这里说个事情。还有两个星期就要毕业考试了,我们课本上的内容也上完了,复习完了。最后两个星期就留给你们自主复习,查漏补缺。有不懂的,不会的,就尽管来问我。我这里有几套毕业考试的模拟题,就不要求每个人都做了,愿意做的就自己来拿。”顿了顿,他又说:“特别是想要读初中的同学,这些卷子对你们非常有帮助。另外,补充一个事情,就是,毕业考试,每个人要交五块钱的试卷费和手续费。今天中午回去给你们家长说一下,下午就把钱带来交给我。”

    在魏老师说要交钱的时候,教室里大部分同学都不淡定了,毕竟,大家都没想到考试还要交钱。另外,在这个送情往来还只需要花两块来钱的地方,五块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很多子女多的家庭都难得拿出来。

    有同学犹犹豫豫的举起了手,魏老师就问了:“有么里问题?”

    那同学磕磕巴巴的小声问:“魏老师,可不可以不参加毕业考试啊?”

    魏老师说:“都学了五年,小学都读完了,啷个不去考试呢?再说有个小学毕业证对大家今后都有好处。”

    那个同学依然说:“我成绩也不好,考试肯定也考不了好多分,去考也是浪费钱,我爸爸也不会给我钱。”

    魏老师听了,皱皱眉,说:“你先坐下吧。大家回去给家长说一下,讲一下这个毕业证的重要性,这是一辈子的事,我希望你们不要为了省这点钱,以后因为没得毕业证后悔。”他又看看腕上的手表:“马上就是十二点了,现在放学吧。”他一说完,大家都站起身,准备回家吃中午饭了。

    涂玉泉也出来教室,在外面等涂玉菊。其他几个班都是听到魏老师的哨声后才放学的,所以比涂玉泉他们晚了一些。等人的这期间,涂玉泉也好好的观察了一下这所学校。青瓦,刷了一层石灰壳的墙壁,下半截的石灰壳已经脱落得斑斑驳驳,露出墙壁沧桑的黄土。上半截的白墙上用毛笔写了四个字——“水库小学”。是呀,因为村里筑了个大水库,这个村子就叫水库村了,而这所小学理所应当的也就是水库小学了。一共有五间教室,五扇老旧的黑色门板上分别用粉笔写了一至五年级,从左到右一次排列着,操场边上一米来高的石磙子上插了一根竹竿,上面挂着一面褪色的国旗。涂玉泉一时不禁感慨万千。

    很快,涂玉菊随着不停往外涌的学生从二年级的教室里挤了出来。看见涂玉泉就喊了声:“哥哥。”然后两人结伴回了家。

    回到家里,涂玉菊叫一声:“妈,我们回来哒。”

    朱成英正在喂猪,见他们回来,念叨一句:“哎呀,学生都回来哒呀,弄得饭哒嘛。”又说:“稀饭我先就煮好哒,丫头子你去刨几个洋芋,弄哒晌午孔哒吃。”

    涂玉菊不情愿的应了,又连忙转过头:“哥哥,跟我两个刨嘛。”

    涂玉泉之前也是做惯了这些事的,点点头,同意了。

    等吃饭的时候,涂玉泉把魏老师的话转达给朱成英,虽然知道她肯定会拿钱,但还是忍不住加上一句:“妈,你放心,我一定考得上初中的。”“妈”虽然喊的心里别扭,但还是喊得出来了。

    朱成英听了也没说不拿钱,只是骂骂咧咧的抱怨了几句:“恁个多啊,些背时的,一天硬是想啊想的收钱,横(hun)直是榨农民手里的几个钱……”

    涂玉泉听着她抱怨,也不好跟她解释,只想等她发泄完就好了吧。

    果然,等他们吃完饭要走的时候,朱成英从屋里拿了五块钱交给他,还叮嘱:“好生点,拿去就给魏老师,莫搞掉哒哈。”涂玉泉想:她倒是没有叮嘱说莫拿去买吃的,肯定是因为以前没有不良记录。这张五块的钱还是老版的,不过涂玉泉小时候也见过,知道他读大学时都还用过,所以并不觉得稀奇。

    涂玉泉下午就把钱交给了魏老师。顺便还拿了语文、数学各一张卷子来做。

第4章 上街() 
第四章上街

    如今是农历的五月中旬,大端午刚过,天气越来越热,山村的一切,包括田里的庄稼,山里的草木,都显得生机勃勃,鸡鸣狗吠声中,人们也显得倍儿精神。而涂玉泉就是在这一片生机中,渐渐开始在这个年代的生活。

    昨天在魏老师那儿拿模拟试题的可不止涂玉泉一个人,基本上想考初中、又不是太懒的人都去领了一份。罗杰也领了。涂玉泉昨天做试题的时候发现那些题虽然很简单,基本上不需要怎么动脑就可以得出答案,但是,有很多特定的格式他却不会写。本着“不耻下问”的原则,藏着二十多岁芯子的“伪小孩”向罗杰请教去了。

    第一节课间休息的时间,涂玉泉把自己的数学卷子凑到左边罗杰前面:“罗杰,这道题的格式和步骤啷个写啊,我光会算答案,不会写格式了,嘿嘿。”涂玉泉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一个大学生还不如一个小学生是很没面子的事(虽然没有人知道),自以为聪明的加上了后面的话。罗杰一副一本正经的书呆样子,在涂玉泉看来很萌。他承认,罗杰就五官来说长得很端正。

    罗杰看了下那道题,说了句“你等一哈”,就拿过旁边的草稿本,刷刷刷的写了起来,“喏,就是这样的。”罗杰很快就写好了,并把草稿本推到涂玉泉这边来:“其实这个蛮简单的,记到就行了。”

    涂玉泉看了一下罗杰写的格式和步骤,记住了,点点头,又侧过头问罗杰:“这一类题都是这个格式哈?”

    “嗯,都是一样的,考试的时候,你把题目给的数据代进来算就得行哒。”

    “哦,谢谢,我晓得了。”涂玉泉道了谢,便转过身来把试卷上的答案改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凑了过去:“罗杰,你昨天拿的卷子是不是我这一样的啊?”

    罗杰正在算一道计算题,听到他问,就抬起头来:“嗯,是一样的,啷个了?”

    “那我们下一节课就一起到魏老师那儿去对答案嘛,要得不哦?”涂玉泉其实怕自己单独面对魏老师,一不小心“露馅”了,虽然魏老师肯定猜不到真实原因,但他也怕老师觉得自己“有病”。

    “嗯,要得,我们下节课一下就去。”

    很快就上课了,涂玉泉也暂时结束了单方面的对罗杰发起会话。

    答案对出来,罗杰做的不错,数学只错了一个填空题,语文因为有阅读理解,而且也没写作文,整体成绩就差了些,不过也算好的了;涂玉泉数学全对,语文也基本上找不出明面上的错误。魏老师对这个结果表示很欣慰,夸奖了二人几句,又说,这套题其实很简单,都是基础题,真正的毕业考试肯定要难一些,他要求两人不要骄傲自满,继续努力,争取都考上初中,然后又给了两人新的试卷,让他们做完后再来对答案。

    涂玉泉对考试的题目也从这些试卷中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现在的小学毕业考试是升初中必过的门坎,跟未来的人生道路直接挂钩,当然不会弄得小学生们一考一个语数双百分,尤其是语文,作文基本必扣分。他估计以他的水平,考上初中肯定是没问题的,如果再背背课文,注意一下细节,格式,肯定能拿高分。于是,每天的复习变成了很轻松的事情。

    这几天,涂玉泉在学校除了复习做题外,就是跟罗杰聊天,旁敲侧击的打听各种涂玉泉本来该知道的信息。不过,罗杰总是一副“好好学习”的样子,涂玉泉有时候也不还意思去打扰他,就跟班上其他的同学,装作很熟的样子,然后偷偷地看人家课本上的名字。几天下来,涂玉泉还是基本上了解了这个班。

    班上有三十五名同学,男生二十名,女生十五名。而根据罗杰的意思,有希望上初中的人只有五个左右,而罗杰和涂玉泉都在其中,另外的三个人,除了魏泽海,还有李建国和魏玖菊,魏玖菊是五个人当中唯一的一个女生。罗杰表示,这些人都很有实力,平时成绩也比较拔尖。而涂玉泉却知道,考试结果并没有预想的那么好。当初考上初中的只有罗杰和魏泽海两个人,如果其他人不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命运的话,那么就算现在加上他,也不过三个而已。涂玉泉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罗杰。

    他来到这个年代,一切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什么,太阳照样东升西落,朱成英照样喜欢唠叨着抱怨,抱怨种田干活辛苦,抱怨喂猪太累,还要煮饭洗衣服,当然,隐藏在抱怨后面对子女的疼爱也没变。

    星期五的晚上,涂玉泉放牛回来,这几天,家里那头大黑牛都是他牵出去吃草的,这时节的青草正肥嫩,大黑牛吃得饱饱的。涂玉泉把牛牵到地坝外边的杏树上面拴住,然后提着小锑桶到水井里提了足足三桶水给他喝了。由于朱成英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就吩咐涂玉泉把牛关进圈里去,然后吃饭。

    晚饭桌上,一成不变的是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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