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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太销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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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耻笑么?”

“这位兄台,言重了!”杨姓公子朝他抱了抱拳,一脸正色道:“我不过见兄台你一表人材侠肝义胆,立时觉得无比钦佩,而卢姑娘貌美如花至情至性,在下顿觉二位好生般配,这才忍不住要多事替二位作媒来的。不过既然兄台你不领情,那就当我没说好了。啊,卢姑娘,实不相瞒,其实我家中已有十房小妾,每日吵得我头疼得不行,我看到她们就怕,所以常常流连在外,甚少着家。若你不介意的话,那我上你家提亲,就说纳你为第十一房小妾可好?”

周扶扬见杨姓公子不再拿他说事,他也对别人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于是他掸了掸身上有可能沾上的灰尘,接着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林湘妆见他走过来,赶紧将车帘丢开,紧靠着车厢壁端坐一旁。

那边,卢万芳听闻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已经有了十房小妾,她即使进了门也只能做个小妾,像他那么花心的纨绔子弟,只怕接下来还要有第十二房第十三房小妾……难道她命中注定就只能和那么多女子分享一个男人么?而且那么多女子互相争风吃醋,整日里勾心斗角的,那不就将终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么?

于是乎,她一时间有些犹豫与悲哀,对于杨姓公子的提问,她表示沉默。

而杨姓公子见周扶扬不再与他纠缠,他心里一慌,匆匆忙忙对卢万芳说道:“不如你先回去考虑一下,考虑好了我们再谈啊!若是你不愿意也罢,我会在经济上对你作出补偿的。”接着,他飞快地追随着周扶扬的身影而去,在周扶扬登上马车后,他也仓促赶到,不怕死地伸出折扇阻止住了马车夫挥鞭的手势,气喘吁吁道:“这位兄台,不介意搭个便车吧?”

“我介意!”周扶扬刚刚进入车厢内坐定,听到那人阴魂不散地追来,态度也并未好转,**地直接拒绝了。

“诶,不要这么小器嘛!”那人却死皮赖脸地说道:“大不了我付你车钱好了!”

“我家公子说不要载你你就赶紧走开吧!”马车夫颇为不耐烦地吼道:“我家公子没见过钱么?”

“洪生,咱们走吧!”周扶扬脸色漠然,吩咐车夫启程。

“是,公子!”洪生应了命,重新扬起手臂,准备催动马匹前行。

而这时,卢万芳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地,她提起裙摆朝马车方向飞奔而来,一边跑一边大喊道:“杨公子,书迷们还喜欢看:!杨公子!你等等我!”

洪生手中的鞭子已经在空中“刷”地拍响,接着不轻不重地落到了马儿身上,随着他一声“驾”的催马声,马儿扬起四蹄,飞快地向前奔驰而去。

而眼见卢万芳紧追而来,杨姓公子心中大急,伸手抓住车门边缘,不由分说强行登上了驾车台。

“唉你这个人……”车夫洪生一个不留神,没想到杨姓公子竟然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正待要数落他两句,人家根本不理睬他,直接掀了车帘,弯身入内。

“兄台……”杨姓公子厚脸皮地掀帘进来,还待要撒泼耍赖,眼睛环顾间,却见到车中另外还有人,并且,还是一个女子。

“啊,原来车中有佳人!难怪兄台不愿行个方便呢。”杨姓公子垂涎着的脸恢复了正常之色,一双妙目在两人之间扫了扫,看着周扶扬不无调侃地说道。“这位便是兄台的红颜知己么?”

“这个不需要告诉你吧?”周扶扬虽然没有表示欢迎,但也没有表示拒绝。

没有拒绝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杨姓公子,乃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他便是几日前在虞国公府外面遇到的杨乐广的第十房小妾。只没想到他女扮男装,居然在外面招摇撞骗,竟无端端地招惹人家良家妇女。

这到底是个什么癖好啊?杨乐广也不管管么?

这位假杨公子刚才在乍一见到周扶扬之下顿生意外之色,便是没料到又在此处与之相遇。而他并不死死地咬住周扶扬不放,便是因为他忌惮后者会将她的真实身份抖露出来。

上一次周扶扬看在杨乐广的面子上将她送去了云来客栈,她尚未打听出他的身份来历,这次这般偶遇,她自然是不肯放过于他,加上卢万芳的穷追不舍,她也是不得不攀附而来了。

心里只想着这次一定要问出他的身份来历,却没想到一上来看到车中还有一个妙龄女子。虽然这个女子的容貌只能勉强算个中上之姿,但心里仍然拿捏不定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然周扶扬态度不甚友好,假杨公子还是大剌剌地自己找地方坐了下来。好吧,刚才惹得周扶扬不快,所以他对自己有意见是可以理解的。他不待见自己,她也不要自找没趣。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啊?”她放弃和周扶扬周旋的打算,直接向林湘妆寻找突破口。

“我姓车,名‘自上’。”林湘妆也敏锐地盯着她,浅笑吟吟地回答道。

车自上?

假杨公子一听马上就明白了,她这是在暗讽自己不请自来。

啊呀呀,难道是她紧锁深闺已久,不知道江湖中又出了一位高人吗?

“车姑娘,小生有礼了!”她倒不以为忤,反而煞有介事地向林湘妆抱拳行礼。

“好说好说!”林湘妆也客套道:“不知道姑娘你如何称呼?”

“姑娘?!”她深吸了口气,瞪大了一双春水荡漾的眸子,先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后又转头看向坐在另一侧的周扶扬,微带恼意地质问道:“是你告诉她的吗?”

“告诉我什么?”林湘妆听出话语中的玄机,不由疑惑地看了一眼周扶扬,问道:“原来你们是认识的么?”

周扶扬心情不佳,也不回答她的问题,索性闭目养神起来。(未完待续)

88 心眼太多

林湘妆碰了个软钉子,甚觉无趣,便也收回目光来,讪讪地看着假杨公子,其他书友正常看:。

“嗯,认识的认识的。”假杨公子反而主动替她解围,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不过我却不认识你呢,书迷们还喜欢看:。”

林湘妆一眼看破了假杨公子的女子身份,又见她生得明眸皓齿姿容不俗,一脸自信慧黠,性格活泼开朗,她竟是身不由己地生出一股“珠玉在侧,自惭形秽”之感来。此时她又听说此女与周扶扬本就相识,却不知道周扶扬为什么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相识到何种程度。

“我既是不认识你,而你也不认识我,这样才显得公平不是吧?”知道对方在探听自己的底细,林湘妆技巧性地回避道。

“有意思!”假杨公子没料到她会如此回答,微一怔愣后竟是颇感有趣地笑了起来。“啊,对了,差不多快要午时了,不知道两位可否赏脸,让小妹做个东道呢?”

“你问我做什么?不是应该问他吗?”林湘妆朝周扶扬的方向努了努嘴。她明明就是想请周扶扬吃饭么,她林湘妆就是跟着沾光的。

假杨公子状了然地笑了笑,心里对林湘妆与周扶扬的关系还是挺迷惘的。她本来想从林湘妆这里套话,谁知道林湘妆竟似看穿她的用意般,始终不肯钻入她的圈套。她本来还猜想着,林湘妆有可能是周扶扬的随身婢女,但见她对周扶扬丝毫没有恭敬畏惧之意。然而周扶扬对林湘妆也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还真搞不懂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但是,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能作主决定的当然还是周扶扬啦。就算林湘妆答应了同去,又有什么用呢?于是。她便向周扶扬挨身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兄台,为感谢你刚才对卢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想略备薄酒美食,聊表心意,不知阁下愿意给我一个表达的机会吗?”

“杨夫人客气了,我出手救下那位姑娘,不过是不想看到惨剧的发生。我并不需要你表达什么感激之情,我只希望不要有祸事发生在我身上就行了。”周扶扬睁开眼来,眼中一片清辉。看着假杨公子淡淡地说道。

“啊啊,我知道了,兄台还在为刚才小妹的冒失行为生气呢,书迷们还喜欢看:。”假杨公子脸上陪着笑说道:“那到时候我自罚三杯。算是向兄台你请罪可好?还请兄台不要推辞为是。”

“我不会生你气的。”周扶扬客气而疏离地说道:“别说你是乐广的十夫人,便是我与你素不相识,我也断不会如此小肚鸡肠的。”

“啊,原来你竟然是杨乐广的夫人?”林湘妆倒是小小吃了一惊。接着她又嫣然失笑道:“我说呢,怎么看着你和杨乐广有几分相似,现在一看,还真是很有夫妻相呢。而且,你的性格脾性,倒是和他如出一辙。果然便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谁跟你说我是杨乐广的夫人啦?”假杨公子俏脸一板,微带愠怒地看着周扶扬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你不要胡言乱语毁人名节!”

“咦?当日不是你自己说的,你是乐广的第十房小妾么?”周扶扬也颇感意外,不解地看着她。

“我没说过!”她圆睁着眼,矢口否认道。

“你……”周扶扬登时无语。和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讲理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那你是谁?”林湘妆更加一头雾水。

“哼,你不也是胡绉了一个名字来敷衍我的么?”她振振有词道:“这下好了,我胡绉了一个身份来敷衍他,而你又敷衍我,咱们又扯平啦!”

林湘妆听她如此一说,又觉得无可反驳,只能求助般看向周扶扬。后者倒是一副老神在在好整以暇的模样:“既是扯平了,那我们之间,应该就没有任何瓜葛了吧?车厢拥挤,只恐有损尊体,还请姑娘你另寻车驾吧!”接着,又提气扬声高喊道:“洪生,靠边停车!”

“驭”的一声响起,紧接着便是马儿嘶鸣之声,车轮渐缓,慢慢地停了下来,书迷们还喜欢看:。

“唉呀唉呀,唉哟唉哟!”

突然间,假杨公子抱着肚腹作痛苦状,可怜兮兮地看着周扶扬道:“这位公子,我忽感身体不适,能否行行好,送我回家一趟啊!”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身体不适了?”周扶扬自是不信她这番鬼把戏,向她伸出手去,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道:“在下粗通医理,不如让在下替姑娘把一把脉可好?”

“是,多谢公子好意!”她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痛楚难当的神情,慢吞吞地伸出一只手来。又自动自觉地将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截白莹莹的皓腕来。

周扶扬正了正色,将两根手指往她腕间轻轻一搭,沉吟俄顷,突然大惊失色道:“唉呀,姑娘果然身有顽疾……”

“哦,是何等顽疾?”假杨公子也颇吃了一惊道。

“此疾病在心。”周扶扬煞有介事道:“常见症状为心慌气短或骤感心绞痛,此乃病者心脏之上出现太多疏通之处所致,当真是凶险得紧!”

“你、你什么意思?”假杨公子悻悻地收回手来,也不装病喊痛了,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周扶扬问道。

很明显,周扶扬看出来她在耍花样,所以故意以言语戏弄于她。只不过,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明白他这话里打的什么哑谜。

“怎么,姑娘你冰雪聪明,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吗?”周扶扬脸上闪过一抹戏谑的笑容,以目示林湘妆道:“不信你问问我家的小丫头,连她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家的小丫头?果真只是他的丫头么?

不过,他这也太讽刺人了吧?

“喂,丫头,你说说,你家主子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恕婢子愚钝,我倒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呢。”林湘妆没料到周扶扬突然又把问题丢往她身上,只能暗自揣摩着他的用意。“怎么,难道我家公子的诊断不对吗?姑娘你不是心上的疾病么?啊,对了,姑娘明明是以手抱腹,公子却说姑娘你是心疾,难怪姑娘你要怀疑公子话中有话了。嗯,公子说你心脏之上出现太多疏通之处,啊,我知道了!”林湘妆眼前一亮,差点忍不住要笑了出来。这个周扶扬,还挺会损人的。

“公子是说,姑娘你心眼太多了呢。”

假杨公子一听,不由脸上一红,没料到周扶扬这样拐弯抹角来损她。

所谓疏通之处,不就是指窟窿眼子么?心上有眼,不是心眼是什么?

“哼,说我心眼多,难道你心眼不多?”假杨公子明白过来,不由恼羞成怒道:“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姓甚名谁?”

“周扶扬!”周扶扬面不改色,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周……周扶扬?”假杨公子微感错愕,竟是没料到他是如此地干脆直接。“原来你就是周扶扬?我知道你!”

她在听到他名字后,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她仔细地端详了他一番后,然后朝他拱了拱手,豪气干云地说道:“今日多有叨扰,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语毕,转身掀帘,纵身跳下车去。

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车厢中原有的僵滞气氛。此时她的离开,让这一对不尴不尬的男女又陷入了别扭与沉默中。

“洪生,我们走吧,其他书友正常看:!”半晌,周扶扬才想起来吩咐车夫道。

“是,公子!”洪生应了命,自是扬鞭赶车前行。

车行于市,林湘妆也不去看他,自转身往窗外看去了。这一看不打紧,只见那人群之中,一个瘦削落魄的身影夹杂其间,,长发覆面,一身黑衣,却不是刘别又是谁?

“喂,世宁!世宁!”

林湘妆既惊且喜,朝着那人喊了几声。但是马车很快就疾驰过去了。于是她又赶紧向着外面大喊洪生停车。

周扶扬见她急切的模样,赶紧也喊洪生停了车,自己先下车四下张望了一番,却并未看到有刘别的身影。林湘妆苦于脚不能行,只能求助于周扶扬。

于是周扶扬又只得抱着她往刚才她看见的地方倒转回去,但是到了那里之后,左右环顾,只有往来人潮摩肩擦踵,却哪里还有黑衣披发的男子呢?

林湘妆偏又不死心,追着附近的人打听了一番有没有人留意看到他,人人都摇头不已,还以一种不太舒服的眼光看她。

一番搜寻未果,日头当空,天气本就炎热无比,此时两人体温加在一处,更是酷热难耐。林湘妆见此情景,便只好由着周扶扬将她抱回了马车之中。

“我明明看见他了,难道是我眼花了吗?”坐在马车之中,林湘妆一边用手替自己扇着风一边自言自语道。

见她心里还是牵挂着刘别的,以联想起刚才他追问她是否爱他时她的反应,周扶扬心里说不出的郁闷淤堵。

“我让洪生送你回去,我另外还有事要忙。”他意态阑珊地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行!”她也回答得干脆利落。(未完待续)

89 约会落花亭

周扶扬先行下了车,嘱咐洪生将林湘妆送回府中,其他书友正常看:。

林湘妆回了周府,和绮缎吃了午饭,饭后困倦,又并无事可做,自是睡午觉不提。

天气炎热,她心里又烦躁,翻来覆去的好容易才睡着,书迷们还喜欢看:。等到醒来时,已是一头一身的汗。真是佩服古人,不管多热的天,也要长袖长裙的。

林湘妆爬起床来,用发簪将头发绾好,先洗了个冷水脸,又让绮缎给她找了剪刀来,她便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三两下喀嚓喀嚓将两只衣袖齐齐剪去,又将襦裙的长度剪至膝盖以上。

然后,她这才稍感满意地重新将衣裙穿好。嗯,这样多凉快啊!

“林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一旁的绮缎看得目瞪口呆的,大惑不解地问道。

“怎么样,你也觉得很凉快吧?”林湘妆一脸得色,怂恿她道:“来,我也帮你剪两下可好?”

“不行啊,林姑娘。”绮缎着急了:“你这样一直呆在房间里还无所谓,你要是出了房门不要被别人骂死啊?我可不敢!”

好吧,入乡随俗,绮缎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她现在是在卧房中养伤的,只要没有其他人来,她就是三点式在绮缎面前晃,也无伤大雅。但绮缎则不行,她是要每天进进出出,要和其他人接触的。

嗯,想好了,等她脚伤养好后,看怎么想个办法让周扶扬赞助她点银子,她要自立门户。她准备开个内衣店,自力更生,做个有志气的女强人,再不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过活。

哦,对了。他说的。等他们成亲后要将她养在深闺。相夫教子,不可抛头露面。成亲?得了吧,她还没弄清楚自己今年几岁呢。看这具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的模样,顶多也就十六七岁而已。她以前十六七岁的时候在干嘛?还背着书包看着韩剧吃着零食担心着期终考试呢。大好的青春呀!美好的人生才不过刚刚开始,哪里就这么快就被丈夫孩子给套牢呢?再说了,她还没想好是不是要和他成亲呢。

况且,她深深地觉得,以这具身体前主人的各种不利传言来看,周扶扬要说服夫人要克服来自世俗的压力任重而道远,书迷们还喜欢看:。成亲这个想法也不过是他一时头脑发热,对了,是荷尔蒙作祟萌生的产物。搞不好他现在都已经后悔了呢。

是以,她若是真的相信他的承诺的话,那她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

刚才在马车之中,他不是向假公子介绍说她是他家的丫头吗?

她本来就只是一介奴婢而已。还是他的终生制的。

啊。不对,现在刘别走了,是不是这个契约就无效了?

对啊,反正他们只是口头约定,又没有立字为凭。

正想着要将枕头底下的荷包翻出来检阅检阅,却听外面小丫头请示说:“绮缎姐姐,单护院给林姑娘送了东西过来。”

“什么东西啊?”绮缎疑惑着,本想让她送进来的,但想到林湘妆现在的模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麻烦,干脆自己出去接进来。

出得门口,见那名说话的丫头手上捧着一根崭新的拐杖,口齿清楚地说道:“这是单俊来送给姑娘的拐杖,他说:‘烦你跟林姑娘说一声,这是用花椒木做的,花椒木有行气活血、以毒攻毒的作用。姑娘行动不便,正好可以借力而行,希望姑娘能够早日康复。’”

绮缎接过拐杖,听小丫头转述单俊来一番诚恳的言语,想起他那单纯憨厚的样子,看他对林湘妆如此用心,她心里也不由为之一动。

林湘妆在里面也听到了小丫头说的话,于是赶紧大声问了一句:“那单俊来他人呢?”

“他把东西留下就走了。”小丫头回道。

绮缎接了拐杖,打发小丫头走了,自捧了拐杖进来,递至林湘妆面前。林湘妆接过拐杖,见杖身打磨得很是光滑精巧,提在手上分量刚刚好,书迷们还喜欢看:。这个单俊来还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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