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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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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沉默着去吃了午饭,然后在街心花园坐了一会儿,就又到了上班的时间。坐在办公桌前,忙忙碌碌的过了一个多小时后,俞蔚蓝才起身去倒水兼稍稍歇息。靠在饮水机旁边,小口啜饮着温热的水,她不自觉的抬眼往赵霜那边望去,却见那里的座位上空空如也,赵霜不知道去了哪里。想了想,她端着水杯,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俞蔚蓝来到走道上,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赵霜。她正站在前方拐角处,言笑晏晏的与人谈着话。从俞蔚蓝站立的位置看过去,跟赵霜谈话的人恰好被墙壁挡住了,看不到是什么人。

    端着水杯,俞蔚蓝慢慢朝赵霜那边走去,杯子里的水随着她的脚步晃晃荡荡。她与赵霜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墙壁那边看不到的地方逐渐展现在她眼帘中。眼前所见,令俞蔚蓝怔住了。

    没有人。

    赵霜的对面,并没有人在。她就这么对着空气说着笑着,很是开心的模样。这幅场景,诡异至极。

    今天是个阴天,天空中彤云密布,黑压压的覆盖在城市上空,没有一丝阳光从中泄露出来。走道里光线昏暗,阴沉沉的,有种森然的感觉。望着笑容满面的赵霜,俞蔚蓝只觉得遍体生寒。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两步,她想要逃离,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步伐。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俞蔚蓝走上前去,对赵霜说道:“小霜,你在跟谁说话?”

    赵霜偏过头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我在跟薛柯说话啊,蔚蓝,他就在你面前,怎么你看不到吗?”

    “这里只有我跟你,你看清楚好不好!薛柯、薛柯已经去世了,我们是亲眼看着他下葬的啊,小霜,你醒一醒好不好!”俞蔚蓝控制不住的大声说道。

    赵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沉着脸喊道:“薛柯他在,他明明就在,我看得很清楚!在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小孩子,你真的看不到吗?”

    难以形容的强烈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紧紧的包围住了俞蔚蓝。她再也无法忍受,伸出手用力的抓住赵霜的胳膊,厉声喝道:“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薛柯他死了!”

    俞蔚蓝的话音刚落,赵霜就陡然直起眼睛恶狠狠的瞪向她,那模样,就像俞蔚蓝跟她有生死大仇一样。她扬起手臂,使劲的甩开俞蔚蓝的手,然后,转身就走。俞蔚蓝被赵霜的眼神震住了,没有去追赶她。

    赵霜不疾不徐的往前走,最后走到了走道的尽头。这儿,有扇窗户大大的敞开着,冷冽的风呼呼往里面灌,吹得她的发丝和衣襟猎猎舞动。赵霜突然回过头,冲着俞蔚蓝笑了一笑。而后,她伸出双手扒住窗棂,纵身跃了下去。接着,大楼底下传来了一声沉重的重物落地声。

    从赵霜转身走开到她跳下楼的这段时间,连一分钟都不到。看着空空的走道和那扇敞开的窗户,俞蔚蓝呆住了。等到楼下传来尖叫和惊呼的声音,她才像是突然被惊醒一样,软着一双腿脚趔趄着往敞开的窗户那边走。走到窗前,她扒住窗棂弯腰朝下方看去。大楼底下的白色砖地上,多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血泊。赵霜仰面躺在血泊里,死不瞑目。她的手脚弯曲成怪异的角度,全身都摔得破破烂烂,连黄白的脑浆都摔出来了……俞蔚蓝猛的收回身体,躬着腰背呕吐起来,直吐得上气不接下气,涕泪满面。

    继薛柯离世之后,赵霜也走了。前后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俞蔚蓝就失去了两个同事兼朋友。公司里的人议论纷纷,都说赵霜实在是太痴情了。所有的人,包括江修文在内,都认为赵霜是为薛柯殉情而死的。只有俞蔚蓝,觉得事情十分蹊跷,恐怕另有隐情。不由自主的,她又想起了薛柯留下的那幅诡异的图画。第一个,吊死,第二个,摔碎……真的只是碰巧吗?还有,赵霜临死之前,说看到了薛柯和一个小孩,会不会,是真的看到了……

    俞蔚蓝把这些事和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给江修文,想看他怎么说。江修文蹙眉想了半天,方开口说道:“只是薛柯一幅随手乱画的图画而已,我看,你是想多了,哪儿有这么古怪的事情?赵霜恐怕是太想念薛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没想到,她竟然是个这么痴心的人……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想多了,对自己不好……”说到底,他并不相信这是由鬼魅引起的事件。这也难怪他,从头到尾,遇鬼的是俞蔚蓝,见到那幅图画的是俞蔚蓝,目睹赵霜临死前情形的还是俞蔚蓝。种种情景,江修文并未亲眼见到,也就难有同俞蔚蓝一样的感受。

    江修文不相信这两桩事情的怪异之处,俞蔚蓝也没有办法。就算是她察觉到了其中的古怪,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怅惘和迷惑笼罩着她,令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郁郁寡欢,难开笑颜。

    日子像流水一样匆匆淌过,转眼间,又过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段日子里,俞蔚蓝过得很是平静,没有再遇到任何诡异的事情。偶尔,她会想,也许她真的是想太多了。赵霜的死,也许真的就是殉情,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有鬼魅作祟。

    季节进入了秋天,天气一天比一天更加寒冷,人们纷纷穿上了风衣,系上了围巾。小区里面种植着的桂花树一棵接一棵的开了花,这细碎的金黄色的花朵,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令空气里满溢着馥郁的馨香。

    这一天,俞蔚蓝加了班,回到小区的时候已经入了夜,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走进小区的大门,嗅着浓浓的桂花香气,她郁闷的心情顿时变得好了起来。想要折几支桂花回家去,她心里冒出这么个不道德的想法来。

    念头一旦升起,就难以抑制了。俞蔚蓝看了看四周,来来往往的还是有不少人在。为了避免被人看见,得去找种在僻静处的桂树。

    俞蔚蓝拎着包,拖着疲累的双腿往人迹罕至处走去。走着走着,周围的人渐渐的越来越少,终于再无人踪了。俞蔚蓝走到一棵开得正盛的桂花树下,往四周看了看,便踮起脚抬手去折桂枝。折了四五枝喷香的桂花在手里,她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往家里走去。刚走没几步,迎面慢慢的走过来了两个人。

    刚做完贼就遇到了人,俞蔚蓝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她把手伸到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要从那二人身边走过去。路灯静静的伫立在树下,照出一片暗黄色的光。垂着脑袋匆匆而行的俞蔚蓝被人叫住了:“蔚蓝。”

    听到自己的名字,俞蔚蓝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懵然的抬起了头,往身旁望过去。这一眼,顿时令她寒毛直竖,冷汗淋漓。

第十个故事(废墟恶灵5)() 
俞蔚蓝旁边的两个人,僵僵的站立在灯光暗影中。那二人的面貌是她熟悉已极的,不是薛柯和赵霜是谁?恐惧的冰冷气息包围住她,手上的花枝跌落在地,细碎的小花朵颓然的散开。她的上下牙齿叩叩的打着架,想要跑开,想要尖叫。然而,她好像被冻结住了一样,什么都做不到。一阵风吹了过来,花香四溢,草木摇曳,正是美好的夜色。可俞蔚蓝此刻却觉得,自己身处的,并非人间。否则,怎么会见到已经死去了的人?

    俞蔚蓝浑身发抖的看着薛柯和赵霜,他们也看着她,满面凄然之色。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或者该说,两只鬼一起张开嘴,说道:“宝通路37号。”

    “宝通路37号。”

    “宝通路37号。”

    两只鬼嘴唇开阖,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俞蔚蓝终于挣脱了巨大的恐惧,能够动弹了。她转过身,跌跌撞撞的往敞亮处跑去。身后,僵冷的声音还在不停的传来,她忍不住抬起手捂住了耳朵,尖叫起来。跑着跑着,她撞在了别人身上,被撞的人不满的抱怨起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走路不带眼睛吗!”

    俞蔚蓝气喘吁吁的拉住那人,指向身后道:“有鬼,那边有鬼……”

    那人闻言吓了一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只见到空空的幽静道路。“说什么呢,那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看你是有毛病吧!”

    “有的,有的,明明就在那里……”俞蔚蓝转头望去,话没说完就愣住了。身后的道路上空空荡荡,那两条身影已然消失无踪了。

    这天晚上,俞蔚蓝几乎一夜无眠。一闭眼,眼前就会出现两张青白色的凄然的面孔。稍一入梦,耳边就响起那两个人的声音:“宝通路37号,宝通路37号……”如同魔咒一般,响个不停。到了早上,她是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出门的。得把这事跟江修文说一说,两个人在一起商量一下,她如此想着。

    到了公司,俞蔚蓝迫不及待的就想找江修文说话。可是,江修文还没有来。她烦躁不安的等待着,一直等到了快午休的时候,江修文还是没有到公司来。这是怎么了?既没有请假,也打不通电话,俞蔚蓝愈发的不安起来。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她没有回家,径直打车往江修文家里驶去。

    江修文的老家不在本地,他一个人住。打车到了他居住着的小区,乘电梯来到他的家门前,俞蔚蓝忐忑不安的抬手敲门。不去上班又关着手机,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咚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着。门里面,无人应声,也没人来开门。俞蔚蓝慌了神,抡起拳头哐哐的砸起门来:“江修文,江修文,你在吗……”砸了没两下,却听“吱呀”一声响,门开了,可是,门后并没有人在。

    “修文,是你开的门吗?”先前砸门的勇气全跑光了,俞蔚蓝有点胆怯的开口问道。房间里面,黑洞洞的,想是没有拉开窗帘。俞蔚蓝鼓起勇气走进屋,按下门边的电灯开关。刹那间,房间里明亮起来。

    “修文?”俞蔚蓝喊了好几声,房间里都无人应答。江修文不在家?门是怎么打开的?她感到心慌意乱起来,忙转身要往屋外走。可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哐当”一声,门自动的关闭上了。怎么回事!她匆匆跑到门前,抓住门把使劲往外推动。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暗红色的门板都纹丝不动的紧闭着。

    用尽了力气都无法将门打开,俞蔚蓝精疲力竭的靠着门板坐倒在地。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房间里的顶灯闪了两闪,竟然熄灭了,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见此情形,俞蔚蓝忙站起身来,慌慌张张的去按开关。啪嗒啪嗒的一连按了好几下,灯还是没有亮起来。黑暗和恐慌,弥漫在她身周。

    怎么办?怎么办?冷静下来,俞蔚蓝你要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办法……她拼命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命令自己要冷静。可是,她的心跳还是难以稳定下来,呼吸还是那样的粗重。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呼哧呼哧的响着。但,渐渐的,除开呼吸声以外,有别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一种轻微的吧嗒声,由远及近而来——有人过来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

    “谁?是谁?”俞蔚蓝惊恐的出声喊道,她突然想起可以用手机来照明,忙拉开包包拉链摸手机。然而她心慌手抖,摸来摸去也摸不到那凉滑的长方体。此时,脚步声已经距离她非常近了。

    俞蔚蓝正卯足了劲的在一堆杂物里寻找手机,突然,她感到脸颊旁边一片冰冷。什么东西?是什么?她几乎要尖叫起来。那贴在她脸颊上的冷得像冰块一样的东西,似乎,是一只手,很小的手……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终于惊声尖叫起来:“啊——,拿开,快拿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嘻嘻……一阵幽微的小孩笑声响了起来,又惊得俞蔚蓝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这声音,仿佛是个小女孩?不应该啊,传说里的废楼鬼魅,不是个小男孩吗?难道,难道她猜错了?

    超出了预料的未知的庞大恐怖,铺天盖地的罩住了她。难道薛柯和赵霜的死,不是跟废楼鬼魅有关?不,不对,肯定跟废楼有关系,否则,他们为什么一直重复着废楼的地名?如果是这样,这个小女孩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俞蔚蓝拼命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小女孩的笑声之外,又响起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他呜呜咽咽的哭泣着,说道:“放过他们吧……”

    小女孩厉声叫喊起来:“不行,打扰了我的人,都得死!”

    两只,竟然有两只鬼!

    这小男孩,应该就是传言中那个被活活烧死的可怜小孩。那,这小女孩呢?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俞蔚蓝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感到难以顺畅思考了。此时,她的手指终于碰到了一个凉凉的滑滑的物件,手机找到了!

    抖抖颤颤的拿起手机按亮,屏幕照出一片幽幽的白光。在暗淡的光线中,她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是她曾经见过的小男孩,而另一个,则是身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小男孩捂着脸,轻声抽泣着。小女孩站在他旁边,僵硬冷漠的眼眸正盯着俞蔚蓝。见她举着手机看了过来,小女孩灰白色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弧度古怪的微笑。

    俞蔚蓝鼓起全部的勇气,冲着小女孩问道:“你、你究竟是谁?我的两个朋友,是不是、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小女孩闻言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说过,打扰了我的人,都得死。你们,是自作自受。”

    她咧开嘴唇,露出白得渗人的牙齿,“你也不会例外。”

    俞蔚蓝突然感到喘不过气来,她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声调都变了:“我们只不过在那栋楼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做过。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

    “什么都没有做过吗?”小女孩尖利的喊叫起来,“你们污染了我的埋骨地,还有脸说什么都没有做!我要你们全部都去死!都是坏人,都是坏人,全部都是坏人,啊——”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声音刺耳极了。

    听到这可怖的叫喊声,俞蔚蓝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耳朵,整个人都恍惚起来。另一边,小女鬼还在尖叫着:“看看我怎么死的,我要你看看我是怎么死的,坏人,全部都是坏人……”随着她说话的声音,俞蔚蓝觉得眼前的场景逐渐变换起来……

    天色非常的阴暗,是一个下着绵绵细雨的傍晚。灰色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显得十分的冷清。这时,远处的雨幕中,出现了一团鲜艳的红色,往这边踽踽行来。红色越来越近了,却是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背着浅黄色的书包,撑着一把小红伞,行走在雨中。看样子,是个放学回家的小姑娘。

    小女孩踩着水花,慢慢往前,走到一栋看起来像是仓库的灰黑色房屋处时,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从角落里走出来,对她说道:“小姑娘,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闻言,小女孩停下脚步,仰起一张稚气的圆脸,问道:“叔叔,你要我帮你什么啊?”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衣裤,面相老实忠厚,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他说:“我要搭梯子去拿点东西,可梯子脚有点不稳,想请个人帮忙扶一下。小姑娘,帮帮忙好吗?”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看看天色,又看了看那男人恳切的面容,还是说道:“如果就在这路边的话,我可以帮忙。”

第十个故事(废墟恶灵完结)() 
听了小女孩的回答,男人很高兴,满脸笑开了花:“谢谢你,真是个好孩子!”他招手示意小女孩跟他走,“就在这边角落里。”

    闻言,小女孩懵懵懂懂的跟着他走到仓库侧面的小巷道里。她往里面看了看,有些不解的问道:“梯子呢?我怎么没看——”话没说完,那个男人突然收起了笑容,迅速从巷道地上捡起一个脏兮兮的麻质大口袋兜头罩住小女孩,将她套在了口袋里。手上的小红伞跌落在地,麻袋里面的小女孩使劲的挣扎叫唤着。男人掏出一根粗长的麻绳,将袋子口牢牢的系了起来。随后,他将麻袋用力摔在地上,抬起腿使劲踢了几脚,又举起拳头往麻袋底部,小女孩头部所在的位置使力的砸了几拳。想是被男人又踢又打得晕了过去,麻袋里面的小女孩不出声也不动弹了。满是脏污的酱黄色麻袋静静的躺在泥泞的地面上,毫不起眼的样子,完全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看着地上安安静静的麻质口袋,面相忠厚的男人嘿嘿的笑了起来,志得意满的模样。他弯腰扛起麻袋,捡起丢在一旁的小红伞,走出了小巷道,撑起伞步入淅淅沥沥的雨幕中,往街道一端走去。经过雨水洗涤的红伞鲜丽极了,血一般的刺目。

    鲜血一般色调的小红伞在雨中摇摇晃晃,一路晃到了遍布筒子楼的居民区。男人收起伞,扛着麻袋走进了一扇生锈的铁门。铁门旁边的蓝色门牌上,印着一行小字:宝通路37号。

    多年以后的废楼在这个时候充斥着人烟气息,被男人提在手上的红伞从尖端不断的滴下水来,一路滴上二楼三楼,最后上了四楼的楼道。白墙灰瓦的筒子楼里,时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锅铲擦撞铁锅的声响,放得太大的收音机的滋滋声……天黑了,各种声响都已经消失,劳累了一天的人们进入了梦乡。远远的地方,偶尔会响起一两声犬吠,在寂清的雨夜听上去颇有几分凄凉的感觉。

    宝通路37号,409号房间里。浅黄色书包被扔在房间角落里,里面的书本铅笔散落了一地。小女孩的嘴部被绑上了布条,出不了声,满眼惊惶恐惧。将她绑到这里来的男人坐在她的对面,一边抽烟,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里全是淫/邪和贪婪。须臾,他将手上的烟蒂狠狠摁灭在脏乱的烟灰缸里,站起身走向小女孩。他平凡的面容上露出一个怪笑,伸手开始撕扯小女孩穿着的白裙……

    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断断续续的雨水笼罩着灰色的城市,总有四五天。然后,终于晴了。太阳穿破乌云,将它炽热的金色光辉洒向大地,温暖着冰冷的身心。阳光照耀下的大街小巷,一对面色憔悴的夫妇,四处张贴寻人启事。寻人启事上头印着的照片,是一个圆圆脸蛋的小女孩,欢快的笑着。宝通路37号409房间的主人,突然购入了许多砖块和水泥。当邻居好奇的询问他买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时,他憨厚的笑笑说,房间的墙壁太薄了隔音不好,所以自己再砌一堵墙……

    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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