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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太销魂-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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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让陶最买了些适合女人与小孩的礼物,然后一起去了那几个匠人家里,对对方家人讲说她是以前的合作伙伴,特地来家里看看云云,又说过两日她身体爽利些了再去看望他们。

除了找房子以外,刘别的另一个任务便是寻找店面,当然这个便不如住房那样紧迫些了。

也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暗地里有人帮她,在第三天的时候,突然有一户人家说要急着卖房子,主动联系上刘别了。

林湘妆去看过了。那所宅子位置不错,在城区西大街。三进的院子共十八个房间,装修风格古朴别致,卧房宽敞而明亮,各类家具摆设都很齐全,屋主说要举家搬迁至外地。所以里面的东西都不带走,开价白银三百两。不过,屋主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她留下这里的管家和几个仆人。他答应了他的这些家臣要保住他们的饭碗。

嗯,这个条件……还真是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林湘妆倒是不懂得此时房市的行情。不过她偷偷询问了一下刘别,后者的意思是说这是捡大便宜了,若不是对方急着出手,肯定不止这个价钱。

此时林湘妆便猜测这里面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其实她原本是不必要这么大的房子的,不过一来她确实急着要定居下来。二来,她才没有这么愚蠢,也没那么高尚,送上门的便宜不要白不要,反正又不是她求的。她可是花银子买的!

好吧,既然如此。一个肯卖,一个愿卖,这桩交易便算是达成了。林湘妆本来就没什么行李,她的财产就是身上的几张银票,以及刘别和陶最这两个同伴。如今这所宅子姓林啦,反正里面一应俱全,他们也不需要再张罗什么,直接住进去便是。

办理了交接手续,那位屋主唤来了管家一名,男仆四人,女仆五人,一共五个下人,一一介绍给她认识。

新主人到家第一天,她让厨房弄了一桌子好菜,让所有人坐在一起吃了见面饭,说将来大家便是一家人,要团结互助互爱之类的煽情话语,又承诺说他们的待遇还和从前一样,并且还给每个人每月四天休假。一席话说得这些下人面面相觑,心里既感激又感动,一心想着要好好服侍这个新主子。

不过,如此一来,她的开销可就大了。如今她是一家之主,她肩负着养家糊口的重责大任,所以,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勇往直前,绝无放弃之理。

吃过晚饭后,刘别便与林湘妆作辞,说是要回石府去。因为他还没和石岩说他要离开的事。不管林湘妆如何挽留,他还是执意先回石府,次日再来。

林湘妆无奈,只得任他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刘别便赶来报到。林湘妆见他又是空手而来,料想他定是还没和石岩说离开之事,心里不由有些不悦。但,她又没有理由责备于他。

不过,她现在却要多方仰仗于他,况且他也是事出有因,她便也不再多想。想起昨夜睡觉前想的事,林湘妆便拿出来和他商量了一下,那便是,这所宅子空房间很多,留着也是浪费,她想将最后一进里面的房间租出去。

刘别起初是不同意的,哪有让陌生人住进家里来的道理。但林湘妆心意坚决,刘别劝说不过,只得听从她的吩咐,写了许多出租启事,让下人拿了告事,去大街小巷的显眼处张贴。

对林湘妆来说,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便是去明达书店拜访石岩,和他谈要刘别的事情。虽然刘别说这件事他会和石岩讲,但照她看来,恐怕他是狠不下心来做这样的事的。反正她已经是恶人一个,担了种种恶名,那么,再多做一次恶人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趁着刘别带着几个家丁去张贴告示的空档,她让陶最去外面租了辆马车,颠簸着去了明达书店。

石岩对林湘妆的感情是复杂的。他既欣赏她又感激她同时又恨她与同情她。在林湘妆走进书店之时,他怔愣了片刻,不知道应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于她。

其时他正准备离开书店去周府看望扶扬,顺便和他讨论一下书店扩充之事。自从上次林湘妆给他支招后,他店里的生意扶摇直上,几乎每次上架的重新修订印刷的书都会卖断,这其中包括真正的学者,也有好奇之人,更有竞争对手,又加上会员制度的开展,使他短短半月之内,固定会员数超过两百名,这可真是他从未料想过的事。也因此他对林湘妆充满了敬佩之情。

如今他已经雇了一个掌柜两个伙计来帮他打理店铺,掌柜建议他再开设新的店铺。也有顾客报怨这里离住处太远,每次来买书或是租书不方便,他想问问周扶扬的意见,扩充新店铺有没有必要。说到底,他骨子里是谨慎之人。不敢贸然行事。

此时见到林湘妆,他心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要不要和她先讨论一下,或许她有什么高明的想法也不一定。

可是一想起周扶扬因她而受的罪。他又觉得若是轻易原谅她实在是太对不起扶扬,因此上,他又生生打断了这样的想法。

“石岩兄。你好啊!”林湘妆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纵使他对她有气,也不会对她太过分吧?

“我不好!”他忿忿地说道,心道你竟然还笑得出来,可见你果然是没心没肺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林湘妆碰了个软钉子,却也并未因此而气馁,这本来也是她预想中事。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要出去?”林湘妆主动忽略他的不快,收起脸上的笑容。问道。

“我要去看扶扬。怎么,你找我有事吗?”

“扶扬”两个字让她心里一动。一时间竟然分了心神。

“他现在可好?”不由自主地,她向他打听道。

“嗯,恢复得很快,精神也不错。”石岩到底是心软之人,如今扶扬既已记不得她了,周夫人也嘱咐过他,切不可在扶扬面前再提及他受伤的实情,间接地说便是再不能提及林湘妆这个名字了。单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对她抱以同情之心的。

“哦,那就好。”她苦笑了一下,然后伸手轻敲了敲额头,似乎想要驱赶脑海中的想法一般。“不知道能否占用你一点时间,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我现在急着去见扶扬,若你不介意的话,不妨与我同乘马车前去,我们在路上说如何?”不知道缘于什么心理,石岩如是说道。

林湘妆微微犹豫了一下,但继而却爽快地答应了。

只是去周府的路上而已,她又不会进去府中。

再说了,即使去了又能如何呢,反正他已经不记得她,只要她不露出马脚,那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正好林湘妆的租的马车等在门口,于是,她便与石岩同乘一辆马车,迤逦往周府的方向而去。

在车上,林湘妆便直奔主题,说了刘别的事情。

石岩也是此时才知道,原来刘别以前竟然也是周府中人。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突然问道。

“我们……是亲戚,表兄妹的关系。”林湘妆顺口胡诌道。

“他已经记起以前的事了么?”石岩疑惑道:“我当时救起他后,他曾言说已经不记得前尘往事了,那他现在认出你了么?以前的事都想起来了吗?”

“他暂时还没想起来。”林湘妆继续胡诌:“但是我已经告诉他我是谁了,以前一直都是他在保护我,如今我有了自己的住所,一来我需要他的保护,二来我不希望他再寄人篱下了。当然了,你的救命之恩,我和他都不会忘了,我们会用一生来回报你的。”

“不用了!”他一脸严肃,正色说道:“既然已经找到了他的亲人,那便应该让他与亲人团聚才是。我救他是义所应当,并示想过要他报答什么。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晚上我见到他,我会说服他去你那边的。”

“好,谢谢你!”林湘妆欣然点头道。她就知道,只要她向他陈情一番,他一定是会同意的。虽然他有些书生呆气,但心地却善良得很,光看他是如何对待书店那些潦倒书生就知道了。

“那你想和我一起去见见扶扬吗?”他试探着问道。

“见之无益,那又何必?”她轻蹙眉尖,一缕淡淡的忧愁从眉梢蔓延开来。

“或许有一天,他便想起你来了呢?”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是底气不足的。

“若真有那么一天,若他还未娶,我犹未嫁,我便义无反顾地和他在一起!”她眼神坚定而热烈,仿佛宣誓一般地说道。

石岩脸上动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林姑娘,可否冒昧地问个问题?”半晌,他犹豫着说道。

“什么问题?”

“我想问一问……我想知道……”他踌躇着,脸上飘上一抹红晕,扭捏着问道:“情之一物,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都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曾经以为那只是诗人的夸张之语,但我看到扶扬一心求死的样子,我突然了悟了这句话。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

“关于这句话,还有一个版本你一定不知道!”林湘妆看着他,认真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佛曰:废物!’情之一字,可能成就一个人,也可能毁灭一个人。为情而轻言生死之人,无怪乎佛要说是‘废物’了。一个人或许会在失爱的前一段时间里痛不欲生,可是,时日一久,回头再看当时的自己,会觉得自己真的好傻。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非他不可的。先要学会珍惜自己,才有资格说珍惜他人,以及,爱情!”

石岩愣愣地看着她,显然被她的论调震惊了。

“你明明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为什么说得好像历经沧桑一般?”

“你不会明白的!”她摇了摇头,前世她见多了所谓的山盟海誓却分道扬镳的事,以至于她都不敢轻易恋爱,如今她顶着年轻了将近十岁的皮囊,可她的心境却已苍老。

马车辘辘,将石岩送至周府门口后,林湘妆便吩咐马车夫打马往回去了。石岩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唏嘘感慨。

她的言论无疑是惊世骇俗的,然而他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她的无奈与惆怅。她似乎是在用这套言论来说服她自己,哪怕扶扬已经不再记得她,哪怕爱情已死,她还能坚强地,从容不迫地活下去!

看似无情,其实内里深情!

情至深处,却是对自己的一种无情。

情这个东西,实在玄奥,他此生,恐怕是无法参透了吧?(未完待续)

183 她在上,他在下(在大结局倒计时9)

半年后。

林湘妆的“盛妆天下”牌羽毛球及球拍已经名动两京,在年轻皇帝的有心提携下,该品牌的羽毛球器具不仅成为宫廷御用之物,还成为一种荣耀与权势的象征,也因此羽毛球运动很快地在上流社会中盛行开来。

林湘妆及其名下的品牌一时名声大噪,成为了新一代商界中的个中翘楚,许多有着丰富阅历的商界巨擘纷纷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希望能和她合作一把,成为盛妆天下的股东之一。

因为她目前经营的范围仅限于南北两京,而上流社会的爱好总是能够口耳相传不胫而走,由此一来,其他郡县的达官贵人们,不管是三品大员还是巨绅富贾,想要买到一副羽毛球器具,要么是托南京的熟人带回,要么专门派人上门购买,甚至有的人还做起了投机生意,从盛妆天下的总部大肆采买回去,再加价转手出售。

即使是如此,由于盛妆天下的人手受制,使得产量受限,而全国各地的需要又节节攀升,如此一来,使得盛妆天下牌的羽毛球器具经常断货,有价无市,盛妆天下在南北两京的订单经常是提前了一两个月预定,她现在手上的订单已经延续至半年后了。

可想而知,她这一家独大的生意该是多么肥美的一块肉,谁不垂涎三尺并分一杯羹?

为了杜绝供不应求下出现跟风仿制品,林湘妆通过官方渠道发布全国公告,召集天下所有聪慧手巧的工匠,只要考核通过,她将给予优厚待遇。而且,她也有想法要在全国开展连锁经营店铺,所以,她也有想法要找几家有实力的企业家来合作,最起码资金上不会受制肘,她可以尽快将连锁店铺铺展开来。她可是见过现代经营连锁模式的。借鉴人家成功的经营方法,胆子大。眼光远,只要资金没有问题,首先要想到的便是尽可能地圈地,将全国的势力范围都据为己有。

一旦确立了自己的霸主地位,她将来在商场上还不是翻云覆雨为所欲为吗?不过。锋芒太露,难免招人嫉恨,现在虽然有小皇帝罩着,可是谁知道呢。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万一哪天他不高兴了,捏死她便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就算他不动她。可是她不会忘记,皇帝的命不久长,万一新皇登基,第一个便拿她开祭,这也是需要未雨绸缪的。

所以。就此种种,她是不会拒绝人家来与她合作的。只不过,她需要仔细考虑,细细筛选罢了。

在这半年里,她已经收到了数百起来自全国各地的邀请了。每天的饭局邀请不在十个以下,但是她基本不去应酬。

在这其中。曾经发生过一桩极有趣之事。

原来,在“盛妆天下”运动器材南京总店开张后的一个月,周扶扬便已经派人来接触林湘妆了。只不过,林湘妆因一直忙于筹备开张,还没仔细去研究周扶扬的底细,他派来的人她也不认识,她便也没有理睬。

有一次,周扶扬在和单俊来打羽毛球的时候,曾经望着手中的羽毛球拍微微出神。

“怎么了,公子?”单俊来见他停下来,心中微动,不由问道。

“这一副运动器具花了五两银子买的,还是排队等了五天才拿到手的。”周扶扬自言自语道,每当发现一样新事物的时候,他敏锐的商业触觉便立即活跃起来。“这个人想法很独特,但是论经营的话,她还嫩了点儿。就这样的行情,她便是叫价十两一副器具,买的人也是趋之若鹜的。反正有闲情买这劳什子玩意儿来消遣的,非富即贵,她可以尽快聚集资本,然后扩大经营……”

“公子是不是也想参上一股?”单俊来见他突然对这件事重视起来,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不由得激励道:“俊来听说有很多人都在打盛妆天下的主意呢,那位女掌门也正在和多家商号负责人接洽此事,目前还没有确定正式人选。公子若是有意的话,不妨亲自去求见于她,我相信公子出马,定当是手到擒来马到功成的。”

“之前我曾经派了洪大掌柜去接触过了,听说此女架子很大,洪大掌柜连她的面也没见上。”周扶扬沉吟着说道。

“公子,别说是洪掌柜了,”单俊来颇有些不屑地说道:“听说明珠楼的齐大掌门、御香楼的江大掌门,就连政界的要员邀请她吃饭,她都不赏光呢。不过,公子你要是亲自出马的话,那情景又不一样了。”

“哦?”周扶扬挑了挑眉,只当他又是在恭维自己,并未往心里去。

单俊来见他不甚在乎的模样,不由心里有些发急。虽然周夫人一再吩咐,府中下人不得再提及前事,否则,一律驱逐出府,他也一直守口如瓶,不敢越雷池一步。不过,如今林湘妆已小有所成,将来一路壮大指日可待,于公于私,他都觉得有必要帮帮周扶扬。

“公子你还不知道吧?盛妆天下的这位女掌门名叫林湘妆,她曾在周府做过丫鬟的。”单俊来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说道。

“竟有此事?”周扶扬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为何我竟不知?”

“她只是小姐房中低等的丫鬟,公子你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啊。”单俊来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那她又是如何离开周府的?又怎地有了今日的成就呢?”周扶扬更加纳闷了。

“那是因为……”单俊来不擅说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得敷衍了一句:“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公子想知道详情,不妨问问夫人和小姐。”

周扶扬便真的向母亲和妹妹打听了,只不过两人都语焉不详,三言两语地便将他打发了。他也问了身边的几个丫头,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于是,他只有亲自出马了。

没奈何林湘妆已经是大忙人一个,等着见她的人队伍排得长长的,那个门房做事也是一丝不苟的,不知道是嫌他不够大方还是怎样,始终不肯接受他的贿赂,不肯替他将顺序排在前面。于是他便只能挨着号地慢慢等。

有时他也去盛妆天下的铺子里看看,试图能遇到她。谁知道店里只有一个掌柜和几个伙计镇着。她半边脸儿也没露过。

周扶扬自己也是诸事繁忙,去了几次见不到人,只好暂时不去了,只等着她点召候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大有一副女王派头嘛。一个女子想要靠自己维持生计已非易事。想要崭露头角亦是难上加难,成了众所瞩目可真是万里挑一了。难以相信,这样的女子竟然屈居于他周府门中,做了一个低等的丫鬟?

更加让他想不通的是。林湘妆竟然主动邀请石岩加盟她的店铺,石岩竟然一口回绝了。当周扶扬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真错愕结舌,生恨石岩的有眼无珠。同时他也向石岩打听了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林湘妆会独独关照到他呢?

然而石岩也是言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地敷衍了事了。

等到轮到周扶扬的拜贴之时,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了。

林湘妆让人写了回帖给周扶扬,约好次日在天碧楼相见。

偏生不巧的是,由于周夫人偶感风寒。周扶扬诸事不理,一心只留在家中照料母亲,竟然把林湘妆撂在了天碧楼上。

本来林湘妆还满心欢喜,心情雀跃地盛装赴约,岂料一等他不来。二等也不来,她一气之下。一脚将桌子给踹翻在地。这天碧楼的掌门人一心要拍她的马屁,连声说踹得好,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的玉足云云,弄得她又好气又好笑。

自此后,林湘妆便对身边的人包括门房的人说了,凡是周扶扬来的贴子,一律打回。他派的人,一概不见。

劳资当年名不见经传,你轻视我就罢了。如今我名声显赫,人人趋之若鹜,你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不记得我便罢了,却还要给我这样的难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乎,半年过去了,周扶扬愣是没有见过林湘妆的芳容。

那日风和日丽,柳条低垂,桃李竞艳,许多画舫不甘寂寞地荡进了清水碧波的莫愁湖中。眼望着争奇斗妍的红男绿女,耳听得清吟浅唱的莺声燕语,好一片明媚风光!

此时,自泛着涟漪的的湖面骤现一个不明飞行物,同时耳边伴随着火焰向外喷射的巨大响声。第一个看到此异状的游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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