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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娘娘-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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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准备怎么做呢?今天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不会只是一吐苦水吧?我来皇宫的事,皇上可是知道的。我要出了什么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穆小文平静无比,月姬生出熊熊怒火。她咬牙瞪着穆小文,突然冷笑一声:“狗急了也会跳墙的。”说着,就径自转身离开。

穆小文摇摇头,也往回走。有什么招数,她尽管等着就是。

回去的时候依然经过御花园,无意中抬头,见李云尚还在原地等。见她过来,他忙赶过来,担心地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后再长舒一口气。

穆小文奇道:“要是担心我,怎么不干脆不让我见她?”与月姬见了一面,那种被表白的震惊过去竟然就此过去,现在可以很平静地面对现实。因此与他对话居然可以像老夫老妻般自然。然后好奇因子争先恐后地就跑出来,很想知道他到底有多爱自己,怎么个爱自己法。

李云尚还未作声,穆小文想到什么:“皇上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拿我作饵?”

此言一出,李云尚立刻着急,解释什么,却紧张得说不出话。

穆小文禁不住一笑:“皇上不用着急。拿我做饵也没什么,皇上自会保护我的。”

李云尚却沉默了半晌,才低低道:“你是毫不在意才会这么平静的么?小文,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的皇后?”

皇后么?

迟此要嫁人的,眼前有个很爱自己的人,何不如……

穆小文突然笑了笑:“好啊。”

风都停滞般,长时间炸雷过后的寂静。穆小文想,当初他吓了她一大跳,如今都还回来了。

………………………………

宰相府小花园里,翼儿的惊叫声尖利得要穿透天空。

“小姐!你怎能,怎能……!”一连几个怎能,翼儿还是没问出想问的话。

穆小文抿一口茶,“反正迟早要嫁人的。”

“那那那,那皇上怎么说?”

“他好久都没反应,我就先回来了。”

想起李云尚当时呆滞的神情,穆小文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个人这么爱自己,会因为答应他的求婚而惊呆,那种被重视的幸福就一点一点从心底漫出来,暖暖地将她包围。

她毫无准备地任性了一回,却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害怕今后,反而微微有些得意。看他,看翼儿,全都呆掉了一样,心情真是大好。

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呢?

一言惊起千层浪,穆小文头一次见识到自己的威力。第二日,不但爹娘从“遥远”的如画山水中赶回来,街头巷尾也均是有关皇上大婚的热谈。有婚期,有细节,饶是穆小文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也禁不住吓了一跳。

有效率,真是有效率。

爹娘回来拉住她就是老泪纵模的模样,穆小文想问些关于李云尚将二老“赶”出宰相府的细节,没想到完全插不上嘴。宰相府里以迅雷之速,开始着手准备各项事宜。然后又派人告知远在天洛城的微笑堂众人。

第三日,有消息自皇宫内传出。兰妃娘娘从前对二皇子正妻文娘娘的各种毒辣手段被曝光,百姓哗然。皇上盛怒,本想将其发配边疆,但念在善良的文娘娘为之求情,便将其赶出皇宫,永远不得再踏入皇宫半步。

对了,在百姓心中,那文娘娘原本就是当初二皇子正妻,又是跳崖自尽了的。关于为什么又活过来,为什么又被皇上再娶一次,少不了又是一个传奇故事。流云国民风开放,街头巷尾马上传出很多个版本,基本都是痴情文娘娘蒙冤,被奸人害得不能与皇上相聚。等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之时,皇上才发现自己深爱着文娘娘,再次以皇后之礼将其迎娶入宫。

既掩盖了之前李云尚的篡位真相,又替文娘娘洗刷了狠毒蛇蝎的前耻。并且因为替兰妃娘娘求情,文娘娘的好感度在百姓之间也直线上升。

而什么都没做的穆小文,正坐在房内,被几天内一系列的变化弄得瞪目结舌,啼笑皆非。大起大落,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捎了口信问李云尚关于处理石兰的事,回信很直接很简单,也是她从未见过的坚定决绝:从今往后,谁敢伤害你,朕十倍偿还。

穆小文多多少少知道他的性子,他一旦自称“朕”,就绝无挽回余地了。见识过他的冷漠,见识过他的澄澈,见识过他笨拙的爱,现在又见识到他某一面的绝决,今后还会见识到他各种各样的细节。想到这里,禁不住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跟他大婚了。随意的一次点头,会将两人今生都绑在一起。

不过,依然不后悔。话说回来,她为什么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呢?答应得像儿戏,心底却一点疑虑都没有。想当初跟方墨,每一次都郑重理智,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

方墨啊。。。想起这个名字,心底还是一声叹。

很快方墨又派人带来口信,说是已查明石姚的所作所为,鉴于不能让笙儿有如此狠毒的娘,便将其贬为侧室,升一名温柔善良女子为正室,将笙儿交其抚养。

短短的几笔便大快人心。穆小文十分赞同方墨的作法。方墨已经深知石姚的为人,只怕石姚就算身为妻妾之一,也不会再近方墨身了。是很痛快,却也悲哀。如果她跟方墨一起,只怕方墨再爱她,她也会经历妻妾之争吧。只要每个人都说自己怀了孩子的话,方墨就不会不管。

翼儿推门进来,轻声唤道:“小姐。”

穆小文哀叹一声趴在桌上:“又有什么事?”这几天,爹娘什么都要拿过来让她参考,头都被爆炸了。她想安安静静地读读信,安安静静地思考一下不行么?

翼儿道:“是落勋王爷的信。”

“哦?”穆小文来了精神,“念吧。”

很简单的一句话:那个问题,不用回答了。

不用回了吗?嗯,反正她也不知道怎么回。

“怎么回?”

“就说我收到了。”

“只这样么?”

“嗯。”

翼儿打趣道:“小姐终于定下心来了。皇上有福了。对了,小姐要见见皇上么?三日之后才大婚,今日不见皇上的话,就得到大婚之日了。”

“那就大婚之日再见吧。”这几日像坐过山车一样,现在可以停下来了,就想好好休息一下。

可惜……天不遂人愿。刚躺下,翼儿又急报,“小姐小姐,轻风公子闯进来了!”

穆小文一听,马上从床上下来。以他的性子,直接闯进这闺房也说不定。既然答应了李云尚的婚事,礼节方面可就不能给他添乱子。

刚拉开门,正值轻风也往里冲,两个人撞得倒退了一步,互相皱眉。穆小文龇牙揉胳膊,“轻风公子,什么事这么急?”

轻风瞪着她,一张精致的脸涨得通红。许久咬牙:“你上次对我无礼,这次我来,是想让你知道,你如此对待一国之君,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穆小文这才看到他身后的人。面无表情的青衣旁边,站着许多黑衣蒙面人。想来这是他的什么什么秘密部下吧。宰相府里,另一国的君主竟然带着冲下闯进来,就不怕挑起两国事端么?他虽然性子有时阴冷暴躁,可作为国君,他性子沉稳,不然也不会是他夺得皇位啊。穆小文简直怀疑他受了什么刺激。

儿戏一般,想严肃都严肃不起来了。

大概他真是受了什么刺激。

穆小文偷偷一笑,有了主意。既然你想玩,那我陪你玩啊。

她先是睁大了眼睛,接着抿紧嘴不作声。半天才低低道:“我是太随便了。大概是因为,那个温柔轻兄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所以即使经过那么多的事,我还是会不觉将你当成他。因为他不会怪我,所以我才那么放肆。。。可是,怎么可能呢?”抬头冲他一笑,“还多谢你提醒我。以后我不会了,一定会对你恭恭敬敬。不过,我现在有事要处理,就先行后退了。还望季公子恕罪。”说着,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皱皱眉,突然意识到什么。原来她并不怕轻风啊。又一个心结解开,身上陡然轻松许多。

身后的轻风火气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瞪目结舌。等她远远离开,才如梦初醒。一腔懊恼无处使,回身破口大骂:“都给我滚!”

紧接着急急追上去,一把抓住穆小文的胳膊,着急得很:“穆……穆弟!”

穆小文转过身:“嗯?”

轻风涨红着脸:“你跟我回沧国!”

哈?穆小文的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这是玩的哪出?

“为什么要跟你回沧国?”

“因为你是我穆弟!”

“可我不久就会是流云国的皇后娘娘啊。”

一时间空气死滞,轻风红晕褪得干干净净,脸色阴沉下来,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必须跟我回沧国!”

穆小文疑惑:“到底为什么?”

轻风冷笑一声:“因为你为人阴险狡诈,曾经欺骗我,又骗了我的葬花令,我怎能轻易放过你?你曾在我沧国灵渡出没,谁知道你有什么阴谋!”

!!!

穆小文青筋暴起。她收回“心结解开”的话!既然他那么幼稚,她也不必再奉陪了!她死死盯住轻风一阵,也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轻风怔了半晌,同样不甘示弱地甩手离去。初秋的风里,深紫华服质地轻盈,衣裙漫飞,像翻涌不息的云。远远望去,是个飘逸精致的公子,是高高在上贵不可攀的皇上。只是,心底像有什么要炸开一样,比初时听到她要嫁人的消息时,更让人难以忍受。

不禁就想起很久以前曾有过想向她提亲的念头。那时李云尚还不曾正眼看过她。如果当时能有所行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脸色铁青,心底像有什么涌出一样。可是,最终还是攥紧拳头,冷哼一声。大不了不见,永远不见,又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屑同我说话,我也是!

第二日,穆小文便收到了轻风返国的消息。还不是他自己来通知的,是李云尚告诉她的。也就是说,轻风连告辞都没有一声,也不准备参加她的大婚,就径自回去了。

翼儿略有担忧:“小姐,是不是你让轻风公子生气了?”

不跟他回沧国他就生气?那她也没办法了。穆小文朝翼儿安抚一笑:“没事。”

接下来,真的可以好好休息了。这几天,像是做梦一般。有了石兰的事做铺垫,穆小文也不担心月姬所谓的“狗急跳墙”了,反正他都会解决。

唔,随口答应他婚事,其实也很好嘛,心底一点抗拒都没有。

为什么呢?

难不成……难不成她的心底深处,其实一直在隐隐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穆小文难以置信地在黑暗里睁大眼睛,然后赶紧蒙头睡觉。超级不想承认啊!

大婚将至

天气凉下来,秋日里已经有了落叶的萧索之意。皇宫内,李云尚站在窗前,对着不远处的东宫已经望了很久。他一袭月牙白长缎,略显单薄的身子,再加上少年一样精致倾城的清透容颜,让人觉得这茫茫天地间,除了他再也容不也其他。

“皇上,天色不早了,您歇着吧。”德公公在一旁轻声进言。临近大婚,皇上除了望着对面的东宫,就是坐下来喝喝茶。这表面看起来是波澜不惊,可皇上都喝了好几回茶了。德公公看着他长大,知道他还是那粉雕玉琢的小皇子时,就已经是极能隐忍的性子。像这般。。。唉。

这离大婚还有几日呢,若是大婚前夜,还不知会是何种情况。

果然话音刚落,李云尚就轻轻“嗯”了一声,便坐回桌边来,伸手便要斟茶。德公公再次骇了一跳,忙赶在他之前率先完成了这一动作。于是李云尚又望着那绵延不绝往下倒的茶水。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清冷的脸变得慢慢柔和起来。

德公公知他准又是想到和未来皇后有关的画面,不由叹一口气,暗自想着,应该以这点来引导皇上歇息。否则像这般胡思乱想,今夜一准不会睡。想到宫中大臣送的贺礼,心下有了主意。

出去差人将礼物送进来,走到仍沉迷般微微笑着的皇上身边,轻声道:“皇上,为庆大婚,宫中新到许多礼品,皇上是否要过一下目?”不等他回话,又从身边太监手中拿过一件物什,道:“这是中部侍郎的贺礼,说是想着皇后怕是不在乎珍宝,便依夫人意思赶制了些婴儿穿的衣衫。侍郎夫人绣功极佳,主意又很好,这些婴儿衣衫确实比一般俗物好上许多。”

只要提到与皇后有关的东西,皇上一定会有兴趣的。

果然李云尚听见这番话,像是从遥远的梦中醒过来一样,将那些小衣物拿在了手里。一遍遍摩挲着,脸上不觉就含了笑。

“她会喜欢吧?”他轻声自言自语。

德公公在一旁接道:“皇上,皇后娘娘一定会喜欢的。”说着再递过另外的礼物。

李云尚笑意越来越浓,脸上有了红晕,周身似乎都笼罩着幸福的光芒。沉迷般地轻声道:“像梦一样。”

是啊。德公公深有感触。自皇上在朝堂之上宣布婚期的那一刻,皇上似乎就变了一个人。严肃着,有条不紊交待大婚细节,解决石兰,布置东宫,等忙完了就像现在一样恍惚坐着。虽说石兰当初在二皇子府时的确对皇后娘娘不好,但她毕竟也是一位妃子,又事隔许久才翻案,谁不知道这是故意为之?但皇上面无表情地结束了这一切。德公公犹记得当时石兰难以置信的哭喊。那么多变故,那么轻而易举,说起来真的像是梦一样。

“你说,她……真的是因为爱我才答应的么?”李云尚喃喃出声。

德公公躬身笑道:“皇上何必担忧?一旦皇后娘娘成为皇上的人,就会不知不觉慢慢爱上皇上的。”

成为他的人?想到这个可能性,李云尚脸上就慢慢浮起红晕。

“她为什么会答应我呢?”

“……这……”

“她答应得那么快,事后会不会后悔?”

德公公笑意依旧:“皇上,还是那句话。只要皇后娘娘成了皇上的人,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李云尚这才慢慢褪去恍惚,换之以清醒真实的幸福笑意。

“若是早知如此,朕就应该早些说出来为好。只可惜,总担心她会远远离开,所以一直按捺不动。朕庆幸终于做了回正确的决定。”低下头一件件仔细看着礼物,想着她会惊喜不已,越发期待大婚的到来。

每件礼物都别出心裁,有一件居然是奏折。打开来看:“祝皇上与皇上娘娘死能同穴。”

李云尚还未说话,德公公已陡然变了脸色,忙跪下来:“老臣该死,老臣该死!老臣竟然让那逆贼混了进来,老臣该死!”

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到来,李云尚只冷静地问道:“哪个逆贼?”

“是,是忠于太上皇的前臣!他……”

“是以忠诚迂腐名扬京城的赵成仁?”

“是!皇上恕罪,是老臣不力,让那逆贼混了进来!”

李云尚没说话,似乎想到什么,脸上又现出那种恍惚的幸福笑意来。

德公公瞧得心惊,难不成皇上喜欢这句话?……

急道:“皇上,大婚将近,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可不能放过他啊!”

李云尚不置可否:“他为人虽然迂腐,却忠诚可嘉。要是能将此人收归己用,再好不过。所以,不必为这等小事治罪于他。”

这等小事?德公公着急地看着白衣翩翩的皇上,忽然震惊地明白过来,皇上真的是喜欢这句话!皇上不爱则已,一旦爱上,则情深至此!

德公公突然庆幸,皇上爱上的是文娘娘,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否则……

明白过来,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什么,叹了一口气,躬身退下去,留皇上一人。

李云尚在窗边坐下来,望着不远处的东宫,又低头看看那些小礼物,心头不自觉地浮现出这句话:生不同衿,死当同穴。

这样,两个人就永永远远在一起。

牵着她的手,慢慢老去。死后于一穴中相拥沉睡。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说他痴也好,说他傻也罢,大婚将近,如此的言语,居然也能让他幸福不已。

李云尚清冷精致的上现出绝世光华。

………………………………

评论都看到了。是有些仓促,但由于某些原因,只能这样了。抱歉。

大婚

   明日就要大婚了。天洛城众人来到宰相府。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穆小文正在午睡。翼儿叫醒她之后,连鞋也顾不上穿,光脚就往大堂跑。冲进屋子,望着满满一屋人,穆小文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许久才颤抖着跑到天香跟前,哽咽着:“天香……”

倾城却冷淡的天香,俏丽精灵的菲茗,以及似乎又成熟不少的张之含。穆小文蹲下来,握住天香放在膝上的手,看不够似的,一遍遍来回打量这几人。

望了许久,才想起:“咦,师父呢?”

天香冷冷地将手收回去:“你还记得有个师父么?你居然还能记得我们几人,真难得。”

穆小文不明所以,一时怔住。看了看站在身后的那几人,才发觉气氛确实有点不大对头。菲茗笑是笑着的,可是俏皮得有些古怪。张之含紧紧抿着嘴,索性将目光投向别处。

穆小文急了:“天香,怎么了?”

天香冷冷道:“这么久,你可曾想过往天洛城报信?”

即使语气森冷,可仍透着熟悉的关切。穆小文这才长舒一口气,笑道:“天涯咫尺嘛。只要想见,不一样可以见到?再说,又没什么大事。这不,现在有了大事,就立刻通知你们……”

天香打断她:“咫尺天涯才是。”

穆小文讷讷地说不出话来了。菲茗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小文公子被天香小姐吃得死死的。师父有事耽搁了,大婚之日一定能到。”

翼儿弄了茶水点心过来,见穆小文光脚,急道:“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幸得老爷夫人这几日忙得团团转,眼下才不会见到你这副模样,要不然……”

菲茗好奇地打量翼儿:“公子在微笑堂一向如此啊。你就是那个曾经毁了公子回家之路的翼儿?”

本是无心之语,却是一言激起千层浪。穆小文想到,一直还没能正式引荐天洛城诸位,翼儿只从口中得知这些人,却不曾见到过。哪知,菲茗与之见面的头一句话,就这么惊天动地。

翼儿脸色立刻黯淡下来,天香和张之含打量她时也多了几分好奇。

正值爹娘也进来,进门立刻道失礼失礼,然后好一阵寒喧。宰相夫妇的正直和平易近人,让微笑堂诸位颇有好感。而天香等人的商人素养,同样让宰相夫妇大开眼界。

等穆小文偷偷溜出去穿了鞋进来,气氛已十分友好热闹。见翼儿站在一旁闷不作声,脸上还似带哀怨,穆小文忙走近她身边低声道:“翼儿,菲茗是无心之言,你别往心里去啊。”

抬头,却猛地发现菲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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