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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太销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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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湘妆还在胡思乱想,周扶扬却突然松开手来,转过身,声音中带着余怒,几乎是大吼道:“马上滚!我数到三!一!”

林湘妆一颗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狂跳着,闻言如获大赦般赶紧爬起身来,仓皇地往凝碧池外奔去。

菩萨保佑,阿弥陀佛,一条小命总算捡回来了!

听到林湘妆狂奔而去的声音,周扶扬这才转过身来,眼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他眯起眼来,抬头望了望天,从袖管里取出一方锦帕,轻轻按在鼻孔前。再取下来,只见原来洁白无瑕的帕子上一团殷红的血迹。他凝视了半响,脸上狂怒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眼里掠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居然流鼻血了?

他居然流鼻血了!

不过是个小丫头,还是个干瘪无肉的丫头,他居然被她撩拨得流鼻血了!

真是岂有此理?!简直丢脸至极!

真是,周扶扬,连这样一个黄毛丫头你也能起反应,看来你精力确实太过旺盛了。啊,不,是因为天气太干燥了。

幸好没让林湘妆及他身边几个大丫头看见,不然他将来不就成了别人的笑柄,他在她们面前,都不敢像原来那样威风八面啦。

半晌,他将那方锦帕胡乱搓成一个团儿,然后悻悻地将它一把扔进了池水中,嘴里还咬牙切齿道:“臭丫头,还真是冷酷无情!”

林湘妆简直是没命般地逃离了凝碧池。在他死死地卡住她喉咙的时候,她曾经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当时周扶扬的样子真的相当可怕。谁想到他竟然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这么轻易地放了自己。

她本来是又渴又累,身上的力气也快要消耗殆尽的,但却在逃离凝碧池之时猛地涌出无限的力量,支撑着她一口气跑出了老远。

她心里盘算着应该离凝碧池挺远了吧,眼前数座太湖石自然堆砌的假山,围绕着山石的是几株正结出半红果子的石榴树。刚才她慌不择路,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来了。只是感觉已经成功逃出了周扶扬的掌控范围了,她真的觉得刚才自己要是慢走一步,就已经成了一缕亡魂了。

当她感觉到自己应该安全了的时候,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再也没有多余的一点力气来逃命了。她长吁一口气,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倒在了路旁的草丛中。

而也是在此时,饥饿与口渴一起袭来,可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伸手胡乱地扯了一把草根,不管不顾地塞进了嘴里。苦涩的汁液在口腔里打了个转,她还是忍不住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然后,她一眼瞥见了石榴树上半红不青的果子,想像着剥开果壳后里面红艳艳香甜多汁的石榴籽,口水开始泛滥。

稍事休息后,林湘妆总归是敌不住体内的干渴,她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过去,待到爬到树下时,她这才伸出手来,用力抓住树干慢慢站了起来。这石榴树看起来并不高,但她就算踮起脚尖也够不到枝头上的果实。累得满头大汗竟然毫无所得,她不免有些泄气,同时更加觉得口渴更耐了。

林湘妆环顾左右一番,看到石榴树旁的假山时,她突然灵机一动。她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假山山顶,然后看准树梢上的某个最大最饱满的果实,然后朝前用力一跳,同时高高地伸出手来。在她的手抓住那颗石榴果的时候,她使劲一扯,接着“怦”的一声,她掉了下来。

所幸高度不是很高,况且又落在草地上,身上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了。林湘妆兴奋不已地看着手中的石榴,迫不及待地将它喂进了嘴巴中。不过,石榴的果皮太厚了,她咬了一口并没有将它咬开,反而把自己的牙齿咯得生疼生疼的。

林湘妆一脸懊恼,手捧着石榴翻来覆去地看着,脑中急速思考着应该怎么战胜它。还没等她想出解决办法来,突然眼前一花,她手中已空,而她的手腕却被一股蛮力扣住,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瞬间在耳边响起:

“好啊,今天总算让我抓住你了!”

16 偷不如偷不着

林湘妆一个猝不及防,只觉手中一轻,石榴已经不见。她诧异地转过头,却见一个穿蓝布衣裙的中年妇女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一脸忿忿之色,仿佛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般。

“我说哪里来的野猫,专偷人家还没长成熟的果子,原来竟是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娼妇!”那妇人也不分青红皂白,冲着她就是一番夹枪带棒的指责谩骂:“你是哪个园子里的?今天总算让我人赃并获,走,我们找主子评理去!”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的手便要往外走。

林湘妆使劲挣扎着,企图要甩脱这妇人的手。真是莫名其妙,一上来就冲她乱吼乱骂,还给她安上偷窥的罪名。好吧,她是偷摘了一个石榴,可她也是情非得已啊。况且,她这也只是初犯,哪里是什么“专偷”惯犯的?!

“这位大婶,有话说话,有理讲理,你怎么能随便出口伤人呢?”林湘妆力气不如对方,无可奈何地任她扭着自己,心里也是又气又急。

“要我跟你讲理是吧?”那妇人一手叉着腰,一脸的理直气壮:“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偷我的石榴?别说石榴还没成熟,就是成熟了也是先孝敬主子们的,何况你们这些有福气在主子房中做事的丫头们,说不定主子一高兴,还赏了你们吃呢,犯得着跟我过不去吗?你就摸着良心说吧,要怎么赔我?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们还是在主子面前说清楚,免得将来我要在主子们面前落下不是。”

林湘妆因没法和她保持距离,而她又是如此激动,以至于口沫横飞,几乎都要喷到她脸上,她只得侧开身子,避开她的口水攻击。虽然她在喋喋不休地发泄着,林湘妆可没有那功夫细听她都在絮叨些什么,她的脑袋里开始极力思考如何摆脱这胡搅蛮缠的妇人。

林湘妆在心里叫苦连天,现在的情势对她极为不利,她在犯案现场被抓住,根本就无法洗清自己的清白。如果应了她一起去主子面前解释,不管哪个主子,恐怕都不待见自己,想来也无济于事。唯今之计,只有暂且稳住这妇人先行脱身才是。

待那妇人怨气冲天的长篇累牍刚一结束,林湘妆这边的应对之计也已经想好。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嘘!”林湘妆伸出食指示意她噤声,脸上故作神秘道:“大婶,你先不要激动,生气伤肝,肝火一旺,人就容易衰老,最是养颜大忌。”

那妇人本来还在气头上,听她如此一说,竟然也十分忌惮,面上虽然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但气势已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

美人恐迟暮,不是美人也会害怕衰老的,林湘妆深谙其中的道理。

林湘妆见那妇人已经中招,心中自是窃喜不已。不过她脸上仍是不形于色,微微倾身上前,凑近那妇人面前低语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吃惊,其实我偷你的石榴是故意的,我是公子房里的人,我的名字叫红绡。”她现在只知道周扶扬房里有个大丫头叫绿绵,猜想这些府里的侍婢的名字应该有相通之处,所以就跟着胡绉一个名字。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说法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啊?”林湘妆一脸真诚,眼神热切地望着那妇人。那妇人没料到一个小丫头居然说出如此大胆下流的话来,老脸迅速一红,扭扭捏捏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不要紧,我解释给你听啊。”林湘妆更加起劲起来,继续说道:“你别看我家公子平时一副正人君子风度翩翩的模样,其实啊,他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他是属于闷骚型的男人。”

“什么叫……闷骚?”妇人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词语,不过她也隐约觉得这应该是个不雅的词语,只不过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闷骚就是表面上清高正经得不得了,其实这货压根儿就不是这样。我家公子最好女色,下至八岁幼女上至八十岁老妪,他无一不爱。实不相瞒,公子房里的丫头只要稍有姿色的,他都染指过。就连我这样长相平平的货色,他也不肯放过。大婶你别不相信,给你看看他的杰作……”她指着自己的脖子,周扶扬的五指功真真厉害,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还被人掐着。想当然尔,有如此功力,她的脖子上一定是红肿着的。

妇人研究似地看着她脖子上绵延开来的暗红色,一脸迷惑,其实她也不知道林湘妆拐弯抹角想要跟自己说什么,这和她偷自己的石榴有什么关系?

林湘妆知道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将嘴巴更凑近妇人的耳畔,窃窃私语了一番,那妇人眼睛猛地睁大,一张老脸更加羞红,一颗心脏也扑通扑通狂跳不已。林湘妆见时机已到,赶紧趁火打铁道:“最近我家公子对徐娘半老的妇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果能跟善解风情的妇人偷情就再好不过了。我观察了大婶很久,觉得大婶别有一番味道,不知道大婶愿不愿意跟我家公子……”

那妇人却再也听不下去,“啊”地大叫一声,掩面狂奔而去。

林湘妆眼见那妇人含羞溜走,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伸手做了个“v”字型以示胜利,这位大婶虽然年近不惑,竟也还保留着一颗少女的心呢。唉,真是浪费,事实上按照她排演的剧本来看,还没演到最后一幕呢。

不过算了,她本来也不是来和这大婶争强斗胜的,她也是不得已嘛。

到了此时,虽然口渴更严重了,不过她对那又青又硬的破石榴再也提不起兴趣了。还是赶紧找到出府的路,离开这是非之地为要。

她转身欲走,耳边却蓦地响起一声轻笑。她心里一惊,循声望去时,这才发现那棵石榴树上居然藏了一个人!

魂淡啊,这是什么情况?

17 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

按说这棵石榴树并算不得十分茂盛,人要在上面藏身而不被发现是比较困难的。然而她实实在在没看到何时有人藏于这树上。况且,那人并不是站在树杈之间的凹陷处,而是稳稳地站在横伸出去的树梢上的。而那样脆弱的树梢,估计连她这样的小身板都支持不住的。

情况有点诡异!

林湘妆看向他时,他还保持着偷笑的姿势。他一只手背负在身后,一手却打开了一把象牙骨柄带名家书法的折扇微微掩住了口鼻。林湘妆意识到他有可能了目睹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说不定还偷听了她和妇人之间的谈话,想想都令人气恼。

“阁下还真是风雅之至!”林湘妆不无讥讽地说道:“别人都是玉树临风,你却要在石榴树上临风!”

那人将脸上的偷笑之色稍减,同时一把收拢了折扇,轻飘飘地落下地来。只见那人面如冠玉眉目含情,举手投足皆温柔,很有倾倒众生的风姿。

这货还真不是一般的姿色。林湘妆一边打量他心里一边暗想道。

“姑娘果然睿智,连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人先是故作惊讶,继而又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本公子平常玉树临风得腻了,偶尔石榴树临风一下试试,感觉良好!”

林湘妆先是一呆,继而被他装腔作势的样子逗乐,之前的担忧与隐怒也冰销瓦解了。

“你这人倒挺有意思的。”林湘妆莞尔失笑道:“你是周府的什么人?”

“你也有意思得很呐!”那人不答反问:“你又是周府的什么人?我从来没见过你!”

“你没见过我那是再正常不过啦,”林湘妆回敬他道:“本姑娘是什么猫三狗四的人随便想见都能见的吗?”

闻言,那人赶紧从身上掏出一面小银镜来,将自己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脸蛋左照右照,然后无比陶醉地自言自语道:“像我这样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只恐让猫三狗四的人嫉妒得恨死了!”

林湘妆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人话中带刺,明明就是在指桑骂槐了。

“这位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她微带不悦地说道:“您请好吧,你是爱石榴树上临风还是揽镜自照都随你的便,姑娘我不奉陪啦!”

“哦,我也要去找周扶扬讨论一下闷骚和吻痕的事情,我想他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他姿势曼妙地收好镜子,若无其事地说道。

魂……淡……

林湘妆几乎要抓狂,一张脸直红到了脖子根。这家伙果然将她和妇人之间所有的谈话包括耳语都偷听了去。

“小、人!”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气乎乎地冲到他面前,伸出手指戳着他胸前,一叠连声地质问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古圣人言你没学会吗?偷听别人讲话还长舌,原来你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虚有其表而已。哼,你爱咋地咋地吧,姑娘我走了,拜拜!”

“喂!喂!”那人见林湘妆动了气,赶紧闪身拦在她前面,涎着脸说道:“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别急着走嘛,再陪我玩会儿。你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院子里的丫头,我去跟周扶扬说,让你跟着我,好不好?”

“谁要跟着你啊,我又不认识你!”她怒气未消,鼓着腮帮呛声答道。

“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他嬉皮笑脸道:“呐,我现在郑重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杨,名乐广。现在轮到你了,敢问姑娘芳名啊?”

我管你是羊乐广还是牛乐广呢,林湘妆心说道。嬉皮笑脸的男人她最反感了,虽然眼前这只妖孽似有一股惊心动魄的力量般,只要微微一笑便可以让众花遍开,亦可融化终年积雪,总之是绝对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异类。

不过,听此人话中的意思,貌似他并不是周府里的人。能自由出入周府,和周扶扬关系挺不一般。哼,正所谓物以类聚,他和姓周的也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我可没让你说自己的名字啊,所以我也不必告诉你我的名字。姑娘我很忙,没功夫和你啰嗦,你让开!”

“你先说你的名字,我就让你!”那人死皮赖脸起来,还故意将两腿张得更开一些,两手也成“一”字形拦住她的去路。

那人耍无赖的样子其实很滑稽,但林湘妆本来就已经干渴难耐,这人偏偏在这里和她胡搅蛮缠的,她的耐心快要耗尽,只是板着一张脸,哪里还有心思发笑呢?

“我好口渴,你先弄点水给我喝,我再告诉你!”

无奈之下,林湘妆只好又耍小聪明了。先把他支开,她就好脱身。哪怕支不开,好歹也解了燃眉之急嘛。

“我真该死!”那人立即收势起身,一脸自责之色,并迅速从身上摸出一只鹿皮水囊来,讨好般地递到她面前,无比殷勤地说道:“我身上带着水呢,姑娘请将就用一点吧!”

林湘妆大喜过望,这时也不急着要脱身了,劈手就从他手将水囊夺过,打开瓶塞对准嘴巴就是一顿猛灌。

久旱逢甘霖,就是此时她心情的写照吧。

林湘妆一口气将水囊中的水喝得涓滴不剩,还意犹未尽地对着嘴使劲摇晃水囊,直到确认确实已经没有水了这才不甘心地停下动作。而此时那人还在巴巴地看着她,期待她告诉他答案。

“我叫林……”

“林湘妆!”

远远地,有一个尖利的声音隐约地传来,打断了她的说话。那人似乎也极为敏感,赶紧回头去看,不料他不看犹可,一见之下竟然脸色陡变。他突然神色慌张起来,甚至等不及听她将话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说道:“唉呀我得走了,我下次再来找你……”

一边说着,语音未落,他人已经拔地而起,一溜烟般飞掠而去。

林湘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施展轻功绝尘而去,心想这人古里古怪瞬息万变,搞不好精神上有点问题。

“林湘妆!”

呼喊声越来越近,她循声望去时,却见那个叫绿绵的丫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怨气连天地喊她的名字。

“到处找你,你却跑这里来了!”绿绵在她不远处立定,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数落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刚才是不是有个男人在这里?莫非你又在这里和不三不四的男人私会?你真是死性不改!公子好心救了你一命,你不好好反思尽心尽力以图报答,竟然又跑来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鬼鬼祟祟的。还真是看你不出,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到处去跟人勾勾搭搭……”

18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林湘妆看着她一张嘴不停地一张一合的甚是碍眼,她极度不耐烦起来,双眉一挑,神色自若地说道:“我就勾搭了,你管得着吗?你是不是眼红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绿绵张大了眼睛,脸上一片绯红,被她的话激得大喘气:“呸!这样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你……你不要脸!”

“是啊,我不要脸!”林湘妆不理会她的气急败坏,凉凉地问道:“请问要脸的你,找我干什么来啦?”

绿绵恨恨地瞪着她,被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稀罕找你啊?”绿绵没好气地回答:“是我家公子太善良了,让我来转达一句话,说那个刺客醒了,要见你!哼,贱骨头!也不知道公子他心里怎么想的……”

“谢谢你跑一趟来告诉我,作为回报,我来告诉你男人是怎么想的,”林湘妆昂首向前,在与绿绵擦肩之际,她向后才凑过头去,绿绵却往后靠了靠,用手绢捂住了鼻子。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醋里泡过,浑身酸臭酸臭的,只是自己闻这味道久了,反而不自觉了。然而绿绵越是反感她反而亲密得起劲,甚至都要蹭到绿绵身上了。绿绵一边躲开一点一边假惺惺道:“谁要听你这贱人的下流话啊?”

“哦,你不想听啊,那我就更要告诉你了。”林湘妆笑嘻嘻地说道:“你记住啦,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然后,她稍远离了一点儿,又换作了之前洒脱不羁的神情:“前面带路吧!”

林湘妆被带到锦夏院左厢房的一处静室内。

房间里床榻上,那个受到重创的黑衣人安静地睡着了。他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她看不清他身上的伤势如何。他脸上已经被重重纱布包裹起来,只露出眼口鼻在外面。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道。单俊来没有说谎,这个素不相识的朋友确实得到了妥善的救治。

林湘妆立在床畔,歪着脑袋审视着床上的伤者,心里对他既表示同情又对整个事件感到啼笑皆非。

“怎么,看到心上人变成这样子,你很心疼吧?”房间里只有她和周扶扬两个人。后者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边用软布轻拭着一根晶莹翠绿的竹棒,看似漫不经心,但让人听着总觉得有些别扭的味道。

“我心疼怎么样,不心疼又怎么样,与你何干?”林湘妆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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