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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医术,特别是那种耍着刀子开肠剖肚之后还能把病重垂危的患者给治得活蹦乱跳,自然让百姓们越来越喜欢挤这看病。
但问题是,梦惑方丈是不收钱的,甭管你是富绅商贾,又或者是平民百姓,都是分文不取,自然,所有人既能够在这里获得免费,而且还技术高超的医疗。干嘛不来?
每天,医馆的病患几乎可以从医馆门口直接排到街口。而且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这下,梦惑方丈也有些晕菜了。
自己过去,也就是一年下山一个月。而这一次已经早就超过了一个月,可是现如今病人不但没有减少的趋势反而是越来越多。
而这二位医馆掌柜登门,不为别的,就是希望梦惑方丈能够遵守过去的常例,缩回隐龙寺去,别老呆在这兰亭城里边抢他们的生意,好歹也得给人留条活路不是?
看着那两个没有得到确切消息而依依不舍离开,并且扬言明日还会再来的医馆掌柜,段少君一脸无语。转过了头来,看到一脸黯然的师尊,段少君忍不住吐槽道。“师尊,您这回可真下狠手了。”
“你少给为师胡言乱语,难道你觉得为师是那种把别人逼得无路可走的人吗?”梦惑方丈恶狠狠地瞪了段少君这个孽徒一眼,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段少君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梦惑方丈,梦惑方丈过了半天总算是回过了味来。似乎,自己弄免费医馆的行为,还真是把别的医馆都逼得无路可走,要么离开兰亭,要么改行,只剩下的最后这两家也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尽头。
悻悻地一甩袖子,梦惑方丈回到了医馆内坐到榻上,冲段少君勾了勾手指。“你给为师过来。”
“不知师尊有何见教。”段少君干笑着凑到近前。
“唉,你以为为师愿意迫人无路可走吗?可眼下,百姓们都受灾成这样,老衲难道就自回隐龙寺对此袖手旁观不成?”梦惑方丈灌了一大口茶水,润了润已经干得快去火的喉咙,看着那几名懂医术的弟子一个二个也全都累得只剩喘气的份,不禁有些纠结起来。“唉,现如今,可真有些……”
“师尊,上次弟子不是跟你说过吗?咱们把这医馆改一改,弄成只对无钱看病的贫苦百姓免费的医馆,如此一来,既能一如既往惠及百姓;二来,也可以让那些有钱看得起医生的富庶人士掏钱,以填补其中的赤字。”段少君看到同样累得坐在药柜后边的椅子上仍旧继续保持打盹姿态的楚楚妹子,不由得心里边越发郁闷。
“你说的好听,为师在这开了十数年的免费医馆了,怎么可能突然换个方式,这岂不是让人在后边戳为师脊梁骨吗?”梦惑方丈不满地道。
段少君转了转眼珠子,又冒出了一个主意。“师尊,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怎么,你敢置疑为师的所作所为?”梦惑方丈顿时毛了,这小子嘛意思,居然敢挑衅佛爷我的权威?
“不是置疑您的所作所为,而是为兰亭的百姓的未来而感到忧心忡忡啊。”段少君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
“臭小子,说话给为师说清楚。”梦惑方丈斜了这厮一眼,每次要说正经事之前,这小兔崽子总会摆出这副模样,搞得好像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似的,这让已经免费为兰亭人民免费服务了十数年的梦惑方丈很是愤愤。
“师尊您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吧,还能给这兰亭城的百姓免费看上几年的病,师尊您别瞪眼,弟子自然不是咒您死,只是希望您能够端正态度,好好的考虑一下兰亭百姓的将来。”
梦惑方丈抚了抚雪白的长须,也不禁有些黯然。自己若是在世一日,当可保兰亭百姓能够多得一日安泰,可若是不在的话,人亡政息,这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自己的那些弟子,他们可没个皇帝当兄长,而自己现如今干的可一直是赔钱的买卖,就单说这个月,光是花出去的药材钱,就可以用千两白银来计算。
看到梦惑方丈默然不言,段少君冲旁边的李玄使了个眼色,这厮却赶紧摆手,然后冲段少君翘了翘大拇指,又指了指正在默默拔动佛珠的梦惑方丈,那意思就是,兄台,小弟可不成,你行你上。
靠,这厮好歹也是王爷,再次也是梦惑方丈的侄子,却连这样的话都说不顺溜,实在鄙视。“师尊,您可还记得,当时咱们不是商量过创办一间民间医学学堂的事吗?”
“哦,这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事。”梦惑方丈点了点头。“可问题是咱们现如今没人啊。这一回,受灾的百姓是不少,但都还不致卖儿卖女的地步。”
“……师尊,您再把眼界放开阔一点,看远一点,仔细想一想。”段少君决定用引导法引导师尊的思路。
奈何,梦惑方丈不近人情地瞪了这厮一眼。“臭小子,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有话就说,有屁……阿弥陀佛。”
无语,怎么遇上这么个目光短浅的师尊,段少君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有气无力地抬手指了指西边。“那里,也遭了灾,不比咱兰亭好。”
梦惑方丈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
“许平郡受灾极为厉害,伤亡百姓之数近两千,许平郡的百姓日子很不好过,可是咱们这兰亭郡差多了。今日给那些人诊治的时候,弟子就听闻已经是有从许平郡逃出来的难民已经来到了咱们兰亭。”
梦惑方丈白眉不禁一扬:“是老衲太过粗心了,这几日忙着兰亭之事,倒把这近在咫尺的许平郡给忘了。鉴空你带着几位师弟,出城去巡访一下,看看到底情况如何?看看到底有多少流民……”
等几位师兄弟都窜出去之后,一直紧皱眉头的梦惑方丈把注意力放在了段少君身上。“少君,依你之见,师尊对兰亭百姓皆一视同仁之举不妥是吧?”
看到段少君点了点头,梦惑方丈继续拔弄着佛珠闭目沉吟起来。段少君冲李玄使了个眼色,李玄这才硬着头皮凑上前去。“叔父,其实小侄也觉得段兄所言颇有几分道理,若是能够形成常例,即便叔父离开隐龙寺,那这医馆也才能继续维持,兰亭的贫苦百姓,也方能受益。”
“……老衲莫非还真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而无信?”梦惑方丈悠悠地长叹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段少君身上,咬着牙生生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师尊,您这可是为了兰亭百姓的将来,其实根本就没有损失。而且,你好意思看着那些明明家财万贯的人,为了区区的小病,也要跑到这里来看,反而拦住了那些真正贫苦百姓的看病之路吗?”(……)
。。。
第一百九十九章 师尊节操掉啊掉的就习惯了()
“若是师尊能够使用医馆挣到的钱帛来免费治疗那些贫苦百姓,同时也能够收留那些因灾失去亲人的孤儿,让这些孤儿学习医术医德,未来,他们也可以为更多的百姓解病去痛,岂不美哉?”
“……”梦惑方丈的眉头皱得更紧,段少君所言他何尝不知,可是知道归知道,就算是有弟子在维持秩序,可仍旧还是有一些贫苦的百姓,的确因不敢与那些达官贵人相争而难以得到治疗。
而段少君所说的这些,又真真切切地打动了他的内心。一想到,如果真的收留了一批孤儿,将自己的医术和医德传承下去,怎么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得多。
“难道真的要这么做?”良久之后,梦惑方丈长吐了一口胸中浊气,很是感慨万千,自己以**为因由,诱百姓上山,就是这小子忽悠的。现在,又要改变过去的全民一视同仁的医疗方案,也是这小子在一旁蛊惑。
可偏偏你还觉得他有道理。这让梦惑方丈憋气不已,却又拉不下脸冲这家伙发火,毕竟,他也是在为了这兰亭的百姓着想,不过他这样的着想法,分明就是打自己的脸。
“师尊,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非哪里不舒服?”段少君看到梦惑方丈的脸色忽红忽黑的,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道。
“罢罢罢……为了这兰亭百姓的将来,老衲就舍了这块脸皮吧。”梦惑方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孽徒,长叹了一声道。
“师尊,您的恩泽。兰亭百姓将能永世铭记。”段少君站起了身来。朝着梦惑方丈深深一礼。而旁边的大师兄人也都纷纷给这位品性高洁的师兄行礼致意。
“师尊,小师弟说得对,这么做,对兰亭的百姓有益无害,更能使得我隐龙寺为民解病痛的传统一直传扬下去,不至半途而废。”大师兄鉴音深深一礼之后恳切地道。
“其实……为师早在数年前,兰亭的医者背井离乡,或者是改行歇业之时。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妥当,可惜……”梦惑方丈只是悠悠一叹,看了眼跟前的弟子们,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
一句话,面子问题。堂堂天子的亲弟弟,王爷殿下的面子自然很重要,不好意思出耳反尔。不过,之前被段少君一顿忽悠,已经出耳反尔了一回,第二回自然也就不会觉得有多难了。
有句古怪说得好。节操掉过一次,那么以后掉节操就不会有第一次那么痛苦了。唔……这应该是二十一世纪的格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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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想问问你。你准备怎么弄?”梦惑方丈斜起眼角看向段少君这个让自己节操尽毁的孽徒,咬着牙根道。
段少君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转之后小声地道:“待明日那两个哥们过来,师尊你由着他们苦苦哀求半天,再装着一副难为的样子答应他们的条件……”
一听到段少君此言,梦惑方丈真有种一大窝脚踹过去的冲动,愤愤地站起了身来。“为师可做不来那种虚伪之事,你爱怎么的就怎么的,为师今日就回隐龙寺,你什么时候弄完了,为师再什么时候下山。”
“不是吧师尊,这样的大事您怎么可能置弟子于不顾?”
“为师可不想丢这个脸,你既善于言利,那就全权权交由你处置,怎么,还觉得不好吗?”梦惑方丈没好气地瞪了这厮一眼,想了想之后又道。“鉴音,你就留下来帮帮你师弟,若有什么为难之处,再来寺里寻为师。”
“师尊放心,弟子会帮衬着小师弟的。”鉴音呵呵一笑,看到愁眉苦脸的段少君瞬间满血复活的样子,不由得暗暗摇头,这小子,脸上实在藏不住事,不过看起来怎么都像是在装的。
“另外,那几名懂得医术的师兄我也给你留下,这下你总满意了吧?”梦惑方丈看到段少君的模样就来气,干脆歪开了脑袋。
“多谢师尊,不过师尊啊,您光给弟子人可不行,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弟子想要做事,好歹也得有钱啊。”段少君嬉皮笑脸地搓着手指头道。
“钱你跟你大师兄拿去,老衲向来不理会那些世俗之物。”梦惑方丈三角眼鬼鬼崇崇地转了半天之后,计上心来,佛爷我要是不收拾收拾你这小子,不翻天了怀,计上心来的梦惑大师特吊的一吸鼻子,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表情让段少君无语道了极点。
“另外,城外的流民中,若是有孩子,能收留的尽量收留。这事,也交给你办,你不是说想找人来学习医术吗?这就是个机会。”梦惑方丈好像嫌段少君肩膀上的压力不够,又给加了一把力气。
交待一番之后,说走就走的梦惑方丈还真就坐上了牛车,挥挥衣袖,带不走一块云彩的直奔隐龙寺去了。不过段少君觉得这老家伙分明就是这段时间累坏了,想回隐龙寺里边好好休息,疗养一番才对。
看到牛车和一众师兄们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之后,段少君转过来头来,冲大师兄涎着脸搓了搓手指头。“大师兄,能不能先给点钱帛先。”
“……你想要多少?”鉴音大师兄好笑地看着小师弟一脸财迷相反问道。
“怎么也得弄个千儿八百两的来花花,您说是不?”
“千儿八百两?实在不好意思,师弟,现如今,医馆里的库里,所有的钱帛加一块怕也不够三百两了。”大师兄鉴音无奈地摊开双手道。
“啥?这不会吧……”段少君不由得一呆,旋及苦起了脸:“大师兄你该不会是逗小弟吧?”
大师兄鉴音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我逗你做什么,你想想,这段时间,为了这兰亭水患,我们这可是花钱如流水,单单是为那些房舍被冲毁的数百户百姓购买生活日用品,就花了近千两,另外,这段时间又派人往扬州等地购买药材,就花了三四百两。还不说在西山上时,花出去的银两……林林总总加在一块,都已经是三千两出头了。”
“……这么说来,咱们医馆现如今也快家图四壁了?”段少君不由得一脸黑线,本以为梦惑方丈的老底子厚实,结果不想居然只有三百两,这三百两可是还要拿来维持这医馆的生计,所能动用的,怕也就不到二百两银子。
“寺里的钱帛倒是不少,不过方才师尊特地交待了。你若是有本事,能够靠着这三百两银子做成你想做的事,那就代表,他替你应下的亲事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若是你连这都做不到,那么,师尊会考虑一下,是不是撕毁与西门郡守的约定,省得让楚楚姑娘白等你两年。”
看着大师兄一脸无奈的笑意解释了原因,段少君顿时觉得心中有整齐划一的草泥马苦逼的奔驰在辽阔的玛拉戈壁上。“……师尊也太不地道了吧?”
“可不能这么做,师尊说了,这是为了激发你的斗志和干大做的勇气。”大师兄鉴音看到段少君那张扭曲得奇形怪状的嘴脸,憋笑憋得差点涨破肚皮,可还得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拍了拍小师弟的肩膀很是苦口婆心地道。
段少君张了张嘴,看到大师兄鉴音的表情之后,只能颓然地垂下了头。“罢罢罢,既然师尊是这么交待,那我就想想该怎么办吧。”
回到了医馆里,刚刚打瞌睡醒过来的楚楚妹子伸展着大大的懒腰,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少君哥哥,怎么感觉好像少了不少人。”
“……你不知道?”段少君有些无语,这妹子打瞌睡也太沉了吧。
“知道什么?哦,他们都去吃饭了是吧?”楚楚妹子抿了抿性感的朱唇。“少君哥哥,咱们也快去吃东西吧,我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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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和尚伯伯他回隐龙寺了,这里交给你的少君哥哥全权负责,不对,是自负盈亏。”旁边的西门栋梁一脸兴灾乐祸的笑意,也不知道他兴灾乐祸什么?就他那智商,别给三百两,就算给他三千两他也干不成什么正事。
段少君白了一眼这位智商有缺的兄台一眼,冲楚楚妹子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成,事再大也不急于一时,咱们先去吃饭,回头再好好筹划就是了。”
用罢了午饭,匆匆赶回了医馆后院抿着香茶开始考虑起医改方案大计,看到段少君一直紧锁着眉头不说话,旁边的西门栋梁直接就靠着柱子打起了呼噜,被一脸黑线的楚楚妹子赶出了静室后,李玄忍不住开口向段少君询问办法。“兄台,你准备怎么筹备?还请说来听听。”
“我这不正在想吗?唉,我已经问了大师兄,至少还需要留着一百两银子以方便医馆周转。我能动用的只有两百两。这两百两银子还真不好弄。”段少君叹了口气,一脸苦逼。
“你想啊,首先,医馆的规模倒不需要变化,但是,若收容一些孩子入住,之后,要他们学习知识,学习医术,还得管吃管住,这可得花钱。”
“这花不了多少钱吧?”李玄伸手挠了挠头,不以为意地道。(。。)
第二百章 弟弟你太伤姐姐的心了()
这个时候,鉴空师兄终于窜了回来。一打听才知道,乖乖,来到这兰亭城的流民足足有千人之众。光是失去亲人的孤儿,就有三四十名,最小的才七岁,最大的也才十四岁。
目前,鉴空师兄留下了几位师弟在安抚百姓,匆匆地赶回来,就是想来找师尊,结果师尊居然流窜回隐龙寺去了。
“无妨,鉴临,你去一趟郡守府,知会西门郡守一声,另外,咱们这边的话,去找几辆牛车,搬些粮食到城外开个粥棚,万万不要让灾民们因饥闹起事端来。”大师兄鉴音当即发话道。
“还得派人去给流民们看看,是否有患病的,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出现疫病。”段少君站起了身来担忧地道。
大师兄鉴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吩咐下去。不大会的功夫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一众僧人开始忙碌起来,李玄也吩咐自己的护卫,让他们集中起来,配合一众僧人为那些流民出份力。至于医馆,只能暂时歇业。
楚楚妹子本也想过去,被段少君给拦住,交待她最好还是回郡守府,多催促西门郡守那边早点准备好人手来安抚流民才是最重要的,就靠自己这些力量是不可能的。
赶到了城外之后,看着这些滞留在蜿江江畔,衣着破烂,神情憔悴甚至是麻木的流民,还有那些懵懂的孩子,那一双双满是渴求的眼睛,让段少君深受震动。
架炉子煮粥,煮姜汤。一位位穿着白大褂的僧人游走在人群中。仔细地询问着是否有伤患。一面安抚着这些惊魂未定的流民。很快,西门郡守也匆匆赶来,看到了这么多的流民,也不禁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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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西门郡守……”大师兄鉴音看到了西门忠熊后,当先迎了上去施了一礼。
“大师不必如此,有劳你们了。现如今情况如何?”
“还不错,不过听那些流民说,如今许平郡很是艰难。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人陆陆续续的往各地流散。”鉴音皱着眉头,语气显得有些凝重地道。
西门忠熊坐到了手下摆好的小马扎上,放松了那条刚刚才痊愈的左腿,看着眼前的场面,眉头越发紧锁。“这么多的百姓离散,许平郡都无法阻止,看样子这许平郡的受灾不比我兰亭郡轻。”
“郡守,小僧与诸位师弟先去忙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鉴音也同样表情很不好看。
“大师请自便,对了。段少君那小子呢?老夫怎么没看着?”西门忠熊先是点了点头,突然想到方才自己闺女非要跟过来,说是要帮她少君哥哥的忙,就不由得一阵来气。
“哦,小师弟在那边