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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娘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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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却猛地推开她,声音提高八度:“你怎能随意说离开?离开怎么能随随意意说出口?你为何做事总是这样鲁莽?我任你在二皇子府,是想等你平静之后再。。。。。。”

方墨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你为着自己的事烦恼,自然考虑不到其他 。所以我想等你平静下来,再让你毫无负担地慢慢接受我。可是,才几日你就生出这种心思。”

穆小文心中一阵痛,说不出话来。看向同样沉默的方墨,几次想伸出手去,却抬不起来。沉默半晌,转身离去。才迈开几步,听得背后沉重的一声响,回过头去,发现文墨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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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文急忙跑过去,却见方墨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得可怕。心中一阵恐慌,大声唤来丫环,将他扶至床上。等得医者过来时,她已经焦躁得不行。从来没见过方墨这种样子,从来没有。

等得医者耐心一番诊查,直起身来捋胡须时,穆小文一把抓住医者的手:“他怎么样了?”

医者吓了一跳,挣脱开穆小文焦急之下的狠狠钳制,道:“方公子只是体弱,一急之下才寒气攻心而已,调养一下便无大碍。”

穆小文闻言松了口气,但仍不放心:“他一向健康,怎会体弱?会不会诊断错了?”

医者轻咳两声,似是有些不满:“外表看来健康的人,不一定五脏健康。公子体性寒,最忌急躁。以前公子心宽,才无甚大碍,如今一急,晕倒也是自然。娘娘要是不放心,大可再唤另一个人来。”

医者是以前太医院名士,后来因缘进入方府,一直是方府的医者,对于方墨的身体自然再清楚不过。

穆小文这才道歉,放下心来。想到方墨这急大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而起,不由得心下不安。他这样,自己是走不成了。怎样也得等他身子好些。于是在床边坐了一阵,嘱咐丫环一阵,见石姚她们已经接到消息往这边来,便行行离开。

待她离开,方墨坐起身来,唤来丫环:“再多拿些昏睡丸进来。”

“公子,这药久吃真会伤身体的。”

“我自有分寸。”

丫环无法,只得照办。又按吩咐如此这般告诉了医者,医者叹一口气离去。

穆小文回了穆沐居,翼儿看见她回来,手上动作顿住,许久才哽咽着上前,似乎在迎接久游不归的游子。穆小文看这情形,心里仍倒是无甚波澜。看她情形,必是与沐筱文感情很好,怎地又那么轻易接受她了呢?叹一口气,觉得人心实在难以把握。虽然回来,但这人这地方都觉得生疏了些。翼儿觉察出来,言行举止间多了些小心,不敢再像以前随意,脸色也多了些黯然。

总之,如今在哪都像是客人了。

想去照料方墨,但有那些妻妾在,自己恐怕是个外人。但才过一日,方府就有人来请。过去了,方墨一人躺在床上。想也是他将那些妻妾全部遣开,好让她来陪的。笑了笑,又叹息这沉重情谊难以报答。此时想走更是难,便用了全力来照顾方墨,以此弥补心上的一些愧疚。

方墨这身子虚弱得也有些奇怪,晕倒时脸色苍白能吓死人,醒转之后又像没事人一般生龙活虎,实在看不出来哪里弱了。穆小文疑惑地拉住医者想问个究竟,那医者就打太极般地说一大堆有的没的,从身体机理讲到医学的博大精深,甚至扯到佛法。要不是他一本正经,穆小文准得以为他在讲冷笑话。那医者末了还要加上一句:“娘娘,您不懂医,就别问了。”弄得穆小文真想也跟他绕绕DNA什么的。

按照医嘱给方墨吃那些莫名其妙的补品,他一脸小孩子似的满足。稍稍将目光移开望向窗外的时候,他便飞快地露出虚弱之态,又是头晕又是身子发软,穆小文便像对待小孩子般地叫他。待他身子好的时候,便恢复以前的轻佻之态,摸摸她的头,拽拽她的耳朵,两人角色瞬间对换。总觉得他在有意无意打量自己,飞快地转头看时,他却一脸平静,慢悠悠地整理手上的书。有些事两人都有意无意地回避,慢慢开始习惯这种心照不宣。

日子在刻意制造的平静下,穆小文开始对别的事产生兴趣。譬如兴起想亲自下厨为方墨做吃的,可是在几次差点将厨房炸掉并一脸黑乎乎地出来后,方墨禁止她再下厨。又譬如想练轻功,做了沙袋绑在腿上,可坚持几天便累得不行,在方墨倚在门边的似笑非笑下,一脸不情愿地将沙袋解下来。这样的日子倒是有趣。

天天在方府,但住在方府是不妥当的,因为时不时有妻妾在附近用幽怨的目光打量她。虽然慢慢不再出现,但无意中想起那样的眼神,尤其是深夜时,思维再发散一下,总觉得毛骨悚然。因此仍住在穆沐居,只是天天过来。

从二皇子府离开时,偶尔会试着从东园走,当然也会偶尔遇到李云尚。隔着湖屏了呼吸,见们目不斜视地走远了,才小鬼般地跳着离开,顺便疑惑一下他当真没有看到自己吗?一次两次还可以这样认为,等到日子久了,甚至有一次两人对视了,他仍是毫无波澜地移开视线,穆小文这才相信这位帅哥二皇子终于大发慈悲,默认着允许她这个废弃娘娘可以自由进入东园了。

有时候会在方墨那拿了药丸,戴了面具,再去趟酒楼。意料之中的是,被告知早已因多日未来被解雇。意料之外的是,掌柜告诉他有公子找过她,或者是想找又似不想找,听得穆小文有些迷糊。再问细节时,掌柜却说不大记得。穆小文被人忘了,穆沐倒是有人记得啊。这样想着,心里有丝欣慰,也不再执着于到底是谁。或者是大家都想着穆沐呢。

这处地方算是离开了。但无事的时候,总会吃了药丸再变成穆沐的身份来此闲逛,有时候竟也会遇到白衣飘飘的李云尚坐于树下,黑发垂顺,美丽不可方物。

只稍迟疑,便欣欣然走过去与他对饮。对方惊讶之后便是真诚的笑意,温暖得让人沉醉。穆小文如今去意已决,也就心胸开阔了许多,不再拘泥于以前的恩恩怨怨,反而当真将李云尚当作朋友般对待。

真诚地欣赏他的美,并掂量着问些以前难以启齿的问题。

“李公子这么美,会不会觉得天下间女子都配不上你?”

李云尚秀致的眉目间有丝茫然:“未曾想过。”

“会不会常常照镜子?”

“不会。”

“可曾用过什么护肤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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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相对他来说是很怪异的,但此人显然修养极好,顶多只是皱下眉,便认真思索着给出答案。他也问了穆小文些问题,譬如问好家承何方,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戴着面具。穆小文不想说,他便不追问。这种风度,很易让人对他生出好感来。不过正是如此,穆小文才觉得不宜跟此人有太多牵连。哪个政治家不是风度翩翩、擅长攻心的?他只不过是多了分皇家的傲气罢了。

某日因为口快,问了句“还恨着文娘娘吗”,他面色便迅速冷了下来。

呵,这倒是个雷区,什么时候又惹他了?心中苦笑一下,迅速转换话题,以后再也不提。要走了,什么都大度起来,有几份像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过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么帅的人,又有几分可惜。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

回了家中一趟,爹娘仍是对自己宝贝得不得了。爹爹慈祥的眼神,不知怎地,看在眼中竟有几分伤感。

又去找了几次大皇子,与他下棋、对饮,听他讲各种茶的故事。慢慢地,自己也能像他一样,端起茶来是微微笑着,一切都云淡风清的模样。总觉得这样从容地生活,当真好得不得了。

去街边的茶馆喝茶听书,再一次感受下这京城。还未离去,便开始缅怀。过去的人,过去的事,以另一种心情再次回忆一番。

秋去冬来,在刻意放缓脚步的日子里,某一日起来,大地已是银妆素裹。

穆小文冻得嘴唇乌黑地起来,翼儿忙过来披上大衣,又生了暖炉放在她手里。平日里不觉得,一到冬天的时候,这穆沐居就显出它的寒酸来。门窗虽完好,被子也足够厚,但比起东园其他居室的暖意盎然来,这实在是个考验人的地方。光是看见周围枯树朽木的模样,就觉得荒凉。

东园馨园那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这个时节仍在开关的花干涩得像标本,但别有风味,且绿意不缺。哪像这里,荒芜得可以排演聊斋了。

穆小文开玩笑道:“殿下怕是没来过这里吧,要不让他亲自看一下,我们俩到底住的是什么地方。一来装装可怜谋点福利,二来告诉他,他也太浪费土地资源啦,竟然荒着这么一大片。想把二皇子府弄得个性十足也不是这个方法啊。”

这些日子以来,穆小文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说话方式,翼儿也习惯了。手顿了一下,眼泪流了出来:“小姐。”

穆小文知道她潜台词是“都是苦命的小姐”,忙摆摆手:“我无意的,下雪了,我们出去跑跑就好了。”说着连嗽洗也顾不上,穿上衣服放下暖炉便奔了出去。

雪啊雪,大爱啊大家。

刚开始还是披着大衣,在齐脚踝深的雪地上蹦来蹦去,留下一串脚印,后来身子发热,脱下大衣,只身着白裙在雪地上跑了一阵。最后被翼儿唤回去洗漱。

翼儿挽好发髻,欲言又止:“小姐。。。。。。”

“有事说就是了。”

翼儿仍是吞吞吐吐,“你与方公子。。。。。。小姐的夫君毕竟是殿下。”

“我与方墨只是朋友。”都要走了,这点她很肯定。

“那小姐何不花点心思夺得殿下的宠爱呢?我看殿下最近对小姐也好了许多。”

穆小文思忖要不要将自己离去的事透露一些给她,沉默半晌,还是放弃。不知道她到底怎样看待自己,总之一样,她与沐筱文是不同的。两人回不到过去了。随意敷衍一阵,穿上华丽的冬衣,戴上可爱的毛绒绒小披肩,想着穿过馨园,从东边出去。下雪了,馨园一定很美吧。

果然,馨园是沁人心脾的世界。未被盖住的绿意俏生生地探出头来,调皮可爱。吱吱地雪地上踩上一阵,忽地被一人轻轻地拍了下肩膀,转过头去,是崔宇明。

他桃花眼慵懒,即使双手背于身后也无半分俗态。倒是拍人肩膀这种动作,由他来做都让人有种不太相信的亲密。他从背后拿出手来,轻轻一甩,一把房子懒懒展开。

穆小文的疑惑瞬间有些黑线。原来用扇子拍的。另外,在雪天拿着扇子,总有些装酷的嫌疑。

崔宇明将扇子递到她面前:“送与你。”

“为什么?”

“你送了我一件礼物,我自然也要送你,礼尚往来。”

穆小文接过来,只见上面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按说这个世界的字与中文差不多,只不过比简体繁一点,比繁体简一点,大概还是能猜出的。这些歪歪扭扭的是会么?墨画也甚是奇怪,无法辩论出是什么。

不过她还是欣然接受。连崔宇明也把她当朋友看,着实有些欣喜。想起也上要分开,突然想留下些什么,提议道:“我们打雪仗吧。”想同翼儿玩的,可是翼儿大抵是不敢丢她的。

崔宇明无异议。

穆小文说完规则马上动手,才两三个回合就发现自己那“不准故意让着”的规则实在愚蠢。崔宇明确实没让,站着伸开手掌,吸起一小堆雪捏成球,懒懒地丢过来,以凌厉之势砸在来不及躲避的穆小文身上。

怎么也躲不开,有些欲哭无泪。

不过还好,打在身上并不疼。就这样雪地上的幼稚举动,也算是留下些回忆了吧。玩了一阵,身上有些热了便要住手。微笑着走近崔宇明,发现远远的李云尚与轻风走过来,条件反射地躲于崔宇明身后,探出半个头来。

轻风若有若无地看向这边,犹犹豫豫着似乎要靠近。心下一阵默然,屏了息缩回头来躲着。许久确定他们离去,才随口一问:“他们要做什么?”为什么总在一起呢?

崔宇明淡淡道:“不关你事。”

是了,不关她事。这话让她心内一片澄明,以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关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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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方府,也是有些晚。心意已决,脚步也轻快。远远看到方墨华服立于庭中,心内的不舍一闪而过,随后被即将要离去的喜悦填满。

“方墨。”穆小文的脸色因天寒而略显青色,但仍掩饰不住其神采,她终于要再次提及此事了,而方墨,她只能说声对不起。

方墨微微笑着将温暖的手放于她颊上,待她满足的脸稍显红润,自己掌心开始转凉时,放开转而摸摸她的头,再将她揽入怀中。力道之大完全不同于以往温柔形象,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方墨?”穆小文有些喘不过气,艰难地呻吟了一声。本来想马上说的,被他暖了暖脸颊,心情倒平静了些。可现在又是演的哪出。

方墨终于放开,拉了穆小文在桌边坐下,再次细细看了她一阵才开口。

“小文,我已安排人在城外购了房屋,你想离开可先在那边落脚,这边我来善后,你放心,不会有人找到。你若想闯荡江湖也可,我派了几个武功高强又信得过的侍从,他们会一路保护你。待所有的事都完成,我再过来找你。”

说完方墨停下,有些紧张地看向穆小文。

穆小文怔住,他不是一直不想让她走吗?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自己准备好的说辞没用了,茫然一阵,才似终于想到个问题:“那你妻妾怎么办?”

方墨松了口气般地舒展开来,眉目之间似尽是欣慰:“如果这种答复不是你有意为之的,那当真是让人开心。”又正色道:“我的事我来承担,我欠下的债我自己来还。小文,我只想同你在一起。你不愿意我不逼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等到你愿意回过头来的一天。”

“方墨。。。。。。”

“方墨爱小文。”像宣誓般,方墨打断穆小文的话,深情的眸子里怀着一往直前的坚决。

穆小文再次怔住,尽管这样的话听过多次,但这次听到仍是震颤。印象中那个轻佻的花花公子,在她混沌彷徨间,不知不觉已是这般。恍惚间,方墨又开口说话。

“小文,明日起,二殿下将会是流云国的皇帝。”

咦?

“老皇上退位,二皇子即位。沐大人失去宰相一职,投入牢狱。大皇子因等不及,与沧园皇子勾结想夺得帝位,即刻剥夺储君之位。”

方墨。。。。。。你在说什么?一字一句淡然却有挥之不去的狠厉,说书人一样的投入。

“小文,沐大人刻意隐瞒你,因此你并不知情,不会受到牵连。沐大人与二殿下之争由来许久,也已选好后路,你不必替他担心。”

方墨看着她的眼睛,将一切都说出来。隐瞒的,错综复杂的,从十几年前开始便纠缠不清的,一切一切,终将昭告于天下,迎来它的结束之日。

可穆小文仍旧处于当机状态,不明所以。

“小文,刑不上大夫,可二皇子对你这般也不见有人出面,沐大人爱女全城有名,却任由你受欺辱,你当真没想过是为什么吗?轻风是沧国皇子,未曾与君主见面却一再是二皇子私交,你没有想过为什么?”

时间似乎凝滞。

穆小文终于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怎。。。。。。怎么可能?!”

方墨娓娓道来。原来那次与李云尚单独在野外,他所说的十年前之事,就是整件事的起因。当年的二皇子并不单提防皇上的杀意,还要小心来自民间失去亲人对他恨之入骨而自发成立的刺杀组织。揣摩着圣意,宫中人刻意疏于防范,在那段非常时期,宁愿任着刺客轻松进入皇宫有辱威严,也不肯放过二皇子。皇后虽力保儿子,甚至不顾龙颜大怒冒着诛九族之罪筹谋着颠覆政权,也无法撼动圣上心意丝毫。在皇上密授的旨意下,正当激昂年纪的宰相沐清,率着各种暗杀侍从,加之来自民间的隐形助力,与皇后势力展开暗地里波涛汹涌的厮杀。

十岁的孩子,跑都跑不快的年纪。一次次睁大眼睛看着别人倒地死去。慈详的奶娘,温婉的宫女,忠心的侍卫。。。。。。上一刻着急抱起他逃离刺客时还坚定地说会永远保护他,下一刻却倒在血泊中用最后一丝力气催促着他快逃。君主圣明,天佑我朝,妖孽自会遭天诛,这便是想着维护龙颜之威的君主给出的解决之道。不在全天下面前当众杀掉二皇子,而是让他死于天诛,即死于暗地。于是,二皇子享受不了即刻的解脱,反而一次次受着亲眼目睹熟识之人死去的凌迟。

趁乱混进来的外国富商,抢走这位有着天下之姿的小皇子,在倌馆为他冠上“云囊”之名,狎笑着欣赏他惊恐地缩起身子的模样。民间和善相貌的小女孩偷偷牵起他的手救出他,却立即招来许多失去亲人的小孩,一同朝他扔石子吐唾液。

无止尽的伤害。

虽然后来事情得以查明,二皇子终于能活了下来,却早已不是原来那番天人般的性子和模样。方墨同他一起玩耍的时候,玩捉迷藏遍寻他不着,太阳落了山无意打开角落里阴暗的壁橱才发现,他已静静地缩在里面许久。方墨怜惜他,千方百计引他开心,牵起他的手走进阳光时,他却总是茫然着抗拒。这段日子,方墨清楚地记得。那时起,他便决心永远做二皇子的朋友,为他两肋插刀,再所不辞。

长大了些,大皇子被钦定为储君,李云尚却一反常态地用功起来。骑马、射箭、国术、谋略,他的举动让人惶惶。皇上虽心有不安,但想到已为储君做好保障,且为当年之事心存愧疚,便由得他去。方墨却知道,他这是要夺皇位了。宽厚刚毅的大皇子才是皇上心中最好的储君人选,且在朝中拥者甚众,所以绝计是不会因为有愧于他就将此皇位儿戏相传的。皇上不让,他便夺过来。

宰相沐清是拥护大皇子的极强势力,因恨他却暂时无法撼动分毫,李云尚便从其爱女下手。那次的悬崖相遇,便是刻意之举。本想要花些时日才能夺得沐小姐芳心的,没成想沐筱文对他一见钟情,倒是省了许多事。

说到这里,方墨扬起嘴角:“那次我因有事没去,没想到之后便再也没机会见着那们宰相千金了。她从此只让二殿下一人见,我因好好奇想见上一面,却怎么也行不通。装着去提亲都被扫了出来。”

穆小文默然。

方墨又说了下去。沐筱文爱得痴情尽心,李云尚却无半分感动。娶了石兰、伍荔,并刻意留连怜月苑,故意让她伤心。由着她狠毒,冷眼看着她引起所有人的恨意。好在她护着李云尚,宰相大人虽然知道一些事,更多的事却被她掩饰过去,无意中帮了李云尚很多忙。沐大人与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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